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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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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子的世界

内容简介:
  身为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有慈爱的父皇和深情的驸马,还有乖巧的孩子,她本该是一生幸福安宁。却在某一夜,骤然失去了一切,面对重重阴谋,层层隐秘,她无可辩驳,只能黯然离去。四年以后,早已不再是公主的阿九,又遇到了昔日的驸马,这一次,又会是如何的结局呢?


第一卷:那个叫凝西的公主
  谢劲

  ……》
  很多年后,阿九会想起那个酷热的夏日。
  那一日骄阳如火,就连路边的树也蔫蔫的,年仅十四岁的她千里迢迢地行至盛京城附近,已是又饥又渴。
  她勒住缰绳,轻盈一跃,跳下了马,来到了路边一个小酒家。
  路边那处,说是酒家,有些抬举了。只是一个简陋的土坯屋子,插了一杆写着酒的旧旗子,门前搭了几个棚子,屋旁还有几个拴马桩,上面寥寥的有几只马在吃草喝水,想是过往客人的。
  屋里见有客人过来,就有一个年轻小二迎了出来,接过阿九手中的缰绳,自去牵了马喂水喂草。
  阿九走进屋子,见里面简单地摆了桌椅,有十几个客人,看起来大多都是客商模样,也有几个佩刀佩剑的,其中还有一个脸带刀疤的,煞气逼人,想来都是江湖人士。
  那些人见到阿九进来,不仅多看了几眼。一个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独身一人行路,本就有些奇怪。况这姑娘姿容清丽,灵气逼人。虽说此处是通往盛京的官道,离盛京也就七八十里的路,但一个看起来不是江湖中人的貌美女孩,独身赶路,也很是奇怪的。
  阿九心里冷然一笑,自然没有将这些打量的目光放在心上。一个多月来从边塞行至这里,各种奇怪目光她早见多了。她捡了一处僻静无人的桌椅坐下,便招呼小二,要茶要饭。
  很快茶饭便端了上来,茶是粗茶,饭也只是几个酒家自制的点心,有些冷硬。这一路走过来,风餐露宿的,阿九什么没见过,自然对这粗糙的茶饭是毫不在意的。当下也是的确渴了饿了,便连饮了几杯茶水,一口口啃起那冷硬的点心来。
  正吃着,酒家里又进来一人,忙碌的小二赶紧哈腰笑着过去招待。
  阿九正咽下一口点心,听到有人进来,便也不经意地看过去。
  这是一个黑衣劲装少年,身姿挺拔,容貌冷峻,腰间的那把剑又添了几分寒气。
  当时的阿九,见到这个少年进来,是轻轻一蹙柳眉,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熟悉。
  很久之后阿九想起那日初见时的情景时,才忽然想起,原来早在那时,这个少年挺拔的身姿和冷峻坚忍的面容,已经让她有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那一刻,她心中曾泛起疑惑,这个人像谁呢?
  后来,莫名的缘分让她重新遇到这个人时,她却已经忘记在见到他最初的那一刻的熟悉。
  再后来,她与这个人有了更深的纠葛,她更是再也不曾忆起这些。
  直到又过了好多年,她才蓦然想起自己今日的那股熟悉感,也才恍然,原来不是不知道,只是自己刻意去忘记了。
  而这个时候的阿九,在最初那眼的熟悉感之后,并未多想,继续埋头对付那几块冷硬的点心。
  黑衣少年捡了一处坐下,那坐是背脊挺直的正襟危坐,冷眉冷目,薄唇淡淡吩咐:“请来碗牛肉面。 一碗茶水。”
  小二将汗湿的白巾搭到肩膀上,点头哈腰笑道:“ 客官,对不住啊,本店没有牛肉面。”
  黑衣少年峻脸丝毫未变,薄唇微掀,淡淡吩咐:“那就来碗阳春面。”
  年轻的小二腰弯得更深,笑容也更加谄媚和无奈:“ 哟,客官,实在对不住您啦,本店也没有阳春面。”
  黑衣少年剑眉微蹙,略略环视四周,冷声问:“莫非这里只有点心? ”
  小二腰弯得像个虾米,脸笑得展开了花,殷勤道:“本店不但有点心,还有酒,还有茶水,哦,还有草。”
  听到这里,阿九禁不住笑了,晶亮的眸子轻扫过那正襟危坐的少年。
  点心是冷硬难啃的点心,茶水最粗劣的百花茶,酒恐怕是兑了水的烧刀子酒,草嘛,自然是给马吃的。真不知道这个小二是机灵呢还是愚笨呢!
