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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还没见面就拿我做赌注,你太不地道了。”
皇帝左边的眉毛挑了挑,年儿心想,遭了,说错话了。
“皇弟,这下你相信了?”
“恩,臣弟今天终于相信,这女人还真是大不同。”
这不是废话吗,有哪个一样的跳出来咱看看。
“过来。”
皇帝发话了,年儿走过去。
“说吧”
“说什么?”
“说你那天怎么没了。”
别看他是皇帝,还是有些小心眼的。
“哦,我也想说,那天的事真的不能怪我。我上了茅房刚出来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就跟上去,看见他们在做坏事就去阻止啊,后来就被拐走了。”
“哦,然后呢。”
“然后他们大哥人不错,哦,就是欧阳堡的欧阳越,我们因为一点误会我就被带到他家住了些日子。”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碰见他那个神经病的爹,我就回来了,昨天才回来。”
第两百二十一章 坐下
有些事情可以锦上添花地乱说,有些话放在肚子里烂掉拉不出来长痔疮也绝不能说出来。比如差点和欧阳越上床,比如一到晚上就跑去陪欧阳鑫等等等等。
“就这样完了?”皇帝好像不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年儿心蹦蹦地跳,她一向是撒谎不脸红吹牛不要脸的人,偏偏对他说谎会心虚,这个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就这个完了,没了,结束了,皆大欢喜。”
“行了,过来。”
还过去?再过去年儿就要贴上他了。
“朕要你过来你没听到吗?”
年儿叹口气,皇命难为啊。
“坐。”
年儿喜欢这个字。
坐在玉石上面感觉就是不一样,年儿很小心地把屁股放在上面,怕玉凳子很柔弱所以她还不敢完全坐下去身体的力量有一半是被她自己给撑起来的,那滋味,说白了就是让一个平时缺乏运动的小女生去蹲马步一样。年儿憋得左挪也不是右动也不是,不动还不是。
雍辛王是个很风情的男人,也正因为如此对女人即使是长得丑的他也从来都是柔情细语从来没有在女性面前失过礼,但是今天他破例了,他捂着嘴笑出了声。
笑出来他又觉得很失礼,又对年儿道歉。
皇帝也忍不住了,她怎么连坐姿都这么别扭。
“凳子上长了刺让你坐不下去吗?”
“不是,我怕它会坏掉。”
雍辛王又笑出了声,被年儿狠狠瞪了一眼。
“朕的东西会这么容易坏掉吗?”
这句话年儿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回答‘是’吧那江山也是皇帝的东西,传出去说她诅咒国家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回答‘不是’吧,但是她的确是怕它坏掉,玉不是一个坚硬的东西。
“怎么不说话了。”
“我这不是心疼吗,这又不是木头是玉啊,很值钱的。”
死丫头,心里就只有钱。
“不想坐就站着,别说朕没提醒你在这里的时间还长着。”
人总是软弱的,总是欺软怕恶的,总是屈从于欲望的。
年儿选择坐下,对不起了,可怜的玉凳子,要是你坏了千万不要来找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找那个把你做成凳子的人和强迫我坐你的人。
第两百二十二章 男人
好好地坐上去,感觉还不错,一点也不凉而且因为是玉制的被人的温度润一润马上就变得温热。
“我们接着下吧。”
皇帝又开始和桃花男下棋,年儿不喜欢围棋也看不太懂,就坐在一边无聊得东看西看,这里吃的就几个水果,年儿也不喜欢。
“很无聊吗?”
