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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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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事的毛头小伙。他已经三十六岁了。
  他比起谢劲、第五梦,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感情。
  但是对他而言,阿九是不一样的。
  当他抱着在冷风中微微颤抖的阿九时,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春风吹过,花香早已散去,千里逍遥的药力,已经没有了。
  但他却仿佛也中了迷药,一种比千里缠绵更厉害十倍的迷药。
  那一种迷药,单名一个情字。
  阿九便是他的情关。
  他将那战栗的娇躯揉在怀里,浑身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阿九痛苦地紧闭着双眸。
  她的羽扇在下睫投着美丽的阴影,就如同他第一次看到她时一般。
  “部众大人……” 他痛苦地叹息。
  这样一个女子,原本是他今生今世难以企及的梦。
  如今,她就这样光洁美丽地,在他的怀里颤抖,挣扎,扭动。
  “我该怎么办?”
  他似乎在问部众大人,又似乎在问自己的心。
  阿九没有回答他,她体内的热潮汹涌袭来,让她几乎不能自制,酥软无力,她只能紧闭着双唇,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再呻吟出声。
  费增,是大长老派来辅佐她的人。
  第五梦可以,但费增不可以。 因为,她不能失去这样一个人。
  可是,千里缠绵竟是如此的霸道,她真得能克制住自己吗?若是她真能克制住,又会不会真得死在这里呢?
  而常芸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她颓废无力地仰躺在草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已经落下的太阳。
  那个如噩梦一般的男子,正无力地半趴在她的身上(此处省略10个字吧。)
  原来的滚热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她试探着挪动腿脚,缓缓地坐下,痛苦地移动着身子,有湿粘从体内轻轻滑出,更惹来她无边的厌恶和痛苦。
  她正要站起,谁知那个邪魅的男子一伸手,将她拽倒,她在转瞬间便被压制住。
  常芸绝望痛苦地问:“你还要如何?”
  第五梦一勾唇角,幽魅地笑了。
  “千里逍遥,一次可不能全解。”
  “你!” 常芸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眸,不去看那个令自己感到羞耻憎恶的容颜。
  第五梦轻轻一叹:“你以为我愿意吗?”
  说着,也闭上双眸,压上她的身子,开始了又一次的折磨。
  ——
  科菲族内,萧行带领大家练完阵法,回到屋里,见门上插了一箭,又一细看,桌上有一纸条,拿起一看,愣了。
  忙叫过一个族人问,这才知道费增半柱香功夫前,忽然飞出族地,向西南方向而去。
  他心下一惊,知道此事不妙,忙也飞纵而出。
  徒留了那个族人,长大嘴巴叹息:“萧大人的轻功,该是天下第一了吧!”
  ——
  谢劲离开河岸,追踪着马蹄而行,马蹄印在草地上,并不是太明显,时断时续,他追得艰难。
  过了半柱香功夫,他总算到了一处,周围草丛凌乱倒下。
  他仔细查探,推断应是那骑马之人被马摔下,然后又仔细找到那人脚印,依大小深浅判断,应是一成年女子,显然不是阿宝。
  他略一皱眉,莫非是常芸?
  他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想到竟然让小小的阿宝看到那番场景,心里便一冷。
  她去哪里,自己再也不想管了,此时还是先重回河边,找到阿九一起回去吧。
  所谓世事就在这一念间,他若是再往前走上片刻,或许就能看到正遭受第五梦□的常芸,并将其救下了。
  也许十年前血气方刚矢志铲强扶弱的他,会先去找到显然被摔下马背一片狼狈的常芸。
  可是他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经历了四年的痛苦分离,又经受着阿宝失踪之痛,他已知道,凭自己的力量难以使得两相周全,他只能尽力去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也许对于此时的常芸来说,她也不愿谢劲看到自己这番模样吧!谁又知道呢。
  总之,此时谢劲放弃向前,重回河岸寻找阿九。
  ——
  阿九还在痛苦地忍受着,体内热浪一波波袭来,她强闭着双目,脸颊似火,星眸全是渴望和挣扎。
  费增将她揉在怀里,一只手紧紧按着她的背,一只手托着她的俏臀。
  他大喘着气,看着旁边的泉水,泉水太热,若是将部众大人放进去,怕是不但不能解了迷药,反而更能催发药性,该怎么办呢?
