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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又将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察尔珠传来,逾知他洪天啸即将去少林寺公干之事,并让他听从洪天啸的调遣。察尔珠四个月前因为得罪了鳌拜,本已下在狱中,性命朝夕不保,幸得索尼复出,才得以官复原职。察尔珠也从索额图口中知道索尼的性命乃是洪天啸所救,自然洪天啸也就间接成了察尔珠的救命恩人,察尔珠打定了主意,这人大受皇帝宠幸,虽说是自己副手,其实自己该当做他的副手,只要讨得他的欢心,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察尔珠当即向他道贺:“柳兄弟,咱哥儿俩在一起办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你是少年英雄,咱们骁骑营这一下可大大露脸哪。”洪天啸自是谦虚一番。
康熙本以为察尔珠会因为洪天啸年轻而倚老卖老,却发现这个担心是多余的,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此事还当隐秘,不可对外大肆宣泄,只说是去剿灭王屋山的逆党,柳总管今晚便出京吧,不用来辞别了。”将调动骁骑营兵马的金牌令符交给了洪天啸。
深夜,一道疾飞闪过的黑影熟悉地在皇宫中左右躲藏,避过了所有巡逻的侍卫和潜伏的暗哨,径往慈宁宫的方向而去。
此时正是亥时一刻,根据皇宫里的作息时间,现在基本上是该熄灯睡觉的时间了。因为古时候不如现代社会的繁华,夜生活很单调,皇宫之中更甚,一般到了这个时候,皇帝也差不多已经到了某个妃子的住处,不需要人伺候了。
“谁?”毛东珠刚刚洗了澡,正准备就寝,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衣袂声响,急忙低声喝道。
“我。”洪天啸的声音马上在门口响起,刚才洪天啸故意弄出声响便是先给毛东珠一个信号,闻言便知屋内只有她一人。
洪天啸的声音毛东珠做梦都不敢忘,闻言急忙低呼一声:“少教主。”脚下更是不敢慢,疾步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将洪天啸迎了进去,然后又探首朝外看了看,确信没有人,才放心关上门。
“属下参见少教主。”毛东珠知道这个少教主的心机比他的老子洪安通还要厉害,是以在洪天啸跟前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嗯,起来吧。”虽然知道毛东珠这个皇太后是假的,但有这身服饰跪在跟前,心中仍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少教主深夜来到慈宁宫,不知道有何训斥?”毛东珠知道洪天啸做事极为小心,若非有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深夜造访慈宁宫。
洪天啸朝椅子上一座,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贡梨,一边削皮一边道:“本座深夜到此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据本座所知,小皇帝和索尼定下了一条对付鳌拜的计策,本座便是想知道这条计策的具体内容。”
“这…”毛东珠听了,不禁心下为难,她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从来不过问朝政,这小皇帝和索尼定下了什么计划,她确是一无所知,不由为难起来,正不知该如何向洪天啸解释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柳燕的声音:“奴才参见建宁公主。”
毛东珠和洪天啸大惊失色,均是暗想,建宁公主怎么这个时候来,莫非是发现了什么,尾随而至?情急之下,洪天啸只得将贡梨和刀子放在桌子上,快速来到床边,四下稍稍打量,一个纵身便已藏身到了床里边。
毛东珠见洪天啸已经藏好,便款步来到床边,坐在那里,装作要睡觉的样子。就在毛东珠刚刚坐定,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宫装丽人款步走进房中,随手又将房门关上,口中道:“你们且在外面伺候着。”
毛东珠素知建宁公主的性格,没有紧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慈宁宫的,于是便用慵懒的声音问道:“建宁,这么晚了到哀家这里可有要事?”
