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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地一声,校场中心那朵硕大的菊花蓦然升空,花瓣张开,伸缩卷动,象一顶黄罗伞,朝说剑当头罩下来。
说剑躲闪不及,连头带脚都被那朵菊花裹住。
菊花花瓣拳头一般收紧,象皮球一般在地上弹跳,蹦起几丈高,重重落下,菊花里面的说剑骨头都要被震碎吧。
说剑再次变身,从菊花的形状可以看出说剑变身的形状,忽而正方、忽而长条、忽而是剑形、忽而是圆盘状、忽而大如楼房、忽而小似马蹄。
校场数千人,还有看台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这才是真正的异能呀。
凌问菊的道术果然不凡,任凭说剑千变万化,他的菊花也能随物赋形,利剑剖不开,楼房撑不破,把说剑死死裹住。
我担心说剑地安危。问鹤藏锋:“城主,他不会出事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修真者生命力极强的,而且依我看,这个说剑还没使出真本事。”
那朵收拢的菊花突然停止变化,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有尖利的呼啸声从天际传来,一束流星拖曳着火光骤然出现,冲着大校场激射而下。
大校场上人人自危,若被这流星砸中。那可就死得太冤了。
流星炽亮一点,越来越近,速度之快,如奔雷掣电,眨眼就到了大校场上空。
我仰着头看,觉得这流星好象就冲着我脑门急坠下来,不免有些心慌,再看大校场上的其他人。也是慌成一片,不少人抱头鼠蹿。
“轰”的一声,那团流星火猛击而下,正中校场中心的那朵菊花,黑烟缭绕。一股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我大惊。奔上前去大叫:“说剑兄弟,说剑兄弟 ”南风吹来,黑烟消散,说剑青布长袍、背负阔剑,笑嘻嘻站在地上,脚下是焦黑的菊花瓣。散落一地。
说剑冲我一笑,说:“多谢原少师挂念,我没事。”
凌问菊脸色很难看,商蔷也是脸色惨白。
我说:“你们不要再斗了,既然是要来参加异能大会,就要听我号令,不得私下斗法。”
凌问菊眉毛一轩,似乎不服。正要出言顶撞,他师妹扯了扯他衣袖,凌问菊象是记起了什么,不吭声了。
我笑道:“三位都是法力高强的修真,肯为帝国效力,实乃在下的荣幸,暂封异能都尉一职,在我中军帐下听用,论功行赏。”
说剑走到凌问菊、商蔷二人身前,一躬到地,道歉说:“凌师兄、商师姐,日后我三人同军为将,还望多多照顾,借马之事,是小弟不对,还望海涵。”
凌问菊“哼”了一声,说:“谁是你师兄师姐?也不知是哪里来地邪魔外道!”
商蔷赶紧说:“好了好了,这事揭过不提了,这位道兄怎么称呼?”
说剑忽然脸红了,期期艾艾答不出来。
凌问菊厌恶地看着说剑,对商蔷说:“师妹,不用搭理他。”
说剑面红耳赤回到我身边。
我问他:“说剑兄弟,怎么回事,看到美女就说不出话来了?”
说剑脸更红了,忽然变出一块面具戴上,让我哈哈大笑。
这时日已正午,那边皇后娘娘凤辇启驾回宫了,百官也都散去。
这些官僚真过分,好象是看马戏,兴尽而返。
鹤藏锋一直观察那个说剑,对我说:[殿下要留心此人,他能引天外流星之力破除香花教的菊花封印,法力惊人,我怀疑他是五星教的人。”
我问:“什么五星教?”
鹤藏锋说:“五星教也是仙流四教之一,只不过一向行事诡秘,教中修真很少抛头露面,而且当年仙魔大战,五星教有暗中帮助魔道的嫌疑,道林三宗和仙流三教都很少与五星教往来,说好听点是敬而远之,说得难听是视他们为邪魔外道。”
我不以为然:“什么邪魔外道,我看说剑这人不错,香花教算是仙界正教了吧,我看对我们也没安着好心吧。”
说这话时我想到了妲姬娘娘。
鹤藏锋躬身道:“殿下说得是,殿下平时稍微留心一下就是了。”
还有三十多名乌合之众没有展现他们的昂能,我也懒得遴选了,全部通过,一律授予六品都尉之职,不日随我东征。
场上欢声雷动,皆大欢喜,数十名异能都尉歌颂我少师大人英明睿智,知人善用,目光如炬。
校场招贤圆满成功,招得奇人异士共计六十三人,可谓人才济济。
我领着这六十三名异能都尉象打了大胜仗似的凯旋回城,路上有人指指点点,那些异能尉骑狗牵牛,军容不整,但个个样子很骄傲,感觉现在是军官了,自重身份。目不斜视,对路人地闲言碎语毫不理睬。
寿阳公主骑马跟在我身边,一路“格格格”的笑,她对我说:“原澈,我一定要和你去东海,太好玩了,还有这么些异能都尉,又热闹又好玩。”
我板着脸说:“不行,军人不能带女眷,我是军中统帅。是全军地楷模,怎么能带头违反军纪呢!”