  正在他犹豫挣扎间,阿九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她一边难耐地扭动娇躯,一边两手撕扯着费增胸前的里衣,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她不能死在这里!
  费增倒抽一口凉气!
  他是一个男人!若是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这样挣扎他都无动于衷,那简直与太监无异!
  费增当然不是太监。
  他一把抓住阿九颤抖撕扯的手,咬牙道:“部众大人,我——”
  他再咬牙,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
  他总不能说,情势所逼,我就得罪了?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说,一下子扯掉了他与她之间的那层外袍。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阿九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语音破碎,但费增的耳力却听了出来,从她口中吐出的,是谢劲的名字!
  费增满身的火热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我怎么可能做趁人之危的事呢?
  我又怎么可以让她把我当做别人呢?
  费增痛苦地笑了。
  他将阿九放在地上,又迅速取了周围的在雾气中已经湿润润的树叶和草,覆在阿九身上,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些凉气。
  他站起身,对着地上的阿九喃喃道:“部众大人,你忍耐片刻,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有人闯入了林内!
  他想到眼前未着寸缕的阿九,忙出去阻止那人。
  那人却是萧行。
  他正往里走,费增却忽地挡在他面前,而远远地,他已看到主人满身狼狈地躺在地上。
  萧行一向冷漠的眼中满是怒意,拔剑道:“跟我出去!” 说着便拉了费增衣袖,向外一跃,跳出怪石林。
  费增现在心情很不好,他淡漠地看着萧行:“你这是做什么?”
  萧行冷哼一声:“你问我做什么?费增!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费增眼中冷芒若剑:“不知廉耻?”
  萧行咬牙切齿,英俊的脸上那道疤痕也显得狰狞起来:“不错! 我早知道你对主人图谋不轨,没想到今日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费增怒了:“那千里缠绵并非我下,如今这般情景,你以为我愿意吗?”
  萧行举剑指着他:“那又如何,不管怎样,你既已对主人无理,我便绝不会放过你!”
  费增冷瞅着萧行,只觉阿九这个手下实在是块石头,无法讲理,转身便要回怪石林中,可萧行哪里会让他进去亵渎阿九呢,自然是举剑攻来。
  一时间剑气横飞,萧行剑法不弱,费增不敢大意,只得勉力应对。
  两人正打着,远处有马疾行而来,正是谢劲。
  谢劲见费增与一人斗剑,细看一下,却是多年未见的萧行,忙翻身下马,冷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萧行一见是谢劲,忙道:“主人在里面,你快过去看看!”
  费增脸色一沉,连忙拦住:“不许进去!”
  萧行手中利剑一动,对谢劲道:“你不用管他,赶紧进去看看!”
  谢劲虽不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萧行说阿九在里面,显然发生了什么意外,便赶紧闪身而入。
  费增还要再拦,萧行剑已攻来,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劲进了怪石林。
  他一把架住萧行那剑,怒声问道:“你为何让他进去?”
  萧行冷笑:“我是遵从主人的命令!”
  费增见状,也冷笑一声:“部众大人何时下令,我怎不知?”
  但他话一说完,便已愣住!
  想到适才阿九呻吟着谢劲的名字,萧行让谢劲进去,根本就是在遵从阿九的心意。
  原来这萧行早已知道,无论阿九对谢劲如何冷淡,其实在她心里,始终无法忘记他吗?所以萧行才会只让谢劲进去。
  原来萧行才是阿九身边最知她心意,也是最为忠心的人?
  自己就算一直忠心辅佐,但总是多少有一些私心的!
  费增想到此处,悲凉地大笑一声,就要飞身离去。
  萧行一剑拦下,费增无奈地叹息:“我今日没有亵渎你的主人,费增问心无愧!”
