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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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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堪堪略过苏寻,目光中似有畏惧。
  “祝姑娘你不说我也明白,”梁凉叹气,“山伯的事我已尽力,让我去见马公子是万万不能。
  ”
  “这……”秀目微红,“英台并非勉强殿下,而是除了殿下,无人能救山伯。”
  “祝英台你错了,求人不如求己,你有没有想过,除了求人,你还能为山伯做什么?”
  祝英台目光一动,“请殿下明示。”
  “山伯为人敦厚,百姓并非无动于衷,他们会感恩戴德,铭记于心。而这些,便是山伯的财富
  ,施粥一事是噩梦,也可以是新的开始,你明白吗?”
  祝英台睁大眼,“你是说动用百姓的力量,让圣上注意到,还山伯一个公道?”
  梁凉点点头,“祝姑娘即已领悟,何须梁凉多言。”
  祝英台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多谢殿下提醒,英台当局者迷,失了分寸,现下总算领悟,
  英台也有一言奉劝殿下,殿下心思单纯,然宫廷险恶,请多多留意周身。”
  她这话说的隐晦,梁凉听岔了意,吐露道,“祝姑娘放心,宫廷如何险恶,有师兄在,便没什
  么。”
  他这话说的自然,完全出自真心,无半点造作,祝英台听得秀眉一皱,暗自感叹,无奈山伯的
  事沉重如山,她实在没有精力管别人闲事,况她想管,也一定管不了,那个人的手段她是见过
  的,她至今记忆犹新,实在不想体验第二次。
  祝英台一走,关上的门开了又合,侍从探头往里头看了看,只见外头屋子空无一人,里头红色
  的幔帐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微微的喘息,显然春意正浓。
  里头人一抬手,房门无风自闭。
  侍从咋舌,他们殿下什么时候有这般武功?想是发现他了,这回想偷看也不成。
  梁凉头脑昏沉被他抱起,置于床塌间,手指一勾,大红的幔帐落下来,掩住了外头刺眼的光线
  ,帐内透着懒散的暧昧,师兄的手灵巧地挑开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子。雪白细致的脸,长长
  颤抖的睫毛,离他这样近,炽热的气息就在鼻尖,淡粉色的唇微微张合,一抬头就能吻到,对着眼
  前的美景,他几乎克制着不化身猛兽,他撑起身子抵住他胸膛,“师兄?”
  师兄向来自持,清雅的外表让人无论如何无法将之与人类的欲/望联系到一起,然后他分明见识
  过,师兄的情热,情动时涌上的红潮,那迷人的样子,实在不能不叫他想歪,他忍不住叹息,
  “哎,怎么了,大白天的?”
  师兄眉目含笑,容颜雅致,迷的他浑然忘我,便开起那玩笑,“师兄这幅摸样可要将我的人迷
  了去,怪道他们天天偷看。”
  “贫嘴,”师兄抵住他的唇,“告诉我,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梁凉双眼迷离,斜睨着他。
  “你说,有师兄在,便什么也不怕,是吗?”
  “嗯……”他点头,想了想开始摇头,想开口说些什么。方一开口,苏寻的吻落下来,将他的
  唇堵得密密实实,不容他吐出半个不字。
  师兄温柔但坚决分开他的腿,梁凉推拒的手停住,改为环住他的腰,死死抱着他不撒手。
  “嗯,嗯……”
  意识半迷离间,只听得有人在耳边呢喃,带着诱哄,“小师弟,告诉师兄,你喜欢谁?喜欢谁
  ?”
  他开始抗拒,不断摇头,他捂住头,很茫然无措。
  喜欢谁?他不知道,脑海中慢慢浮现一个人,那人眉目英挺,嘴角带着傲慢的笑,无情将他推
  开,告诉他,他已忘了他,他叫他死心,看着他眼里却是别人的影子,拥着别人,为那个人而
  疯狂。
  而他看着他,除了苦涩,万念俱灰。
  罢了,什么都不再想,只凭感官去主宰,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心也不再寂寞。
  在祝英台只身赴江州期间,朝中发生了几件事,马文才筹集了大批粮草接济灾民,圣上对他大
  加赞赏,官晋两级,封五品寺书曹郞,准予御前行走。
  皇帝的病加深了,脸色愈益苍白,而朝中的势力悄悄开始划分,皇帝病重,而四皇子年轻有为
  ,朝中许多官员都是他一手提拔,许多大臣也都向皇帝进言立四皇子为储君。
  皇帝震怒。
  此事不了了之了。
  半月后,英台带着江州百姓的请命书上京,与她一同来的人倒让人意想不到。

  山伯之案

  一个意外的人,梁凉怔了怔,自尼山一别,已隔数月,却不想……在万里之遥的京城得见。这个人倒没什么变化,依然是旧时模样,依然痞气十足,不知他被那个人带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未等他回神,这人风一般扑过来就抱人,“小凉儿,可让我见着你了。”
  梁凉顿觉头痛,推开他,“王蓝田,你怎么来了?”
