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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而芸夕却在银号掉下去那一刻,她恢复了自己控能力,看着那要扑向自己的银锣号,她本能的抗拒,没想到竟然成功了,那银号又扑,她就继续以自己的意念去阻止,结果又成功了,如此这般几回,那银锣号旋转的更加快,发出的声音也更加的刺耳,芸夕集中精力用意念与之对抗。
z就在这时,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的那影子越来越清楚,芸夕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压的她连气息都要喘不过来,只听“呜嗡”的一声,那东西就朝下飞砸过来,芸夕出与本能缩身偏头去躲,意念自然的中断,那银锣号趁虚而起,再次飞上了芸夕的头顶,此时,芸夕也看清楚那个阻挠自己意念的东西,她又惊又喜又是害怕,不由得叫出声来:“凤棺!”
小是,飞来的就是那口把她带到古代来的红色凤棺,银锣号上的血灵咒被唤醒,凤棺的主人出现了,而机缘巧合,芸夕的异能也被同时唤醒,与银锣号行成了对立,使凤棺的主人不得不现身出来控制芸夕。
说凤棺却不是人人都能看到,雷声过后,那些大胆的人都偷偷的身祭坛上瞅,只能看到芸夕不停的念动咒语,那银锣号不停旋转着,烈焰已经将整个祭坛吞噬,弥吉里等伤势轻一点的人,全都在拼命的救火,可是火势太大,加上祭坛周围有那道结界,他们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网嘎里吉和朗末几个拼命发出掌风扫向那火焰,无一不是被反弹回来,但却没人停下来,就在那银锣号从芸夕的头顶落到了祭坛上后,大家的掌风竟意外的击飞了不少了火焰,惊喜万分的暗卫们,齐心协力攻向祭坛,但仅仅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那道无形的墙又出现在大家面前,再也无法前进一步,凶猛的火焰更加的肆虐起来,。
“放弃意念,引雷毁灭这一切吧!你就能回家去啦!”
那凤棺中传出一阵阵的靡音,直穿芸夕的心肺,阻挠她发出意念与自己对抗。
“不,我就是死也不会烂杀无辜的,回不了家又如何?你别想再控制我!”
第一卷 第二三二章 凤凰浴火
第二三二章 凤凰浴火
原来芸夕虽然被血灵咒控制,但灵台中一直保持着一丝清明,血灵咒无法完全控制她。今天芸夕在盛怒下唤醒了血灵咒,同时她自己的灵力也觉醒了。灵台中的那一丝清明,还是能分辩出事非的,而血灵咒因为太过歹毒,也遭到了天遣,天遣雷击破了她的血灵咒煞气,解脱了芸夕的禁锢,逼的凤棺主人不得不出面来重新控制芸夕。
这血灵咒却不是一般的普通诅咒,下这道咒的主人,用的是万蛇之王的血,和自己的心头血启的咒,而且符咒又是附在萨满法器上,这本身就给血灵咒又镀上了一层保护伞。再加上芸夕的灵力与血灵咒的主子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所以,一但被它附身了是没那么容易解脱的,而血咒灵也需要控制芸夕未觉醒的灵力,将血咒的威力发挥到最强。
可如今芸夕的灵力被唤醒,不再受血咒控制,而且跟血咒发生对抗,这使血咒主人始料不及,所以她才不惜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现形控制芸夕。
虽然芸夕灵力强大,但她还不会利用把它发挥到最强,再加上芸夕伤势严重身体虚弱,要不是昨天劫持她的那个人给她喝下西域圣药玉莲花露的话,只怕她才早香消玉殒了。
如今灵力被唤醒,芸夕却用自己的精力去对抗控制她的血灵咒,这样一来,体力消耗更大,不多时,那凤棺就占了上风,芸夕的目光开始涣散,意念一点一点的弱了下来,那凤棺飞旋了几圈之后,猛的朝芸夕扑了下来…………
