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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他前去诊治,但他终没有看出端倪来,按照他的诊断,贞妃根本没有病。
但是贞妃一直说自己头晕,更重要的是,贞妃的儿子何清平是可能要继承皇位的人,廖济苍再怎么疑惑,也不敢当面说出来,只得老老实实在那里服侍、诊断,直到今天才肯放他回来。
孟裕心心思缜密,当然清楚晋阳王朝宫闱之中一些内幕,知道何清平是宁乡侯的学生,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朝廷最重要的两名御医都因为宁乡侯的关系被支走了,这就让孟裕心产生了怀疑,觉得从孟啸尘受伤开始,这背后的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
何诺献出了自己一半的血之后,廖隐曾不停地给他灌一种黄色粘稠状的液体,喝在嘴里极苦,何诺偏着头不想喝,可自己几乎没有力气抵抗,就这样喝了大概十大碗后,廖隐才放过他。
何诺的脸庞极度扭曲,更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但何诺朦朦胧胧也听到了廖隐的声音,“你这小子就知足吧,要是没有这些玄宁汤,你的小命就挂了,要不是因为珍惜你身上的血,我才懒得救你了,你……”
何诺本还想多听些,但是在感觉太累了,就失去了知觉。
过了好久,何诺才慢慢醒过来。
何诺觉得极度的恶心,想要吐,又一阵头晕,根本使不出力来,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好像有一层纱一样。
何诺想起了廖隐曾经说过的话,“你下半辈子算半个废人了。”当即不寒而栗,担心自己以后就是这样的状态了,猛然清醒了些,可眼皮仿佛有千钧重似的,还是睁不开。
这时,有人递来了一个碗。
何诺联想到那种极苦的黄色液体,努力地偏转着头,想要避开。
可那人将碗送到了何诺的口边,倾斜碗口,灌了下去。
液体一入嘴,何诺感到不是那种粘稠状极苦的液体,反而感到一阵冰凉,竟然有丝丝甜意,当即大口吞咽。
过了会儿,何诺明显感到神识清晰了些,眼前那层薄雾逐渐散去,努力睁开了眼,才发现眼前那人正是廖济苍。
廖济苍见何诺醒了,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我恩师下药很重,但也是为你好,不然你不可能活到现在。”
何诺联想到那种极苦的黄色粘稠液体,咕哝了一声,不置可否。
孟裕心早已上前来,见到何诺醒了,长舒了一口气,握住何诺的手,眼中竟然含着点点热泪,道,“诺儿,这一次,你对我苍琅部,真是有天大的恩德。”
何诺本想再说几句,可是感到一阵疲惫,于是偏头望了望。
孟裕心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啸尘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何诺点了点头,“那就好。”
“啊!”
正在这时,一直昏迷着孟啸尘突然一阵狂喝,这吓了孟裕心一跳,急忙上前,见他脸上发红,全身都在冒汗!
廖济苍走上几步,眼神示意孟裕心按住孟啸尘,然后倒了一碗刚刚给何诺喝过的冰凉液体给孟啸尘。
孟啸尘服用后,身体停止了颤动,似乎是晕过去了。
廖济苍这才上前替他把了把脉,回答道,“这是啸尘体内原有的血,与隐龙之血在互相排斥,是一种融合的过程。”
“有危险吗?”孟裕心问。
廖济苍沉吟了一会儿,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融合的好坏,这就要看世子的意志力了,如果融合得当,这对世子来说也许是一次人生机遇。”
孟裕心稍一犹豫,再也忍不住,问道,“请廖御医将关于隐龙之血详细地讲给我听。”
廖济苍倒似乎没有它老师那么多顾及,略微组织了语言,就开始讲了起来。
孟裕心望着廖隐,他知道“隐龙之血”牵涉到一件很大的事,当即走近了些,仔细听着廖隐的叙述,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隐龙之血相对温和,但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有隐龙之血的人,一般极难中毒,说到这里时,他望了一眼何诺。”
何诺联想到上次中了青冥散,自己竟然很快就能恢复,后来用自己的血去救其他人,居然同样有奇效,这才明白是因为“隐龙之血”的缘故。
“何家天子都以龙的子孙自居,这其实这是源于高皇帝何千然,‘燕北龙吟’的故事。”
“燕北龙吟?”孟裕心从来没听过这些,“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廖济苍眼神有些迷离,“这是一切故事的开始,正是因为‘燕北龙吟’,才有了隐龙之血,才有了何家近百年的江山。”廖济苍看了孟裕心一眼,知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听了,这一次,他没有卖关子,“那我就原原本本地讲给你听吧。”
