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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有些事。”褐衣女子移开视线望向院墙,“你不准备回家去?”
“家里哪比得上外面自在。”白玉珏翘嘴笑道,仔细打量师姐的侧脸,“若师姐有兴趣,我带你去看看?”
“你这话。”褐衣女子快速转头看向白玉珏,对视中尴尬撇开视线,僵笑道:“师姐只是关心你。”
白玉珏皮笑肉不笑的蹲□看着褐衣女子的脸,笑道:“那可谢谢师姐如此关心师妹,隔三差五去翻白家的墙。”说完嘴角一垮,“你当我是傻子!敲个门问一声就该知道我回过家又离开了。想找我去悦来客栈留个信。再不济这些天我天天在你眼皮底下,你都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关心我?你唬谁呢。”
褐衣女子听白玉珏不客气的言辞面色微沉想摆出师姐的威严来,白玉珏不给面子的直接无视。现在可不是在山上,没有师傅在就凭众师姐以往的作派在白玉珏心中留下的形象,实在让她难以敬畏。“我没隐藏行迹,以师姐的功力发现我着实简单,可你却没发现。今日要不是我向你掷枣子,你依然没发觉。那么师姐可否告知师妹去白家是为了什么?”
褐衣女子沉默半饷对白玉珏开口说:“我在找一个人。一个男人。”白玉珏点点头表示听到。
“他们说他进了白家,有了孩子。”白玉珏眉角一僵。这几年进白家门的男子总共没有几位,有孩子的就更少了,或者说她知道的只有一位。
“我只想去看看他过得如何。”说到这儿褐衣女子声音低了下去,“还有弄清楚……孩子是谁的。”
白玉珏整个人都硬了,甚至有些脆,随便来人给她一击就会碎掉。一个是她亲姐姐一个是她师姐还有一个是挺合她眼的姐夫。这种事平常听听可当故事,发生在身边就纠结了。她是帮哪边比较好?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白玉珏无语问天,不知该如何处理是好。心中怨怼周晓蓓不知检点。
褐衣女子却以为白玉珏是在问她“我被人下药,无意间闯进去就……,总之我要见他一面。”
听师姐如是说,白玉珏对周晓蓓的不满稍减,还有些同情,按照师姐以往对付自己的粗暴手段推断,他当时定是受了不少罪。她垂头思考,想到姐姐姐夫吵吵闹闹的恩爱样子,想到自家姐姐亲自哺乳对白无忧视如珍宝的态度。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出和睦美满的一家子算是毁了,“你就不能当此事没发生过?”
褐衣女子涨红脸说:“玉珏。女子立于世间敢作敢当,事已至此岂可障目曰无所在无所为。”
白玉珏岂是不明白道理。想想如果事瞒一世自然最好,但她和姐姐一家总要见面,心有所思言行上难免有所疏漏,若是等白无忧长大懂事后才爆出此事对彼此和孩子的伤害不是更大。叹气道:“白家守卫虽比不上官宦,你也不方便大肆搜寻。你几日连续进出白家怕是没找对地方。我过几日带你进去找人。”
“明日不行吗?”褐衣女子问道。对她来说事情越快有个说法越好,拖着不合她的个性。
抬头望向空中的繁星,白玉珏说道:“无论如何让大家好好的过完年再说。”
***************所以说到处是狗血的误会***************
早两天白家大宅里的仆妇和小奴把宅子里的各个角落都打扫了个透彻。灶王也在周晓蓓不知道的情况下祭拜过了,据白玉满说那天看他累的不行,索性祭灶不用男子参加便没叫他起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说得周晓蓓满面通红,白无忧已经是连着五天没睡在主屋里了。开始两天小家伙每日早上起床就大哭大闹,等日子一多也适应白日里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玉梳或者风铃哭闹渐小,让白玉满越发不理会周晓蓓想抱她回主屋睡的要求。有时实在被惹烦了就说:“我们不如抓紧给无忧添个妹妹弟弟,她不是就有人陪了。”
关于是生儿子还是女儿的问题,白家主和白夫人曾经在深入交流后探讨过。当白玉满在他耳边边说气边问‘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大脑一片模糊还没从情动中缓过劲的周晓蓓不加思索的回答‘女孩’。
不想自己夫人有关于传宗接代的压力,毕竟他们已经有一个白无忧在那里顶着了,白玉满摸摸他的头发安慰说,“没关系的,我们的孩子男孩我也喜欢,而且他也能陪陪你。”
“你个重男轻女的。”周晓蓓闭上眼睛回她一句,心里腹议‘女儿才是贴心的小棉袄呀。’侧头欲睡。
剩下本想体贴下自己夫人的白玉满抱着他干瞪眼,最后亲亲入睡人儿的额头,轻声嘟囔,“女儿就女儿吧。”手掌抚上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感触着上次怀白无忧时在他腹部皮肤上留下的纹路。
