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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几人那里去看看他们怎么回事,王烈则是消失不见了。
就在薛慕华找不到王烈的时候,王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那三间木屋的后面。他不欲惊动苏星河等人,没有从木屋的正面入内,而是来到了屋后,此时这里的众人注意力都在苏星河那边,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站在木屋后面愣了片刻,叹了口气。王烈伸手按在墙壁上,真气一动。咔嚓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墙壁已经裂开一道容一人进出的缝隙。下一刻他已经消失在原地,进入到了木屋之内。而前面的苏星河等人还是毫无察觉。
王烈再破一道墙壁,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只见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空中,那人听到声响,并不回头。
“我这棋局布下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解开来。”无崖子还以为是来人是破解了珍珑棋局被苏星河送进来的,至于为何从后面进来,他倒没有多想,这木屋四面皆是墙壁,从哪个方向进来都是正常。
“二师兄,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过的吗?”王烈语气低沉的说道。
无崖子身体一怔,王烈在他背后清晰地看到他背后的衣服在微微抖动,似乎是无崖子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无崖子的呼吸声有些沉重地响起,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几乎是不应该的现象,可以看得出来无崖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情已经激动到了什么程度。
“二师兄,多年不见,你难道就不想跟师弟我说点什么吗?”王烈沉声说道,看到这空荡荡地房间和就这么吊在半空中的无崖子,他的心情说不出的难过,曾经如此潇洒的二师兄,竟然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何其地悲哀。
“小师弟,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何要回来?”良久,无崖子才说道,声音苍老无比,听不出是喜还是悲。
“二师兄,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这些年你受苦了。”王烈沉重地说道。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无崖子叹息道,“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与人无尤。”
“二师兄,你放心,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烈说道,语气中充满杀气,无崖子变成这样,总要有人为此负责!
“最后还能再见到你,真好,为兄死也可以瞑目了。”无崖子的身体在空中转过身来,看着王烈,叹息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你想死都难!”王烈掷地有声地说道,手掌一挥,一道力量已经切断那悬空的绳子,他长臂一伸,接住无崖子,把他放到地上。
随着动作,王烈的手指已经按在无崖子的腕脉上,数息之后,王烈抽回了手,道:“还好,没到最后一步,放心吧二师兄,你死不了。”
“小师弟,为兄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已油尽灯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你不用安慰我,师兄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无崖子叹息道,看着小师弟依然如旧的容颜,心中充满感慨。
“师弟什么时候跟二师兄你说过谎,我说你死不了,你就绝对死不了。”王烈摇头道,无崖子的伤势并不比他想得更重,他自有把握把无崖子救治过来。
“不过二师兄,这么多年,你的境界早就由先天境界退到了绝顶境界,我就算能治好你,武功我却是没办法帮你恢复了,不过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有北冥神功在,恢复武功慢慢来就是了。”王烈说道,无崖子当年也已经突破到了先天境界,不过刚刚突破就受了暗算,落崖重伤,境界已然跌落,这么多年为了维持生命,功力也是不增反减。
