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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君归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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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堂一片哗然,陈子俊怒不可遏,扫视了在座的学生:“今天课上到这里,下课!”拂袖离去。
  
  最终,梁山伯劝阻了祝英台,替她去打水,而祝英台去食堂盛饭。
  
  叶君澜站在后院的角落里,看着梁山伯一桶一桶地努力打水,不由地感叹这世界真是奇妙,出了梁山伯这枚死好人。
  也难怪小九会喜欢上他。如果有一个人能如此温柔体贴地待她,处处替她着想,她有难时就挡在她面前,她怕是也会如小九般倾心以对了。
  只是……叶君澜看了一眼破了一个口子的水缸,大摇其头。这人真是固执,这水缸也就那么大,抬了那么多水怎么可能还不满?
  蠢死了!叶君澜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九,难道你不知道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在这乱世里,凭着梁山伯的性子,很难得到好的下场的。
  正欲出去告诉梁山伯一声,把那水缸补一补,却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叶君澜微眯了眼,那是王兰。见得梁山伯甚是亲切地与她打了招呼,交谈起来。
  叶君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小九,这就是你看上的人?也不过如此!
  
  回到宿舍,就见马文才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持一书,细细地看着。
  马文才似被开门声惊起,见是她进来,抬眸一笑,笑意却不到眼底,问道:“君澜,刚刚去看梁山伯了?”
  叶君澜点点头,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随后走到书架前,想要找本书看看。
  却听马文才好似不经意地说道:“今天太阳满大的,担水很辛苦吧?”
  叶君澜甚是奇怪地回眸看他,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书,两手交叉抵在下颚,一双清亮的眸子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疑道:“修仁,你今天很奇怪!”从她帮小九说话时就很奇怪。
  马文才瞧她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也知道她对梁山伯并无其他意思,心下不由地高兴起来,淡淡一笑,一时灿烂如花,问道:“对了,梁山伯怎么样了?”
  叶君澜顿时脑子一空,看某人闲闲地看着她笑,脸一热,随手拿起一本书,将自己埋进书里,摆手不在意地回答:“死不了!”心里忿忿地想,祸害啊祸害,真真是千年祸害啊。全然把梁山伯忘之脑后。
  马文才心情更是愉悦,拿起桌上的书,懒懒地翻着。
  
  没有炮灰的戏,那通常不是戏,即使演出来也没有人看,谁乐意看一男一女在台上不时地黏糊,却没有人棒打鸳鸯,以此来衬托他们的情比金坚。由此我们可以看见炮灰的重要性,炮灰的自我牺牲促成一场好戏的发生。
  所以,王蓝田,你就勇敢地上吧!阿门,愿上帝保佑你!
  
  傍晚,餐厅。
  祝英台正在为学子们打饭。
  王蓝田对祝英台早已怀恨在心,得此佳机,怎能不好好捉弄祝英台一番,出出这口恶气。
  于是乎,两人便那么耗上了。
  
  “我说,王蓝田啊……”后面一道懒洋洋地声音响起,王蓝田身子一僵,冷汗涔涔而下,不知说什么好了,听那人又道:“这大吵大闹,坏了我的兴致不要紧,坏了马兄的兴致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他说,姑奶奶,你怎么跟那个煞星那么熟啊!他惹不起躲还不行嘛!
  “是,是,我现在就走,对不起两位了。”王蓝田连忙回过身,作了个揖,拿起餐盘,看也不看叶君澜和马文才,飞快捡了个座位坐下,埋头苦吃。
  扑哧——
  叶君澜看着王蓝田那副见了鬼的样子,顿时笑开了,眉眼弯弯,两靥绯红,双眸流光溢彩,一袭蓝色男装,别有风情。
  看得周围的学子一时痴了,傻愣愣地盯着她。
  马文才冷了脸,眼光一凝,一双黑眸扫了扫众学子,直叫他们身子发了寒,瑟瑟发抖,低下头去吃饭方才罢休。
  满意地笑了笑,打了饭,拉着不明所以的叶君澜坐下,优雅地开始用餐。
  