此时,祭坛下的柴禾全部燃烧起来,而且祭坛地板下面的柴禾上都放了动物的油脂和松节油,那火苗遇到油脂和松节油着的就更加猛烈了。一条条毒焰向高空飞舞,祭桩下热浪翻滚,火焰高达丈余,祭坛被包围在一片火海之中,莫寒等人疯了似的扑向火海,却被那道无形的结界震的伤上加伤,倒下一片。莫寒悲愤的仰天长啸,虎目里泪珠如潮,阿舍朵等人无助的哭天抢地的呼叫着芸夕。
惊雷远去,众人从惊恐万状中渐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成了火海的祭坛,阿保机下令命人救火,可是这个时候谁又能进入那无形的结界呢!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烈焰,一点一点的吞噬着那个美好的女子,从严梦中醒过来的人们,此时才真正相信祭坛上的人是被人冤枉的,奉信神灵的契丹人,跪在了地上向神灵祈祷,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
正是这危急时刻,芸夕灵台处闪过一道光亮,一些奇怪的文字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竟然无师自通,顺嘴念来:“唵阿尾萝吽佉左洛,嘛呢嗡撒叭唵哪呢呗吽…………”
咒语一出,凤棺和银锣号光芒暗淡,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而念咒语的芸夕亦是满头大汗,眼看就要灯尽油枯了。
念完最后一行字符,芸夕拼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咬破舌尖将血喷向头顶的银锣号,只听那银号发出一声刺耳的叫声,周身的光芒巨减瞬间暗淡下来,她眼前的那口虚无飘渺的凤棺影子也在发出了惨叫声后,向银锣号扑去,叮当的一声,银号掉在了祭坛上,发出呜呜的悲鸣声,一团红色的雾和着银号上面芸夕喷出的来血,慢慢的渗入了银号里,咕碌碌的滚到了芸夕的脚下,便不再动了。
芸夕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迷离的眼睛微微的眨动了几下,看了一眼四周的大火,恋恋不舍的慢慢合上了眼睛,就在那美丽的眼睛闭上的时候,一道穿云破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芸夕!”
“倍!是倍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芸夕好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惊喜的朝那烈焰外瞅去,灼人的热影中,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一团红云朝这边飞来,渐渐的看清楚那是一匹枣红色的马,马上之人自然是她心心念念等待之人——耶律倍。
此时,被雷击中的人群中,有两个身影在慢慢的移动,听到远处的叫喊声,其中一人不顾身上的烧伤,爬出了人堆向隐蔽之处爬去,不多时,那人手中多了一张弓还搭上了利箭,瞄准了烈焰中的那一抹纤瘦的身影………
且说莫寒等人听到主子的吼叫声,连滚带爬地往外冲,扯着嗓子哭喊道:“主子!”
红云腾空,战马嘶鸣,但见那红云处纵起一抹降红色的影子,直扑祭坛而来,看着那冲天的大火,那悲怆的呼唤声响彻云霄:“不,芸儿!”
一路狂奔而来的耶律倍,看到被大火吞噬的芸夕,肺都要气炸了,仰天长啸悲鸣声声,喉头一甜,鲜血冲口而去,飞溅数尺,他纵身飞入火海之中,惊的在场人呼声一片。
而太子府的人全都惊愕的呆若木鸡,因为刚刚他们谁都无法靠近祭坛,都在想,这是不是冥冥有什么定数啊?
金色的火焰,红色的身影,映成了一片,皇帝阿保机吓的魂飞天外,那可是契丹的未来啊,怎么可以身犯险境呢,急忙大呼命人救出太子来。
芸夕费劲的眨了眨眼睛,伤痕累累的俏脸上扬起了一抹惨淡的笑意,迷离间喃喃自语道:“倍,我终于能等到……你……”话没说完,美眸轻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处滑落……
“我回来了,芸儿!坚持下了,我这就带出去!”