“小师弟你不是开玩笑?”无崖子震惊地说道,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着急让无崖子寻找传人,但是谁人不想活,有活的机会,他自然也不会找死,况且他还有大仇未报,若能不死,自然是最好。
“这等大事,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王烈道:“你的腿伤比较麻烦,这里不是治疗之地,我先替你稳住内伤,处理了外面你那个逆徒,咱们回天山我再替你彻底疗伤。”
“那个逆徒来了?”无崖子怒道,眼神中满是怒火,他一生栽的最大的跟头就是在丁春秋身上,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来了,正跟你大徒弟对峙呢。”王烈平淡地说道,已经坐到他的背后,伸手按在他的背上,体内真气运转,已经输入无崖子的体内。
“二师兄,收敛心神,抱元守一!”王烈说道。
就在王烈替无崖子稳住内伤的同时,屋外正是虚竹扰乱了丁春秋对段延庆的暗算,然后段延庆用传音入密的方式指点虚竹破了那珍珑棋局之时。
苏星河神态平静,薛慕华确实满脸着急地在场上看来看去,想要找出王烈来,没有王烈,谁来对付丁春秋呢,他心中有些埋怨起王烈来了,这师叔祖太不靠谱了,说了他来对付丁春秋,怎么事到临头又不见了呢,这不是害死人了吗?他心中暗暗叫苦。
苏星河走到三间木屋前,说道:“小神僧,请进!”他尚且不知道王烈已经从屋后进入了木屋,还想着让虚竹进去接收无崖子的内力呢。
“这是本门门户,你这小和尚岂可擅入!”丁春秋冷哼道,就要出掌要了他的性命,苏星河正处在他们两人之间,出掌挡住了丁春秋的掌力,右手连拍两掌,就要把虚竹打进木屋去。
虚竹的身体朝着木屋撞去,本拟是一头撞到木板上,忽然觉得自己如同撞到棉花上一般,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反弹而出,倒退两步,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
苏星河和丁春秋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第一九五章 无关人等退避()
“这木屋建造不易,你就不要把它撞坏了。”一个声音平淡地响起。
苏星河和丁春秋同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影背手站在木屋顶上,白衣随风飘荡,直似乘风归去。
“是你!”场中响起几个惊呼声。
在场的众人中认识王烈的人不少,包括段延庆、鸠摩智、段誉还有曾经被他教训过的包不同和风波恶,这些人见到王烈出现都是惊呼出声。
苏星河原本神色平淡地和丁春秋对峙,此时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人,装神弄鬼!”丁春秋冷哼道,大袖一甩,暗自已经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粉末从他手中发出,他是不认识王烈,但是出于谨慎,他还是第一时间散出了三笑逍遥散,三笑逍遥散极其霸道隐秘,中者没有感觉,只有受了内伤才会要人的性命,丁春秋这是提前埋下伏笔,一会儿动手就毫不畏惧了。
“小心!”苏星河大声道,他最了解丁春秋的为人,丁春秋一动,他就已经知道了丁春秋想要做什么,虽然知道那个人不可能这么容易着了丁春秋的道,还是忍不住惊呼。
王烈却是嘴角一扬,微微笑道,右手从身侧抬起,在他手中,似乎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气球,其内有不少白色的粉末上下起伏。
“这就是你的三笑逍遥散吗?”王烈轻笑道,“可惜可惜。”王烈说了两次可惜,众人也不知道他是说丁春秋的毒伤不到他可惜还是别的什么。
其实王烈说可惜的意思是这丁春秋资质真的不错,这三笑逍遥散构思奇特。只可惜丁春秋和当年的于培风一样,没有把这份资质用在正道上。
王烈这一出手,就震惊全场,这种能将发散出来的毒药重新控制起来得需要何等强大的真气,何等强大的控制力。
真正知道体会过王烈武功的段延庆和鸠摩智都是皱起眉头。他们本来各有打算,但是知道既然王烈出现了,他们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
“这等武功,我十辈子也是赶不上的。”风波恶喃喃自语道,他当初挨了王烈的耳光,还想着以后找回来呢。此时看到这一幕才真的死心。
“不肖弟子苏星河,见过师叔!”苏星河忽然大声说道,整个人跪倒在地,久久抬不起头来。
函谷八友除了薛慕华一脸喜色,其他人都是瞬间脸色苍白了几分。此人真的是他们师叔祖,当初他们还不信,结果错过了得到师叔祖承诺能重回师门的机会。
王烈身形一动,已经到了苏星河身前,道:“抬起头来,本门弟子,岂可如此窝囊。”
苏星河抬起头来,只见他泪流满面。一个老头跪在一个年轻面前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这般反常的场面在众人眼中却并不突兀,感到跟理所应当一般。
