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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过来弹琴,还想看看她的舞跳得怎么样?”朱慈焯说着站起了身,接过递上的毛巾擦着说道,“都是活过一辈子的人,能到这里来一定是有些名气的。那两名岁数最大的是谁?把她们安排到六个宫室里去,这里可是空空荡荡,总得选个暂时作主的人。”
“是王氏与杜氏,十四岁了。。。。。。还是在这里选一批淑女吧?”王振觉得不合适,这些小妇人毕竟都是别人的老婆。
“暂时管着!这里选淑女也要有段时间吧?”朱慈焯想着总得跟崇祯见一面,把张皇后接过来才是正理。
朱慈焯住在养心殿才有一种在家里的感觉,其他地方好象都在公共场所差不多,乾清宫虽然也有家的样子,但想着数十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总担心突然来个火烛不小心出问题。这里虽然火灾的危险性小了许多,但他在乾清宫中住过一段时间,又想到三大殿三大宫焚毁时的情景,心里在短期内还不能放松。
养心殿前面左右各有东西配殿,东曰履仁殿,西曰一德轩。现在的履仁殿被改建为武房,一德轩则是一间消遣室,吃销夜听歌赏舞写写画画玩玩的房间。两殿都是长方形统间,每幢面积200平米左右,弹性地板上面辅着厚地毯。
虽然皇帝没做成,可日月堡与夏宫的配务仍沿用着皇宫中的规格,朱慈焯登极称过帝自然能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当初的郑直及大威德明王都不敢享受帝王的规制,甚至连日月堡的二楼都没上去过,更别提坐到御椅上去玩了。就算坐上去别人都不会把你当皇帝,这些都是犯忌讳的事情,大威德明王作为天神也得尊守世间的规矩礼制。
所以大威德明王不能封阿姬曼芭奴为王后,封了百姓不但不认可还会背后耻笑。而朱慈焯却可以,百姓们都会认可,就算他已经死了还是皇帝的身份。朱由校是皇帝,朱慈焯当皇帝得造反起家,所以大威德明王才耍出投生占名这种手段出来。现在的朱慈焯确实长着朱由校的容貌,而且又有九名容颜不改大臣与内侍作证明,朱由检想耍赖都不行。
阿姬曼芭奴是泰国王后,三十九岁死于难产,她是大威德明王的梦中**,她也知道再婚的人只是大威德明王的肉身。第一次见面的是十三岁的郑双,芭奴死的时候儿子都十七岁,当然不愿意嫁给比儿子还小的男人。
第二次的杨元那时还是四十二岁的未婚男子,倒是年纪相当,富家纨绔双是东南亚人的样子,阿姬曼芭奴还算能接受。可大威德明王不愿带芭奴回故地去看看她还在王位上老公与十多名子女,又不愿与她勾通解释,相处一年多形同陌路。
听说这次又换了个肉身,还是名中国皇帝,虽然受封王后却没让阿姬曼芭奴入主坤宁宫,又没传她一起参加登极宴会,阿姬曼芭奴当然要寻朱慈焯讨个说法。
对于大明宫廷的规矩芭奴今天才上了一课,但她因受前夫宠惯了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繁文缛节。听得朱慈焯召她便打扮了来养心殿,也想认识一下这次的中国皇帝肉身是什么个样子。
