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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君归处-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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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君澜微皱了眉,要不要问问,也不知道这船开往何处?这似乎不太好吧?
  没等她打定主意,就听船上传来一少年的声音,恭恭敬敬,而这恭敬之下却透着那么点冷漠和疏离:“这位公子可是前往尼山书院求学的?”
  叶君澜还没来得及回答,身旁的坠儿立刻接口道:“是啊是啊,我们家公子确实是前往尼山书院的,只是错过了船。哎哎,你们也是去尼山的吧?我家公子是上虞叶君澜,你们是……”
  听着叶君澜不由得叹了口气,坠儿啊坠儿,也不知道对方是好是殆。你就这么快把你家公子我的底给透了个光。她就说带着这个丫头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败笔!
  现在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打定主意,叶君澜略作了个揖,道:“在下上虞叶君澜,本欲前往尼山书院读书,错过了船只,不知你家主人意欲何往?”
  
  这船的主人正是那日楼上的玄衣男子,先前听那书童说她家公子姓叶名君澜时,便已是百感交集。而后又听她自报家门,道是自己叫叶君澜,正是他极为熟悉的声音,更是不知作何反应,侥是他这么多年来,磨练的心硬如铁,想到她就在眼前,心里也一时难以平复。
  那叫马统的少年见自家公子的脸色虽不变,但执棋子的手却生生定在了棋盘上,硬是落不下一子,也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出得船舱,答道:“我家公子也是前往尼山书院求学的,即是未来同窗,叶公子请上船吧。”
  叶君澜只见一冷漠少年出了舱,如是回答,看那少年也是大家风范。本着破罐子破摔,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图,也便道了声谢,捞起坠儿,拿起行李,就上了船。
  
  进得那船内,便看到这船舱内布置得颇为雅致,一应物品极为齐全,想是那船的主人的也是会享受之人。
  如是想着,就见那少年引她进得一雅间,第一眼就看见一男子端坐在那里,持一子,细细端详着棋盘,黑色晶莹的棋子,修长而白皙的手指,两者相称煞是好看。
  那少年缓步而入,恭敬地站在那男子身后,便知这是那少年的主子。
  当叶君澜正打算道声谢时,却见那专心看着棋盘的男子抬起头来,一双澄净深邃的黑色眼眸,端是漂亮,四目相对。叶君澜一愣,突然心底涌上一个荒唐的念头,她见过这双眼睛!
  那男子举止优雅地起了身,修长的体型,玄色锦袍,只是那么浅浅一笑,原本冷傲俊美的脸顿时泛起那么一丝温柔。
  晃得叶君澜头昏目眩,心里暗叹,天道不公,怎生得如此祸水!
  叶君澜还未感叹完,就听那男子自报家门:“在下杭州马文才。”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



☆、第四章(已修)

  现在,叶君澜在发呆,用她本人话说,既是无所事事,那还不如发呆来得实际。
  一不花钱,逛街是一种消遣的方式没错,但是要花钱,叶家小三虽不是太看重那白花花的银子,但也绝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二不花精力,还可以想想人生。当然通常她发呆的时候一般是头脑发空的。
  
  “哎~”叶君澜长叹一声,猛地趴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无聊啊无聊。所以说,坐船什么的,最讨厌啦!
  坠儿看着自家小姐此时此刻百无聊赖,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得感慨万分:“要是祝家小姐和二公子在就好了!”对啊,往日小姐一陷入此等状态,自有祝家小姐和二公子逗得开心。可是现在,祝家小姐,二公子,坠儿想你们啦。
  远在别处的祝英台却是一个寒颤,引得梁山伯不住的关心,生怕刚结拜的兄弟出了什么问题。祝英台忙道自己无碍,方才安了那梁山伯的心。
  而叶家二哥向来神经大条,自也没有想到有人心念于他,一笑置之。
  
