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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清宫)2-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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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笑了笑,坐在井边继续捶打着衣物,卫飒,那个邪肆而俊美的男人,现在,怕是恨死我了吧!
  
  夜里的风有点凉,却带着令人舒爽的淡香,我稍稍仰起头,眼眉如丝,迎着夜风,任银色的月光洒在脸上。深邃的夜空中,悬着一轮皎洁的满月。
  身前放着一个硕大的木盆,我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立即起身脱了鞋袜,站到盆里,夜里的井水显得很凉,我打了个哆嗦,叹息了一声,两脚一上一下地踩起来。
  忽然,我感到身后有阵轻轻的脚步声,我猛地回过身去,正迎上一个男子的目光。
  竟是他?不同于以往的印象,此刻的他脸庞冷峻而沉静,夜一样深邃的黑眸,坚毅的唇紧抿着,一身银色的长袍在月下闪出冷调的光泽。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银狐”,也许真的适合他的性格,邪魅而狡诈,带着阴狠的英俊的男子,夜色掩盖不了他那独有的魅力。
  我下意识地摸摸脸颊,确定那疤痕没有脱落的迹象。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低头看了看盆里的脚丫,又看看他的脸,现在的我应该不认识他,怎么称呼呢?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突然觉得很窘,身旁的鞋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一直到他停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偶尔还能感觉到他口中薄荷的馨香。
  我张了张口,想开口称他主子,但下巴突然被他捏住,我吃惊地看着他,见他渐渐眯起双眼扬起一丝邪佞的微笑:
  “年羹尧,你化成灰我也认得出你!”
  
  精致的紫檀木床坠着淡紫色的纱幔,随着窗外吹进了阵阵微风舞动着。房内的灯笼全是白玉制成,中间缀上夜明珠,如同白昼一般。大理石铺设的地面光洁如镜,白玉灯笼光芒四射,地面也反射着幽幽光芒。我趴在那紫檀大床上,成“大”字型被缚住手脚。
  我正想着他是如何认出我的,突然颈部一痛,他强行扳过我的脖子往我口里灌酒,猩红色的液体入喉,我被呛得咳嗽不止。
  “怎么样?这是回疆的葡萄美酒,味道如何?”他坐在床边,摸着我凌乱的发丝,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
  “卫……卫子风,你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我将脸痛苦地埋进被褥里,试图让自己止住欲呕的感觉。
  “哦?你想从那里开始听?是从京郊茶舍的算命乞丐,还是苗人小镇的好心妇人?哦,对了,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巫白老头!哈哈哈……”我撑起头不置信地看他。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怎么会?你怎么知道我要找……”
  “唰”我脸颊一阵剧痛,就见他手中拿着我那块假伤疤,仔细的打量着。
  “做得不错,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了!”他倾身过来抚着我的脸颊,“啧啧!瞧着脸蛋,再不扯下来,就要被它毁了!”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用力的甩头,企图甩掉他的魔掌。
  “卫子风,是我小看你了!”
  “哈哈,你上次因为那铠甲差点在十阿哥那吃了亏,如今还是为了它落在我手上,看来,那对你确实很重要,不过跟我没关系,因为我要的已经得到了!”说着狠狠咬住我的嘴唇。
  唇上的痛楚使我拼命挣扎着,嘴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我睁开眼,见他闭着眼睛小心的喘息着,忽然下颚一痛,嘴巴被迫张开,一块柔软的富有弹性的东西放了进来,我皱紧眉,上下牙齿一用劲,便咬了上去,就在那时,他仿佛有预见似的,手指一使劲,下颚剧痛起来,舌尖被他缠住,随即使劲一咬,刹时一股血腥味袭上舌尖,我睁大眼睛,只见他却温柔的注视着我,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流淌着。我舌尖痛的麻痹,怒视着他,心中一阵悲哀,看来这场屈辱是逃不掉了。
  “哟,我的小猫儿爪子伸出来了!”他呵呵的笑着,起身在屋子里找着什么。我趴在那动弹不得,使劲咬紧下唇,将手指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脸颊忽而一凉,卫子风手里拿着一把冷寒的匕首微笑着看我,刀刃在我脸颊摩挲着,我紧闭双眼,不愿看他。
  “那铠甲的传说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只有你这只傻猫儿不知道,嗯,不过这样也好,你可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他边说边用刀割着我身上的衣服,一下一下,时而轻时而重,刀锋触到我细嫩的肌肤,渗出一道道血痕。
  “这么嫩滑如玉的肌肤可惜了!”他吻上我的伤口,用力吮着我的血。接着突然抓住我的后领,把整个后背撕了下来,背部的肌肤传来一阵阵凉意,感觉他粗糙的大掌在上面流连着,并发出啧啧称叹。
  他吻着我的背,手掌轻轻揉着我的长发;“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一向伶牙俐齿的!”