第四十九章 燕北龙吟()
“燕北龙吟实际上是关于高皇帝母亲的故事,换句话说,是关于高皇帝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传说。”廖济苍坐回了椅子上,开始了他的叙述。
听到高皇帝的母亲,何诺也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何氏家谱》与《晋阳坤舆录》他不知道抄写过多少遍,但奇怪的是,其中记载这位富有传奇色彩,后被追谥号为“光献贞化翊天圣文高皇后”时,只有八个字的评价:“宅心渊静,禀德柔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所幸的是,通过后世吟游诗人的吟颂和说书传唱的版本,倒可以七七八八地拼凑出一条基本的脉络,这位具体姓氏皆记述不详的女子只有一个小名阿蔚,流传后世,她十八岁时突然离家,据说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指引她一路向北,直到燕北苦寒之地,后来在这里,她生了高皇帝何千然,但其中许多具体的细节,似乎被人有意隐去。
至于阿蔚当年在燕北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能够说清。
但是此刻,廖济苍突然要还原这些细节,这就吸引了何诺极大的兴趣,要知道廖济苍作为御医,与皇室的联系本就紧密,很多高墙内院的秘闻,他知道的远比常人多得多。
“当年阿蔚来到燕国的蒙塔尔草原,再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雪山,她在蒙塔尔草原停留了三天,期间办了三件事。”
听到这,不止是孟裕心,就连何诺都有些怀疑了,阿蔚所在的时代与今已经相隔百年,为何廖济苍对这些细节知晓的这么清楚,就好像是亲眼见证一般?
廖济苍似乎没看到两人疑惑的目光,继续讲道,“第一天阿蔚买了九匹马,其中八匹是纯白色的,还有一匹通体枣红,这在蒙塔尔草原并不难办到,不过价钱也不便宜,阿蔚办这件事,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也几乎耗尽了自己全部的银两,不过第二天,阿蔚所做的事,引起了许多牧民的反感。”
孟裕心坐直了身子,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因为他知道,廖济苍如今说的每句话,可能都同后世晋阳王朝历代君主为什么巧合的在位九年而亡有关。
“第二天,阿蔚将其中的八匹纯白的马都杀掉了,只留下了那匹枣红色的马。在蒙塔尔草原,马几乎就是上天的使者,遇到灾年,许多牧民宁可恶死,都不愿意宰马吃肉,阿蔚似乎料到了这一点,躲在自己租来的帐篷里,隔了整整九层毡褥,挡住声音,而且阿蔚宰马的方式特别残忍,在脖子上划开浅浅一刀,用牛皮囊接其活血,待接满后再才宰杀。”
孟裕心本来也是爱马之人,听到这里,目瞪口呆。
“就这样阿蔚整整接了八袋马血,然后骑着那匹枣红色的马,借着夜色的掩护,一路往北,来到了蒙塔尔草原的北端。”廖济苍眼神迷离,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直到第三天的正午,有牧民进入阿蔚所租的帐篷,才发现了满屋的鲜血与马的尸体,这件事迅速传得沸沸扬扬,当即有数十名牧民,自发组织起来,在领头的一个叫做宇骁的人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追踪阿蔚,想要严惩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廖济苍换了个语气,道,“而这时,阿蔚正在蒙塔尔草原的最北端,做第三件事。”
何诺听到这里睁大了眼睛,因为阿蔚所做的前两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这就让他很好奇阿蔚做的第三件事到底是什么。
廖济苍望了何诺一眼,道,“阿蔚做的第三件事,就是在那里,睡了整整一天!”
廖济苍话音刚落,何诺都感到好笑,暗想,“睡了一整天,算做的什么事?”
廖济苍似乎没有再理会何诺的目光,“等到宇骁带着几十名牧民,在找寻了大半天,日暮时分,终于找到了阿蔚时,发现她居然躺在蒙塔尔草原的最北端,赤身裸体着横躺在雪山下的草原,此时夕阳最后一缕光辉涂抹在阿蔚的身上,借着纯白雪山的掩映,她浑身都似乎冒着金光,圣洁无比。宇骁等人都看呆了,以为是遇到了神女,当即跪倒,匍匐向前,希望得到神女的庇护。可这时阿蔚突然站起来,依旧是一丝不挂,骑上了身旁的枣红马,带着上面挂着的八袋马血,穿入了雪山之中。”
说到这里,廖济苍陷入了很长时间的停顿。
孟裕心等了很久,终于问道,“接下来呢?”
