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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棺缘 [出书版完结]-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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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只得向耶律倍求救,可是那个傻子只知道傻笑看着她,并没有意愿要帮她。芸夕只好硬着头皮吃起来,嗯!这面很合她的胃口,葱花的香味和酸汤的爽口,一下子就解了那猪耳朵给她带来的油腻感。正吃的香呢,离的很远的小叔子耶律德光突然走过来,劈手就将碗夺走,惊的芸夕刚要叫喊,耶律倍拉住了她,摇了摇头,芸夕这才明白是风俗,她悄悄地吐了口气,暗暗称险,差点弄出笑话了。

德光把抢来的面条故意斜倾,让面条长长的拖在地上,以示他们夫妻“天长地久。

接着倍领着芸夕到皇上的桌前,阿保机递给他们每人一碗鲜奶,意思是:愿他们的生活像牛奶一样纯洁甜蜜。这时,引吭高歌响起,婚礼再次进入欢乐的高潮。

在新郎新娘进行着婚俗礼仪时,送亲和迎亲的双方也在暗地里争斗着。

送亲的娘家人一边吃喝,一边偷酒杯、筷子、碗碟等藏在身上,因为契丹人认为,酒杯是为新郎新娘准备的量粮食的斗,碗碟是盛粮食的箩筐,都是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品。

因而席后男方发现少了东西,便开始搜查,搜出便罚“偷”酒杯者喝酒一杯,“偷”碗者喝酒一碗。

第二天,送亲人准备打马回程时,也伺机“偷”走几个酒杯、碗碟,待新郎带酒追来,才肯归还。

一场盛大新奇的婚礼终于在祝福声中结束。此时,已经时近三更,芸夕在萧家少王妃的陪同下回到洞房,本是来教芸夕新婚房事的,但这萧少王妃本来就恨着芸夕又怎么可能教她什么,那萧少王妃鄙视的扫了扫芸夕,挖苦道:“想必圣姑早已熟知洞房之术,不用本王妃再教什么了吧?啊,对了,你们汉人的房术遍传天下,想必圣姑早就用在太子殿下的身上了吧?呵呵…………”

“呵呵,少王妃您还是去操少王爷的心吧!听说少王爷刚才看上了左郎将家的丫环,可能马上也要入洞房了,那可还是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您很该去教教的,我家娘娘的事可用不着您唠叨!”

嘴不饶人的贺嫣蔑视的看着萧少王妃,笑着说道。

萧少王妃一听这话,脸都绿了,连礼节都顾不上转身冲出洞房。贺嫣向吉娜使眼色,吉娜小手一挥,就听门外萧少王妃的惨叫声传来,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吃屎,随行的丫环急忙扶起,就听吉娜的笑声传来:“呦!少王妃,您可慢着点,就算要去教房术,也不必这么急啊!哈哈哈…………”

屋内的人笑成了一团,坐在床边时,芸夕才感觉到浑身酸痛,这一天折腾的真够呛,当时自己被这新奇的仪式吸引,感觉不到,这会儿歇下来了,才知道累的手都不想动了。

抬眼看看这喜庆的洞房,和“噗噗”爆着灯花的喜烛,她的一颗心再次紧张起来,尤其是听到门外响起耶律倍那急促的脚步声。她的脸顿时红过了耳根子,小手绞着衣襟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心儿噗咚噗咚的乱跳,静静的等待着要相守一生的人。

“恭喜殿下,喜结连理!”

门口怜儿阿舍朵及喜娘们的恭喜传入屋内,耶律倍那急切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同喜,同喜!”

低着头的芸夕,眼前看到了一抹大红色的衣摆,耳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狂跳如擂鼓的心跳声,她绞着衣襟的手绞的更加紧,小嘴也不由得紧紧抿起来。

耶律倍轻轻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一边喜娘端着一碗半生的饺子说道:“殿下,请您喂娘娘吃子孙饽饽!儿孙满堂!”

