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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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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痣的叫做何嫂的中年奴婢追了过来,诚恳的道:“老夫人使不得,快让奴婢来做这些粗活,您请到屋里歇着。”
    曲氏笑道:“你第一次来,对我家里不熟,今个你给我打下手,明个再说。”
    何嫂见曲氏这般的随和,心里替贺氏有这样随和勤快的好婆婆感到高兴。她与小晴一起帮着曲氏弄饭。
    李去病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盛凉,见望昙、望茗进进出出卸马车里的物品,便去帮忙。
    望昙道:“二爷莫动手了,只给我们说这些东西放在哪里。”
    李去病想着是嫂嫂的亲戚送来的礼物,就让她们把东西都放在了李老实夫妻的卧室。
    李晶晶指着堂屋的八仙桌上的新鲜桃子,道:“姨,吃果子。”
    贵人微笑着摇头,道:“姨不喜吃凉物,你喜欢吃就吃些。姨还给你带了些水果。”
    贺氏问道:“姐姐,刚才听你说兴郎,他可是我那外甥?”
    贵人道:“我跟你姐夫成亲多年,只有兴郎一个儿子。兴郎大名秦敏兴,今年十一岁,去年考中秀才,如今在潭州书院读书。”
    贺氏喜道:“姐姐真是有福气,兴郎如此聪慧好学,后年府试定能中举。”
    贵人轻声道:“兴郎的爷爷秦雄晃十几年前被陛下册封国公。”
    定朝开国受封的国公一个巴掌数的过来。秦雄晃祖籍在潭州府,湖南道人人皆知前朝祖上是强盗的秦家出了个从一品的国公爷。
    贺氏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原来那晚派人救走你的是秦国公。”
    贵人点头,又轻摇头,手指指两个龙凤胎,示意当年的事不要让孩子们听到。
    贺氏领会的不再提。
    贵人道:“兴郎嫡亲的大伯秦楠是世子。兴郎的爹也就是你的姐夫秦跃如今是正五品下的宁远将军,我沾了你姐夫的光,有个正五品下的诰命。”
    李晶晶心情复杂,抬头仰视贺氏,见她露出一个诚心的笑容。
    贺氏目光坦然,道:“姐姐,我家的情况想必你已知晓了。你妹夫如今在太清观里当着伙房帐房,你大外甥青郎在太清观药房当帐户。”
    李云霄叫道:“娘,你忘记说妹妹是药师了。”
    “对。”贺氏笑着俯身亲了李晶晶额头一下,自豪的道:“姐姐,你外甥女晶娘拥有药师文书会制药。”
    贵人一字一句非常认真道:“怡娘,你比我有福,日后肯定会得富贵。”
    贺氏关切的问道:“姐姐,我瞧你身子单薄了些。”
    贵人轻叹一声,道:“我的身子是不太好。”
    贺氏忍不住问道:“姐夫他对你可好?”
    “现在倒是还行,日后就不知道了。”贵人打量着贺氏,轻声道:“我那妹夫想必是对你很好。”
    贺氏点头道:“他除去在观里做事不常回家,别的都让我满意。”
    贵人真诚的道:“知足常乐,你这样想就对了。”
    曲氏做好了饭菜,三菜一汤,以贵人的喜好为主,少油多素,不放辣椒与蒜,煸炒芸豆丝、槐花煎蛋、滑溜木耳莴笋片、香菇玉半片汤。
    小晴进堂屋禀了贵人,这才将饭菜端上八仙桌。虽是在外头,也绝对不会乱了规矩。贵人独自在堂屋用饭,小晴在一旁侍候。何嫂、望芸、望茗在外边小院子支了张矮桌吃饭。
    此时天色已暗,李去病怕何嫂三人在院子里吃瞧不见,特意从堂屋移了一支蜡烛放到矮桌。
    何嫂连忙起身道谢。
    李去病又去帮着曲氏拾掇客房,把干净被褥换上,再去找了艾草在客房里点了熏走蚊子,最后去厨房烧水给贵人沐浴。
    贵人将曲氏、李去病做的一切事都瞧在眼里。
    她事先没下贴子,也没带口信,突然间到访,就是为了瞧看贺氏在李家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有没有吃苦受欺侮。
    邓氏一手提着两只活鸡来到李家,道:“瞧到你家来了马车,想必是贵客,你哥让我拿四只肥鸡过来,让你宰了给贵客吃。”
    半个时辰功夫,已有十几波人去曲家知会曲快手,就连老族长都去了。他们将李家来的女贵客、奴婢及双马马车都细细的说了。
    曲快手一听都是女贵客,曲氏也没来叫他,觉得冒然过去不合适,就派了邓氏把鸡拿过去。
    贺氏已经嘱咐过曲氏,不要跟任何人多说贵人的事。
    曲氏知道怎么打马虎眼,含糊的道:“来得是怡妹子在外地的亲戚,找了怡妹子好多年,这才刚刚找到。”
    邓氏问道:“这个亲戚有没有出五服?”
