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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都是一惊。
赫连沁却轻轻笑了:“怎么,谈论了本王这么久了,本王一出现,倒让众人不知所措了?”
他言语轻佻,却自有一股贵气。
孟海随即被吓得扑腾一声重重跪了下来。
北沈奕戾气地看了一眼废物一个的孟海,朝着赫连沁便阴阳怪气地道:“竟不知大名鼎鼎的赫连二王爷,也有听墙角的习惯。”
外面众人一听,都哈哈笑了起来。
赫连沁却稳稳的,丝毫没有动怒之色,他只是莫测高深地挑眉一笑:“哦,这倒是本王疏忽了,本王竟也不知,这绕城……也变成北疆三皇子的地盘了?还是说,这间客栈……是三皇子名下的?”
北沈奕被赫连沁咽了一下,眸色更显戾气。
两边僵持着,似乎都在找一个突破口,又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没过多久,赫连沁声色一转:“唔……本王忘了给三皇子说一声了。如今本王的人马已经在西城城郊预备着了……”
“赫连沁!你……”
“估摸着……这时人该到客栈这里了。”赫连沁声色一变,忽然厉声朝着北沈奕道。
北沈奕脸色一变,朝着四周看去,本来还空无一人的墙头,已经不知何时布满了飞鹰骑的众人,此时正虎视眈眈朝里看着。他刚刚竟是在拖延时间,该死的,他们居然又上当了!
北沈奕目光突然毒辣地盯着赫连沁身后并没有关着的门,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他大声朝后面的他的人道:“给我闯进去!里面定是沁王妃,抓住了本皇子重重有赏!”
众人一听,也知道如今是要拼个鱼死网破了。特别是杞正,一马当先便闯了过来跟赫连沁过起招来。
门旁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李可萌一手被随心握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随心的另一只手。
一听到北沈奕众人想要突破赫连沁闯进来携了他们娘俩为人质,李可萌更是将随心抱进了怀里。
随心虽然只有三岁,却聪明伶俐,一听外面打了起来,又见娘亲如此紧张,忙装出小小男子汉的勇敢:“娘亲不要怕,大将军会将那些坏蛋都打跑的,大将军是大英雄,不会有事的。”
李可萌一愣,自己刚刚确实是在担心他了么?
那么多人,在亡命之刻,都是不要命的人。他们一味地要闯进来,已是抢了先机。赫连沁一个人要敌那么多人,虽然她一向都知他武功颇好,可是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李可萌抱着随心心中一阵忐忑,想出去看看又怕随心一个人在这里出事。只能抱着随心,脑中竟都是从前有人要射杀他的事。
突听得屋外飞鹰骑一声惊叫:“王爷!”
李可萌抓紧了随心的手,心也揪了起来。
她突然站了起来,此时门外的人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突地门就被关上了。
随心抓紧了她的手,仿佛知道门外那人的心思似的,不让她出去。
过了好久,外面杂闹的吵闹声才慢慢熄了下来。李可萌不知道外面到底现在如何了,只是听得北沈奕远远地传来一声狠绝的怒吼:“赫连沁,我们来日方长!”
直到声音久久地传了出去,李可萌才牵着随心疾步打开了柴房的门,出了屋子。
还未看清院子的面貌,赫连沁的大手便蒙了下来,他的声音丝毫不见和众人说话的冷硬,反而一如刚刚在柴房的柔和:“先不要看。”
青风青雷指挥着飞鹰骑将场面快速地收拾了,等赫连沁放下手时,院子里已经又干干净净了。
青灵静静地走到赫连沁身边:“王爷,请让属下看一下您的手臂吧。”
李可萌心中一紧,朝赫连沁看去,恰逢着赫连沁也朝她看来。
赫连沁听着青灵的话,却只皱了皱眉:“怎的你也来了,随意可是一个人在别院里?”
“王爷不用担心,青翼还在别院,小王爷不会有事的。可是王爷的伤……”
李可萌听闻青翼也来了,神色一愣。
赫连沁朝李可萌看来,众人也都朝李可萌和随心看来。
青雷站在一边叹道:“不如老板娘今晚跟王爷一起暂去别院吧,如今这客栈也不安全了……”
众人都静默在原地,李可萌也低垂着头不说话。唯有随心看了看前面的众人,再
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娘亲,他朝前走了两步,拉过赫连沁的手,笑笑道:“大将军王爷,谢谢你刚才救了我跟娘亲。”
赫连沁紧了紧手中软软的小手,眼睛直直地盯着随心,轻轻道:“随心可还害怕刚刚看到的场景?”