  王蓝田痞痞一笑,执起他的手上下打量,“你瘦了不少,可是不顺利?见到我有没有很开心?”
  梁凉不理他,径直同王蓝田身后的人打招呼,“尹大人,别来无恙?”
  尹子灏点点头。
  王蓝田不满撇着嘴,“小凉儿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做了皇子就不认人了,我这么一大活人就让你晾一边了,别光顾着小舅舅啊。”
  他这话里透着一股子酸味,他道,“我听了你的事可连夜赶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梁凉差点要翻白眼,对于王蓝田的纠缠见怪不怪,直接看向尹子灏。
  尹子灏道,“正是,蓝田听闻殿下有难事,便要赶来,正巧遇见祝姑娘,便同她一起上路。”
  他又道,“我这侄儿虽然油嘴滑舌,心地倒不坏。”他伸手将王蓝田带到身边,顺手摸摸他的头发以示安抚。
  王蓝田舒服的眯了眼,往他身上靠了靠。
  他们神情亲密,动作自然,与刚离开尼山时王蓝田不情愿的样子全然不同。
  梁凉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
  祝英台插嘴,“此次江州之行全要仰仗尹大人,若非他出手相助,以我一人之力怕很难说服全城百姓,即使成事也要拖些时候,更遑论短短三天内写成万民之书。”
  “祝姑娘客气了,子灏一向看重梁山伯的为人,为他做些事是应该的。”
  祝英台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卷轴,红绳解开后,长长的卷轴散了开去,大约有十米的样子,遍布了红色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成排,大多数字写的并不美观,但排列得很整齐,远远看去红色的一片字眼,瞬间夺去人的视线。
  梁凉点头,马文才不会放过梁山伯,只能从皇子入手,皇帝爱民如子,见了这个不会不动容,只要他松动,便有机会。
  奏折连夜着人呈上,次日,皇帝上早朝,朝堂上站了黑压压一片人,梁凉立在左首,垂手而立。他隐隐感觉到一道视线投注在他身上,悄悄回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
  竟是马文才,他也在殿上?
  按说他现在的品级还不够资格,莫非因为四皇子?
  来不及细想,匆匆收回视线,凝神于殿上。
  皇帝沉吟了一阵,发问,“江州水患之事,众爱卿可有耳闻,昨日有人上折子言明梁山伯之冤,并呈上这个。”
  皇帝说完,咳了一阵子,捂住嘴,脸色苍白。
  他挥手示意小太监,小太监捧着卷轴走到大殿上并展开。
  “众爱卿认为如何?”
  殿下一阵沉静。
  半响后有人出声。
  “陛下,此中怕有冤情。”
  “何以见得?”四皇子笑吟吟问那出列的官员,“张大人,梁山伯之事摆在眼前了,有何冤屈,所谓的万民书不过是百姓受了妖人蛊惑的愚蠢行为,当不得真,朝廷大事怎可儿戏?”
  底下马上有人附和,“四殿下说的对,万民书作不得数,谁知道是不是伪造的?梁山伯守粮失利是事实,请陛下下旨处死他,以泄民愤。”
  “这位大人言辞未免过激,”梁凉拂袖出列,“万民书是否伪造,一查便知,若然不信,可传唤江州百姓公堂对证,我朝以民为本,圣上爱民如子,若视百姓不顾,何以治国?”
  有官员点头附和。
  官员们各持己见,闹得纷纷扰扰,朝堂嘈杂如同街市。
  最后皇帝一锤定音,下旨将此案移交太常寺卿,由太常寺审理。
  尹子灏闻之摇头,“此案悬了,太常寺卿沈青沈大人与四皇子交好,怕是对山伯大大不利。”
  祝英台急红了眼,“陛下应知山伯是无辜的,他可以直接下旨赦免山伯的,为何要交予他人?”
  尹子灏道,“陛下有他的不得已,眼下四皇子气焰正旺,朝廷上多是四皇子的人,陛下多少要顾虑他们。”
  “尹大人你也说了,太常寺卿与四皇子交好,陛下把山伯的性命交给他,岂不是存心叫山伯死?”