皇帝边下棋边说。年儿的无聊实在是很明显,他没有办法不注意到。
“让人家这样一个青春年华的美人就这么坐着看着我们下棋不无聊才叫奇怪。”
皇帝斜斜地用眼睛看了一眼她。
“美女?一般般吧,胸还是小了点。”
“你,你就不能不提这吗?再说,真的小吗,我觉得刚好啊。”死皇帝好像很喜欢谈乱这件事,古人不是都很保守的吗为什么他不这样。
每次年儿都被他说,这次还在桃花男面前说,她的小脸很明显地表现出不高兴和窘迫。
“不下了,你先回去吧。”
雍辛王很识相地放弃半盘棋局退出他们的世界。
旁人走后年儿也不说话,皇帝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年儿看着棋盘,他看着年儿。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
他受不住这样的沉默,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场面。
男人啊,有时也会用感觉说话。
年儿还在发呆,他伸手一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搂在怀里。
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直觉地就想跳起来。但是他不是年儿能挣脱的,她的腰,她的肩,全部都在他的臂膀里,她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中。
“你干什么,还不放开。”
他嘴唇一翘,不仅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他身上的香味让人有点恍惚。要不是春天轻柔的风拂过脸颊也许会让人醉吧。
“你,怎么这样啊,你是皇帝摆脱你有点样子好不好,让别人看见会说你好色。”
他笑笑,抬起年儿的下巴,年儿不高,坐在他身上也只到脖子。
“是皇帝没错,但是前提是男人吧。”
她的脸刷的一下熟透了。
前提是男人,从他嘴里说出的男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正式对她表态吧。
“而且,有谁在看?朕怎么没看见?”
年儿朝亭外望去,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就连那个宫女也不见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菊花
“没说错吧。”
她不回他,现在他们两的样子就像情侣,一不小心可能就成了情人。
“过得好吗?”
“恩?”
“问你不见后过的好不好。”
“怎么说呢,欧阳堡环境很好就是容易迷路,里面的人都很好,越就不用说了,整人一好好先生他的两个兄弟对我也还不错,就是他爹让人挺烦躁的,臭美得要死还有越的表妹,人不坏就是老和我过不去。”
“越?你和他很熟吗?”
“怎么说呢,让我想想。”她想了下怎么组织语言既能表达她的意思又不会有歧义:“我们属于比较熟也比较要好的朋友,就这样吧。”
“你在他家肯定没有吃猪蹄汤。”
不说还好一说她又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很努力地远离他的身体,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终于拉开了十厘米的距离。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就算我胸真的小就算猪蹄汤味道还不错也养颜,我也不要天天喝,你想都不要想。”
“是是,不想不想。”
“还有,我胸部真的不是很小,就比一般人小了那么,那么一点点。”
“是是,就小一点点。”
年儿一点一点说出她认为自己被冤枉了的地方,他除了答“好好好”就是“是是是”。
风儿吹过,吹起了他们的长发也吹起了正艳的桃花。这不是他喜欢的花,之所以会种在这纯粹是雍辛王的喜好,他说和男的呆在一起很无趣,种几株犹如女性美丽温柔的桃花会让他心情比较平衡。
他一直想砍掉这些娇嫩的植物,但是今天他喜欢上了桃花,因为飞舞的花瓣将她称得很美、很柔,升入他心里的感觉。
“原来这里有桃花啊,好久都没见过了,开得真好。”
“喜欢吗?”
“恩,很漂亮,粉粉的嫩嫩的,小时候还总把它和梅花弄错,真笨。”
他低低头收收臂膀,下颚便贴在了她的额头。
“是够笨的。”
“恩,但是后来大了就不会了,大了知道它们虽然有点点相像但却不同,两种不同的美。”
“那最喜欢哪种?”
“都喜欢吧,但是最喜欢的还是菊花。”
“为什么?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艳丽娇媚的花吗,像牡丹和蝴蝶兰。”
“我也喜欢,但是最喜欢的好是菊花,虽然不是呢么华丽但是也很漂亮,生命力又强,看过路边的小野菊没?怎么揉捏好像都不会死,还有那么多同伴陪它,最喜欢菊花了。”
“菊花啊,还不错。”
第二百二十四章 坏心眼
雍辛王漫步在皇宫的御花园里,这里他很熟闭上眼也不会迷路。春色盎然的地方果然是比他皇兄来的好看。
皇兄的心里应该很开心吧,今天可是他辛苦了许久才得来的,正午都还没有到常人是不会做什么,可是那个人是他的皇兄,不知道今天年儿会不会就住在这座金雕玉器的大牢里。
贺公公和平常一样地在皇宫里穿梭,见到雍辛王很是谦卑。
“贺公公这是要去皇兄那吧。”
“会王爷,正是,您也知道皇上要上朝天没亮就起身这早膳就用得早,这回儿也该饿了,奴才去问问今儿个圣上想在哪儿用膳想吃些什么。”
“唉,皇兄上朝起的早就有人惦记他的肚子,本王从府上过来上朝比皇兄起的还早却连个问一声的人都没有,世态炎凉啊。”
贺公公打跟了皇帝起就认识了雍辛王,他知道王爷是什么样的性子,也不当真。
“王爷说的是,是老奴没想周全,要不老奴先为王爷传些膳食?”
