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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别小看了大学校园里的树林,听说占地面积挺大的,当然喽,要想迷路肯定是不可能的啦。”
“谁会想让自己迷路啊~除非是神经病,或是失忆患者,那就由不得了。”
“石川,你知道咱们学校的小树林在哪吗?”
“不知道。”
“走,去找找。”
“原来,弟,你也不知道啊~郁闷。”
“你就别郁闷啦~反正总比呆在寝室里有意思。”
我俩就这样,整个上午一直在校园里晃荡,估计别人看到了,还以为这俩人迷路了呢。
“弟~别再转了,累死了、累死了。”一上午的消耗,石川累得已是满身大汗,虽说他喜欢运动,但毕竟是个胖子,胖体格的人大多耐力都不好。
“那,你先歇息,让我去问一下这里高年级的同学,稍等。”
校园里到处都能看到学生,我随机选了一个男同胞,谦虚的向他打听这学校里是否有森林啊、竹林啊、草丛、流水之类的地方。
那人很爽朗地就告诉了我,“学校里确实有一片森林,占地面积挺大的,就在实验楼后面,不过最好不要去那儿。”说到这儿时,他突然表情很诡异但又不失严肃。
“why?”
“你是新生吧。”他面色狐疑的继续道,“那里曾经有人失踪过。”
“失踪?谁失踪了?怎么失踪的?那片森林很大吗?还是学校把树栽种成了迷宫型。”
“不清楚,但听说,那个失踪的人后来又被找到了,已经死了很久了……”
“很久?不会吧,事情居然会拖得这么久,校方才把人找到,那?那个同学的父母呢?自己的孩子没回家,肯定也没致电,他们就没来学校找过吗?”
“同学~你可能误解了我说的意思,那个失踪者的家属早在他失踪后的3天就已经来学校了,然而也正是3天后,他的尸体才被发现的,但令众人感到疑惑的是,那尸体腐烂的程度。校方随即通知了警方,警方在征得了家属的同意后,决定尸检。在尸检结果出来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份尸检报告,那是一份令人瞠目结舌的报告单,检测的结果极其含糊,但确是事实,尸检的主任怕引起家属的不满,私下和警方澄清了此事,但纸是包不住火的,众人还是知道了,悲痛欲绝的家属怎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然而也正因为这样,校方没有必要承担任何责任,仅仅只给了家属一笔抚恤金。”
“那个尸检情况到底怎样?”我显得有些急切。
“我也只是听说,从尸体的腐烂程度判断,应该已有一个月之久,但在解剖之后,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那死者的骨骼风干的极其严重,从那种风干的程度来判断,应该已经有三年了……”
“什么?!三年!”我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弱弱地回应了那个同学“好吧,我知道了,谢谢。”随后,他意味深长地走开了。
“这话你也信啦?”石川蹲在我身后,有种想揶揄我的感觉。
“对啊~这再不信,就没天理了,他说的是诚诚恳恳。”
“哼哼~弟~你可真单纯啊~”
“随便你好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哥不和你抬杠,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随身掏出手机点开一看,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已经中午了,这会儿我才感觉到了饥饿,我邪恶地朝石川嘿嘿一笑,说道,“哥~你请客。”
“好!就冲这一个字,今天我请定!想吃什么任你挑,别跟我客气。今天可真是没白跟着你累了一上午啊,哈哈~我居然当哥了!真是太棒了!”
我看他高兴地忘了形,赶紧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苦笑着说道,“虚伪的话你也信啊~刚才那个人说的那么真实你都不信,我哄小孩儿的话你居然信了。”
“那得看是谁哄的~嘿嘿~”
我听到后,心里也暗喜。的确,石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乐天派,和他在一起确实能够弥补我的缺陷,我感觉好开心,这种开心程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那这样好了,咱俩去麦当劳吧。”
“你今天早上不是才吃过嘛。”
“那一点儿,不够~”
石川很委屈地说道,“想在那里吃饱可是很贵的~”
我轻蔑地看着他,说:“怎么?嫌贵啦~想反悔?反悔还来得及,前提是,我只把那一个字收回哈,后面三个字还保留。”
石川听我这么一说,赶忙知错地补充道,“哪有~我可没说‘不请你’之类的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啊~跟你闹着玩呢,怎么可能会嫌贵,请你那还不是小case,你又不是猪八戒,能吃多少啊~呵呵~”
“你才猪八戒呢~我才不会因为你的这句话就限定我的食量的。”
“好吧,那~走起~咱俩这就去,见证奇迹的时刻到喽!”
