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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清宫)2-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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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你离去后的无数日子,仿佛每一天都是一年,又仿佛每一年都是一天,总是在日复一日的回忆里度过的夜晚,时间过的漫长而短暂,只是,你不知道……岁月呵,为什么不能冲淡你的存在?
  
  一闭眼,仿佛就能看到你踢开酒楼包房门时薄怒的容颜,妩媚妖娆却又凶悍嗜血,仿佛林间最年轻的雌豹,骨子里满满的都是不驯的血液,完美的身躯里涌动的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攻击,一击致命的危险。我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让我兴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不过是传宗的手段,那些美丽的容颜丰饶的身躯,说到底不过是身下呻吟的玩偶,空洞而乏味,那些养在深闺的女人们玩弄的心机不过是如何争得我多一分的关注,让人厌倦,直至你出现的那一天,野性的灵魂,让我想征服,让我想拥有,不择手段。只是我却忘记了,征服与被征服永远是相对的,付出的心得到的未必就能如我所愿,说到底是我太自负,忘了你的心早已不在,征服与被征服,哪个属于我?
  
  一睁眼,仿佛就能看到你决然离开的眼,坚定冷淡的离开我的身边。你是如此温顺的伏在他的怀里,一如曾经在我怀中膝旁绽开耀眼的笑容时的温顺,只是这一次,是真的,而过去的无数次曾经,是假的。你有没有爱过我,我一定要问,我不甘心就这样放你走,如果你说有,那么我拼尽所有哪怕是生命,也绝不放你离开,我是如此颤抖着等待你的回答,我是如此紧张,以至于感觉到我的心被扯成一条紧绷的弓弦,以至于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只能看到你的唇,我吻过的唇我爱过的唇,吐出了切断我心跳和呼吸的回答。没有么?我眼前一片黑暗,心中嘣的一声,断了什么碎成片片,说到底我还是被征服的那一个,停住马蹄看你奔出我的视线,一片空荡荡,只剩一片空荡荡……
  
  眼前的回廊,依然飘过你飞舞的裙摆,阶下的莲池,还绽放着你爱戴的白莲,那样小小的一朵,却能如此幸福的依恋在你的发间,空空的纱帐,恍忽还能听到你纤腰上清脆的铃铛。是什么时候,征服变了味道?是那耳鬓厮磨的呢喃?是你在池边轻扬的笑魇?是花丛中的彩虹?还是你亲口允下的那一声轻轻的“好”?不知不觉之间,这场两个人的角逐居然已经成为我一个人的溃败,明知道都是假全是骗,可我却宁愿假到底骗一生,不是没有逃避过,只是不见你却依然感觉到你的存在,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一旦发现小八居然找上你挑衅,我便极度厌恶恐惧,厌恶自己一时泄欲而娶进这么多女人,恐惧你的心便连假装也不能够的直接离我而去,而一旦发现她和我几乎害你至死,我便肝胆俱裂,一想到那条紧扣的链子几乎将你扯入我无法祈及的那端,就能让我发狂,天,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让你占满了我的心,每一寸,每一分……
  
  我的心,不听指挥的沉沦到底,想把你掬在手心拥在怀里,这一生都不离不弃,只是为什么在这时候你却沉疾缠身,每每看到你晕睡的眉眼憔悴的神色,我就不止一次的开始自责,自责为何不曾早些遇见你,自责为何每次相遇都是以最不该的方式,自责将你囚禁在此折断羽翼,自责没有能力挽救你,可是,我扪心自问,即使是这样,即使时间倒回无数次,我依然要得到你,不计手段,哪怕重逢无数次轮回,你上天堂我上穷九天,你下地狱我下极黄泉,拥有你,我此生已足。
  
  只可惜,这都是梦而已,我一个人的梦,终究醒在你绝尘而去的那一刻,而心狠手辣如我,却连杀死一个女人的能力都没有,是什么时候,你消磨了我的意志?如果说,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那么我醒来那刻的感觉只有一个——绝望。你走后的每一天都空洞的让人窒息,仿佛沉在最深的水底,看不到哪怕一线的生机。当真没有生机么?也未必,当我看到他跪在我门前的时候,心底是快意的痛,心疼着你的痛苦也快意着你的痛苦,痛与笑交织在一起,缠绵如厮,我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笑多一点。直到看到你,看到你甚至将生命轻贱到比不上他的荣誉,看到你甚至将生命轻贱到比不上他的一只眼睛时,我才知道,原来竟是痛更多一些,痛更深一层,背转身,触眼所及,一片蒙胧,我却听到我在笑,不知是笑你,还是笑我。
  
