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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殿英和他的三姨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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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急急回军也死伤了不少士兵。

  一天鏖战,孙殿英精疲力尽,入夜,饭也没吃便倒在床上想心事。马步芳的队伍已到中卫,于世铭、杨猴小军正在激战,宁夏城坚固难攻,腹背受敌为兵家大忌,怎不使这位司令坐卧难安?正在这时,张副官走进帐内,对着孙司令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顿时见孙殿英脸色苍白,头上冒汗,说声:“这个王八蛋,我杀了他!”便一头昏倒在地上。

  城内宁夏省主席府的大厅里,灯火通明,熙熙攘攘,马鸿逵在宴请两位客人,一位是孙殿英的师长丁伯庭,一位是丁伯庭的旅长杨干卿。丁伯庭,40出头,陕西咸阳人,满脸胡子,五短身材,一脸的不高兴。杨干卿,30多岁,包头人,回族,白净面皮,魁伟挺拔,一副干练的样子。

  马鸿逵端起一杯酒对着大家说:“多事之秋,贵人相助,欢迎丁将军、杨将军弃暗投明到我们这边来。现在我宣布:杨干卿为宁夏省城少将警备司令;丁伯庭为我们十五路军中将参谋长,为二位将军的到来干杯!”在场的人一饮而进,唯有丁伯庭站着不动。

  马鸿逵拍着丁伯庭的膀子说:“丁将军,我马某人不会亏待你的,你看看这个。”说罢把蒋介石的电报展在桌子上给丁伯庭看。丁师长看后不相信这电报是真的,但也不好明言,只是笑笑,对众人说:“谢谢马主席的款待,我丁伯庭并非不识抬举,为人在世总得讲个忠义,孙司令待我恩重如山,我唯有一死报答司令,请马主席和诸位成全我。”马鸿逵立即变了脸,桌子一拍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押下去!”卫兵们推推搡搡把丁伯庭向大厅外推去。行至门口丁伯庭回首一揖:“马主席,谢了!”大步扬长而去。

  杨干卿是丁伯庭部下的一个旅长,因为他是回族,有极强的民族性,对孙殿英攻打宁夏十分不满。恰遇一件事情使丁伯庭与他之间矛盾重重,便产生了叛离之心。

  部队在阳高驻扎时,有人向杨干卿报告说有两个团长和几个营长在一家旅馆赌钱。赌博在部队中是明令禁止的。他马上带着一班卫士前去抓赌徒,不料这些团长营长们早在四周布了哨,所以杨干卿一到,赌徒早跑得无影无踪。杨干卿心犹未甘,发现这些人的衣物尚在室内,命人抱回旅部。两个团长中,有一个团长叫魏月恭,是孙殿英夫人魏氏的侄子,自恃势大,平常就不把杨干卿放在眼里。这一次见杨旅长得理不让人,决定闹腾一翻。两个团长和四五个营长找到师长丁伯庭说:“旅长这样不给我们面子,我们还有什么面子带兵呢?干脆让我们请长假吧!”所谓请长假就是辞职不干,大战在即丁师长怎敢允准,况且有魏月恭在内,不看面子是不行的。于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了事。之后他又把杨干卿叫来劝说:“团长,营长是你手下的骨干,要通过他们才能把部队带好。你去抓赌,他们走了说明他们对你这个旅长还是敬畏的。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抱走他们的衣物。换句话说,你就是当场抓到了他们,还不是训一顿了事,因为这点小事还能把他们撤职吗?既然不能撤职,你把事情闹公开了,他们在部下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呢?依我看大事化小,把衣物悄悄还给他们,彼此认个错吧!”

  杨干卿听说部下先告了他一状,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又受了师长一顿埋怨,还要“彼此认个错”,就更加难受,再加上想起魏月恭目无尊长的所作所为又憋了一肚子气,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在这个部队还有什么前途?

  孙殿英大军围困宁夏省城期间,马鸿逵与杨干卿暗送秋波,一次给杨送去百两黄金。杨干卿虽则砰然动心,但孙殿英势大;马军力单,杨没有立即行动。马鸿逵又送去委任杨干卿为省城警备司令的委任状,送去蒋介石发给他的电报,这才使杨干卿决心一定。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丁伯庭听说杨干卿与马鸿逵来往之事,悖然大怒。正要派人捉拿杨干卿,杨干卿却找上门来,用手枪顶住丁师长的脑袋,协迫他率师向马鸿逵投诚。除魏月恭一团逃离之外,丁伯庭的全师人马一起开进宁夏省城。