  黑衣少年不动声色,一双冷目淡扫过阿九,却见阿九轻灵美丽,调皮地眨着眼睛,含笑看着自己。
  他一下子脸上便有些不自在。
  匆忙收回那探究的目光,再次吩咐小二道:“那就来些点心和茶水吧。” 这次语气竟然少了刚才的那点寒气,多了点僵硬。
  阿九细细看那黑衣少年,见他耳边有丝可疑的红迹,便越发觉得有趣了。
  要知道一个月来,她一路独身行路几近三千里,为防节外生枝,不敢丝毫多事,只一心赶路的。
  这里离盛京也就七八十里路了,想来天黑之前是能到盛京的了,她心里稍一放松,便对这少年有了几分兴趣。
  男人她见过不少,也杀过不少,但这样会脸红的少年,她倒是第一次见呢。
  屋子里众人都自顾自啃着点心,一时只闻得外面马儿时不时嘶嘶的声音,还有酒家后厨叮当忙乎的声音。
  这时有几个客商想是用饭完毕,便结帐起身上路。
  那几个佩刀客,也结帐要出去。
  黑衣少年却陡然站起,身影一晃,便如一座青山般拦在了酒家门前。
  那几个配刀客忽然被拦住了去路,都不禁凝眉,其中一个机灵的,身形精瘦如猴,见这黑衣少年来势不善,上前一抱拳,诚恳道:“ 小兄弟,请借过一下。”
  黑衣少年薄唇微抿,并不答言,目光之寒堪比他手中的剑,冷冷地盯住了那个刀疤客。
  刀疤客忽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被这个锋芒毕露的少年这样盯着,就仿佛在无人的原野被一只野兽盯上的感觉一般。他曾杀过那么多人,曾面临过多少危机,却从来没有如今这般从心底生出这么一股寒意……寒意直透背脊。
  刀疤客浓眉一拧,在这一刻便知道大事不妙,当机立断猛地向旁边的窗户窜去,到了窗前,纵身一跃,就要破窗而出。
  阿九柳眉轻挑,唇边便浮起抹笑容。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酒馆,还能遇到这样一个有趣的少年,并看上这样一出好戏,真是不容错过。
  她干脆放下点心,微侧过身,端了一碗茶水在手,歪头托腮,满含趣味地看起来。
  却说刀疤客奔到窗前,破窗而出,脚刚着地,就发现一柄透着寒气的剑已经精准地指向了他的喉间。
  剑,握在那黑衣少年手中。
  刀疤客的心沉了下去。难道,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吗?
  黑衣少年峻脸如冰,透着寒意的眸子冷冷盯着刀疤客,薄唇轻轻吐出:“啸天虎。”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刀疤客的心,这次是沉到了谷底。
  是的,他就是啸天虎,是曾在继州府称霸一方鱼肉百姓为非作歹的啸天虎。
  三个月前,他被继州府府衙抓获,判了个当街处斩。
  两个月前,他逃出大狱。继州府几乎倾衙出动,他依然逍遥法外。
  没想到,他却在这里,被一个这样的黑衣少年擒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啸天虎慢慢镇定下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是谢劲。”黑衣少年缓缓地、冷冷地、一字一顿地说。

  三师兄公孙若

  ……》
  黑衣少年一字一顿地说:“我是谢劲”
  刀疤客不知道谢劲是谁,但阿九知道。
  在进入大昭的国土前,她早已了解了这里的一切,毕竟,她必须为自己后半辈子幸福快乐的生活负责,不是吗?
