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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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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的下句话真是叫我大出所料大跌眼镜了,当然,我没有眼镜可跌,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马文才公子他现在说的话。马文才说,“梁凉,你是看上梁山伯还是祝英台了?”

  四九疑心

  马文才说,“梁凉,你是看上梁山伯还是祝英台了?”
  我心中大呼冤枉,我可不想滩这趟浑水,马公子可别拿你那些心力来对付我。
  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我猫下腰矮了一截身子打算接着人群隐去踪迹,无奈袖子被人扯住,我回过头嘿嘿傻笑,“怎么文才兄还有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嘿!文才兄你看那是什么?”
  借着他回头的空挡我一溜烟跑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可没有兴趣招惹这么个焦点人物,马文才却不罢休追在我后头,“梁凉,你跑什么?”
  我被他一点名跑的更欢,匆忙间也未看路,直直撞上一个人,这人后头还跟着一人,“银心,你慢点啊!”
  我刚起身便被人指着鼻子骂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撞了人家银心也不道歉?”
  我脱口而出,“你是四九?”
  那书童打扮的人奇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很面生啊,以前没见过你。”
  我想了想说,“在下是新来的学子,你家公子的名头在下早就听闻,当然也知道你是谁。”
  仔细看,这四九是个小厮,眉眼神色间却很是神气灵动,很有神采,看其长相也尚算清秀,并不比他家公子差多少,这个四九,却是个机灵人物。
  “是这样吗?”那四九转转眼珠子,怀疑的问,他可不知道他家公子的名头有这么大?
  我摆出一副虔诚的笑脸。
  四九又问,“那你叫什么啊?”
  身旁的银心拉拉他的袖子,“死四九,别问这么多了,快去看看公子怎么样了?”
  事实证明女子的直觉总是十分灵敏的,银心赶过去的时候确实派上了用场,祝英台他……撑不住倒下了。人群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无人上来搀扶,当然梁书呆除外。
  “公子!”银心跑上前抱住祝英台就哭,“公子公子,你怎么这么傻,非要陪着梁公子受罚,你从小体虚孱弱,怎么比的梁公子,现下寒气入侵,又有半月得疼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看那梁山伯脸色发白也是撑不了多久了,我托着下巴,现在这情况,是听之任之还是……
  有人比我快了一步,我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马文才。”我定定地看着他,“你这是?”
  马文才皱皱眉,他看了我一眼,还是伸手拦了我一下,“还是我来吧。”说着便要从银心手中接过祝英台。
  我本想银心是个女子必定抱不动人,梁山伯自身难保就别指望了,让四九去抱恐有男女之嫌,加之四九人精明,不像梁山伯那样好糊弄。要是让他发现了什么可要影响剧情。这样看来由我来最合适。
  至于马文才,我从未将他算在里面,毕竟他是危险人物不是?
  在我要伸手抱人的时候马文才却来搅局,真是……
  马文才这人可精了,恐怕他早已对祝英台的身份有了猜疑,此时由他来岂不是给了他证实的机会?
  不行!我得盯着。虽然这其实不关我的事。
  眼见银心拦他不得,其实我看她也没拦人那层意思。
  这个时候的银心对马文才怕未存戒备之心,毕竟两人相识不算久,马文才又一副谦谦君子的派头,未做那些叫人切齿的恶事,公子如玉,如斯美男,任谁都要好感猛增,粉红泡泡冒不断。那银心直勾勾的盯着人看,脸颊泛起几不可见的红晕,“马公子。”
  我忽然有些不舒服,这个银心……叫我怎么说她,怎么如此没有戒备心,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马文才头也不抬,接过祝英台,抱起,是横抱,言情剧里男子抱女人的姿势。他抱的倒轻松,看那姿势,真是暧昧之极,他看上去一副文弱的样子,怎么想得到此人力气一点也不小。
  假如我不认识马文才,我一定会感叹上帝造人的苦心,这两人这么一看,分明是一对璧人,女的俏男的俊,岂非绝配?那梁山伯往中间一放,倒不和谐了。
  偏偏祝英台死心眼,对梁小书呆情有独钟,此情不渝,竟不惜以身相殉,真是枉费了马公子一番心思。
  这两人最后化作蝴蝶双飞,成就一段佳话,流传千古,引得后人不住唏嘘。但事情背后的真相,又岂是如此纯粹美好?
