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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令公子以前是否做下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游方郎中轻轻问道。
“小儿立志要考取功名,多年来一直在家苦读,何曾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唉,老身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儿子救不出来,老身也不想活了。”李母越说越伤心,原本指望这个儿子能够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却不想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老夫人莫要着急,既然令郎并未做过什么坏事,想来官府一旦调查清楚自会把令郎释放回来。”游方郎中轻轻站起身来。看到这里,想必大家都已经猜出了这个游方郎中就是洪天啸,那两个小厮也是苏荃和方怡所扮。
“唉,也只希望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老身家境贫寒,实在是无钱打理。”李母幽幽叹道。
看着李母一脸忧伤的模样,洪天啸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收服李光地的主意有点太损了,张了张嘴,差点把整件事请的来龙去脉说出来。
“老夫人,在下虽然只是一个游方郎中,却是很敬重地方名士,李兄既然无故遭此劫难,在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好在在下行医多年,多少也算是有些积蓄,不妨就打点一下,希望能够将李兄早日救出牢笼。”洪天啸稳了稳心神,决定仍然按照既定计划行事。
“这个…这个怎么使得,先生与小儿素不相识,怎可为小儿如此破费,万万使不得。”李母闻言大惊,心中不由也有些提防,虽说好人很多,但对素不相识之人能倾囊相助的人却是少见。
“在下平生最敬重的便是那些胸有大才的寒门学子,李兄虽然尚未中举,但才名已是远播,在下初来此地便已听说了李兄大名,如此贤才竟然遭逢这般牢狱之灾,甚至于会有生命之险,在下岂能坐视不理,若是打理不通,在下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将李兄救出生天。”洪天啸也看出李母的提防,急忙再解释一下。
“先生大恩,请受老身一拜,若是先生能够将小儿救出,老身愿意做牛做马以报先生的大恩大德。”李母说完,这就是下床给洪天啸磕头,心中却想,先不论此人究竟是何目的,先保住儿子的性命再说。
洪天啸慌忙上前,一把按住李母,慷慨激昂道:“老夫人何须如此,当今汉人天下,鞑子横行,视我汉人性命犹如草芥,但凡是少有血性的汉人无不对此睚眦欲裂,在下虽无大才,却也不能允许像李兄如此大才惨死在鞑子手中。”
“哦。”李母闻言似乎略有所悟。
第二天上午,洪天啸三人在客栈待了一上午,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又到李光地的家中。
那个聋哑老人显然知道洪天啸三人是为救李光地而来,急忙引入房内。洪天啸见了李母,不等其开口来问,便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人,在下实在惭愧,那狗官得了在下的银子之后,满口答应放人,却不想当在下刚才去领人的时候,那狗官突然翻脸不认人。在下与之理论,却被众衙役乱棍打出,唉。”说完,洪天啸卷起袖子,只见上面果然是一块又一块的淤青。
李母眼花,只看到了一块块的青紫,哪里分得清真假,果然当真,心下不由感动道:“为小儿之事竟使先生遭受此苦,老身之罪也。”
洪天啸将袖子拉下,对李母道:“老夫人,这点苦不算什么,在下本也会些武功,今日不好展露,既然那狗官如此恶毒,在下只能劫狱了。”
“劫狱?”李母闻言一惊,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道,“也罢,如此就有劳先生,请先生万事小心。”
第5卷第268节:第一百三十五章救人
深夜,皎月被乌云遮盖,漫天尽是漆黑一片,除了更夫的灯笼发出一丝微弱的灯光外,安溪县城内全都尽没在黑暗之中。但是,在县衙外却有三条人影晃动,只是一转眼的功夫,这三条人影似蝙蝠般飞入了县衙之内,悄无声息。