  孙殿英醒来之后,前线又传来中卫吃紧的消息,马步芳的部队几次突破防线,又被于世铭赶了回去。此时想起三姨太的话,真是后悔莫及。如今是骑虎难下背,只好硬着头皮打下去。他召来军师以上将领,作战前动员:“弟兄们听着,中卫战事吃紧,杨干卿协迫丁师长向马鸿逵这小舅子投降,宁夏城这一战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只有打胜才有前途,要不然我们全完了。我孙殿英不会亏待弟兄们,破城之后大索三日,我军在宁夏城过个肥肥实实的春节。”

  听了大索三日的话,将领们兴奋起来,先前攻破亳州城,大索三日,孙军上下都发了横财。此时他们跃跃欲试,准备大干一场。

  这一天战斗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状态。将领认真督战,士兵们拼死卖命,城墙被炸开了,一群群孙军冲进去。马家的回回军也在奋力反抗。冲进去的孙军被赶回来,赶回来又冲进去。一个上午三进三出,宁夏省主席马鸿逵的心已经提到喉咙眼上,胆战心惊。

  日近正午,天上飞来三架飞机,临近宁夏城的阵地,飞机上的传单雪片似的落下来。整个孙军的阵地,落满了传单。张副官拾起传单递给孙殿英忙说:“总司令,请你过目。这是中央的信。”

  孙殿英大怒,骂着:“你小子也戏弄我,你不知道我是个睁眼瞎,念,快念!”

  ……第九集团军总司令孙殿英不尊军令,私意侵占宁夏,滋事扰民。为严明军纪,维持治安,撤去孙殿英本兼各职,所属各部缩编整训,孙殿英本人撤职查办,监督反省!

  此令

  *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蒋中正

  孙殿英听了,气冲斗牛,不禁破口大骂:“蒋光头,我日你奶奶,你小舅子不得好死,我孙麻子与你誓不两立!”这个司令转念一想,光骂也不是办法,唯一的办法是攻破城池,占住地盘,只要我有枪有人有地盘,你蒋光头能把我怎么样!他走出军帐,鼓励战士奋勇冲锋。

  天上的三架运输机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三十多架轰炸机,它们在孙军的阵地上投弹扫射。本来飞机的杀伤力并不大,但它们是国民党中央的飞机,这些士兵也见过刚才的传单,已经心灰意冷,丧失了斗志。

  孙军停止了冲锋,城上也中止了枪声。马鸿逵在城头上对士兵高喊:“中央宣布孙军是叛军,蒋委员长对孙殿英要撤职查办,孙军在我宁夏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各部将领整训部队,立即准备杀出城去,报仇雪恨!”

  马军人马士气大振,磨刀擦枪,准备大战一场。恰在这时,孙军守卫中卫的于世铭军溃散下来,先是杨猴小的马队,后是于世铭的步兵。城下的阵地被败兵一冲,顿时慌了手脚,也跟着跑了起来。孙殿英见大势已去,立即传令转移,许多部队不待命令下达,自动向北溃逃。兵败如山倒,孙殿英明知难以制止,对败兵也不约束,亲自率领他的卫队营和手枪团屹立阵后,充任全军后卫,边与追敌接触,边掩护全军撤离战场。

  孙军在退却途中,各部队乱了建制,难以掌握,人马自相践踏,争桥夺路拔枪拼杀,或遗弃尸体于道旁,或丢抛军物于四野等等惨状,不言而喻。经过两天两夜的奔跑,到达石嘴子附近。前面一批人马拦住去路,这是阎锡山、傅作义的部队。他们奉了蒋介石之命,截拦败兵禁止进入绥远和山西。这里西边是贺兰山,东边是黄河,河东是棹子山,从南到北是一条狭长的河谷,孙军前有重兵把守,后有马军追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许多士兵都陷入绝望之中。

  孙殿英胆大心细,不失大将风度。他骑着战马在人群中穿梭,边走边喊:“胜败是兵家常事,失败是成功他妈,俺老孙一向不怕打败仗,怕的是大家心灰意冷。各部队火速寻找失散人员,重新集结队伍,只要拿好手中的枪,跟着我老孙,就一定有办法。”为了进一步安定军心,他又说:“万一中央遣散我们,也不能叫兄弟们挨饿,可以到包头我军的办事处领钱,每人至少五块大洋,军官会多些。久以后我若重新出山,欢迎兄弟们去找我。”孙殿英的话还真灵,经他一动员,半天功夫部队整顿完毕,查点人数,还有四万之众。

  入夜寒风阵阵,河谷里聚满了孙殿英的兵,有的燃起篝火,围着大火说笑,有的在帐蓬里谈天。刘月亭还有心思和官兵摸麻将。孙殿英见军心稍定,也放下心来。自己和官兵一样,同在此荒野的河谷中,打起帐蓬,身卧荒草,咬紧牙关和大家度过这艰难的时光。这时候孙殿英真想见到师爷谢明武,问问那个梦是怎么圆的,可惜兵荒马乱之中谢师爷也不知去向。

