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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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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传来一个少年激动的声音,“李药师!”
    李晶晶顺音望去,竟是昨天那个怀疑过她最终认可向她道歉的俊美少年,他旁边的四人也都是昨天在溪边见过面的。
    俊美少年这一喊,四人也发现了李晶晶,都高声叫道:“李药师!”
    五人快步走到李家人身边。
    俊美少年星目闪亮,笑容灿烂,道:“李药师,可算找到你。这几位都是你的亲人?”
    李晶晶道:“对啊。”
    秦敏业上前鞠躬行礼,恭敬的道:“学生秦敏业见过博士、师长。”
    俊美少年自是认得秦敏业,老成的拍拍他的肩膀,问道:“敏业,你是李药师的?”
    “学生是她嫡亲的表哥。”秦敏业将李家人一一介绍。
    五人都十分感激李晶晶救了洪博士的性命,先后自我介绍。
    原来俊美少年名叫狄玉杰,年仅十五岁,出自拥有几百年历史的蜀地名门狄家,于去年长安殿试被皇帝李冬亲点为第三名探花,现在潭州书院当师长。
    其余四人都是外地来潭州书院讲课的名士,只在书院呆半个月就走了。
    狄玉杰奉牛院长之令,陪同四位名士浏览潭州府名景。
    今个大课结束后,狄玉杰听闻湘江寺十几个佃农死于泥石流,临时改变游玩路线,带着四位名士来到这里,却是见到了李晶晶一家人。
    李去病见五人当中的灰衫中年男子正是今早讲课才学渊博的郑博士,激动的行礼,却因不是书院的学生,不知道怎么自称合适,有些怯懦的站在秦敏业身后。
    五人的目光都落在李晶晶身上,根本没注意到李去病。
    “你们是要上山吧,我们已下山了哦。”李晶晶眨眨眼睛,道:“我肚子好饿要回去了。”
    五人只有目送李家人离开。
    郑博士笑道:“昨个李药师也是借着饭遁走掉。”
    另一位博士道:“我们已知李药师是秦国公府二夫人贺氏的外甥女,回去就告之洪博士。”
    “听闻这位二夫人贺氏是前朝大名士清官贺栋之的遗女,李药师的生母小贺氏跟她是姐妹,那便也是贺大名士的女儿。”
    “我未曾见过二夫人贺氏。今个初见小贺氏,觉得她大气端庄,不愧是贺大名士的女儿,李药师的生母。”
    狄玉杰在长安时听说过在开朝号称文曲星下凡贺栋之惨死之事,当时心情很是沉重,对入仕为官产生怀疑,甚至不想参加会试。
    后来他被家人劝慰,又得知贺栋之的女儿活着,老天为贺家留下一丝血脉,这才去参加会试。
    他在殿试时又是想到此事,回答皇帝李冬提的问题,故意言语激烈,锋芒太露,以为不会排在前三名,未想到李冬是明君,心胸开阔点了他做探花。
    两个月后,李冬对他委以重任,秘密册封他为湖南道巡视使,派他到潭州书院当师长,实则调查湖南都督、潭州长史及十几位权贵。
    他指着通向山顶青石路,道:“潭州府山清水秀,地洁人灵。我们登高望远俯瞰潭州府全景,也不枉今日一行。”
    李家人在贺慧淑提前安排好的一家酒楼用过午饭,而后返回国公府别院午休。
    李云霄只睡了一会儿就爬起来穿好衣服,跟贺氏打了招呼,就带着中年奴婢出了门。
    众小童先后带着奴仆来了,跟李云霄有说有笑,又来了两个陌生的小童,跟他比试过学问,仍然输给他,把他美得咯咯直乐。
    董家七少爷四处张望,疑惑道:“牛哥哥平时这时早出来了,今个怎么还来?”
