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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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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热腾腾水气氤氲的浴室,小寒就见娘亲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小玉瓶,递到她嘴边,“喝一小口,空肚子洗澡对身体不好,先填上一点儿,别喝多了,肚子会难受的。”

    那玉瓶中是色如稠浆的白色乳状物,小寒依言抿了一小口。就感觉到一道热线随着自己的下咽直冲到肚子里,空空难受的肚肠一下子就舒缓了过来。

    随后,被娘剥光了浸到热水里,小寒顺口问了一声,“这是什么啊?”

    “万年灵乳,”钟兰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可难得了,也就你爹惯得你,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身上招呼。”

    小寒笑嘻嘻的在浴桶里扑腾,因为迁就她的个子矮,半人高的浴桶里还放了个小脚凳,她就着这脚凳跳上爬下,感觉身上都被娘温柔的手搓到了,才仰着脖子,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嘴,“那娘再生个小弟弟呗,有了小弟弟,爹就不惯着我了。”

    “去!”钟兰玉被她的话逗笑了,捏一把小屁股蛋子,把她捞了起来,“洗好了,擦干了穿衣服。”

    浴巾搂头一裹,没擦两三下,身上头上就都干了,小寒七手八脚地把衣服穿好拉齐,“我的荷包呢?”

    等娘把荷包拿出来,小寒咦了一声,“怎么里面的东西装多了?”

    “是啊,”娘把荷包替她套在脖子上,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之塞进贴肉的衣缝内,“昨晚你二舅又替你找了几件法器,你爹替你放好了,等你能用了,自己打开来看。”

    “舅舅真好。”小寒笑得眼睛快眯了,“又有几件?几件啊?”

    “是一套衣甲,从头到脚的,总有五六样吧,等你进村塾后才用得来的,功力浅了都穿不上,”钟兰玉也是好笑,“你舅也真是,太惯着你了。”

    “哦呜,”小寒欢快的蹦下地,“舅舅万岁!”

    钟兰玉替女儿把头发扎成鬏儿,“好吧,去吃饭。”

    小寒在镜子里照照,很好,完美,昨晚脸上刮痛的地方也没什么痕迹,点了点头,“咦?没有嘛,昨晚那么痛,我还以为脸上伤了呢。”

    钟兰玉不理会她的废话,拉了她就向正屋里走,“快去吃饭。”

    难得的,今天一早,小寒和两个哥哥一齐吃了早饭。

    吃完了早饭,寒露拉着小寒来到了惊蛰的屋里,惊蛰把上衣脱光了,就见从背到臀,一道道红红的印子,网似的布满了整片肌肤。

    张寒露拿出个药膏罐子,递给小寒,“爹让你给他上药,这是他昨天伤了你后被爹爹抽的。”

    小寒的嘴差点合不拢,“爹爹抽的?这么多?就因为差点误伤了我?”

    “爹爹抽他是因为他情绪一起来,做事就不动脑子,”张寒露把罐子塞进小寒手里,“快,小寒,再迟,就赶不上私塾的课时了。”

    小寒打开药罐,挖出块红色胭脂膏子似的药涂到红色的伤痕处,这一道道痕子,肿起很高,但却没有出血,显然爹爹抽得很有分寸。

    而且药也非常灵,涂上一层,马上肿就退了,问他,痛也消了,只觉得涂了药的地方热哄哄的。

    张寒露抱着手看着,嘴也不停,“爹爹还是第一次对自家孩子动手呢,我可从没挨过这个,爹爹说,惊蛰一旦太高兴或太生气了,行事就全凭性子,不动脑子,万一昨天我的飞船上要是还带了钟昌飞着玩,惊蛰这么一下,难说不把小昌给杀死,误杀也是杀!抽他是要他记牢这个教训。”

    惊蛰从齿缝里丝丝地挤出话来,“我记住了,以后再不敢乱来的,你念唠得我比挨抽还记得牢。我以后再不会了!”

