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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众人默然无语,心情忐忑不安地等待天色暗下来。
在这可怕的寂静中,赵婉儿出于心中害怕,不禁牙关打颤地问道:“张大哥,你是怎么确定今夜子时邪道将会现身?那个屋子里的人,是自己上吊的还是让别人杀死的呢?”
张远山神情严肃地说道:“我刚看到那具尸体时,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其他的。待施姐说那可能是一具男孩子的尸体时,再看他那怪异的死相,我心中就觉得蹊跷了。猛然间让我想起一段诡异的悬案,再上前一检查尸体,我心中就有数了,我们碰到了五行邪尸!”
☆、第六百四十七章 红衣诡案
看了看车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张远山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也应该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荒废的老房。从四周的野草上就可看出,这个房子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了。”
李冰说道:“是的,这个死去的男孩子,应该不属于自杀,因为梁上和绑在他手上的绳结,手法太专业了。所以,我认为他是被人骗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谋杀的。”
他想了一下问道:“张大哥,按理说凶手杀了人,都会迅速离开现场,你怎么断定凶手今天晚上还会来这里呢?而且你还十分肯定这个凶手就是我们要寻找的邪道呢?”
张远山道:“我之所以这般肯定,是因为那个凶手的作案手段十分残忍、诡异。他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与那死者有深仇大恨,而是想吸取死者的魂魄。不出意外,这凶手是昨天夜里杀了那男孩子,今天夜里必定前来取他的魂魄。”
李冰惊道:“张大哥,这么说来,他把那尸体布置成这个诡异的样子,就是为了取他的魂魄了?你这么肯定,是不是你们道术中有这个邪法?”
张远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听说过‘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吗?”
众人都显得神色迷茫,俱都盯着张远山看着。张远山轻咳了一下,把曾经发生的一件怪异案件讲给其他人听。
2009年的重庆,11月5日中午12时许,农民工匡纪绿从江北赶回巴南区东泉镇双星村高石坎,为上住读的儿子送钱。
他刚返回老家,只见家里正门、侧门紧闭,平时从来不开的后门却虚掩着,不禁心中生疑。
匡纪绿从后门推门进去,眼前一幕让他大惊失色:只见他的儿子匡志均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早已气绝身亡。
匡志均是匡纪绿的独子,是重庆东泉中学七年级二班的学生,死时刚13岁零13天。匡纪绿41岁时才得了这个儿子,农村人的传宗接代观念又甚重,一直视儿子为命根子。
匡纪绿和他的妻子辜登会都在重庆江北区打工,家里就只留儿子一人。平时,每个周末儿子都会去江北区和父母团聚。
眼前儿子惨死的情景让匡纪绿傻了眼,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接到报警后,重庆巴南区刑侦队的刑警迅速赶到了匡纪绿家中。到了傍晚时分,重庆市公安局的刑警和法医也都赶来了。
匡家老屋除了有一间正屋外,还有两间偏房和一间灶屋。后门就在灶屋里。匡纪绿夫妻不在家时,他们的孩子匡志均平时在楼下正屋大床上睡觉,令他们心碎的是,床旁的屋梁,竟是他们孩子匡志均吊死的最后归宿之地。
匡纪绿的家里一片狼藉,儿子匡志均的衣服丢得随处都是。刑警们走进正屋,发现灯还亮着。
屋子里的地上到处是凌乱的衣服和杂物。匡志均用过的课本、作业本,散乱地放在床上、桌上。桌子上有两包方便面的袋,其中一袋已空,显然是匡志均临死前最后的晚餐。电子表、书包、计算器、手机、光盘等孩子的遗物留在床上,书包里还有32。5元钱。