  你所轻贱的,却是我所珍视的,难以割舍,罢了,若不能得到你的未来,不若得到你的记忆,你狠,我更狠,一只眼换一个心头烙印,我值得了。
  
  至少,你能活着,即使在我无法触及的一端,也就足够了……
  
  夏初的蝴蝶泉,美丽妖冶如你,魅惑人心,我曾经想过与你相拥在此,而如今,我却只能站在这端看着你站在那端,与人相拥赏此美景,而那个人却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咫尺天涯,我甚至没有能力再说一句话,默默的侧转身体,尽可能的看你远去,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罢,让我记住你的影子,最后的影子……
  
  突然发现,或许,我们是彼此的伤痕,也是彼此的烙印,希望这一次,不再是我自作多情。
  
  你离开的蝴蝶泉,依然蝶舞双双,一样芳草萋萋,只是在我眼里,只有一片空白,在我的心里,永远留下的是你被风吹的发丝,飘逸的划过我的右眼,消失在我的左眼……
  
  右眼过去,左眼未来,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只剩一半……
  
  …
  本文是冒泡大姐写滴!赞一个!(ps:她是俺懒水不共戴天滴仇人!)
  
  第四十六章 情逝
  进了营区,很多士兵都惊愕地看我,一时间竟忘了礼节,昨天的那几名副将也赶了过来,一见是我,忙跪下行礼,博硕扶我下马,我半披着斗篷,冷冷地打量着这些苗疆客人。
  “你不是昨天那个……”那让我昨日郁闷不已的女子指着我身上兵服大声地叫了起来,眼里有一丝不屑和嫉恨。
  “啪”!我放开博硕的手,瞥了她一眼,用力甩着马鞭,对那些士兵大声喝到:“怎么,礼数、规矩全忘了是吧?是不是要我拿军法出来办你们一批,才想得起来啊!”
  眼前顿时“哗啦啦”跪倒一片,那几个苗人诧异地望着博硕和我,那名女子的父亲上前冲博硕问道:“大人,这是……”
  博硕一抬手阻止了他的话,看着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这才是我们的大人,四川提督,年羹尧年大人!”
  “啊!”那女子和苗人顿时变了脸色,连忙作揖行礼,我扯下身上的斗篷往后一扬,被一个士兵小心接住,挽着袖子冷淡地越过他们向帅营走去。
  再出来时,已换上一身黑色铠甲,发丝随意拢在身后,英气中带着几分妩媚,大步地走到众人面前,不理会博硕等一干将士惊艳的目光,抬手一指那名苗疆女子,冷言道:“你!过来!”
  那女子见了怯生生地往他爹爹怀里躲,却被他那惊惶的老爹推到我的跟前,我上前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白嫩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你的女儿我留下了!但你们的诚意还不够,再送一千两黄金来犒劳一下士兵,我们就立刻撤兵!明白了?”我斜着眼看他,手指不规矩地在那苗女脖颈间游移,那女子紧咬下唇泫然欲泣,求助地看向博硕,博硕头一偏,装作没看见。
  那老土司面露难色,吞吞吐吐起来:“这……这……”
  “我再问一遍,明白了?”我提高嗓音,眼光森冷,手指捏住那苗女的脖子微微使劲,她痛的低泣起来,那土司见了连连点头:“好!好!”
  “嗯!我等你三日,三日后我照样发兵!博硕,送客!”我放开那苗女,拢了拢袖口,头也不回地向帅营走去。
  