李可萌这才一惊,才想到刚刚赫连沁蒙着自己的眼睛,却没有蒙住随心的眼睛,怕随心会害怕,也朝他紧张地看过来。
不料随心却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他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再看向赫连沁时,眼中的神彩已是大盛:“不害怕!随心不害怕!随心知道大将军王爷是在打坏人,保护我和娘亲,以后随心要像大将军王爷一样,打坏人!”
赫连沁这才轻笑起来,朝随心使了个眼色。
随心也笑了起来,转身拉了拉娘亲的手。
李可萌已经将他们父子俩的眼神交流看在了眼里,看了眼他的手臂,面无表情地道:“既然王爷手臂受了伤,那请快回别院医治吧。民妇谢过王爷刚刚的救命之恩,民妇无以为报,若是以后王爷有事是民妇能做到的,民妇自当报恩。”
“哦?报恩?”
李可萌低垂了头:“民妇也知王爷不会强人所难的。”
赫连沁低头看了她半晌,终朝后吩咐了句:“回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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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人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散去。
随心的眼神却一直紧紧盯着赫连沁的身影,李可萌第一次在随心的眼中看到复杂的神色。她心中一跳,想到刚刚屋外北沈奕和杞正的对话,不知随心听懂了几分。
“随心,你怕吗?”李可萌拍了拍随心身后的灰尘,略有不安地看着他。
随心此时才将眼光收了回来,重新变成了平日里的那个猴儿精:“不怕,娘亲,大将军王爷会保护我们的。”
李可萌一愣,随即温和地笑了,她拍了拍随心的脑袋,牵着他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是她不害怕,只是她也清楚,北沈奕来此的事情已被赫连沁算计着了,那北沈奕断然不敢短时间内再次来她这客栈,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定然不敢再轻易在这里放肆,难不保这附近也都是赫连沁的人。
夜沉如水,看着随心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的样子,李可萌却是再也没有睡着。
……
同夜西城城郊别院的院子里,夜风轻轻拂过院子中大片的菊花,有阵阵甘香传来,很是振人心脾。
赫连沁独坐于一方石桌前淡然看着夜色。
夜色婉清,院中寂然,石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两只酒杯。那淡淡的梅花酿味道虽轻,却让人仿佛置身梅枝下,清雅独华。
一声轻笑缓缓划过静默的夜色,带了丝邪魅和不羁:“啧啧啧,这么好的梅花酿,主人竟然放置一处那么久都没有喝,岂不暴殄天物。”
赫连沁一直静静盯着不知某处的眸子这才晃动了起来,转眼看向披着夜色缓缓走来的某人。
北铭晨一身潇洒,旋身坐于赫连沁对面的石凳上。不等赫连沁说什么,便开始自斟自酌起来,等着一杯酒下肚,才赞叹一声:“三十年的梅花酿,岂是刚刚才酿不到一年的梅花酿可能比拟的,你说是吧,沁王爷?”他眉角眼梢含着调侃,别有深意的目光直直向赫连沁射来。
赫连沁看着他刚刚一杯酒下肚后给自己斟满的那杯酒,嘴角牵了牵,终是两眼沉黯地又看向别处。
北铭晨这才叹了声:“今日已经帮着她了,为何还是这般样子?”
看他周围沉闷的气氛,北铭晨这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说到底,咋俩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啧啧,还不如一个女人来的实在。”
赫连沁这才盯着他,眼中多了一丝冷硬:“你既然也知是十多年的交情,为何从前不曾听你说过萌儿的身世!”
厄,北铭晨自觉引火上身,讪讪地道:“赫连当初不是一直忌讳着李家壮大么?如果我再说了这一点,岂不是让她的生活更加艰难?”
赫连沁一手握住那杯酒,紧了紧,手中的酒有点点洒落,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颤了声:“你其实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世了?”
“也不是。”北铭晨摇了摇头,“本太子第一次来赫连的那一年凑巧就遇到了李家的二小姐。说来也巧,她虽然木木呐呐的,却很是善良天真。也不怕你笑话,那日本太子还曾跟她一起放过风筝。”
北铭晨又饮了一杯酒:“后来本太子奉父皇暗令来赫连查找当年梅殿中人和她带走的孩子,哪知就查到了她。”
“说到底,这都是缘分呐。”
赫连沁双眼看着杯中的酒,眼中有细碎的光亮闪动,良久才起了口,低低道:“本王若是想要北疆恢复萌儿的公主之位呢?”
北铭晨皱了眉头:“难道你还在乎这些?”
