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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萌勉强笑了一下:“谢谢你,绿竹。”
绿竹摇了摇头:“其实暗劲确实有话要告诉小姐,只是我看小姐刚刚在饭厅里耿耿于欢小姐的事,所以才借口暗劲将你唤了出来。”
绿竹从丫鬟手里接过了热水,给李可萌拧了个热毛巾,递了过去道:“小姐擦擦脸吧。”
李可萌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路飞奔过来,脸上已经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五月天气虽然已经有些热了,可是入夜气温还是稍偏低,出了汗后更是觉得微微凉了下来。李可萌打了个冷颤,接过毛巾轻轻擦了起来:“绿竹,将暗劲唤进来吧。”
……
初来这个世界,李可萌内心虽然恐慌不知所措,但是内心却并不卑微。
当知道赫连沁娶她是因为层层缘由时,她内心是无所谓的,本来也没有爱上他,只要两人相安无事,她并没有意见。
可是如今她却深陷了进去,她犹豫伤心,他却仍然游刃有余。这种极端不平衡的爱情天平让她第一次感到无力。
她突地就想起了曾经对绿竹说过的那句话:如果是相爱的两个人,那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会去追寻那份真爱。她第一次质疑了自己。
李可萌刚刚被夜风吹过,又被情绪所控,只觉得头痛难忍,想着赫连沁如今也不会来了,苦涩地笑了笑,遣了绿竹下去休息了。
自己去睡不着,坐在床边就着灯光看了会书,越是困顿,此时却越是清醒。直到眼睛痒痒的,才熄了灯,和衣睡了下来。
大半夜翻来覆去,只觉得越来越冷,正想起来加床棉被,便落入了一个人的怀中。这个怀抱依然温暖干净,有力的心跳声让李可萌突然想落泪,自己何时如此脆弱了?
李可萌朝里翻了个身,躲开了这个怀抱,赫连沁却在下一刻又将她搂到了怀里,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她耳边擦过:“王妃是在跟本王赌气么?”
深夜寂静如斯,赫连沁的声音在安静的夜中尤显得低魅诱惑,李可萌此时心中却是清清冷冷的,她也知挣不脱,便冷冷地道:“怎么,王爷今晚不去陪你的欢儿么?”
她声音冷硬,毫无温度,一句吃醋的话也变成了一种质问的口气。
赫连沁却不在意,紧了紧手中的人儿:“我只是很久没有看见欢儿了而已,毕竟欢儿对我而言,跟柯叔,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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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学堂
赫连沁却不在意,紧了紧手中的人儿:“我只是很久没有看见欢儿了而已,毕竟欢儿对我而言,跟柯叔,一样重要!”
“那我呢?”李可萌沉沉的声音细细地传来,在夜晚有种飘渺的感觉,她突然有点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赫连沁将她抱转了身,盯着她此时稍显青色的眼眶,心里有着点点心疼。
李可萌被他的眼神盯得一愣,慌忙地想要撇开视线,却被他捧住了脸,在她眼睑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说话的眼神如此真诚,如此让人脸红心乱,可是李可萌却没了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惊喜高兴的感觉。
柯欢,在赫连沁十四岁起就陪在了他的身边,帮他走出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到如今整整十年。这十年,我又在哪里?这些伤痛,是自己的亲生姑姑带给他的,而这些痛却是被另一个女人抚平的。想到这里,李可萌就心闷得无以复加。
赫连沁的眼神渐渐炙热起来,他亲昵地用他的鼻尖擦擦李可萌的脸,连带着声音也暗沉沙哑了起来:“萌儿还在生气么?”
