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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神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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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慈焯的内心其实也觉得应该先去给光宗送终,朱常洛刚死自己就急着去接受朝拜总觉得太猴急了一些,何况朱由校这个皇太孙是万历看上的,帝位不可能落到才十一岁朱由检头上。

    此时看到魏忠贤挡道的架势,朱慈焯便明白进了乾清宫想出来更不容易,已经能想象得到移宫案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李占着乾清宫未必容易请出去。

    便哭着说道:“孤蒙皇考令选侍抚视,饮膳衣服皆皇祖、皇考所赐。选侍侮慢凌虐,孤常昼夜涕泣。李进忠你久居内廷,难道对此一无所知?皇考固然病重,吃食红丸后突然而亡,其中蹊跷孤就不能先跟大臣们商议一下?宫中如有奸佞暴逆之徒,孤与皇弟正年少又如何敢再居内廷?父皇,您死得好冤呐。。。。。。”朱慈焯说完便大哭地站了起来,魏忠贤听完这番话再不敢阻拦。

    朱慈焯的这番话与以前懦弱怕事的太子判若两人,宫禁内廷跟外界这间隔着厚厚的屏障,内侍们不敢往外界“通风报讯”,本来就是两个世界。朱慈焯这话说得很重,但不想再借红丸案生事,他来自后世知道怎么处理此世明末的“两案”。

    原来的明末三案实是仕人之间所引发的党争,其结果是弄成东林党独大的局面,大明朝廷的气象为之一新。朱慈焯当然不希望自己的朝廷形成一党独大的局面,虽然不致于在发生魏忠贤专权尽除东林党的事件。但朱慈焯很清楚东林一党独大的结果是自己的皇权被架空,就象魏忠贤的权力被东林党架空一样,到时东林之祸仍得由自己亲手操作。

    大明的皇帝中朱元璋是劳动模范,朱棣也是名雄才之君,亡国的朱由检是瞎做事,除了他们之外的一些皇帝基本上是不管事的居多。朱慈焯难得当皇帝当然要做点事情的,想让大明王朝延续下去还得做大事,交给这群腐儒治国终难逃脱成为亡国之君的厄运。

    坐在文华殿的御椅上,听着大臣们山呼万岁,朱慈焯终于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同意在九月初六正式进行登极大典。大臣们议定了把当年改成泰昌元年,明年将用新的年号纪元,并着手为朱常洛治丧。

    粗略地举行完仪式要回乾清宫时,朱慈焯突然问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安道:“王安。”

    众人听了一怔,王安在以前的宫廷争斗中围护过朱常洛与朱由校,也是朱常洛朱慈焯登极的大功臣,朱慈焯刚上位便直呼其名显然有些不礼貌。

    王安听了也是一怔,刚才他可是帮着一起对付李进忠的,想了想便知道了原委。急忙应道:“奴婢在!”

    朱慈焯却道:“当年陈矩手下那几个内侍你去帮朕寻来,这膳食房让李进忠掌着朕总是不得安心,把他遣送凤阳去吧!”王安这太监为人还可以,最后死在徒弟魏忠贤手里却是太蠢笨了一点,膳食房让他的人掌着总觉得没底。

    “主子,老奴有罪。奴婢这就让人去办!”王安急忙告罪,李进忠可是他着力推荐给朱常洛的,知道是刚才得罪小主子的缘故。

    朱慈焯的一系列举止已经让众臣子另眼相看,以前一直以为太子懦弱胆小,谁知泰昌帝一死马上就露出了本性。当年万历唯儿喜欢这皇孙,自然是因为朱慈焯的聪明,不然也不会有他无师自通的木工绝艺。

    朱慈焯是担心进了乾清宫会被西李绊住,去掉爪牙就不用再担心了,以前这李进忠可是很会讨朱由校欢心的。朱慈焯当然不会卖魏忠贤的帐,更不可能卖客氏的帐,让这对临时夫妻占据紫禁城,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