“不好不好。”雍辛王摇摇头:“这宫里有美食是不假,美人也多,但是能陪我的就少了,用膳这样幸福的事怎么能没有美人做伴呢,还是回去用吧。”
“那王爷您走好,奴才就不送了。”
贺公公说完转身就想往小亭子那边去,雍辛王用扇子点点他的肩膀。
“我说贺公公,最近是不是感觉不灵敏了?”
“王爷这是何意?”
贺公公不明其中的道理,为自家主子准备膳食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儿,十几年了都没有过例外,怎么这会儿反倒被说不灵敏了。
雍辛王也很奇怪,这老东西别说离他皇兄最近,就是时间也不短了,怎么突然这么不聪明呢。
“公公,乔娘在那边。”
“老奴知道,还是老奴去接的。”
“皇兄派你去接,把我支开,现在小亭子那就他们两,这春光无限好,公公觉得现在去合适吗?”
贺公公恍然大悟,亏他在主子跟前这么多年,这点事儿怎么就没明白呢。
“多谢王爷提醒,不过这中午的膳食就有点麻烦了,圣上的口味老奴还能摸得准,但是乔姑娘。”
“去准备猪蹄汤吧,说不定皇兄还会赏你。”
“谢过王爷。”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太灵殿
太阳慢慢地升到天空的正上方,虽说是春天但是正午的阳光还是让人出了点微汗。
亭子里的两个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年儿的感觉越来越自然,开始的别扭劲和羞涩已经全然不见踪影,也不想挣脱他,因为舒服也因为挣不掉跑不了。
年儿坐在他的腿上这么久,他的腿开始出现麻麻的感觉但是他不介意,他喜欢这样。年儿不再挣扎不再躲避,说明她已经接受他了。
“快中午了吧?”年儿问道,她到现在还是不很会凭借太阳看时辰,但是周围的温度和她的肚子告诉她该吃午饭了。
他看看天,的确是快正午了,老天好像总和他作对,该他享受的时间总是过地这么慢。
他放年儿下来,带着她去用膳。起身的时候他本能地就想拉住年儿的手,可被她缩回去了。皇帝很不高兴,这一眨眼的功夫又变卦了?
年儿诺诺地搓着手,那样子好像还有点撒娇。
“被别人看见了不好,我还要做宫女呢会得罪很多人的,我跟在你后面就是了。”
他无奈,这丫头还是那么笨事到如今了居然还说做什么宫女,还怕被人看见他们亲密而得罪人,恐怕就在她到小亭子的时候整个皇宫都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了。
皇帝知道年儿担心什么,担心女人的嫉妒,但是难道他不会护她周全吗?他有那么弱吗?真是白痴。
不管怎样手还是没牵成,年儿说是跟在他后面,实际上也是在他旁边。
一路上见到他们的人除了侍卫全部都是跪着的,年儿有点不习惯,一个两个也就算了,看见的都是跪着的感觉就有点诡异了,而且人还很多,都中午了大家不用吃饭的吗?
“到了,进去吧。”
年儿抬头看,门上有金漆的大字‘太灵殿’。
“太灵殿,名字倒挺好听的,你平时就在这里吃饭啊?饭堂也修得这么大啊??”
他嘴角都抽麻木了,这丫头什么脑子,他会无聊到去专门修个这么大的饭堂吗,在这里哪个地方是他不能用的。
“进去看了就知道了。”
“哦”
年儿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就是他身上的味道。房间的帘子都是明亮亮的黄色绸子,房间很大,装饰也不多可是感觉却一点也不空,其他的年儿没来得急看,但是那张夸张的大床她还是看见了。
说夸张是一点不假,目测一下可以放下五个半的年儿在上面睡觉,还不会嫌挤。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灵殿(下)
看样子不是用来吃饭的地方,是用来睡觉的地方。
贺公公已经准备好膳食安静地等着他们。
皇帝走进去就旁若无人地坐下来,年儿不能像他那么牛,还是意思地对贺公公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年儿吃饭所以还比较随意,桌上的菜看上去虽然精致可口,种类也多,但是不是想象中的有几百道左右,也不是每盘都把分量做得足足的,应该说是分量刚好,七到菜加一个小砂锅罐子,对两个人来说多了点,但是看起来不是撑着或是想吐的感觉,反而让人有食欲想快点尝尝看。
“乔姑娘。”
“恩?”
