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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那张薄薄的复印件,喃喃自语:
“可惜欢欢看不到我上大学了……”
“欢欢?谁是欢欢,你新认识的朋友?”
她的母亲对这个名字显然甚是陌生,笑着问道。
苏小鲤一怔,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试探地说道:
“敖欢欢,我跟她从幼儿园开始就认识了,她是我的……”
母亲疑惑了起来:“幼儿园的事情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从幼儿园开始,小学,中学,高中,她都是跟我是同班同学,以前还常常到我们家来玩的啊。”
母亲却是有些担忧地凝望过来,用手轻轻摸着她的额头:
“小鲤啊,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啊。如果你真的有一个这么亲密的朋友,为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母亲说话着,已然去抽屉那里翻找苏小鲤出院时候医生附带开出的药品。
苏小鲤在原地呆了几秒,随即快步走到母亲身边,迭声问道:
“她叫敖欢欢,欢欢啊,你以前还经常笑她写字写得好丑的那个!中考之后她还在我们住了一段时间,每顿饭你都得给她准备很多好吃的,她最喜欢吃的就是炖牛肉跟酸辣蟹……”
母亲侧过头担忧地看着她,似是要在她慌张的神色里找出一点与自己记忆的共鸣。
母亲温声说道:“好吧,也许是我忘了吧。既然那个叫欢欢的人是你的同学,你们总该拍过毕业照的吧,你把照片拿过来,指给我看,好吗?”
听见母亲承认了原来只是暂时忘记了欢欢是谁而已,苏小鲤心里又升腾几分安心。她飞快地走入自己的房间,从摆放自己各种证件奖状的玻璃柜里面,取出中学毕业的班级集体照。
取了照片之后,苏小鲤又兴冲冲地蹲在母亲身边,细细地解说道:
“当时我跟欢欢都待在1班呢,班上面一共有50人,拍毕业照的时候,她站在我旁边——”
苏小鲤的声音蓦然顿住,她在照片里面很是迅速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而左右两边站的却是别的同学的身影。她的心赫然跳漏一拍,慌张地紧抓着照片梭巡了起来——然而,没有!明明记忆中那个人就站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那人却从这张照片里面消失了!
母亲指点着照片上的人数,反复地数了两遍:
“不对啊小鲤,当时你们班上只有49人啊……”
她侧过头来又见女儿脸色苍白,便连忙改口说道:“哎,也许是那个同学在初三之前就已经转学也说不定——”
“不可能!”苏小鲤抓着照片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地否认道。
敖欢欢没有转学,她一直都在——欢欢陪着她一起教训过那些嘲笑她脖颈有疤的男生,欢欢陪着一起度过了小学,初中,她们一起复习,欢欢还凭着数学英语近乎满分的成绩与她一起考上了本市的重点高中。
她们一直都在一起的,欢欢跟她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
苏小鲤倔犟地一扭头,浑然不理母亲忧心忡忡的表情,将房门一关,将自己困住房间里。她将手中那张没有了欢欢的照片揉成了一团,发泄一般扔进垃圾桶,横蛮地任由自己陷阱自欺欺人的思念里,纵然泪水爬了满脸,却无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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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久,苏小鲤终于冷静下来。她为了反驳母亲的否认敖欢欢的论调,登录了自己的q//q号,在上面找到初中、高考的班群,随手点开群里面一个同学的名字,直接切入主题说道: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班上一个叫敖欢欢的人吗?”
“你还记得那个考试成绩特别差,写字特别丑的敖欢欢吗?”
“你还记得那个从来不喜欢跟别人说话,不爱搭理老师的敖欢欢吗?”
她发疯一样连续在不同的同学聊天框下留言,那些人或者秒回不知道,或者是干脆发送疑问的表情过来。她以为这是同学之间的玩笑,直到高中时候那个为人严谨、办事有条不紊的班长回了一句:
“我们班上没有这个人。”
过了不久,那人又补了一句:
“我查过今年高三年级所有人的花名册了,不仅我们班,就连我们年级,也没有这么一个人。”
苏小鲤的双眼死死地盯在这段毫无感情的文字上面,只觉八月酷暑,自己坐在电脑前竟萌生出一种别样的冷意,透彻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
☆、今生今世(14)
欢欢,你家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一直都不跟我说?
我家在东海啊。
还骗我,那在江苏省,在连云港呢。
现在当然也不住那里了,我的家人都搬到蓬莱去了。
……就算这是真的,为什么你不搬……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还是为了我才不过去的吗?
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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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苏小鲤猛然从梦中醒来,那些记忆中零落的片段对话都是那个人存在过的证明,为什么旁人却忘了呢?