赫连沁轻笑一声,他岂在乎这些。从前他看不真切世事,伤了她的心,亲手将她推离了自己的身边,如今他卸下一切天下大任,唯想慢慢再让她进入他的怀中。
可是今晚他才知道,要想她慢慢再靠近自己,必须要一步一步让她的心重新找回靠近他的勇气,这身份虽然他不在乎,可却是两人间的一块石阶。
就如今晚她那个有礼的自称“民妇”。
脑子里乱乱的,赫连沁喟然叹气,也唯有她才能让他如此捉摸不定,难以安心。
北铭晨见他不答,心中已猜到了几分:“难道是她自己以身份隔开你?”
“是,今晚她虽然身有靠近,可是心中始终认定了如今我们是不可能的。她走近本王的路,本王决不能让它有一块绊脚石!”赫连沁目光坚定。
北铭晨见他神色坚定,却直直指出了一点:“萌儿如果心有靠近,却是不会在乎那些俗世礼仪的,只因她近人情怯罢了。说到底,还是她忘不了当初受过的伤害。”
赫连沁眼中的光芒瞬间沉闷了下来。
北铭晨见他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一声叹息。
若非他跟他十几年的交情,再知他如今是真的爱惨了自己那个淡然的妹妹,他断然不会有凑合两人的心的。
转了神色,北铭晨轻松道:“如今你也见过随心那个小家伙了吧?”
赫连沁也想到了那个人小鬼大跟他交换条件,在萌儿身边扮萌扮乖的猴儿精,顿时轻笑出声:“随心跟随意性子倒是南辕北辙,是个小鬼精灵,幸而他这几年陪伴在萌儿身边,也不至于让她太寂寞。”
说罢他心
中一动:“他的性子倒还像本王,小小年纪便想当个将军南征北战以示男儿之志。”
北铭晨倒也知道这个,否则当初也不会赠予他一把木剑了。
赫连沁瞟了他一眼,嘴角撇了撇:“改明儿本王让青风去竹林削支软竹来,到底是木剑,不如竹剑韧性。本王就亲自给他做一支竹剑。”
北铭晨洒然,竟然都吃醋到儿子那里去了,心中哭笑不得。
“先不说儿女情长了,北沈奕和孟家那边,你决定作何打算?”
赫连沁轻笑一声:“这可是你的事,怎的抛给本王了?”
“是么?”北铭晨举起了酒杯,酒杯中满满斟满了一杯梅花酿,清香四溢。他眼带调侃,眉色微挑,“唔……那公主之事……”
“好!”赫连沁轻哼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再次放下,言语中已透出不悦,“本王定然助你彻底拔了北沈奕那根刺!谁叫他谁不惹,偏偏惹了……”他的心头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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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铭晨眉眼稍稍舒展:“有你相助,我倒是放下了心。”
赫连沁睨他一眼:“多日不见,你倒是越发懒怠了。”
“当然,能者多劳!再者,本太子可是无人记挂一身轻的人!”
赫连沁不理他时不时的调侃,弹了弹衣摆,站了起来:“夜深了,本王也该歇息了,北太子要是喜欢这酒,那就抱回去慢慢喝吧。”说罢,头也不回地回了屋中。
北铭晨看着赫连沁那杯从头到尾就没有动过的梅花酿,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到底不是她亲手酿的梅花酿,竟连一杯也不碰了。”
说罢,也站起了身,慢慢又走进了夜色中。
……
第二日早上,李可萌没再去西城城郊,而是遣了许坤一个人去。
早上一开客栈大门,李可萌就愣住了。
随心被迫穿着李可萌自制的衣服,别别扭扭的走出后院。
李可萌虽然想法新颖,可是自己的缝纫虽然学了这么些年,依然稍显粗鄙。随心摆弄了一下衣摆,嘴里嘟哝了句,看娘亲一脸惊讶地站在客栈门口,连忙走了过来。
客栈门外搁置了好多红布包裹的礼品,整整排到了街中去,门前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李可萌随即皱眉。
一个管事的连忙走上前,恭敬地道:“夫人见怪了,这是知府大人给夫人送上的礼品,听闻夫人昨日受惊,知府大人特意让属下们给夫人送上了百年人参等补品给夫人压惊,还请夫人不要嫌弃才好。”
李可萌心中一沉,这是知府孟江送来的东西,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是知道了昨日孟海之事,怕赫连沁迁怒于他,所以送东西前来讨好?还是说,是有求于她,想替孟海求情?
不过不管怎样,孟江都将主意打错了人身上。前者,他该讨好的人是赫连沁,后者……赫连沁怎会容忍一个通敌叛国之人!