。。。
第二十七章 禁宫之秘()
郑直在朱慈焯身体里应该留有一部分精华血肉,只是郑直与朱由校的血肉在朱慈焯身体里占有的比例不大。朱慈焯体内甚至还带有大威德明王的一点灵肉,才让他把仅有的神能发挥到极致,成为一名界于神与凡人之间的异类。
朱慈焯能来到这世界来的真正推手是金巧云,降临在供奉大威德明王的佛洞内被其神灵看中而替代了明王肉身郑直。肉身进入明王密境后便被王威德明王所占据,在宫岛上的森林中修练的数十年,后便迁入日月堡神庙成为闭关活佛。
柳氏新婚之夜活佛消失变成了郑直的肉胎,又经十四月的滋养才降临人世,那是十一年之前的事情。实际上朱慈焯是大威德明王塞入柳氏体内的一具肉身,大威德明王借用柳氏身体滋养肉身。朱慈焯体内更带有大威德明王的灵肉,柳氏赋予身体的养育与恩泽,而真正受之于恩养的应该是占着肉身的大威德明王。
大威德明王并非是凡身,他更管不了人世间的人伦关系,虽然现在的朱慈焯是他一手改造的**,但他清楚朱慈焯仅是他到世间的载体而非骨肉。朱慈焯与王威德明王在某些观念上是相通的,他能接替大威德明王成为阿姬曼芭奴的第三任丈夫,但有些难于接受兼妻母二职于一身的柳氏。
眼前的情况令朱慈焯又心感沮丧,感觉大威德明还有随时光临自己肉身的可能,暂时离开的目的或许还是为了眼前这名波斯美妇阿姬曼芭奴。芭奴在难产临死之时为大威德明王所救,重生之后已恢复至十八岁未嫁时的青春妙龄,此时已是二十岁的不老之身。
正因为芭奴死而未死,心里保留着与前夫的恩爱情深,两年来一直把大威德明王看成是夺人爱妻的恶徒,仍受着千般宠爱而憎恶之情无法得到最后的释解。同时在大威德明王这里获知前夫对她仍然一往情深,因为她的死而痛不欲生,还在为她建造豪华无比的陵园。
阿姬曼芭奴作为印度莫卧尔王朝的王后,她自然知道中原大明帝国的富庶与强大。因为莫卧尔帝国本是突厥后裔从中亚攻入印度建立起来的王国,这个帝国的创建者帖木儿的祖先还在成吉思汗次子察合台的汗国当过大臣。
朱慈焯对大威德明王的两位妻子还算客气,封阿姬曼芭奴为日月岛王后并接受她作为自己的一名贵妃,这其实是一件政治婚姻。当初明王肉身与阿姬曼芭奴的婚事是岛国神府的一件大事,阿姬曼芭奴的子孙将是日月岛岛国的世袭国主是大威德明王所颁的神旨。
朱慈焯现在暂接岛国领主之位,同时也是明王肉身的继任者,这是大威德明王所留的一条旨意。朱慈焯望着貌美如瓷的阿姬曼芭奴,连王威德明王都痴心不改的美女不喜欢有些不太可能,只是立刻又意识到与这个女人生子的危险性。
阿姬曼芭奴看到朱慈焯的皇室风范之后已经死了归国之心,她甚至不想再提归国看一看前夫与儿女们的要求。莫卧尔帝国与大明相比仅是个小得不能太小的小国家,触怒了大明皇帝等于将莫卧尔帝国送上不归路,何况朱慈焯又不象王威德明王那般仅钟情于阿姬曼芭奴一人。
朱慈焯让金巧云坐在一起陪他吃酒赏舞听歌说笑,让阿姬曼芭奴与柳氏在前面分左右独坐一席,这算是把她们提升到主子的位置,实是拉开了与她们之间的距离。
朱慈焯喝了会酒问芭奴道:“懿仁王后怎么知道圣尊不会再回来?是圣尊对你发过誓吗?”朱慈焯当然不想再被王威德明王占据肉身,但这里还有郑直与戚继光的肉身作替代,朱慈焯隐约感觉到这次的肉身没再被他占据的真正原因。