  后来究竟如何已无法考究,化蝶是神话,谁说不是悲剧。
  若祝英台把心思转一转,不要一味的只看得到梁山伯,稍稍关注一下身边的人,也许结局会不同。
  出神之时,有人唤了我的名字,“梁凉,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是马文才,他已走出几步之远,此刻他手中抱着人,立在那儿看我。
  咦!他不介意我打搅他的好事?这个时候还记得招呼我,别告诉我他真是纯粹想救人?
  我抖了抖衣袖,快步跟上去,走了几步出声抱怨,“哎!你慢点!方才还等我来着,忽然走这么快做什么?祝英台又不是去投胎。”
  马文才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如这样,你去请大夫,我送他回房。”
  “不可不可。”我大摇其头,这怎么可以?孤男寡女的?马文才尚不知晓祝英台的身份,但他很快就会知道了不是?
  梁山伯挣扎着站起来,他现在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我对梁山伯说,“山伯兄你别瞎忙活了,你让四九去请个大夫,你那祝贤弟我会帮你看着,保证少不了他一根汗毛,如何?哎!你别起来了,当心夫子瞧见了生气。祝英台撑不撑得住和你跪不跪可没关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承认我有些幸灾乐祸,谁叫这个呆子这么不解风情呢?我就当帮祝英台先教训教训他,就得让他吃吃苦头,他若长进了还得感激感激我。
  四九为他家公子抱不平了,“喂!你怎么这么说啊!祝公子倒了怎么和我家公子没关系,我家公子当然要一同过去,你凭什么让我家公子继续跪着?”
  “这你就不懂了,我可是我为他好,陈夫子这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若被他瞧见了你家公子没好生跪着一定认为他偷懒,他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怎么怎么听怎么蹊跷呢?”
  “四九。”梁山伯出言阻止,他转而对我说,“这位兄台,夫子的责罚我不怕,只是英台病了我是一定要在他身边照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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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伯兄,这脚长在你自己身上,该怎么做,要不要去是你的事,岂是旁人可以左右的?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而已。”我接着说,“好了,马文才要走远了,你还不赶紧追,小心错失了时机那可与人无尤。”
  梁山伯呆了呆,对我躬身,“多谢兄台提醒。”说罢追着马文才消失的方向去了。
  四九走到我身边,奇怪的看着我。
  怎么?他没跟他家公子一起去?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生花了?”
  四九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你方才说你是新来的学子,进书院没几天啊,怎么对陈夫子的品性熟悉的很?”
  “这有什么?花了银子什么消息打探不到?”我拍拍他的肩膀,“别瞎猜了,去瞧瞧你家公子吧?我看他形容憔悴,也撑不了多久了,你正好看顾他。”
  这个四九倒心细,看来以后要多加留意才是。
  那四九看看梁山伯走的方向,又看看我,却是没动。
  “四九,你怎么了?”我奇怪的说。

  怀疑

  银心忽然叫道,“遭了,我怎么给忘了,公子他他……”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你家公子现在有马公子照料,有什么问题吗?”
  “这才是问题,我家公子他……总之和你说不清,我得赶过去才行。”说罢跺跺脚一路小跑而去。
  我失笑,银心犯完花痴这会才记起自己的职责,看来祝英台以后行事当更加当心才是,我不禁好奇那边该乱成什么样子了,唇边不禁泛起笑意,我拍拍四九的肩膀,“我们一同过去吧。”
  四九呆呆的望着我,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你经常这么笑吗?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
  “算了,不说了,我可不想挨打,我们快走吧,公子该等急了。”
  这小子,话题转的到快,只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学子的居所其实离这儿不远,快步走可些路,便可看到。
  四九说,“就是这间,我家公子和祝公子就住这。”
  我推开门,四九跟在我后面随手关上了门,见我看他,便说,“祝公子受了风寒,可不能再吹风,按理说,门窗都要紧闭,我去看看窗子关了没?”
  我点点头,直接往内室走出,只见祝英台躺在床上,这张床的布局倒是奇特,正中间以厚厚书墙堆砌隔开,还悬了幅帘子以作隔绝,那边床前围了几个人看不分明,马文才,梁山伯,银心,以及一个灰衣老者。梁山伯焦急的问,“大夫,英台的情况怎么样?”
