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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绕过在屋里忙得热火朝天的爸爸,悄悄地逼近了厨房。
在背后,一把搂住了妈妈,把她弄得乐得合不拢嘴。
她笑着说,“天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在这儿没听清。”
“我说啊,我们学校责令从今天开始休假。嘿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呦。”
“什么机会?”
“帮你做家务的机会呀,嘻嘻。”
“儿子啥时候长大了?”
看着她喜悦的样子,我又怎忍心道出实情呢?
我决定把学校死人的事情隐瞒下去,免得父母让我转学。
好不容易才结识了雷恩和腥红,我怕在新的环境中没有朋友,我怕孤独……
第六章 商议
“哥,天成手上也有。”
“哼,是嘛,那太好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直接去找他吗?”
“先等等。”
“哎呀,哥!都这么明确了,还等什么啊?”
“别急,据我估计,天成的那一份,再加上咱俩的,也不够拼凑成一张完整的。”
“嘶?也就是说,还有其它部分藏在别人手中了?”
“没错。”
“那么,哥,你知道其它部分藏在谁的手中么?”
“不知道,但我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天成的这一份肯定是跑不掉了,至于其他人的,让我再想想办法。”
“诶?哥,你说这《启示录》中到底记载着什么啊?人人都如此欣喜若狂地迫切地想找到它,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这是天机,是不可泄露的,恐怕连我也不知道。”
“嗨,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天成挑明?”
“现在。”
“什么嘛!你刚不是还跟我说,再等等的么?”
“我想了一下,总觉得,天成这边,若是继续等下去的话,迟早会出问题,咱们得抢在别人之前先行动。”
“那其它的部分呢?”
“哼哼,这个就不必急了,我现在已经有头绪了。”
“真的嘛?!”
“嗯。”
“嘻嘻,哥,你可要争气点呦,现在唯一可以仰赖的就只有你这个大人物啦!”
然而,我这边却依旧坐立不安。
“儿子,回来啦!”
“嗯!回来啦。”
“儿子?过来……”
还没等爸爸喊完话,我便急匆匆地冲进了我的房间。
确定锁好屋门后,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忐忑不安地伸出了右手,看着这一排火红的字迹,此时此刻,我的内心乱成了一团。
“我在《启示录》中等你”。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究竟是谁在等我?
等我的人怎么会在《启示录》里呢?
可这本从亘古就已经消失的《启示录》,它能藏在哪呢?
先辈们为了寻找这本神秘遗书,早已耗费了多少代人,我区区一个学生,又能做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这些字,又是谁在我手上刻得呢?是那个等我的人吗?
这种种的问题,恐怕我绞尽脑汁也无从得知,兴许时间才是最好的答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我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谁?”
“天成,有人找你。”
我听到是妈妈的声音,于是,我打开了房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才刚刚分别不久的雷恩和腥红。
我一脸兴奋地说道,“咦?什么风把你俩给吹来了?这么快就想我了?嘿嘿。”
腥红淡淡一笑,说,“嘻嘻,不欢迎么?”
“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我乐呵呵地继续说,“你俩应该没吃饭就来了吧,嘿嘿,正好我家这会儿要开饭,家人马上就做好,一起坐下吃点吧。”
“嘻嘻,我们也正有此意。”腥红毫不客气,从来没有把我当外人看,不过,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这时,雷恩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咱们还是进你的房间,锁好门再详聊吧,我这边有点事儿,要和你商议。”
我看雷恩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就把他俩请进了我的屋内。
再次确定锁好门后,嬉笑着对他俩说道,“嘿嘿,我就说嘛,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急着来,肯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喽?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
雷恩一脸严肃的神情,估计事情不小。
“说吧。”
“你右手手上是不是被某人刻了印记?”
我一听,居然是这个问题,着实把我吓得不轻,我本想把这件事先隐藏起来,等弄清楚后在声张,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曝光了。
我疑惑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有。”
说着,雷恩便摊开了手掌让我看,就连腥红也摊开了。
我忍不住地惊呼道,“啊!你俩怎么也会有?!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有!”
我话音未落,雷恩迅速地给我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冲我小声的说,“嘘,小声点,免得被你家人听到喽。”
而后,我便小声地问道,“你们怎么也会有?”
雷恩说,“在我去请校领导时,我就已经发现了,但之前也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手上根本就没有这些印记。”
于是,我焦急着问雷恩,“那你知道这是谁给咱们刻得吗?”
雷恩回答的很淡定,“不知道。”
听到后,我不由地叹了口气,“嗨,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但我知道,这是一张地图,而且,凭我的直觉判断,这张地图,能够指引我们找到《启示录》的下落。”
“地图?”我心生疑惑,连忙凑到雷恩身边,靠近了看。
刹那间,我惊叹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瞠目结舌地看着雷恩和腥红的手掌,却鸦雀无声。
“你怎么了?天成。”腥红关切地问我,可我却回答不上来。
雷恩对我说,“你伸出你的手来,让我们看看你的那张地图,并据算一下,这张地图能拼凑多少。”
我胆战心惊地对雷恩和腥红说道,“你们手上刻得怎么会是地图呢?”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手上刻得不是地图吗?”