芭奴仍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回禀陛下,圣尊这次留在凡间时间太久,日月岛国增域改造的事情天尊似有所觉,临走之时说过近百年内可能无法来此密境。并把臣妾托于陛下照顾,以延日月岛之嗣。”大威德明王对芭奴宠爱有加,估计任何事情都跟她说明白了。
朱慈焯此时拥有了朱由校一生的记忆,身上更具有作为帝王的威势与作为上位者的头脑。听后仍然淡淡地问道:“听圣尊说起,懿仁王后非常思念故国与儿女。而朕也不希望再次被圣尊侵占**。。。。。。”
芭奴立刻意识到了朱慈焯所说的真正意思,眼前朱慈焯的身体可没被大威德明王所占据,作为本主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肉身成为别人的傀儡。芭奴急忙转身拜道:“陛下,那是臣妾初来之时的无知,现在这么年轻如何能回故国与儿女相见?还请皇上饶恕妾身当初的无知之罪。”芭奴当了二十年的宠妃当然清楚失宠的后果,更清楚朱慈焯为何想送她回国,他不想与她为大威德明王留下子嗣。
朱慈焯听了淡然地问道:“圣尊于懿仁王后有再生之恩,又对你宠爱有加,你就没有一丝感激之情吗?”这话似在问芭奴,又似在问自己,朱慈焯更担心芭奴生下儿子后大威德明王会及不可待地再次光临。
杨元的肉身被明王占据过失去了生育能力,郑双的肉身现在的戚继光也没有生育能力,以前自己与郑直的身体一定也没有生育能力。朱慈焯再次投生为朱由校,只有现在的肉身没被明王占据过,如果与芭奴日久生情,再生下一男半女,以后大威德明王经常附体的岁月实在不能想象。
朱慈焯想着后果身上阵阵发冷,但无法逃避大威德明王的视线与关注,就想自残毁灭都是白白受苦而徒劳无功。朱慈焯转眼望向柳氏问道:“你以前总是替懿仁王后服侍圣尊,也算是一件功德之事。朕且问你,你可愿另嫁他人?”作为大威德明王的女人,朱慈焯无权将柳氏另配他人,此时只想试探一下明王。
柳氏已经死了前夫与爱子,今后郑柳两家的富贵全担在她一人身上,没有明王或朱慈焯的屁护郑家的那份高薪根本得不到保障。大威德明王对她根本没有情义可讲,想让朱慈焯作主无非想得到一个封号或主子的身份。
此时朱慈焯把她当作明王的一位妃子对待,柳氏坐在那里找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听了朱慈焯问便起身欲拜,却没想到朱慈焯竟然想免了她的跪拜之礼。柳氏不知所以,仍然跪拜哭仆在地,哭着说道:“陛下原是大明之主,果然圣明仁义,不负大威德明王所托,妾身日夜所盼。妾身本是前国主郑直之母,郑氏执掌日月神岛近二百年,如今为了奉迎陛下入主而舍弃所有,妾身为此还断送了爱子郑直的性命。如今只求陛下能赐妾身一男半女,以延郑氏一脉在故国有一席之地,以全陛下仁义之德,以慰天下万民拥戴之功。再则,妾身贱体已被圣尊强占,深居宫中已属陛下的妃嫔。如今陛下欲赐妾身下嫁,天下又有何人胆敢容留?妾身**之名国中之人定已知晓,陛下欲弃妾身于宫外,这与赐死又有何异。望陛下念在郑氏一族数百年之苦劳,容留妾身以侍君侧,以救妾身一命!”
