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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李可萌看他沉默的眼神,一度以为他要甩袖离开的,结果他却真的转了身,弯了弯腰,示意李可萌上去。
李可萌心里一阵甜蜜涌上,爬了上去,也不管形象了,八爪章鱼似的缠在了他身上。
刚刚上去就后悔了。
这爬上了赫连沁的背后,为了防止她摔下来,赫连沁理所应当地用两手轻轻托着她的臀部。李可萌一下子就红了脸,还烧到了脖子根,幸好两人都看不见彼此的脸,李可萌安慰着自己。
两人就在前面不急不慢地走着,撑伞的小厮就小心翼翼地不让雨水淋湿他们,在江南的雨中渲染出了一片宁静幸福的山水图。
李可萌再次地感到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于是腾出一只紧紧围着赫连沁脖子的手,接住从伞上滑下来的雨珠,透心的凉,心里却异常的温暖。
“赫连沁……”李可萌将手收回来,重新围住他的脖子,丝丝凉意透过他的脖子凉进了他的心里,“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赫连沁皱了皱眉。
“赌你会喜欢上我!”李可萌嘻嘻笑着,将头缓缓靠在赫连沁的肩上,那种安心的感觉又涌入了四肢百骸。
“你会和我赌的……因为赌注是——我的全部……”李可萌在心中喃喃自语。
“你要赌么?”李可萌侧头,看着赫连沁在雨中愈加清晰的俊美轮廓。
赫连沁停下了脚步,也转身看着她,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彼此的呼吸萦绕着。
“呵……”赫连沁低低地笑了,“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一个赌徒?”
李可萌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话,让本来已经准备好遭到拒绝后的台词一时之间噎在了嗓子眼里。
“或许以前不是,可是现在我想试一试。”李可萌回过神来后语意双关地道。
赫连沁继续往前走了起来,也不回答刚刚的话,嘴角却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赌么……何时,自己也成了一个赌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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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为你做晚餐
李可萌已经不知道赫连沁最后有没有答应她的赌约,也不知道赌约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在自己略带羞涩期待和忐忑中,趴在赫连沁背上缓缓地睡着了。
梦中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父母哥哥还有自己,四个人开开心心地在家里聊着天然后一起吃饭,嘴角若有似无牵起淡淡的笑。
想了想几天前手下那微凉的触感,李可萌皱了皱眉,这天气一直不见起色,南方天气潮湿,布衣不管穿多厚,总是挡不住湿润空气的侵蚀。
李可萌让小厮去布庄取了些质地轻薄却又坚实的布来,再让成衣店的绣娘来了两三个,照着自己记忆中的羽绒服,一遍一遍地试做着。
到了傍晚,几人才堪堪做好了一件,雪白的面料,长长及踝,衣服里充实着干净的鹅毛,质感很好。李可萌满意地点了点头,想着今晚赫连沁要回来,便让绣娘先在袖口和领口用银色的丝线绣了浅浅的梅花,再让另一个绣娘绣了一条黑色金纹的兔毛腰带。
几乎都完工的时候,李可萌才站了起来,肚子有点饿了,想着今天还没有吃饭,撇了撇嘴,给小厮们说了声打赏那几位绣娘,便径自朝厨房走去。
府里这几日都比较冷清,该帮忙的都去帮忙了,就连厨房也只剩两个小丫头在做着晚餐。
两个小丫头看李可萌来了厨房,惶恐的出来行礼请安,正在烧火的那个丫头笨手笨脚地不小心将一根小火棍套了出来点在了衣服上,惊叫了起来。正行礼的另一个机灵点的赶忙帮她弹了下裙摆。
好一阵手忙脚乱,李可萌看了扑哧一笑。
两个小丫头脸色都变了,赶忙上来请罪。
李可萌指着那个机灵点的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晓月。”
“奴婢婉风。”
李可萌皱了皱眉:“以后不用在我面前自称‘奴婢’了。”
两个小丫头互相看了看,摸不准这个前几天来的王妃是什么脾性,也不知道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机灵点的小丫头愣了下就反应了过来,甜甜道:“谢谢王妃。”说着拉了拉婉风的袖子。
李可萌笑了笑,这倒是个心细的丫头。上前就去揭灶上的蒸笼。
“王妃,使不得,王妃要什么给奴……婉风说就是了,别脏了王妃的手。”那个叫婉风的可爱小丫头急急道。
“无妨,我只是看看今晚做的饭菜。”说罢看着锅上蒸的馒头和粥皱了皱眉:“王爷今晚不是要回来么,怎么吃得这么素?”