    当前首辅方从哲是最不心安的一个,向光宗进献红丸是得到他的允许的,此时却发觉朱慈焯对私进红丸之事也有所警觉,却不清楚少帝心里有何打算。朱慈焯跟方以哲一样清楚,明天会有几百件奏折要请朝廷严查红丸弑君事件,进而还会追究当年的廷击案,纷纷猜测万历皇帝的郑贵妃是谋害朱常洛的背后主谋。

    。。。

第十七章 红丸案(二)() 
回到慈庆宫换衣服时客氏还不知道朱慈焯会对她采取棒打鸳鸯的手段,朱慈焯当然不会跟他说明。他现在已经是大明禁宫的唯一男人,金巧云理所当然地成为第一近侍,以前畏畏缩缩的情况全面改变。

    身边还有一名白白嫩嫩象女子的小太监,宫内人唤他高小姐,原是朱由校的秘密男宠,朱慈焯赐他玉宝之名,成了另一名跟前近侍。大伴魏朝是个大忙人,从太子升职为皇帝,身边的随侍将由一两人增加到数十人,轮班侍候的太监就需四十人。

    魏朝对登了极的朱慈焯绝对地忠诚,却不清楚金巧云是有来头的人物,见了朱慈焯问道:“这金姑娘是哪个宫里送过来的?胆子也忒大了一点,竟敢呆在主子的宫室里不出来!”

    朱慈焯瞪了一眼道:“大伴的胆子也不小呢!那是朕的陪房。。。。。。你能去的地方她都能去,你不能去的地方她也能去!到哪给她弄块通行金牌,准予她随便出入宫禁,朕要金氏出宫办差!”

    “这个。。。。。。”魏朝有些傻眼,看着二十多岁的“野女人”总想不出什么身份。

    “别问了,去办吧。。。。。。李进忠出事了!”朱慈焯有些犯傻,大威德明王竟然又来了紫禁城。

    接着朱慈焯向明王传递讯息,说道:“圣尊,这里的事情不需要您出手。先设法把一万六千部队先送过来。犯规矩的事情不要再做了,那密境能不入世就不入世,小弟还有更好的用处!”朱慈焯还没想好日月岛的最后归宿,那可是一个能移动的巨型航母。

    听得明王说道:“义弟登极那日为兄会登门相贺,到时把日月岛送给你就是,以后犯不犯天条是你的事情,与本尊再无瓜葛!”本来说好在那天会派使者送来贺礼,包括日月堡内的部份珍宝与那群美女与太监。

    “好,,吧!看来小弟还是得去一趟,能不能把它弄到这个年代?”朱慈焯想着总有一日要公开,不如趁着初极的机会更合适。

    此时的日月岛还在按原设定的方向行进着,并放弃了对台岛的作战,除了住在宫岛顶层的人员,其余日月岛上的官员百姓还有那个在建的行宫都在接受岁月的洗礼,武装商船又在南海做生意。

    明王考虑了一会说道:“如此交通可能会惊动天界,还是再等五年吧!那些官员与部队两月之后便可送达里海。”明王正在准备婚事,当然不愿冒这个险,不然做这些准备还有什么意义。

    “嗯。那带些臣子过去接收部队应该没事吧?”朱慈焯又问道。

    “义弟不是有九件玉器饰品吗?可以借与臣子们戴着。你与金氏、圣犬和日月岛过来的人就不必再戴了。本尊的车驾以后也是你的,去岛上不用走出紫禁城,你两边都能去住。”那个密境非内居人士不经允许无法进入或触及,除非有明王的神能相助,那也存在犯天规的嫌疑。

    明王其实占着郑双的身体坐在车内,随车还有几名匠工在描画禁城后面的三大殿,还有养心殿、宗庙、后六宫花园等建筑及布局。得知朱慈焯不想留下魏忠贤,干脆让李进忠触柱殉主而亡,倒是为一代权宦留下了美名。