匡志均的尸体上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了屋梁上,双脚离地几厘米,旁边一个长椅被推翻在地,匡志均全身冰凉,早已死亡。
刑警在现场拍照取证后,把匡志均的尸体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当法医脱去罩在匡志均尸体上的红裙子后,惊讶地发现匡志均的尸体贴身竟然穿着一件女人的游泳衣,除此之外,其他衣服一件也没穿。
法医初步判断,匡志均的死亡时间是在四十八小时内,也就是11月3…4日。匡志均的尸体身上,除了多处深深的勒痕外,几乎没有其他外伤。
闻讯从江北赶回老家的匡纪绿的妻子辜登会呼天喊地的痛哭着,好不容易才情绪平定了一些。在刑警的询问下,她一眼就认出了儿子匡志均身上穿的女式泳衣正是匡志均堂姐的。
死者匡志均的妈妈辜登会呜咽着告诉刑警,10月24日匡志均到江北区和父母团聚时,他们夫妻俩给了儿子几百元钱作饭资、学习资料费等。
匡志均告诉父母说下周11月1日不回江北和父母团聚了,自己回农村老屋一个人度过周末。
没想到,这竟然是他们夫妻与儿子最后的告别,这让夫妻俩悲痛欲绝。
刑警还了解到,平时匡纪绿老家的后门从来不开,都是用两块大木板挡着,外加一根钢筋固定。匡志均死后,大门、侧门关着,后门却打开了,两块大木板和钢筋被放在后门的左右两旁。
在对闻讯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们的调查中,刑警得知匡纪绿全家都很老实,平时对人也友善,从来不和别人发生纠纷。死者匡志均平时也很少与人说话,显得较为内向、害羞,从不主动与村民们打招呼。
就这么一个村民眼中的乖孩子突然一下子就死了,而且死得又这么离奇诡异,全村人都觉得此事太怪了,没人相信匡志均是死于自杀。
至于匡志均尸体上那怪异的装束,村民们则反应匡志均平时贪玩,成绩不太好,但人和他妈、老汉一样,老实得很,从不招惹哪个,以前也从没发现他有穿女孩衣物的怪癖。
刑警和法医在调查取证完毕后,带着匡志均的尸体回重庆市公安局进行解剖。
在尸检结果还没出来时,匡志均诡异死亡事件已经引起了轰动。
匡志均死亡时正好十三岁零十三天,那骇人听闻的死亡现场,让灵异之说不胫而走,一时人心惶惶。
死者匡志均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属阴的数字13岁零13天,这引起了修道之人的注意。
懂得易经八卦阴阳之说的民间人士,甚至还推断出匡志均的死亡具体时间也应该是阴时,亥时可能最大。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
☆、第六百四十八章 取魂养鬼
匡志均尸体上所穿女式泳衣为‘水’,身着大红色裙子为‘火’,双脚间吊挂着的秤砣为‘金’,上吊时挂绳的横梁为‘木’,脚下的地为‘土’。这五行之相同时现身于匡志均尸体上,顿时让修道之人取其魂魄的说法占据了上风。
不久刑警从尸检中发现,匡志均尸体除了额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针眼外,并无其他外伤和中毒迹象 ,而且那件泳衣和大红裙子上还留有匡志均的精…斑。
在调查走访中,匡志均的妈妈辜登会又承认了发现过匡志均曾偷偷穿过女衣,因此,刑警在细致周密的调查分析中,得出了结论:匡志均属于典型的留守儿童,性格上内向孤僻,又有异装癖,因此,从他随身衣物上发现了精…斑的依据上,得出了匡志均在玩异装自虐时,不幸自缢身亡的结论。
虽然从各种媒体的报导上,不乏有人因玩自虐、异装的性…游戏,从中取得快感而不幸死亡的事例,警方给出的解释也合情合理,但从没一例出现象匡志均这样同时出现五行属性,且死亡时间和年岁又都属阴重的情况,因此,警方的结论并不为猎奇心重的大众所接受。
‘取魂养鬼’之说一时在全国媒体上悄悄蔓延开来,匡志均死时正好十三岁零十三天,应该是至阴之命格,按道家法术上来说,他的魂魄正是修炼法术最好的东西。
不管是仇杀还是取魂养鬼,舆论一时都相信匡志均是死于他杀而不是自杀。尤其是匡志均尸体额头上那个小小的针孔,更是给懂道术之人留下了无限的猜测。
如果是仇杀的话,凶手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地对付一个未成年孩子,况且匡纪绿一家从没听说过与人结仇。因此,修道之人从道术上来分析,基本倾向于凶手是为了取匡志均至阴之魂的可能性更大。
从道家法术上来讲,一种很邪门的取魂养鬼邪术是取得十五岁以下的童男童女之魂。先用红衣锁魂、再用秤砣坠魂、使尸体离地一尺,魂魄不能随土而遁;再用引魂针开泥丸宫引魂魄出窍,然后用死者的骨殖或者生前常用之物作为养鬼之器 。