  大昭皇帝在位十九年,虽无大功,亦无大过,盖因其才智平庸,实难堪一国重任。然朝局能够稳定,天下能够太平,其他四国不会举兵侵犯,只因大昭朝中有四阁老之制。四阁老为朝中最德高望重的四大臣,凡一国大事,皆要经四阁老之议方能定论。是以大昭即使没有明君,只要能臣在,依然能巍立不倒。
  当今大昭四阁老,不仅有匡扶社稷之才,更有忠君报国之志,大昭才能朝局稳定,大昭皇帝才能有这十九年的太平。
  这四阁老中,威势最盛的当属两位:大莫先生和萧青山萧阁老。
  大莫先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据说他是一个几乎完美的人。论出身,他出于名门望族;论才智,他可称智绝天下;论武功,据说至今未遇敌手;论德威,据说大昭朝中跟随其者众多。
  阿九也曾有一丝好奇,辅佐大昭国二十多年的大莫先生,是怎么一个人呢?
  没想到未到盛京,就遇到了大莫先生的门下弟子。
  大莫先生门下共有五位弟子,如果阿九了解的资料没有错的话,今天这个谢劲,应该是大莫先生门下最小的那个弟子。谢劲自幼无父母,被大莫先生收养教导,时年已十五岁,善剑法。
  谢劲的四位师兄在武林中,朝堂上,都是名声显赫的人物,只有他,想是由于年纪尚小,不曾做过什么事迹,武林中知道的人少罢了。那叫什么啸天虎的,真是不长脑子了,怎么就跑到这天子脚下的盛京来了,居然就这么犯在了谢劲的手里。
  不过今天看来,这谢劲,倒是很有趣呢,阿九心里一动,想出一个主意。
  此时谢劲的剑还冷冷地指着啸天虎的喉咙。
  她赶紧起身,往门口跑去,边跑边故作惊慌地嚷:“杀人啦杀人啦”
  门口几个佩刀客们忽然反应过来,瘦猴一下子就将阿九劫在手里,钢刀出鞘,抵在颈前,威胁道:“放开他,不然这个姑娘就没命了”
  谢劲冷冷地看了瘦猴一眼:“你们擅闯天牢,劫持人犯,已犯下大罪,但却罪不致死。如若放下屠刀,束手就擒,自然能够从轻发落” 话音一转,他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但是,若一意孤行,再多伤人命,你们只能陪着啸天虎人头落地了”
  说到人头落地,他的声音透出一种森森寒气。
  几名佩刀客听到这话,心里俱是一寒。他们本都是亡命之徒,做出这等劫天牢的大事,也知道自己若被官府抓下,会是怎么样的下场的。可是如今听这少年道来,却觉得心中无比冷森,皆生出一股胆寒之气,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一头嗜血的而刚猛的野兽,正张着白赤赤的牙齿盯着自己。
  正在佩刀客们晃神的瞬间,谢劲忽然出手了。不,应该说是出腿了。
  他伸腿踢出,然后转身,一跃,出剑。
  伸腿踢出,踢向的是啸天虎,然后啸天虎就软软倒下了。
  出剑,目标是佩刀客们,他一共刺出四剑,佩刀客是四个人。于是,四个佩刀客倒下。
  阿九摸了摸自己还透着冷气的脖子,一到大刀刚刚还架在这里,真是有点惊魂啊。
  阿九正要向英雄救美的谢劲小公子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忽听到一阵朗朗笑声。
  “小师弟,恭喜你,初战告捷”
  阿九望向路边,是一个灰衣公子,看起来也就是弱冠之年,举手投足间却自有一股从容。
  谢劲看向来人,冷峻的脸透出一点温暖:“三师兄”
  三师兄看了看地上的几个人,道:“我已通知附近衙门的捕快,他们马上会过来处理”
  “多谢三师兄”