  叶君澜这厢是百无聊赖,马大公子那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马统看着自家少爷越发笑得一派温柔的脸,背部那是冷汗涔涔,谁不知道近年来自家少爷性情是越发古怪,让人琢磨不透,就连老爷也吃了不少亏,终是不敢再利用少爷,以图飞黄腾达。
  少爷现在这样是因为那个叶君澜吗?那个叶君澜就是少爷找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看那叶君澜的年岁恐怕比少爷小吧?……侥是马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面上不由地带出几分担心。
  “马统。”马文才轻轻唤了一声,脸上的笑意却早已不见,嘴角划过一道讽刺的弧度,一双黑眸甚是清冷,“你自小就跟了我,现在有几年了?”
  话音刚落,便见马统早已跪在那地上,煞是平静地请罪:“马统不该妄自揣测少爷的心思,请少爷责罚。”
  “你知道就好。”而后一阵沉默,马文才就那么坐着,眼神越见清冷,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冷漠少年,不出一言。
  许久,膝盖渐渐麻木,神智开始恍惚。马统方才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起来吧,出去。”声音颇为冷漠。
  马统跌跌撞撞地起身,发现自家少爷不知什么时候也起了身,独自倚在房间的窗口,望着窗外江上那轮月亮,眼里透着深入骨髓的落寞,隐隐带着说不出的伤痛。
  马统心中一痛,少爷他……他摇摇头,拖着疲倦的身体出了门,少爷不会想让他知道的。
  门轻轻关上,马统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门内,马文才依旧倚在窗前,月华透过窗,撒了一地,夜里,给人一种莫名的寒冷。
  
  杭州,西湖,人言:上有苏杭,下有天堂。可想这西湖自是不同凡响,一年四季,均有不同风采。到杭州,西湖是要去的。
  叶君澜既然到了这杭州,当然不会忘了去西湖,反正离报道还早,去游一游西湖又何妨,没准会碰到九丫头也说不定。
  于是,到了杭州,下了船,道了谢,拖起坠儿,就想往西湖跑。
  这脚还没迈出,就有人叫住了她。
  “君澜何必如此着急,到了杭州,我自要尽这地主之谊,既是有缘,不如等安顿下来,由我带你去,如何?”
  叶君澜回过身来,见那马文才正一脸温和地看着她,眸子里流光溢彩满是温柔,修长的身型,一袭浅色长衫,好一个谦谦君子,好一个人淡如菊。
  她不由得痴了,没晃过神,就迷迷糊糊答应了下来,便见男子笑得越发温柔的脸,甚是祸国殃民。心下却闪过一个念头,这镜头怎生如此熟悉?
  就这么,叶君澜由着马文才住进了他安排的客栈,一切尘埃落定。
  叶君澜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客房里。她恨恨地拽了拽自个儿的头发,心下嘟囔,那丫一定是狐妖转世!
  且不说叶君澜此刻的忿忿不平,我们马大公子却是心情甚好,这一日都是笑得温柔。可怜府中的下人胆战心惊,不知自己哪做的不好,到处检讨,马家风气一时大好,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日,叶君澜携同坠儿去了西湖,西湖风光确是不错。而马文才的口才自也是不错的,引经带典,语言也甚是幽默。
  出来游玩有帅哥陪着自然是极好,更不用说这帅哥不仅学识渊博,而且心细如发,殷情备至。
  于是,昨晚的郁闷就都被叶君澜忘之脑后,觉着这马大公子人还蛮不错,值得结交。
  那么一来二往,一个是虽说自小聪慧但毕竟从小被家人呵护有加没见过世面,外加除了商业明锐度外其余神经大条,一个是智商绝高最善阴谋诡计打小见识颇丰手段百出,外加刻意讨好。
  叶君澜当然是逃不出马文才的五指山了,当下就与其称兄道弟,亲密非常。
  
  回到客栈,叶君澜与马文才告了别,转身欲回房间。
  “叶兄。”马文才叫住了她,看见她回过身来看他,却是欲言又止。
  叶君澜不明所以,煞是奇怪地看着他,半响未听他说话,疑道:“马兄?”
  马兄?马文才当下觉得心里又酸又涩,眼前的人儿何曾如此生疏地叫过他。不由地握紧了拢在宽大的袖子里的手,轻叹一口气,言道:“叫我修仁吧。”
  “呃~修仁?”叶君澜颇为奇怪,不是应该叫文才吗?
  马文才的声音略带苦涩,解释道:“那是我的字。”
  字不是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叫的吗?叶君澜如此想着。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如果不叫就显得矫情了。
  那么……她抬头,看着马文才,表情颇为认真,笑道:“恩,好。修仁,你以后就叫我君澜吧。”
  “好,君澜,好好休息。”听到叶君澜这么说,马文才仿佛松了口气,心下明白她已经开始接受他。
  叶君澜,就算你已经忘记了我,没关系,这次我会让你记住我,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当中~~
至于那个字,不要计较。实在是某人想不出了,捡了一个。笑~~~~



☆、第五章(已修)

  叶君澜看着马文才离去,转身回了房,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了,那么想着,吃了点坠儿打点店小二准备的东西,也便歇下了,一夜无梦。
  
