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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是让鲁王的后代做皇帝,或者来一个三王大战,胜者为皇?”
“这…”,司徒伯雷当然知道这些年天地会和沐王府因为唐王还是桂王的后人谁是正统的问题上依然纠缠不清,闻言也不禁迟疑起来,又听洪天啸道:“若是李自成的后人再次起兵并且赶走了满清,不知这皇帝之位又该归属何人?”
“这…”司徒伯雷哪里对于反清成功之后大统的归属问题考虑过太多,听得洪天啸一问又一问,却也是一问也答不上来,只得反问道:“敢问洪大侠以为日后这皇权归属该当如何?”虽然洪天啸年轻,但司徒伯雷佩服他的武功,便以“大侠”相称。
洪天啸淡淡一笑,说了五个字:“有德者居之。”
“有德者居之。”司徒伯雷喃喃念了一遍,一时之间,委实不能接受,问道,“以洪大侠如此说,岂非是要改朝换代?”
“改朝换代有何不可?”洪天啸对这个时代很多人的愚忠很是无奈,只得耐心解释道,“倘若当年吴三桂没有献出山海关,满清又怎能入关,这大好河山又怎会沦入异族之手。即便李自成当了皇帝,好歹也是汉人统治汉人,总也好过满人统治汉人。再说,当年太祖皇帝赶走了蒙古人,为何没有将皇帝的宝座拱手让给宋王朝的赵氏子孙,而是自己身登大宝,统御天下,便是因为这五个字‘有德者居之’,唯有如此,天下百姓才能过得上平静安宁的生活。”
司徒伯雷虽然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却也明白洪天啸的话是有道理的,不由转眼向九公主看去,却见九公主微笑道:“司徒掌门,我师弟的话我很赞成,而且我早已经已经对大明失去了希望,现在一切以师弟马首是瞻。”
司徒伯雷闻言大惊,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九公主和洪天啸分明就是一对情侣,真不知道这个洪天啸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让长平公主如此顺从。司徒伯雷正要旁敲测听打探洪天啸身份,却听洪天啸道:“夜色已凉,司徒掌门莫非不想我二人进屋一叙?”
司徒伯雷老脸一红,急忙对二人道:“倒是老朽失礼了,请公主和洪大侠入寒舍一叙。”接着又对司徒仲雄道:“二弟,将这个王屋山的叛徒也提进屋子里,另外,你安排几个武功不错的弟子在上山的路上蹲点,以防清军偷袭。”
司徒伯雷最后一句话虽然说得声音很少,但洪天啸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笑道:“这倒不必了,司徒掌门,今晚清兵绝对不会上山。”
司徒伯雷老脸又是一红,却也是很好奇地问道:“为何?”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在下上山之前曾与那御前侍卫总管柳飞鹰拼了三掌,已将其打成轻伤,他现在只怕正在固地防守,担心再有偷袭,哪里还会上山呢。”
司徒伯雷这才恍然,对洪天啸的武功又是一番赞颂,洪天啸倒也脸不红,口上一番谦虚。九公主在一旁听到,心中好笑,暗道,师弟说谎的功夫越来越高了,竟然脸皮不带一点红的,日后倒是要注意一下。
进屋之后,双方落座,上茶之后,不等司徒伯雷开口,洪天啸便已经主动解释起二人的来意:“司徒掌门,想必很是纳闷我与师姐为何深夜上山,其实说来也巧,我二人路经此处,发现大批官兵驻扎,心下好奇,便前去打探一番,不想却听出了王屋山的一个秘密。”
“噢,不知是什么秘密?”司徒伯雷也猜得出必然与正在地上躺着,一动不能动,惊慌失措的元义方有关。
“在下与师姐听到那御前侍卫总管柳飞鹰正准备派兵攻打王屋山,而且说是已经与司徒掌门的一个弟子名叫元义方的通了消息,在下与师姐也是闻言大惊。匆忙之下,在下倒是想出了一个主意,便是突然冲进帐内,与柳飞鹰对了三掌,柳飞鹰内力与在下相差无几,只是突遭袭击,便不敌在下,受了点轻伤。偷袭得手之后,在下和师姐便匆忙赶山上来,在下担心贸然告之司徒掌门关于元义方之事不为司徒掌门相信,正巧看到司徒掌门与司徒二侠为令媛疗伤,所以才出此下策,让那元义方主动现出原形,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司徒掌门海涵。”对于说辞,洪天啸早已经想好,虽是一番谎言,但此刻说出来,竟然丝毫没有漏洞。
“哈哈哈哈”,司徒伯雷乃是豪爽之人,洪天啸是为他好,虽然刚才言语之中对王屋山派多有不敬,但这句道歉的话一说,司徒伯雷心中那丝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闻言大笑道,“洪大侠乃是为我王屋山派,司徒伯雷怎会不知轻重,洪大侠言重了。”
洪天啸见司徒伯雷如此爽朗,心中倒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日后这支力量也在洪天啸的算计之中,若是司徒伯雷乃是小气之人,只怕今晚之事会在其内心烙下一个阴影,从而影响日后的反清大业。
暗暗放下心来的洪天啸忽然看到了一旁站立的司徒燕,便转了个话题道:“不知令媛患有何病?”
