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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买条鱼吧!”
苏小鲤本来都不忍心吐槽这般光景了,这是实在没忍住:
“原来你们这里不是卖茶叶的啊。”
那女店主气度雍容,行止优雅大方,看着就像惯于勇斗小三的阔太贵妇,实在与这市场极为格格不入。
店主涵养极好,竟半点没生气,还指着那唯一一条的镇店之宝推销介绍:
“这是我们店里新进的宝石龙鱼,身形扁长,矫若游龙,在东南亚一带非常受欢迎。而且这鱼非常好养,美女你要是工作忙碌,每天给它喂点饲料就行了。”
只见那镇店之宝通体粉色,身上纹路均匀,乍一看没啥特点,然而在接近腮边与背鳍的位置赫然是两点一黄一姿的圆硕斑点,亮得耀眼。
苏小鲤对鱼类实在没啥偏爱跟研究,此刻更是眉头紧蹙:
“这鱼身上又是焦黄又是暗黑,该不会被雷劈过吧。”
女店主大惊失色:“这是宝石斑点,绝对不是被雷劈过!绝对不是!”
苏小鲤转身又走:“我还是再看别的吧,这鱼太丑了!”
“等等!”女店主窜上前去,伸臂而出挡住苏小鲤去路:“美女啊,说实话,养鱼不能只看外在,要看鱼品,这鱼看着就是活泼可爱会卖萌,你要是闷了还能叫它翻个筋斗给你看呢。”
说话间,那条镇店之宝还真就在水里来了一圈后空翻。
苏小鲤讶然:“这不会是翻肚皮,挂了吧!”
镇店之宝卖萌不成,颇为失落地在水里吹了一气泡,哀怨地转身面壁。
女店主急了:“美女啊,这样吧,你买下这条鱼,我让我的小工们给你连鱼缸带鱼送货上门怎样。”
苏小鲤实在不想要,然而挣扎再三,也不知为何就说出一句自己根本不想说的话:
“我买。”
她话音刚落,从门外冲进了四名精瘦的赤膊汉子,俱是留了山羊胡子,用红绳将胡子扎成小簇。此四人问了苏小鲤家中地址,小鲤还没说完,他们就已经吭哧吭哧地用两条木担挑抬了鱼缸走出店面。
小鲤不由感叹这个店的效率忒高啊,简直就像是要将那条鱼赶出门去似的。
最后她真诚地给女店主提了建议:“老板,我看你不适合卖鱼啊,干物流吧,肯定赚。”
女店主呵呵一笑:“其实我家是卖烤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岁岁同欢(3)
镇店之宝尽管是成功入驻了苏小鲤现居的出租屋里,但是她的现任主人显然十分地不待见它,即便是难得待在家里却连一眼也不愿意多瞧一下鱼缸——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冷暴力了。
与鱼缸的宝珠龙鱼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那只在主人面前极度得宠的白猫了。
“欢欢,过来吃鱼汤泡饭了。”
“喵喵喵~”
“欢欢,今天晚上我早下班,特地绕到市场给你买了鸡肝,马上就弄给你吃哦。”
“喵喵喵喵~”
“欢欢,快过来睡觉吧,昨晚给你洗了香香,今晚可以躺床上了。”
“喵喵喵喵喵~”
这实在是令宝珠龙鱼郁闷欲死,拼命在拿自己的脑袋撞鱼缸,祈求主人怜惜一眼——当然与生命安危比起来,主人的冷暴力真的只是小事一桩。
猫欢欢的今年大概两岁左右,正值青年,弹跳力与平衡力掌握得非常好。每天早上欢送了主人出门后,就会立即跳上鱼缸上层的玻璃面板处,高耸背脊,以一种伺机狩猎的准备动作耐心蹲点。
这猫欢欢有时等得不耐烦了就会使劲儿地刨着玻璃板,一副恨不得在上面大便试图熏晕龙鱼的急切表情;有时它甚至会颤巍巍的伸出它肉乎乎的猫爪、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用爪子去轻轻地撩拨着碧蓝清水。
当然,即便是苏小鲤在家的时候,猫欢欢除了不敢跳上鱼缸盖板上面,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宝珠龙鱼的浓厚兴趣,或者以俩后退挺起前肢,整具猫身完全趴在玻璃缸外,用爪子去刨与自己一玻璃之隔的游鱼;又或是绕在鱼缸前后打转,拼命地卖萌喵喵,引得主人也不得不抱起撒娇的它,好言安抚:
“这鱼忒瘦了,不好吃;小吃货,明天给你买条肥鱼吧。”
比起就连活在鱼缸都朝不保夕的宝珠龙鱼而言,猫欢欢的生活简直就是随心所欲……