  疯玩了几日,歇了几日,便到了书院招生的日子。叶君澜本欲携了这坠儿前往尼山书院,却不想刚结了账,出了这客栈,就被某人拦了个正着。这某人不用多想,也便是马文才马大公子是也。
  “修仁,你这是?”叶君澜上下打量了马大公子一番,见他一身劲装,端是英姿飒爽。后面跟着的马统也是如此打扮,牵了两匹马慢慢走来。
  转念一想,不由得很是无奈“你确定是去书院?”
  “怎么,不行?”马文才一脸平静,显得甚是无辜,“我觉得挺好啊!”
  “好吧,挺好,挺好,呵呵~~”叶君澜干笑了几声,她就知道会这样。这几天和马文才相处,每次他拿出这幅表情,认输的总是她,话说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
  “那我们走吧。”马文才牵过一匹马,飞身而上,这一手煞是漂亮。还没等叶君澜赞叹一声,就一把拉起她上了马。
  叶君澜就那么被马大公子带了上马,刚缓过神,就被带着这朝书院而去。
  “那坠儿和行李咋办?”“马统会处理的。”“哦。”可怜的坠儿原来你在你家小姐心里等同于行李。
  
  而尼山书院,山门外,一场好戏正在开演。
  
  记得某一章说到,叶家大嫂有一胞弟唤作王蓝田,这王蓝田呢,是家中独子,家里颇为宠溺,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吧,怕化了,于是也便养成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很是骄纵。唯一怕的姐姐出了嫁,常常捉弄他的叶家小妹又不在,真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此刻,王蓝田站在山门外,仗着家中的奴仆,很是嚣张地要称老大,放下话来,谁不称其为老大,谁就不用上学了。那样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祝英台和梁山伯此时也到了尼山书院山门外,且不说两人来校途中与王蓝田结下了仇,狠狠地落了落王蓝田的面子。
  此刻,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然,这眼红的是王蓝田,祝梁两人却是没有。
  一个是觉得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祝家小九经叶君澜那么多年的言传身教,早把这种人看做是天边的浮云,视若无睹。
  一个是整一笨书生,善良宽厚,与人为善,当然不会想那么多了。
  一时,山门外,众多学子乱作一团,却是无人站出来。
  
  突然远处,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就凭你,也配称老大!”音色一过,眼前尘土飞扬,两骑快马,迎风而来。
  顿时鸦雀无声,只见座骑上,有两人。
  一个是精致白皙的五官略带稚气,身量不足的少年。
  一个是身着劲装英姿飒爽的青年,俊美冷傲的脸庞,一双深邃的黑眸,晃动着邪肆,狂傲的光泽,想来正是这声音的主人。
  其后是一冷漠少年携了一童子。
  行到山门不远处,那男子止了马,下马,随后甚是体贴地扶了那少年下马,动作轻柔。两人正是马文才和叶君澜。
  
  “君澜,是君澜。”祝英台一眼便看见了叶君澜,正要跑过去找她,却见叶君澜一个眼神过来,顿时止了步。
  低头暗自思索,君澜为什么不要她过去,难道?她欣喜地抬头,与叶君澜眼神交汇的刹那,叶君澜点了点头,让她放心。
  王蓝田见那两人如此嚣张,一时火气上了来,也没看清楚是谁,骄横地道:“我是太原王蓝田,你不服吗?你敢对我怎么样?你……”
  话音未落,见得马文才修长优美的手上,一把金色的弓箭,衬着这阳光,熠熠生辉。听得他冷笑一声,接过马统递来的箭:“王蓝田,恐怕你要到地狱去称老大了。”
  银箭架上了弓,慢慢瞄准了王蓝田。
  
  这世间谁人不怕死,蝼蚁尚且偷生,更不用说王蓝田了!他当下白了脸,颤颤地提起胸膛,逞能,故作嚣张:“你你,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哦,你爹吗?”一道声音插入,是那与马文才同骑的少年,“我不记得王伯伯有教过你就地称王。王蓝田,你真是好样的。”眼神一冷,看向王蓝田的眼里情绪复杂,感慨,更多的怕是失望。
  王蓝田举起颤颤的手指,睁大了眼睛:“你,你是???????”显然认出了叶君澜。
  叶君澜刷的打开扇子,撇过头去不去看他,轻轻言道:“王蓝田,我很失望。”多年不见,为何你又变回了那个纨绔大少!
  
