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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葭-苏染染追夫记(出书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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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翻了个白眼,鄙视自己这位贪生怕死的四哥。
  老六苏征提议:“你们别老在背后说人家,添添刚被楼家堡退了婚,心里肯定不好受。要不咱们去看看她,安慰一下吧。”
  众人点头,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梁添住的拂柳居走去。一路上苏征还不忘提醒这帮兄弟,见到梁添千万不能乱说话,要见机行事,总之不能把这位大小姐给惹怒了。
  到了拂柳居的主屋门口,只见房门大开,颇有唱空城计之意。梁添的性子大家很清楚,这时候来叨扰她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与其说他们是来慰问梁添的,还不如说是来看热闹的。苏家这群兄弟除了老五苏行和老九苏逸,其他全是好奇心大得要死的人。大家都想看看平日霸道异常的梁添大小姐遭遇这种羞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所幸拂柳居的房子还是完整的,他们很担心梁添会一生气,一把火烧掉这里。
  “添添,添添你在吗?”苏南试探性问了一句。
  没人回答。此时刚好一阵风吹过,大家顿时感到浑身冰凉冰凉的,刚壮起的胆子有萎焉了下去。
  向来胆子比较小的苏炯低声说:“我们还是走吧,万一添添一生气,扛着斧头从里面冲出来对我们乱砍一气,那我们就死定了。”
  众人抛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不说话。苏炯乖乖闭嘴。
  等了好长时间屋里还是没反应。大家都猜测梁添是不是咽不下这口气,跑到楼家堡和楼暄单挑去了?
  就在这时,梁添温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在呢,你们进来吧。”
  声音听上去很正常,可就是太正常了,大家反而有点脚软。苏南带头走进屋,其他人也壮着胆子跟上去。到了梁添的闺房外,门也是敞开的,见不到梁添的人影。里面乱得一塌糊涂,门口躺着一只鞋子,另一只却在房中间的桌子上。除此之外,桌上还有一本翻开的书,一件不知道有没有洗过的衣服和一杯没喝完的水。对于这间“乱室”,苏家兄弟们并没有露出特别吃惊的表情,似乎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透过珠帘往更里面看去,只见屏风上挂着三四件衣服,其中一条蓝色的绣花纱裙肯定是脏的,因为昨天梁添穿的就是这件。那扇画着梅花的屏风是一年前梁添生日的时候苏坚送给她的,上面的画也是苏坚亲手画的。
  苏家老二才名远播,他随手画一张画在京城就能卖到上百两银子。按着这幅梅花屏风的精致程度,少说也能卖一千两。可是令苏坚感到气愤的是,原本很和谐的一副梅花傲雪图,上面居然多了一只不知道是狗还是猫的动物。很显然这是梁添大小姐的真迹。苏坚气得不轻,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其他人则强忍住笑意,苏南一时没憋住,扑哧笑出声来。结果被苏坚狠狠瞪了一下。
  梁添画画的本事和他们远在蜀山学艺的小妹苏染有的一拼,可以说是不相上下。至于如何形容她们“高超”的技艺,大家只能哀叹,梁添和苏染都不是拿笔的料。可惜了这一扇梅花傲雪图屏风,硬是叫梁添给毁了。原来能卖一千两,因为多了这一只四不像的动物,如今怕是一文不值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梁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微微抱怨,“这一大清早的,本来我还想补个觉呢。”
  一大清早?苏家兄弟瞠目结舌,外面都日上三竿了,可是在梁添眼里现在却是“一大清早”?
  苏南惊讶:“我说添添啊,你别告诉我,我们来之前你一直在睡觉?”
  “嗯,就是在睡觉啊。”梁添点头,理所当然,“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其他人连忙点头。
  梁添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既然来了你们就随便坐吧,我这房里有点乱。”
  大家心里同时想,这也叫“有点乱”啊?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梁添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她随手一推,把桌上的书啊衣服啊鞋子啊推到了地上,又从房间各个角落搬来几条凳子,其中一条还是从床底下拖出来的。众人恶寒。
  “你们坐吧,我给你们沏茶。”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苏征说谎不打草稿。
  苏南附和道:“是啊是啊,添添你心情不好,就好好休息吧,不用招呼我们了。”
  “谁说我心情不好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梁添不明所以,她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指楼暄和我解除婚约的事吧。多大点的事啊,你们至于吗!昨晚娘和舅舅还来安慰过我呢,我真的没什么,真的!”
