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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草?呵……阿朵儿姑娘,你是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哥几个动手啊?”
阿朵儿皱了皱眉头,“我?”
刀疤笑晓:“阿朵儿姑娘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多值钱吧!”
说刀疤从怀里掏出一团纸扔了过来,沈鸣顺手将纸团拾了起来,然后将其抚平。
“黄金万两!”
“美姬奴仆百人!”
“宗师级功法一部!”
“许以国师之职!”
沈鸣每读出一句话,破庙内众人的呼吸都不由粗重了不少。
陈傲惊讶道:“朵儿姑娘,你究竟是谁,竟然被人这么悬赏追击!”
阿朵儿面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并没有回答陈傲的话,此时他自然知道是谁在悬赏自己。
刀疤嘿嘿笑道:“吐番公主,自然是值这个价钱。”
什么?
众人闻言大惊,纷纷将视线在沈鸣和阿朵儿身上移来移去,他们可是知道阿朵儿一直称呼沈鸣是主人的。
而如今阿朵儿竟然是吐番公主,他们看着神色淡淡,一副不以为然表情的沈鸣,显然,沈鸣早就知道阿朵儿的身份。
陈傲倒吸了口凉气,有些不敢相信,不过他又想了想,觉得使唤公主这种事,沈鸣好像还真干的出来?
陈傲确认道:“老师,你……早就知道朵儿姑娘的身份?”
沈鸣并没有理会陈傲的话,眼神平静地看着寺庙外。
“怎么?有胆回来,还没胆进来不成?”
寺庙外潜伏的人影闻言一惊,此人正是先前离去的鼠爷,此时已经潜伏了回来,正在外面观察情况。
江湖上的人只知鬼鼠,却不知鬼鼠从来不是一只,而是一窝,而他则是这一窝中的鼠王,七年前死的只不过是其中一只罢了。
鼠爷听了这话,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浓浓的危机感,这种感觉七年前他曾经有过,当时他毫不犹豫的逃了。
事后证明,他是对的,若是当时没有逃,他这只鼠王绝对活不到现在。
而如今,在他的温烟之下,寺庙里说话的那个道士,给他的危机感竟然比七年前那次还要更甚。
他不明白,中了他的温烟之毒,那道士怎么可能给他这种感觉,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决定现在还是要逃。
七年前,那种危机感下,他逃了,鬼鼠散了,但很幸运,他活了下来,重新组建了鬼鼠。
七年后,他重回杀手界的第一单,同样的危机下,他根本不顾及名声之类的事,他还是决定逃,而且是毫不犹豫的决定逃。
念头起,身体自然行动。
他将全身功力催动到了极致,施展独门轻身功法,无声无息之间,身子已一溜烟地逃出了百丈之远。
这等轻功,实在恐怖。
但他并不满意,再次加快了速度,继续向远处逃窜而去。
胆小如鼠,不外如是。
他并没有通知寺庙内的其他人,他还抱着私心,想要那些人当做炮灰,试试那道士究竟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恐怖。
不论是真是假,对他来说都是有益无害,在他心中,除了他,其余人都只是随手可抛的棋子罢了。
沈鸣自然察觉到了破庙外发生的一切,对于鼠爷毫不犹豫的选择逃窜,他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惊讶。
沈鸣扬了扬眉头,“真有意思!”
鼠爷的逃窜的动静极小,再加上有风雨声做掩饰,寺庙内的刀疤几人并不知晓,制定这次计划的鼠王已经溜了。
刀疤看了眼沈鸣,无论是先前那句话,还是这句“真有意思!”都让他很不爽。
于是。
他提刀举手、对准头颅、运转功法、“呼!”得一声、一刀劈下。
“嘿嘿,享受了这么久的吐番公主服侍,你也够本了,受……”
第四十九章 索命斧 吴斩
“老师!”“主人!”“沈道长!”
刀疤的动作引起寺庙内一阵惊呼,阿朵儿及陈傲两人更是舍身扑了过来,想要挡在沈鸣面前。
“呵……”
沈鸣眼中赞许地看了眼两人,然后看向落下的刀,轻声一笑,缓缓抬手一挥。
“铛!”