  祝英台本便是聪颖的女子,有了这么一出,也明白了什么。
  不禁皱了眉,就是不知道马文才是知道君澜是女子才喜欢了她,还是把她当做男子呢?如果那马文才是断袖,可怎么办?
  她担心地往叶君澜那处看去,一愣,却见马文才对着她做了个口型,正是“女红妆”三字,然后见他低下头去,宠溺地看着叶君澜。
  祝英台苦笑,看来她白担心了,马文才早就知道君澜是个女子了,而君澜似乎还不知道马文才知道了。他此番告诉她,不过是让她不要妨碍他罢了。
  罢了罢了,就君澜的迟钝,马文才有得磨呢?祝英台安下了心,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当下又想起了受罚的梁山伯,不知道山伯怎样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王兰也走了,只剩下梁山伯一人。
  梁山伯此刻还在挑水,虽说他是庶民出生,但好歹也是读书人,家中老母对他满怀希望,他除了读书也没干过什么重活,这些粗活一向是他家书童四九干的。
  这次处罚委实是重了些。
  就像叶君澜一向认为的那样,梁山伯除了过分善良,还有执着。当然叶君澜将其称为固执,这种人通常是不撞南山不回头,有时撞了南山磕了个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
  叶君澜敬佩这种人,却是不喜欢这种人。
  早些时候水缸破了一个口子,所以不管梁山伯怎么努力也没将水装满水缸。好在以为王兰的帮助,他和她一起将水缸不好了,现下只要装满这缸水就可以了。于是,梁山伯依旧一担一担地挑着水。
  
  祝英台打完了饭,本想带了饭菜去给梁山伯,可是饭菜没有了。于是跟叶君澜他们道了个别,自去找梁山伯。
  叶君澜望着祝英台匆匆离去的背影,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无奈叹息,什么叫女生外向,小九啊小九,梁山伯那愚笨书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这般对他。
  她恨恨地想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愤愤地踢着石子,喃喃道:“那笨书生有什么好的?”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恩?身旁响起马文才的声音,她看向他,马文才站在他身旁,一袭蓝衫,月光洒在他身上,泛起点点银光,很是温柔。一张俊美不羁额的脸,明亮的双眸,流露出温柔迷离的神色,便听他说道:“只要是那个人,便是最好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送上一章~
头痛~最近越写越不想让祝英台和梁山伯在一起了。话说,某只一直不是很喜欢梁山伯。
不过祝梁分开了,那还叫梁祝吗?迷茫中~~~



☆、第九章(小修)

  只要是那个人就是最好的了,修仁啊修仁,你想起了谁?
  叶君澜无意识地翻着手中的书,回想起用饭时马文才说的话,胸口闷闷的,心中隐隐有一丝不悦,眼神暗了下去。
  修仁,你可想起了谁?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哎~”叶君澜叹一口气,扔开书,趴倒在书桌上,伏在自己的手臂上,闭上了眼。
  有时候,你觉着那个人有百般的不是,百般的不好,但在爱那个人的眼里他便是这世间最大的瑰宝,缺点亦是优点。
  她不是不知道,但是还是希望小九能够得到幸福,因为小九她值得。可是修仁啊,你是在说小九还是说你自己?
  迷迷糊糊地想着,叶君澜睡了过去。
  朦胧间好像有人将她轻柔地抱上了床,体贴地帮她盖上了被子,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平滑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眉,一路滑下。
  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然后淡淡的熟悉的气息,很温暖。
  
  书院的生活一日日过去,叶君澜眼见着祝英台与梁山伯感情一日好过一日,很是无奈。
  就像修仁说的那样,感情其实两个人的事,与旁的人无关,即使她与小九的关系再好,也无权干涉小九与梁山伯的感情。
  她眼里的梁山伯再不是,只要小九认为他是好的就好了。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在小九有难时帮帮他们,然后……
  叶君澜释然一笑,真的只有祝福啦!
  看着叶君澜仿佛放下了什么轻松的笑容,马文才勾起形状优美的唇,笑得意味悠长。
  
  几日后,山长宣布一代才女谢道韫将作为客座教授来尼山书院讲学。
  
  “君澜,君澜,谢道韫要来啦!”一大早祝英台便在叶君澜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知道,”叶君澜仰天长叹,双手合什,很是痛心疾首地看着祝英台,“拜托,小九,你说了不下十遍了。算我求你了,别说了行不行?”
  “不行,君澜,那是谢道韫啊!我告诉你……”祝英台两眼冒光,吧啦吧啦地开讲。
  是谁说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叶君澜额头就差没有青经暴起了,猛一拍桌子:“姓梁的,把你家英台给带走,不然我不保证她会不会出问题!”
  “不好意思,叶兄,英台只是太激动了。我这就把她带走。”梁山伯拉起喋喋不休的祝英台,不住的想叶君澜赔罪,一边还要安抚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的祝英台,手忙脚乱了一番。
  祝英台走了,世界清静了,叶君澜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梁山伯还是有用的嘛!
  不像这位,她瞅了瞅看戏看得兴致盎然的某位,嘴角抽搐。
  “怎么,君澜这样看着我~”突然靠近的俊脸,似笑非笑的眼,轻轻勾起的唇,温热的气息,“是不是爱上我了?恩?”
  叶君澜心神一荡,不由得面红耳赤,猛地一把推开马文才,冲了出去:“谢道韫要来了,我先走了。”
  嗯哼,君澜啊君澜,我快等不下去了呢!
  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被独自留下的男人笑得倾国倾城,春花灿烂。
  走远的叶君澜不由地打了冷颤。
  