寿阳公主扁扁嘴,说:“还没带兵呢,就摆出这副假威严的样子了!”
突然靠近探身过来,在我耳边说:“原澈,你带我去吧,我现在离不开你了,晚上没你搂着。我会失眠的。”
我脸板不住了,对于这样娇憨美丽的公主,我还能装威严吗?
我笑了起来,一把将她从马背上拎过来与我共骑。
寿阳公主虽然骄纵妄为,却没有我这么厚脸皮。不禁俏脸通红。忸怩说:“原澈,这样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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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还要随军出征吗,我以后就这样带着你上阵冲杀。”
寿阳公主喜道:“你肯带我去了?”
我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去。”
寿阳公主欢呼一声。扭过腰来,抱着我脖子,将红唇印上,还啜住我地舌头,狠狠砸吮了几下。
两旁大街观者如堵,个个挢舌不下,发不出声音来了,三驸马与三公主当众舌吻。惊世骇俗呀!
我瞥眼看到骑着红鬃天马地商蔷,这秀美少女羞得头都快垂到马脖子上去了,旁边的凌问菊则神情复杂,有艳羡、有鄙视。
我和寿阳公主这一吻,开启了朝歌城一代新风,从此男女求爱变得大胆热烈,再不会象以前那样逾墙爬树、偷偷摸摸了,天气晴朗之时,风景优美之地,常会看到有纵情欢爱地男女,无所顾忌地享受肉欲的甘美滋味。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寿阳公主回公主府,我和大司马昊扬、鹤藏锋三人来到大司马衙门,商议择日起兵之事,却见方励急急赶来,似有惶急之色,对我说:“少师大人,陛下急召你入宫。”
我问:“什么事?”
方励迟疑了一下,说:[是关于西原的事。”
鹤藏锋与我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原歧派人来恶人先告状了,他们来的可够快地!
鹤藏锋陪我入逍遥宫觐见,这一路上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是帝国著名的美男子,往日我骑马在街上一走,沿路追看我的人很多,其中尤以少女最为狂热,朝我丢鲜花和香囊,飞吻抛媚眼,但今天却是冷冷清清,很多人看到我就躲,还带着厌恶的神色。
一向受欢迎,突然遭冷遇,这心情是很不爽地,而且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临街有间酒楼突然飞出一物,朝我砸来,鹤藏锋手一招,那东西悬停在半空,却是一枚鸡蛋,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原来还是枚臭鸡蛋。
方励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用臭鸡蛋砸少师大人!”
就命手下御林军士兵封锁酒楼,不一会就把那丢臭鸡蛋的家伙揪到我马前。
我一看,是个委琐的中年汉子,吓得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要用臭鸡蛋砸我。
委琐男说:“街坊里巷传闻原少师杀害了自己地父亲西原伯,所以小人一时冲动,就砸臭鸡蛋了。”
我心里暗骂原歧这招恶毒,行动够快地,就在朝歌城制造舆论败坏我地名声了。
我问那委琐男:“仅仅是传言而已,就值得你这么义愤填膺吗,快说,是不是和我有私怨?莫非是老婆被人霸占了,你怀疑是我?”
委琐男连连磕头,招认说:“小人该死,小人年过四十,还没娶老婆呢,小人常在这酒楼上喝酒,见少师大人从楼下经过时,那么多美女冲大人尖叫,献花飞吻,小人很是嫉妒,所以今天借那传言来公报私仇呀。”
这番招供,把我和鹤藏锋、方励等人都说得大笑起来。
我命御林军放了他,方励警告他:“不要信那些谣言,少师大人品格高尚,世所景仰,有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要败坏他的名声,我要彻查到底,有敢乱传谣言的一律以重罪论处。”
我们继续向逍遥宫行去,我问方励:“西原来了什么人?”
方励说:“我没有见到,说是什么上大夫泰宜生。”
我心中一凛,泰宜生是个可怕的对手,这奸贼智计深沉,而且会魔道的“滴髓手”身份很可疑,比轻狂地原歧更让我忌惮三分。
逍遥宫含元殿,就是上次我和敖广在流光镜前暴露隐私的地方,上次我依靠智慧和运气反败为胜,让敖广沦为帝国的囚徒,不知这次会怎么样?泰宜生可比敖广难对付得多,这家伙现在正恭恭敬敬地立在丹墀下,向高高在上的幽帝说着什么,旁边还有帝国两大著名奸臣一一毕仲和尤昀。
我紧走数步,跪倒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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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开口便问:“原澈,听说你把你父亲西原伯给杀了?”
