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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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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青山那边,自己目前是无暇顾及了,而大莫先生那边,不知又查到些什么?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只觉得漫漫长夜,如此难熬。干脆起身,静下心来,调整内息。
  第二日,常芸也有些没兴致,便由王姑娘作陪,过去大莫先生那边玩了。
  凝西听她们要过去,心下暗想,大莫先生府中又有何可看,这两人啊,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她唇边一笑,也不说破,但由她们去了。
  谁知到了后晌,谢劲竟回府来了。
  他立在阳光下,冷峻的脸庞泛着柔和,温暖地望着她:“你不舒服?”
  凝西摇了摇头:“没事,不过是有些累罢了。”
  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牵住她的,就要替她把脉,却被她轻轻挣脱。
  他抬起头,剑眉微抬。
  凝西望了他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而略带薄茧。那是一双惯于握剑的手。
  她伸出柔荑握住他的。他的手如他的人般,温暖,干净,而富有活力。
  她握着他的手,抿唇一笑,道:“真得没有什么事啦! 就是累了啊。”
  他反握住她的,温声解释道:“你没事便好。这些日子,朝中出了很多事,我一直都忙。”
  她不禁笑了,笑得春花灿烂,望着眼前的温暖的阳光,摇着他的手,打趣道:“没想到世人眼中最为冷血无情的冷剑名捕,居然也这么温柔体贴了!”
  谢劲听他这么说,冷毅的脸上不禁有几分赧然。
  她笑望着他。
  其实,谢劲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子。浓眉大眼,挺鼻薄唇,平日虽冷冰冰,硬的像块石头,笑起来却拨云见日,让人眼前一亮。
  这样的他,的确是很讨小姑娘喜欢的。
  谢劲见她望了自己,笑吟吟不语,抬起手,拇指轻轻擦过她如玉般的脸庞,道:“你啊,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凝西轻柔柔地撒娇:“我想什么,不用你管。”
  谢劲只笑望着她,明亮的眼中充满了温柔,包容,和了解。
  谢劲也是听说她不舒服,这才匆忙回府,转眼又出去了。
  凝西心里倒没什么,她倒希望他能出去呢。毕竟,自己现在有伤在身,若和他相处多了,很容易被看出来的。
  到了晚饭时分,王姑娘又陪了常芸过来,一进门,府里便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开始热闹起来。
  原来是常芸昨日个吃准了公主府的饭菜,今日又要来吃,凝西便赶紧命厨房准备晚饭,招待娇客。
  王姑娘今日陪常芸吃过饭后,便告退回去了。她毕竟是个大家小姐,也不能总是住在公主府里。
  当晚常芸没有了王姑娘陪,便缠着凝西聊天谈心。
  凝西实在不觉得她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她更想赶紧回房调息疗伤。
  但是,这位骄纵惯了的常芸郡主,又哪里会看人脸色的。凝西只好陪着她在府里溜了几圈,随便闲聊几句。
  谁知道聊着聊着,常芸便说起今日个去见大莫先生的事来了。
  “公主姐姐,好生奇怪啊,我刚进门的时候,正听大莫先生讲什么名录啊,上月亮下月亮啊什么的,谁知道我一进去,他们都马上闭上嘴巴了,搞得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 常芸颇为不屑,说完还撅嘴轻哼了声。
  凝西听到,却是心里一动。 上月亮?什么上月亮?莫非是上弦月?
  凝西不动声色,故作随意地笑道:“什么上月亮下月亮啊,我只知道月亮有上弦月下弦月,却从未听说过上月亮下月亮的。”
  常芸一听,讶然道:“公主姐姐好厉害啊! 他们就是说得上弦月下弦月,我都差点忘记了呢!”
  凝西心中一沉,名录?难道是上弦月的名录?这可是上弦月的机密啊,大莫先生竟如此神通广大?
  如果大莫先生有了上弦月的名录,那么,对上弦月来说,可是莫大的打击啊!
  虽说自己已经离开上弦月,却也绝不能任由上弦月的秘密流落到不相干的人手里!
  她有了这心事,更是无心闲逛了,只是随便应付了常芸一会儿,便借口不舒服回房间了。常芸这两天到处玩,也有些累了,听说回去休息,倒没说什么,就回去歇息了。
  回了房,凝西思忖此事,若是这上弦月名录真得在大莫先生府中,那她可找来其他三位天龙,胁迫于他们,或可令他们回去西土,不再打扰自己的生活。
  只是,这名录,到底是真是假?