当建宁公主将房门关好,转过身来的时候,毛东珠才发现那张吹弹可破的俊俏小脸上竟然挂着两行泪珠,心中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建宁已经“哇”地一声扑进了毛东珠的怀里,泣声道:“太后,您快救救建宁吧,建宁就要活不下去了。”
毛东珠吓了一跳,急忙将建宁公主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掏出绣巾为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左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问道:“建宁,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堂堂一个公主家的,开口闭口便是活不下去了,若是让奴才们听到了,岂非无端端惹来嘲笑。”
建宁公主应了句“是”,才勉强止住泪水道:“太后,事情是这样的,皇上…皇上他…他要把建宁下嫁给吴应熊。”
第5卷第275节:第一百四十二章建宁公主的哀求
洪天啸在里边听了,心下奇怪,好像原书中康熙对他这个妹妹极为宠爱,才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决定把建宁公主嫁给吴应熊的时候,是在发现毛东珠是冒牌太后之后,怎么现在毛东珠的身份并没有被识破康熙就舍得把建宁公主远嫁到云南呢。
而且,听建宁公主的口气,开口闭口太后、皇上的,应该喊母后和皇兄才对,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建宁公主并不是康熙的妹妹不成,按耐住心中的好奇,洪天啸凝神继续听下去。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毛东珠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呀,这件事情早在先帝在世的时候,便已经提过,只不过当时你只有十二岁,吴三桂虽然替子求婚,但先帝毕竟对你疼爱有加,暂以你年龄尚小为由推却了吴三桂,六年后,也就是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吴三桂再次上书替子求婚,却因为董鄂妃病重,先帝心情不好,奏折便被压下,谁料到董鄂妃死后不久后先帝竟然也郁郁而终了,又因为皇上年幼,尚未亲政,此事便暂时悬了起来。不过,吴三桂两次替子求婚之事天下皆知,是以后来你的年龄虽然越来越大,却也是不能出嫁,只能等待吴三桂再次上书替子求婚。如今吴应熊再次求婚,也总算了了哀家的一桩心事,那个吴应熊哀家也见过,确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又是平西王世子,和你正好般配,怎么寻死觅活起来了,莫非你没有见过吴应熊?今年中秋节的时候,吴应熊应皇上邀请,进宫赴宴,也就是那一次宴会上,吴应熊见到了你,当即便惊为天人,宴会之后便托其父平西王第三次向皇上提媒,希望能将你下嫁给他,哀家和皇上均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此事曾是先帝应允之事,若是再给予拒绝,皇室威严何在,于是皇上便下旨三个月后送你去云南完婚。”
洪天啸在里面是越听越纳闷,暗道,建宁公主下嫁给吴应熊的事情怎么和原书中大不一样,而且听这个建宁公主说话,倒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原书中那个建宁公主泼辣野蛮的性格。而且,原书中建宁公主是康熙的妹妹,怎么这个建宁公主却成了小皇帝的姑姑,难道皇宫中还有两个建宁不成?
毛东珠又道:“妹妹,先帝英年早逝,是以你的婚事一直被搁浅,皇嫂我一直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这吴应熊虽然身为平西王世子,为人却是谦虚有礼,丝毫没有纨绔子弟的狂妄无知性格,加之其又文武全才,何况三次求婚,天下皆知,虽说是下嫁但皇室的面子上也就足了。”
隔了半晌,建宁公主又幽幽道:“太后,建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毛东珠道:“咱们姑嫂二人向来无话不说,还有什么话不当讲的,有话尽管说吧。”
建宁叹了一口气道:“太后,建宁越来越觉得皇上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皇上对建宁极为敬重,从不悖逆建宁做什么事情,但是现在皇上似乎重皇权大于任何一切,就连亲情也要排在后面。建宁知道,平西王素有不臣之心,皇上也有重收三藩之权的决定,日后待鳌拜伏诛之后,皇上和平西王之间必有一战。以皇上的英明睿智,平西王哪里会是对手,必会家破人亡,试问太后,到时候建宁该何去何从,就算皇上因为建宁的原因勉强赦免了吴应熊,建宁又有何幸福可言呢?所以,早在一年前,建宁曾与皇上有过约定,让建宁自行择婿,君无戏言,没想到这一次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竟然食言了。”
“这个…”毛东珠没料到建宁公主会说出一番如此道理来,而且句句在理,一时之间倒也没有什么话来反驳。
洪天啸听了也是暗暗吃惊,这哪里是原书中的无知愚昧、刁蛮任性的傻公主,分明就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虽然久居深宫,却对时事的推断基本不差,想到这里,洪天啸忍不住萌发了看一看建宁公主的念头,但伸出头却发现,只能看到两双俏丽的背影。
不等毛东珠接话,建宁公主又可怜巴巴道:“太后,除了父皇之外,建宁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这一次建宁要求太后一次,请太后劝皇上收回圣旨,取消建宁和吴应熊的婚事。”
“这个…”毛东珠一时之间也是很为难,虽然她这个皇太后是冒充的,但十多年以来,与建宁之间倒也建立了很深的感情。毛东珠刚刚将真太后软禁,为了掩人耳目,基本上是深入简出,不与人来往,只有建宁公主经常到慈宁宫做客,这一晃便是十六年了。
眼下建宁公主所言句句有理,毛东珠也不忍将建宁送入火海,只是要说悔婚,谈何容易,光是小皇帝这一关就难过,何况他后面还有一个精明干练的老太婆孝庄太皇太后,毛东珠叹了一口气道:“建宁,这件事情太难了,先不说吴三桂是三次求婚,单说此次皇上已经答允了平西王,岂有反悔之理,否则势必又会给鳌拜落个把柄?”
