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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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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不以为然,便要继续刚才的动作,“有病就要好好治,像你这样算怎么回事?手,”他挑挑眉,吐出两个字,“松开。”
  【mbook】
  我没动,他扫了我一眼,我有些讪讪,方才他直接掀我裤脚的时候我情急之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现在的状况是,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咦!他的手腕还挺纤细的,白白的,骨肉均匀的,这肉色,晃得我有点眼花。他甩了下,没甩开,我抓的死死地,皮笑肉不笑道,“不用劳烦阁下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地很,该怎么做,我心里自有分晓。”
  他使了劲力,一把抽出手,哼了一声,“不识好歹!”
  我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还是作罢。
  沉默,窗外风雨交加,树叶子沙沙作响,一室的安静。
  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撇过头道,“这几日阴雨不断,我想你肯定不好过,我出门时想起这事,就顺路去趟药铺,这里是方子,你看看,”他又从怀中摸出一个药包,“这是药,青风藤三钱,寻骨风三钱,伸筋草一钱,何首乌二钱,白芷四钱,附透骨草一钱,还有其他几味,城南医馆开的方子,你按方子水煎分三次服下,每日两次,要按时服用。”
  我想也没想,顺手接过那包药草,打开放在鼻间嗅嗅,淡淡的苦涩药味弥漫在鼻端,我已经能想象到它们煎好后黑漆漆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
  他看了我一眼,又说,“我这还有一瓶药酒,是我从别处听来的偏方制成,里头用了羌活,威灵仙,五加皮,丁公藤,桂枝,独活,青蒿子,麻黄,白芷,小茴香,当归,川穹,栀子,防己,白酒这些,涂在患处可祛风散寒,活血通络,治你的风湿再好不过了。要再不行我还有一种药粉,里面加了蒲公英,捣碎加水煮成药液,用毛巾浸透,湿敷也是好的,你看着有什么不妥?”
  我已经听得头都大了,他哪来这么多药理,说起来道是头头是道,我能信他吗?关键是我现在没这个病,我不用他治啊!
  他那边一眼扫过来盯紧我,“你把药煎了吧!我可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你可不能抹我面子,我倒想知道这药效如何,快点,你不煎我就吩咐别人来,总之你一定得喝。”
  这……哪有他这样赶鸭子上架的?喝不喝是我的自由,要是你这药有什么不妥,喝死了我谁负责?可不是我抹你面子,这事关我的小命啊!再说这药是能乱喝的吗?他该不会是记恨刚才的事,故意搞出这么多药来折磨我吧?我打个寒颤。
  “怎么?不想煎?没关系,我叫人来,回头我看着你喝。”
  我心中叫苦连天,“我说这位公子,您对人向来这样热枕吗?我们似乎只是初识吧?或者说这几日我不小心得罪了您,您不用这样盯紧我吧?”
  他哼道,“那日是你撞得我,现在却来怪我多事。”他话锋一转,“无论如何,你都得喝,莫要浪费我的药方。”
  我正欲开口反驳,啪地一声大门被人推开,有个脑袋探进来,对着我旁边那人说,“文才兄,原来你在这儿,我说怎么到处找不着你。”那人大步跨进来,甩手摔门,举止间无礼之极,颇有种目中无人的派头。我暗暗皱眉,死盯着这人,这谁啊?竟然如此无礼,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等等!我忽然瞪大了眼,他刚刚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文才兄,文才兄……他他他……没搞错吧?
  “你你你你你……是马文才?!”咯噔一声,我的下巴砸脚面上了。由于太过惊讶,我一手指着他,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他挑挑眉,“恩?”显然很是不解,“怎么?你听说过我?”
  我一脸呆滞,听说?我当然听说过!何止是听说?简直如雷贯耳!雷的我外焦里嫩啊!
  他不再管我,而是转头对方才闯入的那人道,“王蓝田,没有人教过你什么是礼貌吗?”