白玉满如此努力的造人不是因为她积压久了,而是怀有一个私心。一旦周晓蓓怀上孩子加上还要照顾白无忧,他便没有多少精力会注意到董依依这么号缩在小院里的人物。并且两个人不过相差一个月的时间,董依依的孩子生下来,大家的关注也马上会转到紧跟着要生的周晓蓓这里。到时她对董依依的安排也能没有打扰的私底下进行。白玉满做不到一视同仁,哪怕以前认为自己能,现在明白不可能。她是偏爱白无忧,偏爱自己的长女的,就算董依依接下来生的是女儿,她也找不回当第一次抱白无忧在怀里时的感觉。哪怕同样是周晓蓓生下的孩子,恐怕也难有一个能达到白无忧在她心中的地位。更不用说周晓蓓和董依依之间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虽然抛不掉,但比起董依依,白玉满更想要和周晓蓓之间的孩子,而且最好是儿子。白玉满渴望姐妹手足之情,又惧怕姐妹相争。很难说清白玉珏当初回家如果是来争夺家中地位产业,或者有势力和家族威信动摇自己的地位的话,她还不会不如此友爱。说到底她是白老夫人教养出来的女儿,即使很多地方不如白老夫人的预想,但从小到大许多的想法深受影响。按照她的想法女儿越少未来的纷争越少。
年三十的早上,周晓蓓再不愿意还是被白玉满硬抱下了床。洗漱整理后用过早膳就和一大家子人一起集合到白家大宅的正门口贴桃符。白家的正门对着大街冲正南方向开,门前是白家联合同在村里的大户一起出资修造的石板路。正门没事本来就不常用,即使是原主人周公子也只是在嫁进门的那天走过一次。周晓蓓只从门前经过不少次从没跨过这正门门槛,赶上今天过年还是第一次忍不住来回进出几次。来人陆续到达,见周围都是有几面之缘分不清七大姑八大姨同住宅子里的亲戚和她们的夫人儿女,周晓蓓老实缩回白玉满的笼罩下,努力使自己得以透明。
白玉满爬上梯子,白家有威望的老人拄着拐杖上前递过桃符,意思上算是她们一起挂的桃符。等两边都挂上,门口的仆妇立马点燃一串鞭炮丢在门口的台阶下。鞭炮声响碎裂的红纸混合着白烟飘散空中,周晓蓓捂住耳朵边开心尖叫边往后退着,退到门槛处险些绊倒。白玉满下了梯子刚好在一旁扶住他,揽住他半边伸手压在他的手上帮他一起捂住耳朵。
远处村上的其他地方也相继传来鞭炮声,最后合成一块天地间无处不振荡着节日的喜庆。
烟雾缭绕中,一方赭红身影踏烟而来,一步一响铃声相伴。红袖掩住口鼻露出的几根手指色如葱白,红纸飘散落红衣上不可分辨,如同新年的喜庆融合而成这身影。到走近白家众人才从晃神中脱离认出来人。
“姐。我可是特地回来找你团圆过年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祝大家新年好。
白仙子回家了,她其实本来要走,但被事情绊在璃城内没走。
写完我突然觉得白家夫妻上辈子大概欠了董依依和白仙子她师姐,两个人都替他们背了黑锅。
……******
今天院子里不停传来雪堆落下的声音,把我家雨棚都砸凹陷了……真是可怕的天气。
感冒中的某人留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六十四章 姐夫你也不容易
白家的大门内玉梳抱着一身新衣的白无忧躲在十步开外,防止鞭炮声吓到孩子。风铃则拿着两件披风守在一旁,见白家夫妻和白玉珏进门迎上去两步把一件披风交给白玉满另一件给周晓蓓披上。
白无忧看见爹娘,蹬着小腿冲他们伸手要抱,嘴里喊着,“抱——抱——”
白玉珏见状走快两步对着白无忧张开的小手臂要去抱她,嘴里说:“来,无忧,好久不见。姨娘抱抱。”
快半年未见白无忧哪里还记得白玉珏是何人。她虽没以前那么怕生,也受不住白玉珏玩笑似的夸张热情。她毫不领情撤回双臂挥开白玉珏的手。
“小没良心的,这就不认得姨娘了。”白玉珏在脸上挤出一分哀怨戳戳白无忧的额头,换来白无忧的后仰摇头怒视加指责。只听白无忧嘴里冒出一串“坏——坏——”周围几人都不同程度笑了,连白玉珏装出心灵受伤的难过样子,双眼却还是向下弯着的。
白玉满抱过白无忧在她背上轻拍两下,用眼神面部表情示意白玉珏的位置,说“无忧,叫姨娘。姨娘。”
白无忧试着跟白玉满学了几次,就冲着白玉珏的方向叫姨娘。‘姨’字虽不清晰,好在意思是到了。
“无忧真聪明。”说着白玉珏从怀里掏出一枚用红绳串着的银币挂到白无忧手上由着她抓着玩。周晓蓓好奇细看几眼看见这银铸的方孔兄一面阳刻着长命富贵一面刻着双鱼,看也不是能在外边直接用的钱。
白玉珏注意到他的动作笑笑说:“姐夫你别看了。你我可是不会给的,想要的话让姐姐领着你去给家里的长辈拜年磕头说两句吉利话,自然少不了你的。”
周晓蓓瞪她一眼,继续新奇的看着那枚银币。没想到这里的压岁钱是这么送的,他还想着用红纸包银票送人,想到那些银票兑换最小面值五十两他就心疼。只是他都没有去准备到时候送别人怎么办?