看着奄奄一息的芸夕,耶律倍肝胆俱裂,颤抖着声音安抚了一句,扫了一眼芸夕的身上缠着数圈白布,也顾不得去解,掌为手刀顺着祭桩根部一挥,“咔嚓”一声祭桩随声而倒,耶律倍顺势连着祭桩和芸夕一起抱在怀里,纵身腾空而起,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在烈焰中升起。
而耶律倍却没发现在她抱起祭桩和芸夕时,她脚下静静躺着的银锣号紧紧的沾在芸夕的衣裙上,也跟着离开了祭坛。
冲天的火焰中,长发飞舞,衣袂飘飘,如同两只浴火重生的凤凰,下面围观的人又是一串惊呼声起……
第一卷 第二三三章 太子发怒
第二三三章 太子发怒
就在这时,隐藏在暗中的那双魔手,一张弓搭了三只利箭,如飞梭般的离弦而去,直奔那从火焰中飞出来的两道身影……
台下自有人看到利箭飞来,连忙出声提醒,耶律倍早已听到了劲风声,他双脚互相一点将祭桩对准了飞来的利箭,“梆梆”两只箭射在祭桩上。另一只箭直逼耶律倍的咽喉处射来,耶律倍凭空飞移,竟让那箭再次逼回到了火海之中。
危险时刻,耶律倍“叭”的一声被祭桩抛向空中,自己侧身一跃闪过箭身,伸手将箭抓在了手中,不等他回转身子去接祭桩,后面的三只箭就逼近了眼前。耶律倍左手一挥将手中的箭舞了个箭花,用劲风把那三只箭给打回头,随后大喝一声,四箭同出直刺偷袭者,一声惨叫暗中的身影中箭冲出了隐蔽之处。
耶律倍痛恨他使暗招,飞身而起接住祭桩的同时,愤吼一声使出擒龙三式,“噗嗤”的一声那个恶毒的家伙,就被被拍碎了脑袋,无头之人连连走了四五步扑倒在地。
在声的那些文武百官,从未见过太子动武,今日竟然出手这般毒辣,更没想到太子的武功这么高深,那些支持太子的大臣们,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萧家人的心情全部跌入了低谷。
面耶律倍为避开最后一道暗箭,抱着芸夕又一次退入了、火海,外面的人惊叫声四起,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两人从那片火海中救了出来,连跟随倍回来的耶律德光也束手无策,急的高声呼叫。
就在人们万念俱灰时,天空中闪电狂鸣,乌云翻滚,瞬间在祭坛上空聚集了一片厚厚的云层。片刻间,大雨倾盆,飞舞肆虐的烈火顿时没有气焰,只听“噼哩叭啦”雨打烈火木头爆裂声四起,“嘶嘶”一阵阵青烟升起,顷刻之间,那冲天的大火就被打压了下去,困在火里的耶律倍双脚一借力再次腾空而起,飞离了烟雾弥漫的祭坛。
而祭坛外面却连一丁点雨丝都没落,人们全被这奇异的天像给惊呆了,而这场神奇的雨,还浇醒了一个人,那就是早已经缓过劲的萨满奥姑,被眼前的大雨彻底给震惊了,而她也认定了芸夕就是契丹人上古的萨满神女转世,今日自己的生祭,令她的法力觉醒,如果真的毁了她的话,那契丹人将会遭到灭顶之灾,今天的一切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落在地上的耶律倍,急忙去解芸夕身上的绑带,却被冲过来的朗末给阻止了:“殿下,别动,她的肋骨和手臂都是断的,身上有木板固定,这般绑法只怕又伤到了断骨!”
耶律倍听罢心痛的快要窒息了,接过莫寒递过来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割开那缠绕在芸夕身的上白布,待一层一层的取下白布后,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芸夕被绑在布里的胳膊肿的比腿还粗,固定在上面的木板也走了形,不用说,胸前固定肋骨的木板就更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耶律倍神情凄然的悲呼一声,便泪如雨下:“芸儿!”
