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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坦克和装甲车，面对出现在视野里的漫山遍野的军队，有种无力的感觉。不要说攻击部队前面的威风凛凛的坦克和装甲车，就是他们后面，狂吼着随车冲锋的士兵，也足以让被包围的日军士兵心惊胆战，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人打得从心里涌起一种不可抵抗的感觉。
凶猛顽强，不可一世的关东军士兵们，此时有了一种仰视庞然大物的感觉，似乎面前站着的，是一尊天神一般的不可抗战不可言战的圣物。那是面对大军攻击，自感渺小无力的一种心理反应。
前面的坦克摇晃着炮筒，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开炮。
后面的装甲车上的士兵们，透过射击口，茫然地忘了开枪，眼前的景象太过浩大，失去了战争的原本，变成了一场浩大的军事表演。
天空中的飞机，在第一次六管机枪的刺耳的转动中，将一排士兵连同汽车割断后，其他的汽车士兵都纷纷跳下车子，举手投降了。
有坦克被八路的坦克击中，炮塔飞起，很高很高，远远地抛起，似乎是给所有的抵抗者看，这就是下场！
顽抗者大有人在，俯卧在跑坑里，拼命地射击。
不料天上飞机摇晃已过，洒下一阵弹壳雨，和变成一堆筛子眼一样的尸体，别无所有。
有依靠汽车坦克抵抗的，被对面的坦克连同汽车坦克轰击，炸成了零件。
有企图突围的，跟着十几辆坦克，汇集了几百人，向着一个方向猛冲。天上飞机，地上坦克，还有火炮，一齐围上去，突围的鬼子，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坦克冲锋开坦克，将后面的鬼子步兵残酷地猎杀。
火车，特使的火车，完好地停在没有了前后铁路的路基上，最后的抵抗者们，退守到了火车上。
杨颉赶到的时候，火车已经被完全包围，枪榴弹和迫击炮已经开始轰击火车的前后，攻击部队已经有人冲上火车，在里面展开争战。
很快，白旗扔出，一队鬼子，放弃了抵抗，高举双手走了出来，他们实在是不愿意做毫无意义地挣扎了！对面的敌人，动不动就是枪榴弹，一轰一个窟窿，炸死好几个。
杨颉上到车上，郑军国等人跟着到了火车上。高贵华美的贵宾专列上，豪华的车厢是红木装饰的木门，里面应该是天皇特使的会客厅了。
杨颉看着士兵握住门把手，示意身后的人躲避，慢慢地扭动了把手。门没有锁，很容易地被打开了！
第36章整风运动之与天皇特使面对面
客厅里竟然没有人，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客厅里，安静地出奇，和外面火热的拼杀形成很不相衬地两个天地。战士们迅速地占领了各个要点，持枪警戒着，杨颉迈步进到客厅。
猛然，他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果然，一个声音从里面的卧室里传了出来，很熟悉的一个声音：“杨将军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
单田信！是单田信的声音！
杨颉猛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种被人戏耍了的感觉。
战士们得到郑军国的暗示，转眼间扑了进去，门帘拉开，单田信半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杨颉。
单田信满身都是绷带，血迹渗出，点染了洁白的床单被子。
脸上也是伤痕，不过并不妨碍他的笑容，很阴的笑容。
是嘲笑，还是自嘲？
“想不到吧，杨将军？”单田信哈哈笑了，“想不到堂堂的天皇特使竟然变成了一个废人！而且，还是一个你很不喜欢的废人！哈哈哈……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看到你痛苦，我高兴死了。哈哈哈哈……杨颉！堂堂的一军首领，竟然被人当猴子耍，哈哈哈……”
“很好。很好。”杨颉说了两句很好，转身就走。
“慢！”单田信没有想到杨颉就这么要走，他当然知道，杨颉一走。他的时候也就到了。
杨颉并不转身，冷冰冰地说：“我并不指望你能说点什么，你又能知道什么？被人弄成废人的人，还能知道什么！哼！走狗的下场，都是一样的。”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心甘情愿地给日本人卖命？”单田信问。
“留着向地下你的祖宗解释去吧。”杨颉冷哼一声，举步要走。