廖济苍轻轻抿了抿一口茶,将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口气说了。
“后来宇骁等人回去后,将这件事说给了整个部落的人听,更多的人来到雪上前,想要瞻仰那位神女,可是一无所获,倒是经常听到龙吟之声从山中传来,可是那声音明明就在耳畔,但是循着声音,却始终找不到声音所在。说来也奇怪,当年阿蔚宰马的地方,不敢再住人,众人就在宇骁的带领下,建成了一片祭祀之地,而这里每年的牧草都格外的茂盛。”
“就这样雪山中的龙吟之声始终不停,人们开始把这座山称为龙吟山,就这样过了三年。这时有个姓慕的老头在山中采药,在一片雪莲旁寻到了一个小男孩,在襁褓中面容很平静,吮吸着手指,见到慕老头后,居然还咧嘴笑了。”
“慕老头虽然还算心善,但碍于生活所迫,儿子、儿媳都在三年前的部落战争中死了,自己只是一个药农,生活并不宽裕,还有一个孙女要抚养,犹豫了一会儿,不太想担负抚养这个小孩子的责任,他上前两步,掏出牛皮囊,给小孩灌了一口羊奶,叹息了一声,正准备讪讪离去。”
“可他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龙吟之声,他一回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小男孩仍然在原地,舔着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羊奶的香甜。”
“慕老头有些呆了,他联想起了这三年来关于神女的传说,毕竟草原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他不敢怠慢,上前一步,抱起了小孩,小男孩竟然冲着慕老头眨了眨眼睛,咧嘴笑了。”
“慕老头这时候动了抚养这个小孩的打算,他仔细翻看着男孩的襁褓,发现男孩穿着的肚兜上绣着三个字,‘何千然。’”
第五十章 神秘的来信()
“慕老头这时候就动念想要抚养这个孩子了,他想自己只有一个孙女,自己百年之后,慕家的香火也就断了,留着这个男孩,不仅可以给孙女作伴,还可以给自己养老送终。不过他动了一个私念,就是这小孩必须要姓‘慕’。”
“想到这,慕老头就抱着男孩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再仔细搜寻了一遍雪山,发现整座山的确再没有其他人,这个小男孩应该是被遗弃了。当慕老头抱走那名男孩后,这座雪山中的龙吟之声居然就消失了。”
“那阿蔚呢?”孟裕心问道,“这个小男孩是不是就是阿蔚的儿子?”
廖济苍摇了摇头,“传闻里是这么说的,但是阿蔚就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关于她的记载,似乎她存在一生的价值,就是不惜奔袭千里,到燕北之地,生了这么一个儿子,然后就被天神接走了。”
“我还要一个疑点。”孟裕心问道,“从阿蔚进入雪山道慕老头发现小男孩,中间隔了三年,这三年来阿蔚经历了什么,她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廖济苍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到后来,随着小男孩长大,越来越机敏懂事,这让慕老头很欣慰,不过只有一件事,让他很烦恼,就是每当自己叫小男孩‘慕千然’时,男孩都不理会,但是如果叫‘何千然’时,男孩总会冲着自己笑。慕老头以为这是上天的指引,再也不敢违拗,从此就叫这个男孩何千然,倒是他的孙女乖巧善解人意,也弥补了他的很多遗憾。他自己是药农,还算通些文墨,就绞尽脑汁给孙女取了一个还算文雅的名字。”
这时,何诺有些坐不住了,试探着问道,“他的孙女,是不是就叫慕倾菲?”
廖济苍点了点头。
何诺心中一阵激荡,“慕倾菲,就是那个传说中陪同高皇帝打天下的奇女子,后来却因为让高皇帝为情所困,导致霸魂刀法反噬而英年早逝,引起了皇后的嫉妒,下令销毁关于慕倾菲的所有记载,导致正史中没有关于她的只言片墨。”
何诺想了一会儿,又问,“那这慕老头,是不是就是慕相爷、慕雁兮的先祖?”