  那王蓝田自诩风流的摇摇手中折扇,悠哉道,“文才兄何必动怒,我今日来可是有事同你说,那祝英台……”他说到一半顿住,若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
  “哦?”马文才显然来了兴趣,“你倒说说。”
  王蓝田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马文才渐渐露出疑惑渐而恍然的神色。王蓝田啪地合上提满诗画的折扇,恨声道,“祝英台这小子实在太嚣张了,文才兄你说是不是?嘿嘿!这回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听得懵住,如在梦中,我早知道这叫尼山书院,也知道可能会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可这也太突然了吧?说来就来!最大的冲击还是,这……马文才这厮……他怎么能和我想象中那个人差这么多?简直差太多了!他不是应该尖嘴猴腮,阴险狠毒,泯灭人性吗?怎么会长成这样?这么……英姿飒爽,风度翩翩,皎若玉树,简直是……简直人神共愤!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就差揪起他的衣襟逼问了,“你真的叫马文才?策马的马?文才风流的文才?不是李文才,张文才,王文才?”我可怜的想象力啊!为此默哀中!
  马文才显然纳闷的不轻,他微微敛眉,看向我,“我便是马文才,如何?”

  王蓝田被整

  呜呼哀哉!
  我忍不住扶额长叹,那边王蓝田摇扇催促道,“文才兄,我们快些走,迟了可看不到好戏了。”
  王蓝田那厮竟似看不到我似地,直接打我面前过,我一伸手拦住他,他挑衅地开口,“你谁啊?敢挡本大爷的路?”
  我摇摇头,“区区梁凉,不足挂齿。”
  “那还不闪开!王蓝田的姿态嚣张的很,只是看清我的脸后楞了一下,立即转了态度,“嘿!我说这尼山什么时候进了一批新生,还有你这样的,看模样倒和那祝英台有的一拼,够俊的,这下热闹了,你说是不是,文才兄?”
  马文才淡淡瞥了我一眼,别过脸道,“说这么多做什么?还不走?”说完一拂袖子,率先跨出门槛,头也没回。
  王蓝田倒不急了,慢悠悠打量了我一圈,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全照顾到了,我皱起眉,他忽然凑过来笑嘻嘻的一改方才的恶劣,“你说你叫梁凉,字呢?你姓梁,不会和梁山伯那榆木瓜子是一家亲吧?我看不怎么像,要和他一路你可惨了,听哥一句劝,不如以后跟哥混,包你吃香喝辣,怎么样?”
  我在心中冷笑两声,朝他作个手势,示意他附耳过来,他很乖的照办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貌似很轻的吼出了生平最震撼的三个字——
  你、做、梦!
  吼毕,我一把推开他,拍拍手,潇洒地扬长而去。
  王蓝田呆着原地,一手捂着耳朵,嗡嗡嗡那几个高音还在他的脑中徘徊,他一脸呆滞,惊恐的望向我离开的方向,眼睛一眨都不眨,一刻钟过去了,他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半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没动分毫,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嘴角已经僵硬了,几乎笑不出来,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是无法移动分毫,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遇上这样诡异的事,他完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中招的,他甚至连对方是谁,为了何故都不知道,他被定了整整一天,在这个期间,众人都约好了似的,没人想到来找他,自然也没人给他送饭,他第一次尝到了饥肠辘辘的滋味,他从未受过这份罪。
  身体能动的时候他瘫倒在地,他在手臂一处发现了一枚细极细的梅花针,费了很大的劲才□,那梅花针已入骨三分,一动就是钻心的痛,他痛的热汗淋漓,若非他察看的仔细根本很难发现它的存在,只以为被虫子咬的厉害了。他握紧拳,这笔账……
  当时我没有觉悟,不知道一个不经意的恶作剧惹出来这些个乱子,我并没有察觉那一瞬间电光火石的变故,若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偷偷跟在马文才身后,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自然免不了一睹主角风采的心思,我还不认得路,最好的方法就是请前面那位梁祝三主角之一的文才兄带路,当然我到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消化这个晴天霹雳,对于我而言,确是晴天霹雳了。我暗暗放轻步伐,默默跟着他,他走一步我便行一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马文才应该是有武功底子的,怎能不防?
