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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殿英和他的三姨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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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殿英真没想到,土肥原会这样容易上钩,他一把将赵敏推至土肥原面前说:“让她做你的秘书中吧?”

  土肥原把赵敏拉到身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对孙殿英说:“孙将军朋友大大的,庞炳勋朋友的不是!”

  孙殿英趁水和泥地说:“庞炳勋良心坏了,快让他滚蛋,我来当这个总司令!”

  土肥原笑着,说了一句日本话:“要——希!”

  孙殿英把土肥原送出司令部的大门,回头对赵敏说:“老四,你可不能忘了我老孙呀!”

  赵敏妩媚地一笑,随着土肥原上了小车,喇叭一响,一溜烟地开走了。

  不到半月的时间,南京方面公文下达:任命庞炳勋为第五方面军总司令移驻开封;孙殿英为第六方面军总司令驻防新乡。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二章  匪司令翻脸露凶相
转眼就到了1944年6月,孙殿英挤走了庞炳勋,自然成为称雄一方的诸候。近一段时间,通过四姨太的关系,又从土肥原那里弄到了一批武器军械,这使孙殿英的第六方面军鸟枪换炮,装备一新。

  打靶场上聚集着一群军人,他们正在试打着刚从日本人那里弄来的追击炮,一发发炮弹向对面的山头射去,山上的草木被炸飞一大片。这些军人在心里评价着;日本的迫击炮无论从射程,还是威力上远远超过中国的迫击炮。

  一辆吉普车向把场驰来在大门口停住,张副官急匆匆地下了车,向靶场走去。

  靶场上孙殿英正和师长刘廷杰说着什么。张副官走上去把孙殿英拉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孙殿英回头对刘廷杰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打靶的事你招呼着。”说罢急忙跟着张副官向小车走去。

  二人在司令部门前下了车,刚走进办公室,张副官拿着一份战报说:“这是日军司令部刚刚送来的,上面说刘月亭师长在林县沙东村剿灭土匪300多人。什么土匪?都是老百姓。重庆和延安方面的报纸都刊登了这件事,把这件事称为“沙东惨案。”

  孙殿英踌躇着,好大一会没有说话,虽然他不识字,不能读书看报,但从耳闻的一些情况看,战事对日本人非常不利。孙殿英善于足踏两家船,看风使舵。在他的一生中跟过刘振华,跟过张宗昌,跟过冯玉祥,跟过张学良,最后跟蒋介石,现在又跟日本人。他无论跟谁,都不是死心踏地跟着干,总想着留条后路,以利于改换门庭。刘月亭的这件事,使他十分恼火,这样下去不是把后路堵死了吗?

  孙殿英埋怨着:“这个刘月亭,就是没头脑,除了打仗,啥球事也干不成。”回过头他对张副官说:“叫刘月亭接电话!”

  电话接通了,孙殿英在电话里大发脾气:“月亭吗?你小舅子是咋弄哩!在沙东杀了那么多人?”

  刘月亭在电话里说:“孙司令,你听我说,是他们先打伤了松田小队长,我才动了机关枪。”

  孙殿英没好气地说:“松田小队长是你亲爹,您恁孝顺他做球哩!你跟我多少年啦?”

  “大约有20多年吧。”

  “这20多年你白跟啦,没长一点见识,久以后要是日本人败了,我看你能跟着日本人跑到日本国?”

  刘月亭被骂得狗血喷头,在电话里无可奈何地说:“总司令,事情弄到这个地步,你说怎么办吧?”

  孙殿英仍然忿忿不休地:“怎么办,往后办事动动脑子,总不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刘月亭恭顺地答道:“是,我听总司令的。”

第二节  八路军来人
太阳从房顶直射下来,树上的知了烦人地叫着,没有一点风。办公室里有点儿闷热,孙殿英解开上衣,拿着一把芭蕉扇在室内转着扇着,透过后窗他看见三姨太打扮得花枝招展,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房门,翻身落了锁从后院向前院走来。看到三姨太,他不由地叹了口气。自从四姨太赵敏到土肥原那里以后,自然要对老四亲近些,可就这,三姨太气得不行,好长时间不理他,晚上到她房里去,早早就拴死了门,怎么也叫不开,急得孙殿英心里痒痒的,就像狗过去河那样。

  三姨太跨入孙殿英的办公室,不由分说地坐在沙发上。那个精致的手提包在手里晃悠着。她看也不看一眼孙殿英,面对着墙上的大地图说:“上午有事吗?”

  孙殿英嘿嘿笑着:“有事嘛,当总司令还能没有事干?”

  三姨太绷着脸说:“谁跟你开玩笑?”