    李进忠是得知自己被谪后才撞柱自杀的,当时情绪激动确实象是含冤殉主的情状,他死之后西李便失去了占权的依仗。实际上朱慈焯来了之后西李已经无法控制太子的行为,朱慈焯对她的数落与威胁全然忽视,对如此无知的妇人还能当她什么事呢。

    移宫案是彻底解决掉了,红丸案却无法避免,东林党人准备借机发动攻势,将其它党从彻底赶出朝廷,进而达到全面控制朝政的目的。东林党是个可怕的正常,可以说是它的夺权斗争加速了明王朝的灭亡,魏忠贤专权之前把许多有为官员彻底地驱出朝廷,包括促成了熹宗继位之后对金作战的节节败退。

    晚上乾清宫的守灵活动要是朱由校的话估计只有老老实实地坐在朱常洛尸首旁哭泣或睡觉,朱慈焯却管不了本已戴上的不孝之名,径自来到前面的上书房。

    朱慈焯要提前给顾命们打招呼,让王安派人诏来方从哲、周嘉谟、刘一燝、何宗彦、黄克缵、朱国祚,还有颇受朱常洛器重的东林党人杨涟。孙承宗作为唯一认识的外官兼老师,整个下午都没让他出宫下班,还特别赐了工作餐。

    孙承宗仅是正五品左庶子,其实没有有能力参予机要,但朱慈焯对其他的人根本没听说过,只对这位被崇祯用完就扔的民族英雄稍有耳闻。

    朱慈焯让孙承宗先坐了,然后起身诚恳地揖道:“先生,请您教教我,如何才能化解眼下东林党从的夺权之争?”东林党人太过激进,在万历四十五年已经有过一清理,但现在的朝廷上下的党争又趋白热化。

    孙承宗没想到朱慈焯竟然知道朝野的党争,自己仅做了太子不足一月的讲官,可从来没跟他提过朝中之事。得知朱慈焯传召众顾命要商量这件事情,吓得身上直冒冷汗,站起身跪着回道:“皇上既知朝中党争风行,此祸定能避过。陛下圣明!”心道,先帝果然没有看错,少帝真是聪明万分。

    朱慈焯上前扶了说道:“先生,我想革除吾明跪着奏事的陈规,不知是否可行?”把孙承宗扶起后又说道,“重文轻武是大宋盛世而亡的根因,这些都是吾朝之陋习,跟文臣的党争是否有关联?”很多事情前人都没尝试过,如果界入将领的势力,党争是否会因此失去意义。

    “这个。。。。。。为臣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孙承宗当然不能回答,谁也不知道武将上位会产生什么后果,但对抑制党争定有很大的作用。

    “唉,大宋亡于党争,而吾朝比之更甚,如此下去亡国之期不远矣。”朱慈焯叹着气回到自己的御座上。

    朱慈焯拿出一盒烟,拿了一根让高玉宝传给孙承宗,自己含了一根用打火机点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孙承宗站起身弯腰接了,望着朱慈焯吞烟吐雾的样子说道:“皇上,您有心革新是件好事,但不能操之过急。东林党人虽对朝廷言语激烈,但这些人还算清政廉洁,想彻底解除东林结党之患确实不易。其余浙、楚、齐等诸党各为私利者比之尤众,才让东林党争得口诛笔伐之能,党争变得尤为激烈。皇上若欲彻除尚需太多时日与精力,如能时时亲政或许能更快一些。。。。。。”

    “朕还想取消这票拟制度,先朝留下的教训实在太多了。”朱慈焯自言自语是地说着,但想到清朝的军机处,做皇帝好象太辛苦些。“恢复洪武朝时的中书省如何?规定左右丞相的任职期限。。。。。。”

    朱慈焯所知已经超出了他的年龄与以前做太子或皇太孙的权限,所提出的问题孙承宗更是无法回答,他干脆也在烛火上点了纸烟尝了起来。

    朱慈焯知道孙承宗不敢不听,便继续自叹道:“既然党争之祸必将亡明,何不俱革陈规试上一试。京师的禁军、吾朝的户籍制,还有各地的卫所田地,一切都是败坏无存,不应时变哪有不亡之理?儒者士人多喜蓄妓纳妾,奢华攀比无度,还有那二十余万户藩王将军宗亲,官商世绅兼并土地,使朝廷税银大量流失。唉,高祖可能没想到,他的子孙这么会生养。。。。。。这与东汉末年又有何别?天灾一至民变纷起,天下必乱矣!”