  灰衣老者捻捻胡子,摇摇头,“医者治病从来都是望、闻、问、切,这位祝公子不许老夫诊脉,老夫也无从下手。”
  银心道,“我家公子只是伤寒,需要诊什么脉,你只管开方子就是了。”
  老者背过身,“老夫不可妄下诊断,这位公子若执意如此,老夫只好告退。”说罢提了药箱子就要走。
  “你……”银心气道。
  我上前道,“依我看也不必诊脉,且让这位大夫去吧,我们书院不是有两位姑娘妙手兰心吗?请她们来便是。”
  “不瞒兄台,山伯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不料王兰姑娘上山采药去了,王惠姑娘跟着师母回乡探亲了,这书院里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山伯这才匆忙下山请了这位大夫来,谁知英台他……”
  梁山伯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往床边坐了坐,劝道,“英台你就把手腕伸出来吧,不然大夫怎么看呢?”
  祝英台背过身去不理他。
  我说,“抓药的事这里有人略懂一些,我想这事不要紧,还是我送送这位大夫吧。”言毕,我作个手势,大夫请。”
  老者气的胡子发抖,“你们年轻人真能闹事,看个病还不安分,也罢,这病老夫不看了。”说着甩袖而去。
  送走人,我关上门,房中诸位齐刷刷盯着我,目光间似有责备。
  马文才慢悠悠道,“梁凉,你把人送走,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有对策?”
  我指指他,“大家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你有啊!”
  “我……”马文才露出无辜的表情。
  “是啊!文才兄不是惯会配药吗?那是治风湿的药酒可不是你给的?”
  马文才蹙眉,“这是两回事。”
  梁山伯拿起一个小瓶子,“兄台说的是这个吗?”
  我眼一眯,仔细打量他手中的瓶子,不错,是他,和马文才给我的那个一般无二,连瓶口的花纹都一模一样。这种小瓶子并不多见,我沿街逛遍也没发现一样的,梁山伯怎么会有?
  “兄台说的这个药啊,马公子早赠与英台用过了,对风湿颇有成效,山伯要代英台谢谢马公子,可这与伤寒还是不相干啊!不知马公子是否有专治伤寒的良方。”
  马文才道,“这药酒是我专门找人配的,却也不是我的功劳,至于风寒的事,我其实没有研究,祝公子即已醒了,想必没有大碍,不如等王兰姑娘采药归来再做定夺。”
  “只好这样了。”
  两人寒暄间,我的眼光不由自主落在梁山伯放回桌上的药瓶子上,我没有看错,果真与我那个一般无二,连里面装的东西都一致。该说马文才大方还是……这药酒有没有效我不知道,毕竟是马公子的一番好意,我本来还想谢谢他,现在看来不必了,人家根本不是做给我的,只是顺带捎一份,好赚一个人情,我没有这么傻。
  我说,“文才兄你出来一下。”
  他疑惑道,“什么事?”
  “祝公子的事你又帮不上忙,杵在这有什么用,我们出来说话。”
  见他望着床上的幔帐若有所思,我心中一动,拉了他一下,“有梁兄他们在,你就不必担心了。”你这么关心祝英台,以后就要轮到梁山伯他们担心了,你还是省省吧。
  “说的也是,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我默然无语,盯着自己的脚面发呆。
  “梁凉,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何事?”
  “祝英台的屋子布置很有趣,他的床……”
  “怎么?”
  “你没发现吗?他的床塌故意用书墙和帘子隔开,这不是很奇怪?倒像个女子一般。古往今来,哪个男子会这样做?”
  我辩解道,“这也不一定,文才兄不可妄下断言,你知道有些人便和常人不同,有点怪癖不奇怪,我想祝英台他只是不习惯与人同塌而眠。”
  “还是不对,他人也很奇怪,今日我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玫瑰香露的气味,他的身形也较寻常男子矮小,还有……”
  “我看文才兄不必乱猜了,这世上无奇不有,有什么不可能的?”
  “梁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忽然盯住我的眼睛。
  我面不改色争辩,“我能知道什么,我来尼山书院不过几天光景,那日还是借了你的伞。对了,伞还在我那,你不要了?”我借机转移话题。
  他笑了笑,“不必了,当我送你的见面礼。”
  我怪叫道,“不行,我得还你,有你这么小气的吗?见面礼只送伞?快快跟我走。”
  马公子啼笑皆非,“你待如何?”
