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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腥红的阐述,就仿佛那个“神秘禁地”被我发现了似的,搞得我百感交加,长出了一口气。于是,我回复道,“所以你就断定,他是个冒牌货,对吧?”
“还不止呦。”腥红微笑着自信地说道,“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和天成你也息息相关。”
“什么秘密?还与我相关?”我听得目瞪口呆。
“雷恩和我都喜欢用一些暗语或是在信件等纸质物品上用上隐形字迹,交流的同时避免被外人发现,这也是在我俩的父母亲付出了重大牺牲后所得出的经验。关于这点,这个冒牌货竟然也学得如出一辙,看得我都感动了。”
可我根本没心情去听腥红过多地敖述这些,相比之下,我更想听到那些和我有关的信息。
腥红停顿了下,她看了看我后接着说,“你把这几张信纸拿起来,对着光亮的地方再看看。”
于是,我机械地拿起信纸,照着腥红说得,把这些纸一一对着窗外的光亮处,看了过去,虽然屋外并没有阳光,但比起屋内,却是光亮的。
当我真正看清楚那些隐形的字迹时,我震惊了。腥红自信满满地说,“看吧,我没说错吧。”
这几张信纸上,每张纸上都写有一个异常大的字,几乎撑满了整张纸,将它们拼凑起来,再看。那一刻,我吓了一身的冷汗,眼前依稀看到了一个境界。
“我在《启示录》中等你”。(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神秘禁地
“这一定是巧合,这一定是巧合。”我心里想着,嘴里就如实地说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腥红听到了。
她娇羞地呵呵一笑,说,“这才不是什么巧合呢,这叫命中注定。”
她一语穿心,恰如其分地命中了我的伤心处。我最怕听到命中注定、百转轮回、在劫难逃之类的词句,有时,我真搞不懂腥红在这种状况下是怎么笑出来的。
“雷恩之前不是还说,这句话是神秘人的指引吗?”我不禁思量着,“按时间推算,这几封信应该比咱们掌心处的这些图文还要早才对,这么一来,那这句话就应该是雷恩说的。嘶,难道说那个神秘人就是雷恩他自己?”
腥红听到后,只是不停地咯咯的笑,好像听到了一个弥天大笑话似的,怎也停不下来。更重要的是,她已经把我笑得满头雾水。
“怎么了?难道我的分析有哪里不对吗?”
“嘻嘻,你的分析啊,大致听起来是对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腥红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肯再说了,后来是我紧紧地追问下,她才肯给我指点一二,但当我听到后,我却后悔了。
“你是木头脑子啊,我哥要是这个幕后的神秘人,那他把图文一事给你讲得如此详细,不是自爆身份,多此一举嘛。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干吗?”
我不满腥红的说法,倔强地回应道,“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雷恩是想把自己置身在危险的境地以求自保呢?”
“那他该如何自保?指望你来保护他吗?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我垂头丧气地说。
“嘻嘻,我就说嘛,我哥怎么会笨到那种地步。”
“诶?你刚才不是还说。这些都不是你哥写得吗?”
“我可没这么说过,其中有一份是他亲笔写的。”
“哪一份?”
“不告诉你。”腥红耍起性子来。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哪一封,嘿嘿。”我坏笑道。
“哪一封啊?”