听石川答应了,这会儿,我的心,别提有多高兴了,装得跟个孩子似的,靠在石川旁边,而石川则像个骄傲的大人物,领着我迈向了目的地。
在快餐店里,我当真没跟石川客气,点了三大桶套餐,又零零散散的要了些别的,总共花了近500元,而石川也很认真,爽快地就将钱付了。而后,我俩找了个安静的角落且靠近玻璃的地方坐了下来,在快餐店吃饭最得意的地方莫过于此,自己快乐地享受着美食,却邪恶地让路人看着,偶尔充当一次富人,感觉挺好,不过,这也是建立在有石川在旁边的前提下。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几百年没吃过如此好吃的食物似的,嗨~没办法,当个人形象在如此巨大的**面前也不得不低头啊,我知道,此时的我已经破了相,只能是硬着头皮就这么干了。而石川则细嚼慢咽地似乎根本没在吃,眼睛只是不停地在注视着我,表情一直在发笑,笑的是那么地灿烂,但我依然毫不在乎,继续狂吃不止。
他终于笑得止不住了,被一口饮料猛地呛了一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咳!咳!弟 ̄咳!弟啊,你吃得真滑稽。”
我看他呛得样子也禁不住笑了,说:“我滑稽?哈哈,看你呛得那熊样才滑稽呢。”
我接着问道,“你不吃吗?”
“你赶紧吃吧,这东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你就别担心我了,你吃不完的话我再给你收底儿,嘿嘿~”
“我不要,我才不要你收底儿嘞,你也快点吃,不然我可吃不下了。”
“别~我吃就是了。”
我俩终于是一同开吃了,虽然他吃的速度依然很慢,我清楚地知道,以他的食量和速度,这些肯定是不够的,他是在让着我,我此时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酸楚,但嘴巴僵硬的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不一会儿的功夫,果然,这么多的食物在我俩的狂轰乱炸下,迅速地被洗劫一空。美美地坐在快餐厅里,听着淡淡的轻音乐,感受着丝丝的空调风,对面还坐着一只“熊”,别提有多惬意了。
“弟~咱下午准备干什么?”石川扣着牙,懒洋洋地问道,活像一只吃饱了的壮熊,接下来估计是睡觉的节奏。
本身下午要游荡的,反倒上午就进行完了,我思考一会儿,突然兴奋的说,“咱下午干脆去那片森林吧!”
“那个死过人的森林?我可不去。”
“什么嘛~你不是还说你不信嘛,怎么?又信啦~”
“非也非也,我可没说信啊,我只是觉得下午,与其把时间浪费在那里,还不如在寝室睡觉。”
“你真这么觉得?”
“弟,你该不会执意要去吧~”
“我又不是熊,我可没那么懒。”
“那好吧,就依你。”
“算了吧,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还说得这么勉强,我可不想逼你啊,你还是回寝室睡觉吧,我自己一个人去好了。”
“别~我哪有心不在焉啊~你别自己去,我不放心。”石川说这句话时,表情是一脸严肃。
虽然我真心想让石川跟着,但我心里明白,他说这番话仅仅只是出于对我好,其实他对那片森林根本就不感兴趣,换句话说,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去,我心里十分清楚,所以也耍了个小聪明,这次该换我替石川着想了,于是我和蔼地对他说,“你呀~就放心地在寝室睡吧,这片小森林是难不倒我的,我真想独自一人漫步在林中,去寻觅昔日的忧伤,若是一片恐怖森林,兴许,我还能撰写一部恐怖小说呢,哈哈~到我成名的那一天,记得‘顶我’呦~”
“一定顶,一定顶~不过,你真不用我跟?”
“真不用,你就放心的睡觉好了,我游荡会儿就回去,不是还有手机嘛~有事儿手机联系。”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那我可回寝室睡了~有事一定记得call我啊。”
“okay!”
