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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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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出来了,便过来吧。”
  萧行闻言,略一迟疑,便走到阿九近前。
  “你觉得,西土的月,和大昭的月,哪个更亮一些?”
  萧行肃言答道:“属下觉得都是一样的。”
  萧行是一个没有太多想法的人,月亮于他,哪里都是一样。
  “哦” 阿九轻轻点头,继续望了这月发呆。
  萧行见阿九不再说话,便肃然恭敬地立在那里,再不言语。
  过了好久,萧行终是忍不住,开口道:“主人,萧行有负主人所托!”
  阿九继续望了天上那清冷的月华,随意开口道:“你又怎么负我所托了?”
  萧行敛容道:“主人派萧行带那红衣前来西土探查商旅一事,萧行却一时大意,被那红衣所害,使得主人遭人揭穿身世!”
  阿九转眸望向萧行,淡淡道:“你这话说得就不是了。那红衣诡计多端,也是我一时不察,才让你为她所害,你又何罪之有?何况,那公主身世一事,就算红衣不去揭穿,也自有他人去做,这事,原本也与你无关。”
  萧行听到此话,更加惭愧,又想起当日红衣是如何引诱自己不成,反而羞恼成怒,将自己暗算,用尽种种手段□自己,更是愤恨交加,不禁冷道:“那红衣原本就是红衣教教主,这女人心肠极为歹毒! 若它日萧行遇到,定必不会轻易饶她!”
  阿九闻此不语。
  当日大莫先生清平园中那一晚,她便已猜到,红衣乃红衣教教主,为萧青山所用,如今听萧行将来,果不其然。
  只是,往事休矣,那大昭国的种种,如今与她,已是毫无干系了。
  今日她应费神的,还是如何将这科菲族治理妥当。
  想到此,她开口问道:“萧行,你来此多日,对这科菲族,可有什么想法?”
  萧行闻言道:“萧行虽来的时日较多,但每日只不过养伤罢了,对科菲诸事,倒是了解不多……”
  他越说声音越低,却忽地想起什么,抬头道:“不过属下觉得,他们的石屋所建位置,有些怪异!”
  阿九闻此心中一动,忙问道:“有何怪异?”
  萧行忙答道:“我曾有一晚,外出散心,却险些走不回来,亏了我一向记性极佳,才勉强走回。后来我仔细回忆,这科菲族石屋虽看似星星点点四散凌乱,却似乎,乱中有序。”
  阿九细细回忆今日所经之处,确实,石屋乍看毫无规则,散乱不堪,却在散乱间,又有一些章法在里面。
  但白日她一路行来,只注意族中民生艰难,倒未曾细看,听得萧行如此一说,明日她倒要细察一番。
  她见此时天色已晚,便令萧行回去歇息,自己也回到那石屋里,调息养身。
  第二日晨曦微现,她便起来,到得外面,竟见不但萧行费增等人皆已起身晨练,就连科菲族众都已起来,正在晨间练习武艺!
  费增见她出来,忙过来问候。
  阿九便顺便问起:“这科菲族每日吃都吃不饱,于这武艺之上,倒是极为勤快?”
  费增笑答:“部众大人,我也有些奇怪,刚才已经问过了,却原来,这也是他们科菲族的族规,说是有科菲一日,便一日不可懈怠武艺.”
  阿九劾首,如此也好,此处正是三国交界之处,若遇到什么战事,科菲族人会些武艺,也是好的。
  两人正在这里说笑,忽听到不远处有争吵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哄笑声。
  费增和阿九两人面面相觑,萧行也停下练剑。
  阿九道:“你们二人跟了我来,一起去看看吧。”说着,便向那争吵处走去。
  萧行和费增连忙跟上。
  走到近处,却发现,是一个壮年男子正和一男孩对峙。
  那壮年男子虽也削瘦不堪,却人高马大,正凶狠地盯着那男孩。
  而那男孩,竟是昨日来时,阿九路上曾见过的那个。
  男孩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皮包骨头般的瘦,只剩下一对眼睛精亮。
  此时那男孩正怒目对着那壮年人,人小志气大,在那高高壮壮的男子面前毫无示弱。
  身后费增忙上前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费增掌管下弦月多年,问话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之势,很快便有一青年上前恭敬答道:“呼科和左儿非在为了肉干吵架。”
  费增皱眉问道:“谁是呼科,谁是左儿非,又为何为了肉干吵架?”
  那青年忙指了壮年男子说:“他便是呼科——” 又指了那男孩:“这就是左儿非”
  说完冲了那两人喊道:“护科,左儿非,你们两个,莫要再吵闹了,这是从二十四天来的大人,你们快过来讲清原委!”