  走到一处院落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我迅速闪进树丛间,借着大树的阴影隐去自己的身影,他不会是发现了?其实转念一想,就是叫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又不做害人的事,只是跟去看好戏,不,应该说去考察一番,这又不妨碍谁?想是马文才也不会对我如何,他又不是虐待狂,而且看他模样斯斯文文的,很无害的样子。若不是清楚他的底细,我还真不会这般偷偷摸摸的跟踪。
  马文才看了眼我藏身的大树,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掉头往回走了。
  我开始犹豫,他这什么意思,诱我出来?绕大老远的路再回去,我算明白了,他肯定知道我躲在某处暗中跟着他,于是带着我绕远路而行?他想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我不可避免的往阴谋诡计的方向思考问题,实在是马文才这三个字在我的字典中太过印象深刻,时不时的与横刀夺爱,阴险鬼炸联系在一起。
  我踌躇半响,脚步未挪动半分,刚要迈出第一步,耳边突兀的响起一个声音,“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可看够了?”这个声音,晴朗动听,耳熟的很。
  我不用回头也完全猜的出发生了什么,马文才这厮正立在我身后呢,此刻他站的离我极近,我几乎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颈上,痒痒的,我忍住伸手去挠的冲动,“你你你……”猛地被惊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我竟一点未察觉,他这手功夫也太神了吧,要放在现代完全是间谍的料,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那个人向来是神出鬼没,来去无踪的。
  肩膀上不知何时搭了一只手,低头一看又吓一跳,这人的手怎么挪我腰上来了,我瞪了他一眼,他却毫不自觉,那只手半点不动,脸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手放的很是地方。
  我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小退了一步,退出一段安全距离,而后半倚在身后的大树上,双臂抱胸懒懒道,“文才兄有何贵干?在下在此处看风景呢,想必不会妨碍到文才兄你吧?”
  马文才幽幽看向我身后的大树,“此处有何好景,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我一转眼珠,我身后是尚算茂密的树林子,脚下杂草丛生,连朵野花都不见,一片绿意,除了绿还是绿,确实无他景可赏,我默默回他,“这处好地方是文才兄你指引我前来,其中有何奥妙文才兄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马文才盯了我半响,忽然笑了笑,一甩袖道“甚好甚好。”我并不知道他说的好是好在何处,那会儿我有片刻的怔忪失神,几乎以为是自己看眼花了,他刚才那一笑,嘴角边上两个小小的酒窝,眉眼间全是笑影,含着浓浓的春意,竟有种说不出的动人滋味。
  马文才神色一转,“梁凉,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也罢,既要看戏,不如随我来,相信不会叫你失望才是。”

  陈夫子施罚

  我还沉溺在他方才那一笑中回不了神,马文才已转身而去,身影没入一丛碧影中,我了然地笑了笑,快步跟上。是了,马文才与梁祝二人不和是人尽皆知的事,现今多了一个看戏的,马公子又怎么会不乐意?
  他在前头绕了几圈,我一路跟到底到了一处院落,院子里哗啦啦站了满满一堆人,想必都是书院里的学子,他们此刻正围成一团,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场面很是热闹,马文才站在一旁,神情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嘴边含着淡淡的笑意,我在他身旁说,“文才兄,你在看什么?”他指了个方向,我才从紧密的人群中发现那两个身影,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谁。这两位的故事早已日日夜夜千古流传下来,我身为现代人又怎会不知?只是眼下,这是什么情形?
  那两人皆着蓝衫,头上戴着书生帽,半跪在青石板上,我一看,这服色熟悉的很,想是尼山书院的学生装,不会我以后也得这么穿吧?
  唔!扯远了。
  近看这两人,一人头上顶着厚厚的几本蓝色封面装订的书籍,可以看出是诗经礼乐之类的书籍,这人眉目尚算清秀,生的憨厚老实,一脸书生呆气,神情有些木讷,嘴角带着傻笑,奇怪的是他有一双很亮的眼睛,若光看他眼睛,绝想不到这人会呆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境地,可以说,这也是一种境界,不是常人能到达的,在无人注意之时这人眼底竟闪过一道说不清的笑痕。我闭着眼也知道这人是谁。另一人身体挨着这人,显然两人是一同受罚的,这位就生的漂亮的多,眉眼晶亮的很,水灵灵的很能传神,这人脸容十分白净俏丽,看其身形娇小体态婀娜,外露的手臂肌肤白皙生嫩的紧,走的近了可闻到他身上隐隐的幽香,这哪里是男人,活脱脱一个姑娘家嘛。只是他穿着男子行装,故装男子大声讲话,却掩不住天然女儿娇态,这便是那上虞祝家的祝九妹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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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与呆书生梁山伯还有杭州太守公子马文才之间情感纠葛实在叫人头疼,上天要我来到这里莫不是让我改变他们的命运?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身侧的马文才,连连摇头,不,不,我想我没有这么大的魔力,也没那个魄力,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一个恶劣玩笑,我可不想被搅进这场情感盛宴,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还是他们自己搅合去吧,我乐得做个清闲散人,学陶先生那般建个桃花源生生世世隐居,岂不乐哉?