取得童男童女的魂魄后,置于极阴之地养七七四十九天,那童男童女的魂魄就将化成一厉鬼 。
而匡志均尸体额头上那个针眼,更是为这一说法提供了依据。这刺入尸体额头的银针唤作分魂针,也有叫作引魂针的,据说必须从其他尸体上熬制出尸油,然后把针置于尸油中泡制三天三夜方成。
至于凶手为什么会选中匡志均并给他尸体上穿上他堂姐的大红裙子及穿上泳衣,那极人可能凶手了解匡志均的生辰八字,特意选择在他十三岁零十三天时动手。而让匡志均穿上他女性亲属的属‘水’性红衣,则是想把匡志均的魂魄提升到至阴的地步。
民间修道高人认为,凶手悄悄进入匡志均家中,轻易地制服了未成年的匡志均,并给他穿上锁魂红衣,系上坠魂砣,这就是邪术中的留魂手法。
凶手然后再把匡志均勒死,并用分魂针插入他的头顶,这是泻魂。凶手用道家常用的葫芦作为装匡志均魂魄法宝,最后再挂在梁上。因为按道术的说法,人有七魂六魄,魂魄是不可能一下子完全取净的,所以必须让他离开地面,这在邪术中称为离土,挂在梁上是因为木代表生命,有引魂的效果,这样才能把匡志均的魂魄取净。
分魄针、锁魂红衣、坠魂砣是三种极厉害的茅山法术,在匡志均身上同时使用,就是为了取得他完整的魂魄。
至于为什么要对匡志均分魂又锁魂,这一看似矛盾的做法,也有高人给出了完美的诠释。
分魂针从匡志均的额头插入,是为分魂,也是为了泄魂,这是把凝聚在一起的七魂六魄分而取之。而锁魂红衣坠魂砣则是起到在分魂过程中,匡志均的魂魄不会丢失。
张远山把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娓娓道来,直把众人听得心惊肉跳,面如土色。
赵婉儿颤声道:“张大哥,你说的这事是真的吗?太可怕了!可恶的邪道,害人匪浅!”
她迟疑了一下又害怕地问道:“张大哥,那这种邪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取魂养鬼对他们有好处吗?”
张远山告诉赵婉儿道:“人死之后,年龄越小的怨气越重,如果不消解怨气,化成的厉鬼比成年人死后化成的厉鬼更厉害。红衣小鬼又是小鬼中最厉害的鬼,这个邪道要取魂养鬼,就是为了利用红衣小鬼来杀死他心中所恨之人。”
“这个邪道要对付的人一定非常厉害或者非比寻常,他用红衣小鬼杀死对方后,可以说是世上最完美的谋杀。因为警方不可能相信有人会养鬼杀人,即使怀疑某一人也永远抓不到证据,则此案就永远成了一桩悬案。”
赵婉儿听了越发显得紧张,颤声问道:“张大哥,如果真的出现有人养了小鬼,那太可怕了。有没有什么办法看得出谁养了小鬼,从而可以避免杀身之祸呢?”
张远山道:“人的爱心可以化解小鬼的怨气,因此,如果我们大人都懂得爱护儿童,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带着爱心对待儿童,尤其碰到了陌生儿童单独和我们相处的时候,如果这个陌生儿童让你帮忙之类的话,千万不要拒绝。如果那个陌生儿童真是小鬼,那你善待他就可化解了他的怨气,可保你性命无虞。”
“如果到别人家作客,看到谁家没有小孩子却摆放很多玩具的,那你就要小心了,尽量不要跟他家人发生矛盾。”
“如果到别人家作客,在吃饭时看到他们在桌子上多放一副餐具的,那你赶快找个借口离开,千万别为他们任何解释所迷惑。”。
“平时与人交往中,遇到不管冬天夏天,如果碰到有人身体冰凉,贴近时感觉对方身上透出一股阴寒之气的人,赶快躲远点,因为极有可能这人养了小鬼,所以他身上才会阴气逼人。”
“还有,你到别人家里作客时,看到谁家异常干净,你就要多留神了。不要以为对方是有洁癖爱干净,因为小鬼最爱干净了,即使你带点灰尘进来掉在地上马上就会不见的。如果你不幸进了这样的人家,心中已经有了提防,也千万不要再故意弄点灰尘到地下试探,小鬼见你故意弄脏环境会很生气,那时你就遭殃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 夜探老宅
赵婉儿脸色苍白,忧虑地问道:“张大哥,你刚才在那个屋子里,看到的情景是不是和那个诡秘可怕的重庆红衣男孩是一样的?”
张远山神色严峻地点头道:“是的,那个孩子的打扮我检查了,和那个重庆红衣男孩几乎完全一样,而且他也是男孩子。”
李冰疑惑地道:“张大哥,那既然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你怎敢断定那杀人的邪道今天夜里还会前来?重庆红衣男孩被发现死了后,警察都来了,没见那个凶手露面呢!”