面对雷恩的质疑,我终于摊开了我的右手,让他俩一览无余。
那一刻,我看到了雷恩和腥红诧异的眼神。
第七章 前奏
“我在《启示录》中等你”。
“谁在等你呀?宋天成?”腥红邪恶地笑道。
于是,我连忙解释说,“没人在等我!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为了凸显我话语的说服力,我还刻意摆出了一副无辜的神情。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张无辜的脸还真起了作用。
常言道,女人是用水做的,大概,就连心也是用水做的吧。
她不好意思地安慰我说,“跟你开玩笑呢,嘻嘻,看把你吓得。”
说着,她便举起衣袖,轻柔地为我擦起了额头上的冷汗。
此刻,我的心儿就像那阳春白雪,随着阵阵的微风,飘散了……
“腥红,你真好。”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
“我不好,谁好啊?”
“呦!还挺自信的嘛!”
“那是!”
谈笑风生之余,不经意间,我看到了依然在苦思冥想的雷恩。
他愁苦的眉痕微微上挑着,呆滞的眼睛不住地盯着一处看,嘴巴隐约裂开了一条缝,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雷恩?雷恩?你发什么呆啊?!”我好奇地继续问,“不就是印记和你们的不一样嘛,用得着这么费心嘛?”
可雷恩根本就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看。
我好奇地顺着他看的方位,不由地又瞅了瞅他的双眼,我的妈呀,他怎么一直在盯着我的右手呢?
我尴尬地又说道,“雷、雷恩啊,别再看啦,再看你非走火入魔不可。”
兴许是因为我的这一番话,雷恩逐渐地恢复了他应有的意识。
他先是沉默了会儿,而后,突然诡笑着说,“哼哼,天成、红,咱们的探险开始了。”
“探、探险?什么探险?”
红接着我也问道,“哥,你打算现在就去寻找《启示录》了吗?”
“正是。”
“可咱们现有的地图并不全面啊?更何况,天成手上的印记只有一句话,根本就不是地图,咱们要从何找起?”
“你俩先别急,都坐下来,听我解释。”
说着,我和腥红便乖乖地坐了下来,准备静静地聆听雷恩的说词。
雷恩开讲了,“据我的初步判断,我手上的这张残页,无论是从它的外形来看还是文字或是方位标,这种种迹象表明,它应该就是地图的首页。”
雷恩自信地抬头看了看我和腥红,我俩都没吭声。
于是,雷恩继续说,“而红手上的那一张,四周边缘全是残痕,应该是整张地图的居中部分,但至于这张地图的中间由几部分组成,这就不为人知了。”
“嗨,哥,那咱不还是找不到。更何况,即便有了你那张首页,这地图的破译也是个问题啊,你打算怎么办呢?”
“哼哼。”雷恩冷笑了下,说道,“所以,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对呀!雷恩,你就赶快说吧,我也很想知道。”
雷恩看了看腥红,又扭头斜眼看了看我,不慌不忙地向我们道出了这地图的“天机”。
“你们想:咱们手上的地图都只是残页,而且上面的文字大多都还看不懂,于此相比,更为重要的是,还有一部分残页落在了其他人的手中。”
“嗯,那接下来呢,我想听重点。”我有些忍不住了,在问题面前,我总想迫切的知道答案,这是好奇心在作怪。
“重点就是天成,你啊!”
雷恩意味深长地说道,听得我后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感到很纳闷,腥红也很疑惑。
“哥,重点怎么会是天成呢?他手上并没有地图啊?仅仅只有一句话啊。”
雷恩沉稳地回答道,“哼哼,所以这才是重点。诚如你所说的,天成手上根本就没有地图,而是刻印了一句话,你们可知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腥红异口同声地说。
“因为,天成手上刻印的正是地图的全部!”
“什么?!地图的全部?!仅这一句话吗?!”我和腥红又异口同声地大惊道。
“嘘,你俩小声点。”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都快被你搞蒙了。”腥红压低了声音说。
“没什么可蒙的,你看看你手中的地图,上面的字迹,你能看懂多少?”
腥红低头看了看,“有‘冰’……还有‘王’字……诶?这个是‘地’字啊!”
可还没认出几个,腥红就不耐烦了,“烦死了烦死了,我不认了,太多看不懂的了。”
我也好奇地看了看腥红手上的那张地图,确实,太多不认识的字了。
这时,雷恩自信地笑道,“所以我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什么猜想?”雷恩的一席话,再度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天成,你可知,为什么你手上的那一句话,你能看懂呢?而且用字是‘火迹文’,我和红的却是蓝色的‘冰迹文’。”
“对呀!”经雷恩这么一分析,我才恍然大悟道。
腥红也随即停止了她惯用的小情绪。
“哼哼,咱们这回赚大了。看来,寻找《启示录》已经不需要其它的部分了。”雷恩得意的继续解释说,“天成手上的就是一张简译版的地图。”
腥红听到后,忍不住地大惊道,“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红,天成,难道你俩还没分析出来吗?从用字和色泽来看,这分明就是不同的人,在我们手上刻得啊!”