“我还有更重要的机密要说。”单田信喊了一句。
“要说快说。”杨颉走到里屋的门边，微一停顿。
“我有条件。”单田信轻声说。
“你有这个资本？”杨颉冷冷地说完。迈步走出里屋。
“好！杨颉。你听好了！你们要找的天皇特使，根本就不去北平。他去了济南！今天中午，乘船到天津，然后到济南！”单田信喊了出来，似乎送了一口气。
“条件。”杨颉在客厅里说。
“你亲手杀死我。”单田信说，“我要死在英雄的手上。”
“杀你这样地人，我怕脏。不过，今天。例外！”杨颉说完，手一样，一道寒光闪出，一柄匕首穿过里屋门口，隔了被子，直刺进单田信的心脏。
“好——快！”单田信吐出一口气，死了。
“联系南为仁。赶往济南。”杨颉急忙转身要走。
“杨队。济南！”杨天晓跑进来，递给杨颉一封电报。
是南为仁的电报。“速带宁洛，抵达济南。”
济南的夜晚很美，小山环抱，城市像个安睡的娃娃，很安静。杨颉辗转来到济南老城大明湖附近，走进了明湖居茶艺馆。开馆的是个日本人。正有一个日本女人在台子上表演性质地研磨茶道。
杨颉找了一个很偏的角落坐下，旁边宁洛和冼海生两人，都很安静地盘膝坐好。
有人过来，轻声地询问上什么茶。
杨颉用日语说了茶茗，他很感谢柳青青对他地教导，对于日本的一些东西，都是柳青青培养他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柳青青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个。她搞了很多有关日本风俗民情的酒会，让杨颉的特勤大队参与。
散场了。杨颉随着人流，慢慢地极有礼貌地退出茶艺馆。沿着胡同向外走。
一个很矮的人在他身边经过。悄悄地碰了他一下，然后走到他的前面。
是郎一山。血刃连地副连长。制图专家。
唐三少带着人悄悄地围上来。他是暗中保护杨颉的。
南为仁竟然俘虏了重庆特使何沛石！将重庆派来保护特使的特工，都悄悄地做了。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宁洛仔细地看了何沛石，在众多的特战连战士中，终于找到一个人，叫孟石城，长得跟何沛石差不多。
翻译是南为仁。杨颉扮成秘术，跟随在左右。
宁洛连夜对孟石城进行培训，模仿何沛石的举止行动和声音。
还有一个人，就是喀秋莎！她对何沛石进行了控心，将何沛石知道的所有东西，统统问了个底朝天，连何沛石老婆身上地痦子，他都说出来了。
这就是控心术！南为仁惊讶地看着何沛石的表情，竟然是那么自然，似乎在说别人的秘密。
双方会谈定在明湖居的后院。为了掩人耳目，明湖居一直营业，但是后院的前前后后，完全被鬼子包围封锁了。
为了方便重庆方面来往北平等地，冈村宁次专门给何沛石签发了一张防哨线特别通行证，并由汪时璟做中间人联系。重庆方面的联系人是王大祯。此次会谈，王大祯先期已经到达北平，和冈村宁次做了深入交谈，并没有来济南参与会谈。
杨颉出示了冈村宁次签发给何沛石的特别通行证，待鬼子宪兵打开护栏路障，才慢慢地将头收回黑色轿车里，唐三少慢慢地将车子开进明湖居的后院大门。
由鬼子前导，车子很快就驶进了明湖居的深处。
竟然不是在明湖居，而是通过明湖居的院子直接进到了宪兵队隔壁地仙福源客栈。
天皇特使下榻地客栈。
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中国人和几个身着便装地日本人早就等在台阶上，见车子缓缓驶进院子，急忙从台阶上走了下来。站在车子旁边。
杨颉从车上上下来，回身打开车门，伸手挡在车门的顶部，孟石城假扮的何沛石一步迈出了车子。南为仁也从另一面下了车，等在后面。有鬼子引导着唐三少将车子开走。
“哈哈哈，何兄，久仰久仰。哈哈……”那个中国人笑着紧紧地握住孟石城的手，“鄙人汪时璟，何兄还记得否？”
孟石城就是一愣，何沛石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啊！
就在孟石城一愣的空儿，汪时璟哈哈哈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不记得了，在重庆商务酒会上，我曾经跟您喝过一杯酒呢。哈哈哈……”杨颉一听这话，笑了笑。这纯粹是瞎拉关系，不要说孟石城这冒牌货，就是真何沛石来了，也不见得就记得这事。
“哈哈哈。”孟石城大声地笑了笑，很像何沛石。“记不得了。真是太忙了。哈哈哈，汪兄还请见谅。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孟石城怕汪时璟顺竿爬，弄不好就露馅了。干脆断了这个话头。
果然，汪时璟尴尬地笑了笑，一指旁边的一个日本人，杨颉一看，认的，正是小泉三路。
