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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了。等有时间了,我还要专门请你们到我那里。传授几招给我的战士们,行吗?”
“谢谢首长表扬,一定完成首长交给地任务!”李保国几人挺身敬礼,他们自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历史上很有名的革命前辈,心里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虽然后来高有了点问题,但是他的功劳还是不能够抹杀的。
又是夜色渐浓的时候了。主席的窑洞里,杨**正在被主席亲切召见。看着杨的兴奋地表情,主席知道杨颉他们必定有一些惊喜给人。
“杨颉他们都安顿好了?”主席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烟雾,看着杨**,开始了今晚的谈话。
“按照您的意思,安排在西园了,离枣林那里很近。”杨**说,“这个杨颉可真的不简单!这次裴家川口大战。他们的特战连不到一百人,竟然杀伤鬼子一千多,鬼子后来动用了毒气弹,也没有把他们怎么样了。倒是河西区有些百姓中毒了,不过伤亡人数不算太重。”
“特战连?”主席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眼,“特战连是什么意思?他们人都有三头六臂?”
“不是。不过他们地确是很特殊的。过山西封锁区的时候,抢了鬼子的五辆坦克,四五辆汽车,大量的武器弹药。可以说他们一路上就是杀过来的。带着那么多的药品和物资,竟然还能杀出重围。真不简单啊!”
“哦。你说他们在山西那里抢了鬼子的坦克?你看到坦克了吗?”
“没有。不过,二营长孔质看到了。还看到了他们引发的大爆炸,就是大爆炸把鬼子杀死了那么多的人。”
“大爆炸?噢,是了。他们有个叫高峻平地,听说很懂这个东西,看来是真的了。我说小杨子的势力扩展地怎么这么快呢,看来他是有能人啊,还有好政策,自然吸引的人就多了。他这小子啊,听说胡乱封官,有多少人就给多大的官,比我们还敢封。只是我担心他这么弄的人是不是可靠!”
“听说他们有个基地,有专门培训干部的基干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个倒是有,我还是不放心他的政工问题。总部的人都让他弄到下面当军事干部了,这小子,还真的让他多呆些日子。抗大走了,我们的理论还在,就给他自己开一个小抗大,也要把他给训出来!这次他带来多少药品?”
“药品已经送过去了,还有医疗器械,很多很多。足够我们用上一阵子的了。”
“唉,药品器械毕竟都是死物,像小杨颉就能够弄来,但是使用这些东西的人可是财富啊,要是我们有自己的高明医生,恩来同志就不用去苏联了。现在来说,药品都是问题,更不用说其他的了。”
一九三九年七月,周恩来发生了意外事故,造成右臂终生残疾。七月十日,周恩来去毛泽东的窑洞商谈工作。这时,中央党校请毛泽东去演讲。毛泽东因为工作太忙走不开,便请周恩来代劳。因为延河水涨,不能开车,周恩来便骑马前去。刚同毛泽东结婚不久的江青也一定要跟着去听周恩来演讲。江青年轻好胜,骑马走在前面。她不走大路走小路。小路路窄,只能过一匹马,江青在策马飞奔之中突然勒住缰绳,这一纵一停,周恩来骑地马骤然受惊,前腿抬起,后腿直立。把周恩来摔了下来,右臂撞在石崖上。造成右肘小臂下端粉碎性骨折。当时延安的医院条件很差,断骨错位愈合,胳膊无法伸展,连生活都无法料理了。中央决定送苏联治疗,住进了克里姆林宫医院。同行的还有邓颖超、王稼祥、陈昌浩、李德等。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特地为周恩来赴苏疗伤拨了一架道格拉斯飞机。1939年9月13日,周恩来乘飞机到达莫斯科。
这次意外事故,促使总部对药品和医疗设备人员有了重新的认识。但是当时各部队的药品物资也是奇缺,这次命令杨颉他们搞些药品来,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下子搞了一个医院。
“主席,我看杨颉他们的作战能力绝对比我们警卫团要高,能不能让他们和我们切磋切磋?我们也要向人家学习一些宝贵经验嘛。”
实际上不要说警卫团地人,就是留守兵团司令肖劲光指挥布置、检查防御的时候,他还一直在想日本人应该地模样。
(一点补充:1937年9月。特区政府撤销,陕甘宁边区政府在延安正式成立。12月,中央决定陕甘宁特区政府领导由林伯渠、张国焘、习仲勋、徐特立、刘景范、马明方、高岗七人组成。特区政府主席林伯渠,副主席张国焘。林伯渠后去西安八路军办事处工作,由张国焘代理主席。特区政府下设秘书处(秘书长潘自力,后为伍修权)、民政厅(厅长马明方)、财政厅(厅长林伯渠)、教育厅(厅长徐特立)、建设厅(厅长刘景范)、贸易局(局长叶季壮)、保安司令部(司令员高岗)、保安处(处长周兴)等机构。1938年3月。林伯渠从西安返回边区继续担任边区政府主席。4月张国焘叛逃后,由董必武任代理主席。)
“这个可以考虑。还有什么消息?”