眼见得路上行人渐多,李可萌怕多生是非,便婉拒道:“管事大人多礼了,民妇一介贱民,不能承受知府大人如此多的东西,还请管事大人替民妇回禀一声,这些东西,民妇是万万不能受的,麻烦管事大人将东西再送回去。”
“这……”管事的稍有为难,“知府大人说了,昨夜都是知府的弟弟孟海的错,所以不日也会责孟海亲自前来谢罪,所以这些东西……”
“还是请管事大人收回吧。”李可萌面上温婉,心中却是一声冷笑。孟海通敌叛国,只怕此时赫连沁已经下了暗杀的命令。孟江如此说,原来还是为了给自己的弟弟求情来的,只怕她也是无力救他一命,更何况,她没有这个心思。
管事的还想再说什么,随心却一个机灵地走上前拉着李可萌的手,一直摇啊摇的:“娘亲,外面这么多人围着,还放了这么多的破铜烂铁在这里,等会大将军王爷来了,碍着他的脚步了,万一生气了可怎么办呐?”
李可萌心中一笑,面上也和着随心的话继续往下道:“……万一震怒了王爷,自然有些人……是要受罚了。”
管事的一听,心中也焦急起来。看着前面丝毫不让路的李可萌,思索了会,给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后面的小厮立即双上奉上一张烫金的红帖。
管事的连忙道:“夫人,这是知府大人送给夫人的请帖。过些日子便是知府大人的四十大寿,还请夫人到时候去府衙,使府衙能够蓬荜生辉啊。”
李可萌刚想拒绝,不料随心却上前一把接住了,朝着那管事的脆脆的道:“我跟娘亲就收下了,大伯伯你回去复命吧。”
说罢朝李可萌眨了眨眼,李可萌只得收下请帖。
管事的见她收下请帖了,便又让人将那些东西都速速抬走了。
李可萌拉着随心朝里走去,却是不解地问着随心:“何以收下知府的请帖?”
随心摇了摇李可萌的手,眼睛里闪着光芒:“娘亲,看这仗势,就算娘亲今日不收下那些东西,明日知府大人也会再遣人来的。避免麻烦,娘亲收下了这份请帖,自然就免了他们常常上门来了。”
李可萌失笑,拍了拍鬼精灵的头,随即叹了声:“知府大寿,娘亲我也只是一介民妇,哪里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去了倒显得小气了。”
随心眸子转啊转的,嘻嘻笑道:“怕什么,大将军王爷肯定会帮娘亲准备的,娘亲不用愁!”
李可萌愣了愣,直直地盯着随心,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散去,直到进了后院,她才静静地坐到石凳上看着随心。
随心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
李可萌叹了口气,她摸了摸随心的小脸,轻问道:“随心,你告诉娘亲,昨晚柴房外面,坏人们的话你听了多少?”
“娘亲……”
“老老实实告诉我!”李可萌突然拔高了声音。
随心一吓,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撇着嘴,却倔强地没有哭出来:“娘亲,既然随心有父亲,为什么娘亲不让随心跟父亲在一起。”
李可萌心中一震,随心果然都听懂了么?他知道赫连沁是自己的父亲,他崇拜的大将军王爷是自己的父亲,他想做他父亲那
样的男子汉,那是不是就要离开自己了?
李可萌心中一阵疼痛,突然将随心抱进了自己怀里,眼中的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自从被赫连沁伤了心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流泪了,她一直都很坚强,就算不坚强,也要假装自己很坚强。
她带着随心在外谎称自己是个寡妇,却也不知遭了多少人的白眼。没有带过孩子的经验,也是一步一步挺过来的,还自己开了个客栈,一个成衣店。
虽然如今成衣店已经有浣溪看着,可是一个女人带着儿子要在古代生活,没有尝试过,是不知道那种难处的。可是这么艰难自己都挺过来了,却因为随心的这句话而软了心。
赫连沁……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会不会其实是想和自己的父亲生活的呢?
李可萌抱着他,声音稍显哽咽,却仍是用温和的声音缓缓道:“随心,你其实还有一个哥哥的。这几日,你去你父亲的别院住住吧。”
【亲们,今日第二更估计要下午一点多才能更新了,因为今早临时有实验课,必须得去,抱歉了哈,大家!】
怜子当归(三更二)
下午的时光总是一天中最温馨的时光。
别院里秋光凉爽,前院菊香芳甘。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儿正在前院里被罚跪着。
随意身子单薄,跪久了脸色有点苍白。
随心心中有愧,看着随意苍白的脸色,又自责又着急:“哥哥,你别跪了,都是弟弟的错,我来替你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