李可萌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头埋了进去,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王爷我困了……”
“叫我沁,萌儿。”赫连沁的声音里带了宠溺。
“……沁。”
赫连沁叹了口气,将她从被子里提了出来,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困了就睡吧,别钻进去了,小心闷坏了。”
“恩……”
夜还漫长,李可萌却是一夜未眠。
……
直到赫连沁去早朝了,李可萌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个时辰,却是再也不想睡了。
绿竹看她心情不好,便试着给她找事做,李可萌不想去查看店铺,也不想去酒楼青楼,想到去江南前让父亲大哥帮忙张罗的给那些孤儿的学堂,便带着绿竹一起去了城西。
城西相较于城中的其它三方地理位置稍显偏僻,但却是依山傍水,风景很是不错。李家在城西购置了大片土地,也就顺势在那里修起了学堂。
学堂中孤儿虽然不多,却也有百多十个。
李可萌和绿竹去的时候学堂还没有下课,朗朗的读书声和先生讲课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李可萌呼吸着这边清新的空气,听着教学的声音,人仿佛回到了自己读小学的时候,想起那时那种懵懂认真的劲儿,心里不由地一阵轻松,露出了昨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绿竹见小姐露出了笑容,心里也暗地里松了口气。
学堂被很好地分类管理了,女孩都被归为学手工一类的,比如刺绣、缝纫、礼仪;而男孩则是学习四书五经和武术。
初听绿竹分析的时候李可萌皱了皱眉,这种分工在现在看来似乎正常完美,可是在她看来却缺点颇多。男孩大多是为了培养科举将士的人才,而女子却生生被束缚了。
两人坐在学堂中央院子的一棵梧桐树下,灿烂的阳光让李可萌的头晕感也减少了不少。不一会儿就见小家伙们下课了。
院长看到来人,赶紧走了过来给李可萌行礼,被李可萌微笑着扶起了。
周围的小朋友们看着他们的夫子给来人行礼,纷纷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小女孩用着脆生生的声音对着李可萌道:“你是谁,我们都是孤儿,你也是孤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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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
周围的小朋友们看着他们的夫子给来人行礼,纷纷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小女孩用着脆生生的声音对着李可萌道:“你是谁,我们都是孤儿,你也是孤儿么?”
院长是一个老实人,听着小女孩如此大胆的话语,有点局促,想要捂住小女孩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李可萌愣了一下后呵呵笑了:“姐姐不是孤儿,姐姐是来看你们的。”
小女孩乐了,来学堂这么久,除了夫子以外,几乎都没有人来看过他们,他们其实也是渴望被人关爱的,于是张大了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李可萌。
李可萌让绿竹将在街上买的那些小玩意和糖果之类的东西拿了出来,分给了大家。小女孩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剥了一个糖果扔到了嘴里,腮帮子鼓鼓的问着李可萌:“姐姐你长得很可爱啊,干嘛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李可萌失笑,被人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就算了,还被一个小女孩说长得可爱,她可以算成夸奖吧。
下课时间毕竟不多,不一会儿小家伙们就又回到了教室。
院长留了下来在一边站着,李可萌看着那小女孩一蹦一跳跑回去的身影,心里竟突然间明亮了起来。
小孩子是最容易治愈心烦的心药,这句话果然不错。
李可萌一直纠结着自己的问题,被刚刚那小女孩一语拨开了自己心中的烦恼。自己这个身体也不过才十八岁,凡事想得那么透彻干什么,生活再糟糕也还是要继续的,不是么。
院长看李可萌似乎很喜欢那个小丫头,出声道:“那小女孩叫浣溪,是最早一批被收留的孤儿,已经十岁了,看着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其实这个孩子心里清明着哩。”
心里清明么?李可萌轻笑了一声,看着不谙世事,其实对什么事都非常明白,跟自己竟是如此的相似。李可萌突然有了想把她放在身边自己培养的想法:“院长,以后经常带浣溪来王府吧,这个丫头挺机灵的,留在这里可惜了……”
院长了然地点了点头:“这个老生明白了。不过,主子,学堂虽然花高价聘请了多名夫子,可是算术课和杂文课却总找不到合适的人,主子看要不要去其它地方找?”