廖济苍同样点了点头。
何诺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隐龙之血,想起了慕雁兮的先祖居然与自己的先祖有这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心中一阵愀然。
……
见孟啸尘的伤势终于缓和下来,孟裕心履行了当日的承诺,急忙动身去寻找慕百川一行人,共同前往梵罗“镜”部总支。
而这时,更重要的事还在继续着。
擎苍会武比的结果,已经在何诺受伤后,通过激烈的比赛,决出了结果。
正如那日廖济苍告诉何诺的,沧国的世子嬴凌月获得了第一名,武德卫副都尉赵陌的大公子赵铭钊惜败成第二名。
除此之外,栾贵妃的儿子四皇子何怀信位列第三,而澜国的世子陌上初,排名第四。
可是当看到武比第九名时,何诺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但是有些嗤之以鼻:慕江流。
他是慕雁兮的哥哥,如果不是因为擎苍会上他对孟啸尘那卑鄙的偷袭,之后的这一连串的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慕雁兮、孟若甚至还会好好地在他旁边,他们一起说笑着,准备接下来的文比。想到这,何诺怅然若失,想起了前往“镜”部总支的慕百川、自己的父亲、鲁传霖以及三千龙骧卫,心想,“这对于他们,又是一段漫长的征程。”
何诺虽然因为脚受伤的缘故,以及要救助孟啸尘,没有参与最后一轮,但是因为已经进入前十,倒是获得了进入千然地宫的资格。
与此同时,擎苍会的文比也悄然拉开序幕。
何诺想到以前一直在准备文比的慕雁兮、孟若都无法参加了,心有所失,也就没有多去关注。
何诺在廖济苍的悉心调理下,身体逐渐恢复,只不过,身体还是很容易犯困,多走几步都有些喘气,不过当看到孟啸尘一天天恢复过来,心下稍安。
只不过孟啸尘的伤太重了,仍然时睡时醒,何诺还没有机会好好和他聊一次。
就在何诺百无聊赖地养伤与等待时,擎苍会文比的结果也出来了。
第一名不出所料,正是宁乡侯的学生,八皇子何清平。
何诺这时候暗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仗着霸魂刀法,险胜何清平,那他极有可能成为继宁乡侯之后的头一位以文武双状元的身份进入千然地宫的璀璨之星。
第二名是廖济苍的女儿廖星云,对于这个长发至腰间,剪水双瞳蕴着灵性的女孩子,何诺印象深刻,想起了她如同天籁的歌声,掀起了一段回忆。
第三名却是卫国在朝廷的世子,江易安。从何诺所得知的消息可以知道,如今南边的越国似乎已经蠢蠢欲动,而卫国作为晋阳王朝分封在南边的诸侯国,可以说是防卫越国的重要屏障,可是卫国江氏最近与皇室貌合神离,这对未来留下了很多隐患。
何诺这时掰指一算,四大诸侯国,北燕南卫东澜西沧,只有燕国的世子姬平没能进入千然地宫,在千然学宫,何诺见过姬平几次,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男孩,并不起眼,如果不是因为他燕国世子的身份,谁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如今这样赤裸裸的比较下,差别就很明显了,其他三国世子都进入了千然地宫,只有燕国没有,姬平应该很伤心吧?”何诺如此想到。
不过接下来看到的名字,让何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在擎苍会文比的第十名上,看到的是,荣英!
那个飞鹰卫都尉,当朝大太监荣庆的养子,何诺知道荣英平时好勇斗狠,不学无术,怎么可能在文比中胜出呢?何诺又想起了当日他战胜了荣英之后,他撂下的那句“在千然地宫我会让你好受的!”
一开始何诺还以为这是荣英为了面子,撂下的没用的狠话。但是现在细想,不寒而栗,难道从一开始,荣英就知道自己能够进入千然地宫?
想起了至今还躺在床上的孟啸尘,以及生死未卜的慕雁兮、孟若,何诺有些愤怒,喊道,“不公平!”
“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公平,飞鹰卫善于打探情报,什么消息他们探不到,荣英只考个文比第十,还是收敛了些。”廖济苍慢慢走近屋内,如今随着孟裕心的离开,这里只有他偶尔过来陪同何诺,给他诊治。
但何诺现在看到廖济苍有些奇怪,问道,“上午廖御医不是来过一次吗?”因为廖济苍已经和他约好每日诊治一次,这已经成了惯例,随着何诺的伤势稳定,已经可以自如地下床走动,除了每天必须按时服药,以及容易犯累外,其他都属正常。这几天廖济苍更是来得少了。
没想到廖济苍摇了摇头,“我不是给你来看病,这有两封信,刚刚快马送到,给你的。”
何诺接过瞄了一眼,一封信的封皮上写着:“致吾儿”,何诺一阵激动,因为他看出了这是自己父亲何瑾扬的笔迹,里面沉甸甸的,似乎还夹着什么东西。
而另一封信,当何诺看到那个署名后,直接呆得说不出话来。
第五十一章 信的内容()
另一封信上写着两个字,“孟若”。
但何诺能看出来,这上面的两个字不是孟若的笔迹,显然信封中的内容才是关键。
何诺抖了抖信封,从中掉出了一团纸,皱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满了草的碎屑与泥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