  萧行见他面色颓然悲凉,知道他说的实话,便讪汕收回了剑。
  费增脚下一纵,飞身离去,转眼便不见踪迹。
  萧行想到千里缠绵的药性,便干脆走到林外远处,持剑而立。
  他站在这里,便不会让任何人,再踏进这块石林一步。
  谢劲知道阿九在里面,忙飞身进去,绕过层层怪石,却见到一女子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不是阿九是谁!
  他心下一沉,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抚开她散乱的湿发,问道:“你还好吧?”
  阿九听到他的声音,颤抖着睁开眼睛,见到面前果真是他。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扑打着他的胸膛,口中恨恨地埋怨:“你怎么才来!”
  谢劲见她这模样,已经猜到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心里一痛,也不挣扎,任她厮打,只是怜惜地望着怀中的她。
  阿九本来就浑身绵软无力,此番捶打谢劲,也不过是乍见了他,心里过于激动罢了。捶打了几下,便再没力气,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劲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刀削般的下巴轻抵着她的湿软的发,柔声哄道:“不要哭好吗,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阿九在他怀里哭了一阵,心里的不满和后怕也宣泄得差不多了,体内的热潮又开始涌了上来。
  她抬起泪眼,雾濛濛地望着谢劲,可怜巴巴地道:“我中了千里逍遥。”
  谢劲见她那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心里一紧,又听她中了什么千里逍遥,心里又一沉,忙紧张地问:“那是什么毒药?”
  阿九边啜泣,边微微喘着气道:“不是毒药,是迷/情/药。”
  谢劲啊的一声,忙问:“那现在怎样了?”
  阿九这时却感到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他俯首,让自己冷峻的脸贴上她通红的脸庞,只感到一片娇嫩和火热,他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柔声叹息:“不怕,我给你解毒……”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他粗噶满足地叹息,然后无力地趴在了她的胸前。
  而在距此不远处,第五梦嘴边噙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轻轻地披上自己紫色的外袍。
  孟芸呆滞地望着已经斜下去的夕阳,木然而惨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真如死人一般。
  第五梦轻凑到她面前,脸颊潮红,细眸带笑:“小美儿,我既要了你的身子,你若是想,我倒可以给你一个名分。”
  反正他从来没有想过嫁娶之事,若能因此了结一个麻烦,倒也不错。
  常芸漠然地望着天空,良久,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吐出一个字:“滚”
  第五梦却笑了,笑得开心而邪魅:“既然你并不要,那我就走了啊?”
  说完脚下一纵,飘然而去。
  一片残红下,冷风吹过,招展的青萝蔓拂过孟芸冰冷的身子,昨夜的羞耻,今日的侮辱,已经将她坠入了无边的地狱。

  我一直都在等你

  ……》 费增满腹苍凉,抑郁前行,正走着,面前一人拦住了他,正是天飞燕。
  天飞燕无奈地笑道:“费增啊费增,我都给了你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把握呢?”
  费增眼若利剑:“是你种下了送君行,放出了千里缠绵?”
  天飞燕摇曳一笑:“除了我,还有谁能弄出送君行这么稀罕的种子?”
  费增冷哼一声:“小人!”
  天飞燕摇头笑叹:“我承认自己是小人,你呢?你却是无用的人,无用的男人!”
  费增冷颜不语。
  天飞燕娇柔一笑:“你说你啊,放弃了下弦月的一切,跟随在她的身边,她又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过呢?”
  费增脸色铁青,继续不语。
  天飞燕见状上前,怜惜地一叹:“你这样跟随在她的身边,她是不用拿正眼瞧你的。不如——”
  她笑得温柔:“不如以后你就追随我吧! 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费增冷冷地注视着她,仿佛有所动。
  天飞燕走到他面前,仰面笑道:“怎样?你心动了吗?”
  费增忽地大笑,冷冷地大笑,嘲讽地大笑。
  天飞燕脸色变了:“你笑什么?”