颤抖着双手将已经没多少气息的芸夕抱坐在自己怀前,手抵她的后背心拼命的给她输内力,以求她能支撑到回府救治她。
可他却越来越没底气了,因为输进去的内力如泥牛入海,无一丝丝的回应,芸夕的身体也开始冰冷起来,惊的他魂飞魄散,朗末急忙把还魂丹全倒出来给她喂进嘴里,可是芸夕已经咽不了东西了。
耶律倍推开给她灌水的阿舍朵,低头对着芸夕的嘴一口一口的给做起人工呼吸来,这还是他跟芸夕学的。当初为了救太子妃萧璎,芸夕就是用这种渡气的方法救活了萧璎,如今他也照葫芦画瓢做了起来,连番的人工呼吸终于使芸夕有了一丝微弱的气息,喉间动了口里的药便咽了下去,耶律倍不敢再耽搁下去,抱起了她大声叫道:“回府!”
耶律倍抱起芸夕从皇上的面前走过,冷眼看了一下父亲的脸,本想说些什么,但嗓子突然如鱼刺梗喉,噤音难语,只觉得心口似钢钉穿透,疼得几欲流,再瞅了瞅怀中气若游丝的芸夕,那股痛令他目眦欲裂,他的脸色灰败,双眸子烯着磷磷青火,有一肚子的狂焰欲喷,但此时却不是发怒的时候,踩着虚悸的步子,如风一般的往前走去,惊起了一阵寒风,冷的那班文武大臣,心冷骨寒,阿保机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过纵容皇后,才会让儿子心寒至此,不由得老泪纵横。
耶律倍抱着芸夕上了马车,朗末担心芸夕安危也跟上了去,弥里吉扬鞭打马驱车前行,莫寒带着其他人一路护着赶回府中。
圣山下狼藉一片,天遣雷击毁了正殿,劈死了三王妃的父亲,雷击中了污蔑芸夕的那个假皇甫玉,闪电电死了皇后的那个祭师爪牙,萧家还有数位被雷电烧伤之人,正在那里鬼哭狼嚎,太子掌毙了皇后的神秘随从,皇后被雷击的三分像人七分似鬼,怀中的萧温也被她压的差点没了气息,要不是耶律德光找到她的话,还真没人敢靠近皇后碰碰她。
一场萨满生祭大典,被一个垂死之人给逆转过来,阿保机看了一眼倒在那里的皇后,心里冷的如吃了数万年了寒冰,只吩咐人送皇后到偏殿去救治,便再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就气哄哄的拂袖而去。
萧家人没想到事情弄成了这个样子,连皇后都受了天遣,一个个吓的抱头鼠窜,兰陵王萧无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加这次陷害汉女的行动,自己的家人都能平安无事,只是他却不能不去关心妹妹,毕竟她是萧家的靠山,忙忙过去指挥人送皇后到偏殿,传御医来给皇后诊治。
第一卷 第二三四章 李胡遭报
第二三四章 李胡遭报
圣山别苑里乱作一团,清理现场的侍卫内侍宫女乌央央的过来过去,却谁也不敢再提生祭的事,更没人敢说皇后被雷击的事。
而圣山脚下祭坛这里发生的事,在几十里外的京城里也上演了同样的雷击事件,大街小巷的老百姓被这从未见过的响雷所吓到,家家闭户,人人缩首不敢出门。
皇宫里,先是栖凤宫的主殿好生生的被雷击毁了半边,之后烧起了大火,把诺大的栖凤宫主配殿烧了个精光。留守皇宫的人吓的无人敢靠近栖凤宫,可也怪,那雷电只击栖凤宫,大火也只在栖凤宫处烧,并不牵带别处,整整烧了大半天,才把栖凤宫给化为灰烬。
大烧着过之后,栖凤宫留守的总管,发现了栖凤宫地下竟然有一间密室,密室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却没人住,总管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叮嘱见过的几个人死守秘密,并在皇上皇后回宫之前,下令悄悄地把密室给封死,这才都想起禀报远在圣山的皇上。
而就在雷响之前,今天没有去参加圣山生祭的三王子,正在府中和他的王妃庆祝他们的阴谋得逞呢!