晓月连忙回道:“今天青风侍卫回来了,说王爷惹了些风寒,让我们做些清淡点的东西,王爷一早就说了府里的吃穿用度一切从简,所以就做了这些。”
李可萌愣了愣,怎么没有人告诉她?他生病了?自从她那晚睡着了后,这几天就一直没有再看见他,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情况,身体那么好的人也会生病?似乎又想起了他说的“本王不会有事”,李可萌淡淡地笑了。
再看了看蒸笼里的东西,馒头和粥都不是新鲜的,病人吃了不好,而且他从小到大衣食不愁的,这种东西估计也吃不习惯。
转身朝着两个小丫头道:“来,帮我一下,我来给王爷做些吃的。”
“那这些东西呢……”婉风看着热着的瘦肉粥,最近灾情严重,这碗粥虽然在平时看来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时就这样随便倒了,却是很可惜。
“唔……要不你们两个分了吧。估计这几天你们也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吧。”李可萌理解的笑笑。
单纯的小丫头立马露出了感激的笑脸,晓月也笑着道:“谢谢王妃。”
“不用不用。”李可萌也笑了笑摆了摆手,“快来帮我吧,再晚点王爷可就回来了。”
……
赫连沁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回来赫连沁便进了书房很久都没有出来,青风青雷就在门口守着。
李可萌端着白玉托盘来的时候,两人都是微微一惊。李可萌微微给他俩使了个眼色,两人便默默地给她打开了书房门,然后再关上了。
书房里屋有微微的灯光传来,除此之外一点声音也没有。李可萌小心地托着托盘进了里屋,赫连沁这时正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李可萌轻轻将托盘放在了书桌上,将灯油挑了挑,让灯更亮一些,出了书房,唤来青风去自己院子将刚刚做好的那件衣服给取过来。
再走进书房时,赫连沁已经醒了,似乎听到了她这里的声音,定定地朝她看来。
李可萌笑了笑,将白玉盖打开,将里面的食物盛了出来。
“喏,我听厨房的小丫头说你得了风寒,就给你做了些清淡点的饭菜来。”说着将一个小碗放在了他面前,“这是我自己做的馄饨哦,不过时间来不及好像皮有点厚。”说着有点懊恼。
赫连沁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李可萌递过筷子他就接住,让他吃他就尝了一口,馄饨煮得刚刚好,葱花都还是鲜鲜嫩嫩的。
“还行吧?”李可萌有点紧张。
“很好吃……”赫连沁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
李可萌听他说好吃,心里一高兴,将托盘里的其他东西都拿了出来。一小碟咸菜、一小碟花生米、一小碗白菜汤,最后还有一小壶竹酿。
“唔……这个竹酿可是我求了好久的徐掌柜,才把果城留仙居十年前埋下的竹酿给了我一小壶,怎么样,这晚餐不错吧。”说罢,显摆似的给他斟了一小杯。
赫连沁眼光复杂地看了看李可萌,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李可萌用手试了下赫连沁的额头,厄,没有发烧,估计应该是太劳累身体受不住了。
“本王没事。”赫连沁恢复了点体力,淡淡地道。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了,现在的你就像喝醉的人说自己没醉一样。”李可萌撇了撇嘴。
“果城上游的堤坝已经快要修好了,番县的水渠也已经借道去了沙河,荷镇的人也已经安排好了,灾情已经慢慢得到了控制。”赫连沁慢慢地述说着。
李可萌点了点头:“那很好呀。”
赫连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本王这下可以稍微轻松点了,可以多出一些时间来陪陪王妃了,王妃这几天都跟着我吧。”
李可萌皱了皱眉:“发生了什么事么?”