一双筷子夹着一个半生的饺子喂到芸夕的嘴边,她紧张的连头也不敢抬,就那么低着头吃下了那个代表可以传宗接代的子孙饽饽。

“请殿下与娘娘喝交杯酒!”

喜娘程式化的祝福语,令耶律倍很不耐烦,他一挥手阿十古识趣的带走了所有的人,并带上了洞房的大门,室内只留下一对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的新人。

“芸儿,我们喝交杯酒吧!”

没有赞美,没有往日的情话绵绵,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包含了耶律倍此时所有的心境,他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芸夕抬起头来,娇羞万分的瞅着他,娇唇微启,刚要说话,却见耶律倍就把两杯酒全倒入了口中,伸手一揽把芸夕带入怀中。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柔情似水的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低下头去,灼热的唇碰触到那粉嫩如樱的菱唇,一道甘冽的清泉流入了她的口中,即尔吻住了她那慌乱了香舌,久久的吻了下去…………

第一卷 第二九三章 终成眷属

第二九三章 终成眷属

红烛高照,霞光流彩,灯花报喜,和乐融融,耶律倍情意脉脉的看着芸伤心害羞的容色,拉开芸夕紧握的双手,大手轻轻贴着她的小手,暖暖的温度温暖着芸夕的小手,也注入了芸夕的心田。

芸夕抬眼望着倍那灼热的眼眸,心湖漾起涟漪,原来因紧张慌乱的神情,竟在瞬间安静下来,只是情切切的爱意羞的她急忙垂下灵眸,不敢再抬头,这跟平时两人在一起的感觉完全不同,这大概就是洞房花烛夜独有欣喜与羞怯吧!

头上沉重的凤冠压的芸夕忍不住轻轻扶了扶凤冠,倍笑着站起身来,颀长的身材弯下腰来,细心的将芸夕头上一根根固定的发簪拿掉,轻轻取下凤冠,转身将凤冠放在了案上,轻轻的一抽将最后绾着发髻丝带拉开,秀发如瀑布般的滑落,倍轻轻的用手指为她梳理着,柔软光滑爱不释手。

看着倍凝视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眼眸,芸夕羞得无处藏,含羞的眼眸抬头,嗔怪的看着倍道:“殿下,哪里有这样看人的?”

倍从她甜甜柔柔的嗓音中回神,低低一笑,道:“谁让我的娘长的如此娇美,就是看一辈子也不够啊!”

洞房内新人清意浓浓,洞房外失心人借酒消愁,南王府里,萧温在耶律德光的哄劝下,已经乖乖的入睡了,娇俏的小脸上泛起粉红的烟霞,小嘴儿还微微的嘟着,眼角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刚刚因为德光明日要走,萧温又痛哭了一声,惹的德光心疼不已,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了。

提着一壶烈酒边喝边抚摸着萧温的长发,嘴里喃喃的说道:“温儿,别害怕,舅舅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罢低头亲了亲那粉嫩的小脸蛋,之后宠爱的揉了揉她的额头笑道:“温儿,你要快点长大呀!舅舅真的很想马上娶你回家的。”

那深褐色的眸子渐渐的有些迷离,一壶一壶的酒都进入了他的腹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喝这酒,只是回府后就心里憋闷的想喝,是舍不得温儿一个人留在京城吧?

对,一定是,温儿善良可爱,母后虽然很疼爱她,可母后却从不问她心里想什么,所以才让这小人儿感到孤独害怕。

还好她如今跟芸夕交好,这样自己走了也放心些。

第一卷 第二九四章 各自情怀

第二九四章 各自情怀

芸夕!那个如月如诗如画的女子,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却又触摸不到,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令他烦恼异常。

“耶律德光,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她已经是你的最敬爱的大哥的妻子,你怎么可以随便去想呢?你有温儿,你的温儿就在你的怀里,不可以再想!”

而脑海里另外一个影子愤怒的指责着另一个自己,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萧温,惭愧的脸色灰暗,五官揪结,“咣当”一声,他砸了手中的酒坛子,吓的萧温惊叫起来,他急忙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温儿别怕,乖,舅舅在,别怕!”