她再也无法入睡,心绪更因为适才梦境里面的回忆而乱成一团。
她掀被下床,一股无法遏制的冲动指挥着她行动,她登录网站,浏览飞往山东省蓬莱县的机票信息,而后再无犹豫,在网上购入了早上十点的机票。
既然欢欢说她跟家人都搬去了蓬莱,她就去蓬莱找她!
久闻蓬莱阁依山面海风光无限,以敖欢欢那种贪懒又好享受的二货来说,大概是极好的居所——苏小鲤在在登机前利用手机上面查了不少路线资料,上了飞机之后她也睡不着,又取出路上买的山东省路线及景点地图翻看了起来。
她过往的人生里唯一的任何就是学习跟考试,甚少出院门,这回孤身一人,竟也靠着资料齐全、沿途问路一路找到了蓬莱阁景点的具体位置。
蓬莱阁坐落在蓬莱城北的丹崖山上,当得是亭台楼阁栉比鳞次高低错落,海景观澜覆海翻浪——她独自走过龙王宫,观澜亭、海市亭,只觉满眼美景在前却彷如褪色;她又登上炮台,于土墙之上极目望去,惊涛拍浪不闻其声,海潮之气亦淡若无无味——这方索然无味的境地,当真是敖欢欢的家吗。
幸而钱带得足够,她在景点内歇了一晚,翌日一早又行至那海涛翻涌的沙滩处缓步慢行。
脑海中回响的却是昔日那人说话时的笑声,那人水眸俏皮的情态,不由鼻头一酸,无限孤寂怨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灭顶,她一路冲进了海水之中,任由涨潮的海水没过双膝。
苏小鲤正对着眼前碧海,嘶声大喊:
“敖欢欢,敖欢欢你这个骗子!
“敖欢欢,你不是说你家住在蓬莱吗,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敖欢欢!
“欢欢,我已经来找你了,你到底去哪里了敖欢欢!”
海面随风翻浪,映着红日泛起点点璀璨耀目的银光,仿似给这片海面都铺了钻石一般的闪亮。
直至此刻,苏小鲤才真正觉得连日颠簸的疲累,内心深处终是失了唯一的盼头,筋骨脉络酥软麻痛,她似毫不觉出危险一样瘫坐在海水之中、浪头已然拍打至胸前。
东方白日冉冉升腾,明光刺痛双目,她用力捂住双眼,在细碎的呜咽之中拼凑出一个刻骨铭心的句子:
“欢欢,我很想你……”
欢欢,我想见你。
欢欢,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生今世(15)
漆黑而安静的房间里,蓦地被人直接地推开了房门——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也仿佛来过这里已经很多回了,就如同进出自己的房子似的毫无顾忌。这样突兀地开了房门还不算了,那人竟还顺手地开了电灯。
明亮的光线驱走满室晦暗,苏小鲤躺在床上,竭力地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凝视着站在床沿的少女,许久许久,她才惊呼出声:
“欢欢……”
这句话喊完,已经再也忍耐不住地伸出双臂去环住少女腰身。
那小腰纤细得实在是让年轻的少女们妒忌,更难得的是此人细腰柔韧性亦是极好,以往见她无数次地在水中破浪腾跃,一杆小腰弯折的弧度比她笔下所画的几何曲线更为优美。
而此刻,那截近乎于完美的柔韧曲线已全在掌握。
敖欢欢的脸上俱是俏皮娇憨的笑,这年纪明明已经成年,只要她这么卖萌一笑,看上去总让人觉得她实际还没长大,永远率真、就连中二竟也显得那么萌。
敖欢欢嘟囔着嘴,说道:“难道你就不跟我说些‘欢迎回来’,或者是‘请我吃饭’之类的话吗?”
苏小鲤差点就被她气笑,紧揽着她的双臂不由往她的背脊狠狠地拍了一下:
“我、我准许你玩dota,这回我绝对不生气!”
敖欢欢毫不优雅地咧嘴而笑:“这个好,这个比请我吃日本寿司的好!”
说话间,她已经动作自然地掀了被子,挤上苏小鲤的床,如同幼时一般地两个人一起并排而睡。
苏小鲤唯恐敖欢欢再自眼前消失,竟径自托起下颚、半侧着身去注视着那人的脸庞。
敖欢欢看着她那眷恋的目光,不禁颇为自得:
“你肯定很想我,对不对!”
苏小鲤脸上一红,啐道:“我看你,是因为你嘴角边上沾了酱汁,肯定是吃了宵夜才来的是不是!”