这三人似乎对县衙的道路很是熟悉,落地之后简单判断了一下,便直奔县衙的牢房重地而去。三人自然是洪天啸、苏荃和方怡,为了救李光地而来,一旦杀卒越狱,李光地自然就会被清廷通缉,更不要说参加科举考试,只能为洪天啸所用,好一条驱虎上山之计。
此时已经是三更时分,或许是安溪只是一个小县城,多年来从未发生过劫狱的事情,是以晚上值夜的狱卒们根本不会瞪大了眼睛四周注视,而是早已经熟睡,鼾声连天,洪天啸三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牢房之中。
县令是狗官,狱卒也不是什么好人,洪天啸三人毫不留情,见一个杀一个,直到牢房中央,才总共杀了四个人。
“谁是李光地?”洪天啸进到牢房之内,发现里面竟然关押了数十个犯人。
“在下正是。”好久,才从左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洪天啸转首望去,声音好像是传自最左边的囚房之内,六尺见方大小的狭小之地却站立了七八个人,每个人也仅仅是有立足之地,若是想睡觉的话,估计就要人压人了,满清鞑子竟然如此折磨汉人,洪天啸心中不由微怒。
“李兄,在下受令堂所托,特来救李兄出去。”洪天啸说话的功夫,方怡已经用宝剑将链锁砍断。
“这…”李光地这些日子虽然受了不少苦,脑子却是十分清醒,知道自己一旦出去,天下之大便再无容身之地,甚至于还会连累老母跟着亡命天涯,“请兄台转告家母,说不孝子此生再也不能侍奉她老人家了。”
李光地虽然静若泰山,但是整个牢房里已经乱作了一团,和李光地关在一起的犯人见牢门已经打开,自是争先恐后向外冲去,而其他牢笼里的犯人则大声叫喊着求洪天啸将牢门打开,放他们出去。
方怡不知该不该将所有的犯人都放出去,不由呆在原地,拿着剑看向洪天啸。洪天啸知道这些犯人中大多都是无罪之人或者是反清志士,于是便朝方怡点了点头道:“都放出去吧。”
这时候,李光地那个牢笼里的人都已经跑了个精光,只剩下李光地一人了。洪天啸知道李光地是个孝子,肯定是不会主动走出这间牢房的,于是便上前一步,点了他的穴道,抗在肩上,朝苏方二人挥了挥手,大步走出牢房。
当洪天啸将李光地扛回家的时候,见到儿子安然无恙的李母自然一下子就“痊愈”了,却吃惊于洪天啸如此救人的方式,更知道儿子此生的前程已经完了,但两相比较之下,毕竟还是儿子的性命是重要的。
李光地见洪天啸直接将他抗到了家中,知道确是母亲托此人将自己救出来的,当洪天啸解了他的穴道之后,李光地“扑通”一声跪在李母跟前,泣声道:“母亲,孩儿不孝,要劳累母亲日后跟随孩儿亡命天涯了。”
李母岂能不知道这个结局,含泪将李光地搀起道:“我儿,那狗官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儿抓走,并不审案便定下秋后问斩,如此朝廷我儿不效忠也罢,只是可怜了我儿这满腹的才华了。”
洪天啸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道:“老夫人此言差矣,既然李兄满腹经纶,又岂能没有用武之地呢?”
李母和李光地听了,心中迷茫,不知洪天啸此言何意,齐齐看向他。
洪天啸微微一笑道:“李兄可知在下身份?”
李光地摇了摇头道:“在下不知。”
洪天啸道:“在下是辽东神龙教的少教主。”
李光地并非武林中人,自然不会像周培公一样恍然大悟说出一番见识来,茫然摇了摇头道:“在下并非武林中人,不知辽东有神龙教。”
李光地的反应自然在洪天啸意料之中,微微笑道:“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神龙教的宗旨。”
李光地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脱口问道:“敢问贵教以何为宗旨?”
洪天啸一字一句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饶是李光地刚才略略猜到了一点,但听得洪天啸一字一字的说出来,也不禁吓了一跳,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口干舌燥。
李光地的反应自然落在了洪天啸眼中,知道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淡淡一笑道:“李兄也是汉人,姑且不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往事,只说眼下满清统治汉人的局面,圈地移民,大兴文字狱,不知李兄有何感触呢?”
见李光地张了张嘴想说话,洪天啸急忙又抢先道:“大明气数已尽,闯王功败垂成,吴三桂献了山海关,或许这天下就该轮到他们满清人来坐一坐。只是,这满清人统治天下的手段却是大大的不理智,甚至说是祸国殃民。”
李光地闻言不解,不由问道:“何以说满清统治手段祸国殃民?”