幽帝的口气是好奇,并不严厉,这昏君只要臣下对他一人忠心就行,至于对别人是否穷凶极恶、杀人放火,昏君并不在乎。
我说:“陛下,臣被人陷害了,臣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呢!”
幽帝说:“杀了就杀了嘛,抵赖什么!”
丢下一卷帛书让我看。
我拣起来展开一看,却是西原万民联名上书,要求严惩大逆不道的凶手原澈,司徒太颠先生、司空太济等元老大臣的签名赫然排在前面。
我怒道:“这是无耻地诽谤、恶毒的诬陷!陛下,臣父已经飞升仙界,有牛骨遗书为证。”
我把从太济那里得到的牛骨遗书呈上。
幽帝看了看,问:“这是什么意思?”
泰宜生自然是心知肚明,神色不动,淡淡说:“陛下,这是西原伯被害时仓促留下的,[人寿将终]是说西原伯自知大限已到;“仙寿永恒”只能说是美好愿望,自我安慰了;“人伦已丧”是说原澈弑父,丧失天伦;“妖魔纵横”是说原澈结交妖魔外道,将要祸乱天下。”
泰宜生是个厉害角色,解释得头头是道,让我无法辩驳。
毕仲在一边冷笑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这种人一旦掌握大权,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我大声说:“陛下,杀人必有动机,臣杀害自己的父亲有何好处?臣在朝歌贵为少师驸马,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回西原弑父?陛下想一想,谁在这次事件中得利,是我,还是原歧?”
我这个反问很有份量,只要不是偏心的,谁都会怀疑泰宜生对我的指控。
泰宜生微微皱眉,想必是在思考对策。
不料幽帝却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澈,朕知道是你杀了你父亲西原伯,你不必抵赖了,朕也不会杀你的头,不必害怕。”
我愕然,真是莫名其妙,惊道:“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呀!”
幽帝说:“最没有理由杀人的,往往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哈哈,朕太了解这个了,杀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呀!”
昏君的歪理让我差点晕倒!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1章 再戏清阳
幽帝根本不顾常理,武断地认为是我杀害了我父亲西原伯,对这昏君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他是帝国至尊,他的话再荒谬也是一言九鼎、不容辩驳的。
泰宜生很是意外,他正在想办法如何诬陷我呢,没想到幽帝根本不需要他找理由,就把弑父的罪名安在了我头上。
毕仲、尤昀异口同声地说:“陛下英明,任何奸谋都瞒不过陛下的天眼。”
我又吃了一惊,毕仲恨我入骨可以理解,但尤昀一向和我关系不错呀,怎么今天也和毕仲一道来联手对付我了?是不是尤夫人怨恨这么久没去和她睦邻友好?尤夫人被虞媚儿拘了魂,成了虞媚儿的傀儡,难道虞媚儿也到朝歌了?
我沉思不语,幽帝这昏君就以为我默认了,笑道:“原澈,朕一向料事如神的,你也不要妄图狡辩了,朕不会怪罪于你,你那是大义灭亲呀,不但没罪,而且有功。”
这下轮到泰宜生、毕仲他们面面相觑了,昏君倒行逆施,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这就是所谓的天威难测呀。
毕仲赶紧说:“陛下,原澈弑父,有朝一日就敢欺君,陛下不可不信呀,绝不能把军队交到他手上。”
毕仲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带兵征讨东海,我淡淡一笑,说:“陛下,上次臣与敖广在这里对质。不就暴露了原岐地狼子野心了吗!泰宜生对臣的指控是否属实,陛下就搬出流光镜不就真相大白了!”
幽帝恍然大悟,喝令左右赶快去搬流光镜来。
毕仲一听要搬出流光镜,汗就有点出来了,流光镜的神奇他是见识过的,上次敖广就是栽在流光镜上,陷害我不成,自己反而进了天牢。
泰宜生和毕仲交头接耳,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过了半响,受命去取流光镜的那个胖内侍匆匆回来了。肥头流汗,跪禀:“陛下,流光镜被打碎了!”
“啊!”
幽帝暴跳起来,吼道:“是谁打碎的,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流光镜是幽帝的近来最爱玩的宝物,这昏君常常把大臣们叫到流光镜前,命令大臣们说出某日某时在干什么,流光镜便会将大臣们在该日该时的所作所为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
幽帝名义上是借流光镜来考察大臣们地忠奸。有没有背后出言诽谤君主?有没有勾结奸徒结党营私?但事实呢,这昏君是借这机会偷窥大臣们的隐私,昏君往往问的是大臣们夜里在干什么?