石川确实瞌睡得不轻,一边走着,一边打着鼾,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烈日下,我心里多了几分慰藉,少了几分惆怅。
好了,我也该出发了。走出快餐店的那一刻,我的内心开始纠结了。我当真要独自一人闯入那片森林吗?,如果现在反悔,回寝室找石川还是来得及的,兴许我俩在寝室里还能杀一把dota2,这样他也就不用睡了。可当人类的求知欲站在十字路口时,往往它占据主导地位,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奇心与逆反心理,越是不让或不能的,越是要这么做,我也不例外。于是我,咬咬牙,壮着胆子,走向了去往“迷失森林”的不归路。
走到了实验楼脚下,我又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眼前就是实验楼,我们学校就这么一个实验楼,由于是综合实验楼,所以它的楼层非常高,足有十层,占地面积也非常大,因此显得很长。我绕到实验楼的一侧靠墙处,那里有个过道,我便沿着过道走了进去。
过道上长满了野草,参差不齐,看上去已经多年没人从这儿经过了,野草中还点缀着星星般的小野花,在生物课中,这种花的名字叫作“景天三七”,因为其名称古怪难记,所以我就这么强行记住了。我越走越深入,逐渐地意识到,这幢实验楼的宽度也相当可观,此时此刻,我内心有点想打退堂鼓的错觉,但我的双腿却依然不听使唤的继续向前走着,终于,走了大概5分钟,这段漫长的小道总算是走完了,在藏有死亡疑云的大背景下,呆在这里的每一分钟,对我来说,都像是一种折磨,一种精神上的**。
当我终于是走出了狭隘的小道来到了宽敞之地时,猛然间,一阵秋风扫落叶,把我的心吹凉了一大半。这?这里?这里,果真很可怕,我吓得是头皮发麻,嘴唇颤抖着,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嘟囔些什么,仅仅只是这里的场景就足以把人吓到窒息,我仿佛置身在恐怖电影中,来到了无法预知的禁地。
四周一片暗淡,虽说是下午,但不知为什么,这里竟然没有一丝阳光,苍白的树林,顶部悬挂着密密麻麻的干黄的枯叶,草丛上也是铺了一层厚厚的绿叶,我听到不远处貌似有溪水在流淌,但在这片死寂般的黑森林中却显得格外刺耳,我驻足在这片森林的入口处,久久没敢往前一步,我生怕稍有一个不慎的动作,我也会消失在此。时间似乎已经过了良久,我就站在这儿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并且思索着那名学生消失以及死亡的原因,也不知现在是下午几点钟。
可就这么干看着也不是办法,但紧张的神经却又紧拉着我浑身的肌肉使得我无法动弹,在如此阴森的林中迷失是很正常的,但至于死亡,或许是被饿死的也说不定,尸检的报告也许有误,嘶~我突然,灵光一闪,也许那个人是在这儿被某个人给杀了也说不定啊。我想到这儿,突然,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对呀~我从刚才就一直纳闷着,这里的树叶,怎么是长在树上的枯黄,反而落在地上的鲜绿呢?一瞬间,我头脑像是爆炸似的,极其疼痛,我捂着头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才是这片森林不符合常理,之所以如此奇怪的缘由,这里的世界竟然是上下颠倒的!