“满清人少,汉人多,因此满人使用闭关锁国的海禁政策统治汉人,为的就是不让汉人与外国人接触,仍以八旗治天下。眼下海外已经有了一种远距离致人以死命的先进武器,名叫火铳,或者火枪,且正在逐步改进中,估计用不了二百年的时间,海外各国的军队便会大量使用这种火枪,到时候,任满清八旗的骑兵如何勇猛,任你武功多高,也难逃一枪之厄,到时候,我华夏大地只怕要任由红毛鬼子四处横行了。”这番话在洪天啸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不知说了很多次,却是越来越精简犀利。
火铳的威力李光地也曾听说过,并且还亲眼见过,但是将之大规模用在军队上的念头却是从来没有过,闻言不由瞠目结舌,脑海中幻想出了一番红毛鬼子的军队拿着火铳四处横行,奸淫掳掠的画面,双拳不由自主握在一起,脑门青筋乍现。
“我知当今皇帝乃是一代明君,但是在下不敢保证满清代代都是明君,而且,即便满清代代都是明君,只要海禁政策不改,日后大刀长矛如何与火枪军队争锋,亡国之事并非空穴来风。李兄才华横溢,乃当世不可多得之栋梁之才,若得李兄相助,驱除鞑虏之事可成,天下也指日可定。”洪天啸见李光地颇有心动,心中暗喜。
李光地心中已有计较,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敢问少教主的定天下之策?”
洪天啸闻言大喜,这句话分明意味着李光地已经答应了出山助他,当即毫不迟疑道:“助鳌拜斗索尼、助吴三桂反清廷、助台湾□□。”
李光地闻言不由大叫了声“好”,点了点头道:“好一个三助之策,这只是对外之策,不知少教主的对内之策如何?”
“广积钱粮、训练军队、更新武器。”洪天啸知道李光地问这些是考察自己是否值得效忠,说话之间毫无保留。
李光地点了点头道:“少教主果真是人中龙凤,这天下日后必是少教主囊中之物,属下李光地愿誓死追随少教主,绝无二心,若违此言,天诛地灭。”说完,李光地一甩下摆,跪在了洪天啸跟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好,我有光地相助,大事可成也。”这句话洪天啸也记不得说了几遍了,至少是不下三遍,不过却是百说不厌,毕竟每说一次便意味着得了一个人才,每多一个人才,距离目标自然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乱糟糟的声音,远处亦有火把不住摇动,想来是因为牢房被劫惊动了官兵了。苏荃撇了撇嘴,不满道:“师兄,看吧,若是刚才听我的,直接将那个狗官杀了,也没这么多事了。”
洪天啸闻言苦笑一下,若知招揽李光地这么容易,那个狗官自然没什么用处,杀了便是,当下也顾不上苏荃的埋怨,对众人道:“此地不可久留,咱们不宜和官兵发生正面冲突,还是先躲一躲为好。”
方怡问道:“相公,官兵正挨家挨户搜城,咱们躲到哪里去?”
洪天啸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有一个地方是最安全的,官兵绝对是不敢去搜的。”
李光地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少教主所说莫非是县令府中?”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光地也。”
第5卷第269节:第一百三十六章阿琪竟落贼人手
一炷香后,洪天啸一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县令邱月河的府中,洪天啸先找了一间大的客房将李光地一家三人安顿好,并嘱咐苏荃二女保护好三人的安全,然后便独身去找邱月河的晦气去了。
时下已是二更,但邱月河的卧室中依然亮着灯,洪天啸心下奇怪,若说城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邱月河应该在县衙中等候官兵搜城的结果才是,怎么会在卧室中呢,莫非这个混蛋县令还搂着小妾干那种事情。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洪天啸便觉得胯下之物已然高高耸起,丹田之中一股暖流片刻间流遍全身,吓得他急忙将这个念头丢掉。
洪天啸来到窗前,用手在口中湿了一下,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向里面望去,谁料想,邱月河在里面果然和小妾在做那种事情。
洪天啸又向一旁看去,却发现,在距床五六步远的一张凳子上竟然还端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身穿蓝衣的姑娘,不但相貌不比方怡差,身材也是出奇得火爆,而且观其服饰,颇像个武林中人,只是这个姑娘的身上被绳子捆了个结实。
洪天啸心中一动,看来这个姑娘是被邱月河抓来的,只是邱月河为何不霸王硬上弓,却在自己小妾的身上施弄。洪天啸突然发现,这个姑娘的竟然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的免费演出,而且脸上一片红晕,娇躯也是不住地扭来扭去,洪天啸心中暗道,这个姑娘的定力也太差了,竟然已经发情了。
这时候,突然□□的那个小妾忍不住喊道:“老爷,快,奴家…奴家受不了了。”
邱月河闻言,当即停止,立起身来,哈哈笑道:“湘莲,不是老爷不干你,老爷我也是能力有限,若是干了你,这马上到嘴的肥肉便只能看了。”
那个叫湘莲的小妾气喘吁吁地坐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幽怨之色,娇声道:“老爷,奴家看这位姑娘颇像是武林中人,老爷若是坏了她的清白,只怕日后会引来报复,不如老爷将她放走,奴家好生伺候老爷。”
洪天啸闻言暗道,这个湘莲倒也是个好人,竟然变着法子劝邱月河放人。
邱月河在湘莲雪白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两下,哈哈大笑道:“湘莲,虽然你的相貌并不比她差,但是煮熟的□□本老爷怎么会不吃呢?再说,本老爷还真希望她的师妹过来报复呢,那个叫阿珂的姑娘真是漂亮,本老爷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姑娘,若是能把阿珂姑娘弄上床,本老爷这辈子也就活得值过了。再说了,湘莲,这女人若是失了身,便只有死心塌地了,六年前老爷我强行占有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寻死寻活的吗,现在不也是乖乖顺着本老爷的吗?”