  尽管梁添一再表示她真的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苏家兄弟还是一副“相信你我就是猪”的表情。谁都知道,梁添和苏染一样,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要说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她就不是梁添了。她今天的确太过平静了,平静得有些诡异。
  没人敢拒绝梁添的热情“款待”,都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着梁大小姐给他们上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梁添到处找都找不到茶叶,她把柜子、抽屉全翻遍了,最后居然在床上翻了起来。苏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想,难不成梁添的茶叶比黄金还贵重,她大小姐怕被人偷走所以晚上抱着茶叶睡觉?
  再看看其他人,几乎都在冒冷汗。苏炯很不争气地擦了擦额头,心里一直在喊:我的天啦,救命啊!
  “找到了找到了!”梁添高兴地叫了出来,“这可是舅母从皇宫里拿来送给我的上等普洱,平日里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那所谓的上等普洱是她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她形容的那么“上等”,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些普洱平日里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喝的。
  凳子还没坐热,苏炯站起来说:“添添,这些茶叶这么珍贵,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呵呵,既然你没事,我们也不打扰你了。”
  “是啊是啊,我们先走了。”苏征也站了起来。
  没等梁添说出挽留的话,一帮人争先恐后地涌出门去。他们才不要喝梁添的“上等普洱”,死都不要。
  梁添站在原地,愣住了。她想,这些表哥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啊,怎么没一个人是正常的。她是被人退婚了不假,她是丢了面子不假,可是她自己并没怎么在意啊。她喜欢的人是五表哥苏行,并非那个什么游龙公子。以前她老是在苏染面前嚷嚷着自己的未婚夫有多帅多帅,纯粹是为了气气苏染,没别的意思。即便楼暄不退她的婚,她自己也会想办法悔婚的。老老实实听大人的话嫁人,根本就不是她梁添的性子。
  那些表哥们肯定是来看她笑话的,梁添心想,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连一杯茶都不喝就走啊,而且一个个溜得比什么都快。她越想越气愤,对,他们肯定是来看她笑话的。
  “好啊,我受了这么大的侮辱,你们不同情我也就罢了,还看我笑话,气死我了!”梁添火冒三丈。
  她拿起挂在床头的鞭子,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你们给我站住!”
  刚走到后花园,苏家兄弟惊讶地听到梁添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抬头一看,只见梁添挥着鞭子站在前面不远处的房顶上,怒目圆睁。
  “说,你们是不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梁添气冲冲的地问。
  苏南狡辩:“哪有,我们真的是关心你,你……”
  “骗人!”梁添一跺脚,嗖地“飞”到了他们面前,“你们就是故意的,我知道!我容易吗我,被人退婚了不说,你们非但不帮我出这口恶气,还拿我当笑话看。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你们欺负人……”
  一边说着,梁添真的哭了起来,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伤心。大家见惯了她飞扬跋扈的样子,在大庭广众抹眼泪还是头一次。
  “添添你别哭了,是我们不好,我们向你道歉行吗。”苏征是第一个妥协的,他最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
  其他人也连忙道歉,可是没用,梁添索性扔了鞭子,蹲在地上埋头抽泣,身子一颤一颤的。这下可好,所以人都吓坏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她打一顿解解气,梁添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让她知道他们把梁添给弄哭了,他们准没好果子吃。
  在苏家兄弟的眼中,梁添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千金小姐,有点霸道,有点蛮横,有点娇气,刀子嘴豆腐心。但梁添向来很坚强,从小到大还没见她流过眼泪。如果说楼暄的退婚给梁添心上划了一道伤口,那么他们今天看笑话的行为无疑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巴。之前梁添故作坚强的面具此刻已经土崩瓦解,小丫头真受伤了。
  苏南壮着胆子走过去,拍拍梁添的肩膀:“添添你别吓我啊,我胆小。要不我让你打一顿解解气吧?”
  “哈哈,骗你们的!”梁添突然跳起来,吓了苏南一跳。
  “你没哭啊?”苏征瞪大眼睛。
  梁添朝他做了个鬼脸:“你才哭了呢,骗你们的!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人,哼!”
