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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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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和龙珠的事,但是万万没想到宝亲王还是注意到了龙脉宝山。

“那……宝亲王还有没有说到什么?”他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王爷和福晋在说话时,我必须回避,所以也只听到一点点而已。迷乐,宝亲王说要彻底追查,他要追查什么你知道吗?会与你有关吗?”不知为何,仪格格心中的不安感渐渐加深。

“我也不知道。”他微笑耸肩。“别担心,我想不会有事的。”

仪格格仍旧是不太放心的表情。

“想看幻术吗?”迷乐想看她笑,想哄她开心。

“什么?”她眨眼望着他。

他伸出中指和食指,轻贴在唇边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在半空中轻轻画过。

蓦然间,在他们头顶上的浓密枝叶里争先恐后地冒出一朵朵小花来,一簇簇地、一团团地怒放,粉红色的五瓣小花开了满树,浓冽的花香蔓延着,馨香遍流在他们周围。

仪格格惊诧地抬起头,感动得轻轻叹息。

微风吹来,花瓣飘飘坠落,铺展了一地的落英缤纷。

“好美……”她伸出手,接住一朵飘落的小花,陶醉地闭上眼嗅闻花香,脸上漾着止不住的甜美笑容。

她的脸庞像花一样充满了红晕,迷乐痴痴地看她,她的笑容让花都失色了。

“有这么多花,要不要找蝴蝶来玩玩?”他戏谑地笑说。

“蝴蝶?”她怔怔地,尚未从迷眩的花海中回过神来。

迷乐从衣角撕下一幅白色的里衣,轻轻放在她手心的花瓣上,然后朝雪白的衣角呼一口气。

忽地,一只只白蝶不断地从她手心上的那幅衣角飞出去,纷纷飞入了粉色的花团中采花蜜,密密麻麻的白蝶在花丛中穿梭飞舞,就像满天雪花纷飞一般,炫目得令人赞叹。

两个人仰头望着绝妙的美景,任落花缓缓地将两人淹没。

时间仿佛静止了。

这里是京城最热闹的大街转角处,属于他们的一块世外桃源。

接下来的日子,迷乐总会在仪格格外出时,用相同的方式找到她,与她躲在不同的街角单独相处。

除了那一回忘情的拥抱外,迷乐对她从来没有过逾矩的行为,他们总是坐在一起说话,你问我答,有时是我问你答,他会告诉她自己在山上二十年当中的生活点滴,她也会说起童年所过的贫苦日子。

“我幼年时生活太苦了,我爹娘养不活那么多孩子,就把我卖给当年还只是贝勒爷的弘历当小丫头。”她娓娓地低诉。“后来嫡福晋见我的模样还算干净讨喜,就收了我当侍选格格,专心侍候她还有照顾小阿哥和小格格……还要等着给王爷收房。”

“什么是收房?”迷乐疑惑地问。

“就是……当王爷的侍妾。”她咬着唇,幽幽地说。

“服侍他的婢女吗?”他忖测着。

“不只是服侍他,还得……”她说不出口,只好选一种迷乐比较能懂的说法。

“还得为他生孩子。”

迷乐果然了解了,他的神情异常错愕。

“宝亲王不是已有妻儿了吗?”

“妻子是正室,妾是侧室,妾的身分不及妻,地位只比奴婢好一点。”仪格格的声音无限怅惘。这是她初次清楚明白地谈及自己的身分,这身分就像是她身上的一道枷锁,要将她囚禁在宝亲王府一生。

迷乐默然无语,思索着这些对他而言十分复杂的关系,但是愈是思索,却愈是迷惘。

“我爹没有妾,我爹只有我额娘一个妻子。”他忽然想起来。

“那是因为你额娘的身分比你爹尊贵,你额娘是皇家公主,是君,你爹是额驸,是臣,在这样的身分底下,你爹就算想纳妾也不敢。”仪格格淡淡地—笑。“如果你爹也能和其他男人一样妻妾成群,你也就不会是独子了,一定还会有一堆兄弟姐妹。”

“难道人人都是如此吗?”

“有地位,有权力的男人都是如此。”

迷乐沉默良久,若有所思地仰望着天。

“你将来也会有妻妾。”她无奈叹息,眼睛里的光辉黯淡下来。“你额娘一定会为你挑选合适的对象,你也一样会让很多的女人为你生孩子。”

迷乐蹙着眉心,深深地凝视她。

“仪儿,我可以只选你一个人吗?”他轻轻握住她的手。

仪格格诧异地看他一眼,眼中慢慢浮起欣喜与感动的泪光。

“我已经是别人的了。”她的心凄凄恻恻地作痛。

迷乐一凛,几乎融化在她眸中积聚的泪水里。他qi书+奇书…齐书未曾意识过拥有与失去的真实感受,也从不曾在意过能否得到或拥有一件东西,但是此刻,他真心想要拥有她,想要独占她。

“我们还是可以见面,不会有人知道。”他握紧她的手,不管她是谁的,这样的见面方式还是可以永远继续下去。

“也许……现在还可以。”她勉强笑笑。

迷乐一怔。“难道以后不行吗?”