  “我走了一年,京里有什么动静吗?”我伏案看着堆积军务,问着躺在身边博硕。
  “没有,四爷大概知道,但报捷的折子我都是让人以你的名义写的,再加上这天高皇帝远的山沟,消息应该不会传得很快,八爷那也没什么动静。”
  我长吁了口气:“那就好!”
  “叶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翻起身看着我的侧脸。
  “你那苗女怎么回事?”我仍然伏案疾书,顾左右而言他。
  “你先回答我!”他恼了,硬生生扳过我的身子。
  “你若不说休想我回答你!”我挑眉倔强地看他,微微露出笑意。
  他白了我一眼,懊恼地躺回软塌:“我觉得她是那些老狐狸派来的奸细,与其退回去,让他们想办法塞些不起眼的人到兵营来,不如留下她,这样目标明确点,只要看好她就行!”
  “哦?就这样?留下她?放哪?放你床榻上?”我冷哼了一声,继续给胤禛写信。身后一声巨响,博硕抓住我的脖领将我掀翻在软塌上,恨恨地望着我:“我会找人看着她,若是她没有越轨,便可随便找个副将配了,但如若有异动,明着可以防范,暗里也可给她一些假情报,最后要么杀了,要么充当营妓!”
  我看了他许久,突然大笑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我随便拿你开心,你就当真了,今儿个在那些老狐狸面前走上一圈,我就明白了!博硕,这些年你果真长进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欲起身,又被他压了回去。
  他脸突然了胀红起来,看着我,有些期待但又有些胆怯,吞吞吐吐地问道:“叶儿……你昨天说吃醋……可是当真的……”
  我看着他翦水似的双瞳,思绪却飘向很远,喝醉的时候我曾经蜷着身子,在高楼的天台上向苍穹祷告,求冥冥许我一个幸福,我祈祷,让我先离开,让我做这世界的逃兵,让我走在爱我的人之前,让我将无尽的哀思留给他们……
  可是没有人会爱我,那一世我离开后,没有得到一滴眼泪……
  “……是真的……”我看着他,这一世的幸福太多,成了孽债,神终究不放过我,与其得到了,再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不如从来没有拥有过……
  博硕黑曜石般的眼睛漾起化不开的浓情:“叶儿!我这一辈子再也无憾了……”
  寒月如冰,风舞瑟影的夜,烛火印着纠缠的身影,罢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四川提督府
  “博硕,你将那一千两黄金,拿出三百两折成银子封赏给有功的将士,剩下的派人秘密运往福建。”
  我往阔别已久的软塌上一躺,浑身说不出的轻松,博硕正欲出门,就见总管抱着两个青瓷坛子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前些日子云南卫家派人送来的!”博硕听了立刻停下脚步。我心中也是一怔,慢慢起身接过瓷坛示意他退下。
  轻轻开启坛口,一阵沁人心脾的馨香飘来,手指伸进去一绕,竟是晶莹剔透的药膏。我愣在那说不出话来,心口一阵阵地疼痛。
  “叶儿,这是……”
  “别担心,是治疗我身上伤疤的药膏。”我看向他,突见他眼中了然的目光随即又蒙上一丝伤痛。
  “你去吧……”我抱着瓷坛走向内室,博硕在门口仍站立了许久。
  
  翻开的书页,已轻轻合上,看着窗外纵纵横横的枝桠,我无力地垂落着苍白的手。
  今夜,我放纵自己去想他,不管缘起缘落的沉浮,还是镜花水月的虚无,对他依旧是挥之不去的内疚,弃之不去的心苦。不能为他驻留,唯有,怀几页素笺,让刻骨记忆,带着瓣瓣心香,在纸的一端飘舞成花。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仍记得那张柳体与草书参杂的诗句,现在的他是否依旧将它挂在书房的雪壁上?
  伶仃长夜,芭蕉落雨,入耳尽是滴滴密密的哀愁。执笔之间,前尘往事,散若云烟。
  也唯有记得,曾经有一个我,曾经有一个你,曾经地相处过……
  
  “博硕,上回血滴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撩起袖子看着疤痕渐消的手臂,不由得笑了笑。
  “挑了三百最精壮的士兵,其中已有五十称得上高手。”他看着我怀中的药膏,皱了皱眉头。
  “过些日子,你随我进京述职,让那二百五十名血滴子也跟着,记得,要他们分别化妆成商队或戏班这类不易被察觉的百姓,千万不能让八爷和十四爷的人看出破绽!”
  “好!”他走来接过我手中的药罐,解开我的衣衫,轻柔地帮我上药。我得了空闲,便仔细打量他灯下专注的脸。如今的他已褪尽了稚气,也是个将近而立之年的汉子了。
  “博硕,这些年你将兵带得很好,胤祥说,兵事方面,你的战略、战术都在我之上,你可有想过有更大的发展?”我看他睫毛搧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我。
  “你别想找理由将我踢开!这么多年了,我要是你早就放弃了!”我愣了愣,半晌才缓过神来,嗤嗤一笑,给了他一记暴栗,笑骂道:“臭小子!”
  博硕有些得意地晃着脑袋,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眼光不禁柔了起来。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不再是他心口的刺痛了呢?也许当我矛盾挣扎的时候,他早已将我看穿了吧!
  