张远山叹气道:“重庆红衣男孩被发现死亡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他额头上的针孔,说明了那个害他的邪道已经取了他的魂魄。”
他顿了下道:“我刚才在检查那个吊死男孩的尸体时,发现他尸体尚未完全僵硬,这说明他死了没多久。更重要的是,我在他的额头上发现了一根银针。这银针就是引魂针,或者叫分魄针,既然还插在他额头上,说明凶手还没取到他的魂魄。”
“银针的根部已经发黑,这是魂魄将要分离的征兆,这就是我断定今夜有人前来取他魂魄的根据。”
李冰问道:“张大哥,你有几分把握能够确定凶手就是我们要找的邪道?”
张远山道:“这种五行邪术,是修道之人所不齿。特别是那种取魂养尸之邪术,要不是出了重庆红衣男孩事件,我甚至还没听说过,连我师傅也从没提起。修道之人,心术不正者,才会修练邪术,这只是修道之人中极个别的败类。”
“而邪术本来就是秘传,连我这个道士都没听说过,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所以,懂得这邪术的人少之又少,我怀疑杀死这个男孩的,就是重庆红衣男孩事件的同一凶手。”
“最怪异的事就是,受害人匡志均的妈妈辜登会在孩子死的前两天,做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梦。由于之前孩子坚持旷课也要去没人住的老屋除草,妈妈梦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背着一个旅行包,头戴帽子,看不清头脸,从他们家老屋的后门悄然进去了。然后他妈妈辜登会第二天莫明其妙地开始流眼泪、心慌,觉得儿子将会发生什么不测。”
“受害人的尸身被发现后,他的爸爸匡纪绿曾多方寻找线索。据他老家的村民反应,那一天村里确实来了一个外乡人,年约三四十岁,头戴帽子,背着背包,和受害者妈妈辜登会梦中见到的人外形简直彻底一致。只见警方不可能以梦境作为侦破证据,所以没法对辜登会梦中之人画像通辑。”
“年约三四十岁?”,李冰讶然道:“这显然不是青阳道人,难道就是他的徒弟干的?”
张远山道:“这可不一定,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后,我从同行那里听到了一些秘闻。心术不正的道士,修行此等邪法,是为了取魂养鬼对付他们心中怨恨之人。如果同一事件再次发生,那就不一定完全是这个原因了。据说只要采得十三个童男童女的魂魄,修邪法之人就能重返青春,延年益寿。”
李冰讶然道:“张大哥,假如真有此等说法,那更不可能是青阳道人了。毕竟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只发生了一起,我们眼前见到的,只是第二起。他就算修练邪术想回复青春,时机也没成熟呢!”
张远山拍了一下额头道:“对呀,我太紧张了,连这个基本的逻辑都搞糊涂了。那我可以肯定,这个凶手就是青阳道人的徒弟,他取魂养鬼就是为了杀死我们!”
越野车内发出了一片低低的惊呼之声,张远山解释道:“青阳道人的徒弟秉承他师傅的意思,继续修行五行邪阵。现在五行邪阵已经让我们所破,青阳道人的徒弟与我们势不两立。我认为,他杀死这个男孩,就是想在那男孩身上用五行邪术取魂养鬼来对付我们的。”
众人都心生寒意,看着车窗外面漆黑的夜色,俱都不再说话。
李冰不时地看着夜光手表,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内人都开始觉得昏昏欲睡时,却听得李冰低叫一声:“他来了!”
众人都不觉身子一震,从车窗内看去,只见远处的那座老宅里,隐隐透射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张远山握紧了李冰的手,悄声道:“李冰,你准备好了吗?”
李冰神色坚毅地点点头,两人和车内其余三人对视了几秒,立即跳下车,向那老宅方向悄悄摸去。
张远山和李冰悄悄地摸近了那老宅,从后门的缝隙中看去,只见一个黑影口衔一把微型手电,正踩在一张椅子上,轻轻地抱住了尸体。
两人惊异地看到,那个黑影从尸体的额头上拨下了银针,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黑影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几张符纸,用打火机点燃后,在挂着的尸体脚下烧化。点燃符纸后,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葫芦,放在尸体脚下,然后开始闭上双眼,嘴里念念有词。
李冰悄悄地把夜视DV机放置在后门处的一块石头上,调好角度。他对张远山使了个眼色,大喝一声,猛地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后门。
屋子内的黑影大惊,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对着李冰和张远山砸了过来。
张远山闪身,椅子撞上了墙壁,滚落在地上。李冰拧亮了手电,对着黑影照去,冷笑道:“邪道,你没料到我们会冲进来吧?你的邪术已经让我们识破,放弃反抗,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