  “你想我说什么?乞求你放过我吗?哼!”
  “哈哈,不愧是我的小野猫!”他边笑边用匕首将我的衣物褪的一干二净。开始抚摩我的每一寸肌肤,细长的手指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游走。
  我强忍住一波波作呕的冲动,气得浑身颤抖。
  “多美妙的身体……难怪我们的十三爷动情了……”舌尖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肤上移动。无法形容被强行碰触的感觉,那种象毒蛇一般游移的阴湿感传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但此时此刻连移动一分都是一种奢望。
  忽然下体一凉,感觉他将某种药膏涂在那里。“你……”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低低地笑着,贴在我的耳边:“小猫儿,让我看看你发情的样子!”
  不一会儿下体如万蚁啃噬般地酥痒起来,我开始轻轻扭动身体。他支起身子,慢慢拨弄着我的长发:“是不是很热?这药叫‘一夜相思’是我特地调配出来对付你这只野猫的!”
  “卫子风,你就只有这种下作的手法是不是?像你这种人也配当男人吗?”我涨红了脸,极力克制欲出口的呻吟。
  “我是不是男人,你待会就知道了!”他笑了起来,走到桌边自斟自饮起来,一双贼眼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我。
  我倍感屈辱地别过脸,身体因药物而变得潮红。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呻吟声再也抑止不住,一出声便透着撩人的妩媚。
  “呵呵,咱们的猫儿熬不住了!”他又走到床边,一把拉起我的长发,逼迫我看向他。然后单手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银袍,我不住地喘息着,注视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卫子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呵呵,好,我等着!”
  他以全裸的姿态站在我的面前,言语中含着戏虐和挑衅。让我恶心的是,他竟然毫不掩饰地向我展示他下身硕大的昂扬。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细细的舔弄着。手顺着我的臀沟滑了进去,感受着我双腿间一片湿润:“我的小猫儿真是热情啊!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准备好了!”我悲哀地粗喘着。做好准备来迎接生平最大的耻辱。
  他用手掌捂住那仍冒着透明粘稠液体的洞口,试探着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我身体一僵,把那手指牢牢包裹,眼神迷乱地扭动起来,
  手指被温暖的壁肉包裹着,我可以感到他兴奋得身体微颤,紧贴在背部的雄伟又硬了不少。他手指在里面缓缓抽插,指尖时不时搔刮着内壁,轻轻地弯曲旋扭尝试扩张。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指头也悄悄增加到了两根,有时穿插着变成三根。我的呼吸因为压抑越来越沉。
  眼前突然闪过胤祥纯真的笑颜,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一只大手捂住我的双眼,他在我耳畔缓缓地说道:“原来你也会哭,真让我意外,痛苦吗?屈辱吗?这是你欠我的,以后我要你一项项的都还回来……”说着将食指狠狠塞入我的后庭。
  “啊……”我强忍下那欲裂的痛感,双手成拳。我要忍着、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十倍地讨回来。 
  我听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用双手固定住我的腰,闪电般的攻入我的体内。
  “啊……猫儿,你真紧,没想到三十岁的身子还这么撩人……”我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僵直,而后又紧捏成拳。额上已经遍布了细密的汗珠。他并没有停留很久,稍稍等了会儿,便开始残忍的抽送。我听到心里某处崩塌的声音,即时在药物催情的作用下,也掩饰不了心中的哀痛。
  我趴在卧榻边,被他近乎发泄怒火般的冲刺弄得眩晕起来,下唇已被我咬烂,固执地不愿再发出一丝呻吟,尽管身体已经背叛,但意识仍旧清醒,让我怎能忘却这过程的耻辱?他把我的腰又托高了些,双手握住那纤腰又是一阵猛冲。在翻滚如滔滔巨浪的情欲中,我闭紧双眼幻想着胤祥不羁的身影,心中一点点冷了下去。
  “胤祥,我爱你……”在他最后攻陷时,我嘶哑地喊了出来……
  
  两个月后
  我站起身,腰间金色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冷笑着,看来卫子风还真把我当猫一样养着,这链子是用特殊的金属制成,外面度了金,除非有钥匙,否则无论如何是弄不断的,其实就算他不拴着我,我也是很难逃出的,这个山谷四面环山,仅有一个出口,谷中上百人的奴仆成天后的只盯着我一人,让我如何去逃?