“没有,只是这段时间太平静了,反而让人捉摸不透。”赫连沁沉了眼。
“哦……恩,不是说灾情要得到控制了么,府里侍卫众多,出得了什么事!”李可萌不在意地道。
“呵呵……本王倒是忘了。”赫连沁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道,“你倒是不会怕。”
李家有暗卫在暗中保护着李可萌,所以只要不是太大的危险李可萌都不会出事的。
“吃菜吧,都要凉了。”李可萌绕了身子,走到赫连沁背后轻轻地给他按摩肩膀和头部,让他稍微放松些。
“唔……这酒还真不错,李家可是处处藏着好东西呀。”赫连沁笑笑,笑容里有光芒闪过。
李可萌最郁闷他这样深沉话里有话,当下不乐意了,甩了手,拉了根椅子就坐了下去,随手翻了一本书来看。
厄……《治水策》《山水志》《果城地理》……这都是神马跟神马啊……
李可萌有点头晕,突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有着疑惑,起身就要去够有张放得比较远的陈旧的折子。
还未走出去便被赫连沁搂住了腰,嘴唇下一刻便被吻住了,沉香的竹酿缓缓地渡了过来,让李可萌觉得有点晕晕的。
酒香在彼此口中沉醉着,赫连沁又将那酒从李可萌嘴里卷了回来,吞了下去,再深深地吻了李可萌一下才放开。
李可萌的脸瞬时红了,这人真是的,也没个预兆的。
“王妃可是比这十年的竹酿更沉香呢……”赫连沁抵着她的鼻子,亲昵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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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细
酒香在彼此口中沉醉着,赫连沁又将那酒从李可萌嘴里卷了回来,吞了下去,再深深地吻了李可萌一下才放开。
李可萌的脸瞬时红了,这人真是的,也没个预兆的。
“王妃可是比这十年的竹酿更沉香呢……”赫连沁抵着她的鼻子,亲昵地道。
李可萌推开了他,正巧这时青风回来了,李可萌微微一笑,让青风进了书房。
青风将衣服给了李可萌就又出去了。
赫连沁看看她,再看看衣服,脸色的意味不明。
“王妃这是给本王做的么?”赫连沁接过了李可萌手中的衣服,眼里似有明灭的喜悦,却是淡淡地微笑着,“厄,这是什么衣服?”
“羽绒服啊。”李可萌笑嘻嘻的,看见赫连沁终于露出了除冰山淡笑之外的诧异表情,得意地道,“这个衣服反正就是给你做的,看你的衣服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穿着也不保暖,你试试这个!”
赫连沁也不说话,李可萌就上前,正想帮着他换下他身上正穿着的衣服。
突然门外一阵吵闹声,接着就是青风略带焦急的声音:“王爷,霍总督求见!”
赫连沁皱了下眉,将正要换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上整理好,好像又回到了他清冷的样子对她略显淡淡地道:“你先下去吧,衣服……本王会穿的。”说着对着门口那里道:“请霍总督进来。”
李可萌眼里闪过丝诧异和烦闷,却很好地控制着,她知道此时江南总督求见必定有急事,所以只得无奈地收拾了碗筷向门外走去。途中望了眼那匆匆进来的江南总督,愣了愣,那总督生得清冷阴狠,模样虽是俊美,脸上却有一道伤疤,从下颚一直连到左脸眼睛下面,很是可怕。看着那人眼里射过来的戾色,李可萌低了头快速地走了出去。
夜色很是深沉,最近雨水已经渐渐停息了下来,地上湿潮潮的,一阵阵的寒气透进骨子里的冷。
李可萌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园子,园子里点了一盏灯,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孤独,李可萌看着那灯却笑了。
刚刚开门的一瞬间李可萌脸色一变,屋子里有重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李可萌刚想翻身出去,一阵疾风掠了过来,重重地压在了门上,手里一把匕首瞬间放在了她的脖子上:“别动……”
那人估计受了很重的伤,撞在门上的力度收不住,门被撞得哐当一声响,惊动了隔壁间的晓月和婉风。两人是刚刚被李可萌调到身边来的,所以顺带住在了她的隔壁。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么?”晓月敲了敲门问道。
那黑衣人拉着李可萌向里间走,无力的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李可萌压下心里的害怕,企图镇定地道:“没事,刚刚风太大了,门被吹过去撞上了。”
“王妃要是有事就叫我和婉风,我们就在隔壁。”
“好……”
李可萌驾轻就熟地将屋中的灯点着,黑衣人听着外面平静了,受不住地一下子坐在了里间的桌子旁,扯开了腿上的布,一条鲜血淋淋的伤口赫然浮现在空气中,里面的肉也翻出了些,看着甚是恐怖。黑衣人抽了一口气,李可萌看着他那双没有被黑布蒙着的眼睛,突然一愣。
“你是……”李可萌一惊,半天接不上一句话。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坐下后就一声不响地处理着伤口。
外面稀稀疏疏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李可萌愣了愣,看见了黑衣人明显已经僵硬的身体。
晓月的声音略显焦急地传来,其中似乎还有婉风怯怯的声音:“总督大人,这是王妃的院子,现在王妃一惊就寝了,怎能放侍卫进来搜查……”
黑衣人起了身就向窗户疾走过去,李可萌顿时拦住了他,镇定地道:“快上床去!”