    曲氏摇头道:“不晓得。她们说的都是北方话,我一句听不懂。”
    邓氏站在厨房外头听了一会儿,堂屋里偶尔传出贺氏的声音,什么娘、郎的,的确听不懂。
    曲氏送走了邓氏,见四只鸡有两只是大公鸡,怕明个公鸡早上打鸣扰了亲家姐姐睡眠。
    她给李晶晶打了招呼,就把鸡都关进药兽圈,等明天白日再把鸡宰了烧了给亲家姐姐吃。
    夜幕下垂,月上梢头,蝉鸣蛙叫,小村人家。
    贵人用饭沐浴之后,换了条华美的淡蓝长裙,头发简单的盘了斜髻,坐在院子里跟贺氏紧挨着低声说话。
    李去病去给李云霄洗澡。曲氏要给李晶晶洗澡,再一次被拒绝了。
    这时李老实、李云青、望莲满头大汗回来了。
    贵人借着月光看到李老实时,轻轻点头,对妹夫的长相还算满意。
    刚才贵人已听妹妹说了,妹夫年龄比妹妹小三岁,这是个小女婿。
    李云青在观里见过无数贵妇人娇小姐,还没有一个气质风度能超过眼前的贵人,行了个大礼,目光尊敬,朗声道:“云青拜见亲姨。”
    贵人喜道:“这是青郎,已经这么大了,只比我家业郎大一岁,个子却是高半个头去。”
    贺氏笑道:“你家业郎还是秀才呢。”
    贵人从荷包里取出一块通透的白玉佩放在李云青手里。李云青见贺氏点头,便高兴的收下了。
    李老实憨憨的笑道:“姐姐。”
    贵人应了一声,问道:“你姐夫比你大七岁。你可是习过武?”
    李老实答道:“我十岁开始习武,至今已有十六载。”
    贺氏道:“姐姐,你坐了一天马车,早就困顿了,这也见过他们了,就去歇息吧。”
    贵人一直未睡,就是为了等着看妹夫跟大外甥。
    李云青道:“姨,我娘说的是,您快去歇息,养足精神,明个再跟我娘说话。”
    贵人彻底放心了,知道李家眼下虽然没有得到应得的富贵,过上贵族生活,但是李家人都对贺氏很好,贺氏的儿女个个都好,贺氏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日子过得好。
    贵人拉着贺氏的手,道:“你今个得陪着我。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许多年前,姐妹俩一个床上睡觉,一个房间读书、绣花、弹琴,说说笑笑,从出生起彼此从未妒忌伤害过,亲情深似海。
    贺氏从未想过,惨忍的老天爷终于放过贺家,让她跟贵人姐妹团聚,能在这样的一个安静的夜晚,再一次同床共枕,说说心里话。
    她眼睛涌出泪珠,惹得贵人鼻子发酸哭了。
    李晶晶抱着贺氏的大腿,道:“娘,你还没有沐浴吧,那快去啊,别不沐浴睡觉夜里熏着姨哦。”
    贵人抹泪道:“我不会嫌你娘。”
    贺氏破涕而笑,给曲氏打了招呼,就挽着身上香喷喷的贵人去了客房,把急匆匆赶回来李老实、李云青都甩在一边不管了。
    夜深人静,客房里传出嘤嘤的哭声,贵人与贺氏侧躺在床,面对面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许多年前冬季的夜晚,在长安阴暗冰冷的牢房,她们分别时的最后一晚,饿着瘪瘪的肚子,坐在铺着落有血迹干草的地上,缩着瘦弱的身子紧紧挨着。
    同一牢房十几个罪官家眷已经先后被官兵带走,都是送去当官伎或是军妓。
    那些女子都曾是长安城贵族高官的妻女,谈吐高雅,精通诗琴书画,身份尊贵。
    有个性烈的女子年龄比她们大三岁,身体已经发育了,被官兵摸了一把胸,当时就烈性的一头撞死在墙上。
    贵人轻声道:“怡娘,还记得娘的遗言吗?”