  我颓然地坐回廊下,半倚勾栏,将手中的石子毫无目的地投入水中。水,泛起了漪涟,然后,水波跃起,恍惚中在半空中形成一个男子的身像,带着幸福温柔的微笑。很快的,幻像消失了,水又化为滴滴无生命的水珠儿,纷纷回落于水面的平静。虽是翦翦秋风拂来,却无半丝凉意。翻白的肤色闪烁出半透明的色泽。薄薄的头发贴在脸上,攀着风吹来的轨迹,轻易感觉到胸口深切的呼吸——不久前,也有人如风这般抚过我的发丝,在那个飘雨如诗的江南雨季……
第四十章 囚禁 
  内穿月白色衣裙,外套靛紫绣金的华服,漆黑柔亮的发丝散于脑后,发间佩戴上了青玉与蓝钻嵌成的发饰。我站在落地的铜镜前,看着如此盛装的自己,扯出一丝哀笑,在自己最美的时刻伴在身边的,却不是……最爱的人……
  “想什么呢?”他撩着我的发丝,在我耳边轻轻呵着气。
  “想你不愿意知道的事!”
  “呵呵,猫爪子又伸出来了,嗯?”他单臂揽住我的腰,极其暧昧地将身子贴近我。
  “今天宴会要乖乖的,不然,我可不放过你!知道了?”
  我一把推开他,走到梳妆台擦着嘴上通红的胭脂。
  “怎么,如儿的妆化得不好吗?”他走过来扶着我的肩略低下身子侧过头来看着镜中的我。
  “依你的审美标准,这种像吸过人血的嘴唇好看吗?”我懒得看他,一门心思同脸上的浓妆搏斗。
  他突然笑了其来,连带着我的身子都随着他的胳膊摇晃。
  “动作快点,我在外厅等你!”说完在我脸颊亲了一记,转身离去。
  我拿着布在他亲过的地方狠狠擦了两下,泻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突然有种绝望的感觉,不仅仅因为自己所受的屈辱,更重要的是,我打不过他,那个卫子风的功夫远在我之上,这让我逃跑的希望几乎为零。
  “夫人,爷差人来催了!”两个双胞的侍女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后,半垂着脸,毕恭毕敬。
  “走吧!”我站起转身,任她们上前左右扶着,虽不习惯,但也不想为难她们。这两个姐妹一个叫如儿,一个叫意儿,起初刚来时因我的不合作,没少让卫子风整治过,我虽不是个善心的人,但对那些无谓的反抗久了也就厌了。
  大厅里,仆人川流不息,案桌上堆满美酒和佳肴,穿着各色服装的商人分别坐在堆满东西的案前,和舞妓对饮调笑,有的把舞妓抱在怀里,把她们脱得只几近赤裸,在身上不停亲吻。好一派淫靡的场面。
  卫子风坐在正中高高的雕金软塌上,怀里抱着一个美人,云鬓高耸,肌肤胜雪,娇娆的姿态尽显。他身上仅着一件黑色袍服,松松系着腰带,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我见此景象直想作呕,转身正欲离去,不料他先我一步从阶梯上跳下来,将我横抱起来。众人发出一阵哄闹,个个露出暧昧的眼神,前方那个刚刚卧在卫子风怀里的美女恶狠狠地瞪我,我见了不甘示弱地回瞪了过去。
  转过脸正对上卫子风充满笑意的眸子,他坐了下来仍就抱着我不放,挥手示意那女子退下。我在一旁听见那小侍女叫了声“八夫人”便又看了她一眼,真是个美人,不过太过骄横了。
  唇上忽而一热,那不要脸的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轻薄我,我猛地推开他,看他意犹未尽的添着嘴唇,我气得向他竖起中指。
  “什么意思?”他挑着眉看我。
  “夸你呢!”我别过脸看向其他地方。
  他懒洋洋笑着,食指一勾我的下巴又要吻上来:“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
  我连忙用手捂着他的嘴,低声说道:“干什么,别逼我当众给你难堪!”看来这招管用,他果真不再放肆,我从他腿上蹭下来,他见了,勒紧我腰间的金链,让我跌坐在他的腿边。眼睛依旧肆无忌惮地调戏我,我认命地坐在地上,心想总比待在他怀里好。眼光向筵席上那些脑满肠肥的商人飘去。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响指,我抬头看向上方的卫子风,他正得意地抬着手臂,四周的灯同时熄灭,大厅里八根白玉雕成的台柱上各顶着一枚硕大的夜明珠,此刻正发着青幽的光。音乐响起,又进来一批长袖舞妓,细腰莲步,宛若月下嫦娥。那台下的一帮男人无不嘴角流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我下决心以後再不参加这种令人反胃的宴会,正想着找个理由早些撤,这时灯光重又亮起,卫子风拍拍手掌,那帮男人蜂拥而上抱了舞妓就往位置上拖,那些女人有的主动迎合,有的半推半就,但也有烈性的,抵死不从,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扑倒在我面前,死拽着我的脚,眼里闪着企求,她身后一个毛绒绒的胖子正抱着她的腰淫笑着拖她。
  “你想救她吗?”卫子风低下头贴着我的脸颊。
  “我有救人的资格吗?”我挑眉冷笑。
  “只要你要的,我都答应!”他魅惑地冲我一笑,眼里闪着狡诈的光。