  咻————
  却是马文才手中的银箭飞出。
  王蓝田愣愣地看着叶君澜,心里难过,低下头去,他让叶家妹子失望了吧?也罢,死了也好!他闭目,不再理会飞来的箭,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梁山伯抓起一块木板,就要冲出去,被早有准备的祝英台拦了下来。
  “英台?”他不解地望向祝英台。
  “山伯,你看,没事的。”祝英台指了指王蓝田,只见那银箭直直的穿过王蓝田的发髻,好一个百步穿杨。而王蓝田此刻却是两眼死寂,木然地站在那里,随后,晕了过去。
  “王公子,王公子————”梁山伯一见,飞快奔了过去,拍打着他的脸颊。无奈,祝英台也只有跟了去,只来及和叶君澜交换了个眼神。
  叶君澜看那王蓝田晕了过去,山门外一片混乱,瞄了眼身边引起混乱的元凶,看马文才却是坦然自若,见她看过来,对她浅浅一笑:“我们先进去?”
  她看着门外的闹剧,看他们手忙脚乱地抬着王蓝田去了医庐,心里有些担心,毕竟王蓝田也是自家嫂子的弟弟,不过,他那性子确实也应该好好教训一番。
  “走吧。”叶君澜拉起马文才的手,快步走进尼山书院的山门。
  马文才看着叶君澜拉着他的手,想起方才叶君澜和一书生的眼神,本应不错的心情却有了一丝阴霾。
  他任由叶君澜拉着他走,暗下去的眼睛里确是神鬼莫测,暗流涌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



☆、第六章(已修)

  从古到今,送钱给老师那是一门大学问,送的少了落了老师的面子,对未来学业的展开很是不利。送的多了让老师不好下台,得一爱财如命的名声,显得老师师德不佳,这也极不好。这里子面子都要有,什么送,就是一个难题了。
  尼山书院的学监陈子俊便是一个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老师。当然,如果你送的孔方兄够多,他是弃了面子也要结识孔方兄的。
  叶君澜来这尼山书院之前,是做过准备的,自然是知道那陈子俊的德性,常言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反正家中也不缺几个钱,叶家所有人又是极宠她,当然准备了一大笔束修,让她的学院生活舒舒坦坦的。
  
  交纳束修时,王蓝田已经醒来。。
  叶君澜也不怕他把自个儿女子的身份泄露出来,除非他不怕他的丑事第二天就在学校满天飞,或是叶家大嫂杀上尼山。
  事实上王蓝田怕的很,至今守口如瓶。
  王蓝田交了一百两的束修,换了个好打瞌睡的座位,便匆匆离去。他低着头,也没看叶君澜,不知道是怕她找他麻烦,还是处于别的原因。
  轮到叶君澜时,她便把叶家大哥打点的束修交了上去,不多不少亦是一百两。眼见着那陈子俊的脸色越发的好,看着她的眼神也是万般的亲切。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站到一边,心里是暗自打鼓,你说这帅哥也就算了,陈夫子你那张老脸就不用秀了吧?
  心下那么嘀咕着,抬头,看见后面的马文才和祝英台,甜甜一笑。至于梁山伯,抱歉,她和他不熟,自然忽略。
  马文才上前,递上手中折子,却见折子里除了名字,其余是一片空白。
  陈子俊一阵纳闷,问道:“这是何意?”
  马文才微微一笑,拱手道:“后面还有多少学子,凑个整,每人十两。”说完,便朝叶君澜走来。
  不是吧?这也行?叶君澜不由得揉了揉额头,不过,这办法道是不错,既全了陈子俊的面子,又送了银子。
  不过,叶君澜的眼珠那么滴溜溜一转,拉了拉马文才的衣角,干笑道:“修仁,我是不是应该说,果然像是你会做的事。”
  “是吗,这么说君澜果然是我的知己了。”马文才微眯了眼,一张俊脸似笑非笑。
  
  那边两人正在说笑,后面的学子为不用交束修而兴奋时,祝梁两人却是站了出来。
  “夫子,我们自己交束修。”两人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陈子俊看看他们,不语,接过祝英台的折子一看,束修一百两,自是笑得一张老脸开了花。
  满怀希望地接过梁山伯的折子,不看还好,一看顿时火了,束修八两。八两,你还傲什么傲,清高个什么劲,当下拒收梁山伯。
  
  这梁山伯确实是一个憨厚书生,与人为善,心胸宽广,不然先前也不会以德报怨,救助王蓝田了,只是善良过了头。正如孔夫子所言“过犹不及”,可想这凡事过了火,就不好了。
  梁山伯书生意气一上来,便冲出了山门,即使祝英台劝阻也没有用,不过得一句“我此去想想办法。”方安了祝英台的心。
  留下祝英台目光愣愣地注视梁山伯出去,恨恨地一跺脚,暗暗瞪了陈子俊一眼,低头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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