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观皇帝越来越差的脸色,梁凉愈发觉得怪异,里面莫非有隐情?

  梁山伯进京

  说来奇怪,梁凉回宫以来除了四哥并未见过其他兄弟,按排行来算,他还有五位哥哥,只是他从未知晓,也不曾听人提起,偶然逮住个小宫女要问个究竟,那婢女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来,梁凉越发怀疑。
  只是四哥春风满面,叫他不好多问,隐隐觉得这事同他有关。
  一日被皇帝召到金銮殿上,说是有要事相商,坐了顶矮轿颤巍巍去了,矮轿到了宣卫门正碰上四哥的轿子自东边而来,两人笑着打了招呼,四皇子笑的随和,“七弟你来了。”
  两顶轿子并排而行,两人说着话,“四哥也在此。”
  “不知父皇召我们何事?”
  “自然是要事,且今日之事十分有趣,值得期待。”
  梁凉略微踌躇,隐隐不安。
  直到四皇子道,“到了。“
  轿子落地,两人并肩而行,进了殿门,远远望着走廊处殿门口跪了黑压压一片人头。
  小太监尖细的嗓门扯开,“四殿下,七殿下到。”
  大殿中央立了许多大臣,分成两列排的齐整,他们纷纷低着头满脸虔诚。
  皇帝高高坐在宝殿上,金冠加身,长袍曳地,显得身形修长,华贵无比,脸容挡在帘子后面看不分明。
  皇帝抬手示意,小太监走过来对四皇子说了句什么,说完转向梁凉,“七殿下跟我来。”
  在小太监引导下,他站到左首大臣前面,再看四皇子,理所当然占据了右首第一的位置。他看着四皇子,四皇子对他笑笑,便不看他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殿上帘后之人。
  看这阵势,是百官朝会,梁凉想到一个人,转过头往后看,没寻到人,右首也没有,难道师兄不在朝堂之上?
  失望之余,暗暗垂首。
  皇帝道,“众爱卿,今日召你们是为江淮水灾之事,灾情不减,百姓怨声载道,承办此事的地方官胆敢贪污受贿,置苍生于不顾,朕已下旨革职查办,相关人员一律抄家严惩,现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众爱卿可有可用之人,不必拘泥于世家子弟,有才者居之。”
  “陛下容秉,”一人自左边出列,秀目半合,缓缓开口,“臣知一人,可担此任。”此人俨然几个月前见过的翰林学士梅生。
  皇帝沉吟,“既是梅爱卿所推之人,必有过人才能,宣他进殿便是。”
  小太监领命,朝梅生点点头,高声喊道,“宣尼山学子梁山伯进殿。”
  梁凉眼皮跳了下,这梅生怎么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他前几日还同皇帝提起梁山伯的事,这就召进来了?
  梁山伯什既已进京,那祝英台是不是也……
  祝英台若也来了,有一个人必会相随。而那个人……
  殿上寂静一片,这梁山伯出身平凡,是父亲做过小小县官,是个平民。
  许多大臣对此不齿,暗道平民能有几分见识,然被梅翰林所荐,可见其非同一般,当然不排除梅生看走眼的情况。
  更多人抱着幸灾乐祸,他们倒要看看何人有此才能抑制将江淮水患这个烂摊子。
  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身着布衣的年轻人缓缓进了殿,他犹豫地看着脚下名贵的地毯,似在考虑要不要踩下去,早有看好戏的大臣将他此举看了去,讥笑不已。
  年轻人微有些窘迫,低头看着脚下。
  小太监低声提醒,“梁才子,陛下等着呢,快跟我来。”
  梁山伯诺诺应了,也是,他大概未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被吓到也是正常。
  一路走来梁山伯皆低着头,忽然看见梅生淡淡的目光投在他身上,忆起进京之前,梅生的嘱托,顿时挺直了脊背,自信大增,他走了几步至大殿中央,屈膝跪下,“草民梁山伯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点点头,“梁才子请起。”
  梁山伯起身,低着头等皇帝发问。
  皇帝淡淡开口,“听闻梁才子对治水之事很有研究?”
  “不敢,只是草民心念所在,所以多读了些这方面的书,草民所学比起各位大人是万万不及的。
  梁凉挑挑眉,心想梁山伯也没这么迂腐,懂得拍马屁了,不错,有进步。
  “江淮决堤,民心动摇,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山伯微微抬头,“减免贡税,兴修水利,开放粮仓,百姓填饱了肚子,自然对陛下感恩戴德,江山得以永保。”
  “如何开展?”皇帝不紧不慢问道。
  梁山伯自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书册,“这是草民闲时所写,关于兴修水利的细则,望陛下明察。”
  “呈上来。”
  小太监从梁山伯手中接过,捧在手心双腿跪地奉上。
  皇帝慢悠悠翻开,看了几页,点点头。
  山伯紧张的手心出汗,不禁抬头往大殿多瞧了几眼,不瞧还好,一瞧之下惊住了。
  说来也瞧,梁凉正替山伯捏把汗,视线投在他身上,正好对上梁山伯的。
  梁凉朝他投去宽慰的一眼,示意他不用紧张,梁山伯完全变成了呆头鹅,目光盯着梁凉的脸不会动了。
  那边皇帝翻看了一遍,满意的点头,将册子还于山伯,“梁才子果然不凡,梅爱卿没有看错人,此事交与你去办,别叫朕失望了。”
  小太监传皇帝口谕,“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梁山伯才学出众,堪当大任,特封为江州知县,即刻上任,钦此。”
  小太监还了册子,见山伯仍然呈呆滞状态,扯了他一下,“梁大人还愣着作什么,快谢恩啊!”
  山伯从方才的惊异中回魂,“草民梁山伯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平民一上来便坐上知县的位置,连科举都免了,这还是头一遭。
  不免让人又羡又妒,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梁山伯交了好运,若此次治水能立功,必能得到圣上重用,前途无量啊,当然治水艰难,若是他办不成……
  可不知会怎么样呢。
  梁山伯的任命书一下来,皇帝宣布退朝,无关相关人员都走的干干净净,梁凉刚走出大殿,有人急急追上来, “梁……梁兄弟,是你吗?”