  “也不一定,”梁凉眨眨眼,“这是一个转机,父皇只说交予他审理,没说不准我们干涉啊。”
  “没错,正是那句话,结果如何,各凭本事,只看你们敢不敢做。”
  “尹大人的意思是……”祝英台眼睛一亮。
  “笨啦,”王蓝田跃跃欲试,“当然是下毒,威胁,绑架云云各施手段。”
  “这么说……”
  “没错,时不我待,今夜行动。”
  月黑风高夜,正是打家劫舍的好时候,有一人蹲在墙角,抱怨个不停。
  “该死的梁书呆,为了你的小命,本大爷可受了不少苦,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呜呜,死书呆,笨呆子,可苦了小爷我,依小爷看,你这种呆子又傻又笨,救了也是祸害人间,让你自生自灭算了。”
  “那可不成,梁山伯若死了,可有人殉情。”
  “谁?”呜呜,谁敲我头呢。
  王蓝田大怒,猛的抬头。
  梁凉笑道,“王蓝田,你嘀咕什么,叫你视察敌情,情况如何了?可有人从府里出来?”
  王蓝田满脸怨愤,“小爷我蹲了一宿,什么人,连只鸟都别想飞出去。”
  “这就好,尹兄那边已经搞定,保管叫那位沈大人眼泪汪汪无从辩解。”
  王蓝田好奇心被勾起,“动作这么快?你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下了一点点药,顺带绑了个人塞进他的被窝,他沈青自恃高洁,出了这事,我看他有无面目见人?”
  “沈大人操劳,怕是三天之内都下不了床。”身后一人接道。
  “小舅舅!”王蓝田听出他的声音,明白过来,“你们……你们居然用这种手段,真是……”
  “怎么?”
  “真是……太高明了。这下姓沈的栽了,他可没心力对付梁书呆了。”王蓝田顿时幸灾乐祸起来,“不知哪位有幸能沾上他,嘿嘿,听说那姓沈长的不赖啊。”
  “那人是位将军,暗恋沈青已久,只是沈青为人高傲,家教甚严,曾多番拒绝他,还出言威胁,托我们的福,那位将军可要得偿所愿了。”
  “如此,我们也算促成一桩美好姻缘。”策划者洋洋得意。
  听了这话,王蓝田打个颤,摸摸鼻子,蹲了一夜感冒了,心想还好他没得罪眼前这两位,没被他们卖了。他那位小舅舅,看着是挺牢靠挺像一回事的,想不到为人这么阴毒,完全赶超他王蓝田,他王蓝田甘拜下风,只求他们别算计到他头上去。
  惯于幸灾乐祸的某人忽然有了某种觉悟。
  过了不久,民间流传出这样各种版本,关于太常寺卿与将军不为人道的爱情故事。为说书人所津津乐道。
  龙阳在本朝并不罕见,贵族子弟中甚有此道中人,是以此事不算离经叛道,只人们多了饭后谈资,一笑哂之罢了。
  梁山伯的案子耽搁下来,他仍被关在狱中,但待遇较原先好上许多,眼尖的狱卒见他有咸鱼翻身之势,又有皇子相帮,便对他殷勤起来,所求无不答应的。
  某日上完早朝,抽身不及被人拦个正着,梁凉知道,他这才躲不过了。
  “殿下为何见了文才便躲,文才有这么可怕?”
  “马公子误会了,我宫中有事罢了。”
  “殿下何必说违心话,知道吗?你并不适合撒谎。”他挨近一步,一步步靠近,直将他逼到墙角,“殿下,你为何要同我作对?”
  离得近了,梁凉发现马文才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他显然有些醉了。
  “七殿下,我给过他一次机会,是他自己不醒悟,不珍惜,殿下,我们不是讲好了吗?你为何要插手,你为何要与我为敌?”
  “不是我同你作对,是你不放过他。”梁凉深深叹息,莫名觉得疲惫。
  他认真盯着他迷离的眸子,“马文才,你听我说,你这样针对梁山伯没有用的,祝英台爱的是梁山伯,不管你怎么做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对你无意,你何必执着于她,勉强得到也不会幸福。”
  “不,不,殿下你骗我,英台对我并非无情,若非无情,一开始为什么不拒绝我?笑话,分明是梁山伯夺人所爱,是他抢走了英台,是他让我失去了英台。”他激动起来,手掌无意识加了力道。
  “马文才你先放手,”梁凉疼的皱眉,“你听我说……”
  “放手?不,不放手,英台是我的,我不放手,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梁山伯有什么好?你们都帮着他?我马文才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不服,我哪点比不上他?他可以得到幸福,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不行?英台,英台……”
  “马文才,你醉了。”
  马文才越抓越紧,抓的他很疼,梁凉无奈,只得趁其不备将他打晕。
  人是打晕了,现在要怎么处理?送回府?他住在何处?
