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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之际(GL)-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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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

她曾经这么信心满满的等待过,等到时间把她心中的勇气都消磨殆尽了。

两年半,太长。

林宇侬想起关于离别的感受,她冲动的在她肩上囓咬的痕迹,那并非意在伤害,只是当下想着,或许留一个鲜红的印记,在伤口退去的时间轴之内,张书妘都不可能忘了自己。

仔细想想,那个有她齿痕的伤疤大概一年前就淡然了…

她或许在她心中重要过。

不过要在记忆淡然褪色之际,慢慢地退到一个路人的距离,其实可以比什么都容易。

路人,不曾蹑足妳爱情路上的人是路人、误闯妳心扉但又离开的人会成为路人、被时间冲刷地慢慢远去的爱人将是路人…

林宇侬瞪着习题本上线性规划的方程式,什么都无法去想,总觉得某种让她心跳踉跄、让她胸口发寒的恐惧正蔓延着。

她好怕。

怕两年时间到达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是个路人。

林宇侬很少在下午走进合作社,因为那个时间热狗常常是卖完的。

「妳去买。」

「妳去,我还没穿鞋,妳先去。」李嘉仪说着踢掉脚上的夹脚拖,双腿盘上椅子便不放下了。

「喂!没有这种的!」王妍君不满的大叫,「妳不买,我就没有晚餐,没有晚餐我就会饿得读不下书,如果读不下书我就考不好…妳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误了我的晚餐、误了我的学习、误了我的一生啊!」

「…这么重要所以妳去买啊!」李嘉仪吐了吐舌头,说着。

眼看这么闹下去真的没完没了,林宇侬放下手上那张考得不大理想的历史复习卷,抬头对两人说,「我去买。」

「啊…不要啦!」李嘉仪很快地说,「让阿妍去买,她很想买。」

「嗯,阿侬真的不要麻烦。」王妍君也附和般说着,用力地推了李嘉仪一把,「妳快点穿鞋去合作社!不要造成人家麻烦!」

最后,林宇侬还是拿着两人交给自己的钱,踏进了合作社。

不像中午的那般拥挤,那空荡空间让她不大习惯,林宇侬一边在心里复习李嘉仪跟王妍君想要的菜式,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视线倏地正对自己。

「林宇侬?」

我们认识吗?林宇侬差点脱口而出,但仔细想过其实是对方不认识自己,她对她是相当熟悉的…

「戴懿凡。」

当戴懿凡脸上露出讶异的神情时,林宇侬差点发笑了,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很低调的存在?即使没有留心,在这校园里头还是很容易熟记这个名字的。

「妳是林宇侬。」

好了,这对话太荒谬了。林宇侬想着,她根本不认识自己。

「对的,我是林宇侬。」如果妳只是单纯想要确定的话。

说完林宇侬转头开始点餐,感觉戴懿凡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却迟迟不愿开口。一直到那一份京酱肉丝、一份水饺跟炒饭都递上前来,戴懿凡都还只有无言的瞪视。

「嗯,我走了,拜拜。」

林宇侬对戴懿凡轻点头说着,说实在话告别也荒谬,不过直接转身走掉,似乎不是很礼貌。

「欸,等等,我帮妳拿吧!」戴懿凡愣了下,从林宇侬层叠着巍巍摇晃的餐盒最上头拿过一盒水饺。

对方全然的善意让林宇侬有些惊异。

「谢、谢谢。」

林宇侬对着戴懿凡微微一笑,突然间有些理解为什么张书妘曾经对眼前的人感觉迷失,也懂得为什么两年前许靖婷会痴傻到为了她犯下大错。不只是因为戴懿凡长相优秀,更因为她为人付出的模样很迷人,会攘人陷溺。无论坚强、无论孤独的人,戴懿凡就是能激起一种潜藏在所有女孩子心中那股渴望,那种想被人疼爱的感受。