    小寒花了五分钟把二哥背上的伤全上了药,甩着圆圆短短的胖胳膊,把药罐塞给大哥,“我手酸死了,大哥你来。”

    大哥可没小寒这么轻手轻脚,按在屁股上痛得惊蛰哇哇叫,不过速度也快,没一分钟就把药全涂好了。

    等惊蛰穿好了衣服,寒露把药罐递到他手里,“收好,等着几时再闯了祸,还用得上。”

    “大哥啊!”惊蛰委委曲曲地,哀怨的声调,“我不是说了,以后保证不会再犯了吗?我咋知道你回来时,会让小寒坐在你边上呢,我以为小寒会呆在后座的,而且,我知道你的功夫,准定是避得开的嘛。”

    寒露瞪了他一眼,“收拾收拾,今天你上不上学了?”

    惊蛰整理好衣服,从炕头柜子头拎起个丝革质地的布囊拴到腰上。

    已带着小寒走出门外的寒露看了看正屋,怔了下,“爹爹怎么还没回来?平时送菜,到这时应该回来了呀。”

    惊蛰从屋里跳了出来,手一扬,一个小水瓢似的东西飞到空中,向着小寒炫耀,“看,这是昨天二舅替我找的飞行法器,以后二哥也能载着你四下去飞了。”

    寒露对着这样记吃不记打的弟弟,也只能摇头了。

    钟兰玉从厨房出来,显然刚把餐具收拾利落,也疑惑地抬头看看神栖山方向,“你爹这是怎么了?还没回来?”

    随即,手向空中一招,平空抓出了张白纸,瞄了一眼,“有点事,你爹在村塾里……”脸色忧而不慌,“寒露惊蛰,你们去上学,小寒来,跟娘走。”

    来不及多说什么,小寒被娘抱着,眼前一暗,象是走进了一片灰茫茫的雾气中,没过几息,又随着娘的一步踏出,眼前一片白亮。

    身周的声音,象个菜场似的,被娘抱着向前走进一个屋子里,小寒的视觉才缓和过来,看清正是上次来过的村塾,里面一个白胡子,头发上却四下翘出叶子来的老者——上次小寒见过的,是葛家老祖,不过上次在他头上可没看到叶子——正脚下踏着特别的方位,口中念念有词,向着中间的空地,不停地将一道道青绿之气打过去。

    爹爹就站在他走的空圈儿的边上,两手不停地随着他的动作掐着手诀,也是一道道的水汽般的东西向着中间的空档拍去。

    那中间,有一团象是散开来的光雾,被爹爹拍过去的水雾洇湿了,明显厚重了起来,有了质感,才在葛老祖的绿光一下一下抽打下,聚拢了起来,成为一团闪着光的烟雾团。

    好一会儿之后,爹爹额头上汗不停地淌下来,葛家老祖才最后大喝一声,双手虚虚一捏,烟雾团象是经不住般地应声聚了起来,凝成一颗圆溜溜的灿银里透着股青气的透明水珠来。

正文 葛祖的忌讳

    仔细看,那水珠子里,有个小小的虚影不停扭曲着改换形状,象是随着水珠里水的动荡不停地流淌着。小寒努力睁大眼,好一会儿,才看出那个虚影的具体形状如果固定不动的话,是个缩小了的人形。

    来不及害怕,小寒头脑又是一晕,“三维立体视觉谜相”?这又是什么?

    明显术法造一段落了,张锄头向后退了一步,手刚伸上额头抹汗,就发现了她们,一怔,走近钟兰玉小声道,“你怎么来了?还把小寒也带来?”

    “谁叫大哥的纸条上说得不清不楚的,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再说我过来了,家里没人,也不放心留小寒一个孩子呆在家里。”钟兰玉轻声回他,随即问,“出什么事了?那是谁?”