  “当然是好好敲你一顿,遇到马公子这样的大肥羊,不扒层皮下来怎么对得起自己呢?”我半是开玩笑的说。
  “好啊!你倒要扒我的皮,瞧我怎么对付你!”马文才说着便上来挠我痒痒,想是玩心大动,我不住躲闪,哎哎叫停,这厮如此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怕痒?
  马公子玩的兴起,怎肯轻易叫停,一路追着我去了,“梁凉,你还跑?快站住!”
  站住是傻子!我回头扮了个鬼脸,别以为只有你会武功,我的轻功可是一流的,连师傅都称赞过的,想抓住我,没门!人说夜路走多了会遇鬼,果然,人不能太得意,得意过了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跑的那叫一个欢,结果是忘了看前面的路,咚的一声撞到树上去了,顿时眼冒金星,我捂住头疼的呲牙裂嘴。
  “别动,我看看。”马文才上前来按住我的头,仔细查看,“没什么大事,就是撞得狠了,有些发青,幸好你头皮硬,这下不跑了吧?以后还莽撞不?”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药膏涂在我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忽然想到什么,我按住他的手,“那个……文才兄,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直接无视掉,“和我客气什么呢,涂个药而已,再说这边没镜子,你怎么来?乖乖坐好别动,知道不?”
  我抗议无效,只好坐好,眼前没事做便盯着他的手看。那只手在我额前摆弄个不停,他的动作很细心,沾上白色的药膏一寸寸涂抹,不放过半点。
  我看着看着便看到他脸上去了,渐渐有些移不开目光,这厮容颜俊雅,举手投足间充满贵族气息,当然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士族,这点不容置疑。深思恍惚间听到他说,“好了。”那只手离开了,我忽然觉得额前空了一块,好像少了点什么,摇摇头挥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那个……梁凉,”马文才难得温吞吞的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

  瓜田李下

  “咳咳!”我有些尴尬,假装咳嗽,立刻转移目光,“那个……文才兄,我们走吧。去你的住处瞧瞧,礼尚往来啊!”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行!不过你可别见怪,没你那地方好。”
  我倒不这么认为,到了那处院子我里外转了一圈,马文才见我饶有兴趣的样子问,“你看怎么样?”
  我点头,“还不错。可惜不是你一个人住吧?”
  “没办法,书院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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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庆幸自己那处院子的清净有多难能可贵了。
  马文才向我招招手,“坐这。”他唤来小厮吩咐了一声,那小厮点头下去做事了。
  我感叹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好,上书院读书还带下人的。”
  马文才笑而不答,不一会儿,那小厮端上两杯茶,恭恭敬敬奉上。
  “尝尝,这是我托人送来的雨前龙井,可入的了梁凉兄的眼?”
  “文才兄哪里话,承你好意。”言毕我端起茶啜了一口,茶香清浅味醇,萦绕口间,确是佳品。我忍不住又饮了数口,往桌面一看,马文才面前的茶却分毫未动,竟不知为何。
  马文才见我盯着那茶盏,笑着将茶推到我面前,“梁凉你若不弃,这茶也当我敬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喝白不喝,省的浪费资源。我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马文才微微出神。
  “文才兄,文才兄……”我唤他,“你在想什么?”
  他这才看我,歉然一笑,“没什么,想到一些事。”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也就随口问问。
  果然他摇摇头,“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就不叨扰你了。”
  我也不在意,他心中藏着许多秘密,我自然知道的。我呵呵一笑,缓解气氛,“对了,上回文才兄去我那里我还未尽地主之谊呢?倒是文才兄先请我喝了茶,下回我请你上酒楼去,文才兄你爱吃什么菜?”
  “酒楼就不必了,说起来你还真欠我一个解释,上回你只让我闻了茶香,这事我是该讨回来。”
  “文才兄要如何?”我支着小巴貌似天真的说。
  “你那处院子不错。”
  “不行,我可是花了重金的,君子不夺人所爱。文才兄也看见了,那院子栽的那些作物都是小弟的心血,恕梁凉不能从命。”
  “梁凉你太敏感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
  “我的意思是,我们同住。我,搬过去。”
  我张大嘴,怎么还有这出?原来不是这样吧?我怎么搅合进去了?马文才要拉人同住也该找祝英台啊!这有我什么事啊!
  “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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