不一会儿,洪天啸又听到建宁公主的抽泣声:“太后,其实建宁也知道收回圣旨不可能,怪只怪建宁的命不好,不该生在皇室之中。既然是以至此,建宁也无话可说,不过建宁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建宁自小长在京城,不愿嫁到云南,希望太后能够说动皇上,让他下旨让吴应熊进京完婚,婚后便在京城定居。”
“唉。”毛东珠闻言又是一声叹息道,“妹妹,哀家知道你这样做的心思是防止平西王造反,但是你可知道,如果平西王想造反,即便吴应熊在京为人质,却也是没有用处,何况,当初皇上答应平西王的便是将你远嫁到云南。”
沉默,哭声,沉默,哭声,洪天啸蹲在床里觉得腿都麻了。
良久,建宁突然止住了哭声,对毛东珠道:“太后,建宁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虽然荒唐了点,却也能够救建宁于水火之中。”
“什么办法?”毛东珠也不由觉得奇怪,建宁素来端庄文静,莫不是能想出什么古灵精怪的鬼点子。
毛东珠问话,建宁公主倒有些期期艾艾起来:“其实…其实办法也是很简单,建宁听说御前侍卫总管柳飞鹰是太后身边宫女柳燕的弟弟,据说此人武功极高,就连鳌拜也不是对手,建宁是想…是想让柳飞鹰扮作劫匪,在去云南的路上将建宁劫走。”
洪天啸听了差点没有晕过去,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馊主意,洪天啸按捺住出来将建宁公主暴揍一顿的冲动,继续听下去。
毛东珠也是惊呼一声,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姑且不说柳飞鹰能不能将你从千军万马中劫走,就算能够成功,他又能将你安顿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早晚也会被发现的。”
建宁幽幽道:“太后,如果柳飞鹰能够将建宁劫走,建宁就算是嫁给他也总比跟着吴应熊好,虽然他长得丑了点,但是武功却还是不错的,即便日后被皇上的人找到,以他的武功绝对能够带着建宁逃走的。”
洪天啸听了又差点晕过去,好久才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却突然发现听不到毛东珠说话,不由担心起来,莫不是毛东珠也陪着这丫头疯,如果她真敢答应下来,自己绝对不能轻饶了她,急切之下洪天啸竟然忘记了可以传音给毛东珠了。
毛东珠哪里敢轻易为洪天啸做主,沉思了一会,一脸严肃对建宁公主道:“建宁,这个念头今后万勿再想,你远嫁云南的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到时候我还会请皇上派柳总管担任送婚使,也好绝了你这个念头。”
建宁公主自知刚才的主意太过于荒唐,听了毛东珠此言,不觉沉默下来,半晌,又是一阵哭声。毛东珠最后被哭得不耐烦,挥了挥手道:“天已经晚很了,哀家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建宁见此行毫无效果,虽然觉得失望之极,但再待下去也是枉然,于是便起身告辞,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建宁公主发现桌子上削了一半的贡梨,不觉奇怪,转首对毛东珠道:“建宁记得太后晚饭后从不吃水果,今日怎么又开始吃起来了?”
毛东珠倒也是反应极快,随口道:“哀家这段时间觉得嗓子不好,御医说吃点贡梨会好一些。”
待建宁公主走后,洪天啸从床里跳出来,由于双腿已经蹲麻了,差点跌倒。
毛东珠急忙将洪天啸搀住,歉声道:“让少教主受委屈了。”
洪天啸的左臂被毛东珠这么一搂,顿时觉得两个肉团贴在了左臂上,久经此事的洪天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不由一荡,双眼也不由朝毛东珠胸部扫来,此刻才发现原来毛东珠的胸部倒是异常的丰满。
毛东珠自然发现了洪天啸异样的目光,俏脸不由一红,赶紧低下头,将洪天啸搀扶到床边做下,双臂依然抱着洪天啸的左臂,并且胸脯左右轻轻蹭来蹭去,虽然看不到毛东珠的表情,但这个动作却是明显在勾引洪天啸。
洪天啸也算是花丛老手了,见状知道毛东珠对自己有点意思,不过原书中好像说毛东珠和瘦头陀是老相好,不知真假,于是问道:“毛东珠,你这些年在皇宫之中倒也是寂寞得很,青春全被耽误了,回头我一定禀告父亲,让他好好奖赏你。”
第5卷第276节:第一百四十三章打上了皇妃的主意
毛东珠极为精明,否则洪安通也不会让她去做冒充皇太后的如此风险之事,已经听出了洪天啸的弦外之音,双手搂得更紧,笑道:“少教主,能够为教主分忧,为神龙教办事,是属下的荣耀。属下的父亲乃是明朝大将毛文龙,当年镇守皮毛岛,与鞑子连年交战,为鞑子所忌惮,后来却被鞑子施展反间计,我父亲被袁崇焕大帅所杀。我父亲临死之前嘱咐我,不要找袁大帅报仇,要报仇就找鞑子。后来,属下有幸遇到教主,得蒙收留,又传授武功,十六年前被教主安置在宫中冒充皇太后,为的就是以皇太后的身份寻找《四十二章经》,属下进宫之事只有十四岁,至今还是处子之身。”说到最后,毛东珠的声音小得犹如蚊子哼哼。
洪天啸闻言不由讶然,脱口而出道:“你与瘦头陀不是老相好吗?”