敢许是感觉到德光的存在,萧温只是拱了拱身子便又睡了。

“我的温儿,快点长大吧,舅舅需要你!”

德光紧紧的拥着萧温,抑制着自己生理上的变化,脸挨在萧温的小脸上轻轻的蹭着,无限期盼的呢喃着,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有酒神之称的他,竟然醉了!

醉眼迷离,幻像以出,粉嫩如烟的小脸,变成了芸夕那美如天仙的笑脸,而且还不住的向自己抛媚眼,引的他欲火难耐,魂不守舍,几次都把持不住,差点做出令他后悔的事,最终他战胜了自我,拖着迷醉的身体冲出了萧温的房间,一路往自己的寝室冲去,在路过花园时,遇到了一个姬妾打扮的女子,德光二话不说伸手抱起她就往帐篷里冲去,他需要发泄,把心中的邪火全部发泄出去。

而城外的一处别苑里,从雷击事件发生一直没露过面的三王子耶律李胡,今天发了一天的疯,雷击过后他一直是半痴半傻的状况,皇上再没派朗来给他治过病,现今的御医都是宫中的,而且皇后也自顾不暇,几次宣太子治病都没能见他,所以也只能任由爱子受苦了。

近日,李胡此许有了清醒一些,而身体上的疼痛更令他生不如死,痛的他恨不得自己再晕死过去,不受这地狱般的折磨,由此,他更加的仇恨芸夕,他已经听说祭坛上的事,得知自己的母后也被雷所伤,想去看望也动不了,只能天天发脾气。

本来太子和芸夕大婚的事,他的扈卫官下令不准乱传的,谁知偏偏那个瞎的了三王妃气不过,故意在李胡面前提,因为她怨恨李胡,如果不是他招惹芸夕的话,自己就不会成这副样子,所以她故意让人把她推到李胡的房间来,挖苦道:“哼呵呵,李胡,听说了了吗?你心心念念不忘汉奴今日要和太子大婚了,听说婚礼浩大,连番王和封疆大臣都回京祝贺了!你不去凑凑热闹吗?”

“你说什么?”

痛的心烦意乱的李胡,猛的抬起头来问道。

“呵呵,看来还真的放在心上了,哼哼嗯,只不过,已经迟了,你的那个汉奴此时已经趟在你大哥的怀里,正享受他的温存呢!你想也白想。”

萧无痕听到李胡愤怒的喘息声,更加得意的刺激道。

“来人!”

李胡听闻怒声吼道。

“小的在!”

他的扈卫官听手下说三王妃到主子房间,就知道要坏事,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太子今日大婚?娶的是那个贱人,是不是?”

李胡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吼,这样的刺激彻底把他从痴傻中刺激醒来。

“是,主子!”

扈卫官知道瞒不住了,硬着头皮回答道。

“啊!”

李胡听后,仰天大吼,赤目怒睁,冲天狂叫:“慕芸夕,你以为你嫁给他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你等着,本王迟早会让你知道本王的厉害!我要将你割成肉泥来喂鹰!耶律倍,你抢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啊…………”

狂怒中的李胡,血液倒逆,一口气没喘上来,背仰倒在了炕上,嘴角咕嘟嘟的往出冒血泡,吓的扈卫官就传御医,三王妃狞笑着离开了李胡的寝室。

如此为情所困的还有宫中的皇上,往次出征夫妻都会商议军情,温存送行,如今却一东一西各在一室,皇后泪流涟涟,皇上暗自神伤,几次走到落月宫前,又都离开,此时,阿保机站在落月宫外的一棵大树下,望着殿内暗淡无光的烛光,心潮起伏,唉声叹气:“月里朵啊!你何时才能变回以前的你呢!你可知道朕有多想念那个聪明能干,善解人意的月里朵啊!这次的事你做的太过分了,朕不得不冷落你,让你好好反省反省,希望朕回来后,见到的是那个让朕爱到心坎里的月里朵!”