  孙殿英仍然陪着笑脸说:“有啥事你说嘛,没人跟你开玩笑。”

  三姨太站起来,摆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说:“我想上街买东西,你陪着我,去不去?”

  孙殿英说:“我又没说不去,你急啥哩!”

  三姨太迈步就走,回过头打机关枪似的说着:“就急,就急,就急,你不去拉倒。”说完径直地走啦。

  孙殿英大步跟上,嘴里埋怨着:“这个人,我也没说不去,也真是……”

  孙殿英和三姨太驱车行在街上,大街正逢集日,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在祥发服装行门前下车,一前一后走进店门。

  祥发服装行地处新乡的繁华地段——北大街,生意甚是红火,店里熙熙攘攘,许多人在挑选着衣物,显得很热闹。一个女士走到孙殿英和三姨太跟前,彬彬有礼地说:“请总司令和夫人到里面歇息。”

  孙殿英一看,此人竟是碧罗春,他再看看三姨太,只见张玉娟用手提包半掩着脸,十分得意地笑着。

  碧罗春见孙殿英不肯迈步,小声说:“老邢来了,在里边等你。”

  孙殿英问:“是邢肇棠?”

  碧罗春见有人过来,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祥发服装行的柜房屋里,坐着一个客商打扮的人,面朝里闷闷地吸着烟。孙殿英跨进门坎见那个人还没有转过身,便轻轻地咳了几声。那人回头一看,见是孙殿英就将手一伸,把他让到椅子上。他自己坐在孙殿英的对面,面有难色地说:“好久没有见到军长了。”

  孙殿英说:“没有两年,恐怕也有一年多了。”

  邢肇棠严肃地说:“我是军长的朋友,作为朋友我想和你说几句知心话,军长走这一步实在是不光彩啊。”

  孙殿英也深有感触地说:“这汉奸不是人当的,受日本人的气,受老百姓的气,受中央军的气,受八路军的气,我孙麻子这不成了出气筒子了吗?”

  邢肇棠又说:“大局可是对日本人不利。苏联的斯大林格勒包围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转折点,今年夏天苏联军队把德国侵略军全部从苏联的本土上赶走了,现在的欧洲战场已经转移到东欧几个国家。上个月,英美联军越过英伦海峡,在法国登陆,第二战场的开辟使轴心国意大利前后受敌,据可靠消息讲,意大利会首先投降,退出战争。在太平洋战场,日本海军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频频战败,步步退缩。美国海军已经重新占领了菲律宾。总之是同盟国在战场上处于主动地位,步步进展,节节胜利,中国人民打败日本侵略者的时间不会太久。我劝军长还是要认清形势,及早回头,再糊糊涂涂过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呀!”

  听了邢肇棠的话孙殿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他不无感慨地说:“老邢,日本人吃败仗的事。我听说过一些,可没有你今天说的这么细致,这一看日本人去球啦,不中球啦!可你说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可咋办,重新退回去?八成不好退吧?只能这样说,我总算是个中国人,不论中央军也好,八路军也好,有啥事要我办,我给办了不就行啦。还有一条,跟中国军队打仗,我叫当兵的把枪口抬高点不就行啦。”

  邢肇棠扔给孙殿英一支香烟,两人吸了一阵子,邢肇棠又说:“听了军长的话,我就放心啦。今日来找军长,还真的有事托付你。我们北方局有个同志,叫张伯年,在这次扫荡中被捕,关在博爱县的警备司令部里,请军长关照,早点释放。”

  孙殿英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说:“博爱县是魏月恭的防区,这事儿好办,回去就叫他放人。叫什么来着?你给我写一下,不要弄错。”

  “军长痛快,我代表彭老总谢你啦!”说完,两人握手告别,邢肇棠笑着把孙殿英送到门外。

  在回程的小车上孙殿英白了三姨太一眼说:“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没见过媳妇还跟男人打埋伏哩!”

  三姨太“扑哧”一笑,故作生气地说:“你心里哪里有我,嘴上只是叨念着老四,老四……”

  孙殿英见三姨太笑了,趁势一拉,把她拦在怀里,把手慢慢地伸向三姨太的“两座山峰”……

  回到司令部,孙殿英没心在办公室里停留,便跟着三姨太进了后院,还没有走近三姨太的住室,张副官跑着追上来说:“总司令,重庆急电!”

  孙殿英听说重庆来了电报,催促着说:“快念,快念!”

  张副官念道:

  孙军长殿英勋鉴:

  我部华北组要人陈仙洲,候子固二人在日军扫荡中于修武县不幸被俘,万望孙兄关照,使之恢复自由为盼。

  切切

  军统局戴笠

  孙殿英听了电报,又从口袋里拿出邢肇棠写的那张字条一齐交给张副官,嘱咐着:“通知魏月恭和谢福田,这三个人立即释放!”