  势成水火

  梁凉微笑不语。
  山伯越发踌躇,不好意思的低下脸,饶头。
  宣召的小太监未走,他见山伯生性厚道,为人诚恳,为他引见道,“梁才子怕认错人了吧,这位是我朝七皇子殿下。”
  山伯越发唏嘘,心道不可能吧,明明生的一模一样。
  梁凉笑的越发高深莫测,有心要逗逗这个小书呆。
  小太监推推山伯,“七殿下看你呢,梁大人还不快快拜见。”
  山伯不得已躬身行礼,“小生山伯拜见殿下。”
  “怎么不自称草民了?梁凉打趣他。
  山伯红了脸,也不知为什么,他拂袖擦脸,又觉得突兀了,放下手。
  “梁大人好大的忘性,刚做了官便不记得故人了?”
  山伯抬脸见眼前人坠满笑意的眼睛,大呼上当,敢情真是梁兄弟啊,几个月不见麻雀变凤凰了,不,是披身“金装”当刮目相看。
  他那梁兄弟立在那光笑不说话的样子真把他唬住了。
  梁凉道,“梁大人应该有不少话吧,前方凉亭叙叙?”
  山伯忙不迭答应。
  小太监很有眼色的令侍女下去准备果品,很识相的告退。
  “小李公公,多谢。”
  “七殿下客气。”
  如此,凉亭摆上一樽酒,果盘和糕点。
  山伯见人都走了,方惴惴不安,“梁兄弟,你,你是皇帝的儿子?”
  “不错。”
  “哎,”山伯叹气,“你那日告辞,你数月不归,我们都以为你家乡出了什么变故,想不到你竟是……”
  “只是山伯想不通,山伯听闻皇子都是在宫中请的师傅,为何你……”
  “也许梁凉生性凉薄,不惯受那束缚罢了。”他说着为山伯倒了杯酒,“梁凉的梦想便是云游四海,逍遥自在。”
  山伯由衷的笑了,“山伯也曾这样憧憬,只是世事难料,也巧的很,梁兄弟竟到了尼山,遇见了我们,可见缘分之事,有多奇妙。”
  不是巧,梁凉心道,我是为尼山而来,为你们而来。
  梁凉问出心中所想,“尼山书院现今如何,你既来了京城,英台她……”
  山伯扭过脸,“不瞒梁兄弟,尼山出了变故,英台同我一起来的。”
  “是什么事?”
  山伯惆怅,“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英台,我,马文才,还有书院的学子,大家都很平静,只想勤奋读书,衣锦还乡罢了,谁知有人竟曝出英台是个女儿身,这便罢了,大不了英台退学回乡,谁想到马文才他……对英台……”
  “他对英台有非分之想,对吗?”见他说的艰难,他替他说下去。
  “梁兄弟如何知道?我记得你跟他……”
  “过去的事不提,”他打断他,“山伯你接着说。”
  马文才的眼神,熟悉如梁凉,一见便知,他对别人动了心思,而那个别人,除了祝英台,不会是别人。
  “后来他对英台展开了追求,英台若爱他,山伯便认了,”山伯说到这里激动起来,“偏英台对山伯说,不论马文才如何出色,她对马文才只是同窗之谊,既如此,山伯没有理由退缩,山伯只是个平民,也会求上进,会给英台一个幸福的归宿。所以,马文才如何奚落我,山伯不会退缩,梁兄弟,你说,山伯做的对不对?”
  “山伯你很有勇气,相信自己认定的,我也相信,你做的到。”
  “将来有什么打算?走仕途?”
  “读书人不过为了这个盼头,山伯也不能免俗,为了英台,山伯也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与马文才相抗衡,山伯要的,不过是英台的平安。”
  “你斗得过他?”不是讥讽,只是纯粹的陈述,浅浅的忧郁。梁凉勾了勾唇,举杯饮尽,再倒满酒。
  山伯被这话噎了下,满怀激情泄了一半。
  梁凉拍拍他,“说笑的,我相信你,马文才不算什么,你斗不过还有我不是?”
  “来,为你的勇气干杯。”他再次举杯,与山伯的碰在一起,一饮而尽。
  连续干了满满几杯,着实呛到了,一阵咳嗽,见山伯满怀感激与担忧的眼神,摇头待要再喝。
  山伯阻止他,“别喝了,梁兄弟,你有些不对劲。”
  “山伯你想多了,我只是太高兴,久别重逢,自然要畅快痛饮,梁凉不曾如此欢畅过,所以别拦着我。”
  他微眯着眼,歪着头,没一会,眼一闭,身子斜斜歪倒。
  山伯未来的及扶他,已有一双手扶在某人腰间,将他打横抱在手里。
  “你……”山伯惊吓,此人何时出现的,他竟一点未曾察觉。
  那人目若秋水,柔情无限,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立即化作锋利的兵刃,“他醉了,”后面的话暗含警告,“在他面前,莫要提马文才。”
  山伯暗自嘀咕了一句,“梁兄弟自己也提的。”
  那双寒眸盯住他,“他可以提,你却不能,记住我的话。”
  山伯这下实实在在记着了。他怔怔看着那人将梁兄弟抱走,阻止不得,那人身上有种冰雪般的冷淡,另他无法靠近,也说不出话来。只是那双冷淡的星眸看着梁兄弟时却化作盈盈秋水,脉脉含情,着实叫人不可思议,至少山伯活到现今,未见过这样的人。
  唏嘘不尽。