    贺氏回想到生母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却不得不吞毒而亡,泪水潮涌,哽咽道:“一定要活下去,保住贺家血脉。”
    “我们都活下来了。”贵人轻叹一声,“可是我们怎么保住贺家血脉。”
    客房里突然静了下来,姐妹俩都心知肚明。
    贵人如今是国公府嫡子的原配正妻,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生十个儿女,也不可能有一个随了她姓贺,何况她身体如此差,再次怀孕生子会要了她的命。
    贺氏倒是生了两男一女,李老实一切听她的,可是曲氏将子嗣看得很重,肯定不会同意孙子孙女改姓贺,只有等着李炳回来才能开口提此事,最终能不能成,完全要看李炳。
    良久,贺氏泪眼幽幽,道:“姐姐,你的身子不太好,明个让晶娘给你把把脉。”
    贵人好奇的问道:“晶娘小小年纪,是如何当了药师?”
    贺氏一说起小女儿,脸上立刻浮现笑容,兴奋自豪的从李晶晶一点点大对药草感兴趣说起,一直说到白云观道教首席大药师元洪子代师收下李晶晶做记名弟子。
    贵人听得认真,时而微笑时而赞叹。贵人说起唯一儿子,贺氏也是笑着倾听。
    不知不觉姐妹俩说到了夫君,贵人道:“我成亲之夜就给你姐夫说过,你若纳妾,我便自请下堂。他如今外头有人,只是不带回家。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贺氏轻叹一声,劝道:“姐姐,以姐夫的身份、地位,能做到这样,可见还是对你心怀敬重。”
    贵人淡淡道:“眼不见为净。我不知他对我如何,我是对他无心。我的心都用在教导兴郎。”
    贺氏赞同的点头道:“母凭子贵。姐姐,你这样想就对了。”
    次日贺氏比贵人先醒来,瞧到已是日上三竿,将贵人摇醒,笑道:“你还说比我先醒呢。”
    贵人打了个呵欠,含糊不清的道:“我以前在府里都睡得很轻,怎么到了你家睡得这么沉,连梦都没有。”
    她怎知昨晚李晶晶已在她喝的水里悄悄放了助睡眠的宁神粉。
    贺氏俯身亲密的搂着贵人,撒娇道:“姐姐,你在我家多住几天,我有很多话跟你说。”
    贵人慵懒的抬抬哭得红肿的眼皮又闭上,伸手抚摸着贺氏的乌发,道:“你婆婆纵着你,家里大小事,都不用你操心。我可没你那好命,我婆婆虽在长安,可是潭州府里我婆婆的婆婆要我侍候,一大家子人等着我支派活。”
    昨晚贵人已跟贺氏说了。
    正经的国公府在长安,潭州国公府住得是秦国公的生母明氏。
    明氏只生了秦国公一个儿子,自是由秦国公养老送终。十几年前秦国公把明氏接到长安,明氏患了水土不服之症,据说连皇后娘娘都医不好。
    秦国公只好把明氏送回潭州,安排二儿子秦跃在明氏跟前尽孝道。那时秦跃已跟贵人成亲,明氏年龄大不愿操心,贵人就成了潭州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府里大小事都由她安排。
    贵人生着一颗七巧玲珑心,不但学问好,家也管的好。明氏对贵人赞不绝口。
    贵人虽然娘家没有人,但是娘家人在世时名声极好威望很高,开朝、定朝名士都极为推崇。她为了替娘家人正名,写了一部诗集,得到皇帝何冬的朱批,皇后的赏赐。
    秦国公祖上是强盗,整个国公府缺得就是名声,贵人正好给国公府赢来了名声。秦国公对贵人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
    后来贵人生有儿子,儿子还很争气。
    贵人在潭州国公府日子总体不错,就是操心劳神。
    曲氏早早的起来做好了饭。小晴、何嫂愧得连声陪罪。
    贺氏起来用了一点,就让小晴撤下了,等贵人起床漱洗完毕,何嫂与小晴已做好了午饭。
    李晶晶睁大眼睛望着贵人,笑眯眯问道:“姨,你在家里也不吃早饭?”