  谢劲的多谢二字,自然并不是为了谢三师兄叫来衙役善后一事。他自知此次奉命追捕啸天虎,是初次领取圣名,师兄其实是担心自己武功虽高,但到底年少,且毫无经验,而啸天虎一行凶残狡猾。因此多方照应,这也是为什么三师兄能在此时恰好出现的原因吧。
  “呵呵,举手之劳,你我师兄弟又何必如此客气呢。 ”说完他转首看向阿九,眼里泛起一点兴味“师弟,这位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呢”
  阿九忙上前一步,弯腰一拜,: “小女子阿九,刚才被歹徒挟持,多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说完弯唇一笑。
  三师兄不仅有些征愣,只觉得那弯唇一笑间,仿佛春花绽放般灿烂。随即摇头一笑。
  而谢劲,在那一笑间,冷峻的面孔未变,耳朵后根却微微有些泛红。忙一抱拳,道:“姑娘客气了,如若不是谢某在此追捕逃犯,也不至连累姑娘受此惊吓,这里向姑娘赔礼了”
  阿九略一沉吟,道:“公子说得倒很有道理呢”
  啊?谢劲一愣。有点不知怎么答话了。
  三师兄见状,不仅哈哈笑了几声,道:“姑娘说得也很有道理呢”
  阿九见状,忙点头:“是啊是啊,我心里是极感激谢小公子救命之恩的,但朗朗白日,天下脚下,居然遇到这种当街拦劫,钢刀架颈的事情,我一弱质女子,真是颇守惊吓啊,顿时有些头晕眼花,精神恍惚,也不知道是否还能寻得生父!”
  三师兄和谢劲听了她的一番话,都觉得她未免有点生拉硬扯,对视一眼,有点说不出话来。
  看她精神抖擞,眼亮语从容,侃侃而谈,哪里像是受惊的样子。但两人到底侠义心肠,且生来有股为男子的大度从容,自不会与一小姑娘计较。
  三师兄便问道:“姑娘是要寻父?”
  阿九点头:“是啊,我自小与父亲离别,又失去母亲,孤苦伶仃,现听说父亲就在盛京,因此前来寻父”边
  “噢,我师兄弟二人追捕逃犯,致使姑娘受惊,心下甚歉疚之。姑娘既是前来盛京寻夫,我师兄弟二人久居盛京,对盛京颇为熟识,又有一些人脉,或许对姑娘有所助益.”
  听这话,阿九心下对这三师兄不仅多了几分好感,先不说她一番强词夺理之言,这位三师兄丝毫不恼,反而有意助之。但只说他刚才的言辞,分明是他那位小师弟追捕犯人惊扰了自己,他却把这过失也一起承担了。
  据说大莫先生门下排行第三的弟子,名公孙若,宽厚从容,虚怀若谷,有大将之风。看来不假。
  阿九便顺势答道:“如此甚好,那阿九就暂且跟随两位公子啦。” 宛然一笑,“对啦,还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三师兄公孙若只觉得阿九这一笑又不同于刚才那一笑,这个笑里飞扬跳脱,带了几分明媚,又带了一份调皮。
  “在下复姓公孙,单名一个若字。”
  “原来是公孙公子啊,阿九再次谢过啦”
  谢劲在旁边没有言语,他本就寡言,又遇到一个看起来有几分不讲道理的人,还是一位年少轻灵的姑娘家,更不知道怎么应对了。三师兄接人待物一向宽厚礼让,由其应对这位姑娘,自是再好不过。
  恰在这时,附近的捕快已经赶来,和谢劲公孙二人见过礼后,迅速将地上几人押送离开。
  三人又重新坐下,出门在外,谢劲和公孙也不饮酒,便叫过小二重新上茶。就在啸天虎破窗而出的时候,小二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现在见三人要茶水,怯怯地从角落一个壁橱里钻了出来。阿九汗颜,没想到这个简陋的小屋居然还有壁橱。
  边用茶水,公孙便问道:“阿九姑娘,盛京人员众多,从中要找一个人,也不容易,不知道可否告知尊父名讳?”