  原来这青年消息竟如此灵通,他们昨日个晚时才来,这青年已知他们身份。
  阿九不禁细看了那青年几眼,削瘦,面上黑黑的,眼睛亮亮的,看着倒是一个机灵人。
  这时护科和左儿非听得这几人是来自二十四天的大人,忙转首一看,见是昨日个见过的那两个衣着整齐男女,想来不会有假,心下有些怯了,便赶紧过来诉说原委。
  阿九听得他们一番诉说,这才知道,原来这左儿非家的肉干不小心掉到护科石屋边,石屋便拾起当做自己的,被左儿非发现,两人争夺不下,这才差点打起来。
  听得这番话,阿九都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
  人穷志气短,为了口吃的,真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看来整顿这科菲族的第一要务,便是解决这温饱问题。
  费增听得他们这一番交待,却是面容一肃,毫无表情地问道:“护科,你堂堂男子汉,为了一点吃食,竟要欺负这样一个小孩子吗?”
  费增这样的人,面容一沉间,严厉和杀气并在,又哪里是那护科见过的,当下便有几分慌了,但仍自辩解道 :“那又怎么啦,平时大家抢口粮的时候都有,我这又算些什么呢!”
  费增闻言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那护科。
  护科慢慢感到一股无形压力压向自己,不禁额角冒汗,嗫嗫喏喏道:“那,那,那我以后,再也不抢人口粮便是。”
  费增转首看着阿九,恭敬问道:“部众大人,你看今日的事怎么处置?”
  那些族人先时被费增那冷冷的无形之威震慑,都不敢多言。
  此时见费增对了他身后那蓝衣女子恭恭敬敬,不禁个个猜测,这女子又是何人?
  阿九扫过众人,只见众人个个恭敬地望着她,不敢多言。
  她缓缓开口道:“我是二十四天八部众之一的阿九,今日的事,便到此为止。”
  众人一听,她竟是八部天龙之一,不禁个个面露惊色,有的就要倒地拜下。
  阿九阻了那拜下之人道:“你们不必多礼。只是,今后这种事情,绝对不可再有发生,若是再有,我定不会轻饶。”
  众人口中连连称是,纷纷表示自己从不敢做这样的事。
  费增见并无它事,忙命众人散去。
  众人之前见费增肃目冷色,皆有些怕了,一时都赶紧散去。
  转眼这里只剩下左儿非和那机灵青年。
  阿九柔声向左儿非道:“你也赶紧回家去吧。”
  左儿非晶亮的眼睛望着阿九片刻,没说什么,转身跑了。
  机灵青年忙上前道:“请部众大人原宥,左儿非年纪小,没见过什么场面,无礼之处,还请大人多多包涵!”
  阿九轻声道:“他是个小孩子罢了,我又怎会怪他。”
  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如此就好,左儿非可是一个可怜孩子。”
  阿九听此,便问道:“如何可怜?”
  青年回说:“他自小父母便去世了,一个人守在这个石屋里,饥一顿饱一顿的,真是可怜啊!”
  阿九听此,倒触动了自己心事,低头不语。
  费增见状,忙道:“部众大人,早上也没说声便过来这边,怕是族长大人正在找我们呢,不如我们先去回去吧。”
  青年笑道:“没事的,族长大人想来知道部众大人在这里的。不过现在部众大人的确该回去了,不如就由我来带你们取回吧。”
  费增奇道:“我等自回去便是,又何须你带路?”
  那青年浑然不在意地一笑道:“我们科菲的路,却是外人轻易走不得的,还是我带各位大人前去吧。”
  阿九听此,心中想起昨日萧行所说,更是有几分疑惑,便道:“如此也好,只是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那青年笑道:“别人都叫我峭云,部众大人如此叫我便是。”
  阿九微微劾首道:“如此,便有请峭云带路。”
  峭云一摆手,走到前面带路,阿九等人随他其后。
  一路上,阿九留心查看,果见这石屋看似毫无章法,却内中大藏乾坤,隐隐竟有几分杀伐之气,不禁更加疑惑。
  这科菲族,果然是内藏玄机啊!

  生在石头上的青萝蔓

  ……》 回到族长大人住处,那青年峭云便告辞而去。而拿经果是等得有些急了,唯恐怕他们在外面迷了路,正要过去找呢,见他们回来,忙道:“你们可回来啦! 早饭已经备下,赶紧用吧!”