看着他不动,声音里带了点焦急:“快上床!你这样出去,跑不了的!”
黑衣人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看了下,随即立即闪身上了床,将被子蒙住自己的身子。
李可萌反手将外套一脱,看到地上他刚刚站着的地方有着少许的血迹,马上擦了擦。
屋外的人群已经越走越近了,那个被婉风叫总督的人似乎很不耐烦地让侍卫抓住了婉风,低喝道:“王爷下的搜查令,这府里内内外外都要搜查一番!就算是王爷住的院子也都搜查了,王妃住的院子自然也不能因私废公!”
李可萌听着心里一紧,连忙将染着血的衣服扔在了被子里,转身也钻进了被子。感觉黑衣人身体似乎更僵硬了,李可萌拥紧了被子,将被子弄得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便反身向后躺着。
这时,门被大力打开了,几个侍卫一下子涌了进来,接着从侍卫里走出了一个人。
李可萌心里一阵愤怒,却是淡定地假装被吵醒似的,转过身,睡眼迷蒙地看着外面这阵势,一下子紧张地用被子挡着自己只穿了中衣的身体,怒声道:“这是干什么?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闯入王妃的歇息处!”
屋子里只有外间点了一盏灯,里间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只着中衣的美丽女子半卧在床间。侍卫们怯怯地退了一步,虽然是命令搜查,可这毕竟是王爷女人的闺房,要是王爷怪罪下来,他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霍总督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冷着声扫视了下周围的侍卫,看着他们立马低下了头,往前了一步,才转头看向李可萌道:“扰了王妃的休息下官很抱歉,但是刚刚军务处出现了奸细,王爷下令一定要严加追回,不惜一切!所以王妃,失礼了!”
霍总督做了个手势,下面的侍卫,立马开始搜查屋子,不过举动倒是不怎么粗鲁。
听着各个侍卫传来的报告,霍总督的眼色越来越沉,那脸上的伤疤也狰狞起来,他将目光投向了此时依然在床上没有起来的李可萌,眼里闪过一丝疑色。
李可萌在他越来越压迫的目光中,渐渐地有点支撑不住了,冷汗一点一点地往外冒,却仍是镇定地道:“霍总督,可查出什么了?”
霍鹰定定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眼神在李可萌床内侧怀疑地扫了一眼:“王妃可否下床?”
李可萌心里一惊,却是怒道:“大胆霍鹰,本王妃的床是你等能看的么?”
霍鹰一惊,却是丝毫不让地道:“臣等在王妃院外发现了血迹,只是怕王妃受胁迫出事,所以只好这样了,请王妃见谅。”说着向手下示意了下。
李可萌怒极,好你个赫连沁,就算是我这里也不能因公废私么,我就让你们查查。
“呵呵……”李可萌脸上一阵慑人的笑意,手悄悄在被子下拍了拍黑衣人,突地李可萌掀着被子,转了个圈,将被子都裹到了自己身上,从床上走了下来。
众人向她身后看去,哪里有什么奸细,侍卫们顿时惊吓得跪了下去。
“霍总督查好了么?”李可萌轻轻一笑。
霍鹰皱了皱眉,向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都下去了,才缓缓向李可萌单膝跪下行了个礼道:“王妃息怒,微臣也只是公事公办,请理解。”完全没有了刚刚进来的气势。
李可萌无所谓地笑笑,道:“既然霍总督是奉命办事,那也怪不得霍总督了。”说完转过了身,其间的逐客意味不言而喻。
霍鹰也不敢再放肆,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唔,因为小言周一至周五有课,只要有时间就尽力每天5000字,亲们多多原谅,多多收藏。多谢呀。】
决定
李可萌无所谓地笑笑,道:“既然霍总督是奉命办事,那也怪不得霍总督了。”说完转过了身,其间的逐客意味不言而喻。
霍鹰也不敢再放肆,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正隐匿在床帐上的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疼痛,从上面跌了下来,摔到了床上。
李可萌听到一阵闷哼,赶紧走过去,把被子放在了一边,将他扶了起来。
“为什么救我……”黑衣人忍着痛,也不看她,声音因为疼痛带着丝嘶哑。
李可萌扶着他坐了起来,调笑道:“闻人翼,天下第一钱庄的大少爷,何时变成了沁王爷军务处的奸细了……”
闻人翼抬起头看了看她,见她脸上并没有嘲讽的表情,松了下心。
挣扎着要站起来,李可萌看着他的举动皱了皱眉:“你出不去的,至少现在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