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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如果无法如愿,你还是会离开?”
“……是。”
韶宁和垂下眼眸,又是一阵令人难耐的沉默。
伶舟偷眼打量对方,他虽然一直硬着嘴皮子与韶宁和硬杠,心中却在暗暗打鼓,韶宁和不会是想跟他一刀两断了吧?
却听韶宁和低低开口道:“好,我会……试试看。”
“哈?”这回轮到伶舟目瞪口呆了。
第五十三章
伶舟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向前倾了倾身:“你刚才说什么?试试看?什么试试看?”
韶宁和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你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伶舟被他这一脸的别扭样逗笑了,刚要扑上去抱他,却被韶宁和先一步拦下了:“我话还没有说完。”
“还有什么话?”
“我只是说试试看,没有说正式在一起,所以,在这段时期内,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还、还约法三章?”
“第一,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吻我。”
“……”
“第二,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霸王硬上弓。”
“……”伶舟听得嘴角直抽,韶宁和你能更受一点么?
“第三,我们之间的关系,若是传了出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所以,我希望你能对外人保密,包括万木。”
这一点伶舟倒是深以为然,爱情原本便是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宣扬得人尽皆知,徒增麻烦。
不过,韶宁和那一句“对外人保密,包括万木”,俨然是把万木划入“外人”范畴,而他则已经晋升为“内人”了,一想到这一深层含义,伶舟便心中直乐。
韶宁和见他一脸花痴样自得其乐,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笑什么呢,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进去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伶舟摆手道,“不能随便吻你,不能霸王硬上弓,不能对外人道嘛,我记住了。”
韶宁和对着他伸出了小指。
“又拉钩?”
“拉钩才算生效。”韶宁和严肃而执着地看着他。
伶舟无奈地伸出小指,心中却忍不住吐槽:韶宁和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勾手指什么的真心对不起你那张成熟英俊的脸。
两人勾完手指,伶舟才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等等,你还没告诉我,这试用期是多久呢。”
“等到我觉得可以正式在一起为止。”
伶舟不乐意了:“怎么都是你说了算?这不公平!”
“因为你太狡猾了,不这样做,我怕到时候我制不住你。”
“……”对于韶宁和的坦言相告,伶舟彻底没了言语。
此时万木在外头扯着嗓门问:“少爷,伶舟,你们在里头谈完了没有啊?有贵客来访啦。”
韶宁和起身去开了门:“哪位贵客?”
“杜大人咯。”万木朝院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韶宁和抬头望去,果然看见杜思危静静站在院中,背着双手似在欣赏风景。
此时伶舟也已经跟着来到了门口,见来人是杜思危,心中便犯了嘀咕。
听万木的语气,似乎对杜思危丝毫不陌生,但据他所知,当初他们寄宿在周长风府邸时,鲜少与杜思危接触,万木时怎么认识杜思危的?这有些不合常理。
难道……在他离开后的这小半个月里,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韶宁和看见杜思危,不敢有所怠慢,整了整衣冠,便踏出去拱手相迎:“原来是杜大人,有失远迎。”
“不必远迎也无妨,”杜思危清淡一笑,“反正我已经对你们家熟门熟路了。”
熟门熟路是什么意思?伶舟用眼神质问韶宁和。
当着外人的面,韶宁和只好暂且对伶舟眼中汹涌的醋意视而不见,笑道:“杜大人此次造访,不知又是为了何事?”
“宁和,我来此地是何用意,你应当心知肚明才是,难道我三番五次的诚意还不能打动你?”
伶舟继续瞪着韶宁和:心知肚明什么?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韶宁和被瞪得眼皮直跳,但当着杜思危的面,他只能继续故作镇定:“下官才能微薄,杜大人说笑之言,下官又怎会当真。”
“宁和,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杜思危板起脸来,故作愠怒,“廷尉府诚意相邀,你竟当做戏言,你这是将堂堂廷尉府视为儿戏么?”
韶宁和一怔,想不到前几次一直与他客客气气打着太极的杜思危,竟会突然用廷尉府来压他,一时间被驳得哑口无言。
伶舟却在一旁插了嘴:“请恕草民无知,廷尉丞大人何时能越过廷尉顾大人,代言整个廷尉府了?还是说,其实杜大人已经默默地由廷尉丞之职升到了廷尉?”
他此话一出,韶宁和立即出言阻止:“伶舟,不得无礼。”
杜思危却是心下一惊,伶舟这话问得十分犀利,暗指他越级办事,罪名可不小。
他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伶舟,这名小厮他有些印象,半个多月前开棺验尸的时候,他便对韶宁和起了拉拢之意,却是这名小厮因为天热中暑而闹着要回家。
这半个月来,他数次造访韶宁和家,都未再看见这名小厮,也就渐渐忽略了他的存在,不想今日他又无端冒了出来,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杜思危压下心底惊诧,淡笑道:“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奉了顾大人之命?官府办事,岂容你一介草民多嘴。”
伶舟冷笑一声:“官府办事若是按部就班,我一介草民的确无权置喙。但我家少爷好歹是丞相大人亲笔推荐给光禄勋的人,你们廷尉府若想要人,可请廷尉顾大人直接去光禄勋交涉,派个廷尉丞来官员私宅里纠缠不休算是怎么回事,你们将光禄勋置于何地,将丞相大人置于何地?”