    小寒向着爹爹一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松了下来,才有心思打量在场的其他人。

    人不多,只有六个,站在上首的是孙家老祖,他们下首两个神情明显焦虑担心地望着那团水珠的中年男女,很显然是与水珠中那个……应该是魂魄的虚像关系密切。

    他们身边,是一个中年男子,下颚长得和孙家老祖一模一样,他的神情尤其难看,脸色铁青地瞪着身边浑身沾着不少黄色湿痕的小女孩,而他身边站着的,是大舅,大舅正轻声劝着他些什么。

    小女孩子就是第六个,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都没发育,一身狼狈,发乱衣脏,但掩不住天姿国色,虽然小田村里人人都长得不错,但小寒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怎么说呢,小田村里人的美,如果说是限于俗世的话,这少女的美,就是超凡脱俗了。

    葛家老祖正走向孙家老祖,又和那对男女聚到一起,轻声谈论起来。

    明显也是孙家庄一员的那名中年男子顾不得其他,对女孩狠狠说了句什么,也凑了过去。

    女孩被骂得抽抽咽咽哭起来,大舅劝了几句,脸上有畏缩的神色,明显是怕女孩子哭。然后他边劝边退,等孙家老祖过来安抚女孩子之后,索性丢下她不理,向着小寒一家走来。

    “这孩子,这回祸可闯大了,”张锄头退后两步,安抚地抱起女儿,轻拍她的肩膀,小寒从衣袋中掏出手帕,替父亲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换得父母称许地一笑,“受伤的是昆仑掌门的血脉玄孙,”下巴向那对男女示意,“那是昆仑掌门的曾孙夫妇,昆仑掌门虽然子孙众多,但这个玄孙是他最心爱的,修行天赋也最好,偏偏为了救”他向那少女示意,“何家丫头,伤了魂魄,如果不是何家丫头身上有她表哥给的钟家画的收魂符,才真是救也救不回来了。”

    “伤到魂魄?”钟兰玉大吃一惊,“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遇到傒囊了,”张锄头苦笑,“很麻烦。”

    小寒听得一头雾水,不理会他们的对话,向着走过来的大舅招手。

    大舅走过来,硬将小寒接进自己怀里,“怎么沾到阴气了?”手指一划一弹,小寒身上冒出一缕极细的青烟,呼一下消散在空气中。

    “娘带我从阴路走过来的。”小寒乖乖答话,接着好奇动问,“大舅,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小姑娘是谁?长得好美哦!”

    “她是天瑶村的,她是孙家贤字辈一个子弟出外游历时和荷花精成了亲后生下的孩子。她还不算最美的,天瑶村里出了名美艳的是姓兰和姓丹的姓云的,呐,兰花精、牡丹精、昙花成精者,那三个姓氏,”大舅轻声在小寒耳边说,“可要比她美多了。她边上那个长辈,是她爷爷,精怪生育消耗极大,她的双亲在生下她后就往山里觅地修行去了,所以由爷爷照顾她。”

    “植物成精者,最忌讳被人知道本体,这话说得太没礼貌了。”葛家老祖不知几时站到了他们身后,一句话说得气愤不已,“就相当于你们人类不会赤身露体站在大厅广众之下,张小寒你要牢记!”

    呃,“谢谢葛祖教诲!”大舅连连点头,再没有二话,等葛祖沉着脸快步出屋光脚站到院子里泥地上,才奇怪地喃语,“葛祖怎么想起来教训我这个了?天瑶村几个特别的人家,和家里不懂事的孩子提上一句,是正常的,咱们村人人都是这么教孩子的呀?”