    “万事即被皇上看透,大明之祸必可避免!皇上不要太过忧虑。”孙承宗不得已接上说了一句,但也清楚想扭转大明颓势决非易事。

    “想请先生帮忙组建中书省如何?”朱慈焯不依不饶地问着。

    “此事皇上可以朝议,不是为臣能答应得下的事情。。。。。。”见众顾命到来便站起身相迎。

    这是一次决无仅有的朝会,每人一个坐椅一个小几,几上有泡着的茶水也有点心,有的还有临时性烟灰缸。大家都身着重孝,象是守灵的模样,近侍都被驱出上书房,仅留王安在旁侍候。

    朱慈焯刚才仅是粗略地跟孙承宗谈了些设想,并非想立刻着手制度变革,做了皇帝怎么愿意把刚到手的皇权分出去。孙承宗听后却一直心跳不停,担心这小皇帝接下去又要乱说一气,毁了自己这个当老师的声誉。

    。。。

第十八章 红丸案(三)() 
孙承宗与众官重新拜过后落坐,开始向首辅方从哲询问朱常洛从生病到不治身亡的整个医疗过程与身体状况。孙承宗这是替朱慈焯问询,他已清楚朱慈焯不愿在登极之初朝廷发生巨大动荡,更不愿东林党人借机发力把刚刚修整好的政治系统破坏,因此要在众多弹劾奏件递上来之前对事件有个综合定性。

    孙承宗也是在辅导朱慈焯如何治理国家、处理朝政,全心全意地把没来得及教的科目补上,要担起这个破败的江山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朱慈焯还是个“十六”虚岁的小皇帝。

    排除了移宫案朱慈焯才能及时地与大臣们交流,不然他还被西李与魏忠贤禁铟在乾清宫内。因此这成就了朱慈焯初极时期的不孝之名,虽然当初的朱由校也担有此罪,却明显比朱慈焯轻了许多倍。

    这个案子还挺复杂,朱常洛生病后先吃了内侍崔文升进的药,吃后一晚泄了四十余次昏迷过去,方从哲才接到内廷关于朱常洛病重的奏报。

    后请宫中老太医进行疹治,说是要用生血补精之药长期调养才能恢复。而朱常洛性急,以为自己的病难再好转,便私自用了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献的红丸仙丹,方从哲想劝阻也没用。

    两天前朱常洛进了一粒感觉好了许多,还能出殿走动,让方从哲写折子对他进行封赏,并崔促李可灼再进一粒。方从哲不相信有什么仙药,见朱常洛有所好转便阻止李可灼再进红丸仙丹,直到今天终究抵不住朱常洛的再三崔讨,上午吃了红丸后下午三点多便归了天。

    方从哲细细讲完长长松了口气,他还要为朱常洛写遗旨,朱慈焯召集的坐谈会给他帮了大忙。最后说道:“那崔文升曾在郑贵妃宫中当内侍,此前的事情会不会与郑贵妃有关?”

    因为没有了移宫案,郑贵妃与西李想挟持朱慈焯进行“垂帘听政的图谋”已遭破坏,这红丸案变得更加扑簌迷漓,害死朱常洛之后最大的赢家变成了朱慈焯。此时朱慈焯听着只有默默流泪,不能再说什么,魏忠贤死后更加说不清楚了。

    除了避免东林党称霸朝廷及之后的魏忠贤篡权,其它的事情的朱慈焯暂时还不能改变太多,当然司礼监的王安以后得换人。趁着众人长时的沉默,朱慈焯点上了第二根烟,吸了一口望着众人的诧异的眼神说道:“不足一月间朕与皇考相继极位,建州奴必将趁些机会进兵辽东,是以红丸一案不能对朝廷有所影响。杨涟。。。。。。”