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质问,倒真是将杜思危驳得无话可说了。他原想拿廷尉府唬唬对方,不想却被对方揪住了辫子,连着整个廷尉府一起骂。
说起这私下交涉,本是他稳妥起见的一步棋,他原计划先说服韶宁和,再通过廷尉府向光禄勋要人,想必光禄勋人才济济,不至于为了区区一个名不经传的议郎而与廷尉府翻脸。没想到却被伶舟说成了是对丞相和光禄勋的不敬,这么大一个罪名扣下来,他可万万消受不起。
但杜思危也不是容易被唬住的人,他面上依然遮掩得滴水不漏,当下不屑再与伶舟言语纠缠,只是慢条斯理地向韶宁和拱了拱手:“如此,杜某叨扰了,下一次,我们官事上见吧。”说罢,拂袖而去。
待杜思危走得没了影,韶宁和转过头,轻拍了一下伶舟的脑门,呵斥道:“你这没大没小的,此番得罪了廷尉丞,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伶舟却是一脸的无所谓:“放心,今后他不敢再来纠缠了。”
韶宁和皱眉:“你这么确定?”
“确不确定,等着瞧咯。”伶舟耸了耸肩,转身回房。
其实他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冲撞杜思危,是因为他心中笃定,顾子修并不知道杜思危私底下的这番动作。
想当初,闻守绎将韶宁和推荐到光禄勋做个没有常务的闲职,明里是升迁,实则是将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便于控制。说到底,对于韶宁和的复仇心思,他还是不得不防的。
而闻守绎亲笔推荐韶宁和一事,在朝中也不算什么秘密了,作为闻守绎心腹的顾子修,自然是有所耳闻的,他又怎么可能在不请示闻守绎的情况下,擅自将韶宁和挖去廷尉府呢。
所以伶舟十分断定,杜思危想要韶宁和这个人,首先就过不了顾子修这一关。
第五十四章
入夜之后,韶宁和如同往常一样,秉着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习惯,亥时不到便回房歇息去了。
韶宁和不在,伶舟也觉得意兴阑珊,与万木闲聊了几句,便也回了自己的屋,心中不满地嘀咕,他这算是跟韶宁和确定关系了?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好么!
关上房门的瞬间,便听房梁上传来轻微异动。
伶舟抬了抬头:“鸣鹤,别藏着了,下来吧。”
话音即落,一袭黑影便悄然落下,单膝跪在伶舟面前:“大人,您能安全归来,属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伶舟摸了摸后颈,这一路倒是挺顺利的,除了最后发生的那一点小意外。但显然鸣鹤并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在以前,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定会让鸣鹤去彻查偷袭他的人,但今天是他与韶宁和关系迈进了一大步的好日子,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好心情,他也就暂时不追究这件事了。
他抬手示意鸣鹤起身,然后懒洋洋地倚床而坐,随口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闻相府可有发生什么变故?”
鸣鹤躬身道:“回大人话,闻相那边一切如常。”
伶舟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有件事,需要你替我跑个腿。”
“大人请说。”
伶舟却没有说话,而是取过一张信笺,在上面寥寥写了几行字,然后折叠好递给鸣鹤:“将这封密信亲手交给顾子修,叮嘱他,阅毕即焚,切勿向任何人提及此事。”
鸣鹤接过密信收入怀中,却没有立即告退。
伶舟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皱眉问道:“还有事?”
鸣鹤犹豫了片刻,垂首道:“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且说说看。”
“大人,您与韶议郎……您是认真的?”
伶舟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韶议郎毕竟是韶甘柏的儿子,大人与他走得太近,只怕……”
伶舟淡淡打断了他:“鸣鹤,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我的私事了?”
“属下知错。”鸣鹤再度跪了下去。
“即便知错,也一定要问出口,是么?”伶舟说着,缓缓站起身,踱至鸣鹤跟前,伸出两指抬起他的下颚,俯视着他的双眼,“鸣鹤,你在担心什么?”
鸣鹤只是与伶舟短暂地对视了一眼,便又匆匆垂下双眸,不敢直视:“属下不知,属下只是内心有些惶惑。”
伶舟松了手,半晌没有说话。鸣鹤虽然性格直率而单纯,对于某些事物却异常敏锐,他所感到的惶惑,又何尝不是自己内心的惶惑。所以鸣鹤的这个疑问,他回答不了。
良久之后,伶舟才轻轻叹了口气:“鸣鹤,如果有一天,你必须在我与闻相之间选择一个主子,你会选择谁?”
鸣鹤一怔,抬头迷惘地看着伶舟:“大人不就是闻相么?”
“但是现在,我与他已经是不同的身份了。”伶舟凝视着他,“鸣鹤,告诉我你的心里话,如果有一天,我与闻守绎只能留一个,你会选择谁?”