手背拍击刀身发出一道极为响亮的交鸣声,声音很大,一时间竟将寺庙外的风雨声给压了下去。
“蹬蹬蹬……”
刀疤面色大变,猛地后退数步,提着大刀的右手不断颤抖,显然有些拿它不住。
他换了个手握住大刀,这时才发觉原本握刀的右手早已虎口开裂,鲜血直流。
刀疤眼中闪过一丝阴恨之色,“你怎么会没中毒。”
周直几人闻言眼睛皆是一亮,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既然沈道长未中毒,那这趟应是安全了。
沈鸣站起身来,抬手将陈傲惊掉的下巴给扶了上去,示意阿朵儿两人让到一旁,挺身站在众人前方。
中毒?
开玩笑,修为到了他这种境界,世间还会有什么样的毒药能毒倒他呢?
“点子扎手,各位兄弟,都别藏着掖着,把看家本领拿出来,并肩子上!”
刀疤见状,心中涌起丝丝不安,看了眼围拢过来的其他人,招呼了一声。
“杀!”
一名满脸横肉的大汉手持巨斧猛地踏前两步,踩踏地面所产生的余波,周直等人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大汉嘴角咧起一丝残忍狰狞的笑容,露出森森白牙。
“喝!”
他大喝一声,将巨斧猛地举起,整个抡圆,身子如一张弓般蹦得紧紧的,大腿粗的手臂上青筋如蚯蚓般鼓起抖动。
大汉来势汹汹,杀意滔滔,一举一动无不携带着惊人的气势,整个人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实在可怖。
无论江湖还是战场,斧子都是冷门兵器,在江湖上更是少见,而能将斧子使出此等威势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周直观来人所使招式,已然认出此人是谁,他面色难看道。
“索命斧,吴斩!”
这吴斩据传本是边军行伍之人,为人好杀,最喜将人从头到脚一斧劈成两半,看那心肝肠肺洒落一地的场景。
后不知何故脱离行伍,踏入江湖,得蒙异人相授一套神秘斧法及三十年功力,从此肆无忌惮,横行于江湖。
其人好杀,踏入江湖后因无人约束,愈加变本加厉,管你什么大侠魔头,还是官员乞丐,但凡他看不过眼,便是一斧子劈下。
实在是犯下了滔天的罪孽,名列恶人榜第九,在江湖中大大的有恶名,有实力,便是巅峰时的周直也不是其对手。
不过这些对于沈鸣来说,又何足挂齿呢,在他看来,迎面冲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凶狠之徒,而只是一只扑火的飞蛾而已。
而拍打飞蛾,又何须多大的力道呢?
于是。
沈鸣抬起握住剑鞘的手,漫不经心的随手一挥,剑鞘后发先至地拍击在吴斩那如同恶鬼般的身躯上。
“砰!”
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吴斩整个人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
“砰!”
横飞而出的吴斩身子蛮横地撞破庙墙,原本完好的墙壁被撞开好大一个缺口,青砖散落了一地。
吴斩身子又直直地横飞出十来丈,这才“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头颅一歪,瞳孔一散,显然已是断气。
恶人榜第九,鬼鼠团副头领,索命斧吴斩,死!
“嘶……”
看着躺在大雨中的尸体,寺庙中的众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百闻不如一见。
先前周直几人并未见过沈鸣出手,对于沈鸣的一切都只是在心中猜测,此时见沈鸣出手,不由有些呆滞,他们没有料到沈鸣这般轻易的便将吴斩斩杀。
和吴斩同来的十来人更是惊恐,他们作为一个团体,自然也有过切磋,要知道吴斩在他们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今居然连沈鸣一剑鞘都承受不住,这要是换了他们,他们也绝不认为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一时之间,这十来人眼中目光闪烁,显然有些畏惧。
不过,有人畏惧,自然也有人愈加凶狠。
袁红忍不住惊呼开口提醒道:“沈道长,小心后面!”
众人望去,只见先前那刀疤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沈鸣身后,此时正手持闪烁着寒光的钢刀对着沈鸣后腰捅去。
蛇鼠一窝!
刀疤正是混在这窝鬼鼠里的那只毒蛇,先前的交手便让他知道情报有误,自己这边论单打独斗没人会是这个道士的对手。
因此,趁吴斩出手之际,他早已默契的配合着同时攻了过去,吴斩是那把明枪,而他则是那只暗箭。
看着锋利的刀尖触碰到沈鸣的衣物,刀疤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明枪易躲,他这只暗箭……可就难防咯!