  她的脸上挂着泪珠,却是一副调皮的表情。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心思。刚才她确实是被气哭了,不过那也就是一眨眼的事。
  恰好苏行经过花园,见到了这一幕。他疑惑地问了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梁添顿时僵住,她转身看了苏行一眼,吱吱唔唔:“五表哥……我我我……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是啊五哥,我们闹着玩呢。”苏南连忙附和。
  苏行盯着梁添好久,表情淡淡的,似乎并不相信她真的是和他们闹着玩。梁添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五哥你们聊哈,我先走了。”苏南赶紧开溜。
  苏征跟了上去:“等等我等等我……”
  其他人也散了。幸好苏行及时出现,给他们解了围,他们当然得找准机会脱身。
  只剩下苏行和梁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苏行开口:“添添你……”
  “我困了,睡觉去了,表哥再见。”梁添扔下一句话就跑。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梁添一边跑一边捂着脸,居然让苏行撞见她的狼狈样,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呀。被人退婚了不算,还被人看了笑话不算,现在又被自己喜欢的人撞见她又哭又笑的傻样子……算了,她还是出去避避风头吧,这个家她是呆不下去了。
  回到房间,梁添翻箱倒柜一阵,收拾了两身衣服和几张银票。这原本就凌乱不堪的房间经过她两次“摧残”(第一次是找茶叶的时候),像是刚遭了贼是似的,很对得起她“乱室佳人”的称号。
  她的贴身丫鬟冰杨刚进门就见到这阵势,忙问:“小姐,你怎么起床了,这是要干什么去啊?(可见梁添平时有多会赖床啊,啧啧)”
  “没什么,我出门几天,你就当我给你放假吧。”梁添撂下话就出门了。
  急急忙忙跑到苏府大门口,正好碰见她娘和舅母从马车上下来,应该是刚上街回来。
  她娘见她拿着包袱,不解道:“添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哦,我探亲去。”梁添随口胡诌。
  “探亲?我们家除了苏家,还有什么亲戚吗?你去哪里探亲啊?”
  梁添不耐烦:“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我走了。”

  病来如山倒

  楼暄把荷包塞回我手上,然后带着我最后一颗挽香丹扬长而去。我对他的厌恶程度又上升了一个等级。由于说不出话又动不了,我只能用眼神表示抗议。楼暄刚迈出这家店的门槛,或许他感觉到了我能把他身子射穿好几个洞的愤怒眼神,又转过身来看了看我。
  “等一会儿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的,告辞。”
  我以为他会突发善心放了我,我真是高估他了。事实证明,恶人是永远不会变善良的,眼前这个人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到此为止,楼暄已经彻底取秦浪而代之,成为我最厌恶最想杀之而后快的人。
  店里的伙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对着我又赔礼又道歉的,一个劲的说不是他的错。我当然知道不是他的错,他还没这个本事把我给惹火。楼暄走了,我满腔怒气没处发泄,只好把他当替罪羊,狠狠瞪他。
  那个伙计被我瞪怕了,到后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没办法,把掌柜给请了过来。掌柜说了一大堆好话,我不领情。他又说衣服不收我的钱,我还是无动于衷。最后他实在受不了我吃人的眼神,倒贴给了我十两银子,算是受惊的补偿费。我心里这才好受一点,再怎么说人家也没错,我很大方地不跟他计较了。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等穴道解开时,我的头发差不多全干了。掌柜和伙计躬着身子送我出门,一个劲求我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看了这家店铺的名字,是芳雨阁,也算京城比较上档次的一家衣服铺子了。商家在乎面子,看中名声,既然他们送我一件衣服外加十两银子的份上,我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答应了。说到底全是楼暄那个混蛋一个人的错。
  一路上我浑浑噩噩,整个人晕乎乎的。路不是很远,我也很幸运没有迷路,可是走到家花了我好长时间,要搁平时我能走一个来回了。
  我的样子很狼狈,看门的小厮见到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话。走到院子里我碰见了苏南和苏延,他们好像正要出门去。
  苏延被我吓了一跳,他说:“小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四哥你别被她糊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人,估计这次又是装病企图拖延成亲的时间呢,是吧染染?”苏南一副自以为很精明的样子,“不过你今天这个妆容倒是很逼真,要不是被你骗惯了,我还真会相信你是真病了呢。”
  我很难得没有理会苏南的冷嘲热讽,主要是我根本没那个精力去理会他。现在的我身子轻飘飘的,很累很难受,我只想快点回房睡一觉。