  我沉浸在自我编织的那场桃源梦中,一个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拉出来,他对青石板上跪着的那两人说,“你们二人可知错了?”昨晚刚下过一场雨,青石板上湿气很重,长跪只怕湿气入体,风寒还是小的,怕弄不好得了风湿就遭罪了。
  那两人对看了一眼,眼中的深意只有他们二人知,一人低下头,没看那夫子一眼,一人想了想说,“夫子恕罪,山伯错了,山伯不该在课堂上打瞌睡,山伯更不该试图辩解,山伯知道,课堂上打瞌睡便是打瞌睡,破坏了学堂的规矩,就该受罚,再多的理由都是不该。可英台他是为了山伯才受罚,山伯于心何忍,夫子已经罚英台跪了两个时辰,英台身子弱,怎么受的住,可否请夫子看在山伯与英台知错的份上,免了英台的刑罚吧?山伯愿代英台受之。”
  另一人拉了拉梁山伯的袖子,低低喊了一声,“山伯,不可,我受的住的。”
  那人回道,“英台别逞强了,你原本身子骨就不好,小有风湿,怎可再受寒气?若真得了风湿以后可要疼死你,快听我的话和夫子告个饶,夫子这么心疼学子怎么会为难你呢?”
  那夫子听了便道,“祝英台,不是本夫子为难你,只要你知错了本夫子自然不再计较。”
  这陈夫子当堂被祝英台顶撞了几句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故此罚了两人在此跪上一天一夜,不准吃喝不可偷懒。其实他争得不过是一口气,只要祝英台服软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祝英台,你怎么说?”陈夫子催了一句。
  祝英台不语,梁山伯急道,“英台,你就认个错吧,认个错就没事了,何苦陪我在这受罪。”
  祝英台却倔强的很,“山伯,你起来我便起来,夫子不饶恕你我便陪你在这跪着。”
  “英台你……”
  祝英台撇过头去。
  陈夫子显然脸上挂不住了,“祝英台你……罢了,本夫子已经给你机会了,不领情就算了,你自己要受罚本夫子也无话可说。”
  确实,一个人若是要自寻死路,旁人是拉不住的。祝英台做出这样的事可不聪明了。
  要我说这丫头平时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遇到梁山伯的事就这么死心眼死脑筋呢?我说祝丫头啊祝丫头,你说说你这样做有什么用,除了让自己落得一身的病痛,那梁山伯倒了还有你呢?若你们都倒了还有谁?笑到最后的可都是别人,所谓亲者痛仇者快,人何苦要折磨自己?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难道他梁山伯这辈子注定了是你的克星?
  我摇头啊摇头,那陈夫子火气十足,冲学子们道,“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甩甩衣袖转身去了,众学子纷纷作鸟兽散,当然也有相继续看好戏的,趁夫子走了又折回来。我发现这尼山书院的学子们其实挺八卦的,连日来没有娱乐,生活中除了读书还是读书,难免枯燥,他们又都是过惯了富贵生活的士族子弟,怎么受得住这个?好不容易有出戏看,自然不能错过了。众人指指点点的倒是颇为热闹,想必梁祝二人也不会无聊了。
  我动了个念头,装模作样的摇摇头,马文才凑过来,“怎么了,梁凉兄?你今日已经摇了四次头,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或者说你平时里惯会如此?”
  我一滞,“文才兄你还是叫我梁凉吧,突然这么称呼我我很不惯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摇头四次,怎么?这么关心我?”
  马文才抿唇不语。
  我忽然发现这个话题不是很合时宜,怎么越来越有往暧昧的方向了?这真是……实在是我嘴笨了,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想想最初的意图,我咳了咳,就当我没没说过以上那句话,“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其实……”
  “什么?”马文才凑得近了。
  我看看跪在青石板上脑袋上顶着厚厚一打书的二人,再看看马文才,“文才兄,你有没有觉得……”
  “什么?”马文才顺着我看的方向看去,“你要说什么?”他倒是显得很淡定。
  “哎!”我故意叹了一声,“文才兄你没发现吗?这梁祝二人真是情比金坚叫人羡慕啊!”我说罢暗自观察他的脸上的神情变化,马文才没什么反应,倒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看来他还不知道,祝英台是个女的,若是他知道了会是个什么反应?还能这样淡定不在意?我忽然有些期待了。
  马文才的下句话真是叫我大出所料大跌眼镜了,当然,我没有眼镜可跌,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马文才公子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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