李可萌想了想,自己算术还不错,况且这个地方让人心情舒服,孩子们纯真的笑脸让她感到放松,便对院长道:“算术我来教吧,至于杂文课的夫子,怎么办好院长就怎么办吧……”
……
浣溪从那日开始便成了王府的常客,到哪里几乎都能看到王妃旁边小女孩活泼的身影。浣溪乖巧活泼,聪明伶俐,很是讨巧,甚至王府里的许多下人都喜欢得紧,后来干脆搬到了王府和绿竹住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浣溪给感染了心情,李可萌最近脸上总是露出灿烂的笑容,绿竹看进眼里也是欣慰无比,对这个小女孩更是疼爱。王府众人对小女孩的宠爱越发厉害,但浣溪从来不恃宠而骄反而进退得宜,更是没有惹一点事,连赫连沁几次想说什么也终没有说出口。
李可萌也不再别扭柯欢的事儿,偶尔柯欢来自己院子里坐坐也是大方得体地接待,两人熟络地拉着家常。和赫连沁也再没有置过气,两人仿佛回到了那天之前,赫连沁依旧每晚都过来,可是李可萌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五月底的时候,萌园里大片大片的绿树青翠欲滴,阳光开始慢慢炙热起来,院子里浣溪正和绿竹两个因为争着中午吃什么而你追我赶。
前院跑来一个小厮,李可萌认得是赫连沁园子的人,绿竹也停了下来,乖乖和浣溪站到了李可萌身边。
小厮似是对这园子里的人和事熟悉无比了,自然而恭敬地对着李可萌道:“王妃,皇上三日后新进三名妃子,乃原将军、孟大人和阮大人府上千金,特在御花园设宴,邀请王爷和王妃同去。另外,王爷最近都不会回王府,所以遣小人来给王妃通报一声,好做准备。”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这三天京城里端的是热闹无比。皇上新进三名妃子可不是小事,就连李可萌这种整日不出门,出门也是去照看生意的,被贵妇们早已遗忘了的沁王爷王妃也被拉着东家走走西家串串。
李可萌倒没有拒绝,每次有人来请也都去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她拿捏得当。虽然自己是沁王爷王妃,可是京城贵妇们都知她曾经只是一个商贾之后,藐视的人有之当然羡慕的人也有之,毕竟沁王妃这个头衔也不是吃素的。
绿竹自然是跟着小姐处理这些官场妻妾关系,浣溪被李可萌差人送去了李掌柜那里,她这几日看得出来浣溪很是有能力,特别喜欢珠算和对账之类的事情,李可萌便想着让她跟着李掌柜多学学,说不定以后有用。
皇上新进妃子这日,李可萌早早就被绿竹拉着打扮了起来。既是皇家的娶妃,李可萌的着装就要隆重但却不能抢了新妃的风头。
绿竹给李可萌拿来了上次那批布中做的另一件衣服,依旧是粉红的长裙外加一层纱衣,很是娇俏可爱,李可萌却摆了摆手,略过一排白色长裙,手指停在了那件湖蓝纱裙上,那是从前的李可萌从李家带来的衣物。既然是皇家的婚礼,李可萌自然不便一身素白出场,这件湖蓝纱裙倒是不错。
等到她收拾好后,天色还微早,一走出王府大门,门外停着的一辆熟悉马车便映入了眼帘。青风站在一旁向她点了点头,向里说了一句,不一会儿就看到赫连沁从马车上走了出来。
三天不见他依然俊朗耀眼,清冷的气质遮挡不住他一身的风华。
赫连沁走下马车也不说话,径直拉着李可萌把她扶上了马车。
李可萌怔怔地被他搂在怀里坐在车上,心里忽地一软,想着几日都没有见着他了,轻轻地道:“沁这几日可都在忙皇上纳妃之事?”
赫连沁看她乖巧的被自己抱住,柔和了嘴角点了点头:“皇兄此次新纳三名妃子的事非同小可,做臣弟的自然得帮他张罗了。”说着蹭了蹭她的肩,“怎么,萌儿想本王了?”
李可萌忽然被这亲昵的小动作温柔了心,对着赫连沁期盼的眼神,鬼使神差的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似乎都愣了一下,赫连沁反应过来更是一下子收紧了搂在怀中的腰。
他感觉得到李可萌最近的疏离,除了那晚他却无法再说出什么安慰的话了,他身为王爷本身就是高傲在上的,最近几方势力又争斗不休,曹家和原家更是斗得激烈,他光是处理这些事情就筋疲力尽了,哪还有什么精力来安慰怀中的人儿。
李可萌看着赫连沁眼中突然涌出来的喜悦,感受着腰上炙热的大手和怀中有力的心跳声,叹息了一声,所有的委屈都仿佛随着这一声消失殆尽……
前段时间自己都是何苦呢……
他会对柯欢不同于别的女人的对待,都是因为少年时代的那段辛酸,这段历史没有人能够改变,她又何必耿耿于怀,让两人都心闷呢。
想到这里李可萌稍稍软下了身子,倚在赫连沁身上。赫连沁更是紧地搂紧了她,直到她在他怀里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太过用力了。
赫连沁低下头,看着在他怀中找着一个舒服姿势的李可萌,眼里有着轻轻浅浅的温柔,像是心上那道最柔嫩的肉被人轻轻抚过:“萌儿,相信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恩,我相信你。”闭着眼的李可萌弯了嘴角,放松下来的感觉真的很自然,她知道她是爱惨了他,不然也不会对这一点事情整日不高兴,他这一句话就让自己卸下了许多天来的压抑,眼角眉梢有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你得抓紧我,萌儿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哪天要是我心情不好了,就踹了你,自己一个人逍遥去!”