“不告诉你。”
“哼!你不告诉我,我还不想听呢!”腥红撅起小嘴的样子甚是迷人。
直到话音洒落,整栋寝室楼更显宁静。如死寂一般。不知不觉间,天色俨然更加黯淡,除了没有阳光之外,像蒙了一层浓浓的云雾。
此刻,我看得出腥红的眼神早已飘忽不定,不知今晚该何去何从。因为,我早在她之前,心就已经慌乱了。
“好吧,咱俩先不说这个了。我有点内急,你等我会儿。”
腥红羞耷着脸,欲笑又止地对我说,“厕所就在隔壁尽头,那里没有人。”
“没有人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有人看你,笨!”说着,腥红便捂着嘴笑了出来。
其实,这种事情。她不说,我也知道。在进入这间寝室时。我就已经把这个地方略揽详尽了。说出口着实有点不好意思,厕所是我第一个关注的目标。不知为什么,我在紧张的时候,就想去厕所,或许这是一个坏毛病。
出门急转弯,我顺利地抵达楼道尽头。也就是腥红寝室隔壁不远处的女生厕所。说实话,身为一个大男生,冒然走进女生厕所,不是耍流氓,就是淫贼。但我可要提前声明。我既不是在耍流氓,也不是淫贼,我只是一个内急急得憋不住的老实人。
反正这里除了腥红和我之外,再无其他人,更何况,这里或许只是个梦中的镜像,就算是荒郊野外,那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儿,我就更有力量闯进去了,撑死,也只是在荒郊野地里撒泡尿而已。在塞洛克的律法中,应该没有严格规定,随地大小便是犯法的事儿。
初进女生厕所,无论从格局还是地板的干净度来说,整体给我的印象就是女生厕所比男生厕所好上千万倍。不单讲卫生,还注重保护个人**,值得男厕借鉴。
解决好了内急为题,我走到窗边,打算从这里欣赏一下女寝窗外的世界。
我相信,透过女寝向外看的世界也一定会比透过男寝看到的绝佳。男人大多都用色眼看世界,而女人呢?我现在即将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我刚刚站立在窗边,还没将头探出窗外,眼前的一幕刹那间把我吓得蹲倒在地,气喘吁吁地直冒冷汗,像是撞见了厉鬼。
然而,事实情况却正是如此,兴许这眼前的一幕比撞见鬼都可怕。
那是一片荒无人烟的乱坟岗,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无名的坟头,偶见几座立有墓碑,一眼望不到边。崎岖的藤蔓、干枯的野草,爬得满地都是。并且,我注意到有几处苍蝇横飞的地方,露天堆得尽是死尸。
有的是人的尸体,虽然**已经腐烂得不堪入目,但透过那破烂的衣裳、千疮百孔的面庞依稀还能分辨得清楚;有的是山猪、野兔的腐尸,但早已被蛆虫拱食得没有原形了;还有的,我甚至都叫不出名字来,全然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的尸体,只能大致判断,也已经腐烂多时,但并非很久。
“呼”地一股阴风吹过,阵阵刺鼻的恶臭钻进我的鼻腔,引得我一阵呕吐。这气味可比臭了三百年的臭鸡蛋还要臭,我连忙捂着鼻子,心里暗自吹胡子瞪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厕所外怎么会是乱坟岗?谁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伴着阴森的天气,天空忽明忽暗,搞得我心神不定。我很想下去一探究竟,而且,我还发现,这里虽然是四楼,但厕所的窗户却距离这乱坟岗的地面仅半个人的高度。想要跳下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就这样冒失地蹦下去。我担心我会出事儿。我很清楚,我既不会把腿摔断,也不会把两臂扭伤,但我会把自己那小小的心脏吓得不再跳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呼”地又是一阵冷风,把我彻底地吹了回去。我双腿发软。脊背发凉,浑身有一种莫名的瘫痪感,直至把我再度逼进了腥红的寝室里。
“腥红!真是太恐怖了!寝室外面居然是……”在我真正步入她的室内,霎那,犹如晴天霹雳,我的灵魂都要为之一颤,“腥、腥红……?”