  凝西决定当晚马上一探究竟。
  她火速换上夜行衣,蒙上面巾,拿了短刀,穿戴完毕,想起自己近日受得内伤,又拿出一粒玉罗丹服下。
  这玉罗丹乃二十四天补养圣品,可疗内伤,增内力,当年她离开二十四天,也只是带了六粒而已。
  服下玉罗丹后,她便轻轻纵身而出,跃上墙头,向大莫先生府中疾驰而去。
  转眼到了大莫先生府中,她轻车熟路,直奔了大莫先生的书房,据她所知,平日大莫先生的一些重要书函,都是放在这里的。
  她轻轻翻入书房,窗外的月亮清楚地照进来,案前摆放着一些书函。她轻轻翻找着,并不见什么名录。
  想来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断不会放在书案上的,那么,会在哪里呢?
  她怀视着书房内摆设,书房内简单而别致,透着一股浓浓的文人雅士之风,却从无任何可藏东西之处。
  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一处,那是一个花瓶,花身雅致,里面插了几枝兰花。
  她隐约举得,这个花瓶的放置和整个书房的布局并不相衬,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才放上的。
  她心中一动,走过去,轻轻观察了一下花瓶,果然,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瓶,应是有机关的。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花瓶。
  谁知,就在这时,瓶□出数支冷箭,力道极大,破空而出!
  她心知有诈,忙向后翻身,险险躲过冷箭! 同时身形再往后一翻,飘然飞至窗外树林中。
  这时只见有几条身影飞跃而来,她知道此时出去只能暴露行踪,忙隐于一棵树上。
  瞬间,就又两人,如钉子般落在树下,赫然一个是谢劲,一个是孟无尘。
  随后,公孙若和陶知非飘然而至。
  最后,大莫先生一身玄衣,胡须飘飘,缓缓行来。
  凝西暗道不妙,大莫先生的功力,自己是见过的。若论起单打独斗,自己并没有把握能胜大莫先生,如今又加上这四个高徒,真真是豪无胜算可言!
  如今只能小心谨慎,或许能逃过他们耳力。于是放轻吐纳,收心敛容,静静地贴在树上。
  大莫先生来到树林前,轻笑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来此拜访,何不现身一见?”
  他声音虽已年过七旬,却声音深沉有力。此时一出声,话音在黑暗的园林上空穿荡,余音绕林。
  而回答他的,却只有秋风沙沙,还有树叶熙娑。
  凝西此时吐纳若无,轻若无物,真如一片树叶般覆在树间,仿佛一阵秋风起,便能将其吹起。
  树下谢劲和孟无尘,一黑一白,如钉子般立在那里,不动分毫,只侧耳倾听,仿佛要在秋风中听出她的踪迹。
  凝西想到白日的情景,不禁暗想,谢劲啊谢劲,假若你知道要抓的人是我,又待如何?
  想到谢劲平日的嫉恶如仇,她不禁黯然,找不到答案。
  你纵是对我有几分喜欢,可你喜欢的又是哪个我?纯真调皮而又出身高贵的凝西公主?还是那个遥远的我…阿九?
  凝西正想着,却忽听到有几道暗器破空而至!
  凝西微微一惊,只以为自己行藏被识破,忙脚下一动,跃出数丈。
  而凝西一动,谢劲和孟无尘马上动了起来。
  这两人一左一右飞出,堵住凝西的前后两条出路。
  凝西只得收住脚步,静立在那里。
  前方,孟无尘白衣若雪,在黑夜中分外鲜明。
  身后,谢劲巍然而立,状若铜墙铁壁。
  公孙若呵呵笑道:“先生,弟子一向自诩轻功了得,没想到这位朋友的轻功让弟子叹服,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不是以暗器迷惑于他,弟子是断断发现不了他的行迹的。”
  凝西不禁暗叹此人狡猾,自己隐身树间,怕是连大莫先生都没有识破自己行藏的。结果这公孙若以一把铁砂撒出将自己诈了出来。
  适才铁砂虽多,却并无一个是打到自己藏身所在的。
  想到这,凝西心里不禁暗暗嘲笑自己,居然因思虑这儿女之情而分神,才让那公孙若诈出自己行藏,真真是愚笨至极啊!
  又听到陶知非戏谑一笑:“这位朋友,今日我师徒五人联手捉人,若是还捉不到,我等就也不用混了。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公孙若无奈道:“师兄,人家也是绝顶的高手,是曾经从你指缝里跑掉的,你今日如此喊话,人家难道就真得会乖乖束手就擒?”
  陶知非故意孟浪一笑,道:“也是也是。 如此,我们便动手吧?”
  凝西见这两人还一问一答,显然是摆明了今日要围追堵截瓮中捉鳖将自己拿下!
  暗夜中,凝西手持短刀,沉静如水,今日此处无异龙潭虎穴,她若要全身而退,必要寻得一个最佳时机!