周直几人见状,不由一阵紧张,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扪心自问,这种暗招,若是换做他们,他们也觉得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唯有阿朵儿轻轻一笑,有些不以为然,她看见现在的鬼鼠众人,就如同看到了当初在草原时的力鲁等人一般。
阿朵儿讥讽笑道:“呵……可笑,一窝老鼠,竟也妄想吞虎!”
后面的攻势沈鸣自然知晓,他将拍出的剑鞘划了道弧线收回身边,然后剑鞘往后一推,再次后发先至地撞击在刀疤身上。
“砰!”
刀疤只觉肚脐一痛,如肝肠寸断一般,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直直地飞了起来。
“哗啦!”
身子撞破本就有些残破的庙顶,使得碎瓦洒落了一地。
沈鸣上前几步,躲开掉落的瓦片,以及趁虚而入的风雨。
“轰隆!”
一道闪电猛地劈落,将本有些灰暗的寺庙照出瞬息光明。
寺庙中。
那白袍道士单手背负在后,持剑而立在怒目金刚佛像前,大风将他的发丝吹的散乱,衣袍吹的猎猎作响,苍白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时间,给鬼鼠众人的感觉,似乎沈鸣才应当是那被供奉在佛台上的怒目金刚,以镇世间邪魔。
第五十章 鬼鼠,灭!
刀疤一个纵身卸力,有些狼狈的落在寺庙外,凭借多次受伤的经验,他知道自己这次所受的内伤绝不会小。
但他此时不敢有丝毫停留的意思,甚至都不敢回头看沈鸣一眼,好将沈鸣的样子记在心中,以便日后复仇,并放下一句山水有相逢之类的狠话。
他强忍着内伤,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功法,快速地逃离着这间寺庙。
寺庙中的鬼鼠众人,见他们之中最强的三人中两人一死一逃跑,另一位一直潜伏着的头领更是毫无动静。
此时的他们心中早已胆寒,那里还敢有出手的意思,或撞窗、或破门,或上马……纷纷想要逃窜出这间寺庙。
周直见了这一幕,震撼之余,心中也放松了下来,知道这下是彻底安全了,他看着拔剑出鞘的沈鸣,忙开口提醒了一句。
“沈道长,穷寇莫追,外面风大雨大,小心中了埋伏,还是算了吧!”
沈鸣回头笑了笑道:“等了这么久,想要的大鱼没来,却是来了群老鼠,又岂能放过了。”
“这……”
周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阿朵儿却是听懂了,她发觉自己听完这话,心中竟然还有丝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原来主人真的只是把我当做鱼饵来钓那个贼子吗?
沈鸣说完,也不理会几人的心思,他将手中“解惑”长剑凭空一抛,“解惑”在空中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沈鸣伸手一指,轻声下令。
“去!”
令出即动,“解惑”剑身一震,发出一声欢快的剑鸣声,接着猛地飞出寺庙。
……
“老鬼,你跑慢点,等等老子啊!”
通过喊声,老鬼已经知道后面人是谁,老妖,同他一起加入鬼鼠的生死兄弟。
估摸着跑出了这么远,不会再被追上来,老鬼也就放慢了些许脚步,抽空回头看去。
只见老妖伸手抹了把脸上和汗水混在一起的雨水,咧嘴笑道:“嘿嘿,娘的,老鬼你跑路的本事实在厉害,你这么看着……”
话音未落,老妖的头颅猛地飞起,在空中转了数圈,然后跌落在地。
老鬼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方才一道银色匹练从天而降,开始他还以为只是闪电,直到近了他才发现。
那是一把剑。
那是一把会飞的三尺长剑。
他甚至来不及提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寒气逼人的长剑,绕着老妖的头颅一转,然后殷红的鲜血自颈部喷薄而出,还在咧嘴笑着的头颅被冲上天空。
此时。
他突然想起他们的头儿,鼠爷先前在茶铺里给他们说的事。
有三尺长剑,破云而来,取凉王首级。
“原来……鼠爷说的是真的!”
他喃喃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视线彻底黑暗前,他看到的最后一眼便是。
昏沉的天空,倾盆的大雨,银色的闪电,喷薄而出的鲜血。
这一切的景色似乎都成了陪衬,只为衬托那道极速飞驰的索命匹练,那道匹练似乎又盯上了一个人。
那背影好像是小刀那厮吧!
鬼鼠团,资深团员,老妖、老鬼、小刀……死!