柳氏哭得伤心,所言又合常理,听者无不动容,这里的人都知道只有柳氏在外界还有很大的背景,其余的基本都是“孤儿”一般的人物。王振见朱慈焯侧身躲避柳氏的跪拜,并不知道朱慈焯对柳氏暗怀生养之恩,只以为朱慈焯决意不要这位具有背景的人物。
王振上前在朱慈焯跟前小声地说道:“废了柳氏对皇爷很不利,岛内百姓皆知她是旧主之母,那圣尊召入宫中赐予皇爷恐有深意。皇爷初来就辞她出宫。。。。。。再则皇爷随便赐她一个封号又少不了什么。”王振的政治头脑比别的太监都强些,毕竟明朝的太监才是真正的内辅。
朱慈焯心里别扭犹豫不决,金巧云却在边上低声笑道:“柳氏比婢子还年轻几岁,皇爷何不再赐她年轻几岁,过段日子也就不在意了!”金巧云知道这层关系,她认为这是朱慈焯多此一举的想法,柳氏当初生养的应该是大威德明王,朱慈焯仅是名身不由已的旁观者。
金巧云与柳氏其实早就相识,只是金巧云在日月岛现身的次数极少,岛上的人把金巧云当成是服侍大威德明王肉身的仙姑。金巧云与朱慈焯相识不过两月有余,但在朱慈焯这边与她已是二十多年几世为人的老朋友。而在日月堡内侍外官里上官臣属眼里,小时候见过的金巧云与长大之后见到的金巧云仍然是一个容貌,柳氏、高力士、王振等内员更视金巧云为明王肉身的代表,所以没人敢对朱慈焯与金巧云之间的亲密举动提出任何异议。
皇室内廷本是非人之所,其实柳氏自几天前进入夏宫后便消失在人世间,堡城仅仅过了数天而在夏宫已有两年,大陆人世间却已十四载,柳氏心里的那些郑家人物早就失去了她的音讯。实际上日月岛自朱慈焯进来那天算已经过了74年,如果把复道、夏宫与在建的林中高架路的叠加建设期计算在内,朱慈焯来到日月岛的日子已经超过百二十年。
但这种不正常的时光倒逆已经接近尾声,神秘的日月岛将逐渐展现在世人的眼前,日月岛上的夏宫才是神圣的小明王居住的地方。
。。。
第二十八章 泳馆之幸()
阿姬曼芭奴与朱慈焯两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两人都拥有玉质一般的肌肤,拥有这种仙家一般体肤的男女极少,当然在这藏娇蓄美的夏宫之中另外还有几人。
阿姬曼芭奴初信伊斯兰教,后又改信印度教,在这里属于异教徒,从朱慈焯对待柳氏的态度上她更发觉中土儒教与佛教之间的不同之处。
朱慈焯身高体健又不失温文尔雅,说话轻声细语又不失皇家威仪,对待仆从皇奴也无半丝傲慢之态,有时还能知错而改。
阿姬曼芭奴在朱慈焯来岛之前就听人说起过巧云仙姑的大名,那日大威德明王还在波斯殿,金巧云则是奉旨前来检视夏宫。那日还带来了一条圣犬,为它在养心殿外找了间居所,并安排了两名内员小心管带与放养。最后才到波斯殿面见明王肉身杨元,竟然是来传达大明新帝天启的口谕,要求大威德明王把夏宫封闭成与北京一样的气候。
大威德明王虽然有些生气,却没有违抗大明皇帝的口谕,这让阿姬曼芭奴非常气愤,这才促成了朱慈焯新极而失国的悲惨遭遇。当然朱慈焯从郑双的现身这一点上看出了其中的变故,十三岁的戚继光以相同的年纪出现在十八年之前便说明了大威德明王会随意改变既定的计划。
同时朱慈焯也感觉到大威德明王并没有放弃对他的控制,日月岛的建设大威德明王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他还不愿意倾其所有奉送给大明。在大威德明王心底,经过仔细掂量与斟酌,思前想后仍然无怨无悔地把日月岛赠送给了心爱的阿姬曼芭奴,虽然这位王后的内心对他没有太多的情义。
芭奴见金巧云上前扶起了柳氏,便起身款款而来站在朱慈焯跟前,盈盈下拜道:“陛下,天色已晚,让臣妾服侍您沐浴就寝吧!”说完伸开双手,身后两名波斯宫女起身替她脱掉了身上唯一的一件薄丝紫衫。
芭奴为了她的前夫及其统制下的王国,其实已经放弃的归国的打算,她与朱慈焯一样看重的是更多的权力与故国的安宁。朱慈焯想送她归国,是想把大威德明王引向莫卧尔帝国,更想让沙贾汗成为明王经常光顾的肉身,达到永绝后患的唯一目的。