    贵人闹得个大红脸,道:“我只是在你家这般随意。我在我家里起得很早。”
    李晶晶绕着贵人转了一圈,“我不相信哦。”
    贵人辨解道:“真的。我在家起得早,也吃些点心。”
    李晶晶笑道:“我娘要我给你把脉呢,就等你吃过午饭吧。”
    李云青下了学堂回来,跟贵人行过礼,去净了手,李家就开始用饭。
    大中午外头热得像蒸笼,蝉虫烦躁的叫着,丝毫影响不了李家人的好心情。
    主客在堂屋坐了两桌,贵人带的四奴婢、武道姑与李家的两个武道姑坐次桌。
    主桌十个菜,次桌六个菜,次桌炒了葱爆腊狗肉、红烧草鱼、凉拌酱肘花、素炒笋片。
    曲氏正要说话,贺氏轻摇头。
    贵人招手叫过小晴,道:“你来这里要按李府的规矩摆饭。以后两桌的饭菜一样。”
    小晴恭敬的答道:“是。”
    李云霄幸灾乐祸朝小晴做了个鬼脸。
    贵人忍俊不禁,慈爱的伸手摸摸李云霄的头发,对贺氏道:“兴郎小时候性子跟霄郎一样活泼顽皮,后来被我管得完全变了。”
    贺氏道:“我那未见面的外甥年少考中秀才,肯定是好的。你下次可一定要把他带过来让我瞧瞧。”
    贵人点头道:“等着大暑书院休课,我带他来你家多住几日。”
    曲氏瞧着姐妹俩哭得红肿的快要睁不开的眼睛,体贴的道:“亲家姐姐,你要是来村里不方便,就让怡妹子带着霄伢子、晶妹子去潭州瞧你。”
    李云霄兴奋的叫道:“好哦。我要去姨家玩。”
    贺氏与贵人大喜,均是多谢曲氏。
    次桌的小晴与何嫂见贵人频频露出笑容,也跟着十分欢喜。
    主客正热闹的吃着午饭,就听见外头传来十几个男女急促的哭嚷声。
    一个苍老焦急的老者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珠妹子,你家晶妹子在吗,快请她救救你六叔唯一的外孙子。”
    又一个悲痛的老者声音响起,“珠妹子,求你省省好,让你家晶妹子救救我苦命的外孙子,他快断气了。”
    曲氏顾不得摸嘴上的油,率先离了饭桌去了屋外。
    贺氏朝着一脸诧异的贵人道:“姐姐,这是来找晶娘求药的,你在堂屋里坐着用饭。我们去外头瞧瞧。”
    李晶晶道:“姨,你千万不要害怕哦。”
    贵人点头道:“放心。姨的胆子很大,不会害怕。”
    李家人都放下碗筷出了堂屋,贵人非常沉得住气,仍是优雅的吃着饭菜,站在她身后的小晴也是未移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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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63 继母蛭杀原配子 慧淑苦命失二孩

李家的小院子面积不小,种了果树、菜、药草,空地还空着近百多平米,一下子来了十几个男女,也能站得下。
    来者当中为首的是老族长、老族长长子曲顺、曲郎中及老族长的六堂弟,其余的人是老族长六堂弟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四个孙子孙女,老族长堂弟唯一的女婿。
    老族长六堂弟的长子曲大的手里抱着一个三、四岁昏迷不醒的小童,这就是苦命被继母差点害死的苦主。