“对了。杨颉给在各位首长每人都带来了一份礼物,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日常生活用品。白面一袋,各种花色的洋布,这个都在一起呢;酱油,醋,食盐,白糖,奶粉什么的。只要是我们平时用的。他都给带来了。我怕影响不好,送到林部长那里放着呢。想请示了您,再替他分送过去。”
“胡闹!怎么能这么办!一律由林部长分配,不准送去!这个小杨颉,真是的!脑子里装了什么!”主席眉头一皱,站起来走了走“我们有些同志啊,心里的那个小我还大有市场唻。”
“主席,杨颉同志考虑到延安条件艰苦,给首长送点补品也不是什么大错,您就不要批评他了吧?杨颉大老远地送来了,我们让林部长分配也就是了,这个杨颉的错误能不能免除处分啊?”杨**还真是忠厚,看到主席发脾气,忙替杨颉说话。
“哈哈。”主席回过头来看看杨**,“看来你和这小子混成一路了!好,处分就免了。不过批评还是要地。俗话说‘拳头不打送礼呢’,我不会打他的,但是这小子的脑子,一定要清洗清洗了。”
“哦,他,他……。”杨**吞吞吐吐地看了主席一眼,“他还托我要送你一件大衣呢,是他从皮货店里买来的,很合你的身子。知道您冬天爱出去走走,专门托人从北平买来的,您,您,可要收下啊,要不我实在是没法子向人家小杨子交代了。”
“这小子,就知道他准耍滑头。好,拿来看看。”
杨**出去,一会儿进来,抱着一个大包,看来除了衣服,还有其他东西。
抖开一个包袱,里面滑出一件软软的皮大衣。窑洞里明显的一亮,杨**也傻了,这个太金贵了吧?!不由得偷眼看看主席,却见主席地脸上竟然满是笑容。
第14章 生活标准
主席伸手摸了摸皮面,笑呵呵地说:“蛮软的嘛,看样子很值钱。哈哈哈,好,小杨子,成了财主了!看来这个竹杠真的狠狠地敲一下了。”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杨**将皮衣穿上,还挺合适的。
“主席,这可是貂皮的,听杨颉说是东北货,要是假了,假一赔十。主席穿上挺好的。”
江青也在旁边说:“是。主席穿着很好看,年轻多了。”
主席一边脱下貂裘大衣,一边笑呵呵地说,“给林部长送去,说我说了,这件貂裘大衣拿去换粮食,给伤员们补补身体。”又对杨**说,“给杨颉说,他的心意我领了,要是他真的想给我送礼,直接送黄金得了,我也省的麻烦了。”
“主席,小杨子这次带来了很多的黄金呢,你不知道哩,很多很多。”
“真的?”主席愣住了,“这家伙越说越厉害了。他哪里弄得?噢,又是打鬼子的?”
“为了准备这次药品,他们把易县县城打下来了。县城里所有的鬼子东西,都给弄来了,黄金还有那些日用品都是抢得鬼子洋行的。”
“打县城?不可能吧!?”主席有些疑惑了。要知道打下一个县城没有万把人是打不下来的。而且动静也很大啊,怎么没有听说呢。
“呶,这些都是他带来的。”将地上地食盒打开。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中间的一只香辣酥烤鸡,旁边是精品小吃,无论色泽还是口味,看上去就感觉好吃。“还有一些书,是给你买的,他自己是不看书的。这是笔墨纸张,他说你公务多。特意给你准备的好墨,能提神呢。还有茶什么的。好多呢。”
“行了。是不是把送我地那份单独地提了过来?”
“不是。那里还有一份你的,上面都有名字呢。这些是杨颉自己地,那些都是陈志浩政委给安排的。”
“唉,这个陈志浩,真是。”主席看看地上的东西,“吃食留下一点,笔墨书我留下了。其他的都送到林部长那里。另外,把那个奶粉送给奶孩子的同志。”
“这个,主席,这个皮衣,您是不是也留下?”
主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这件皮衣能换多少粮食?我穿在身上,不过是暖和一点,但是一想到我穿了那么多人的衣食在身上。你说我心里好受吗?”
“是。我就给林部长送去。您什么时候见杨颉?”