「欸!妳真的很强耶!」戴懿凡走在林宇侬身边,想到什么似的说着,「看荣誉榜,妳校庆美术比赛得了三个奖!」那荣誉榜还是林宇侬做的。

林宇侬摇头。

「佳作,就是参加奖。」林宇侬淡淡说着,感觉那种勉勉强强的得奖还不如不要,搞得全校都知道她能力不足。

「不会啊!为什么要这样讲?」戴懿凡的反驳很诚恳,很让人感动,「妳还能画、能够参赛耶!想想全校多少人画出来的东西不堪入目…」这种鼓励对林宇侬而言不太有用,不过感觉得出来她的努力。

诚恳的人,诚恳的言语。

「谢谢。」林宇侬说。

她的心有多宽呢?林宇侬想着,好庆幸当初张书妘是站在她跟自己之间抉择,换做别人,或许一个选择的反面就是一些永世不得超生的憎恨及怨怼。

「妳们还好吗?」戴懿凡问着。

妳们?我们?

林宇侬微微的一震,感觉自己那些隐秘而黑暗的想念与哀伤,居然有人可以去挖掘,好像终于有光线照进她存在着的狭小的地下室一样…

她不知道张书妘到底好不好,已经两年多没有她的消息了。

她考上老师了吗?是不是在哪个高中任职了?还是国中?还是还在努力中?那她会不会偶尔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跟林宇侬一样,即使难挨的日子逼得人窒息,还是懦弱的恐惧等待后的结果?

林宇侬不知道。

她哀伤的想着,抬头看戴懿凡关心的神情,居然没来由思量起,自己到底还配不配用「我们」这个词汇。

她木然地点头,或许戴懿凡会感觉这是不想被过问的情绪也说不定,但林宇侬不管了,她微微偏头,把恼火人的思绪摆到身后。

「剩53天,妳准备的怎么样…」

林宇侬提起精神闲聊,听到戴懿凡不冷不热的回答自己,话题竟一直延续。

她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想过跟眼前这个人能够友好过,林宇侬以为自己两年前那句话后,就从戴懿凡身边走过,她们将毫无瓜葛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路人而已。

自卑的感觉总是凌驾在所有之上,拖累着让她活得很辛苦,但实际上并不总是如此…

林宇侬感觉着左手无名指上套着的银环,两年来音讯全无,但她收到一个匿名的小黑盒子,里头有个戒指。

眼前浮现信封上那直线条,林宇侬知道这是谁寄来的物件。

那戒指有什么含义?

林宇侬不知道,但银环圈在无名指上的感受异常的让人安定。

在戴懿凡把水饺交到困惑而疑问的李嘉仪手上,并且璨笑着对林宇侬说再见的时刻,还真有种海阔天空的感受。

我想…

我们很好。

☆、END

「…我不要妳的理由。」

那女孩这么说着,这场景熟悉的使人恐惧了,她也曾经对戴懿凡这么说过的,不是吗?

「可是,宇侬…」

张书妘支支吾吾地开口,即使这两年半以来自己信心摇摆不定的,却仍然没有预料,那些低靡远比不上这一刻现实的惊愕与冲击。

「怎么会听不懂?」林宇侬面无表情地说,那脸庞跟两年多前自己拒绝戴懿凡的神情居然重叠了。

「我说,」然后她摇了摇头,伸手拨过额前细柔的刘海,「我等得太久,早就已经无法等、强迫不来继续等下去…」

「…永恒是痴话,说走得够久也很傻。在我低落的时刻,妳人在哪里?」

「我…」张书妘开口想要解释,林宇侬这坚定而决绝的眼神很刺人,但如果不尝试挽回那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妳?」林宇侬强硬地说,嫌恶地摇头,「妳。」

「…都是『妳』。」

张书妘用一种跑百米的速度跳离那张床,短暂的晕眩,太过激烈的动作导致踝部有些疼痛,她还是勉强扶着墙壁强迫自己远离残留着方才梦境的床。

还有一个小时多才接近天亮。

最近这种梦很频繁,越接近林宇侬毕业的那天,就越鲜明、越真实。

以往会梦到毕业典礼的时刻林宇侬视线飘忽地越过自己,她没有注意到有个等待的人。张书妘在人潮里头向着她跑,却被推推挤挤地离她越来越远,她声嘶力竭地吼,可是林宇侬什么也没听见,背向自己一直走、一直走…

张书妘还没有梦境是有言语、有对话的。到了今天,就到达极端了吧?