  我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少女的胳膊,伸腿给了那胖子一脚,将他踹了个仰面朝天。
  身后卫子风哈哈大笑着,那胖子爬起来冲我直撩胳膊,我站起身,扯了扯卫子风手中的金链,给了他一个白眼,他笑着将链子松了松。托着下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那胖子冲了过来,我反身飞起一脚,将他踢飞数丈,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只有卫子风依旧笑眯眯地看我。
  “卫爷,这……”
  “哈哈,我的野猫儿今天闹情绪了,你们慢用,卫某告辞了!”说着站起身,扛起我就往外走,我抬起头看向那刚刚救下的女子,见她正用怜悯的眼光看我。是啊,我也不过是个奴隶罢了。
  
  一进屋他就将我扔到床榻上,迫不及待的扯着我的衣服。这些日子来我已经习惯他的粗暴,只是不知道他的弱点,女人、孩子、金钱,他似乎都不在乎,难到他虏我来只是为了泄欲?我不相信,我一个徐娘半老的身子和他那些姨太太比起来,应该差远了。
  他的手顺着我雪白的脖颈而下,握住我柔软的乳房揉捏着。“卫子风,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他撑起头看我,手指仍不停地解着我的衣物。
  “你以为呢?”
  “我杀了你妻小,你这样对我着实让我意外哪!”
  “那你要我怎样待你,将你打得半死活,扔进牢房里饿上一阵子,再凌迟处死?”他大笑着,狠狠撕裂了我的衣服,在我胸前啃咬着。
  “那样太便宜你了,你这种女人要击垮你只能虐心,所以我要你……爱上我!”说完,他便以吻封口。
  我沉浸在他最后一句话中,卫子风,任你再狡猾也是有弱点的,你要我爱上你,那么,就如你所愿吧!
  
  我穿着紫色的薄纱,披散着长发,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漫步在庭院,山茶花红滟滟的笑颜,一朵,一朵,遮挡住了目光。腰间金链的一端还系于屋内,我走到所能走的极限才停下脚步。
  踏上那白玉做成的石阶,我席地而坐,将嫩白的双脚浸泡在莲花池中。仰头,看金色的阳光均匀的洒下,突然感觉分外的寂寞。胤禛、胤祥、博硕的脸在我脑中交替盘旋。刚被囚禁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失眠,翻来覆去,想着怎样逃跑。可两个月了,一点机会也没有,其实卫子风是难得的几个能让我佩服的人,但如果这一切只是他的圈套,那胤禛怎么办?我闭上眼睛,不敢再往下想。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知道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让人奴役的一天,他做到了,我佩服他,这个男人太厉害,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但他却是八阿哥的人,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我必须毁了他!
  “怎么起得这么早?”他从背后圈住我,赤裸着上身,发丝有些散乱。
  “莲花开得真美,你摘一朵给我,可好?”我抬起头,眨着水雾般地双眼,轻声说道。
  他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好!”我看着他跳下莲池,试图摘下一朵开得最艳的莲花。
  “不,我要那朵,小小白色的那朵!”
  他扬着手中娇小的白莲,我微笑着点点头,看他游近,伸手将他拉起。他坐在我身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将莲花递给我。我笑着,伸手接过,将它插入耳畔的发丝中。
  “好看嘛?”见他神情有些呆呆地,我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大笑着起身,向屋内走去,我将双手背到身后,一边走,一边转圈儿,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到了屋檐下,见他还愣着那儿看我,于是挥了挥手,大声喊到:“今天出门,买只笛子给我!”见他木然地点了点头,我便转身进屋,敛起满脸的笑容……
  
  今日的黄昏有雨,打落满地的花叶,看着倒添了几分秋意。
  夏是交响曲,鼓乐喧天地热闹;秋却确如手中的笛子独奏,婉转迂回,也只是婉转迂回,七个孔便是七个传奇,每个传奇都是更加地愁侬喑哑。
  “喜欢吗?”
  我靠在他的怀中,看着手中白玉制成的玉笛,轻轻放于唇边,清笛之音响起,聊化成片片秋愁。 一管七孔,通贯古今。一呼一吸,故事便徐徐而行,蜿蜒数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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