……
“噗……”
刀疤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实在有些忍受不住,稍稍放缓速度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胡乱地扔进口中,也不咀嚼,直接吞下,甚至有不少落在地上。
这丹药可是上品疗伤丹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若是平时,莫说是撒落一堆,便是落了一颗,他也是肉疼不已。
可此时他却毫无肉疼之感,只有一阵阵的心疼,他知道自己这回彻底是栽了,就算能逃出去,侥幸保住一条小命,功力也必定大跌,此生绝对宗师无望!
而这一切的造成,也仅仅是那个道士的一击而已。
宗师,这绝对是宗师,甚至可能是大宗师!
“啊!”
一声有些细微的惊恐惨叫声,透过风雨传入他的耳中。
追上来了?
刀疤心中想到,他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风雨中一个头颅高高飞起,一具尸体笔直倒下,一道寒光极速飞来。
“真的……真的有飞剑……哈……哈哈……”
刀疤愣了愣,然后苦笑了一声,看着迎面飞来的长剑,心中凄凉的同时,也彻底平静了下来。
刀疤努力的理了理被淋湿的衣裳,使其看着整洁了些,将散落的黑发刨在脑后,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刀疤打起精神,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既然无路可逃,那便正面一战,如此方不负江湖一场。
刀疤双手握刀,虽然刀有些颤抖,不太平稳,但他还是努力地对准寒光,然后大喝一声,笔直劈下。
“铛!”
剑锋毫不费力的切断长刀,发出一声尖锐的金铁交鸣声,然后绕着刀疤头颅旋转着飞了一圈。
看着倒地的无头尸体,刀疤临死前忍不住自嘲想到。
臭老鼠,总是死蛇死蛇的叫老子,这下遂你的意了,老子真成死蛇了,也不知道你这只臭老鼠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鬼鼠团,副头领,祀蛇刀疤,死!
……
老鼠林。
鼠爷熟门熟路的在林中穿行着,不时避开一些机关暗器,最后窜进一处山洞,再次七绕八绕之后,这才来到一处宽阔的洞内。
回到自己老巢,鼠爷稍稍松了口气,洞**漆黑一片,无丝毫亮光,平日里他很享受这种躲在阴暗角落里的感觉。
可今日他却觉得极为恐惧,即便回到自己布满机关暗器,宗师也难入的老巢,他也觉得一阵恐惧,不得不点燃平日里他极为讨厌的灯火来驱逐黑暗与恐惧。
鼠爷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来,这是他的独门轻身功法,可以说是独步江湖。
“宝贝儿,今日还真是多亏了你,不然鼠爷我恐怕就栽了!”
鼠爷感慨了一句,抱着秘籍亲了口。
突然。
他感觉一阵心慌,先前破面前的那种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追上来了!?”
鼠爷猛然变色大惊出口,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这时自己的老巢,宗师也难入,再说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可能追上来?
“不可能!”
“对对对!绝对不可能!”
鼠爷绕着步子,不时开口安慰着自己,眼神慌乱地转着。
“咚!”
隐约间,鼠爷听见一道撞击声,他忙戒备起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咚咚!”
这声音,似乎是上面!?
鼠爷猛地抬头望去,这一眼,便成了他此生的最后一眼。
三尺长剑,破石而来!
这剑、这光、如此熟悉。
他绝不会忘记,更不会认错。
“飞剑!”
鼠爷惊呼出声,这也是他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临死之前,他后悔了。
既然都已经决定金盆洗手,做个好人,又何苦接这最后一单呢?
鬼鼠团头领,鼠爷,死!
至此鬼鼠,彻底团灭,江湖再不会出现。
但或许,多年以后,会有幸运的少年乱入老鼠林,误闯鼠王洞,偶得神秘功法,闯出一番成就。
第五十一章 多谢前辈厚赐
“锵!”
长剑入鞘,虽锋芒尽敛,但周直几人犹觉得寺庙中充满了锋锐的剑气。
震撼!
他们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震撼,只是瞠目结舌的注视着破庙中,那如神般威严,似仙般缥缈的身影。
御剑杀人!
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古人所写的话本小说,奇人异事便有过这样的记载,到了更是将其发扬光大,令其传唱江湖。
可书中看见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周直一脸仰慕地看着沈鸣,然后拱手抱拳,深躬到底,语气恭敬。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原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袁红想起先前和沈鸣的对话,心中惊恐地想到,她觉得自己脖颈都有些凉嗖嗖的,生怕下一刻长剑飞出,取她首级。
袁红学着周直的模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