“唉”,司徒伯雷闻言不由一声叹息道,“哪里是什么病,而是一种寒毒。事情要从四年前说起,那一天,也是如今晚般的月圆之夜,有一人闯入王屋山中,此人武功极高,虽然可能不敌洪大侠,却也是相差不多,老朽与二弟拼尽全力才联手将之击败,却不料在其败走之前,小女恰巧来到,那人卑鄙至极,竟然一掌击在了小女小腹之处,飞身逃离。老朽也是关心小女的伤势,并未继续追赶,不想那人使得竟是阴寒掌力,老朽与二弟竟然化解不掉,此寒毒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一晃便是四年了。四年来,老朽遍寻名医,却都是束手无策,而且小女体内的寒毒也越来越强,老朽与二弟的内渐渐有压抑不住的趋势,此事倒成了老朽的一块心病。”
司徒燕闻言,不由对司徒伯雷道:“爹爹,生死有命,女儿也已经看开了很多,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女人也认命了,只是今生不能再侍奉爹爹了,女儿深为遗憾。”因为元义方的背叛,司徒燕的初恋就此完结,不单如此,刚才元义方的一番话也深深地刺痛了她,使得她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只愿寒毒再次发作。
从刚才的所见以及司徒伯雷的描述中,洪天啸基本确定司徒燕中的正是玄冥神掌,闻言便对司徒伯雷道:“司徒掌门,在下粗通医术,愿意为司徒姑娘诊断一番。”
第5卷第290节:第一百五十七章果又是玄冥神掌
司徒伯雷闻言大喜,急忙道:“如此便有劳洪大侠了,燕儿,快快过来,让洪大侠为你看看。”
司徒燕虽已了无生趣,却也不忍拒绝司徒伯雷的好意,闻言便迈步向这边走来,只是脸上却毫无表情,九公主见状,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元义方,哀莫大于心死,九公主也受过类似的打击,明白司徒燕已经经由此事看破了红尘,心中不由是一阵叹息。
洪天啸伸出两根手指为司徒燕把脉,开始的时候还眉头尽展,但是过了一会功夫,双眉便成了倒八之状,众人看在眼里,均知洪天啸遇到了难题,一个个便大气不敢粗喘,心中俱是担心不已,只有司徒燕一人的内心极为平静。
又过了一会,洪天啸才松开司徒燕的脉搏,长吁一口气。司徒伯雷见状,急忙问道:“洪大侠,不知小女的…”
洪天啸轻轻摇了摇头道:“真是奇怪,司徒姑娘中的那一掌叫玄冥神掌,不过,除此之外,司徒姑娘体内还有另外一种寒毒,两股寒毒力量差不多,互相压制,所以司徒姑娘平时才能没事,而月圆之夜乃是最为阴寒之时,另外那股寒毒受此影响会力量倍增,压过了玄冥神掌的寒毒,所以才有寒毒发作之痛。若是在下说的不错,当日那人在打伤司徒姑娘的时候,已经受了重伤。”
“不错,正是,洪大侠果然是岐黄圣手。”司徒伯雷回想起当年那晚的经过,那人确实在他和司徒仲雄的合攻下受了重伤,闻言对洪天啸越来越佩服了。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这就难怪了,半年前,云南的沐王爷也曾中了玄冥神掌,不过他体内的寒毒却是要比司徒姑娘的强的太多了,所以在下才会猜测那人已经受了重伤,内力不足,否则的话,在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司徒姑娘当年便香消玉殒了。”
“啊”,司徒伯雷等人闻言大惊,急忙问洪天啸道,“洪大侠可有办法医治小女体内的寒毒?”
“这个…”,洪天啸虽然将《医经》倒背如流,但临床经验却是不多,心下也是不确定,“若是只有玄冥神掌的寒毒,在下倒是有十分的把握,只是这另外一种寒毒不知其名,在下便无法对症下药了。”
司徒伯雷也听出眉目了,只要能够将另外一种寒毒治好,玄冥神掌的寒毒在洪天啸手中便只是小菜一碟,而且,洪天啸刚才之言,只说为难,并未说不能医治,于是便急忙双手握住洪天啸的手,颤声道:“只要洪大侠能够救下小女的性命,司徒伯雷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司徒伯雷绝无悖逆。”
洪天啸听得出司徒伯雷已有带着王屋山派效忠之意,心中明白,其并非真心,只是人情难还,若是日后他还了这个人情,王屋山派还是王屋山派,但能让司徒伯雷如此已经初步达到了洪天啸的预期了,于是又问道:“在下自会尽力,不过在下心中有两个疑惑,还请司徒掌门能够解答?”