真实的好可怖。

今天是她毕业的日子。

张书妘磨了咖啡豆,只单纯让周遭充满这个气息,无意去冲泡。她对着漆黑的夜空低叹,明明几个小时后就要到达她们约定的界限了,明明这么多日子低落又对自己加油,努力撑了过来,这一刻却因为一个梦境感觉正在崩塌。

仅靠着这股弥漫的咖啡香气就能让神智清醒地像刀锋尖锐,张书妘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月,打算亲自迎接天明。

不会有任何事物可以动摇她。

过了一个马路就是那曾经的校园,在自己已经养成每天到另一所校园报到的习惯之下,眼前的风景显得好生疏、好怀旧…

这种情绪让她自己吓了一大跳,实在不应该象是要参访某个古迹似的来到这里,毕竟这存在回忆的情景,如今写实了,就不应该只是想象跟期望而已。

忖度着怎么样才恰当。张书妘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走进那个校园,然后直接找到林宇侬的班级?还是等一下混进礼堂里头,找个时间把女孩支开?

…都走到这一步了,那一个礼堂即使存在不多认得自己的人,惹来半点闲言闲语,她都不希望。

那么现在……?

张书妘很快看到校门口有个人影。

是不是分离的时刻她深刻的记忆女孩制服裙的模样,所以眼前穿着合身制服裤,站在马路那一头那修长的身影才陌生的吓人?

她没有变,只是时间在这个年纪的人身上总容易留下足迹。

林宇侬本来就令人摸不透的神情,彷彿又更深远了些。她走出那校门,平静的视线就这么直直投向自己,隔着一道马路的对视,只有宁静的望。

喧嚣的车辆好像潮水来去,好像曾经那视线能越过走廊上熙来攘往的人群找到彼此,好像隔着整栋楼、整个操场的距离她都知道她在某间教室等待,即使此刻全世界都转为黑白,会独留着林宇侬伫立的区块色彩还鲜明饱和。

女孩迈开步伐过了马路。

张书妘屏息着,看着她来到眼前,就驻足在半公尺远的距离,歪头看自己。

林宇侬在等她打破沉默。

喧闹的文字聚集着,好像缠乱如麻的线,想说的话闹哄哄的一大片,张书妘厘不清哪一句先,最后只伸手握住林宇侬的手…

…按了三下。

一直都如此,幸福是不用说出口的东西,张书妘望向林宇侬看着自己微微漾开的笑颜,她看见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期待的结果。

居然这样简单明白,却又如此的令人激动,感觉心情饱胀的几乎能漂浮升空。

林宇侬低头看向张书妘握在自己左手上的右手手指,那成对的M?bius戒指在阳光下闪亮着。

「两年来音讯全无,就寄了个戒指?」

林宇侬开口是这句话,但随即俏皮一笑。

「我要预订妳的未来。」

张书妘回答,淡笑,感觉着林宇侬在自己掌上回按了四下。

「好傻…」

在那喧嚣的马路边,她俩遗忘了全世界,或许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也不是其他人的目光了,眼里只有彼此,这也就足够。