毛东珠闻言,急忙摇头道:“少教主,瘦头陀确实馋涎属下美貌,多年来一直追求属下,此事神龙教中很多人都知道,相好之说定是有人故意捏造,属下素来洁身自爱,与瘦头陀之间并无瓜葛,若是少教主不信,今晚即可检查属下是否处子之身。”
毛东珠的话说得极为露骨,任洪天啸是柳下惠再世也不见得能镇定自如,何况练有九阳神功的他在这方面的自制力极差呢,邪笑道:“既然如此,本座就好好检查一下,若是你欺瞒本座,可休怪本座不客气,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本座就让你今晚欲仙欲死。”
毛东珠之所以要勾引洪天啸,一是因为洪天啸无论武功、出身、相貌都是上上人选,毛东珠又是从未尝过男人滋味,洪天啸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二是因为毛东珠一旦能够成为洪天啸的女人,豹胎易筋丸的解药自然是手到擒来,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
毛东珠从小到大,从未被任何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如此摸来摸去,一会功夫便是娇喘连连,浑身无力,却又是忽然想起一事,对洪天啸道:“少教主,属…属下还有一事禀告,属下…属下带有面具,这…这不是属下的本来面目。”
洪天啸闻言,急忙向毛东珠的脸边看去,细看之下果然有一条极不明显的细线,于是腾出一只手抹去,果然搓下来一张人皮面具。待到毛东珠的真面具露出来之后,洪天啸不由惊呆了,没想到毛东珠的真面目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本来,能够成为顺治妃子的皇太后已经是少有的美人了,但是毛东珠的真面目要比皇太后再美上三分,而且虽然毛东珠年已三十,但是看起来却是二十岁模样,洪天啸暗中将毛东珠与身边诸女比较了一下,觉得也只有苏荃和九公主才能与之姘美。
洪天啸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一次夜探慈宁宫,竟然探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洪天啸当下也不客气,一把将毛东珠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将二人浑身衣物尽皆褪去,在毛东珠身上尽情施弄起来。
毛东珠和九公主的情况一样,虽然年已三十,却是处子之身,哪里能抵得住身怀九阳神功、威猛如虎的洪天啸的连连进攻,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已经几番丢盔卸甲连连求饶了。
对于原书中的毛东珠,洪天啸有点痛恨,但对于眼下已经成为自己女人、别有另外一番容貌的毛东珠,洪天啸心中却生出怜惜之心,见毛东珠已经无力承欢,也就不再勉强于她,却野蛮地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胯下。
半个时辰后,当毛东珠咽下那股精华,起身漱完口再回到□□后,洪天啸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东珠,小皇帝和索尼究竟定下什么样的计划你可否能打探出来?”两人竟然已经成了此种关系,洪天啸言语之间自然也就放松许多,口气也不那般严厉了。
“少教主,大清律令中,后宫不得干政,属下又是冒充,是以从来不敢过问政事,唯恐露出马脚。不过,据属下的宫女来报,有一件事情颇为奇怪,说不定对少教主有用,近四个月以来,皇上和索尼倒是去过太皇太后那里多次。”洪天啸放松了口气,毛东珠却是不敢打蛇顺杆爬,依然是恭敬有礼。
“太皇太后?”洪天啸脑海中不由闪现出电视连续剧《康熙大帝》中一个老妇人的模样来,“莫非是孝庄?”
“孝庄?”孝庄是大玉儿死后追封的谥号,眼下她还活在世上,毛东珠自然就不知道孝庄是什么意思了。
洪天啸没有注意到毛东珠脸上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