“过两天吧,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我处理一些东西,会专门召开会议听取他们汇报的。”
杨颉第二天黎明,晨曦刚刚爬过东面地山坡,他就起床了。伸伸胳膊,抬抬腿,开始了晨练。刚刚过5点30分,住在他旁边屋子里的特战队员们开始起床,6点整,着装完毕的特战队员开始了整训,负重50公斤9华里越野跑。路线是沿着延河向前,杨颉在前面,李保国在最后面。除了柳文娟,包括李影在内。全部负重跑步。
没有号子。没有口令,没有歌声。只有齐齐的脚步声,沿着延河,伴着黎明,踏着涛声,跑出了他们到达延安后的第一个风景。
黑衣特战队,先进的装备,威武的作战服,大大的背囊,迷彩地钢盔,防刺的战靴,一切都给人以新颖的刺激。尤其是特战队的跑步,根本就是赛跑,而不是简单的晨练。当杨颉带队跑回住所的时候,柳文娟正拿着表和一大群人在说着什么,见他们来了,笑着迎了上来,说,“今天快了点,提前了3分钟。”
杨颉摇摇头,“看来还是没有把持住啊,兴奋了。后面肯定有跟不上地了。”
李保国到达的时候,果然报告说,有两个队员没有跟上。
围了上来的八路军战士们,纷纷地上去摸他们的黑衣特战军服,又是摸摸他们的钢盔,有的要动他们的枪,被特战队员们客气地拒绝了。有个队员好奇地要拿战士们背的背包,结果用了两次力气,才费力地将背包提起来。
“你们,你们就是背着这个东西跑步?”战士们惊讶地问,“所有的人都是这么重?”
特战队员们笑了笑,点点头。看杨颉允许,慢慢地拉开了拉链,背囊里除了生活用具外,还有弹匣等战具。看地这些八路军战士眼花缭乱,不知道那些奇怪的东西是干什么用地。早饭了,因为刚刚到,特战队员们还是自己做饭,昨夜就从老乡那里买了一头羊,一头猪。还有他们自己带来地白面。
特战队员们的伙食是最高地,也是最好的。在蔚县的所有部队中,特战队是最高标准消费。
看到特战队员们的饭菜,八路军战士们的眼里差一点伸出小手来,真馋人啊!白馍炖肉,比首长们的饭都好,比伤病员们的伙食都好!
消息很快传开了。整个延安引发了一场巨大的震荡。
马上有人过来调查,也有人来说,也有人来看,最多的是来闻味的。特战队员们不知道他们的这个伙食出了问题,杨颉他们知道,但是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派出买羊猪的人一上午都没有买到,因为附近的百姓被告知不得卖东西给特战队员。
杨颉看着苦着脸的队员们,笑了,“这里是革命的圣地,最讲究民主,平等,我们这么吃东西,肯定有些人看不惯。但是我们的任务的特殊性就是注定了也特殊的,伙食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们要保持好战斗精神。保持好我们特战队地良好战斗精神。当然人家不卖东西给我们,我们也不能强迫。这附近肯定是没有鬼子或着可以消灭的地主,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呆多久,你们准备好吃苦,好好学习我党的宝贵理论,争取从精神上战胜自己。李保国,你带一小队去钓鱼。训练战士们的水里功夫;南为仁,你带战士们去打猎。专门找那些枪法不太准的去。高峻平,你带其他人去采野菜,准备午饭。李影柳文娟你们俩任务最重,带人去买东西,马匹,食用油,能够买来猪羊最好。看来我们要做好长期采购的准备了。”
看到特战队员们钓鱼。还真是新奇,他们用长长的丝线网成了一个简单地溜子,沿河向上兜着走,还真的抓住了不少地鱼。喜欢的特战队员们用盆子盛了,往回就跑。被李保国一声断喝,拦住了,“留下六条,其他的都放回去!我们够吃的就好了。做些鱼汤就算了。莫声张。”
打猎的都是特战队员,当然只要是看到的,绝没有放走的。天上飞地,草里跑的,都被射了下来。看到特战队员们手里提着,肩上扛着。各种各样的猎物,有人纷纷地跟了上来,看特战队员们。
李影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六匹马,五头猪,七只羊,一大桶的油。
杨颉看着很高兴,但是当他扭头看到一个人的时候,立刻知道麻烦来了。
进来的是林部长,杨颉他认得。在网络上早就认得了。这个人可是八路军共产党的最大地功臣。因为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征中这个无名的幕后英雄是贡献最大的。查查资料就知道,万里长征。红军的衣食何来?谁支撑着这么大的供应?