  孟无尘白衣飘飞。
  谢劲挺拔若松。
  陶知非和公孙若二人缓步行至三人面前。
  大莫先生远远而立。
  陶知非盯着凝西手中短刀片刻,笑道:“真是好刀法!” 凝西手中的刀是普通的短刀,但她手持短刀的手法,却是刀法中的上乘。
  谢劲忽地冷然开口道:“你手中短刀,便是那杀了西土商人的凶器吧!”
  孟无尘忽然开口道:“你为何默不作声?莫非,你怕我们认出你的声音?”
  孟无尘说完这话,其余几人也紧盯了凝西,看她反应。
  凝西听到此话,知道大莫先生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身份,待要变了嗓音以男声发话,却又觉得此举恐怕是欲盖弥彰,便干脆彻底装了哑巴,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她暗暗思讨,公孙若暗器和轻松届是一绝,大莫先生武功高不可测,此二人不可轻易招惹,孟无尘腿法精,轻功好;而谢劲擅剑法,内功也不错。
  这重重包围,她是否能顺利突破?
  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风轻轻吹过,有一只飞鸟轻轻掠过湖面。
  她于沉静中忽地行动!
  右手成拳,直击向孟无尘,左腿若剑,踢向谢劲。
  而左手中的短刀,却瞬间碎成数片袭向陶知非和公孙若。
  孟无尘见拳来如山,不敢硬拼,只能躲避。
  谢劲见腿法如飞袭来,剑就要刺出。剑刺向凝西左腿,如此,凝西或者收腿,或者被刺。
  但是,凝西对谢劲其人,却是极为了解的,她早算准谢劲不会躲避,只会出剑,因此,她的凌空一踢,并不是踢向谢劲的,而是谢劲的剑!
  谢劲,爱剑如命,岂会弃剑?
  他只能躲避!
  而陶知非和公孙若,武功轻功极佳,接个暗器本不在话下!
  但刀已碎,碎片四散开来,袭向他们。
  因为刀碎了,所以他们没法接。
  因为碎的是刀,所以他们必须躲。
  就在这几人一躲间,不过瞬间工夫,凝西已若狡兔般轻跃出去。
  这四人忙纵步去追,但凝西转瞬间已跃至府墙前。
  就在凝西以为自己就要逃出时,忽地面前闪现一人!
  只见此人身着战衣,虎背熊腰,气势磅礴!
  是彭世雄!大莫先生的首席弟子,戎北将军,彭世雄!
  彭世雄笑道:“朋友,你轻功飘然若飞,倒是有些西土二十四天的独门绝技凌云舞的味道。 只是,你恐怕受了内伤,行动间,似有些不便呢!”
  凝西的心慢慢沉到谷底!
  前有虎,后来狼,此时此刻,她还能怎么逃?

  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 有一只白狐,化作美貌女子,来到人间,认识了一位青灯苦读的书生。两人互相仰慕,终于结为了夫妻。
  这是那本落花集里的一个故事。
  多么美丽动人的一个故事啊!
  可惜,并没有一个动人的结局。
  白狐纵是能变幻得如花美貌,它却依然不是人,只是一个狐。
  人间,是容不下这样的一只狐的。
  凝西望着眼前这天罗地网,原来,自己今日,便是那走投无路的一只狐,纵使变幻万千,风光一时,却终究有一天,会被打回原形,会落入罗网,骤失一切。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冷,一点一点的变硬。
  也许,她从来不是什么受尽宠爱的公主,她也从来不曾拥有所谓人间最平凡的幸福。
  这个世上,有一个动人的女子,叫凝西。
  她却不是,从来不是。
  她只是阿九。是那个有着天底下最冷的一颗心的,阿九。
  “你到底是谁?” 一个声音,冷漠而探究,是孟无尘。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她,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她环视众人。
  彭世雄,金刀大马,威然而立,多年来的戎马生涯,他铁面无私,刚正不阿;
  谢劲,挺拔若松,却又精悍坚韧,如出鞘之剑般锐利冷峻;
  公孙若,一袭蓝衣,面上挂着一丝笑容,眼睛却锐利若针;
  陶知非,一如往常的放荡不羁,松松垮垮地斜在那里。可是,若自己有半分动作,或许,他会是动得最快的?
  她又看向大莫先生。
  大莫先生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发和胡须,在空中微微飘动。
  她忽地想起来,多年前的那一天,就是在这个府邸里,她见到了皇上,成了公主。
  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看着自己呢?
  她的心里泛起一丝冷笑。
  果然不愧是大昭的顶梁柱,利用纯真的常芸郡主,毫无破绽地将自己引到这里来,设下埋伏,网中捉鳖,真是一个绝妙的计策啊!