    “我们都去找他吧。”众小童一齐去了书院牛院长府,由董家七少爷叫开府门,守门的奴仆认得他们,把他们请到了大厅。
    李云霄见大厅富丽辉煌不亚于国公府别院,比自家堂屋面积大了十倍,摆设华贵百倍,倒是没有心生自卑,只当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众位小童不是第一次来牛府,没有觉得拘束,都站着小声说话耐心等待。
    一会儿,牛家五少爷容貌绝色的生母白氏穿着素雅的淡青色长裙,身后跟着两个秀美的奴婢,不急不慢走进来。
    众小童纷纷鞠躬行礼,道:“见过夫人。”
    白氏秀眉微蹙,像是描述一件极平常的事,缓缓道:“昨个浩星做错事,被他爷爷用家法打了十藤鞭,禁足三个月不能出府。”
    众小童面面相觑,没有开口再问。
    只有李云霄走上前,仰起小脑袋问道:“婶婶,牛弟弟犯了什么错,牛爷爷打他十藤鞭啊?”
    他没有亲眼见过藤鞭打人,可是听曲快手说过,藤鞭打人特别痛,最厉害的几十下就能把好生生的活人打残甚至打死了。
    白氏一听这个虎头虎脑陌生面孔的小孩子叫她婶婶,答道:“昨个傍晚浩星贪玩,落雨仍不归家,雨下大了,他才急匆匆跑回府,途中一辆马车迎面奔过,他的随从为保护他,被马车撞成重伤,现在还未醒来。”
    众小童昨晚都是晚归被雨淋着,想到疾奔而至的马车,均是后怕得小脸苍白。
    李云霄急急问道:“牛弟弟呢,他被藤鞭打了会很痛,他还好吗?”
    白氏眼睛突然隐现水光,赶紧望向别处,再望李云霄时又恢复原样,道:“浩星现在正守着他的随从。”
    众小童向白氏行礼之后,拉着还有好多话想问的李云霄出了牛府。
    董家七少爷问道:“我们还玩球吗?”
    众小童答道:“玩啊。”
    “我不去玩球,我有事要做。你们去玩吧。”李云霄说完,就跑回国公府别院。
    曲氏刚打开门,李云霄从她胳膊下钻了进去,忙道:“霄伢子,你妹妹在睡觉,莫吵她。”
    李晶晶睁开眼就瞧到李云霄一张胖呼呼被放大的脸,他圆溜溜葡萄一样大眼睛里竟是含着泪水,关切的问道:“霄伢子,你怎么了?”
    李云霄道:“妹妹,我的好朋友挨了十藤鞭,他肯定流血了很痛。你给我药,我去给他涂上他就不痛了。”
    李晶晶坐起来,问了事情经过,就让李云霄去厨房拿个小碗。
    她下床从屏蒙着布的小篮子里取了一罐止血粉,用勺子盛了半碗给李云霄,又嘱咐几句。
    李云霄认真的记下了。
    曲氏后怕道:“霄伢子,昨个亏得你回来的早。以后你可不能落雨天还在外头玩。”
    李云霄应了一声,双手捧着药碗跑去牛府。
    白氏见李云霄去而复返,还带来了用碗盛的药粉,便对他有了好感,问道:“我瞧着你面生,你是哪府的公子,你爹爹是哪位?”