“我不知道。”她垂下眼睫,看似点头,又像摇头。

“你有可能不会再见我吗?”他的心悬在半空,惶惶失措。

“未来的事,谁也难以预料呀!”她费力地微笑。“迷乐,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这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了。”

迷乐怔仲,莫名的焦虑感充塞在胸口,被扰乱的心情再也不能平复。

当夜,他来到母亲房里,清清楚楚地说出自己的心意。

“额娘,我要娶仪格格。”

“仪格格?”九公主疑惑地瞪大眼睛。“是哪个府里的仪格格?额娘怎么没听说过?”

“宝亲王府的仪格格。”

“宝亲王的小格格今年才三岁,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她说她是宝亲王府的侍选格格。”

九公主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怎么会认识她?”

“额娘为我摆筵宴客那天认识的。我很喜欢她,如果额娘要我娶妻,我想选她。”迷乐天真地以为只要说出事实,说出他的想望就行,但是涉世未深的他,不知道此举已经深深伤害了仪格格。

九公主听完果然大为震怒。

“她是宝亲王爷的人,竟敢与你勾搭!”

迷乐愕住,忙解释道:“我们只是说说话——”

“她是宝亲王的侍妾,怎可与你“说说话”?!”九公主怒极。“想不到宝亲王府调教出来的人竟如此狐媚不守规鉅!”

迷乐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震怒。

“额娘,不要责怪她,她没有错——”

“迷乐,你什么事都不明白还情有可原,但是那个仪格格自幼在宝亲王府受调教,勾引你的后果她不会不知道,倘若明知故犯,更加不可饶恕!明日一早额娘亲自走一趟宝亲王府,定要让宝亲王严惩一下这个丫头!”

迷乐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坦诚竟换来这样的结果,蓦地,他想起仪格格曾经对

他说过,要是让人知道她与他说话,会害她受罚。

“额娘,求您不要这么做!”他惶急地低声恳求。“是我不懂,是我自己找她说话的!她其实一直躲着我,也认真告诉过我她的身分,但是因为我真心喜欢她,所以才想要娶她为妻,求额娘千万不要责怪她,也不要去宝亲王府,我不想害她受罚!”

九公主相信自己的儿子没有说谎,但是从他脸上焦急不安的神情看来,这份感情已经萌芽了,她必须立即斩断,否则后果难以设想。

“额娘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额娘,以后不可再提起此事。论身分、论地位,她都与你不配,额娘不想再听见这个名字!”

冷漠的话语让迷乐的心重重坠人了谷底,寒意深深渗入骨髓。

“对了,今天宫里传话来了,说皇上要见你,宣你明日进宫面圣。”笑容慢慢回到九公主的脸上。她不是没有看见儿子脸上受伤的神情,只是她必须要让他习惯学会承受。

迷乐木然地望着母亲,迷茫的,心凉如水。

两乘四人大轿在西华门前缓缓停下。

九公主穿着公主服色的大礼服,带着迷乐走进黄瓦漫顶、层层叠叠的宫墙,来到了养心殿。

雍正坐在养心殿东暖阁的茶几旁看奏折,见他们进来请安,便含笑虚扶了一下。

“给九公主看座。”

侍立一旁的太监立刻搬来紫檀雕花椅。

“谢皇上。”九公主笑着坐下。

雍正早已看见迷乐,见他身形高硕挺拔,华丽的袍服也遮不住他骨骼中透出来的清丽绝俗,俊美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的黑眸。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弘历已经是少见的俊秀了,没想到这个迷乐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朕朝事太忙,到今日才得空见见这个遇劫归来的外甥。”他笑着打量迷乐。

“迷乐,回京后还过得惯吗?”

“回皇上,不惯,山上的日子北京里自在得多。”迷乐看着留着两绺八字胡的雍正,认真地回答。

雍正听见如此爽直的答案,意外地笑出声来。

“皇上。”九公主紧张地站起身。“迷乐离家太久,没能好好受教养、学规矩,若回答有不得体之处,还请皇上勿怪。”

“坐下坐下,没事儿。”雍正笑着朝九公主挥手道。“要这样说真话的才好,什么受教养、学规矩?我看那些皇子皇孙们只学了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朕就喜欢听真话。”

九公主不安地坐下,虽然皇上嘴里这么说,但是真话又有谁会真正爱听呢?更何况是面对皇上,一旦触怒天颜,那可就大祸临头了。

“皇室的规矩是多一些,不惯也算正常。”雍正泰然自若地笑道。“这几日,弘历和顾太医也跟朕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朕有一事不明,你来跟朕说说。为什么你师父要把你带到长白圣山去呢?”