“洪大侠请说。”别说只是解答两个疑惑,哪怕是要把女儿嫁给洪天啸,司徒伯雷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下刚才为司徒姑娘把脉之时,发现她的身体与中原人大不相同,倒是有点像北方的罗刹国人。”洪天啸没有将话说的太明,只说是把脉的感觉而已。
司徒伯雷没想到洪天啸会有此问,见一众弟子都向自己看来,司徒燕的双眼之中也突然冒出一股炙热,这个问题自然是她从小到大问过不下百遍的问题,司徒伯雷长叹一声道:“唉,说来话长,此事也只有老朽兄弟二人知道,既然洪大侠问出来了,老朽也就实话实说吧,燕儿,也你听听自己的身世。”
顿了顿,司徒伯雷继续道:“洪大侠想必也知道,老朽昔年跟随吴三桂镇守山海关,被称作吴三桂手下第一大将。老朽也没有愧过这个称号,戎马一生,却也只败过那么一次,就是那一次败仗使得老朽得了一身的武功和一个女儿。”
“说起来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老朽率军出战,没想到竟然中了满清的计策,所率五千精兵全军覆没,只有老朽被两个副将护着向北逃去,待到躲开了清兵的追杀,便只剩老朽一人了。老朽当时又累又饿,身上也有伤,向北不知走了多远,终于晕倒在雪地上。后来,当老朽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却多了一个人,其实算是两个人,因为那个中年书生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婴,老朽知道此人便是老朽的救命恩人,于是便问他姓名,他说他名叫洪安通。”
听到这里,洪天啸不由“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司徒伯雷见洪天啸惊讶的模样,忽然想到他也姓洪,料定二人之间必然有什么关系,却也暂且忍住不问,继续沉浸在二十年前的回忆中。
司徒伯雷问过洪安通姓名之后,突然发现身上的内伤已经全好了,只有外伤还没有痊愈,却也已经结了疤,他知道武林中人多有灵丹妙药能够起死回生,自己伤势恢复如此之快,定是洪安通给自己服下了什么灵药,当下大喜,再次向洪安通道谢,但洪安通并不理他,只是抱着怀中的婴儿,眼睛望向夜空,似在考虑什么事情。
司徒伯雷虽然觉得洪安通此人过于孤傲,但毕竟自己的性命是为他所救,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于是便坐在火堆旁也不吭声。就在司徒伯雷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洪安通问道:“司徒伯雷,洪某看你资质不错,倒是一块练武的材料,虽然晚了点,不过只要苦加练习,二十年之后也能成为一流高手,洪某就收你为记名弟子吧。”
司徒伯雷闻言,哭笑不得,听他口气,似乎是自己主动恳求拜他为师一般,搞不清洪安通究竟想干什么,却也不忍一口回绝了他,于是便搪塞道:“实不相瞒,在下伤好之后还要赶回辽东,至于拜师之事待到在下抽得空来,再来此处拜访恩公。”
洪安通听了,“嘿嘿”怪笑道:“无知的小子,我收你为记名弟子乃是你的造化,要知道江湖上武功在我洪某人之上还真是找不出几个来,若非是洪某有要事在身,怎么会随随便便收徒弟。”
司徒伯雷也是火爆脾气,虽然性命为洪安通所救,却也不会违心去拜他为师,何况他的年龄与洪安通相差不多,被其称呼为“无知的小子”,心中自是不悦,正要说出“在下感谢阁下救命之恩,日后必有所报,然阁下若是强逼在下,大可以将在下的性命再取走,至于拜师,却是万万不能”的话来,却见洪安通左手抱着熟睡的婴儿,右手在地上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来,对司徒伯雷道:“无知的小子,看到这块石头吗,若是我能将它碎成粉末,不知可够资格做你的师父?”