阿姬曼芭奴从刚才朱慈焯的问话中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貌美仅对世外圣尊大威德明王与前夫沙贾汗国王起作用,对深受儒家教化深藏而不露的朱慈焯没有太多的作用。
大威德明王在临走之前已经允许她随意归国的权力,并把这里的凡仙及活佛同时纳入了阿姬曼芭奴的控制之下。在与朱慈焯意见相左的情况下,那些凡仙与活佛拉班更会遵从阿姬曼芭奴的意图,更不能让朱慈焯随意把日月岛塞进大明帝国这个无底的深渊。
当然朱慈焯不可能被这些凡仙所控制,说到底真正到了民族危难的那一刻,就算放弃眼前的一切他也会义无反顾地回到大明去,何况日月岛上的官员也不会坐视国土沦丧而不管。
朱慈焯此刻坐在椅子上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变故,不是因为干瘪的凡仙去尽换上一批近乎**的美女,而是看到站起身来的柳氏已变成了与芭奴、金巧云一般年纪青春少妇。
身后的瀑布水声越来越响,却遮不住水库底部外来的阵阵诵佛的梵音,让他烦燥心跳又不安,这是凡仙们向大威德明王祈祷的声音,不希望新肉身给日月岛带来无妄的灾难。
朱慈焯听着不由怒道:“都停下来吧!朕是天下之主宰,大威德明王无权顾问凡间之事,否则朕将与日月岛将永沉深海。区区十二万生灵岂能与大明近亿的人口锐减相比拟!圣尊仁慈,此心不大。朕心不服,誓难从命!”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梵音,直达天听。
寂静中忽然传来大威德明王从天外传来的抓狂之声,对朱慈焯说道:“义弟,本圣尊固然心怀有私,才致吾派密宗传播甚窄。心知不对然固疾难改,只好犯戒再做一件对不起义弟的事情,把日月岛私驻南方荒岛若何?哈,哈,哈。。。。。。”笑声有些凄怆,似有哭泣与无奈,他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密境去跟强大又颓败的大明去碰撞。
“不行!那边供给太远,让它慢慢飘过去也不迟!圣尊,小弟对日月岛也很看重,决不会让子民无端遭受灾难。小弟给您起誓成吗?”朱慈焯有些着急,把日月岛移到澳大利亚,运兵与商贸的成本倍增,对岛内居民反而不利。
“。。。。。。嗯,好吧!”大威德明王显然收了手,这种行为的后果实在很严重,同时也听得出朱慈焯对日月岛很重视。过了一会说道:“义弟,百年之内日月岛将由你与懿仁王后共同治理,将来建立王国可交与你俩的儿子。夏宫是你俩回岛居住的行宫,未经懿仁王后允许不得召选凡世女子入居。这是本圣尊对义弟最后一点要求,救明用兵也要与懿仁皇后商议决定。”王威德明王心知阿姬曼芭奴不是朱慈焯的对手,但他相信朱慈焯所作的承诺。
朱慈焯又道:“圣尊放心,小弟不是莽撞之人,日月小岛的国力失去圣尊的助益根本无力进行大战。如今岛内人口过多,连粮食供已经成了问题。很多事情义弟尚不清楚,明日还得问过臣子们才能决断。而岛内百姓已知道日月岛已投顺大明,明日一定会引起一场骚乱。温室中的百姓贪图安逸,大明如此,日月岛更是如此。小弟会尽快征得一块领土让岛内百姓入迁,让他们去南明荒岛开僻疆域可能也非易事。”虽然这样安慰大威德明王,实际上朱慈焯已经有了另一番主意,南明岛国可不想让岛内的富人去居住,这样岂不便宜了他们的后人。
“嗯,义弟如此想就好!但愿这是本圣尊最后一次的打扰,刚刚离开总有些放心不下。。。。。。”大威德明王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说道,“柳氏已有三十年青春,义弟与之交合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再则圣尊对郑氏一族做得是有些过份了。”在仁义方面大威德明王还不如朱慈焯,行起事来总是赶尽杀绝,对世代轮流借日月岛发家的郑氏宗族,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已经作出了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