周晓蓓烦恼他的先不说。白玉满看着自己妹妹想抱白无忧而不得,主动把孩子往她手上送。白无忧开始不愿意说着‘不不’就往娘亲怀里扑。白玉满推住不让她扑回来,严肃地说:“别乱动,让姨娘抱抱。”
听娘亲不是太和颜悦色的语气,白无忧不敢再闹委委屈屈僵在哪儿让白玉珏抱着,好在手里有个新得的银币可以把玩分散注意力,玩着玩着也就忘了自己还被白玉珏抱在怀里这么回事。
大部分住在附近的仆佣在下午做完手上的活计为晚上白家的年夜饭做好准备就收拾收拾回家团聚去了。剩下一小部分路途遥远或者一家都在白家干活的仆佣还留守在白家内。庭院间红灯摇摆彩绸飘荡其间穿行的人却零零散散,平日里十指沾不上阳春水的各院里随侍小仆也撸起袖管到厨房帮佣。冷菜糕点一类不怕放的厨娘白日里做好放着,其他的菜也在中午时就清洗配菜,让晚上能节省人力。
年夜饭摆在白家最大的花间厅里。这屋子梁高面阔整体通透无隔墙飞罩幔帐隔断,非节日祭祀众人合聚不用。内摆十张红木圆桌在中众人围坐,厅内四周置放炭盆,隔着白家人坐的这十张桌子出去十步左右两边再摆上数张方桌给不回去的仆佣同乐。
到过年白家内不论是夫是侍是嫡是庶有名分的家人都要齐聚一堂。看着为显敬意与夫侍有别另开桌坐的白玉满的叔爹们,可能的话周晓蓓的下巴已经砸在了地板上,他们竟然坐满两桌还多几人和几位姨娘的小侍坐在一起。再看和自己同坐一桌的白老夫人的雍容平静面容,周晓蓓对他真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悲哀。
主桌上除了身为家主的白玉满一家三口还有白老夫人、白玉珏和一位周晓蓓没见过的女子。白玉满很亲热的管她叫‘小妹’介绍她为白玉瑾。白玉瑾相貌普通对人冷淡少语,你对她说一句她转头微笑回你一句,然后回过头冷下面容该干嘛干嘛。让人感觉刚才的微笑不过是礼节性的敷衍,甚至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加理睬,让人更能产生好感。据白玉满说她一年大半时间都在晔朝各个书院间游学讲课研究算学。
饭间白玉满见周晓蓓在白玉瑾身上吃瘪,附耳悄声对他说:“你不是和廣君清相熟吗,玉瑾最敬佩的便是他的奶奶廣大人。要是你能请到廣大人来相见,玉瑾对你的态度绝对绝然相反。”
‘所以说,前辈你真是大开无敌。您让以后到来的穿越众该怎么办?’周晓蓓默然扒饭,对廣承意大包大揽的科学文化传播内心深深鄙视。廣承意的行为充分体现什么是站在巨人肩膀上。
大年夜白家主仆全在花间厅里说说笑笑恭贺新年一块守岁。几个仆佣站出来表演些乡野把戏给白家主子们讨个口彩给自己讨份赏赐。到子夜几串鞭炮点燃烟花窜空辞过旧岁女人们合力搬出早准备好的香案祭拜天地祖先,周晓蓓跟在白玉满后头对着飘满烟雾的天空恭恭敬敬叩三个头,热热闹闹的一夜也就过去了。
熬完年周晓蓓搂着白无忧在床上睡的是口水横流。白玉满却是天刚亮起身大点好行头领上几房的表姐妹带上年礼出门上相熟的人家拜年去。等周晓蓓起床迎接他的是白老夫人不轻不重的一顿训,具体内容为作为正夫应尽到的责任和对待妻主应有的体贴服侍事事亲为。
一番话说得周晓蓓黑线连连。无论他从何种角度看白老夫人自己也不像是能做到后半要求的。
和白家大宅各处的热闹喜庆不同,董依依的小院里一如既往的的冷清。他躺在床上焦急地等候着笙磬的归来不耐烦地来回翻身,想想还是爬起床给自己裹上厚厚的棉衣推开窗子盯着院门。
笙磬进到院里就看到趴在打开的窗口上张望自己的董依依。快两步跑进屋拽他回床上,棉衣表面的温度让从外面归来的他都忍不住打寒颤,快速扒掉冰块似的棉衣把他塞进被窝。边塞边骂:“你是不要自己的命了,还是不要肚子里小鬼的命?”