阿珂,洪天啸心头一震,阿珂怎么会出现在安溪县,看来房中那个姑娘就是阿珂的师姐阿琪了,好像原书中并没有提到阿珂和阿琪还有这样的经历吧,如今看来,若非遇到自己阿琪必然会失身,一时之间洪天啸脑中乱糟糟的。
湘莲闻言苦笑一下,又道:“老爷,那个阿珂姑娘可是厉害得很,眼下府中的衙役都出去搜城了,老爷不怕那个阿珂姑娘现在过来救人?”
邱月河闻言又是哈哈大笑,起身下床,转首对湘莲道:“湘莲,你可知本老爷在当县令之前是做什么的?”
湘莲轻轻摇了摇头,也披上衣服下床来,洪天啸这才发现,这个湘莲虽然看起来已有三十岁左右的年龄,肌肤竟然是出奇得白嫩,身材也是极为丰满,尤其是只披了一件上衣,双峰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倒也是勾人得很。
邱月河拾起脚边的宝剑,朝阿琪走去,边走边道:“本老爷以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不知采摘过多少名门闺秀,若非是谢弘毅那个混蛋多管闲事,废了老爷我的一身功夫,本老爷怎么会在这里做这个破县令。”
洪天啸心下恍然,原来这个邱月河以前竟然是个采花大盗,却被哑狮无意中遇到废了武功。难怪邱月河并非像一般好色之徒那样直接就把阿琪的身体占了,想来是他一生经历无数女子,也算是颇有定力,加之给阿琪下了春药,只待药力发作,阿琪定会主动投怀送抱,毕竟美女主动入怀和强行霸占的感觉不同,而刚才邱月河和湘莲在□□的一番表演也是故意给阿琪看的,目的必是想让阿琪的药力提前发作。
邱月河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阿琪跟前,手中宝剑一抖,将阿琪身上的绳子斩断,口中继续道:“那个混蛋谢弘毅废掉的不仅仅是本老爷的功夫,更是将本老爷的本钱也毁掉了,想当年本老爷最多可夜御八女依然金枪不倒,可现在呢…”邱月河轻轻叹了一声,继续道:“跟个太监差不多,两三下就软掉了,不然的话,老爷这些年身边不知会增加多少女人,唉。”
阿琪身上的绳子被斩断之后,“嚯”地站起,双手开始在身上抓来抓去,想来是春药已经发作了,一会儿功夫,阿琪的前襟便已经开了一半,雪白的脖子已经露了出来,看得洪天啸“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吐沫。
邱月河转身坐在□□,看着阿琪欲火焚身般地扒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口中继续道:“那个阿珂姑娘不来还好,若是来了,也会跟她一般。老爷我之所以没有马上上了她便是等阿珂来到,否则的话,阿珂岂非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洪天啸本来打算出手的,闻言心中一动,一个邪邪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自己想阿珂已经很久了,若是阿珂中了邱月河的春药之后,自己再来一场英雄救美,阿珂自然就乖乖投到自己的怀抱中了。
阿琪的浑身衣物基本上已经全部离体了,只有一个粉红色的肚兜和一条青绿色的亵裤,邱月河笑眯眯地来到阿琪跟前,轻轻一拉,便将肚兜扯了下来,哈哈大笑道:“湘莲,你把这位姑娘弄到□□,替她泻泻火,本老爷再等阿珂姑娘一会儿。”
洪天啸闻言,心跳不由开始加速,虽然他也经历过九公主和方怡两个极品女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女人在□□虚鸾倒凤的表演呢。
湘莲闻言,竟是没有言语,只是脸上有一丝幽怒的神色,一闪而没,款步来到阿琪跟前,轻轻拉着她的手来到床前,将她的亵裤褪掉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