  于是阿九等人和拿经同用早饭,不过是些豆干,煮的糙米粥罢了。阿九等人知此地贫乏,也都将就吃下。
  饭间,阿九趁机问起族长石屋方位布置一事,拿经见问,却并不知情。再仔细追问,他才慢慢回忆道:“我们科菲人,打小便住在这里,自是极为熟识,外人来了,确实是极易迷路的。因而这里一般少有人来,便是那往来西土和南北两国的客商行人,也都是只敢从旁路过,却从不敢进得族落里面的。”
  阿九又问起:“那族上没有留下关于这石屋的只字片语吗?”
  拿经皱眉沉思良久,才摇头道:“那确实不曾留下什么。”
  而费增和萧行见阿九此问,已知阿九必然已经怀疑这些石屋有些古怪,而那拿经偏偏一问三不知,不禁有些纳闷。
  费增想了想,问道:“那这科菲族可有什么渊源来历?”
  拿经揪着胡子,又是一番沉思才道:“若说起渊源,我倒是听祖辈提起过。”
  阿九忙问:“提起什么?”
  拿经边忆边说道:“据说我科菲一支,原是束屠族人,在上千年前,迁徙至此的。因而我族与束屠乃一脉相承的,也因此,多年来科菲一直依附于束屠。”
  闻此,阿九和费增面面相觑。
  若是科菲祖上竟是束屠人,那么,在束屠的广目天,应有关于科菲的记载。
  一时饭毕,阿九便请拿经带了自己和萧行等人四处查看一番。
  一路上,拿经边走边向阿九等人指点介绍,而阿九则留心查看石屋的布局,暗暗记在心里。
  走了半日,这聚居处也逛了个大半,阿九想起族中外出取水之事,便问道:“不知那水源之处离这里多远,可否带我等一观?”
  拿经忙回道:“那水源处离这里足有三十里,不如明日再看?”
  阿九闻言一看,见那拿经面红耳赤,喘息不止,想来年纪大了,有些劳累,又想起早时那位峭云,便提议:“不如族长大人派一人带我们前去?”
  拿经点头道:“如此也好,我老儿家的,也的确是有些累了,只是如此一来,真是有些慢待了部众大人。”
  身后费增笑道:“部众大人一心想了解族内情形,你既已疲乏,就找个人带我们过去吧,还谈什么慢待不慢待呢”
  费增其实也是一个怪人,平日家看似和蔼老实,却在转瞬间又可冷漠严厉如换了一个人吧。
  但拿经自然是没见过费增怒时的摸样,此时也呵呵笑道:“好,好,那我就找一人带各位大人过去吧。”
  费增轻拍拿经肩膀道:“不用找了,就早上那位峭云吧,我看他倒是机灵,很是合适!”
  拿经连连点头:“峭云的确是个可靠机灵的,我便赶紧派人叫了他来。”
  说这话时,几人便坐在石便歇息一番,旁边早有族人,听了拿经吩咐前去叫人,片刻峭云便急匆匆跑过来了。
  他见到是阿九等人,咧嘴笑道:“若说带路,叫我最是合适了,这里又有哪里是我不认识的呢,况且我又跑得快。”
  拿经作势打他:“你这小子,莫要贫嘴,这可都是二十四天的大人,个个尊贵,你可莫要乱说,乖乖待各位大人前去才是正经。”
  峭云却故意一本正经地道:“各位大人请,峭云这便带各位过去。”
  他平日大大咧咧的一个青年,此时绷着个脸,倒是有趣得很,惹的拿经哈哈一笑,费增也跟着笑起来,就连阿九和萧行,脸上都泛上一点笑意。
  一时拿经便自己回去,峭云带了他们几个,前往水源查看。
  原来这水源距离科菲聚集地果有三十里之遥,尽是沙石,道路崎岖难行,他们一路行去,时不时遇到几个科菲族人出来挑水的,行路间颇为艰难。
  当下阿九暗下决心,待解决这口粮问题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解决吃水问题。
  走了半日,方到了水源处,却原来是一条宽敞的河流,滔滔从西向东而去。
  阿九立于河边,望着河下湍流,问道:“这水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呢?”