因此,那尾苦逼地待在鱼缸里面吹着泡泡的宝珠龙鱼暗自立誓,一定要好好修炼,尽早攥到能足够在那人面前维持人形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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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苏小鲤从公司的某位女同事处得到一纸袋的真空包装小饼干,那位女同事向她大力推荐这个从网上购得的手工饼干,总之就是从打卡下班一路称赞到搭车回家。直唠叨得苏小鲤脸色都发黑了,从终于从这饼干赞歌中解脱。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小鲤已经成功地戒掉零食——以前听人说,吃零食除了能让人发胖之外也能让人心情变好,但她心情一直都没好过,吃再多的零食也没用。
她捧着那一袋小饼干回到家里,大概是因为晚饭没吃饱,她忍不住从纸袋子里面取了一真空包装的桃酥。撕开袋子口时,刚好靠在鱼缸边上。沿着包装带的缺口开始撕,袋口一打开,便涌出的浓浓的鲜奶香,闻着就觉得好诱人,再看那巴掌大小的澄黄色桃酥,益发忍不住地在酥饼尖上咬了一口。
“咔”地一声好清脆——她咀嚼着小饼干好香好脆好浓的奶香味,而且她吃的每一口都能咬到杏仁,实在是满嘴都是香甜,实在忍不住要大声称赞起这个小饼干来。
就连躺在客厅地板玩弄尾巴的猫欢欢也忍不住这个小饼干的诱惑,一路嗷嗷嗷地奔跑了过来,对着主人手上的饼干卖萌撒欢。
苏小鲤瞥了那条在贴着鱼缸壁、呆憨地眨巴着眼睛的宝珠龙鱼,她冷艳地哼了一声,掰了一点饼干碎喂猫——什么,你问那条鱼?它肯定连饼干的渣渣也得不到啊。
或者是难得吃到那么好吃的饼干,苏小鲤晚上睡得特别好。然而到了后半夜,浅眠敏感的她忽然发现了来自客厅的异样。
苏小鲤立即警觉起来,一边从客厅那里听着悉悉索索的翻找声响、似乎还带着些黏黏湿湿的……水声,一边悄无声息的翻身下床。就连睡在床上的猫欢欢也觉察出不妥来,果断地窜进了床底下,等主人护驾。
苏小鲤顺手从床头抓了把剪刀,紧紧地攥在手里,而后才去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
但见客厅饭桌上突兀地站在一身蓝裙的女子。
话说此女背对苏小鲤,但是从背影上面还是能看出那女子头梳元宝髻,坠花钿朱钗,戴明珠翡翠;一身水蓝色华贵宫装凝香逶迤,似是蚕丝织物又浮冰轻覆其上,被昏黄的壁灯一照之下更是闪烁溢彩流光。
只是那身姿形影,落在苏小鲤眼里竟是分外熟悉。
虽然这强烈的时代差异感实在是令人感觉非常科幻,但是苏小鲤并不在意这种细节,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试探出声:
“敖、欢欢……”
女子显然被骇了一跳,猛地转身回首,惊鸿一瞥——她足下的裙摆顺着姿势飘扬,恰如碧海翻浪,恍闻水声。眼前女子正是消失十年的敖欢欢!
此时她就出现在苏小鲤的出租屋里面,手上还抓着一块吃了一半的小桃酥!
苏小鲤大步上前,那人以为这位是为抽她而来,忙瑟缩后退、正正靠在饭桌上;那苏小鲤却是一头扎进她胸膛上,大声喊道:
“你回来了!”
“呃……”
“你回来了是不是!”
苏小鲤那语气凶狠得像是在问“你是不是杀了我全家”。
“呃……”
“你敢说不是?”
“咳咳咳……没、没,我只是噎着了,真的。”
敖欢欢拍着胸脯顺气,手上却还依依不舍地紧抓着吃剩一半的小桃酥。
苏小鲤还是半分的真实感也无,她自己做过太多太多的欢欢回来的梦了,她臆想过无数种两人再度相见的情境,却没想到那人竟会以这种的装扮出现在自己家里。她将头埋进了敖欢欢的胸前,隔着那丝薄的水蓝裹胸,深深地呼吸着对方身上独特的清水淡香。
“……为什么你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过了这么久?”
敖欢欢支支吾吾一阵,眼看着怀里的人满眼埋怨地抬起头来,她手抓着小桃酥,虽然很想吃但就是无法下口。
“……我、其实你以前问过的,你说我不正常,你说我很奇怪……我跟你不一样,我从东海过来的,其实我就是——”
她想说我就是东海龙宫最尊贵的公主敖欢欢!
然而苏小鲤总是比她快一步地掌握到问题的关键,因为本来躲进床底下的猫欢欢已经蹿了出来,并且挺直身子趴着那鱼缸玻璃面,发出无限失落的嗷呜。
苏小鲤蹙眉说道:“你就是那条身上破了四个洞的丑鱼?”