那敖欢欢笑嘻嘻撑起脑袋,冷不丁地就将那线弯起的樱唇贴上苏小鲤——双唇交贴之间,她以唇瓣轻揩摩挲而后又迅速撤走,笑道:
“我已经擦过嘴了,现在不就干净了吗。”
苏小鲤亦不甘心便宜被占,右手猛地搭上欢欢肩头,以最青涩的动作、模仿着那人的轻佻之举。然而双唇交接时,苏小鲤的身体却是用力过猛,那敖欢欢亦是不牢靠的、两人便顺着冲力,重重地埋进床铺里。
(删节了,你懂的,完整版在300K)
两人双唇缱绻缠绵,又是难分难舍一阵,敖欢欢就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她的嘴,轻声问道:
“这个甜不甜?”
“甜……”
“当然甜,这是你的味道。”
苏小鲤有些失控忘情,斜斜倚入对方怀里:
“我好怕这是假的,欢欢,你别走……”
那人并没有回答她。
苏小鲤自睡梦中猛然惊醒,只觉内裤之中早已被自己的欲/念濡湿一片——敖欢欢当然不会答应她留下来,因为一切都是她执念化成荒诞梦境,梦醒之后她还是孤独一人。
她将脸庞深深埋入枕头里面,在幻梦之中,她已经幻想过欢欢无数次、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尽管醒来之后会伤心,尽管醒来之后她会觉得更家孤独,从来不后悔。
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显得分外的嘶哑难听:
“如果这是真的,那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同欢(1)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公主【敖欢欢】上线。
天雷一劫,一梦十载。
人间的十载岁月于仙家而言不过弹指,故而整个蓬莱龙宫上下皆对那位受过一千五百年雷劫、只能躺在贝壳蚌珠床上闭目静养如意公主表示见怪不怪。
反倒是天庭上仙造化星君来看了如意公主两遍,每次他一过来,文曲星、九渊道人、及武尊神三位便会次第造访,骇得东海老龙王还以为四位上仙皆看上自己那中二的小女儿了,他因此而心塞不已。幸得善解人意的大女儿出(犀)言(利)开(吐)解(槽):
“父王你真的是想太多了,文曲星、九渊、武尊神三位大人是为造化而来,压根就没我小妹啥事,”
因如意公主经受过雷劫,龙身内伤虽可自行休养,然而为免出意外,龙宫上下还是如临大敌,东海龙王更是将自己通通嫁出去的三个女儿召回娘家为如意护法。
娘家龙宫之内自是豪奢华贵,金碧辉煌,但这长日无聊实在令人难以忍耐,因此东海水族这三位姐姐便祭出仙贝壳麻将一副,以珍珠为骰,拉上父王作陪,于那麻将厮杀中消磨寂寞时光顺便吐槽八卦欢乐无限。
那位如意公主就是在这样吐槽与搓牌声中幽幽转醒,她的三位姐姐听见异动,十分激动地奔到她床前,围了一圈。
“小妹你醒得真是太及时了!”
“是啊,父王这局正准备自摸胡了,你就醒将过来。”
“父王,为了庆祝小妹终于醒过来了这一局不算哈!”
三位公主吱吱喳喳地说了一通,忽而灵识之中感觉到龙宫外仙气大盛,那东海龙王也顾不得纠结自己自摸不能胡的遗憾,匆匆赶至门外迎接仙君。
来者正是造化。
造化星君手捧一面巴掌大小的玲珑玉镜,与龙王及其余三位龙公主见礼过后,便说道:
“公主历千年雷劫而无恙,真是可喜可贺。今奉玉帝之命,将观尘玉镜借公主一阅,以忆前尘。”
历过一千五百年雷劫究竟有恙无恙敖欢欢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现在还觉得头脑发晕,脑壳门顶上就像是有雷在劈、劈过一圈响过一圈。她想着,要不是父王跟姐姐们在旁边打麻将嘈着她静养,估计她还能再躺十年。
但这位星君奉玉帝御命而来,敖欢欢只得努力忍住眩晕状态,伸手捧着玉镜。
造化星君还是那张比玉石台阶还冷还硬的脸,冷声说道:
“公主渡劫的英姿当日传遍天庭,众仙皆以你为榜样,立志力求大道,绝不荒废仙术。”
敖欢欢简直欲哭无泪:“大人你直接明说吧,其实我就一反面教材!”
那么丢脸的事情你们还整个天庭传阅一遍,各位大仙你们的节操都被哮天犬给吃了吗!