    书院的博士、先生都是朝廷的文散官,特派到此教书,最低的也是七品。
    李云霄道:“我是李家的二儿子,我爹叫李长生。”
    身后的中年奴婢不卑不亢道:“夫人,我家云霄少爷姓李,是国公府贺二夫人嫡亲的外甥。”
    白氏一听,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学问考倒浩星的李家二少爷。”
    李云霄点头脸微红。
    白氏身后的奴婢在白氏耳边低语几句。
    白氏突然间热泪盈眶,道:“浩星昨晚挨了十藤鞭,疼得晕过去,半夜痛醒来得知他的随从重伤昏厥不醒,就非要去守着,他随从不醒来,他就不吃饭,到现在他还没吃上一口。”
    李云霄小嘴微张,急道:“婶婶,你快带我去瞧瞧牛弟弟。我劝他吃饭。”
    白氏用帕子抹泪,让奴婢带着李云霄去了后面奴仆居住的房间。
    飘漫血腥味的屋子,光线阴暗,三张单木床并排挨着墙壁,最里面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脸上毫无血色的男子。
    富贵人家的奴仆死了也就死了,若是重伤成了瘫子就当白养了个人。
    牛浩星趴在中间的木床上,正在默默的哭泣。另有两个奴仆都是一幅哭丧脸,在一旁默默坐着。
    不远的桌子上摆放着刚端上的飘着肉香的饭菜、水果及茶水。那是白氏第六次派奴婢给白浩星端过来的吃食。
    白氏的奴婢柔声唤道:“五少爷,李家二少爷来瞧看你。”
    牛浩星抬起头,露出哭得红肿似桃子的眼睛,小脸苍白,额头上全是密汗,十藤鞭造成的皮肉疼痛令他咬紧牙关,话都说不出来。
    “牛弟弟。”李云霄把药碗交给了中年奴婢,上前抱着牛浩星的小肩膀,道:“你别下地,我带来了止痛止血的药,你一涂上就立刻不痛了。”
    白氏的奴婢面色微变,道:“李家二少爷,我家五少爷已涂过止血药粉。”
    中年奴婢道:“此药是拥有白云观药师文书的女药师制的,药效极好。”
    两个男奴仆上前给牛浩星脱光上衣,露出触目惊心、纵横交错血迹斑斑的后背。
    中年奴婢瞧到心一怵,忍不住盯着白氏的奴婢问道:“竟是真下手打?”
    牛府情况复杂,导致牛浩星受罚挨罚鞭鞭打实了。白氏的奴婢不好道出其中隐情,只能长叹一声。
    李云霄难过的呜呜哭着,急着让两个奴仆去弄些开水、一点盐、干净的布。
    他将李晶晶所说一字不差的讲了一遍,白氏的奴婢依言,用些许开水把布泡了,把盐倒进剩下的开水,用布蘸了盐开水将牛浩星的伤口都清洗一遍。
    牛浩星痛得小手紧握砸床,吡牙咧嘴差点晕过去,等到白氏的奴婢把止药粉涂抹在伤口上,立刻感觉被涂过的地方阵阵清凉,竟是一点也不痛了,叫道:“快给我都涂上了。”
    白氏奴婢恨不得生了十只手立刻给牛浩星的伤口全部涂好止血粉。
    牛浩星背后清凉,疼痛消失,便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地,哪知饿的眼晕,差点昏倒。
    白氏的奴婢落泪扶着牛浩星。
    李云霄见床单被浸出一大片汗渍,为牛浩星所承受的痛苦感到难过。
    中年奴婢道:“牛家五少爷,我们二少爷希望你能爱惜自个身子,把饭菜吃了。”
    李云霄这才想起刚才向白氏承诺要劝牛浩星吃饭的事,道:“牛弟弟,你不吃饭,身子会变坏,你亲人也会心疼为你哭。”
    “霄哥哥,谢谢你来看我,给我带来好药。”牛浩星左手胡乱抹着眼泪,右手指着身后的昏迷的奴仆,道:“我的随从为了救我身受重伤,还没醒过来,我吃不下饭。”
    李云霄蹙眉道:“你不吃饭,他也醒不过来啊。你不如把吃饭,等他醒来看到你身子健康的。”
    牛浩星倔强的摇摇头。
    中年奴婢忍不住问道:“可曾找了书院的大医师给他瞧看?”
    白氏的奴婢答道:“昨个夜里下暴雨,府里不敢请年迈的大医师过来,就去请了王医师来,给他看过了,说是脑袋有淤血,只有等他醒来问过了才能知道骨头有没有粉碎。”
    外头传来男女的说话声,白氏哽咽的哭道:“大医师,劳烦您给我儿子瞧瞧。”
    一个苍老急躁的老头声音道:“胜郡王说他的马车撞了你家奴仆,请老夫来给你家奴仆瞧病。你让我给你儿子瞧病,到底老夫要给谁瞧病?”