“唉。星河啊星河,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王烈的手放到苏星河的头顶上,叹息道。
“弟子让师叔失望了。”苏星河说道。
“失望是失望,我当年对你说过什么,武功乃是根本,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王烈道。
“弟子知错。请师叔责罚。”苏星河垂下头,说道。
“哼。以后会跟你慢慢算账。”王烈冷哼道:“清场了,无关人等通通离去吧。”他抬头向山谷中的众人说道。
“小子。你说谁是无关人等。”星宿派那些弟子叫嚣道。
王烈冷哼一声,不见动作,那些说话的星宿派弟子已经飞了出去,在空中就是一口鲜血喷出,落地就是没有了动静,显然是不活了。
“我再说一遍,不相干的人,都给我滚!”这一句他已经运上真气,声音到处,众人无不耳鸣,星宿派的那些弟子更是有不少人被震得坐倒在地上。
鸠摩智最是知机,他自知远不是王烈的对手,此时想要浑水摸鱼太过危险,早就展开轻功偷偷溜了,在他后面走得,则是段延庆和岳老三等人。
他们一走,就只剩下段誉一行人、少林寺一行人还有慕容复以及王语嫣和四个家将,至于木婉清,则是把自己当做王烈这边的人,没有把自己当做无关之人,她拉着钟灵直接跑到了木屋这边。
“公子爷?”邓百川凑到慕容复身边问道。
“表哥,他是我师叔祖,咱们不是对手,还是快点离开吧,师叔祖发起火来不会给我面子的。”王语嫣低声说道。
“嗯?”慕容复皱着眉头,他倒是不知道此人会是王语嫣的师叔祖,王语嫣还有师承?不过此时不是问话的时候。
“这位先生既然要处理门内私事,慕容复就先行告辞了。”慕容复朝着王烈一拱手道,他可不会做出是被人赶走的样子,就算离开也是他自己离开。
王烈才懒得搭理他呢,不给他两耳光就已经不错了。
“丁春秋,说说吧,你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叛师门呢?”不再理会其他人,王烈把目光投到丁春秋身上,平淡地说道。
“装神弄鬼,苏星河,你以为找来这么个人冒充你师叔就能逃过一劫了?老贼的师兄弟有几人我会不知道?”丁春秋冷笑道,“今天我就让你们一起去见老贼!”
“啪——”他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横飞过去,原本白皙的脸上出现五个清晰地手印,众人都能看到几颗牙齿在飞舞。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不问,你不能说。”王烈背着手说道。
刚刚转身要离去的慕容复倒吸了一口凉气,丁春秋的名头在江湖上响了多年,就算是他对上丁春秋也是胜负难料,刚刚他竟然没有看出来丁春秋是如何着道的,要是换了他在那里,肯定也是避不过去,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要真是在这里挨一个耳光,自己可就没脸再混了。
丁春秋跌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王烈,眼神中满是恐惧,这是何等的武功,当年无崖子的武功虽然也很高,但是他还能看到明白,偷袭之下也有把握伤了无崖子,但是这个人出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怎么可能突然有这么一个高手冒出来呢?当年他入门的时候可是打听清楚了逍遥派所有的高手,这个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师叔,丁春秋背叛师门,当年偷袭暗算把师父打落悬崖,害得师父寿元不多,一定要杀了他。”苏星河见丁春秋挨了一记耳光,心里痛快,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出息的东西,有仇不知道自己报吗?”王烈翻个白眼说道:“滚一边去,该怎么做我自然有数,你去屋里看看你师父醒过来了没有,醒了就把他背出来,让他也看看他收的这逆徒的下场。”
“师叔见过师父了?”苏星河惊喜道,慌忙爬起来往木屋而去。
“王大哥,丁春秋也是你师侄?你的晚辈还真是多呢,要这么算我哥哥岂不是跟丁春秋还是是兄弟了?”木婉清突然说道。
此时段誉的神魂早就跟着离开的王语嫣飞了,哪里还注意到这边在说什么,他知道王烈不乐意认自己这个师侄,已经带着四个家将追着慕容复和王语嫣离去。
“人活得久了,晚辈自然就多了点。”王烈回头对她笑了一下,说道:“当然,不肖的晚辈也多了些,你到一边去玩,待我处理完正事,再跟你说话。”
“成王败寇,我既然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丁春秋哼道,话里倒是显出了几分骨气。
“要杀要剐?那倒是不会,本座暂时还不会杀你。”王烈笑道:“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你或许可以少吃点苦头,不然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本座倒是懂得几种。”