腥红突然不见了,寝室里空荡荡的,窗户开着。窗帘随风飘荡,对面的腐烂味儿肆无忌惮地弥散其间,千回百转,我深深地感受到恐惧,它竟然像冰一样地凉。
于是,我一个箭步,飞快地跑到窗边,朝外四处张望着。果不其然。这里的场景和厕所外边的场景是同一个地方,当然。我本就应该知道它会是连通的一个地方,可问题是,我在初进腥红的寝室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记得,那时,我明明还在对着窗户。借光寻字。当时,虽然窗外朦胧晦暗,但也不至于是“乱坟岗”啊!更何况,学校里怎么会有乱坟岗?还摆在女生寝室窗外,而且这里还是我的母校。
方才斑驳的世界。现已经彻底黯淡下来了。夜幕降临,坑凹的月球表面彰显着朦胧的忧伤,更彰显着我此刻的紧张。
我曾听爱讲故事的长辈们说过,月黑风高、荒坟乱葬、鬼哭狼嚎、死人复活,这比比皆是的恐怖故事,虽说当年只是听听就已经不寒而栗了。没想到,今日却遭来横祸,让我真实地遇上了。
我知道,这不是故事,我没有故事的主角光环,希望也不会像某些凄惨的主角一样尸骨无存。当然,即便是死,我也不愿死在这乱坟岗中。
这里,仅仅只是看上一眼,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不住地打颤,更不用说和这些无名尸魂永结同心了。光是想想,估计都会让我背过气去。
“他妈的!”我把持不住,这会儿好想大骂一场,“他娘的,到底是何方神圣,搞这么一手来整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畅畅快快地抱怨了一通,谩骂了一通,虽然心里舒服了点,但身体上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解脱。因为,我的**早已麻木地没有知觉了,恐怕连最基本的条件反射都已经淡化了。
整个人傻傻地站在女寝窗边,密切地关注着眼前的一切,包括每一处杂草都要目汲到,直到看得眼睛发酸,眼皮儿再也睁不开为止。
现在,我敢直言,无论从窗外还是身后,只要蹦出来个东西,哪怕仅是个影子,我都会立刻被吓得魂不附体,就连腥红也不例外。
虽然,我内心期盼着看到她,但至少不是现在。
“要不要下去找找看?”我的内心不断地思量着。
同样,窗边距离外界的地面并不高,仅仅只到齐腰部位。很随意就能翻窗而出,而且还能找到一个很好的落脚点。毕竟,这里是乱坟岗,四处全都是高高低低的坟堆儿,想找到一个落脚点不是什么难事儿。可静下心来想一想,踩在别人的坟头上,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会不得好死的。
然而,现实情况却容不得我想那么多,眼看天就要黑了。我忽然感觉浑身凉飕飕的,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翻过去,前方是乱坟岗,估计这是最糟糕的选择;但留在寝室,也不会是什么好事,这死一般的环境,谁要是敢在这里过夜,那才胆子大呢。
我从小就怕鬼,却从来没见过鬼。我最怕一个人独处,内心总会不安全,说白了,我就是怕孤独。我也曾幻想过天下无敌,长生不老。如今,在这极度恐惧中,这所有幻想都仅仅只是一场梦,既然是梦,那梦就要醒了。
醒来后,我依然要理智地面对眼前这片乱坟岗。
思量再三,我冲寝室的走廊里大声地呼喊了几声,“腥红”这个名字不间断地回荡在寝室楼中,若有人的话,我想,凭这个音量,无论那人躲在哪里都能听得到,而且是一清二楚,前提是那人就在这栋寝室楼里。
随着回音的逐渐削弱,荒凉的寝室楼犹如鬼哭狼嚎般,发出幽幽的轰鸣。磨磨叽叽、房门咯咯作响,我猜那是风在吹门,整道楼层的应急灯都被我喊亮了。
我背靠着寝室门,站在门口等了足足十分钟。
最坏的消息是,腥红确实再度消失了,难道她真的翻窗去了那片乱坟岗了吗?她去那里干嘛?那里除了死尸还有什么值得她去寻找的吗?
然而最好的消息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静静地等待着,没有发现任何令我毛骨悚然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复活
冰凉的铁门散发着寒彻幽人的气息,透过我的衬衣,从每一个细小的纤维孔中径直地钻进我的每一根毛孔内。
一滴冷汗顺着脊背悄悄地滑落下来,顿时一股丝丝的寒意游遍全身。我的腿麻木地快要不会动了,唯有手指还能抽搐几下。
这一刻,我是多么地希望能有一个大活人陪伴在我身边,却不要突然冒出来就好。否则,我即便不被吓死,也已经半死了。
突然,在我提心吊胆之际,厕所那边响起了一阵仓促的冲水声。我敏感的神经立刻驱使我看向了走廊尽头,这种令人发指的的声音,就仿佛阴森空旷的场地上掉了一根针。即使看不到,也早已察觉到了这莫名的恐惧。
我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大脑飞速地思考着:是否要前去看看情况?
目前,腥红已不在寝室,所以,有关她失踪的任何消息都有必要及时把握。哪怕是一根针的声音,或许都至关重要。
逻辑思维就这么运转着,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定律给予了我莫大的力量,让我决心前去一探究竟。说一不二,我拍下这扇冰凉的寝室门,鼓足勇气,大跨步地迈向了我方才逃出的女生厕所。
心想: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还会有谁在厕所里呢?而且还是女生厕所。
这不由得令我回想起儿时听到的鬼故事,尤其是校园鬼故事,大多都发生在厕所里,还是女生厕所,鬼魂还得是女鬼。
腥红老早就给我讲了一篇鬼故事,什么“血狱洗手间”?我记得,我当时还问她。“为什么鬼故事中,大多厉鬼都是女鬼?”