看着皇上如此熬煎,嘎里吉出声劝道:“皇上,如果放心不下,您就进去看看吧!想必皇后娘娘已经想通悔过了呢!”

“回吧!”阿保机咬了咬牙,深深的看了一眼落月宫,便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而去。

嘎里吉摇了摇头悄无声息的跟着离开。

翌日清晨,缠绵了一夜的新人已经悄然醒来,耶律倍柔情似水的看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人儿,薄唇上扯起一抹宠溺无比的笑容,轻轻的将她又往怀中揽了揽,柔柔的碎吻落在了她的发丝上,未敢惊动受累的她,闭目回味了一下昨夜的激情缠绵,身体立时就有了反应,她实在是太美好了,令自己欲罢不能,要不是怜她刚经人事,此刻他会立马再疼爱她一回,以解自己的爱欲情狂。

也许是倍的反应太激烈,竟把睡梦中的人儿给吵醒,慵懒的猫儿睁开了眼睛,纤手轻轻的揉了揉眼角,卟腾卟腾眨了几下那扇瓣式的眼睫,迷离的眼神这才瞅向眼前的人。

嗯,怎么这么大张脸啊!

还糊涂的芸夕突然看到倍那含情脉脉双眼,蓦地想起昨晚的事来,羞的俏脸通红,一扯被子把自己蒙起来,羞的不愿看到倍。

只是这她一扯,倒把个倍给暴光了,耶律倍好笑的看着爱妻的反应,怜爱无比,轻轻的扯过被子钻了进去,也把自己蒙进被中,在黑暗中轻轻的吻过她的菱唇,故意逗她道:“娘子,我们以成夫妻,如何还这般害羞呢?昨晚你可很热情的爱着夫君我呢!呵呵………”

“呀,谁爱着你了,快给我……”

芸夕顿感脸热耳烧,刚开口要骂,唇边一紧就被堵了回去,一如昨晚那激情的吻再次缠绵上来,光洁的身体如休禁的住这般挑逗,很快便郎情妾意,蜜里调油了。

直到外间怜儿催想的声音传来,被窝中的喘息声这才停下,娇弱无力的芸夕羞的紧闭双眼,任由倍穿衣服侍,宠爱到极至。

“怜儿!”收拾妥当后,倍冲外面唤了一声,怜儿和阿舍朵四人鱼贯而入,齐声身两人道喜:“恭喜殿下,恭喜太子妃娘娘!”

芸夕羞的粉脸飞霞低头不语,耶律倍却是满脸春风,笑意盈盈:“速去准备热汤,伺候娘娘沐浴梳洗!娘娘身体不适,小心伺候着。”

此话一出,芸夕更是臊的脸红耳赤,猛的抬头瞪了一眼他,而耶律倍就好像没看到一样,几把梳洗完毕,微笑着说道:“娘子,为夫在前厅等你,我们一会儿要进宫去送父皇的。”

最后那暧昧的眼神差点没把芸夕给溺晕了,她娇嗔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在怜儿的搀扶下往隔壁的沐室走去。

看着些许走路变形的芸夕,耶律倍的心里腾升起无比自豪之感,他的童童已经由青涩的少女,蜕变成为美丽的女人了,这一些都归功与自己,怎么能不自豪呢!

第一卷 第二九五章 狡猾的皇帝

第二九五章 狡猾的皇帝

二月的清晨,虽有阳光照耀也依旧冻的地硬,牲畜嘴里直冒白烟,霜雾挂在枝头染白了大街小巷,皇宫内仪仗队旌旗招展,战马嘶鸣,皇上传旨要起驾前往春捺钵行春水活动。(“捺钵”是契丹语,汉译为:行营、行宫。辽代契丹族皇帝与中原汉族皇帝不同,他们不是常年居住在京城,而是随季节、气候和水草的变化,四时迁徙,进行:春水、夏凉、秋山、坐冬等活动。因此,形成了:春捺钵、夏捺钵、秋捺钵、冬捺钵的制度。春水的活动以捕鱼猎雁为主,并借渔猎之机,大宴群臣和使节,约见各族首领、接纳贡品,商议国事。)