“这位就是天皇陛下的警卫队长小泉三路先生，此次担任特使护卫武官。”汪时璟看着孟石城，“何先生，小泉先生可是个大武家啊，待会儿，我们好好看看小泉先生的武术表演。”
小泉三路眉头一皱，这个汪时璟，净胡说八道，我小泉三路什么时候给人做过武术表演？哼！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哪里知道，何沛石根本就不懂武功，汪时璟自然也知道何沛石不懂武功，这一问，有点验货的意思。
果然，孟石城哈哈一乐，摇摇头，“汪兄，小弟不识武家学问，还是不用劳烦队长先生了。”
汪时璟一听，心里暗乐。一一介绍了几位参与会谈的日方代表。
走进会客厅，正中坐着一个高个子年轻人，脸上威仪四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进来的几个人。正是天皇的表弟——特使大人天乡素村。
天乡素村本身也是武术世家出身，自身的武功也很高，一眼看过去，立刻发现走在何沛石身边的杨颉，武功最高。心里也暗自点头，看来重庆方面能人不少啊，此次会谈必定艰难无比！见杨颉等人进来，天乡素村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下垂，自然一躬，弯腰鞠躬，“欢迎各位。请坐。”
孟石城双手一抱拳，“见过特使大人。”转身坐在为他准备好的座位上，杨颉在旁边将文件挡打开，取出文件，摆在他面前。
“特使大人，根据贵方请求，委员长委托本人前来相会，不知道特使大人有何见教。”孟石城按照何沛石的预演说出了这番话，抬眼看去，只见天皇特使天乡素村的脸色就是一变！
第37章整风运动之委员长的和谈方案
天皇特使天乡素村冷冷地看了孟石城一眼，就这一眼，要是真何沛石在，恐怕早就伏桌抖瑟了。眼光之犀利之狠毒之凶残，比之狼蛇有过而无不及。孟石城心里一笑，抬眼冷森森地看着天乡素村，“特殊大人不会听不懂我的话吧？”他这句话是对着旁边的南为仁说的，而眼睛却透漏着很明显的得意之色，甚至有一种就知道你能懂的意思。
废话，刚才天皇特使天乡素村还一口很流利的中国话呢，他能听不懂？
孟石城看着天乡素村的眼睛，微笑了，对南为仁说：“翻译给他听。”
南为仁点点头，开始翻译。“特使大人，根据贵方再三请求，委员长派我前来接见您，请问您是什么价码？”南为仁的翻译整个一个火上浇油，把一个很严肃地会谈变成了市井乡里无知村氓买卖东西的讨价还价。
天乡素村点点头，“恐怕是贵方再三请求天皇陛下的吧？”他把再三说的很重。
“哦？”孟石城点点头，“这么高的机密，何某是很难参与知道的。特使大人相比比我清楚得很呢。何某只是奉命行事。”
其言下之意，我不过是个小角色，而您，特使大人，可是参与高度机密的天皇表亲！谁更重视可见一目了然。
天乡素村猛然感到这个家伙并不像情报里说的那样亲日，也不像刚才汪时璟说地那样无知软弱！硬得有点发臭！
“特使您奉的是什么命？可否见教？”天乡素村终于抛开那个令人恼火地问题。转进正题。
“委员长给了我上中下三个底牌，让我看看你的牌再说。”孟石城笑呵呵地说，身子往后一仰，很不礼貌地伸了伸胳膊，“不知道特使大人的底牌是什么？”
天乡素村没有想到会谈会变成这么一个样子，对方根本就有点游戏！什么底牌之类的乱七八糟的话都抛了出来，整个一个市井无赖地油嘴滑舌。
不过他看了看杨颉。心里对这个会谈的真实性没有了丝毫地怀疑，杨颉身上。绝不是江湖武士或侠客可以有的那种军人气质，说明对方必是高级护卫官，弄不好就是委员长身边的人！他看看小泉三路，心里顿时一惊。杨颉的地位应该和小泉三路相仿，那么，这个特使弄不好就坐不了他身边人的主！
自己呢？小泉三路明着是保护自己的，是不是还有别的意图？
天乡素村地脸上悄悄地渗出一些细细的汗滴。
他动了动身子。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自己的内心复杂的感想，点点头，放下茶碗，“委员长的三张牌怎么说？”
“特使大人的牌是什么？”孟石城呵呵笑了笑，“不会是让委员长苟合吧？”
“哈哈哈哈……”天乡素村仰头大笑，“通俗！特使大人您不觉得自己太俗了吗？我们应该有共同利益，有共同的追求，有共同地敌人。怎么说是苟合呢！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太不高雅了吗？”
“嘿嘿嘿……”孟石城笑了笑，“特使大人，您的中国话说得很好！可惜了。”
天乡素村不明白地看着孟石城，“什么意思？”
“只会说中国话，不了解中国上下几千年的文明，算不了什么的。何某自幼熟读儒学经典。自当学得温文尔雅，儒濡大方。不过，战国年间，有个晏子出使的典故，不知道您知道否？”孟石城一说晏子出使，杨颉心里就乐了。这家伙，还挺能装高雅，什么晏子出使地典故！就是昨晚上杨颉给战士们讲故事的时候，因为何沛石太窝囊，才说出这个故事来。没想到孟石城用到这里了！