我一直有个疑问,就是红军长征地时候,到底是怎么保障了后勤供应的。直到见到了这个人的传记,才知道真正的英雄竟然是他。使我想起了西汉之初,高祖分封功臣的时候,萧何之事。萧何没有野战之功,但是萧何为汉祖刘邦立下的功劳最大,因为他的后勤。
瘦烁的样子,令人敬佩的精神。杨颉立刻笑着迎了上去,“林部长,您来了?我是小杨子。”
林部长听人说起特战队的事情,很是惊讶,派人来做了个详细地调查,有向主席请示了一番,才过来地。看到杨颉高兴地认出了自己,也笑着温和地说:“小杨,你好。主席这两天比较忙,说过两天再见你,这是主席特意给你写的信,现在马上到党校报名,你们五个,都去。你地特战队就交给我了,主席吩咐,由我亲自负责特战队的工作。”
“林部长,您接管特战队?还是不要了吧,这不是给您添乱吗,就让他们呆在这里好了。”杨颉知道说了也白说,但是他还是挣扎了一下。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亏不了你的人,只是这个伙食……”林部长也知道一提到这个问题,杨颉必有话说,看着杨颉。
杨颉一笑,“林部长,你去随便找几个人来,您认为最壮的,最有力气的,让他们来背上这个大包和我队员比一比,随便挑一个我的队员,要是有一个输了,我就没有任何的意见。”
“小杨子,你很会扬长避短啊,怪不得主席说不要让你把我糊弄了。你的人每天都这么训练,当然没问题了。这样吧,我把队员们带我那里去,伙食费你们自己出,标准呢,稍微低一点,保证你的人有足够体力来训练,怎么样?”
“好。林部长,我是最放心你的,您可是最大公无私的,最公正的人。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个柳文娟,她不是党员,可是她……”杨颉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期期艾艾的,看了林部长一眼,有些为难。
林部长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杨颉的难处,转身带杨颉进到屋里,两人说了十几分钟,林部长笑着出来,边说边走,“没问题,我保证主席同意。”
第15章 觐见
柳文娟看着杨颉五人离开,有心一起去,不过有没有命令,自己虽然不是特战队的人,但是一直是跟着杨颉的,好歹也是部队上的,知道纪律的事情。看着柳文娟犹豫的样子,林部长笑了,“徐德。”徐德马上站了过来,“报告首长,我是。”
林部长看了看,徐德长地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一看就是一个令人喜欢的爱将,带着一股子煞气,又有一种机灵。
“徐德,你让战士们收拾好东西,立刻跟我出发。”他转过身来,对柳文娟说:“柳姑娘,你跟我去见主席,这几天你就住到我家吧。”
杨颉在党校里受到的却是抗大的教育,是主席专门给他开了一个小抗大,来训他们五人。康四下里告诉杨颉,抗大出来可是高级干部了,不同于一般的学习,要他好好学习。党校里的学习,有康随时指点着,杨颉除了要装出不识字外,其他的都还好对付。
几天后,杨颉基本是也适应了党校的学习,有李影帮助着学习,他看上去很是轻松。看什么都知道,也没有难为他,倒是李影,经常提醒杨颉应该认真一点。杨颉一笑,“认真就不是杨时杰了。”
他不知道的是,主席这些天来,一直在和柳文娟谈论一些事情,并且很轻松地就从柳文娟那里了解了一些他的逸闻趣事。
一个星期后,康来到了杨颉的宿舍。“今天晚上主席安排了会议,请你去汇报,你准备一下吧。”
“我一个人,还是五个都去?”杨颉笑了,“我这几个弟兄,还真的有点离不开了呢。”
“不要说什么弟兄,是同志。明白了?”康笑了。“小杨子,主席说你到死也改不了那个江湖气。还真对!”
“嘿嘿……”杨颉一笑,“康老师这么仁慈地教导我,有用得到我杨颉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不是咱吹牛,您只要说出来,咱就能搞到。”
康呵呵呵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能反悔啊!”
杨颉心里知道此人阴险,但是越是这种人,还真的要多多的恭维着,不可得罪。自从上次蔚县之行,康对杨颉他们还真的是照顾有加。
傍晚,康亲自陪着,杨颉他们骑马前往主席的会议室。
太阳刚刚落山。一切还在一片朦胧中地时候,杨颉他们到了会议室的外面。主席爽朗的笑声从屋子里传出来,有几个人也在笑着什么,杨颉在门口大声地喊到:“报告:杨颉奉命赶到。”
“哈哈哈。”张闻天的笑声传来,“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进来吧。坐这儿。离我近点。”
杨颉一进到屋子里,顿时感到眼前一阵目眩,里面可都是开国元老,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