    小寒在葛祖对着她说出最后一句时,葛祖的语气,令她猛然想起爹爹之前和她说关于小田村来历时,关于葛祖的事情说得太详细了,让自己猜到了他的本体为何——植物成精者是不是介意让人知道自己本体原形小寒还不能确定,她能确定的是,葛祖是非常介意人家知道他的本体原型的。

    只是,爹爹教自己时,肯定是没有旁人在的,葛祖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想通,一阵楚楚动人的哭声吸引了小寒的注意力,这声音真是太动人了,简直象荷叶上的水滴落进水面般的玲珑盈巧。

    循声望去,只见那女孩被她爷爷骂得哭个不停,孙家老祖站在他身边微微摇头,但没有出声相劝,倒是那对夫妇,轻声在旁劝说她爷爷,小寒疑惑地问大舅,“为什么她爷爷要骂她,她闯什么祸了?”

    大舅脸色严肃地望着那边商量个不停的几人,嘴里继续替小寒解惑,“她前些天和天瑶村里姓归的孩子一齐去海边玩,后来玩得兴起,走远了,在某处泽滩上遇到了傒囊,哦,傒囊是一种以魂魄为食的怪物,长得和人类小孩子一模一样,外表极其可爱,遇到人就会找上来要和人一齐玩,但人如果和它玩得好,关系亲近了之后,和它拉手的话,就会被拉进它住的地方,魂魄就会被他吸食。”

    “她不是好好的?”小寒望向依旧悬在空中的水珠,“哦,有人救了她?那里面是救了她的那个人的魂魄?”

    “是啊,”大舅点头,“孟泽,哦,就是救人少年的名字,刚好路过那儿,看小何已被傒囊拉住了手,就来救她,结果虽然把傒囊杀死了,但也被傒囊的垂死反击散了魂魄,还好她手里还有缚魂符,她也够聪明,知道用它将孟泽的三魂七魄收齐。再一个巧处,是昆仑掌门在孟泽身上下了护法咒,一感应到他出事就起了一卦,他的双亲立时就赶到了那儿,马上就将他送到了村塾里来了。”

    “那?大舅也帮忙了!爹爹为什么也在这儿?看他好象帮了很大忙的样子?”的确,这时那对夫妇已凑了过来,一脸恭敬感激地和张锄头说话。

    “没办法,缚魂符是钟家人做出来的,要将散开的魂魄毫发无伤地从中取出来,我不出手不行,”大舅耸耸肩,“钟家庄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我是离得最近,来得最快的。”

    “那爹爹做了什么?让人家这么感激?”小寒搞不懂,“爹爹说的,只有葛家能够将魂魄转进其他东西里吧?”

    “是,”大舅笑,“你爹脑子转得快,村塾里几位老祖研究了很久,才找到怎么把魂魄转进植物与含灵气的死物中的术法,但这次都不适用,毕竟从来没哪个魂魄是三魂七魄全散了的,所以,一开始大家都很担心,还好你爹爹正好在场。”

    “我爹做什么了?”小寒还是不认为爹爹能够帮上多大的忙。

    但那对夫妇对爹爹的感激真……就快要五体投地了。

    张锄头脸真是涨得通红了,他不擅长面对这种情况,特别是能够感知到对方感激的真切程度,更让他觉得有点受之有愧,“孟道友夫妇太客气了,我并没有出大力气,你们更应该感谢葛祖才对。”

    “不不不,”孟逸灵对这个长相平凡,最初并不太看得起的种田汉真真切切地感激到了十一分,“当然我也很感谢葛祖爷,有葛祖爷在,我知道,泽儿的命总是保得住的。但我这个孽账骨子里是极傲的,若单单只保住命而无法保住他的修为,他是宁可魂飞魄散也不肯活下去的!若不是您想出了法子……”说着,他象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打了个冷战。

    连“您”都出来了,张锄头额角的汗,冒得比刚才施法时还要大颗,“只能说是碰巧想到,只是一个想法而已,能够实现还多亏了葛祖和阿烒……”

    “是的,我夫妇听到了,”孟逸灵连连点头,伸手一招,平空拿出一个似木似铁的盒子,“傒囊的尸体在此,之前我答应了要给鲁家道兄的。”