“小师弟,这个逆徒可否交给师兄我来处置。”忽然无崖子的声音道,这么一会儿,苏星河已经打破墙壁,背了无崖子出来。
“师兄你的徒弟,自然有师兄你处置。”王烈笑道,伸手一抓,远处一个星宿派弟子被他隔空捉来,体内北冥神功运转,一道无人可以看见的血气从星宿派弟子身上散出,由王烈体内一转,然后再灌输到了无崖子的体内,无崖子的脸色在众人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已经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
第一九六章 你是方木还是明教教主?()
无崖子感觉到一股血气直接灌输进体内,他多年重伤血气亏损的情况立时有了好转,虽然对于功力没什么帮助,但是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似乎年轻了好几岁。
他惊讶地看着王烈,没想到这小师弟非但练成了北冥神功第三重境界,可以吸人气血,甚至已经可以吸人气血转嫁给他人,这可比自己吸收困难了无数倍。
当然王烈吸取一个星宿派弟子的气血灌输到无崖子体内不会让他真的年轻几岁,只是他多年气血亏损,陡然得到了补充之下产生的错觉,不过这股气血却是让他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王烈把受伤那个已经气绝身亡,连尸体都变得像干尸一般的星宿派弟子丢在一边,说道:“二师兄,这丁春秋你就自己处置吧,我就不多事了。”
他浑然没有在意那些被他吓得全都说不出话来的在场众人,别说那些星宿派弟子了,连还没有离去的少林寺众人,包括玄难大师,也都是心中惊惧,杀人他们都会,但是这么把人变成干尸的手段,与魔道何异,难怪是丁春秋那等人的师叔,还真是师出同门。
丁春秋也被他这手段吓到了,他自以为对逍遥派的武功了解的很多了,那小无相功和传说中的北冥神功他虽然没有学到,但是也略有了解,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哪门武功可以把人变作干尸,这简直比他的腐尸毒都邪恶。
“丁春秋!”无崖子虽然坐在地上,背靠在木屋的墙壁上,但是此时语气威严,气势不凡。
丁春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他既然已经背叛了无崖子,自然不会怕他,别说他如今已经半残,就是他完好的时候。丁春秋表面上怕他,背后里也只是想着如何从他那里套取武功,然后背叛杀了他。
“丁春秋,你已经到了这地步,还敢对师父无礼,你是想死吗?”苏星河怒道。手掌抬起来。就要往丁春秋头上落下去。
“哼,我若是说想活你就会放过我吗?”丁春秋斜眼看了他一眼,若不是王烈在一边,他才不会惧怕苏星河,刚才王烈那一巴掌。虽然打掉了他几颗牙齿,但是他并没有受多重的伤,不过也把他的胆子给吓没了,此时不敢出手。
“自然不会,你这等弑师的畜生,死了都是便宜你了,你老实点或许会死的痛快点!”苏星河道。
“死就是死,怎么死又有什么区别。”丁春秋道:“你们休想我会说什么!”
“哎呦。不错嘛,还是挺有骨气的。”王烈抱手站在一边笑道,“不怕死的我见过。但是你怎么看都不想不怕死的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过生死符呢?”
乌老大浑身一个哆嗦,脖子都缩了缩,生死符他可是深受其害,听到名字都感觉背后直冒冷汗。
不过丁春秋并没有听说过生死符,自然不会有乌老大那般感觉。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既不看他。也不敢出言顶撞。
“小师弟,不着急。让我先问他几句话。”无崖子摆摆手道。
王烈点头退了回去,手中的生死符没有发出去。
“丁春秋,我自问待你不薄,自你入门,我毫不藏私地传你武功,你为何要背叛我?”无崖子沉声说道。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逍遥派并不存在争权夺利的情况,因为逍遥派没有什么权利可争,就算掌门人,也未必比普通门人多了多少权力,况且日后自己传位,丁春秋未必没有机会,至于武功,自己更是尽心教诲,怎么想丁春秋都不会背叛才对。
“你不藏私,那北冥神功呢?你为何不传我?”丁春秋冷笑道。
“你的资质不足以承继北冥神功,又岂是为师藏私。”无崖子说道。
“师兄,哪里跟他这么多废话,这等逆徒直接杀了干脆!”王烈冷冷地说道。
“我想知道,当年他背叛我的事情,跟你三师姐有没有关系?”无崖子说道,眼神中满是沉痛。
“三师姐也背叛了你?”王烈眉头皱了起来,他只知道丁春秋背叛了无崖子,并不知道具体的详情。
“唉!”无崖子叹息一声,但是家丑不可外扬,这里不但有别派之人,还有自己的徒子徒孙,这等丑事如何能够说得出口。
王烈一看他的眼神,就大概猜出了什么,不再追问,说道:“师兄,以你的武功,丁春秋怎么能暗算得了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出手?”
“丁春秋,说吧,师徒一场,我虽然想要你的命,但是也不想你多受折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