  京郊马场
  “菲凝格格,不是奴才不愿意,实在是十六爷他……”
  “哼!十六爷,十六爷,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格格吗?”少女噘着诱人的小嘴,调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紧接着一把抓住侍卫的手臂,撒娇地说:“要不,你带我骑啊!”
  那奴才吓的一头冷汗,连忙跪下:“格格,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您共乘一骑啊!您还是等十六爷来了再试吧!”
  “不要嘛,人家现在就要骑嘛!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格格……”那奴才脸都青了,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这要是让十六爷看到,问题就大发了!
  “格格,让微臣带您可好?”阳光下,我面含微笑,在马上俯下身子,伸出手臂,摊开手掌。那小格格迎着阳光眯了眯眼,待看清我时不觉红了双颊。
  衣摆迎风招展,我身着一身俊挺的男装,紫衣紫帽,黝黑的发辫绑上紫色的穗子,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那小格格正欲将手伸向我,突然那名侍卫大吼了起来:“大胆,你是何人,竟敢碰格格的金枝玉体!”
  “啪”一记马鞭毫不留情的抽了过去,我一把拉起小格格置于马前,冷冷地看着翻倒在地上的侍卫:“狗奴才!记住我的样子,好好问问你家主子我是谁?”说完“嗬”一声,纵马狂奔而去。
  
  雍亲王府
  “你今天去马场溜达了?”胤禛难得闲下来,一个人坐在软榻上下着棋,我拨弄着香炉里的檀香,虚应了一声,回头笑着看他:“你怎么不问:今天又闯祸了?今天又惹事了?今天又到哪撒野了?”
  他抬起头淡淡地笑:“叶儿,你都三十多的人了,官居二品,怎么就长不大呢!”
  我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拿起旁边的黑子同他捣乱。
  他皱了皱眉头,不悦地瞅着我。
  “那小格格是谁?挺可爱的!”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问道。
  “她是三品官品级能特之女,八福晋的侄女,同胤禄一样,从小过继给庄亲王博果铎的,皇阿玛也知道她,算是得宠的格格。”他小心地挑出我那些捣乱的黑子,继续攻他的死局。
  我听了往后惬意的一趟,歪着头笑道:“那小姑娘对我挺有意思的!”他抬头瞪了我一眼。怒斥道:“男人你还玩不过瘾,现在又再打女娃的主意了?我警告你,那丫头是老十六的心头肉,你少招惹她!”
  我嘿嘿一笑,得意地捋着发辫,胤禛眼皮一抬,问道:“怎么,舍得把头发弄回来了?”
  我耸耸肩,有些惋惜地叹道:“情非得以!”
  他冷嗤了声低头不再理我。
  我看着他有些消瘦的侧脸,忽而心口微痛起来,但忍不住调侃他:“你这两年富贵闲人做的可舒心?”见他沉闷不语,我继续说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去云南?”
  他放下手中但棋局,侧过头看我,他这些年特别见老,虽只长我三岁,但皱纹要明显的多。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眼角说道:“素闻卫子风精通药理,看来是真的,这一年他把你照料的很好。”
  我捉住他欲抽回的手,眯着眼说:“我也有不好的时候。”他笑了笑,伸过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掌拂开,淡淡叹道:“你不必为我操心!”
  我“腾”的坐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襟大声吼到:“你明知道我怕什么,明知道我放不下你,为何你就不愿对我敞开心扉呢?”
  他木无表情地看着我,眼光深邃,似有温柔一瞬而过,最后归于死寂:“我自己的事情由我自己来处理,不需要别人插手!”
  我颓然地放开他,看他缓缓起身走向门口:“见到老十三,告诉他,行事不要太左,他毕竟是个身陷囹圄的人!”说完,便甩袖踏出房门。
  我坐在榻上,双手死死抓紧案沿,心想,果真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康熙出巡塞外,八阿哥由于良妃忌辰快至,请旨留守,康熙准他所请,遂率领众皇子和大臣赶往热河。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我仰躺在草丛里,默默怀念着往事,年少时的点点一如昨日般的清晰。
  “你小心点哦!”
  “放心吧,格格!”
  远远走来两个人,打乱了我的回忆,我有些烦躁的起身,眼瞅着那日的小格格吓的一愣。
  我笑了笑,向她做了个揖,转身正欲离去,不料她却叫住我:“等……等等……”
  “格格有何事?”我侧过身看她,见她俏脸飞红,眼睛不安地乱瞟:“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奴才姓年,名双峰!”我说完回身,她却扯住我的衣袖,我低头看她,甚是娇小的一个女子,只到我肩头,她红着脸将两只毛茸茸的雏鹰递到我面前,娇羞地说:“我刚刚在山崖下拣的,你可识得是什么鸟?”
  “格格,这是鹰,可不是什么小鸟,凶猛而灵敏,格格还是将它放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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