  可是,她在心里一点一点地告诉自己,她并不是凝西,她是阿九!
  二十四天,上弦月的阿九!
  阿九,是永远不会成为一只在罗网中挣扎的白狐!
  阿九有阿九的骄傲。
  阿九,挺直了背,轻轻地摘下了面纱。
  上弦月的阿九,是一个何等聪明的人,既知不敌,自不会妄自挣扎。
  所以,阿九摘下面纱,束手就擒。
  她轻轻一笑,望着大莫先生,若二月茶花般的灿烂:“大莫先生高明,阿九望尘莫及啊。”
  大莫先生望着面色的她,人若玉,刀如霜,不禁轻轻一叹。
  他一步步看着,事情却还是走到今天。
  其他人呢?
  当阿九摘下面纱的时候,公孙若和陶知非的脸色都变了。
  公孙若迅速看向谢劲,这个小师弟,他几乎是看着他,从一个冷峻、锐利却又有几分鲁莽的少年,成长为今日,一个冷然却又不失温暖,干净而富有活力的青年。
  那位凝西公主,对于他来讲,意味着什么,他是知道的。
  今夜的事,对谢劲,对那个嫉恶如仇、刚正不阿、冷傲坚忍的谢劲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打击?
  公孙若看着谢劲,像看一个小弟,又像看一个孩子,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谢劲的身形,却连动都没有动,依然挺拔,坚韧,若一把出鞘的剑,锋芒锐利,冷峻无比。
  他冷冷地看着,摘下面纱的她,笑颜如花的她。
  如果这个世上有所谓最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谢劲从来不怕痛,即使深受重伤,依然能挺拔坚韧。
  所以,他抿紧了薄唇,冷冷地立在那里,握紧了手中的剑,一言不发 。
  陶知非看到面纱下,那张如玉的脸庞,脸色也变了。
  他一个一个地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兄,师弟。
  最后,目光落在孟无尘身上。
  他从来都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站着的时候从来没有站直过,说话的时候腔调却从来没有不歪过。
  但是,此时,他的目光中透着指责,严厉地看着孟无尘:“你原就知道?”
  孟无尘冷傲的脸庞显出一点狈意,面对着师兄的指责,却冷冷地回道:“我只是要替死去的朋友,查出真凶!”
  彭世雄上前一步,道:“知非,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 他低沉的语调微微一动,虎目精光一闪,盯着阿九道,“这位凝西公主,身份可是不同一般啊!”
  陶知非转身望向自己的师父——大莫先生。
  大莫先生并未理会他,只是看着凝西的笑颜如花,道:“来自二十四天的阿九,老夫久仰了。”
  陶知非的脸上,一点一点掺上了无奈和沧桑。
  他转首走到谢劲面前,挤出一个笑容,状若随意地拍着谢劲的肩膀,道:“小师弟,二师兄酒瘾犯了,你去陪二师兄喝几杯,走!”说着便要拉着谢劲离去。
  谢劲脚若磐石,不动分毫。
  他盯着凝西,缓缓地,冷漠又冷傲地挤出一句话:“我不会走。”
  一时之间,陶知非的手搭在谢劲肩上,不知该拿走,还是继续放在那里。
  彭世雄金刀大马,跨前一步,对着阿九一抱拳,道:“ 公主,我等今日拦截公主在此,倒无恶意。 只是,西土商人为何而死,公主为何又要刻意隐瞒自己身份,还得请公主说个明白。 如若我等有什么对不住公主的地方,日后自当领罪!”
  彭世雄此言一出,众人不禁都看向阿九。
  大莫先生心中毕竟还是有着疑问。
  陶知非和公孙若,虽说觉得今日的场景太过出乎意料之外,但到底,还是想听这位公主说出个所以然来的。
  孟无尘,盯着阿九,目光如刀,似要一寸一寸地将她剖开。
  而谢劲,冷冷地看着阿九。
  也许,在他心里的最深处,也是希望,她能有一个解释的。
  阿九笑看着身边一个个期待的目光,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
  说西土商人不是自己杀的?说自己来到大昭认了父皇并无恶意?
  说出来谁信?
  连她自己都有几分不信!
  更何况,红衣教勾结了二十四天!上弦月的人已经来到盛京城,而且还在皇上狩猎被刺时出现过!
  她能摆脱干系吗?
  她能说清楚吗?
  这干系,她既然摆脱不了,干脆就不摆脱!
  她望了众人,宛然一笑,轻描淡写地道:“西土商人,的确是我杀的。不过,什么左侍郎,倒与我无半分干系了。”
  大莫先生微微劾首:“的确,左侍郎被杀一案,破绽重重,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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