是谁先的?张书妘忘了。

因为那相拥好长好长,她们分开的时刻忘记了那马路、忘记了马路那头的校园、忘记了即将发生的毕业典礼、忘记了两年的分隔、忘记了…

她真的忘记了,忘记了很多。

女孩神情如以往的平淡,但那双眼里头有好深的东西。

在深色的瞳里张书妘看得见自己的倒影,好像林宇侬好久以前说过,她看着自己会移不开视线;好像即使一年过去、两年过去,爱情还是最初的年轻、最初的狂热;好像自己就是她眼中的珍藏,就如她曾经说过的…没有半毫改变过…

「骂我?」张书妘揪着林宇侬耳朵问。

女孩在自己肩头轻轻咬下。

「嗯…妳真的很傻…」

「…因为妳就是我的未来。」林宇侬轻声说。

这个秋季,会很长、很长。

END

………

谢谢大家对于《夏秋之际》的支持,其实是完结了好一阵子的东西了,能够让大家感到兴趣并且产生持续观赏的动力,真的是很荣幸哪!

后头还有一个可能有点儿童不宜的番外篇,不过我觉得写得不怎样,应该不至于要到设十八禁(老实讲十八禁这个东西比较多广告价值吧?),只是还是比照去年完结的时候,提醒不想幻灭、不想留污点的朋友自行斟酌观赏颗颗颗

最后再次谢谢一路看到这里的朋友们。

☆、番外_梦境(上)

「嗯…」张书妘的文字是努力挤出的,气若游丝那般无力,实际上有个重量压迫促使那文字接近空气。

「…宇侬,现在不太好…」

林宇侬闻言并不放开那紧紧扣着张书妘腕部的手,也没有意思要起身离去,仍然用那种恶质的态度跨坐在她腰间,用全身的重量在压制。

「不太好?」林宇侬只是轻轻抬头,那旁分的浏海散乱在脸颊上,正在为那张狡猾笑着的脸蛋加上邪恶的注解。

明明这么可爱这么清秀的脸,偏偏要露出这种神情,又,偏偏她露出这种神情的模样这么超龄而致命的美丽…

「…不好。」

张书妘回答,另一手尝试要把女孩的颈子架开,没想到林宇侬张口咬上自己手腕,空着的手捏着自己的衣领,然后快速地用单手开了那一整排扣子…

「『不好。』」林宇侬放开张书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边复诵,呵呵笑着。

「…老师,为什么都只知道讲别人?」这称呼听起来有点讨人厌了,「明明是妳先开始的。」

那件牛仔衬衫的材质很软,现在无助的半敞开着,张书妘感觉自己很像人拆到一半的礼物、但某些时刻又感觉自己是某种水果或食材,剥了皮正等待享用。

她又挣扎起来,双手去拉林宇侬,紧张又焦虑,她想到自己正接近半裸,又对上林宇侬望着自己那迷离了的眼光,女孩明显的在压抑激动。

…好像块血淋淋丢到老虎眼前的生肉。

张书妘很害怕,她还没有这么害怕过,裸体实际上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她还没准备好要在爱人面前坦诚…

「妳居然还配色。」林宇侬的语气既赞叹又惊喜,手指沿着那胸罩的边缘滑动,「…这样真让人舍不得脱掉。」

这要怎么辩解才好?她当然没有仔细地去搭配,单纯的那件深蓝色内衣与淡色的牛仔衬衫色调刚好协调。不过林宇侬可以解释这个美丽的巧合:论对比、论色调,这搭配在白皙肌肤上看来就是个令人异常愉快的细节。

那些挣扎都是无效的,林宇侬固执起来就是很坚定。

她伸手抓住那不住抵抗的手腕,顺势把张书妘拉坐起身,在张书妘以为这是个安抚性的拥抱的时刻,感觉到后背的扣环弹开…

「等等,等等…」

这下张书妘真的慌张了。

「宇侬…我…我不行…」张书妘惊叫着,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反抗如何抵挡,林宇侬都置若罔闻,更让她惶恐的是,那紧紧靠在自己肩上的喘息好粗好重,林宇侬是真的兴奋——煞也煞不住的。