  孙殿英兵败于腊月28日,从宁夏退至石嘴山河谷,被围困一个月之后。蒋介石作出对孙军的处理决定,责成山西省主席阎锡山、绥远省主席傅作义监督办理。决定为:一、撤消孙殿英本兼各职,交阎锡山监督反省。二、所有军队干部降级使用,士兵淘弱留强,编余官兵无条件遣散回原籍。三、将孙部缩编为四个旅,即一一七旅、一一八旅、一一九旅,骑兵旅称骑兵二十四旅,均属中央直辖,分别调保定、郑州、许昌整训。

  此时的孙殿英虎死威在,处事冷静,对遣散的官兵好言安慰,并把包头办事处集存的现金全部分给他们,这对以后孙殿英复出,旧部东山再起,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第四章 巾帼女豪真丈夫
第一节  老杆司令

  
  一场大雪纷纷扬扬而下,山谷里,河道旁,遍是雪的世界。挥泪送走被遣散的官兵,这个孙司令成了真正的光杆司令,进入帐蓬便倒在床铺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闭上眼睛想心事。忽然,是谁在轻轻地叫:“司令,你醒醒。”孙殿英睁眼一看,大吃一惊,见进门的竟是张副官。

  孙殿英不解地问:“玉中,你咋还没走?”

  那张副官含泪答着:“司令,你就留下我吧,你身边没有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孙殿英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走吧,甭憨了,我正在倒霉之时,别人躲都躲不及,你还赖着不走。年纪轻轻,往后的前程大着哩,走吧,跟着我没好处。”

  张副官潸然泪下,他哽咽着说:“司令待我恩重如山,你正在用人之际,我却离开了你,这叫我于心何忍?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走。”说罢竟跪倒在孙殿英的床前。

  孙殿英坐起来,长叹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说:“这孩子,难得有一片孝心,只要不怕受牵连,你就留下吧”。

  人的心理是复杂的,就孙殿英来说,他杀人越货,凶残无比,有时候竟是菩萨心肠。有一次行军,路过伊川的白沙镇,见路旁饿死一个妇人,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孩爬在母亲的尸体上大哭。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命人把小孩带到偃师县付店庙道会抚养,不想十多年后竟成为一个英俊少年。先是跟着孙殿英当卫士,如今成了副官。张玉中的名字也是孙殿英托人起的。这个张玉中不知父母,不知家乡,没有亲戚,心中只有这个司令孙殿英。

  两人正在叙话,负责押送孙殿英去太原反省的晋军警卫营长又来催行。孙殿英板着脸说:“你急啥哩,没看见我们正在说话,没眼色的东西!”

  警卫营长拔枪而起,正要发怒,孙殿英又呛了几句:“你小子有本事开枪呀,老子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还能怕你!别说是你,阎老西来也看我三分面子。狗眼看人低,啥东西!”

  这个营长被骂得狗血喷头,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地退到帐外。这时一阵马达声由远而近,从北边驶来几辆吉普车,在孙殿英的帐外停下来。说曹操曹操就到,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孙殿英刚才提及的阎老西——山西省主席阎锡山。

  帐内的孙殿英听见车响,故做睡着了,一动也不动。阎锡山走到帐外高声叫着:“魁*弟,别来无恙呯!”孙殿英听出是阎锡山的声音,慌忙走出帐子,对着那么多人竟然“扑嗵”跪倒在地,口里叫着:“总司令救我!”

  在中原大战之时,阎锡山曾任*海陆空三军总司令,与南京那个蒋总司令鏖战中原。那时孙殿英是阎锡山的第四方面军第五路军总指挥,中原大战中为阎锡山立下赫赫战功。孙殿英这时用此种称呼,用意在于勾起阎锡山对那时的记忆,从轻发落他。阎锡山是何等乖巧之辈,中央的命令一下,孙殿英几万人的武器装备都成了他库中之物,占了个大便宜,中央叫孙反省就反省,他何不送个顺水人情。

  阎锡山扶起孙殿英说:“老弟何必如此,依咱兄弟的情份我能难为你吗?大局如此,也不是你我能扭转的,想开点,看远点,依老弟的干才,日后还能无有出头之日?”

  一番话说得孙殿英心事稍定,他对阎锡山说:“依总司令的意见,殿英该怎么办?”

  阎锡山说:“你太累了,身体也不行,长此下去,非垮不行。我送你到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孙殿英又想起一件事,和阎锡山比划着说:“这个……这个……怎么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比划的是吸大烟。他是个大烟鬼,一天也离不开那玩艺儿。

  阎锡山笑笑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你就放心吧!怎么样老弟,咱们走吧!”