  又见马文才

  梁凉做了一个冗长而荒唐的梦,说是荒唐,便忍不住脸红心跳。
  他被人放倒在床上,冰凉的身躯压下来,而他热的无法排解,只知道不断向那个身体贴近,寻求温暖。
  热,只觉得热,耳边听着那人清浅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衣裳逐渐滑落……
  后来,后来的事记不清了,脑海中闪过一点点影像,头痛欲裂。
  他迷茫的睁开眼,望见一双似云似雾的眸子。那人眼含笑意,定定注视他,眼中有着笃定,意气风发,更多的是温柔。
  梁凉感到一种奇异的氛围萦绕周身。
  是不是他同师兄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窗外,正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
  他发呆时师兄已然起身,松松披了件袍子,而里面,什么也没穿。
  梁凉红了脸,别开眼,想开口却不知该问什么,呐呐苦恼了一番。
  师兄已命人送上洗漱用品,呈上衣物,陪着他用完早餐便消失无踪。
  为此,梁凉纳闷了一天。当然,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可能一无所知,早在起身时浑身的酸痛验证了他的想法,尤其是某个不为人道之处。
  虽然郁闷,却怪不了任何人,只得散步解闷。
  不想却遇着一人,四皇子。
  四皇子正从远处走来,正停在梁凉身前,巧的就像事先安排的一般。
  “四哥,”梁凉微微躬身。
  四皇子点点头,梁凉打完招呼欲走,却被唤住,“七弟。”
  梁凉停住。
  “听闻七弟曾在尼山求学?”
  梁凉道,“不错。”
  四皇子道,“尼山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据我所知,昨日父皇新封的江州知县梁山伯便在尼山就读?”
  “四哥消息果然灵通。”
  “不怕七弟笑话,近日来江淮水灾泛滥,父皇的病是一日甚于一日,四哥心里担忧,便暗中物色人才,希望能替父皇分忧,尼山书院声名在外,曾出过梅翰林这样的大学士,
  四哥想着便从尼山入手,灾情可减。”
  “四哥谬赞了。”
  “然江淮水祸一事,事关重大……”四皇子顿了顿。
  “四哥担忧梁山伯不能胜任?”
  “并非四哥信不过他,只他一人,怕难服众,因此奏请父皇派一人协助此事。”
  梁凉生心一种奇怪的预感。
  只听四皇子说,“此人你也识得,亦是尼山学子,生的文武双全,人物出众,定是朝廷一大助力。”
  四皇子朗声对假山道,“文才,还不快快出来。”
  梁凉瞪大眼,果见假山后走出一人,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只是眸光冰冷,全无当日谦和之气。
  梁凉怔住了,四皇子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你二人数月未见,想是要叙同窗之情,四哥就不打扰了。”
  梁凉听了此话回神,不由自由拉住四皇子衣摆,“四哥,你别走。”说不清为什么,他有些怕见那人,尤其怕与他单独相处,他怕自己忍不住想……
  见了四皇子疑惑的眼神,他只得硬着头皮说,“其实,我与马兄并不相熟。”
  他说完这话,有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不敢去看,只想化身蜗牛逃到一处他看不见的地方,也好过见一个他注定得不到的人,徒然悲伤。
  马文才却道,“梁公子,文才有话同你说。”
  他说,我有话同你说。