说完之后,洪安通右手紧握那块石头,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一会功夫,司徒伯雷发现竟然有碎石粉末从他手指缝中不断掉下来,待到洪安通将手展开的时候,手面上竟然只剩下了一些碎石粉末、犹如白面一般。
司徒伯雷虽然是吴三桂手下的一员大将,武艺不凡,却也只是会几套枪法,精通骑战而已,那里见过如此神奇般的功夫,当下便看着那堆碎石粉末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立即跪在洪安通跟前磕起头来,口呼师父。
洪安通冷冷道:“今日你我相遇,也算是有缘,若非是洪某有事求你,怎会收你为记名弟子,你要记住,只是记名弟子,日后在江湖上,洪某若是听说你顶着我的名号行事,无论好事坏事,我定然不会饶你。”
司徒伯雷当时只想学到高深的武功,日后好在战场上大展神威,自然满口答应。
洪安通于是便将小无相神功、白虹掌和如意刀法传授给司徒伯雷,以司徒伯雷的资质自然是不能无法一下子领悟,好在洪安通也是赶往辽东,两人便在路上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仔细,待到距离辽东只有三天路程的时候,司徒伯雷才堪堪将三门绝学领悟。
三门绝技传授完毕之后,洪安通又将那女婴交到司徒伯雷手中,再三叮嘱道:“伯雷,这个女婴乃是为师在罗刹国的一位好友的遗孤,为师因为师门有事,急着要赶回去,而且不知日后情况如何,无法将她带回去,你便代替为师抚养她成人,那三门绝学日后也全都传授给她,你也可将这三门绝学传授给你的兄弟子女,切记不可传给外人,否则日后我绝不轻饶你。”
司徒伯雷从洪安通手中接过那女婴之后,才发觉她的眼睛竟然是浅绿色的,头发是黄色的,不觉一愣。好在他也听说过在大明之外还有很多国家,他们长得和大明的人不太一样,头发各种各样,眼睛的颜色也不是黑色的,是以见到司徒燕的样子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接受。
洪安通似是不太放心,再次叮嘱道:“伯雷,记住,这是为师唯一一位好友的遗孤,你要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若是日后为师发现你对她不好,为师定会取你项上人头。”说到最后,洪安通已是声色俱厉。
第5卷第291节:第一百五十八章父子相见
相处了近一个月,司徒伯雷也基本上摸清了洪安通的脾性,知道洪安通还有些信不过他,当下便怀抱着司徒燕跪在地上,向天发誓:“我司徒伯雷今日对天发誓,日后定会对待此女胜过亲生骨肉,若违此言,当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
见司徒伯雷发了毒誓,洪安通才放下心来,对司徒伯雷道:“既然如此,为师也就放心了,你我一个月的师徒之缘也该到尽头了。为师传授给你的三门绝技,你日后要勤加苦练,十几年后定会成为江湖一流高手。”
司徒伯雷哪里肯舍,央求洪安通到自己那里小住一些时日,洪安通却摇了摇头道:“你的心意为师明白,只是为师还有要事在身,若是有缘你我日后还有再见之日,倘若你的武功没令为师失望,到时自会将你收为入门弟子。”
司徒伯雷闻言大喜,当即拍着胸脯保证,绝对能够达到师父预期的目标。待到洪安通转身要走的时候,司徒伯雷突然想到这个女婴还没有名字,赶忙请求洪安通为她取个名字,洪安通想了想问道:“你家中可有子女?”
司徒伯雷道:“弟子家中只有一子,名叫司徒鹤。”
洪安通想了想,道:“鹤鸣九天,燕飞千里,既然你儿子叫司徒鹤,此女就叫司徒燕吧。”说完之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运功将之分为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司徒伯雷的手中,道:“日后,若是为师不来,也会有人持着这半块玉佩找你,只要见到玉佩,无论那人说什么,都是真的。”
司徒伯雷忽然觉得洪安通的话倒像是遗言,呆呆地接过玉佩,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洪安通见状,知道他想说什么,微笑道:“为师此去虽然是凶险万分,却也并非没有丝毫生机,放心,替为师好好照顾她。”
十年后,司徒伯雷也曾听说辽东有个神龙岛,岛上有个神龙教,教主的名字叫做洪安通。司徒伯雷也曾去过几次,却从未找到过神龙岛所在,后来因为王屋山派事务繁多,也只得作罢。
听完了司徒伯雷的这段往事,洪天啸心中也明白了个差不多,当年父亲定是先得到好友的求救信,结果赶往罗刹国之后,却只是将司徒燕救了下来。之所以将司徒燕交给司徒伯雷抚养,是因为当时逍遥派和明教大战在即,他担心自己不能生还,至于教他武功则是想让他具备日后保护司徒燕的能力,可谓用心良苦呀。
讲完了这一切,司徒伯雷端起案几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顿觉喉咙清爽了一些,于是便开口问道:“洪大侠,不知洪大侠与洪恩公之间可是有什么关系?”
洪天啸闻言,正要考虑究竟要不要说出真相,忽然听到外面有一丝衣袂声响,洪天啸心中一动,施展神行百变轻功身法,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洪天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