  阎锡山、孙殿英一行乘着几辆吉普车在雪路上急行,由于路面状况不佳,时走时停,直至深夜十时车队才到达太原。太原是个古老而繁华的城市,但时至深冬也显得潇条。昏暗的路灯下,街上行人极少,许多铺店已经关门,到处是一片阴沉宁静的气氛。

  在省府门口车队停下来,阎主席坦诚地说:“孙老弟,先在省府休息几天,然后送你到晋祠,晋祠可是个好地方罗!”

  孙殿英想,阎锡山的部下,过去都是老朋友,如今自己身为败军之将如何见面,如何说话。于是对阎锡山说:“老长官对我没说的,我是个罪人,无脸再见到朋友,还是把我送到晋祠吧。”

  阎主席点着头,车辆继续南行。

第二节  晋祠被囚
孙殿英一行从太原南行四五十里便是晋祠,张副官扶着长官下车后看看手表,时针指向一点正。在卫兵的带领下,孙殿英进入他的卧室,四下一看,生活用品齐备,衣物桌椅也是上品,自言自语说:“阎老西待我不薄!”

  张玉中提着一桶热水走进来说:“你先洗洗,我去叫他们准备夜餐。”

  老孙打着哈欠:“啥也不用准备,快烧烟泡,困死我啦。”此时他的大烟瘾犯了,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孙殿英一连吸了几个烟泡,顿时感到精神倍增,对玉中说:“去歇着吧,我要想点事。”张玉中走后,他处于往事的回忆中,想来想去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三姨太。想到他与三姨太相处时的卿卿我我,想到出征前三姨太的绵绵细语。当时他是听不进去的,如今看来,这次宁夏失败被三姨太言中,若听了她的话会有这样的结局吗?越想越后悔,不禁暗自落泪。一直到天色大亮,他仍毫无睡意。一天是这样,两天是这样,一连七天孙殿英没合过一眼。老孙也想到,这样下去身体一定要垮,但也没有什么办法能使他安然入睡。

  张玉中见老长官心事重重,身体消瘦,猛然想出一个办法,对孙殿英说:“附近有一庙宇,庙内抽签十分灵验,不妨去抽一签试试?”

  张玉中的主意说得孙殿英砰然心动,说:“我不便出走,你去替我抽一签。”

  不大一会儿,张玉中拿回一签,对老孙说:“中上签,附带一纸,上面有四句诗。”

  孙殿英忙说:“快给我念念。”

  张玉中念着签上的诗:

  龙游沙滩被虾戏,

  虎落平阳遭犬欺。

  待到春江花月夜,

  千亩禾苗逢秋雨。

  诗的前两句,特符合孙殿英此时的处境,第三句第四句说明时来运转,但春江花月夜说的一定是春天,逢秋雨说的又是秋季。到底是春天还是秋季,孙殿英弄不明白,张玉中也弄不明白。不明白也罢,反正孙殿英感到一定会有转机,心事一定,这天晚上睡得又香又甜。

  晋祠外面虽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孙殿英在里面却很自由,再自由孙殿英也不想迈出房门一步。张玉中出入方便,卫兵也不阻拦。一日张玉中对孙殿英讲,外边来一相士,要不要为长官相相面?”

  孙殿英十分迷信,很相信这一套。特别是现在的处境,急切让人指点迷津。他催着张玉中说:“去,快请进来!”

  相士进入孙殿英的卧室,也不落座,一味在欣赏着墙上的壁画。张玉中急了,拉着相士落座,指着孙殿英说:“这是我家二叔,请先生指点。”

  那相士对着孙殿英的脸端详了一阵说:“本是大福大贵之相,却有灭顶之灾难,有贵人相助倒也无妨,三日必有贵人来,春暖花开时运转。”

  几句话说得孙老殿顿生感激之心,摸摸囊中已无半块银元,幸有怀表一枚就要送与先生,那先生以笑置之:“你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小的岂敢要你的东西。”说罢仰天大笑而去。

  相面先生走后,孙殿英踱着步子在屋里盘算了半天,他把上次签上的诗和这位相士的话放在一起比较,心里有了底,总之要交好运,是在春天还是在秋季说不准,但目下已是正月,总之不会为期过远。但贵人相助,这贵人能是谁呢?不管是谁,三天之内就能见到。

第三节   瞒天过海
第一天、第二天无人来访。第三天清晨孙殿英早早起床,张玉中也把室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卫兵端来早点,他正要用饭,屋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少妇,枣红色的棉旗袍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一条白色的毛线围巾搭在肩上,脸色白里透红,明目皓齿,楚楚动人。她叫着老孙便扑过去。孙殿英操劳过度,二目昏花,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拦腰抱住。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姨太。他叫着老三,把张玉娟搂得更紧了。张玉娟被搂得喘不过气,口里骂着:“死鬼!”挣脱了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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