“不同的人?!”
“对!那人既然用了你能看得懂的文字对你说,他在《启示录》中等你,那他就一定知道《启示录》的下落,而且,他现在就身在《启示录》的隐匿处。”
第八章 拉开帷幕
雷恩的这一番话,着实令我听得是不寒而栗。
掌心处,莫名其妙的印记竟然不是同一个人刻得。那么,这个刻字的人究竟旨在传达什么含义呢?
“我说,雷恩啊,这一排字任谁,谁都能看懂。可通往《启示录》的入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单凭这一句话,想必是发现不了什么破绽了,除非这些字会变成一张地图。”
“呵呵。”雷恩沉着地冷笑道,“还真被你猜中了。”
“什么?!这些字还真会变成一张地图啊?!”此时此刻,我显得异常兴奋,“我刚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哪有那么神奇的事儿?”
“唉,天成啊,你还别说,这世上还真有那么神器的事儿,嘿嘿。”
腥红也对雷恩的话来了兴趣,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雷恩继续说道,“这些字,它们并不会变成什么地图来,要是会变成地图的话,那人早就给你刻张地图了,何必留这么一句话去让你捉摸不透呢?”
“此话怎讲?”
“这几个字,它们是会变,但凭借着我的猜想,那个神秘人,他依然会以文字的形式,来告诉你《启示录》的方位与走向。”
“真的?说得好像这些字是你刻得似的。”我蔑视地冲雷恩说道。
可雷恩依旧自信满满地说,“具体形式,我并不敢完全确定,所以才说,那也仅仅只是我的一个假想罢了。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那一番分析,也不无可能。”
于是,我的问题就又来了,“那你说,这些字现在怎么不变啊?它们什么时候会变?”
“哼哼,这个问题,你算问对了。”雷恩骄傲地说道,“这些字之所以还没有变化,是因为环境问题。给你刻字的时候,我们都还在操场上。那么,也就是说,操场是信息来源的第一站,因此,据我估计,要想得到下一个信息,你本人必须亲自呆在一个特定的地点才行。”
“特定的地点?那是哪里?”
“我猜,这就是寻找《启示录》的难度所在了。可见,我们手上的这几张地图的残页,还必须先破解出来才行。”
“嗨,绕来绕去,不还得破译你们手上的地图嘛?”
“耶,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单纯地只是破译这些还不够,这些残页充计量只是了解个大致方向罢了,至于关键的细节以及提醒,那就全靠要约见你的那个‘神秘人’了。”
我听雷恩说的这个“神秘人”,听得我是心惊肉跳。
究竟会是怎样的一个神秘人物要约见我呢?他又有着什么企图呢?
此刻,我的内心除了激动好奇外,别无其他。
“喂!你们三个,开餐啦,商议什么呢?”
门外传来了妈妈亲切的呼唤声。
于是,我连忙应声道,“奥,我们这就出去。”
“你母亲听到咱们的谈话了?”雷恩不安地问道。
“应该没有吧,别想那么多了。该吃饭喽,你饿不饿啊?”
“饿。”
“嗯,这不就对了,还挺老实的,想那么,不嫌浪费脑细胞啊,呵呵。”
“哼哼,说得也是。”
“那么,雷、红,走!一起出去吃饭吧。”
“嗯。”雷恩和腥红异口同声道。
打开房门后,父母早已坐在了餐桌旁,微笑着等待着我们三人。
老爸问我,“你们三人在屋里干什么呢?居然还锁着门,这么久都不出来。”
“没干什么,只是聊聊天而已。”我随口答道。
腥红听到后,连忙说,“哇!伯母做的饭菜真是太丰盛了,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是嘛?!腥红这孩子真会说话。”
“嘻嘻,哪有?我说得都是实话,伯母向来做饭都很好吃。”
这几句夸赞还真起了作用,我妈被奉承得面漏喜色、**满面。她说,“要是我家天成能有一个这么会说话的媳妇就好了,我也就安心了。”
“嘻嘻,伯母说笑了,天成那么优秀,别说聪明伶俐的了,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啊?”
“红可真会说话。”
“哪里。”
“生活还好吗?”
“还行,我自幼没有父母,全是哥哥在坚持不懈地照顾我。”
“嗯,我记得,你应该和我家天成差不多大吧?!”
“是啊,比天成小三个月。”
“嗯,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这句话,可把腥红羞得脸都红了。
听着他俩的对话,我急不可耐地插话道,“妈,说什么呢。”
“我在说正儿八经的话呢,别打断我。”
话音未落,腥红便第一个坐到了我母亲的旁边,看她的样子,尴尬中透露着喜悦,真搞不懂,女人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随后,我和雷恩也跟着坐了下来。
腥红算得上是一个较为聪明的女孩了,至少比起我和雷恩这两个大男孩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