她说,“因为女鬼比较厉害!”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深有体会。女鬼确实比较厉害,已经把我吓得不知所措了。毕竟,能够在女生厕所活动的厉鬼。恐怕也只会是女鬼了。
我希望遇见的会是某家温柔漂亮的千金,不愿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老脸婆,要不然,我就是揣着一百个胆子,也会瞬时肝胆欲碎的。
小心起见,我在抵达洗手间门口时,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就已经绷紧了,小心翼翼地迈着猫步,几乎是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厕所内部。
据之前观察。女生厕所内共有十个包间,每排五个,共两排,且每个包间都配有一扇绝对完美的海蓝色木门,这也是方便起见。
可令我大失所望的是,在我到来的这段时间内,那莫名的冲水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过。然而,更令我苦恼的是。我完全不知那水声是从哪一扇门内发出来的。所以,可以想象。一间一间地推开女生厕所的门是令人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好在这里本就没有人。
推着推着,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而且还是一种自我的嘲笑。心里暗想:我真是够笨的!哈哈、哈哈!我早该知道的啊!这里根本就没有人的!我居然还在这儿一扇一扇地挨个推门,我真是好好笑。
的确,在我奔到这里时。我内心深处从来就没有承认过神鬼之类的东西。我一直告诉我自己,那肯定是个人!
刹那间,我忽然想到了腥红。于是我独自一人站在洗手间,放纵地呼喊,“腥红!腥红!腥红……!”
一声声清脆的呼喊再度回荡在整栋寝室楼。那回音由粗变细,转而缓慢悠扬,时不时地穿过我的耳膜,钻进我的脑海,听得我寒毛直竖。
我又静静地等了十分钟,果然,这幢寝室楼内仍旧空无一人。有的仅是晦暗的光影,犹如勾魂的魔鬼、迷人的倩影,在光怪陆离中降低了周围空气的温度。
蓦然,我浑身的每一寸肌肤深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气。它们肆无忌惮地钻进我的衣缝、裤缝,甚至是鞋底。我的双脚冰凉冰凉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在我还未栽倒前,我做出了一个两难的决定:准备翻窗。
在这个鬼地方,恐怕再找下去、喊下去也是在浪费时间,而且,还不知这里会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我。
与其如此,我果断翻了窗,顺利地找到了一个很好地落脚点。正如我先前所预料,我很幸运且不幸地踩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坟头上。同时,内心却在不住地祷告。黑子的那一招我也大差不差地学会了,向上帝祷告,保佑我平安无事。
但就在我落地的那一刻,洗手间的水龙头貌似被什么人给打开了,哗哗啦啦的水从水管里不间断地流出,水柱撞击底部瓷砖的响声,站在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顷刻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半张着嘴,嘴角的肌肉抽搐的不能动弹,嗓子里似觉有东西在堵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两鬓冒出了些许的虚汗。
我只能说,这是惊吓过度造成的,可我已经不敢回头去探明真相了。因为我知道,在这里,除了鬼,不可能有人。
慌乱之下,我拔腿就跑,直至跑得距离厕所较远的地方,我才心安理得地放慢了脚步。随后,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这恐怖阴森的乱坟岗上四处打转。
途中经过了无数的荒坟,大多都是些常驻此地年封时久的老坟,上面横七竖八地爬满了干枯的藤条。偶见几处立有墓碑的坟头,我也没来得急顾盼。我唯一看到的就是裸露在地上的那一具具或干枯或腐烂的尸体,无论是动物的、人的还是不知名的,这些令人心生畏惧的东西总能引起我的警觉。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甘。”如今,我触目到的,都是货真价实地东西,至于那些长埋于地下的死物就无关紧要了。
我沉着地走到一处腐尸旁,那一幕,差点把我吓昏过去。我倒退了五六步远,勾着头,心跳加速地继续望向那具腐尸,恶心的一幕出现了。
我看到那张糜烂的脸早已千疮百孔。上面爬满了蛆虫,一群无头苍蝇悬浮在尸体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