  阿九看似惆怅地长叹一声,道:“在小襁褓之中就随母亲离开父亲,关于父亲,母亲从未提及,因此就连父亲名讳都一概不知,只知父亲现在盛京而已”
  公孙和谢劲有点无奈的对视一眼,公孙若开口道:“哦,这到有些难办了。不知道姑娘寻父,可有什么信物,或者其他消息线索,不然茫茫盛京,纵是我兄弟二人如何熟悉,也不异于大海捞针?”
  阿九摸摸脑门,歪头想了一会,才慢吞吞地道:“信物,好像是有一个”
  然后打开随身包袱,翻了翻,拿出一块玉,道 :“这个,应该算是信物吧”
  公孙和谢劲两人望去,只见这块玉状若心形,流光溢彩,通透流离。谢劲不识玉,却知道这定是块上等美玉。而公孙若一见,不禁大惊失色!
  “姑娘这块玉,是从何得来?”
  阿九有些无奈加无语,“这既是我寻父信物,自然是我父亲所赠”
  “在下可否近观?”
  “当然。”阿九干脆利索地将玉递给公孙若。
  公孙若持玉细观。
  谢劲心里有点奇怪,自己的三师兄一向老城持重,行事稳重,今天如此失态煞是有点奇怪。他也猜到,应该是这玉有什么古怪之处。
  公孙若拿着那块玉看了良久,才问道:“请恕在小鲁莽,可否告知姑娘芳龄?”其实他想问的是阿九的八字,但姑娘的八字一般不会轻易告人,要不怎么男女定亲的时候才会交换八字呢。因此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问对方芳龄。
  阿九笑道:“小女子离及笄尚有一年。”
  女子十五及笄,阿九今年十四岁。当今太子,今年也是十四岁。
  公孙若紧紧盯着阿九,却见阿九只盈盈而笑。
  良久,他道:“请姑娘随我二人进京,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为姑娘寻找生父。”

  公主

  ……》
  大莫先生府邸。
  “我父亲可能是皇帝?” 阿九眼睛睁得有点大,歪着脑袋,惊讶地指着自己。
  “那块玉原是一对,一块为当今太子所佩,另一块,应该是在失踪的七公主身上。”公孙若的语气恭敬。
  阿九欢喜“如果我父亲是皇帝,那我不就是公主了吗?公主耶,什么也不需要做,就有很多好吃的,有很多好玩的,还有很多人侍候”她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最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
  “一切要等见过皇上,方能下定论。”公孙若笑看着阿九。皇上认女,不可能仅凭一块玉的。而且,阿九的来历,他也不是不怀疑。毕竟当今圣上寻找七公主多年未果,现在哪能这么容易就让他给碰上了呢。
  阿九自然不知道公孙若心中所想,但也听出公孙若语气中的保留,她转向谢劲。
  “谢公子,你见过当今太子吗?”
  “见过。”谢劲语气冷淡。
  阿九无视谢劲的冷淡,依然热情追问“如果我父亲真是皇上,那我就是七公主,不是说七公主和当今太子是双胞兄妹吗,嘿嘿,双胞兄妹长得应该比较像吧。你看我和太子像不像?像不像?”
  边说着,边凑上前,让谢劲看仔细点。
  一时间,谢劲只觉得馨香扑鼻,脸上一红,忙后退一步。
  “到底像不像吗?”阿九见谢劲不说话,有点失望。
  谢劲只好认真观察了一番,良久,才道:“好似是有一点像。”
  “哦”阿九觉得谢劲有点敷衍,想来自己并不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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