  想了一会,但觉茫然,若随便交付一人,马文才现在这个状况他实在放心不下,罢了,便算他倒霉吧。

  爱恨恢恢

  “马文才,小心……”扶着个醉鬼吃力不讨好,醉酒的人完全没有方向感,也没有酒品可言,七歪八倒的,走个路要整个身体靠过来支撑,眼下情形丢人的很,梁凉不便找人帮忙,只撑着头皮将人扶进寝宫,将人安置在床上,简单打了水洗脸擦脚,掖上被角,便不去理会。
  大床被人霸占,闲了无事只得对着窗外的明月发呆。对月果然容易伤怀,他不免想起那一晚的月光,也是这样美好,这样的情境,那时正是浓情蜜意,他同马文才相偎着赏月,世事总多变,情仇爱恨转眼成空,叫人措手不及,老天爱开凡人玩笑,他只是凡人,所以难以幸免。正惆怅着,听见一丝微弱的叫唤。
  “水,水……”
  原是床上的人。
  他忙扶起人盛了水喂他。
  那人喝了水,舔舔唇,安静下来。
  将人重新放倒,继续惆怅。
  “冷,冷……”那人随即蜷缩成一团。
  “不冷,不冷,”他搬来两床被子,全盖他身上了。
  守了一会,没动静了。好,清净了。
  半响后……
  “冷,好冷……”床上的人瑟瑟发抖,缩成一团,模样好不可怜,与平日的高傲全然不同。
  天,我的祖宗,消停点,被子全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莫非你是来克我的?
  欲出声唤人进来,想想不妥,松开那人起身。
  猛的被人抓住手腕,“英台,不要走,不要走……”
  他挣开他的手,默默替他掖好被角。再次走开,又被抓住。梁凉简直哭笑不得,若非马文才这幅样子,他真怀疑他是装的,只得轻声安慰,“不走不走,你不是冷吗?我去拿床被子。”
  “英台,不要走,不要走……”他嘴里念个不停。
  他低头看着他,默默注视他的面容。一缕月光照进来,照着他的睡容;显得异常安静,比往常都要安静。
  “我不是英台。”他轻声说。
  说不介意是假的,明明已经决定要放弃了,也在心里暗示了无数次,不生气,不生气,我不生气……
  听到他念着别人的名字还是会难过,依然难过。
  马文才,原来我……还爱着你。
  防线全然崩溃,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容,他睡着的模样很安详。
  马文才,马文才,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静静的看着你,能够触摸到你,你闭眼的样子比清醒要可爱的多。
  马文才,马文才……
  手指在他的唇上略微停留,深深叹息。
  马文才,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就在我眼前,眼里装的是另一个人,我多怀念从前的你,那个会讨我欢心,为我嫉妒拈酸的你。
  马文才,我们回不去了。时光回不去了,是不是?
  罢了,你继续爱你的英台,而我,也会回到原点,继续徘徊。
  再次挣脱,再次起身,忽然手腕被人扣住,一道猛的劲力袭来,被生生带到怀中。
  醉酒之人蛮力不小,梁凉嘲讽的想,马文才若是这时清醒过来,见着自己怀中抱着何人,该是什么表情?
  笑到一半,那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寻着他的唇便压下,口中喃喃念着英台的名。
  马文才,马文才,祝英台何德何能,你爱她如此,对我梁凉却弃之如履,转个身把我忘个干净,你好狠的心。
  他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却挣脱不得,醉酒之人死死箍住他的腰,边念着,“英台不要走,你是我的,是我的,梁山伯怎么比得上我?他拿什么跟我比?他能保护你吗?他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吗?”
  “只有我,只有我,爱你如斯……”
  心力交瘁之际,不再挣扎,罢了,罢了,允你一夜,今夜过后,你我两不相欠,自此,与君陌路。
  闭上眼,滚烫的热意袭来,再不能思考……
  马文才醒来时天微微亮,隐约的光线照进来,他猛地睁开眼,察觉到周身的不对劲。
  身下一片雪白,不是他往日睡的那张床,留神细看,此处的构造倒像是宫殿的寝房。
  不免疑惑。
  掀开锦被起身,惊讶的发现他只着单薄的白色中衣,而他全无印象,压下惊讶下床,竟寻不到衣物。
  “马公子在找衣服?”
  房门被推开了,一人从容走进来,手里捧着衣物,“你昨天喝醉吐得一塌糊涂,我命侍女拿去洗了。”
  “马公子先换上这套。”他将干净衣物奉上。
  马文才点点头,却不接衣服,“多谢殿下照料,请殿下告诉我,昨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文才可否说了胡话?”
  “马公子多虑了,”梁凉淡淡垂眼,“并未有过什么,马公子喝醉了,我不知你的住处,命人扶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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