“王爷,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祭神了吧?”三王妃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笑意盈盈的问道。
“哈哈哈…………今日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我的王妃,来,让本王香一口,哈哈哈。哼嗯,鄂嫩奥姑是最严格的萨满大师,不到时辰她是绝对不会开祭的,那生祭的火都要加松油,只要一点着就不可能再熄灭。此时就算太子回来,也救不了他的那个情人啦!哦哈哈哈,可真想看看太子大哥见到自己的美人被烧焦,会是什么样子呢?可惜了,本王竟没尝到她的滋味,真是遗憾哪!”
三王子耶律李胡得意的哈哈大笑,当初皇后说要给自己报仇时,他兴奋的都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虽然为没能得到芸夕而遗憾,但能把这个眼中盯给灭了,也算是解了他心头之恨,于是才上演了那番别苑众家劫人事件。
今天李胡没能去圣山看热闹,是被皇后硬给强留在家的。一是他的伤势的确不能长途跋涉,二是怕他去了会坏事。毕竟他的伤太奇怪,如芸夕在祭坛上那番话一出,皇后她安排的那些节目就没人信了,毕竟她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这契丹国里没人不知道,如今这般只说是前一段时间打猎伤还没好,就可以掩饰过去。
三王妃从上次被烙伤之后,身体就一直没好起来,所以夫妻俩才在这里大摆宴席,狂肆庆祝呢。
“王爷还在惦记着那个贱人吗?”
三王妃听出李胡的话中含意,醋意大发,恼怒的盯着丈夫吼道。
“你吃的哪门子醋呀?就算她能活着留在我身边又怎么样?也只不过是本王的消遣之物而已,本王当初还打算让你好好整整她呢!如今说什么也白搭了!还真是有点想那滑不留手的白肉呢!不过,马上就要被烧成了焦树皮喽!嘿嘿…………”
李胡摸了一把妻子的脸,安慰了她几句,只是他说到芸夕时,不由得想起那天摸她时,那种令他在别人身上从未感觉到的兴奋与心悸,他不由自主的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好像又摸到了那柔嫩无比的肌肤,那种心悸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
想想过一会儿那令自己无比舒爽的身子,就要变成了焦木头时,他的心里怪怪的,竟然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和快意,第一次有了舍不得和心痛的感觉,甚至后悔不该答应母亲除死她的。
“哼嗯,也不知道母后是怎么想的,非要把那贱女人塞给你,惹出这么一大场祸事来,幸亏一切都过去了,要不然,我非亲手宰了她不可!”
三王妃见李胡发呆,就猜到他又动了坏心眼子,气呼呼的猛喝了一口酒后,抱怨着皇后。
“王妃,母后是你能说的?别找不自在!伊里骨,来,给本王倒杯酒,时辰到了,让我们一同庆祝一下!”
李胡听到妻子埋怨母亲,立时脸子就沉下来了,冷森森的眼神盯着三王妃警告了一句。转过脸看了一眼沙漏,午时马上就要到了,眼睛一亮,就把刚刚心里莫明其妙的痛给扔到脑后去了,叫着他的心腹爱将要喝酒庆祝。
“王爷,朗大人说您不能沾酒,对您的伤没好处,还是用这米酒代替吧!”
伊里骨听主子要喝酒忙上前劝说道,并叫人拿来了米酒给李胡倒了一大碗:“呵呵,是啊,本王一时高兴竟给忘了,来,我们就用这米酒干一杯吧!王妃,你也来吧!”
李胡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间,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看着沙漏里的最后一点沙子漏光,李胡和三王妃几人狂笑起来。可不等他们笑痛快呢,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天色骤变,隐约间竟闷雷响起,惊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谁见过大冬天响雷啊?
正发愣时,就听“咔嚓嚓”数声雷电过后,便传来“轰隆”的一声巨响,震的屋摇地动,吓的三王妃直往李胡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