    中年奴婢面色微变,难怪白氏始终不提是谁家马车撞的,原来昨夜差点撞了牛浩星的马车是从长安城特意赶到潭州书院听名士讲课的何敬胜郡王的。
    郡王是从一品,何敬胜是立王爷嫡亲的二儿子、皇帝何冬嫡亲的侄子。牛院长的官级是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
    郡王可不是从三品大夫能够招惹起的。
    何敬胜别说马车撞伤牛府的一名奴仆,就是把牛浩星撞了,也没什么事。
    因是此事牵扯到了皇室的人,中年奴婢一脸肃容,立刻向李云霄做了个息声的手势,让他等会不要开口说话。
    “您顺便瞧瞧我儿子背上的鞭伤。他今年才五岁,昨晚结实的挨了十下藤鞭,疼痛难忍。他又担忧随从的伤热,到现在都没吃一口饭。”白氏让着大医师老头先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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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68 大医师银针术高超 洪家拜谢晶晶

大医师径直去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随从把脉。
    两个背着红木医箱的容貌普通目光纯正少年医徒,跟在白氏后头进屋。
    今个不是急症,大医师便没带胖药师,只带了两医徒过来。
    白氏瞧见牛浩星已下了床,穿着换过的干净衣服稳稳的站在地上,桌上的饭菜仍是未动,忍不住落泪道:“星郎,你怎地还是不吃饭呢,你是要让娘心痛死吗?”
    牛浩星低头道:“娘,随从救了我一命,我是想等着随从醒来,跟他一起用饭。”
    白氏的奴婢手指只剩个底的药粉碗,俯在白氏的耳边低语几句。
    白氏望向李云霄的目光多了一分感激。
    大医师回头跟白氏道:“你回避一下,老夫要查看他身体。”
    屋里的三个女人都出去了。
    大医师叫两个医徒把随从的衣裤全部剥光,让随从正面朝天平躺。
    “老夫先把他弄醒了。”大医师打开一个红木医箱,从里面拿出一块插满各种型号银针的厚布,取下银针一根根扎进随从头颅、脸、脖颈、耳后的穴道。
    大医师下手扎银针,旁边的牛浩星与李云霄目不转睛瞧着,在心里都默数着,在往随从的右眼角穴道扎下第二十四根银针时,随从终于发出轻微的痛苦呻吟。
    牛浩星激动的叫道:“牛十一!”
    “莫吵。”大医师头也不回厉声给了牛浩星一句,将第二十四根银针拔出来,又扎进去。
    牛十一竟是叫了一声,站在外头的三个女人都听到了。
    大医师俯在牛十一耳边,大声道:“牛十一,你脑子里有血块,王药师不敢给你下针,老夫若是不冒险试试,再过三日你就死了。”
    牛十一竟是眼角涌出泪水。
    “你恢复意识,就是暂时不能说话。老夫这回冒险对了。”大医师有些兴奋的道:“你别着急,你身体健壮,被马车撞了,内脏未受伤出血,我再给你瞧看你身体其他地方有没有受损。我用小锤敲,你要是痛就叫出来。”
    牛十一点点头。
    大医师朝两个医徒使个眼色。
    两少年火速取出一个半尺长极小的木锤,轮流在牛十一手臂关节、手指、两腿膝盖、脚面等处敲打。
    牛十一连着嗷嗷叫了十几声。
    牛浩星难过的呜呜哭出声来,李云霄握住他的小手,不知怎么安慰才好。
    大医师回头道:“你哭什么?傻孩子,他叫了说明他骨头没有碎、神经没有死,是有知觉的。他叫了好!”