  谢道韫,一代才女是也,其时叔父是当朝宰相谢安。
  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奠定了其才女之名,年纪已大,却仍待修闺中。
  当时不少女子觉得其为女子争了气,多奉其为偶像,仰慕非常,就是男子也佩服其才华,又因为王谢当时可谓是权倾朝野,少有人会说闲话,就是有那也是暗地里的事了。
  
  谢道韫未到这尼山时,学子们也多有猜测。
  大多学子因自身是男子,觉着这女子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多半闲话不过是出于不甘与嫉妒,不甘谢道韫以一女子之身得此佳名,嫉妒谢道韫区区一女子能有如许才华生生把男子比了下去,叫男子损了面子。
  叶君澜听到这些闲话,摇头,一笑置之,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祝英台心有不甘,她却也能理解小九的想法。小九一向认为女子不输于男儿,好不容易出了个谢道韫,小九自也不能让她被人侮辱了。
  这事,其实修仁也问过她,神色颇有几分戏谬,看得叶君澜有那么一丝不安,莫不是他知道她是女的了吧?
  再看,也不像,方才安了心,很是懒懒地回答。
  事实上,不管别人怎么说,谢道韫还是那个闻名天下的才女。如果连听闲话的气度都没有,谢道韫就真的徒有其名了,那么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维护的呢?
  马文才但笑不语,手里闲闲地把玩着茶盏。
  
  叶君澜最终是见到了谢道韫。
  这日,众学子翘首等在尼山书院的山门外,一顶轿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轻纱拢在那小小的轿子四周,风吹过,翩翩欲飞。透过那朦胧的轿帘,隐隐可现的是女子淡淡的容颜,犹抱琵琶半遮面。
  叶君澜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展开扇面,掩住脸颊,笑着和马文才耳语道:“也不知道这谢夫子是怎样惊艳决绝的人物?修仁,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马文才只感到她靠近时带来的体温,夹带着她身上一贯的淡香,心中微悸,回眸就是她脸上淡淡的笑意,下意识答道:“也好。”
  叶君澜合扇扣手,笑着将视线投向已经停下来的轿子,笑道:“就那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后面一句话竟透着女子的俏皮,似有撒娇之意。
  马文才嘴角微勾,声音里带着的是无奈,看向叶君澜的眼里满是宠溺:“不反悔。”
  
  轿子停下了,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伸了出来,皓腕如凝脂,其上戴着一只翠玉镯,衬得肌肤更是白皙。
  轻纱帐被缓缓撩开,一女子缓步而出。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美丽,温婉,优雅,恬静,好一个谢道韫,果然名不虚传。
  她不禁要为之拍案叫好了,就是不知学识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了。
  
  没想到第一堂课就是《木兰辞》,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安能辨我是雄雌?
  叶君澜不觉好笑,这不是在说她和小九嘛!
  或是说其实谢夫子自己也心有不甘,恨不得效法花木兰,女扮男装为国效力,还是根本就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身?
  她摸摸下巴,很是无所谓地想着,神飞天外。
  马文才坐在一旁,神情变化莫测,不知在想什么。
  
  这厢祝英台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就是一阵自己的想法,博得了谢道韫的赏识,却惹得众多学子的反对。
  王蓝田第一个忍不住了,他本就对谢道韫作为女子当上尼山的客座教授很是不满,现在又见祝英台出了风头,谢道韫还赞同了她对女子的看法,刷的站起就是一番不满,见说不过,带头号召学子离开,一句“是男人的跟我走”,引得大多学子翘课而去。
  
  课堂里,顿时安静,只余下寥寥数人。忿忿不平的祝英台,满是歉疚的梁山伯,神游太虚的叶君澜,闲适懒散的马文才,和祝梁关系颇佳的苟巨伯等人。
  祝英台和梁山伯看着课堂,连忙向谢道韫道歉,称自己的不是。
  谢道韫温婉一笑,道只要有人愿意听,即使是一人她也会讲课。
  