    “这,”张锄头连退了两步,“阿烒和我说笑惯了,并不是真是贪图……”

    孟逸灵摇头,“比起阿泽来,这东西并不算什么贵重物品,我既然在你们对话时就答应了要交给鲁家道兄,自然不会食言。”

    张锄头手足无措,“那……”

    该死的炼器疯子,一听说有这种稀罕珍贵的炼器材料就发疯了,居然狮子大开口。

正文 爹爹脸红了

    只不过问几个关于物性的问题,张锄头也就没有在通讯之时设下禁制,孟氏夫妇就在旁边听着他们的传讯对白,阿烒居然好意思开口要整个傒囊尸体当报酬,最难堪的是自己这个和他通讯的人,在孟氏夫妇眼下,脸皮都被他扯清光了,“我就替阿烒谢过两位了。”

    脸红耳涨的接过盒子,飞快地收好,望向那滴悬在空中的液滴,张锄头飞快地把话转到正事上,“是不是我们这就把孟泽贤侄的魂魄还归进肉身中去?我看葛祖已经想好了。”

    孟逸灵望了眼从门外走进来的葛祖,连连点头,“好,我们这就开始吧。”

    人家过来感谢丈夫,因为对方只来了男人,所以,钟兰玉很自觉地按礼俗退开来。

    走到大哥与女儿身边时,正好听到他们之前的讨论,忍不住插话,“这也是机缘,你爹爹修改了那两个法术,虽然有缺陷,但用在现在这种情况上就正好。”

    “爹爹做了什么?”小寒很是好奇,看爹爹被人感激得面红耳赤的腼腆样子,很是好奇。

    “被傒囊打散的灵魂,很难重新聚拢,你知道,钟家是专修关于魂魄方面术法的,我也没找到好法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魂魄用定魂符打进玉石里,一般是钟家用来关住恶鬼的法子,但那么一来不但对魂魄的损伤很大,更重要的是不能修行了。”大舅不紧不慢地卖着关子。

    小寒急得抓住垂在他耳边的头发轻拉。

    钟兰玉白了大哥一眼,又拉开小寒没规矩的小手,惩罚性的轻拍手心,“你爹提出将魂魄收进物性也同样的即散而能聚的东西里,既然魂魄散了,别光想着怎么聚拢,可以物性相类者将其归拢,虽然这么一来,无法将魂魄导进植物或死物中,却可以将之还进他原本的肉身中,再由他的**慢慢抓紧魂魄。”

    大舅笑,“我当时听得吓了一跳,这种说法很玄妙,锄头一提出来,那两夫妇脸色就变了,之前还根本不在意锄头呢,一下子敬佩得不得了。”

    “然后锄头就用传讯符问了鲁烒?”钟兰玉对丈夫和大哥有这么个胜似兄弟的好友早就认识得不浅了,“也是,问物性的话,他当然是了如指掌。”

    大舅轻笑,“阿烒一听说有傒整的尸体就疯掉了,硬是逼着锄头替他把尸体弄去。简直趁火打劫,就当着人家孟家夫妇的面,锄头脸都没地方放了。”

    “最后,用了什么?”钟兰玉更想知道最关键的那个决窍。

    “帝流浆,阿烒说,只有帝流浆是最合用的,其乃月华灵精所凝,本质上也只不过是灵气,只是因为极其浓郁,才会凝聚成形,如果不用特殊手法收藏,一旦曝露在光天华日之下,自然就会消散,而且帝流浆又是流动之物,很符合目前孟流流而不散的魂魄所需,更好的是,用帝流浆按锄头设想的法子弄的话,等他将来慢慢修行之后,自然就能够将帝流浆化为灵气吸收掉。”钟尪阳说得眉飞色舞,显然也觉得这个法子巧妙,但也不是没有后怕的,“锄头总是异想天开,还居然能被他弄成。”

    从小寒这儿看去,爹爹一脸正色地向大家说了些什么,几位长者都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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