九公主暗暗一惊。

“回皇上,师父修道之所总是在高山峻岭,杳无人烟之处,因此才会选择长白山。”

“没有别的原因吗?”

“师父并没有跟我说过其他原因。”他摇头,心无城府。

“你可知道长白山是咱们大清的龙脉宝地?”雍正试探地问。

“知道。”迷乐心一跳。“顾太医曾经说起过。”他避开了师父。

“联派人前去踏查龙脉宝山,竟损将十三名,且还无功而返,而你和你的师傅为何却能安然无事地住在那里?”雍正端起茶盏,呷了两口茶。

“在山上住久了便能熟悉地形,不会靠近危险之处。”

“倘若遇到熊狼虎豹呢?”雍正的眸光渐渐犀利。“朕派去的人就有七个死于兽口,为何熊狼虎豹伤不了你们?”

“因为……我和师父知道要如何避开熊狼虎豹。”迷乐避重就轻地回答。“我小时候也被伤过几回,后来就知道要如何逃命了。”

雍正忽地笑了笑,这笑容令九公主毛骨悚然。

“迷乐,朕听顾太医说,你的师父鹤发童颜,非一般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高寿多少?”

“师父从不会对我说这些。”师父几乎绝口不提自己的事,他也从来没有想要追问的念头。

“你的师父叫伊祁玄解对吗?”

“是。”

“你知道唐朝吗?”

“知道,师父曾对我说过历朝历代发生过的事,其中也有唐朝。”

雍正的双眸亮了亮。

“那么,唐朝有个道士叫伊祁玄解,这你想必不知道吧?”

九公主听了,愕然张大了嘴。

迷乐不解地看着雍正。

“如果你的师父伊祁玄解就是唐朝曾出现过的伊祁玄解,那么你师父至少活了一千多年。”雍正眼中精光毕露。

九公主彻底震呆了。

“能活上一千多年的人,那还能是人吗?早就是神,是仙了!”她失声喊出来。

“不错。迷乐,你的师父是神仙吗?”雍正难掩兴奋之情。

迷乐茫然怔忡,对于师父究竟活了多少年,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神仙,他也根本弄不清楚。

“回皇上,我真的不知道。”他没见过神仙是什么样子,如何分辨得出来师父到底是不是神仙?他不明白为何皇上要追查师父的来历。

“你是你师父的徒弟,你当真不知道?”雍正怀疑地斜睨他一眼。“你师父活了一千多年,还能把快要病死的你救活,又收你为徒,他难道就没有传授你长生之术?”

“没有,师父并没有传给我长生之术。”迷乐字字清晰地说。“师父确实除了阴阳五行、星相卜筮之外,就只传了些防身的咒术,但是并没有皇上所谓的长生之术。”

九公主一听迷乐如此坦诚地说出来,浑身颤栗,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迷乐,你说你会阴阳五行、星相卜筮,还有防身的咒术?”雍正似笑非笑地盯住他。

迷乐直到此时才惊愕自己的失言,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朕问你话。”雍正的声音里渗进了冷意。

“回皇上,是。”他被动地点头,此时,他仍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很好。”雍正的双眸中闪烁着精光,一丝笑意慢慢爬上了他的嘴角。“今日你就迁进宫里住,不必回公主府了,朕还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

九公王倏地站起身,整张脸“唰”地惨白了。

第五章

迷乐提着笔,站在铺满了四张八仙桌的白纸面前,一笔一笔地绘下长白山上绵延无尽的山林,每一个沟壑、每一条溪流、每一潭泉水、每一处断崖、每一个飞瀑,都深藏在他的记忆中。

这是他住进皇宫以来,雍正皇帝要他做的第一件事。

做这件事他并不觉得勉强或是厌恶,反而因为可以间接帮上顾太医的忙而感到高兴,而且在作画时,山上的景物都在他心中活了起来,仿佛看见麋鹿在林里奔跑,虎豹在山里跳跃,狼群对着月光嗥吠,还有师父……

他身在这座殿宇重重、楼阁层层的皇宫里,心中最思念的仍是生活了二十年的美丽山林,他忽然很想念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想不到皇阿玛真的把你召进宫了。”

在他专注作画时,轻快的笑语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宝亲王?”他抬头看见来人,不禁愣住。

宝亲王戴着盘两层金龙的朝冠,朝冠上饰着十颗东珠,一身团龙袍褂,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贵。