敖欢欢凄然并高声反驳:“不,其实我是身份尊贵的龙公主!”
苏小鲤冷笑一声:“公主?公主至于窝囊地潜在鱼缸里不肯露面吗,公主至于一声不吭消失十年吗!”她美目一扫,然后又get到重点:“公主至于悄悄地在晚上偷吃我的小饼干吗!”
事到如今敖欢欢唯有坦言:“你高考前后,我正遇上一千五百年的雷劫,那九天神雷差点没把我劈焦,我在蓬莱龙宫休养了十年,近日才逐渐能化作人形……其实吧,现在我法力不足,人形最多只能维持两个小时。”
苏小鲤将头一撇,却没撒手:“这么科幻的事情,我不相信!”
敖欢欢将手上抓着饼干放进嘴里,嚼啊嚼,嚼啊嚼,真的好吃!
苏小鲤听着那回味悠长的咀嚼声,美目一瞪,不由大胆猜测:
“其实你躲在鱼缸里面,不是因为法力不足,是因为你一直不肯见我;要不是我今天把饼干带来了……没想到我连这个都不如——”
敖欢欢顺手将真空的塑料包装袋扔了,一手托起小鲤的下颚,将自己满是桃酥奶香的唇凑了上去,唇瓣一旦贴合,便忍不住开始厮磨、纠缠,以自己所能表达的热情以尽兴欢愉,一如梦中。
苏小鲤心中一软,展开身躯任由那自称公主的人摆弄自己;岂料那人猛地自唇上撤离后,笑着说:
“这饼干真好吃。”
便转身去掏纸袋里面的小饼干。
去掏纸袋里面的小饼干。
掏纸袋里面的小饼干。
纸袋里面的小饼干。
袋里面的小饼干。
里面的小饼干。
面的小饼干。
的小饼干。
小饼干。
饼干。
干。
敖欢欢正喜滋滋地拆开包装袋,那人柔软的唇便先于饼干一步将她的口唇完全占据,让敖欢欢彻底地分不开身去朝三暮四。
正是亲热情浓时,苏小鲤首先发现嘴唇上的触点一空,猛一低头,便见一尾粉丝的宝石龙鱼正可怜兮兮地在地上扑腾着。
伺机日久的猫欢欢无比兴奋地奔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从四脚的肉垫里面露出自己的小爪子,亟欲给刮麟、现剥鱼刺生——苏小鲤曲起手指,往那白猫的脑门儿上轻轻一弹,便以双手捧起了宝石龙鱼,行止鱼缸前,小心翼翼地将龙鱼放回碧水。
那鱼儿却是委屈地摆弄着粉色的鱼裙尾,不停地用鱼唇吻啄着玻璃壁。
苏小鲤不由掀起嘴角,兴味盎然地贴上玻璃面,轻轻地凑近鱼唇的位置,在上面烙下一吻。
此时她心情极好,托着下巴,对着龙鱼轻声喃语:
“看在你追了我十几年的份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但以后、以后一定要留在我身边……”
可怜那敖欢欢因此时困于鱼身,无泪可流:
亲,我何止追你十几年啊,我追了你整整十世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中二公主到这里,正文算是全部贴完了,后面会继续番外的,感谢亲们这个半个月来一直陪着欢欢!么么哒!
呃,我没想到在七夕的十一点半的时候会收到礼物,太感谢璐璐同学了,祝璐璐学业进步,能在明年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
☆、番外:欢喜结(1)
月老手执木梭,以梭尖将系在两个木线轴上的红绳结整理成活结,待松解完最后的一死结,他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果然年纪大了,想当年他刚上任的时候还曾经贪玩地将母猪的红线跟公牛绑在一起,还曾经将蝴蝶一族的红线跟蜻蜓一族的绑在一起,当时为了阻止这四个种族灭族之险,他可是连续工作了两个时辰,腰不酸气不喘的。
但是这会儿为了解开如意公主与渔女之间的死结,他断断续续整理了十年(天庭计时法),好不容易总算完工真是累瘫他这把骨头了!