天乡素村当然知道这个典故。
“我和晏子的说法一样。高雅是对高雅人说的。对于阁下嘛，用通俗一点的话。犹恐先生不懂啊！”孟石城冷笑一声，“这就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中国文明，博大精深，其实特使先生可以妄加评断的？通俗之语中，也有高深道理在！如同先生刚才所言，不过就是说当了妓女，披了盛装，但骨子里还是妓女！哼！”
“八嘎！”小泉三路在旁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孟石城的鼻子喝问，“你是什么人？胆敢对天皇特使无礼！你不是何沛石！”
杨颉冷森森地站起来，看着小泉三路，“你是什么人！敢指责委员长特使？来的时候，委员长说过一句话，‘对何无礼，就是对蒋某无礼，你好生看护何先生！’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杨颉这句话，连小泉三路都听明白了，何沛石身边的人，才是今天地主角儿！那是委员长身边地亲信人物！小泉想到了自己，慢慢地坐下。
天乡素村压了压火气，又一次端起了茶碗。心说：“这个特使猖狂地很呢，怎么才能让他明白，掌控局势地，是我大日本帝国呢？”
“呵呵呵……都坐下。”天乡素村很勉强地笑了笑，“要是贵国军队能像先生一半硬气，恐怕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会了。呵呵呵……我提醒先生，你可是坐在帝国控制区说话！”
“哦，我好像刚睡醒了。”孟石城一笑，“先生这话，是在警告我了？不过特使大人，您好像不知道事情吧？”
“什么事情？”天乡素村冷冰冰地问。
“先说济南。贵军先败于泰安，后败于徐州，整个山东地区，贵军能控制多少地方？您知道吗？”孟石城笑呵呵地说，“不过是几个孤岛而已。先说坐在大海孤岛上，对着大海说，你不害怕吗？先生难道就不怕大海发怒，把这几个小小的孤岛淹没吗？”
“你！胡说八道！”天乡素村还真不知道山东局势已经失控到这个地步！
“哈哈哈，再说冀中大战，贵军的战绩，先生能否说出一二？”孟石城笑得很爽快。
“可是。特使先生，我要提醒您的是，这些胜利可都是共产党八路军的战绩，至于贵军么，呵呵呵，不用我说了吧！共产党八路军打了胜仗，对于委员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吧？这就是我们今天会谈的基点！您说呢？”天乡素村一下子将孟石城话里的漏洞揪住，转而引导了自己的话里。
“不错！”孟石城点头，“所以委员长才让我来，先看看特使大人手上的筹码。您也要明白，共产党虽然打仗胜了，可是委员长的声望并不会低。他可要权衡利弊，才能有所决断。贵方的筹码要是不合意，让共产党和贵军消耗一下，也未尝不可！”
天乡素村点点头，“你如此说，我搭个比方。委员长好比卖方，他应该把东西都摆开，然后我们才能决断买还是不买！你说呢？”
“好！特使大人特学会了俗话了。哈哈哈……”孟石城笑着点头，弄得天乡素村脸上一阵不高兴。
“第一个方案是在南方的要求，贵军退出武汉南京上海三个城市。委员长还都南京。”孟石城按照预设方案说了出来。
“我们的好处？”天乡素村制止了小泉等人的冲动。
“委员长答应，在你们进攻八路的时候，绝不会在背后搞出动作。你还记得冀中大战吧，我国军的实力也不会太差吧？”
“的确不差！”小泉三路咬牙切齿地说，他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说话，杨颉阴森的目光闪电一般地杀过来，弄得小泉好一阵子不自在。
“那么，委员长的第二个方案呢？”天乡素村强压着火气，又端起了茶杯，发现里面并没有茶水了，并不放下，而是慢慢地凑到嘴边空饮。
“大人的茶碗里没有茶水！”孟石城笑着看着天乡素村难堪地放下茶碗，“不知道大人的手里有没有筹码呢？”
“哈哈哈……。”天乡素村大笑，“何先生的眼光很犀利啊！不过，蒋先生的条件是不是高了点？要知道我们攻去这些地方，是浪费了不少东西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哦。”孟石城轻声感叹了一声，“特使大人，您是不是还想听听其他的方案？”
“说来听听？”天乡素村点头，看孟石城这么识相，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第38章 整风运动之特使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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