    因着牛浩星对牛十一十分仁义,入了大医师的眼,对他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牛浩星收了眼泪,李云霄朝他笑笑。
    大医师高声道:“牛十一,你真是好命,被马车撞了,除了脑子里有个小血块,暂时不能动弹,身体擦破点皮,别处无事。老夫给你开点汤药,你连喝七日便能痊愈。”
    众人一听都面露喜色。
    大医师又给牛浩星把脉,瞧看他的伤口,惊叹道:“你家里的止血药粉药效真是好。明个你的伤口就能都好了。我再给你开两天的汤药,你喝了保管不会留下半点病根。”
    白氏满脸笑容送走大医师,听奴婢说牛浩星已经用饭了,十分高兴,特意取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送给李云霄当做见面礼,邀他常来府里玩陪陪牛浩星。
    李云霄兴高采烈回家,把文房四宝放下,抱着李晶晶亲了两口,给李家人讲了经过,就跑出去玩球了。
    黄昏时分,贺慧淑坐马车赶过来,见李家人等着她用晚饭,面带歉意道:“今个下午府里来了贵客,我陪着老老夫人见来的贵客,这就来晚了。真是对不住。”
    这个贵客就是胜郡王。
    胜郡王到潭州的第二天,去的第一家就是潭州国公府。
    明氏是从一品的诰命夫人,品级跟胜郡王一样,只是因他是皇室的人,仍得穿着朝服向他行礼。
    明氏出身就是个打渔女,老了沾了儿子秦国公的光,成了国公府老老夫人,于礼仪上一点不懂,也耐不下性子学,初到长安时没少闹笑话,干脆借着水土不服为由返回潭州。
    贺慧淑自是精通礼仪,今个早上给明氏说了半个时辰,下午见胜郡王时才没有失礼。
    曲氏瞧着贺慧淑面露倦意,善解人意的道:“亲家姐姐,我知道你很忙。你莫跟我们客气。”
    贺慧淑用过饭,秦敏业禀报了今个游山所见所闻。
    贺慧淑听到湘江寺的泥石流惨案,轻叹道:“前几年发生过类似的事,都没有这次死的人多。”
    秦敏业问道:“娘,为何湘江寺不将佃农都迁到安全的地方,非要让他们住在易发事故的山脚下。”
    贺慧淑语重心长的道:“业郎,你有这样的想法没错,只是要往深里想。你可知湘江寺有多少田地、果园、菜园,雇着多少佃农,要把这些佃农都迁走,要花费多少银两?”
    秦敏业低头不语。
    李云青轻声道:“业弟,我所在的太清观雇了几百佃农,不给佃农提供房子。湘江寺想必也不会给佃农提供。佃农只能在无人的山上建房居住。”
    秦敏业抬起头,道:“是我考虑不周,把事情看得简单了。”
    贺氏道:“业郎,你不过十一岁,整日只读圣贤书,哪里知晓百姓生活。你不要气馁,更无需自责。眼前你好好读书,后年在府试、会试甚至是殿试取得好名次,为你娘争气便是了。”
    她跟贺慧淑曾经三次谈过秦敏业的前程。
    秦跃是秦国公的嫡二子,不是世子,无法继承国公府。
    秦敏业做为国公府的嫡孙,却因是二房秦跃的儿子,也不可能继承国公府。
    贺慧淑从小就把秦敏业培养成文武双全的人才,日后等他考取功名,文、武官都能胜任。
    等着秦国公百年之后,秦跃这一房就分出去,不能再跟长房的人混住在一起。那时秦敏业已有了功名成了亲,能够独立开府。
    中年奴婢上前来禀报了下午李云霄去牛府的事。
    贺慧淑问道:“我的霄郎,今个见到牛家小五郎的娘,有没有觉得她比姨与你娘漂亮?”
    李云霄点点头。
    李晶晶朝李云霄做了鬼脸,道:“真笨。”
    贺慧淑跟贺氏道:“牛院长娶了一妻一平妻两贵妾五妾,可是只有牛家小五郎的爹这么一个儿子活到成年。”
    贺氏轻哼一声,道:“牛院长两妻七妾,后宅安稳了才怪,能有一个儿子已算是老天开眼。”
    贺慧淑点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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