大臣们夜里能干什么呢,还不就是和妻妾寻欢作乐吗!
昏君就从流光镜里看大臣与妻妾交欢,看得津津有味。看得不亦乐乎。有些大臣的妻妾很有点姿色,昏君看得动火,就命大臣将妻妾送入宫中,供他淫乐,弄得朝野上下怨声载道。
现在,听说流光镜打碎了。昏君能不暴跳如雷吗!
那胖内侍“怦怦”磕头,说:“陛下,小臣不敢说呀。”
狂躁的幽帝大步下了丹墀,一脚将胖内侍踢倒,骂道:“你这死猪,谁打了朕的流光镜你竟不敢说,哼,是不是就是你打碎的?”
胖内侍口角流血。哀声说:“陛下饶命呀,不是小臣打碎的。”
“那是谁打碎地?快说……”
幽帝一脚踏在胖内侍肥胖的肚子上,胖内侍大声惨叫,圆滚滚的肚皮眼看就要被踩爆。
毕仲、尤昀捂着鼻子退后两步,等着胖内侍被踩得肠屎齐出。
“陛下息怒,是臣妾打碎的。”
后殿传出一个娇媚的声音。
环珮叮当,香风袭人,后殿走出一个绝色艳姬。
幽帝收回脚,脸色和缓下来,说:“是御妻呀,怎么会是你打碎地?”
妲姬媚笑说:“陛下,臣妾一时不慎,失手打碎了宝镜,请陛下重重责罚臣妾吧。”
幽帝虽然暴虐,但对妲姬却是没半点脾气,色迷迷说:“朕怎么舍得责罚御妻呀,和御妻相比,区区一面流光镜又算得了什么呢。”
妲姬格格娇笑,眼光与我一触,浮光掠影,没有半刻停留。
泰宜生、毕仲明显松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到妲姬和泰宜生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眼让我大为吃醋,心想难道泰宜生和这骚皇后也有一腿?对了,泰宜生会魔道“滴髓手”想必也是魔道中人,和妲姬应该早就认识了,我明白了,流光镜是这骚皇后故意打碎地,为的是不让泰宜生的奸谋败露,哼,太可恶了!
我这个重情义,虽然知道妲姬是在利用我,但自从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我对妲姬还是有点感情的,有意无意把她当作是我原澈的女人,现在妲姬当着我的面帮助别人来对付我,实在让我非常愤怒。
毕仲说:“原澈弑父是确定无疑地,这事整个大胤帝国都知道,陛下仁慈,看在三公主面上不治他的罪,但若再命他带兵东征,怕是不能服众呀,其他诸侯国得知陛下派这么个人挂帅,必定耻笑我帝国无人。”
尤昀赶紧附和,一起诽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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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帝问妲姬:“御妻以为如何?原澈还能重用吗?”
妲姬没往我这边看,微笑着说:“陛下,臣妾不相信原澈会弑父,不过呢,带兵打仗的事有武将出马就行,原澈是掌管音乐礼器的帝国少师,还是让他呆在朝歌最好,而且臣妾的琴技还没有纯熟。需要时时向原少师请教呀。”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当即下旨免去我征东侯之职,由大司马昊扬代替我领兵出征。
幽帝与妲姬退朝后,毕仲、尤昀、泰宜生三人谈笑风生地从我身边走过,看也不看我一眼,把我当作一个失意潦倒地倒霉鬼了。
我独自缓步往宫门外走去,心里郁闷,这是我到朝歌后受到的第一次挫折,我青云直上是因为女人,现在丢官去职也是因为女人。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回到八大院驸马府,寿阳公主迎出来,见我闷闷不乐,忙问为什么?
我苦笑说:“东海去不成了。”
寿阳公主柳眉一竖,不高兴了,说:“什么,不带我去?你都答应带我去的,怎么又反悔。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去。”
我白了她一眼,说:“去什么去!我自己都没得去了,毕仲、尤昀和妲姬那骚皇后联手对付我,把我征东侯给免了。”
寿阳公主傻眼了。半晌才跺脚骂道:“又是那妖精皇后在捣鬼。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清阳公主从后堂走了出来,含笑问:“原澈你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寿阳公主气呼呼地把我被免职之事说了。
清阳公主秀眉微蹙,说:“上次原澈没有扳倒毕仲。现在他们要报复了,我怕免去原澈征东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会有对付原澈地奸计呀。”
寿阳公主怒道:“妖精皇后敢动原澈,我就和她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