这一句玩笑话却惹得赫连沁皱了眉,低下头来用下巴搁在李可萌的脸旁边。
许是三天都没有回王府的原因,他下巴处长着浅浅的胡渣,痒痒地刮着李可萌,让她一阵闪躲。
赫连沁却箍住了她,眼里有着佯装的怒气:“你敢!”
李可萌看他闷闷的样子笑了:“喏,开个玩笑嘛,只要你好好对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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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冷宫中走出的小男孩
李可萌看他闷闷的样子笑了:“喏,开个玩笑嘛,只要你好好对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在我刚刚才爱上了你,还没有体会到一切的快乐甜蜜辛酸痛苦,还没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却不知道,心里早已给自己强加了一个想法:只要你好好对我,我不会离开你。要是你让我伤心让我难过,那我就真的,一个人去逍遥了……
赫连沁眼里有着亮光,看李可萌的眼神明明灭灭,俯下身就吻住了她的唇,轻轻浅浅的吻着,细细温柔地舔过她的唇瓣,唇间似乎溢出了淡淡的呢喃却又转瞬消失不见:“你要相信我……”
……
两人来到皇宫时离宴会还早,赫连沁说有要事要去找皇上,让李可萌先一个人逛逛。
李可萌这是第三次来皇宫。第一次来见太后,第二次各国友交,而这一次是皇上纳妃。
五月梅花早已消失,在百花争春和万物繁盛的夏季后,她们早就隐匿了身形,默默地等待下一次的傲雪凌霜。
李可萌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念头让她不由自主地往那条熟悉的梅道走着,她知道,这条梅树小道的尽头便是那座冷宫,而那冷宫里住着让她心里无比介意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双腿就像不听使唤般一步一步地超前迈了出去,直到走到了那座冷宫前。
冷宫周围是高大的绿树,绿阴阴的一片投射在凄凉黯淡的冷宫上面,颇有一种恐怖片的味道。李可萌静静地站在冷宫门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她该恨的,要是里面的人安守本分,就不会让赫连沁痛苦,也不会有柯欢陪在他身旁的那十年。可是除了恨,心里闷闷的却是感到无力和怜悯。
冷宫的门关着,那锈迹斑斑的大门透出些许苍老孤独。李可萌正要转身,便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从门内向外探头探脑,看到李可萌似乎微微一惊,正要缩回头去,却又重新将头探了出来,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走到李可萌跟前。
李可萌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便是自己刚刚穿越来时去皇宫路上碰到的那个顽皮的男孩,也就是曾经的晨妃,她姑姑的儿子,歆王爷。
“我记得你。”男孩似乎不介意被李可萌撞到偷进冷宫,“你是那个会变戏法的神仙姐姐!”
“我也知道你,歆王爷。”李可萌微微一笑,没有去故意提醒他眼睛的红肿,想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是她的堂弟。
小男孩似乎对她很有好感,围着她走了几圈,眼里有着高兴,配着这幅灯泡眼有点滑稽:“你是哪家的姑娘,先给我说了,免得你走了过后,我又找不到了。”
李可萌失笑,他这调调怎么听怎么有点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而且感情他根本就忘了自己给他说过的地方了:“沁王爷府。”
李可萌从容自如,小男孩眼睛却是瞪得老大:“你……你,你是二嫂?!”结结巴巴的声音配上他那娃娃脸,当真是可爱之极,真想让人蹂躏他的脸啊。事实上,李可萌也这么做了,那手感真实好啊。
赫连歆被她一阵揉搓,却并不阻止,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
李可萌不着痕迹地将他带离这个地方,毕竟他们两个人站在这里总是怕授人以柄的。
往回去的那条梅道上,赫连歆由刚刚的叽叽喳喳渐渐没了声。李可萌转头看他,他低着头跟在她身边,地上偶有潮湿的痕迹,李可萌心里一阵柔软,如果说赫连沁因为那段回忆痛苦,她因为那段事情吃醋的话,那赫连歆却真的是很无辜的人。
他那么小,却要从小忍受自己母亲害了自己最爱哥哥的母亲这个事实,有母亲却不能正大光明地去见她,甚至现在更是被一群人遗忘了有他的存在。他虽然是赫连最小的皇子,赫连却是像没有他这个人一般。
李可萌轻轻拉过他的手,将他牵住往前走,像是没有看到他在哭,给他留点男子汉的自尊:“你知道么,你二皇兄在你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南征北战,立下无数战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