  啪——啪——啪——
  节奏虽然单调,但是清脆响亮。
  “谢道韫真不愧是谢道韫!名不虚传!”一道清越不羁的声音响起,只见马文才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合拢,拍着掌,薄唇微扯,勾起一个弧度,笑得云淡风轻。
  谢道韫不语,与他对视一番,浅浅一笑,端是风华绝代。
  马文才缓缓站起,福了个礼,道:“学生马文才见过夫子。”声音里多了份尊重。
  “多礼了!”谢道韫正欲还礼,听得有人说道:“夫子不必还礼,你值得!”
  此人正是叶君澜,只见得她起了身,微微一笑,同样朝谢道韫福了个礼。
  接着,拉着身边的马文才坐下,煞是得意地低语:“我就说吧!”
  原是他们两暗自打赌,赌谢道韫是否真的是名副其实,此番想来是叶君澜赢了。
  马文才很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眼里满是纵容。
  谢道韫心下也明了了此事,只是她本就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见得那两人一人狂傲不羁,一人坦然无畏,端是光明正大,也是一笑了之,反倒心情好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晚了点,不好意思了~



☆、第十章

  不得不说,祝英台的脾气确实是不怎么好的,热血好打抱不平,有时往往不计后果,不然也不会听了黄良玉的故事就二话不说决定帮她逃婚。
  她一向便崇拜谢道韫,却不想她的举动给谢道韫惹来了一场麻烦。
  原则上她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但是看着心中偶像受辱,心里又怎能不难受。
  
  祝英台从小就知道叶君澜是个有主意的主,但是也知道叶家小三其实本质上是个懒人不喜欢用脑,家里有叶家哥哥们护着,到了学院嘛,她斜了斜叶君澜身边的某人,叹气,自有马文才为她打理,让她安心当个懒人,万事不放心上。
  此次,叶君澜掺和着马文才打赌之事,虽说当事人并不放心上,但还是激起了祝英台的不满,为着谢道韫叫屈。
  于是乎,祝英台狠狠地瞪了瞪此刻哈气连天昏昏欲睡的叶君澜,直瞪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神志清醒了过来,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祝英台。
  好小九,她那里惹到她啦!叶君澜鼓起了两腮,圆鼓鼓的脸,白白嫩嫩,像极了新鲜出炉的包子,煞是可爱。
  马文才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柔若春痕,荡起了一池的涟漪。
  
  第二日上课,教室里坐满了人,定睛一看,却不是书院的学子。
  叶君澜看此情形,本着对祝英台的了解,自然也能想到是小九的主意啦。
  反正谢道韫也不在意,她当然是无所谓了。撩了撩衣服,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话说,谢道韫的课比那陈子俊的还是不错的。
  一向与叶君澜形影不离的马文才扫了扫教室里的人,不动声色,款款坐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却是包含讽刺之意。
  
  “好啊,我说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坐在我们的座位上的。”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课堂原有的和谐,一个嚣张的身影走入,后面是一大堆翘课的学子。
  不错,出声的正是王蓝田,他指着坐在座位上的人,满是不屑,恨恨地吐出一句:“就凭你们也配!”
  “没有什么不配的,所谓有教无类,只要有人一心向学,他就能学。”谢道韫一手持书,神色淡然,斩钉截铁地答道,“只要有人愿意学,本席就教!”
  王蓝田本就口舌不佳,此刻也只能讷讷不语,但心里不甘,就要动手打人。
  
  “王蓝田,你不想学就给我滚,别留在这碍了我的眼!”明明是狠话,却是轻飘飘的语气,听在王蓝田耳里犹如五雷轰顶。
  他想起了那声音的主人,记忆里的男子,犹如天神,一支银箭,冲他而来,一双黑瞳冷到了极点,一时软了腿,大口喘气,他,他会杀了他的。
  王蓝田跌跌撞撞扒开人群,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众多学子一时乱了套,叫着他的名字,也跟了出去。
  留下秦京生怯怯的看了端坐在座位上的马文才一眼,然后也跑了出去。
  谢道韫见此情形,一双美目望向马文才,却见他只是平静的坐着,没有看她,也不在意方才的混乱,仿佛万事不在他心中。
  而他身边的少年对着她,笑了笑,拿起书看了起来。
  
  “马文才,今天谢谢你!”午饭时,祝英台抓住机会很是诚恳地向马文才道了谢。
  “是啊,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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