当她那纤细的手指窜上来,覆上自己胸前的时刻她真的切身感觉着防线的崩塌。那双手能够精确地捕捉素描物件的形体神韵、可以精巧地做出剪贴雕花的工艺,此刻在自己肤上灵巧地描绘着某种极端而挑人神经的情绪、正把情与欲蚀刻进这肉体的经历…

在那一刻张书妘无法再抵挡任何事物,手臂忘我环上林宇侬颈间,她需要更多触碰。

更多…更多…

林宇侬叼开那衣领,牙齿啃上张书妘白皙的肩头。

两种触觉冲突的交错,那指尖正触发着原始的激动、那齿碾轧肉体让她感觉热辣的疼痛,明明该抵触的,却又同时这么和谐的交融…

这一刻真的全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女孩的体温、她的触摸、她的撩动…

女孩放轻那噬咬,却加重手上的力道,那快感太突然,张书妘哼了声,再压抑不住封闭的音量。彼时林宇侬狠狠又在她腹侧咬上一口,那痛觉也来得突兀,两道巨大的洪流来回冲刷,起起伏伏的感受,像要将人逼至临界又不给予解脱的极刑,竟有种痛苦叫做欢愉。

「这个,脱掉。」

手指勾着裤头的扣环,林宇侬命令,停下一切进行着的动作,她低头望张书妘混乱了的神情。

啊…啊啊…居然是这副模样被她看着…

但羞耻这东西早已经被燃烧着的体温蒸发殆尽,张书妘扭动着,感觉来自下腹的骚动是笼罩的魔,逼得她再不是她自己,让她再没法理性的抵抗、让她甘愿被眼前的人支配、让她渴望被掠夺…

「…帮…帮我…」张书妘摸索着那钮扣,另一手扯着林宇侬衣袖。

但女孩并不领情,凑上张书妘耳际轻轻舔咬,边低声问着:「帮?帮什么?」

「林宇侬…不要太过份了…」张书妘本该带责备的口吻却像哀嚎,她随即听见林宇侬得逞地笑。

那短裤三两下就被利落地退掉了。

最先落下来的,是一个咬。

在腰部,感受刺激而具体的,然后林宇侬的唇齿擦过凸起的髋骨,很快的腿根部有阵剧烈的疼痛。

快感,紧接着而来的快感是女孩指尖自深处的探索,与落在身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痛觉层叠着、剧烈的挤压着张书妘。

「宇…宇侬…」

她没想到自己的呻吟会是接近哭泣的声音,象是痛苦的哀嚎、也像低软的求饶,但更像她正鼓胀着的渴望,透着破裂的洞口汩汩的宣泄而出。

最强烈的高峰随着最极端的疼痛,最后一个噬咬落在乳防一侧,没想到痛楚更深刻的加剧那感受…

太多…太多…满满的要爆裂开来…

张书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喊出声了,那热烈的知觉使得她晕眩而迷茫,但肉体的感受又鲜明地具体。

…最后她只记得自己在女孩唇齿间乞求着被狠狠撕裂,在她的每一个抚触下解体,又渴望着那双手让她再一次完整…

她会一直做她的被虐狂。

在一切近趋完结的时刻,林宇侬那双唇贴上自己的。

古怪地、反差地轻柔的吻,让张书妘即使在余韵中狼狈的喘息、疲累的要沉沉睡去,还是忖度起方才一切是否只是梦境?

那就是太美的一个梦了。

☆、番外_梦境(中)

那床畔有了体温。

张书妘睁开眼,感觉沉沉的体重压在手臂上使得她动弹不得,林宇侬还在梦境里游荡着,在张书妘搂上那身躯的时刻只有轻哼,然后配合的趴在她怀里。

外头光线亮得有些尖锐,那是正午的光,那样霸道而肆无忌惮的。

她刚刚做了梦,梦到一个曾经的场景,一个午后的沙发上、一场意想不到的逆袭。

张书妘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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