  诧异!除了诧异,还有一丝暗喜,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莫非他忆起了前尘?
  不,不对劲,那双眸子是全然的陌生,并没有他见惯的温情,他已不是当初那个翩翩公子,果然是他心存妄想,图添烦恼罢了。
  细看之下,他比尼山分别时长高了许多,原本两人一般高,现今他抬头正碰着他的下巴。他注意到马文才的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抬手摸了摸,忽然忆起昨晚之事,脸红的不
  像话,仿佛出轨被人捉/奸的妻子,将头低下,全无气场。
  四皇子暧昧的眨了眨眼,欣然退场。
  马文才因着身高,自然垂下视线看某人,正巧注意到某人白嫩的脖颈处漫布了可疑的红痕,他微微皱眉,胸前涌上怪异的感觉,不由抓住那人的手腕,“你……”
  质疑的问未出口,马文才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妥,而对方身份尊贵,今非昔比,便放了手,退开一步。
  那人定定瞅着他,明亮的眸子似喜非喜,竟有些说不清的熟悉。
  “殿下,”他垂下眼,改口,不去看那人殷切的眼神,“文才心中有些疑问,希望殿下可以解答。”
  一句殿下将梁凉唤醒,他暗自握拳,又松开,摆出一脸微笑,“马公子有何疑问?”
  “文才听闻殿下昨日见了梁山伯?”
  梁凉闭了下眼,暗道,果然。心内酸涩,听马文才问出下文,“殿下可知英台下落?”
  “马公子恐怕要失望了,我不知。”
  马文才道,“殿下当然可以不说,文才只想让殿下知道,文才要的东西,势在必得。”他笑了,提到祝英台,冰冷的眼神有了一丝笑意,似是想起什么开心的事。

  走马上任(一)

  次日梁凉命人修书一封交与山伯,信上提到马文才之言,山伯回信简短,道必与马文才一较高下,不负英台所托。
  信的最后要求再见梁凉一面,梁凉本欲回绝,马文才已对他起疑,定会遣人监视他的行动,此时去见梁山伯,非明智之举。
  山伯又回了一封,“山伯知殿下顾虑,只英台执意要见你,山伯无法。”
  梁凉斟酌着要如何下笔,握笔的手被人握住,梁凉的手一抖,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洋洋洒洒散开,猛地抬头,见着一张如诗如画的侧脸,那人的唇离他甚近,清浅的气息勾起混乱的回忆,那人立在他身后,一手松松环住他的腰,道,“何须顾虑,想做什么便去,马公子既追来,必有准备,他们迟早要碰面。”
  梁凉颇不自在,红了脸,也不好推他,自发生了那事,他与师兄之间再不纯粹,不,也许他潜意识便对师兄……
  那种道不明的情愫,他无法一口撇清。有时连他自己也会疑惑,他心里究竟……
  不得不承认,师兄的话对他影响很大,因为第二日他便应约去见了祝英台。
  师兄说的对,他们迟早要碰见,自己在里面算是什么?
  再次见到英台,连梁凉也有些惊艳了。
  桃花树下的少女,一袭浅粉衣裳,拂起流云袖,下摆坠着流苏,脚着女儿绣鞋,头上梳了个简单的挽云髻,一张娇容俏丽可人,目似含情,唇边一抹淡淡的忧伤。
  如此佳人,怪道马文才执着。
  佳人见了他,浅浅笑了。
  “英台?”他轻声唤道。
  佳人点点头,“梁凉,不,现在该叫你七殿下。”
  梁凉道,“不必见外。”除此却无话。
  英台道,“我们的事山伯都同你说了吧?”
  梁凉点点头,“马文才已追来,你有何打算?”
  英台红了眼,不语。
  “英台,我问你一句,当日你与他走的甚近,是否对他……“
  “不,”英台坚定的摇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