  费增轻蔑地道:“我在笑你!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跑到我面前来胡言乱语!”
  天飞燕闻言,气得脸色通红,怒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以为离开上弦月,二十四天还有你容身之处吗?”
  费增冷声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无处可去,也不会追随于你!卑鄙小人,陷害同门! 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离我远些便是!”
  说完越过天飞燕,纵身而去。
  天飞燕跺脚怒道:“好啊,费增啊费增,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看好戏吧!”
  夕阳下,花草中,温泉旁。
  阿九慵懒地偎依在谢劲怀里,若笋般的玉指在他胸前似有若无地滑过。
  谢劲一把将她调皮的手指握在手里,语音低沉粗哑:“别。”
  阿九仰头望他,从他怀里往上看,可以看到他刀削般的下巴,□的鼻子,哦,□的鼻子还有两个鼻孔。
  她低低道:“我就要。” 说着挣脱了他的大手,玉指轻轻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
  谢劲却因为这似有若无的触碰,浑身一震,强忍着胸臆间的激荡,低沉地问:“你该不会还想再要吧?”
  阿九闻此,双颊酡红,贝齿轻咬着下唇,恼道:“你不想要就走啊?”
  说着就要作势从他怀中跳出。
  谢劲连忙按下,更紧密地将她圈在怀里,如抱一个婴儿般。
  阿九本来也没想真得挣脱,见他按下自己,也便将脑袋埋到他宽厚的胸膛内。
  谢劲身子紧绷了起来,但他却强自抑制住,拜四年孤枕所致,他觉得自己面对她的克制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
  他望着怀中赤若婴儿的身子,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光滑细腻的背,像抚摸一只猫儿般。
  他笑了,此时的她这样赖在自己怀里,不是一只慵懒的猫又是什么?
  阿九的脸庞紧贴着他的胸膛,委屈地埋怨:“你嫌弃我,不愿意碰我”
  谢劲闻此,将她的小脑袋抬起,正色道:“不要胡说八道!你该知道,我,我——”
  阿九无理地哀怨:“你就是!”
  谢劲无奈叹息:“我是有话想对你说,你认真听我说,好不好?”
  阿九扶着他坚实的臂膀微微起身,一手娇柔地攀附住他的脖颈,让脑袋靠在他的肩胛间,俏皮地道:“那你说啊,我在听呢!”
  谢劲伸出大手,略嫌粗粝的大手滑过她的水润红唇,指腹间感到那娇嫩细腻的触感,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忽想起那日他的手就这样滑过一朵花的娇蕊,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阿九抬起手,纤纤玉指抚过他坚硬冷峻的脸庞,轻道:“你的脸又红了。”
  谢劲轻咳了一声,郑重地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这一世只说一次,你要好好听着。”
  阿九见他如此正色,抚他的手停顿了下来,脸色也慢慢清冷起来。
  “你说吧,我听着。”
  谢劲紧闭上双眼,鼓起破釜沉舟的勇气,沉声道:“我一直都在爱你,与凝西无关,与阿九无关,我爱的就是你!”
  他说到这里,语声已是激昂,甚至带了一点哽意。但他一狠心,继续说下去:“你离开的一千二百三十七日,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会回来,等着有一天,你重新在我怀里。”
  他缓缓睁开双目,眼中竟有湿意,深情地凝视着阿九,继续道:“当你是凝西时,你就是我的凝西公主,当你是阿九时,你便是我的阿九。”
  阿九将脸埋在他的肩胛里,并不语。
  谢劲一见她不回应,心里便有些急,大手忙抬起她的脸,却看到阿九已经泪流满面。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首吻上她沾泪的睫毛,低喃道:“不要哭,好不好,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流泪的样子。” 因为我的心会跟着很痛很痛。
  他从她的睫毛吻到她的眼睛,又从她的眼睛吻过她的鼻尖,呢喃道:“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是多么想你,想你想得……”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薄唇已深深吻住了她娇嫩水润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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