此次出行皇上只带少数军要大臣和武将随行,其他各部门的官员留守京城,理由是皇上只想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留守的人员都猜测皇上是因为和皇后生气才出行的,所以没人敢提什么反对意见。

皇上体恤太子新婚之喜,不便随行,命太子留京代掌国政,行监国之职,竟连国玺也一并留京,看样子真的出去散心,不愿理朝政了。

御书房内,阿保机面色严肃,双目凝重的看着太子和太子妃嘱咐道:“太子,京中之事朕就交付于你了,一定要调停好各方面的关系,万不可生起事端,影响朕的大计。”

“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尽忠职守,守护好国家,督办好大军后勤保障,绝不会误父皇的大事。不孝儿臣未能代父出征,实感惭愧,还请父皇多多保重龙体,儿臣会日日向长生天祈祷,求长生天保佑父皇旗开得胜,问鼎中原!”

耶律倍单腿跪地右手捂胸,虔诚而又坚定回答道。

“好好好,留你在京中朕放心,如此你也可大展拳脚,推广农业,朕也等着你的好消息!”

阿保机对儿子那是百分百的信任,此次离京最重要的就是想看看太子独挡一面的能力和魄力,以往皇后执政太子也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所以阿保机心里虽然惦念妻子,可是能让太子独掌朝政还是非常开心的,连连叫好。

说罢又转目瞅向芸夕,眼光非常的复杂,心里忽左忽右,闪烁不定,倒不是他不相信芸夕能辅助太子,而是担心芸夕能不能真的为太子放弃仇恨,劝说太子和皇后和解,他沉吟再三才缓缓开口道:“太子,你先退下,朕有话要同太子妃讲!”

耶律倍心头一紧,伸手挽住芸夕的小手,刚想说有事找自己,却被芸夕摇头阻止了,她笑了笑示意他先出去,自己能应付的来。

看着儿子一副担心的样子,阿保机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怎么,难道朕是老虎,还是杀人魔啊!还怕朕吃了你的妻子不成?没出息的臭小子。”

“儿臣不敢,儿臣告退!”

耶律倍的脸腾就红了,急忙放开芸夕的手退出书房。

阿保机并没急着跟芸夕说话,而是拿起搭在龙椅上的玄狐皮大斗篷披在了身上,边系着领带边盯着芸夕,看了老半天才沉声说道:“芸夕,朕知道你已经猜到朕要对你说什么了,所以朕也就不绕弯子了。太子和皇后的事想必你已经了解了不少了吧?”

“臣媳愚鲁,就请父皇直言垂训就好!”

芸夕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她也不愿接话茬儿,很是温顺的低头请求明示。

“朕知道,此次皇后对你做的太过分,你就是记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朕当初明说过,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放弃一切个人恩怨,辅助太子一路走下去。太子和皇后之间的隔膜由来以久,朕为之*碎了心,怎奈皇后性情倔强,认准的事一条道走到黑。太子受了这么多年的气都忍耐下来了,可这次却为了你与他的母亲反目成仇。朕虽不怪他,但也不希望看到他们母子这样仇视下去。你们汉人不是有一语俗语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嘛。

然,朕却不能明言让太子原谅他的母后,毕竟太子是无辜的。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朕希望你能大度容人,原谅皇后对你所做的一切,冰释前嫌,在皇后和太子之间起到调停作用,使他们母子重归于好。”

阿保机的话令芸夕倍感惊讶,心里暗道: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呢!凭什么你这么认为我会原谅你老婆呀?如今她犯了错反倒让别人给她去赔罪,你也太纵容你的老婆了吧?你还真以为本姑娘是那种任人宰割,还要以德报怨的人呐?

芸夕呆滞片刻便做出了反应,她右手捂胸躬身下拜,淡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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