“老奴还不知道乔姑娘喜欢吃什么,要是不合胃口还忘见谅。”
“不会不会,贺公公客气了,这些光是看上去就觉得很好吃了吃起来肯定更美味。”
年儿说的是真话,她嘴里的唾液受到刺激急速地分泌出来就是最好的证据。
对于某人的吃相皇帝是深有体会,除了贺公公外他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去。
因为在雍瑞王府上没有哪一次吃饭不是一堆人在旁边伺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谁知现在就只剩下贺公公在一边,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话不多说,开吃才是王道。
他喜欢看年儿狼吞虎咽的样子,也喜欢看她用手撕开大块鸡肉的样子。贺公公接触的人里可能也就只有小太监或是武夫才会这样吃东西,女儿家他是第一次见到,和他主子在一起用膳这样吃的他想都没有想到。
“好吃吗?”
“喝哈翅~~”年儿的嘴里的三分之一多都被食物塞满,想说话但是又发不出完整的音,她一口将没嚼碎的食物吞进肚子里。物体太大,她感觉自己的食道肯定要撑破了。
皇帝运一下气,手掌在她背上贴着走过,奇迹发生了,卡在食道里的食物顺利地滑了下去。
年儿用手锤着胸口,刚才她差点被噎死。
“没事了吗?”
“还好,谢了算我欠你的,不,不对,要不是你问我我也不会卡住,所以我们是扯平了,我没欠你哦。”
皇帝无奈地叹气,他也没说她欠他的啊,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演。
第二百二十七章 睡龙床
“舒服吗?”
“恩。”
“穿着这件衣服睡着也舒服吗?”他指指她的衣服。
年儿这才记起她的衣服又大又重,穿起来睡觉还真不方便。三七二十一,外衣被她脱下,里面的是很普通的白色内衣,只是领口有点宽,脖子到锁骨都露了出来。
“那我睡了,你呢?不用休息下吗?”
“不了,还有些政务需要处理。”
“哦,那你忙你的吧,午安。”
年儿扯过被子蒙头就开始大睡。她习惯把身子缩起来并用被子捂住下巴和嘴巴,看起来就像只小猫一样。
他转身走到书桌那里坐下,他没有办法不快点离开年儿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对男人来说有多诱人,但是他知道。
那个傻丫头,叫她脱外衣也不知道含蓄点,让他转过去也好啊,就这么把衣服挂下来,真不知道是该说是大胆还是粗神经。
还有那件里面的衣服,为什么要把领子开得那么大,脖子和锁骨对男人的吸引力也是不能小视的。
他压抑着自己,还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他知道现在做了年儿会怎么想,就算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最后他还要做一件事,他要确保的一件事。
年儿睡觉的小猫样还在他脑子里徘徊,他不停地跟自己说看奏折看奏折,政事要紧,现在是处理国家大事的时候,欲望的事往后排,往后排。
虽然他努力压抑狂热的欲火,但是贺公公还是看出来了主子的不一样。
他是太监,不会像正常人一样有那样的欲望,女人在他眼里只有好看的不好看的,高贵的低俗的,善良的和阴险的这些分别。年儿在他眼里看来并没有特别好看,和高贵这个词也沾不上边,至于善良吧,他心里冷笑一下,在这里善良的人总是死得最莫名其妙而且最早的人。
让人进来收拾好桌子,贺公公像往常一样在离皇帝不远处听后吩咐,眼睛时不时会瞟到那张床。
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有女人睡在了上面,这后宫的天,恐怕又要变了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要东西
皇帝的龙床和一般的床就是不一样,上面还有他身上的味道。从中午到下午,再从下午到傍晚,这时间对午休来说的确是太长了点,他不得不去叫醒她。
“起来了。”
年儿好像还沉浸在美梦里,被捂得粉红的脸颊好像还热热。
“年儿,起来了,月亮升起来了。”
年儿还是没有醒,只是身子动了一下。
这丫头还真能睡,虽然有点舍不得弄醒她,但是再这么睡下去他都有点担心。被子被年儿裹在身上拽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