  峭云忙答道:“这条河就是横贯我西土的忘忧河的一个分支,流到我科菲族之东后,转向将西土与南昭北狄分开。”
  忘忧河,是西土最清澈纯净的一条河流,横贯西土,滋养着两岸的西土族人。
  阿九望着河水,心道:身在西土,无论走到哪里,却总也离不开这忘忧河之水。
  一时看完河水,又和众人一起往回走,一路上留心观察地形地貌。
  当晚,阿九派了萧行速回广目天,查找关于科菲族的史料,并借一些书籍过来。
  “部众大人是怀疑科菲族的石屋有些古怪了?”费增见此问道。
  阿九点头道:“不错。这些石屋相互交错,乍看凌乱,细看却乱中有序,倒有些像那上古兵法阵型。我往日虽对阵法有所了解,但这种阵法,却未曾见过,因而派了萧行去取那本《上古八卦谱》”
  二十四天之广目天,藏有当今几乎失传的各种兵法、阵法、武功、棋谱、琴谱、医药等各种典籍,而阿九派萧行去取的这个本《上古八卦谱》,则是束屠全盛之时的一本阵法典籍。
  阿九见这石屋布局,自己竟不能参透,因此才令萧行前去广目天借来这本书,看是否能从中找出一点线索。
  阿九想到费增曾掌管下弦月,而下弦月最为擅长探查消息,积敛财富等事,便问道:“费增,这科菲族如今状况你也见到了,为今之计,还是要解决这民生问题,你可有什么主意不曾?”
  费增笑道:“若论起武功谋略,机关阵法,费某绝不敢在部众大人面前妄言,但论起谋敛财富,部众大人可能就不如费增了。”
  阿九闻此,眼中一亮,知道费增必是有了主意:“好,既如此,你便说来听听。”
  费增一笑,胸有成竹地问:“不知部众大人是要听那长久之计,还是解眼前燃眉之计?”
  阿九眼中不禁带了几分笑意道:“两者我都是要听的。”
  费增望着阿九,不仅呵呵一笑,缓缓道:“粮食是不能在一时半刻间从石头里冒出来的,若要解眼前燃眉之急,则必要借助外援。”
  “外援?”阿九轻轻挑眉。
  “没错,眼前科菲族少食粮,深冬严寒,食不果腹,怕会出什么意外,为今之计,我们必须向他人借一些食粮以度过严冬。”
  阿九点头,确实如此,不禁轻叹了声:“也只有你这往日的上弦月之主,才能从容借的近三万人的口粮吧!”
  费增闻此,肃容道:“部众大人莫要说这样的话,我费增今日既已卸了下弦月门主之职,辅佐部众大人,便会忠心于大人,为大人分忧解愁。费增能凭借了往日的一些渊源关系,借得口粮帮助大人,也是费增的荣幸了。”
  阿九见费增一脸肃意,知道他确实是一心辅佐自己治理这科菲的,心下有了几分感动,又回想起当日他曾为红衣教做事,却大意犯在自己手里之事,不禁有几分感叹世事之巧。
  费增见阿九面上有唏嘘之意,笑道:“部众大人可是想起当日,在那子午岭上之事?”
  阿九劾首:“正是,当日之时,又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会与你这上弦月之主共事呢!”
  费增哈哈大笑道:“那时不过是费增见识浅薄,不想正好就遇到了部众大人!可把费增吓了一跳,当时哪里想到,一个本应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枝玉叶,居然是二十四天的八部众之一呢!”
  阿九面上也有了几分笑意,催他道:“你还是莫要笑了,赶紧讲讲你那长久之计吧! 借粮只是能借一时之困罢了!”
  费增慢慢止了笑,正色道:“这科菲确实一穷二白,想在这片土地上施展拳脚,我这往日上弦月之主,确实也有几分为难,如今,费增能想到的,也就是从这些科菲族人中,挑那些身强力壮的,出去做些活计了!”
  “去哪里做些活计,又做些什么活计,费增想必是心中早有打算了?”
  “哈哈,正是!从这里往东不远,便是天门关。进了天门关,便是天门镇了。我在天门镇内,恰好又有几位朋友,专做一些陆运的买卖!他们应是缺壮劳力的,科菲又不乏那些身强力壮的,我前去说合一下,此事定成!”
  阿九轻轻劾首:“如此甚好!只是这借粮并出去做工之事,须尽快打算!”
  费增连连点头:“这不用部众大人操心,我已写好书信,只需差人送过去即刻。天门镇那人是我至交好友,我又曾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是断然不会拒绝的!”
  阿九轻叹道:“有了费增,这治理科菲之事,我又何须操心!大长老派你前来辅佐于我,真是大材小用了!”
  费增笑道:“部众大人说笑了。费增有费增的用处,部众大人自有部众大人的本领。”
  阿九却望了他,并不言语。
  费增摸了摸自己脸,问道:“部众大人,你为何这样看着费增?难道费增脸上有泥巴不成?”
  阿九轻轻挑眉,淡淡地说:“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费增的本领,这所谓长久之计,必有下文吧?”
  费增闻此,敛容一叹:“才相处这么几日,部众大人竟已看透费增也!”
  他正色道:“不错,属下还有一策,只是并无十分把握,因此未敢说出。”
  “哦?愿闻其详。”
  费增弯腰,抚了抚身下沙石道:“这沙石地,不禁种不出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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