  苏南见我不说话,很意外,他又说了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我懒得看他,拖着步子往屋里走去。经过苏南身边的时候我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隐隐约约听见苏南在我耳边喊:“呀,身子这么烫,原来是真病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我被困在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房子里,火苗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蹿,我的衣服被烧着了,热得难受。想喊救命却发现喉咙堵得慌,根本叫不出来。就这么一直烧啊烧的,我就醒过来了。原来梦不是随便就能做的,此刻我躺在床上,不知是那个没常识的丫鬟居然给我盖了三条被子,我说怎么这么热呢,害我做梦都被火烧。
  “醒了?”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我把头转过去。说话的是我最小的哥哥苏逸,他正靠在门板上,表情很平淡,眼中却露出关切之意。在我的哥哥们中,苏逸是除了苏行之外最不爱说话的人,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这点跟秦浪有的一拼。不过苏逸的内心可比秦浪火热多了,作为他的妹妹,我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九哥,你怎么来了?”我很纳闷。
  苏逸从小就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有事没事总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舞文弄墨,比那些足不出户的闺阁淑女更“闺阁”。我很怀疑我和他在投胎的时候把性别搞错了,他更适合当女的。
  这段时间苏府发生了很多事,先是梁添被退婚,之后这位被退婚的梁大小姐很酷地离家出走了。当然,如果爹爹肯相信我的话,她就不是出走,而是被绑架。紧接着就是我即将要嫁人的事。不管好事还是坏事全挤在一起了,苏府热热闹闹一直没消停过。苏逸却像个局外人一样,从不关心这些。回到家这么些日子我只见过他一次,还是远远地看了一眼。
  当时我和苏南在花园的湖边溜达,苏南指着湖对面回廊里走过的苏逸对我说:“那是老九,怎么样,一年不见他帅多了吧。不是只有女人才能十八变的,男的也可以。”
  整个相府最难见到的人今天破天荒主动跑到我房间里来了,我忽然有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的感觉。
  苏逸朝我走了过来,二话没说掀掉了我身上的两层被子。我一愣,他说:“你就不怕捂出病来?”
  “本来就已经生病了。再说这些被子又不是我自己盖的。”嗓子难受,我说话的声音很沙哑。
  忽然想到我晕了之后是苏南把我送回来的,这被子八成也是他给盖的。这个苏南,就会越帮越忙,他肯定是想弄死我!
  苏逸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探了下我的额头:“还是很烫,你先躺一会儿,雪柳去给你煎药了。”
  “还躺啊,我骨头都快酥了。”我小声抱怨,听起来像小女孩撒娇讨父母喜欢似的,把我自己都给震了一震。
  苏逸没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妥,虽然他才大我一岁,但怎么说也是我哥哥,我对他撒娇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只不过这不太像我的性子。人一生病果然心灵也变脆弱了,好像一下子小了三四岁。
  坐了一会儿,门外有脚步声。我猜大概是雪柳送药来了。苏逸起身,对我说:“我回去了,你好生养病。”
  这时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刚好和苏逸在门口擦肩,苏逸恭敬地叫了声“二嫂”。没错,进来的人不是雪柳,而是我的二嫂岳心然,也就是岳峰的姐姐。她手里端了一个碗,正冒着热气,应该就是给我煎的药了。
  “染染你醒了?”二嫂小心翼翼迈进门槛,将药碗放在中间那张花梨木小圆桌上。
  我点头:“嗯,刚睡醒。怎么是二嫂你来给我送药啊,雪柳呢?”
  “哦,这是这样的。我听说你病了,想来看看你。恰好在路上碰见雪柳端着药碗,就顺便拿来了。这药很苦,我让雪柳给你买些麦芽糖来。”
  “还是二嫂对我好,哪像九师兄啊,就会欺负我。同样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看见二嫂我很自然联想到害我生病的始作俑者岳峰,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二嫂笑了:“怎么,我们家老三又欺负你了?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他罪过大了,改明儿我帮你说说他。”
  “不用了,我不想理他。”
  “他到底怎么惹你了,说来听听。”
  “不说了不说了,说了我就来气。”
  “呵呵,那就趁热把药喝了吧。”二嫂把药碗递给我,“小心烫。”
  我一饮而尽,嘴巴里很苦很苦。药味也很难闻。
  雪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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