    老族长六堂弟的女婿是小童的生父,家在小桔村。小童的生母前年去世,生父续弦娶了个十分阴毒的女人,已是不止一次虐待小童,小桔村的人都知道此事。
    老族长六堂弟已经七十岁,身体还算康健,就是腊月怕冷只能缩在被窝里不能出屋。
    他走上前就朝曲氏跪下磕头,哭道:“珠妹子,华伢子是你堂妹唯一的骨血,我们全家给你跪下,求你让晶妹子救救华伢子的命。”
    他身后的儿子、孙子立刻跟着跪下磕头。三个儿媳妇对以前数次拒绝接收养小童心怀愧疚,也先后跪下说着好话。
    曲氏已不是第一回被族里的人跪求,每回内心都非常希望李晶晶能救下人命,扭头目光期盼看了李晶晶一眼。
    李晶晶轻轻点头,问道:“小弟弟患得什么病?”
    她认得小童。她只比小童大一个月。
    前几年小童娘在世时,过年牵着他挨家挨户的拜年,那时他穿着新衣,脸上的笑容跟李云霄一样灿烂。
    小童娘去世之后,小童爹再娶的那个月,小童被外公接到曲家村小住十天,那时他跟在她与小伙伴的后头玩,还不知道为生母去世悲痛。
    曲郎中答道:“他长期身体受伤,几日前中了湿毒,昨个发了高烧。”
    李晶晶疑惑道:“小弟弟身体怎么会长期受伤?”
    老族长六堂弟一家全部怒气冲冲瞪眼望向小童的爹爹。
    “他是被毒继母虐待打的。”曲郎中一脸严肃的接过小童,直接坐在桔树下的座椅上,伸手脱下小童的衣裤,让他只穿着里裤,露出血迹斑斑没有一块好肉的皮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曲氏失声道:“可怜的细伢子,他继母的心能有多毒,才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李云霄吓得扭头抱住了李老实大腿。李去病躲到了李云青身后。
    何嫂得了贵人的令特意走上前瞧看小童,便回了堂屋低声描述,未了忍不住道:“就是大人也受不了这样的虐待,何况是个才三尺高娇嫩的小孩子。”
    院子里曲郎中不由得声音提高八度,愤怒道:“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狠毒的妇人,将去世原配留下唯一的儿子虐待成这样,平时打骂不给饭吃还不够,几天前又令他光着身子下到水稻田里摸鱼,害得他沾水的皮肤全部贴满了吸血的蚂蟥中了湿毒。”
    蚂蟥又名蛭,灰褐色环体动物,以吸人兽的血为生。蚂蟥叮吸人血后易引人体感染。
    湖南道是鱼米之乡,稻田里到处是蚂蟥。大人、小孩子要是身上有血伤,绝对不能下稻田。
    小童的继母将他除了脸之外身体打得遍体鳞伤,故意让他下稻田摸鱼,明摆着是要让他的血被蚂蟥吸光。
    小童继母的心思如此歹毒,使得李家人听了个个脸带怒容。
    贵人在堂屋里面听得真切,面色微变,又派何嫂去院子里瞧看。
    李云霄气得骂道:“好坏的继母,打死她!”
    李云霄是从李晶晶嘴里知道的“继母”一词。
    有一次,他过分顽皮捣蛋惹了贺氏生气,李晶晶就悄悄说他要是把贺氏气得跟李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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