造化星君万年不变的寒冰脸连个褶子都不露,扬袖于玉镜前一拂而过,玉镜中立时现出十年前敖欢欢坠楼顺便迎上天雷的一幕——
渔女小鲤肉眼凡胎当然不会看见她召出定海水银簪、施展冰心伏龙咒抵御雷击。然而如意公主在凡间估计是没有好好学过物理,她手中的水银簪现出原形足有二、三米长,简直就是引雷神器!别说是冰心伏龙咒,即使是如来念的清心普善咒那也是照劈不误。
正是千钧一发之间,幸而她家姐姐奉康公主,她的“好友”造化星君与及天庭第一神将武尊神及时上线,分别站在七楼、六楼、五楼的屋檐上纷纷对她慷慨解囊。
解囊过程如下:
武尊神投下【猛龙过江铠】一副,敖欢欢获得【猛龙过江铠】一副,防御+100%,提升+999999点防御值上限。
造化星君投下【前尘纷扰盔】一具,敖欢欢获得【前尘纷扰盔】一具,挡格+100%,提升+999999点挡格值上限。
奉康公主投下【走为上计靴】一双,敖欢欢获得【走为上计靴】一双,闪避+100%,提升+999999点闪避值上限。
一千五百年雷劫之威这才得以削弱,饶是如此敖欢欢还是被劈成一条不足两尺的小龙,更是被送返蓬莱龙宫静养十年。
敖欢欢看完这往事重播,简直就是羞愧欲死;她的父王赶紧过来安慰她,说道:
“欢欢不怕啊,等你伤势痊愈了就去凡间学习现代科技知识,下次五百年雷劫你一定能站在熬到最后。”
敖欢欢一拍脑门,这才恍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躺了十年,凡间渔女呢?”她又急匆匆地托起玉镜,扯着造化星君的袖子使劲的拽:
“大人不如好人做到底,给我看看渔女这十年的影像吧。”
造化星君不愧是三界六道最公平公正的上仙,一板一眼冷声道:
“既是心有所系,何不亲自见她?”
敖欢欢心说我倒是想啊,但是这身体状态实在不允许啊。
造化星君见她楚楚卖萌,最后实在没忍住,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以公主你的智商,十世报恩皆失败,可知错在何处?”
如意公主拼命摇头。
造化星君又道:“念你十世报恩,本仙君便告知你这辈子渔女最想要的是什么。”
而后俯身凑向公主耳畔:“今生相伴,岁岁同欢。”
公主终于恍然。
☆、岁岁同欢(2)
再过两年苏小鲤便面临三十大关,不知何故她的婚事她的亲戚们比她本人还急,逢年过节见面就是问她找到男朋友了没什么时候结婚,当然不见面的时候议论得就更加激烈了,说她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单身成疾——她的不婚,亲戚们终于可以在她父母面前吐气扬眉一次,用自己家那些结了婚的儿女拼命地刷新自豪感与存在感,这大概就是对向来优秀的苏小鲤唯一一次有力的反击了。
反正苏小鲤除了父母,其他人是一概不理了。
父母曾经问过她好几次,是不是因为十年前差点被那个禽兽医生所骗的事让她恐惧婚姻,小鲤干脆理直气壮地装起可怜来,说自己虽然肾没被割,但那件事比挖了心更痛,总之就是不想结婚了。
她父母万分无奈,却不知道该怨谁了,只能求神拜佛祈求上苍让小鲤终有一日能遇上倾心相爱的男子。
(月老:有我在,这怎么可能会遇上!)
前两年跳槽到新的贸易公司的苏小鲤工资条上的数字成功地翻了两番,她干脆在公司附近租下一套小单间,后来又因为寂寞无聊,收养了一只小猫,取名欢欢。
由于小单间楼下野猫遍地,无论春夏秋冬大家都自由恋爱十分和谐,为了让欢欢免于被公野猫勾搭,苏小鲤干脆带它到宠物医院、将它给阉了。
自从某人被雷劈了失踪之后,苏小鲤的性子略略发生些小变化,喜怒变得有些无常,想法变得有些偏激而已。
最近几日,她忽而升起一个念头——想养条鱼。这个想法真的毫无征兆就冒了出来,并且紧紧不放地缠着她好几天。最后,她还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驱使着,来到了市内最有名的花鸟鱼虫市场。
苏小鲤在那市场里面转来转去转到几乎头晕了,鬼使神差似的进了一颇为冷清的铺面。
这家店店里光线充足,放了舒适的双人沙发,雅致的茶几饭桌,还有一个有鱼在游的鱼缸与及几个只有水的鱼缸。
感觉这里就是空了个地方让店主喝茶的,跟卖鱼压根就没有半毛钱关系。
苏小鲤转身欲走,身后那名正在喝茶的女店主便即冲上前来热情的问道:
“美女,买条鱼吧!”
苏小鲤本来都不忍心吐槽这般光景了,这是实在没忍住:
“原来你们这里不是卖茶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