恰巧仙童送上太白金星的请帖,邀他至仙府品尝美酒;一来是应老友之邀,二来是为了犒赏自己辛劳(大误)工作,他在府中给仙童吩咐了几件琐事,便架起云头,往太白金星的仙府而去了。
好像还忘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是错觉吧,那件事可能也不重要,是错觉吧,其实他什么都没忘——月老就是带着这样轻松愉悦的思路,欢乐地跟老朋友喝起酒来。
话说三界六道中最公平公正的造化星君在如意公主渡劫前后可谓是四处奔走,为了向这位星君表示谢意,东海龙王特意奉上了千年红贝一枚,此物遇水则生效力,可助人栖身贝壳中、自成空间,抵御妖物攻击——然而也是因为红贝无法抵御天雷,故而老龙王将此物转赠与造化星君。
星君本来并不受礼,然而奉康公主在旁提醒道:
“星君还是收下吧,就当我水族上下还你仙缘因果。”
造化此仙最忌与旁人生出牵扯,果断将红贝收入囊中。
自从水族的如意公主循规蹈矩的走上“报恩”的正途后,造化星君的心情明显得愉悦了许多。就连每百年文殊菩萨的登坛讲法也显得那般可爱,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红线即将被解开,他就觉得自己的仙途真是一片光明,终于再也不需要为男仙搞/基之事而担惊受怕,他终于再也不用东躲西藏,出个门也得撅着腚生怕一道横杠破空而来。
文殊菩萨的讲座足足讲了一天一夜方才罢休,造化星君满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驾着祥云御风而过。忽见陆上九易山中有仙气大盛之景,不由降下云头前去探个究竟。
循仙迹一路寻至九易深山之中,却发现眼前山洞传出的飘渺仙气颇为熟悉——造化星君当机立断,转身就走。可惜他还是迟了一步,一杆长戟堪堪擦过他翩翩的长袖,正正扎进了他前行的路上,辟地三尺。
造化星君唯有撑着自己面瘫一般的棺材脸,转身向对面大步而来的大神恭敬行礼:
“小仙见过武尊神大人。”
天庭第一神将的威仪仿若嵯峨高山轰然压顶,别说看着他,就是距离他三丈远的站着还是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兵卒,面对着这压得令人透不过气的高山腿脚发软。
造化星君当然不是一般的小神仙,故而他只是有点头脑发昏而已。
武尊神一双虎目,凛然生威:“星君数千年修行,莫非是惧怕本君?”
“自然不是。但仙君你司掌十万天庭兵将,代表浩然天威,小神只是有几分……敬仰。”
“既是敬仰,你腿抖干什么。”
造化星君冷静说道:“稍前听过了文殊菩萨讲法,被其精深佛法所感,故而兴奋得颇有些手舞足蹈。”
“既如此,你就再蹈上前来几步吧,隔那么说话你好意思吗。”
武尊神语毕,造化星君终于抬首,眼望着对方将两人之间隔了三丈的距离逐渐缩短,一颗心直如刀割。只要对方接近一步,慑人的神威便会侵入神识一分,造化星君就忍不住后退一步。
正当这两位上界大仙相互胶着时,石洞口有步出两位仙姿玉骨的男仙。一个儒雅长衫、芝兰玉树,一个身着道袍,至清无垢。
那九渊道人背过双手,闲踱而至:“造化惧你至此,仙君又何苦再逼迫于他。”
文曲星亦适时凑上前来,添柴煽火:“小造,那日你匆匆离别,可是我府中酒水不合你意?”
造化星君此时实在是退无可退,只得向面前这三位作了四方揖,面沉如水、平静无波地解释道:
“三位仙君其实是被月老所惑,那老儿又将姻缘线系错了。三位乃天界上仙,请勿做出逾矩无状之事。”
造化星君闷骚的内心早已愤怒地咆哮着:你们三个快醒醒,与我一道团结起来杀上月老仙府啊魂淡!
文曲星首先站了出来,直摇头道:“情之所钟,乃由心生。月老虽身负连结姻缘之责,然而红线系之所处自有天意。小造,你若嫌恶我等便罢了,何必拿我等真心实意错当是月老之过呢。”
造化面瘫:“……”魂淡啊,月老那是喝醉了就喜欢拿红线乱系,我没骗你!
九渊道人亦是上前来,白净脸皮微染酡红:“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造化只能面瘫了:“……”
武尊神大步上前,扬起铁掌——造化屏息、几乎以为那手掌就要抽过来了——铁掌往身旁二仙一指:
“你就直说吧,你究竟是喜欢我们中的谁,还是你……三个都想要?”
逼人尖叫的沉默开始蔓延,造化猛地一抖袍袖,一道红影落在地上,旁边那三位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嘛,便只见造化星君连咒术都不念了,极其不雅观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而后地上元贝状的红光冲天而起,将造化整个人罩个紧密,收进了红贝之中,彻底消失在三位上仙的视线里。
文曲星、武尊神、九渊道人还沉浸在造化星君掉节操的行为之中,此时反应过来实在是气急败坏,不由三成三拨,一拨前往月老仙府求问红线之事,一拨前往龙宫追问法宝红贝之秘。一拨则是负责追寻造化星君。
造化星君憋屈地躲在粉色的空间里面,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这个颜色给恶心到了!拼命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着月老,拼命地控制红贝继续他东躲西藏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我太喜欢造化这个闷骚滴男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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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文中【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出自 范成大的车遥遥篇
☆、欢喜结(2)
敖欢欢身为水族最高贵的女性之一,真正是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龙公主的满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