    杨涟一直虎着脸,显然看不惯久居首辅之位的方从哲,因为方从哲在万历朝做了七年多独辅,当时正是接替了东林党人叶向高的独辅之位。杨涟倒不是因为忌妒或党争,而是对万历朝的混乱有意见,对郑贵妃的跋扈有意见,更对大明腐朽的官场有意见。

    “臣在。。。。。。”杨涟应着起身欲拜奏却被朱慈焯阻止了。

    朱慈焯劝他坐了又不想说原想说的,改口说道:“崔文升、李可灼等人此次必死无疑,其余就不必再牵连开去,也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另外派名忠直之士去洛阳当几年差,把那些祸乱百姓的奸邪之徒一个个给揪出来。还有五军都督那批蒙着祖荫不做事的人,如惹犯事必除其爵,朕要重建三十万禁军。大明已经养不起这批人了,也养不起那群弹劾来弹劾去的言官,把一个本该精忠报国、忠君之事的朝廷弄得四分五裂。党争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朱慈焯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想说的话,大明大宋皆亡于党锢之争,中国自宋代之后皆是在内部斗来斗去。当官的只考虑个人或小团体的利益,内斗让他们没有时间与精力去为国为民做更多的事情。

    他的话中包含着很多意思,这次朱常洛的死不能被东林党所用,但他自己却要用来削郑贵妃儿子的藩。其次把五军都督府里的勋戚换一下,在朱慈焯一朝要重用武将,要换一批公侯伯勋爵,要大力扩张军事力量。第三就是要削掉六科言官,骂人不打草稿把朝廷弄成了吵架骂街的场所,却不去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

    大家都已领教过这位少帝行事的才能,感觉比泰昌帝要强出许多,所考虑的事情比他们这些在官场上争斗的人远得多。朱慈焯总喜欢绕开内侍与司礼监直接与大臣面谈,敢于与这群大儒商谈朝政,而且时能度人先机。

    朱慈焯在乾清宫坐守偷睡了一夜灵,把不孝的罪名略略减轻了些,第二日如雪般的奏折飞进了紫禁城,飞到了司礼监王安的手上。王安却不敢再处置,一件件压着毫无理会。

    午间把光宗的灵柩送入仁智殿回到乾清宫,朱慈焯不得不亲自出面与李选侍交涉。指出她与郑贵妃联合欲专朝政谋立皇后的事实,并有“弑君”的嫌疑,而迫害自己的生母王才人,以及禁锢控制自己的罪行还在其次。

    但看在光宗宠爱的份上,以及名誉上的养母之情,同意以进封贵妃作条件,要不李选侍迁往养老之所仁寿宫。由于朱慈焯这些天跟西李的争斗,她本已对控制太子一事失去了指望,而今得力的内侍李进忠已死。李选侍对这样的结果实属意外,最后还是很感激地迁出了乾清宫。

    午后,颁先帝遗诏。朱慈焯亲批了第一个奏本,把几名私自进药、谋弑君上的罪犯宰于西市,欲图结束这场帝位交替时的争斗。

    稍后升殿与众臣属见面,刚从辽东检阅军马回朝的户科给事中姚宗文出班奏事,弹劾说熊廷弼在边地假名增税,勒索小民,声言筑城御敌,实是误国欺君。

    朱慈焯听着脸色便沉了下来,待姚宗文说完一言不发,接下去果然一群大臣纷纷而上,一齐把炸弹扔向边关重臣熊廷弼。

    朱慈焯记性极好,一个个记住了他们的名字,转眼看看都给事中杨涟说道:“把今日跟从弹劾的官员全都记下名姓。熊爱卿是戍边重臣,他在替朕守国门,你们在背后胡乱弹劾,可是负有扰乱疆防与军心之责,以后这种弹劾不得在朝堂上进行。此事如有不实,或是姚宗文索贿不得受人指使而出,其罪当诛。盲目妄劾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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