“皇宫里除了皇上、御前侍卫之外,祖制是不容许男人住在宫里的,但是皇阿玛却宣召你住下,你的面子可比天还大呀!”宝亲王一边说,一边笑容可掬地走进来。

“是皇上厚爱。”迷乐的回话简单干净。看见宝亲王,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仪格格,心口竟感到又酸又涩。

自从进宫以来,已经有好几日见不到仪格格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念,那种渴望满满地占据着他的心。

“在画地图吗?”宝亲王探身过去看,虽然笔法拙劣,但是山川河流、崖岭山谷、湖泊飞瀑的位置都画得十分清楚。

“是皇上命我画的。”迷乐淡然地说道。

宝亲王仔仔细细地观看着,任何一点小地方都没有放过。

“这里——”宝亲王往最高那一道蜿蜒曲折、气势雄伟的山脉指过去,正色地问道:“这里便是大清的龙脉吗?”

“我不清楚。”他垂眸,视线悄悄避开那道山脉。虽然他没有把山脉下的龙穴地点画出来,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里藏着一处龙穴与龙珠。

“还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完成?”宝亲王看得目不转睛。

“现在只画了一半,全部画完尚需要三天的时间。”

“才画一半看起来就如此广大辽阔,实在是惊人。”宝亲王惊讶不已。

“身在其中,才会真正感觉到人的渺小。”迷乐凝视着起伏的山峦,宁静而平和地说。

宝亲王悠然而淡漠地睨他一眼。

“本王倒不这么看。长白圣山只占江山的一小部分,能拥有大好江山的人,又岂会渺小?”

迷乐微讶地看着他。

“听说你还懂得相命?”宝亲王在屋内随意走动。

“不,我只会卜筮,以卦象判断吉凶。”迷乐缓缓放下笔。

“你可替我卜一卦吗?”宝亲王好奇地问。

“这……”迷乐犹疑了一会儿。“我没有随身带着筮竹,不知王爷身上有没有铜钱?”

“正好有,需要几枚?”

“三枚。”

宝亲王从腰间荷包内取出三枚铸有雍正字样的铜钱。

“请问王爷要问何事?”迷乐将三枚铜钱接过来。

“就问江山。”宝亲王笑着朝画上的长白山一指。

迷乐缓缓闭上眼,将三枚铜钱放在双掌中,心念凝定,轻摇几下,然后放出来,在桌上排出卦面。

“一阳二阴,此卦阳爻。”接着又摇。“三阳,也是阳爻……”如此连续摇出六卦,排出来以后,迷乐定神凝视着卦象。

“不出三年,江山易主。”他轻轻低语。

“迷乐大胆!”宝亲王霍地站起身,惊瞪着双眼,脸色骇然。“你竟敢口出逆语!”

迷乐怔住,不明所以。

“王爷,这是你要问的,而我卜出来的卦象正是如此。对王爷而言,此乃吉卦。”

这回换宝亲王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出三年,江山易主。

对他来说,乃是吉卦……

他忽然感到一阵寒毛直竖,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难道说……父皇三年之内会驾崩,然后把皇位传给他?

可是父皇的身体看起来仍很硬朗,这怎么可能?转念之间,他的脑海里已经翻滚出无数的可能,想得愈深愈觉得不寒而栗。

他迅速察看四周,确定侍卫站的地方够远,不至于听得见迷乐说的话,这才回到迷乐身旁。

“迷乐。”他靠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方才的卦象,除了你我,不可再让第三者知道,你我最好也立刻忘记你刚才说的每个字,否则将会惹来杀身之祸,你听明白了吗?”

迷乐淡然地点头。

自从回到京城,他已经多次听到“会惹来杀身之祸”这样的字眼了。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所做的事动辄就会危害性命,而那些旁人觉得关系生命安危的事,他却似乎觉得与自己不相干?

此时的他,就像离了水的鱼,在岸上困顿弹跳,软弱地挣扎。

在这个时候,他好想见见仪格格,好想听听她说话的声音,仪格格会告诉他应该怎么做,她也总是有办法让他浮躁不安的心情平静下来。

为何现在就连与她独处的那个方寸地都很难再拥有?等不到她,就无法等到那个属于他们两人的世外桃源……

宝亲王回到府邸时已是亥初时分。

由于迷乐的卦辞实在太惊人,给他带来的冲击很大,直到回府,他的心绪仍然激动混乱。

三年之内,江山易主。

对王爷来说乃是吉卦。

迷乐绝对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与心机,说出这种可能会杀头的话,对他来说并没有好处,而他说得那样笃定自然,看起来也不像是在逢迎讨好他。

其实他心中是有数的,最有可能与他争夺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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