  张副官刚走,三姨太隔着竹帘叫着:“殿英,进来吧!”

  孙殿英心里一热,掀了竹帘便钻入三姨太的房中……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节  只赚不赔
赵敏刚刚进入土肥原的司令部时,土肥原并不知道赵敏的身份,当他知道了赵敏的身份之后不觉有些后怕。孙殿英是个土匪头子,生性暴躁,办事鲁莽,会不会出现什么不测?他心里这样想,但赵敏伺候土肥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弄得土肥原神魂颠倒,若是真的辞了赵敏这个秘书,恐怕土肥原会感到寂寞难耐。常言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于是土肥原对孙殿英的一些过分之举也听之任之,不做过多的干涉。

  原先在太行山中有一支骑兵部队,即国民党骑兵第十四旅张占奎部,有一段时间曾归属国民党第二十四集团军,在太行山战役中,这支骑兵曾被日本军队打散,跑到八路军的防地。到1944年3月,他们又集中起来,时而出击这个县城,时而攻陷那个据点,大军追剿,他们化整为零,大军过去,他们又集中进击,搞得土肥原惶惶不安。

  这一天,土肥原在日军司令部召见孙殿英。孙殿英一踏进土肥原的办公室就感到气氛紧张。土肥原一手按着腰中的指挥刀,面对着墙壁叉腿而立。若是往日孙殿英一定会首先行个军礼,然后说:“报告太君,孙殿英奉命来到,请训示。”今天的孙殿英动了心思,他想我总不能对着日本人的屁股敬礼吧。因此只是说了那几句话,并没有敬礼。

  土肥原转过身子,满脸的不高兴,忿忿地说:“孙司令,听说你把共产党的张伯年放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是北方局的重要头脑人物。”

  孙殿英不紧不慢地说:“张伯年这个人以前我不认识,后来才知道他是俺媳妇张玉娟的堂哥。”

  土肥原“砰”地拍响了桌子:“真是胡闹,你怎么把国民党的陈仙洲、候于固也放啦?”

  孙殿英仍然摆出一副不阳不阴的脸面说:“他们有的是我先前的同事,有的是故交,都是熟人,我能不看点面子!”

  土肥原气得脸色铁青,急步走向孙殿英,他本想狠狠地抽孙殿英几个耳光,又一想不妥,指着孙殿英的鼻子说:“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

  孙殿英眼睛瞪得血红,双手叉着腰吼着:“我良心坏不坏,只有天知道,我不能当了汉奸就给日本人叫祖宗,亲戚朋友都不要啦!”

  四姨太听见吵声,慌忙从内室走出来,拉他们坐下,周旋着说:“有话好商量,都是自家人,大吵大闹不怕别人笑话!”

  土肥原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孔,对孙殿英说:“孙司令,张占奎的骑兵旅把豫北一带闹得乌烟瘴气,你要想办法剿灭他们!”

  孙殿英也笑着说:“只要你给枪、给炮、给子弹,我马上就出兵。”

  “军械武器大大的有,皇军要的是胜仗。”

  “三个月内打不败张占奎我给你当孙子!”

  土肥原哈哈大笑,孙殿英也跟着笑起来。这时四姨太过来说:“时候不早啦,殿英吃了午饭再走。”孙殿英本来不想在这儿吃饭,转念一想,不吃白不吃,吃他的小舅子!”这样随着赵敏进了土肥原的餐厅。

  6月中旬,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每天下午4点钟左右,又是一天中酷热难耐的时候,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趟起一串串的白烟,空气又热又闷,像是可以点着似的。公路上行人稀少,路旁的树木也都热得垂下了头。孙殿英坐在车上,喝得醉醺醺的样子,拼命地催着司机:“快开、快开!”吉普车只有开快点儿才有些凉风,稍慢点儿便有热气扑来。孙殿英枕着汽车的靠背像是说着醉话,骂骂咧咧地说:“这么热的天,土肥原小舅子让老子去打仗,想哩怪美,老子非给他露一手看看不中哩!”

  车到司令部,孙殿英踉踉跄跄向院里走着。张副官怕他跌倒,慌忙过来搀扶,他推开张副官的手说:“玉中,我没醉,没事儿,还能走。”

  孙殿英在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参谋长走过来说:“司令放了陈仙洲、候子固,委座甚是欣慰。”他扬了扬手里的电报又说:“委座来电传令嘉奖!”

  孙殿英勉强笑笑:“蒋介石小舅子跟我来虚的,我不吃他这一壶,我要实的……”

  看见孙殿英醉成那个样子,赵子平不知他说的是正事,还是醉话,扭脸对张副官说:“总司令醉了,搀他回房休息!”