我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地方确实有问题,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儿,正当我要转身要离开这儿时,我感觉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个笔记本,它就静静地躺在墙边的草丛中,我感到很疑惑,这里怎么会有笔记本呢?难道是那个早已死去的同学掉的?不会吧,如果是,警察怎么会没有发现呢?我胆怯地将它从地上捡了起来,想扔掉它,却又做不出扔掉它的姿势,毕竟已经捡起来了,可心里又觉得仿佛是捡到了死亡密码似的,但无论怎样,我现在首要做的任务就是赶紧逃离此地。
当我离开时再次经过那条狭窄的小道,我整个人的身心显得非常累,也许是心理因素在作怪,但我现在只能一个劲儿的跑。
跑着跑着,我看到了一抹夕阳的余晖。我想先离这实验楼远点,再打开这个笔记本比较保险,一路上,我气喘吁吁的走着,估计校园里的其他同学还以为我刚长跑过呢。直到那幢实验楼距离我的视线成一个点时,我这才安心的将手中捡来的笔记本翻开。在翻开前,我脑海中浮现出好多种假设:我猜,里面应该记载着那个人死亡时的最后遗言,如果是的话,这将会成为办案的重要线索;再者里面或许记载着那个人的生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本笔记就没什么价值了;而最后,也是我最不愿猜测的,里面或许会记载着人类迄今未知的死亡密码。
我带着这几种假设,大胆的翻开了那本笔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全是空白,这令我着实失望,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发现,这下可好,我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我失落的合上了笔记,可当我合上它后,我却意外地发现了……就在书脊的对立面空白处,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合上笔记本后,这几个字显得格外清晰,“快逃!我失忆了。”这是什么意思?我内心思索着,尤其是那个快逃的“逃”字,那个“辶”的下划线拖得格外长。
第三章 校园怪谈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像是一团浆糊。从得知学校的树林里有人失踪,三天后又被发现已经死亡,如今,那树林里的恐怖氛围我也是亲眼目睹,而后,我又莫名其妙的发现了这本笔记,虽然笔记本上并未记载任何东西,但书缝的交合处却歪歪扭扭地写着这么一句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这一切的一切,我现在还未能查到突破的根源,但我对于这句话,却有着别样的理解,据我猜测,这句话之所以会写在如此隐蔽的地方,只能说明一个原因,笔者并不想让他人轻易发现。但这也只是我简单的一念之词,毕竟我还是轻松地发现了,我这会儿只觉得,我的逻辑似乎也上下颠倒了,我看,我现在最好还是先回寝室,等到了寝室,让石川也了解一下大致情况,再做断定。
夕阳的余晖渐渐地从大地上抹去,剩下的仅有那刻着道道的残影碎梦。伴着夕阳西落,周围的步伐也渐渐放慢了速度,或许是受环境的影响,我的心却又增添了几分忧愁,少了几分宽慰。这大概就是进化论的终极,人类即将步入抑郁的慢生活。
在回寝室的这一路上,我考虑了好多,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都在我的考虑范围。纵观整件事,的确是疑点重重,可即便是我和石川说了,又能怎样呢?他会信吗?在我看来,他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保持着不信的态度,就算我掏出了这本笔记,他又会怎样看待?估计会认为这是我和他搞的恶作剧,哄他开心罢了。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失落。此时,天色已经黑了,情侣们依然不慌不忙地在校园里游荡,单身的人们则在食堂门口进进出出,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我不由地下定了决心:要拿出来让石川看,要让石川知道我所说的,在这里,我如果连他都不让知道,那我还能让谁知道呢……
于是,我迫切地跑回寝室。刚一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我便条件反射地开了灯。电棒忽明忽暗地发出“嗞、嗞”的怪腔,看这情形,估计电棒是要坏了,但是没过一会儿,随着“砰”的一声,整间屋子终于完全被照亮了。我看到石川依然在睡,就不想打扰他,随手找了个马扎,准备坐下来先养养神再说。
看着石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内心又开始挣扎了。突然,石川打了个巨响的喷嚏,像是被这电棒的强光给刺激到了,一下子醒了过来,哼咛着,揉着鼻子,眯缝着眼坐了起来。当他看到是我回来了,忙挺直了身体,嘴里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我看到他这幅憨样,怎也不忍心去拿那些事情吓唬他,我坐在那里也是欲口无言,可是我却笑不出来。
这时,石川先开口了,“弟,咋回来地这么晚?又去哪玩啦?凭哥的直觉判断,你应该不会呆在那个什么‘迷失森林’里呆一下午吧。”
石川说着,便准备下床穿鞋子,我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再犹豫了,果断地将实情告诉了他,为了增加我所说的可信度,我还郑重地给他亮出了我在林中捡来的那本奇怪的笔记,我怕他找不到那几个字,我还特别给他指了出来。
全部摆明后,我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石川接下来的反映,想听听看,他会怎么说。可谁知,当石川看到这几个字后,他突然像疯了一样,表情极其痛苦,双手抱着头,口中还在失声地嚎叫着。
我看到后,赶忙询问,“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被吓得是一身冷汗,只见他捂着头,不停地在撞墙,我吓得有点慌了,忙去阻止他。可他的力气哪是我所能及的,他一拳把我给挡开了,在床上不住地惨叫着,欲哭无泪……床单、枕头、毛毯已经被他翻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