董依依顺从地转进被窝,对自己好的人他无法直接拒绝。“都躺了好几天,早没事了。是那大夫夸张。”
“闭嘴。”笙磬吼道。董依依捂住嘴巴表示不再反驳,他才缓下脸色。
又不放心地掖掖被角,笙磬凭感觉找到董依依被子下的手拍拍,“我见到你弟弟妹妹了。”
“他们还好?”提到家里几个弟妹董依依就想哭,两个月不见连过年都不在一起,他非常想他们。
“好。有吃有穿,不挨饿受冻。呐,他们让我带给你的。”笙磬拿出一个小布包裹解开一样样拿给董依依看。笙磬抖开一方手帕,“你家老二做的说是头巾。”手帕中间留空四边绣满朵朵小花精致但不细致。
“他绣的比以前好。”董依依点评道。想来在他离开家后董二二有很用心的再练刺绣。
笙磬转转脑子笑道:“要我说你这个弟弟比我家的小魔王好上百倍,知道心疼哥哥。来来猜猜你二弟送的什么?”说着他逗逗手中的一个小布袋,布袋内发出撞击声。
董依依猜不出,笙磬大笑着把袋子里五彩斑斓的石子倒在手上给他看,“我说你这小弟弟怎么和女孩子似的喜欢打石子。给我的时候慎重的好像是交出的是件宝贝。”
董依依脑子里浮现出董三三平日在家里一本正经摆出‘你们说的都不对,我最有道理’,转头又很认真的和村里的女娃娃讨论去哪里玩的样子。
“最后这个是你小妹做的。”笙磬捧起一只木头和干草做成的蝴蝶,“她手挺巧,要不我找家相熟的木匠介绍她去做学徒吧。以后有门吃饭的手艺。”
董依依一听赶忙要起身感谢笙磬,被他按了回去。“成不成还两说,你可别谢的这么快。”
将松开的被角压回笙磬嘱咐董依依道:“你就放宽心在白家住着。你托我带去的东西,够他们用好一阵子。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自己,要是这孩子没了,你可就什么筹码都没了。”
提到这个话题,董依依原本兴奋的表情沉寂下来。“笙磬,上次拜托你见夫人的事怎么样了?”
刚还一付万事包干全知全能自信满满样的笙磬尴尬地笑笑,“你也知道前两天到处忙里忙外的,夫人身边人又多……不过你放心,过年好些人都回家去了。我找机会去和夫人说。”
“知道了。”董依依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如果实在不行他就亲自去堵人。
“哎~”周晓蓓想着年初一就被大棒萝卜伺候,挨了白老夫人的训同时收到压岁银币,心里纠结不已。
“哎~”白玉珏看着乐呵玩耍的白无忧和对着孩子走神姐夫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无误,心里纠结不已。
“爹爹~爹爹~~~秋秋~”白无忧抓着拨浪鼓当球杆挥杆打藤响球,听到在场两位大人出声欢乐的炫耀自己能用别的东西让藤球转动,心里欢快无比。
白玉珏抱起白无忧,任由她哇哇大叫打踹自己,状似淡定的捡起地上的拨浪鼓往她手里一塞。小家伙立马停止了打闹,而是拿起拨浪鼓敲打白玉珏垂下的发尾。白玉珏揉揉小家伙的耳朵,当她不满的瞪向自己时又对她吐吐舌头,然后对周晓蓓说:“无忧长得和姐夫真像。”
周晓蓓奇怪的看看她又去仔细打量白无忧的小脸,“你没搞错吧?她明明像玉满多点,根本看不出像我。”没道理周围的人都看错。只能说,白玉珏你原来有近视加散光吗?
“可是,我觉得无忧不是太像姐姐。”想是心理因素使然白玉珏认定了白无忧是她师姐的孩子,结果越看越觉得小家伙像师姐多过白玉满,简直和她师姐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周晓蓓听得不是味。怎么新年第一天都不能多听听吉祥好话呢?白老夫人那里被训也就算了,人家是长辈。她白玉珏不痛不快的到底想说什么?“不像玉满,难道肉团子像你不成?”
“怎么会。”白玉珏干笑两下,“不过无忧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在周晓蓓发飙前,白玉珏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满怀感情地说:“姐夫,其实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