  孙殿英嘿嘿一笑说:“子平呀,你真当我醉啦,我心里清楚着哩。土肥原叫我出兵打仗,剿灭张占奎,我也不是傻瓜蛋,不会去真打。到这个时候,谁还会真心跟着日本人。你给重庆蒋介石发报,就说日本人要消灭张占奎,不如叫张占奎跟我虚晃一枪去球,跟着我也能给*保存一点实力。”

  赵子平心里一想,孙殿英就是没醉,他这一步棋不失为三全其美,招安了张占奎部日本人放心,豫北一带不会再有人捣乱;其二孙殿英扩大了力量,增加了一个骑兵旅;其三蒋介石满意,又为*保存了实力。既然司令说的是正事,赵子平不敢怠慢,拟好电文匆匆向电报房走去。

  一个小时过后,重庆方面便有回电。赵子平拿着电报走进孙殿英的办公室,见总司令已经进入梦乡,酣声如雷,从嘴里流出的粘液流得老长老长。赵子平晃了晃孙殿英,孙殿英只是哼了几声,仍未醒来的样子。赵子平知道在军情方面孙殿英是毫不含乎的,若是误了军机,是杀头的罪,没办法只得大声叫着:“总司令,重庆急电!”

  孙殿英嚯地坐起来,用手揉着眼睛问:“委座怎么说?”

  赵子平念着电文:

  孙军长殿英台鉴:

  来电收悉,收抚张占奎部可行,切不可让日军将其击溃。吾已电告张部,具体事宜可派专人联络。

  蒋中正

  孙殿英听了精神抖擞地击了一掌,嘴里念念有辞:“成了,我孙麻子又多了一个旅。子平,联络的事,我看还是你去最合适,明天就出发吧。”

  赵子平点着头说:“是,一定让总司令放心。”

  和张占奎谈判,自然是顺理成章的,由蒋介石出面说合,已有八成的把握;加之他们虽然还能打仗,也面临着许多困难,首先是军饷无着,枪支弹药无法补充;再者是内部思想比较混乱,有的想投靠日本人,有的倾向于八路军,过不了多长时间这支队伍便会四分五裂。张占奎也看到了这一步,因此忧心重重,食不甘味。正在这时孙殿英的参谋长赵子平来到了张占奎的司令部。

  在太行山战役之前,张占奎的十四骑兵旅和孙殿英的新五军同属第二十四集团军管辖,赵子平与张占奎早已是故交,彼此见面显得十分亲热。赵子平在旅部门前下马,张占奎迎上前去唰地敬个军礼说:“报告参谋长,骑兵十四旅旅长张占奎向你报到。”

  赵子平哈哈一笑拍着张占奎的肩膀说:“张老弟太客气啦,自家兄弟何必来这一套呢!”两个人说笑着在张占奎的办公室坐下。

  张占奎40多岁,身材魁伟,仪表堂堂,稍稍发红的脸上有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从这双眼睛可以看到他的机智和伶俐来。他的身体与其说是结实,倒不如说是粗壮,一举一动都能显示出他的力量来;凭心而论,抗日抗到这般时候让他去投降日本人不是他的心愿,但目前的困难使他难以克服,与其说让部队四分五裂,倒不如完完整整归顺到孙殿英的部下,到时候起码自己还是个旅长,若按其他的路走下去,自己的地位就难说啦。接到蒋委员长的电报,他的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想来想去还是感到走这一条路比较妥当。就当前的情况而言,张占奎稳稳当当被委任个旅长已不成问题,在关键的时刻张占奎还要搬搬价钱,抬抬身份,不然就觉得太亏了自己。

  赵子平品着茶笑笑说:“张旅长想必已经接到委员长的电报,不知老弟作何打算?”

  张占奎一张嘴便表现出他的狡黠来,他把话说得滴水不漏:“参谋长,按理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委员长叫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可目前的形势你也看到了,日本人已成了强弩之末,抗日力量发展壮大,节节胜利,全国的抗日战争可以说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在这个时候再走这一步你感觉怎么样,到底值得不值得?”

  赵子平也看出了张占奎的心事,但他不开口,只是一直地点着头听着。

  张占奎又说:“赵参谋长是我的老上司,也可以说是老朋友,你今天来真叫占奎做难啦,我若一口回绝,你在孙军长面前如何交差,你说说往后的路我可该怎么走?”

  张占奎说得越多,赵子平把他的心事摸得越透,只是不好言明,于是旁敲侧击地说:“老弟继续说下去,比如说条件啦,地位、职务啦……”

  张占奎像是魔术师被看穿秘密那样红着脸说:“参谋长说这样的话真叫我不好意思,张体安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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