鸣鹤眼中迷惘未散,更添了几分苦恼:“属下……难以抉择。”
伶舟沉默片刻,蓦然一哂,轻轻拍了拍鸣鹤的脸颊:“起来吧,这么难的问题,连我自己都回答不了,又如何能指望你来给我答案。”
鸣鹤站起身,刚要告退,忽然眉心微蹙,低声道:“大人,韶议郎往这边来了。”
韶宁和?他不是睡下了么,往这边来做什么?伶舟耳力不及鸣鹤,虽未听见脚步声,却知道鸣鹤的判断绝对不会有错。
鸣鹤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于是不待伶舟做出指示,便飞身上了房梁,顷刻间遁迹于无形。
而伶舟也一翻身卧倒在床上,只听韶宁和在屋外轻轻叩门,问道:“伶舟,睡了么?”
“还没有。”伶舟应道,“少爷有事?”
“我可以进来么?”
“我已经躺下了,”伶舟一边回答,一边迅速褪去身上外衫,“少爷你可以自己推门进来。”
于是韶宁和推门走进来时,便望见一袭薄衫的伶舟半拥着被衾侧卧在床榻之上,抬眸间,神色慵懒而妩媚。
韶宁和脸上还挂着一丝忧色,此时却是微微一怔,好不容易敛住心神,淡淡道:“方才起夜时,见你屋里仍亮着烛光,隐约传出人声,我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所以……”
他一边解释,一边环视了一下四周,却不见其他人的踪影,脸上渐渐显出一丝疑惑:“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伶舟看似无意地撩了撩发丝,眉眼间更添了几分媚色,“方才……是我在自言自语。”
“自言自语?”韶宁和皱了皱眉,之前听到的人声十分模糊,是以他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但此时伶舟却说是他自言自语,这让韶宁和更加迷惘,伶舟为何要自言自语?
只见伶舟垂眸叹气:“只怪某人与我约法三章,令我不得越矩,他自己倒是睡得香甜,却是苦了我,夜深人静之时,只能……”
伶舟故意顿在此处,没有继续说下去,眼角微挑,往韶宁和脸上扫了扫,哀怨之色尽显。韶宁和如何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当即变得窘迫起来,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伶舟也不刁难他,摆手道:“夜深了,少爷还是早些睡吧,我这点小麻烦,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他这么一说,韶宁和越发觉得自己有些不太人道。他在门口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踏了进来。
伶舟见他默不作声一步步朝床边走来,不确定地问:“少爷,你这是?”
韶宁和面色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如果……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我倒是可以帮你。”
伶舟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原本只是随口奚落一下韶宁和,却不想他会如此当真。
只见韶宁和在床榻旁曲膝蹲下身来,一手掀开伶舟身上的被衾,吞吞吐吐地道:“我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实在知之甚少……若是做得不好,你多担待。”
伶舟十分乖顺地沉默着,任由韶宁和手指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衣衫,低垂的双眸中,墨色渐浓。
藏身于房梁之上的鸣鹤心中大窘,主子的房事岂能容他窥视,于是趁着韶宁和背对着房门的机会,悄无声息地翻身落地,遁出门外。
韶宁和刚将伶舟拥入怀中,忽觉背后隐隐传来风动之声,他蓦地身子一僵,下意识便要回头去看。
伶舟却在此时向前倾了倾身,衣衫半褪间,一手扶着韶宁和的肩膀,伸出舌尖在他唇角轻轻舔了舔,动作清浅却颇具挑逗意味。
韶宁和只觉他那柔软的身骨如水蛇一般缠绕住自己的身体,温润的唇瓣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轻咬他的耳垂。
“要专心哦,少爷。”他的嗓音低哑而迷离,令人无法抗拒。
韶宁和顿时心神一荡,全身酥麻如坠迷雾,眼里看的,耳边听的,脑中想的,便只剩下了伶舟,早将方才的异样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五十五章
当韶宁和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伶舟摁倒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覆于其上,吻得毫无章法。
但伶舟始终表现得十分顺从配合,舒展的眉眼带着弯弯笑意,还透着一丝殷切的期待。
韶宁和蓦然一怔,他这是在做什么?他原本只是想帮伶舟释放一下而已,但是看这发展态势,如果不及时把持住,他很有可能会一时冲动要了伶舟。
伶舟见韶宁和突然停下了动作,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微微曲膝,用膝盖轻轻摩擦韶宁和的下身,明显能感受到那个部位的坚挺与灼热。
他挑了挑眉,无声地望着韶宁和,仿佛在问:“都这样了,还想继续忍下去吗?”
韶宁和僵了僵身子,然后一手握住伶舟的脚踝,褪下他的亵裤,迫使他朝着自己张开了双腿。
伶舟脸上的表情变得惊疑不定,难道韶宁和突然兽性大发,想不做任何前戏就直接进去?细想起来,韶宁和之前的确说过,他在男男性事上没什么经验,但也不至于无知至此吧?
伶舟虽然很想与他将这段关系坐实,但这么个折腾法,他还是隐隐有些害怕的,更何况他自己对于这方面也是理论多过实战,万一韶宁和真的胡来,他也只有受伤流血的份了。
伶舟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待斩的鱼,就算最后血溅砧板,也必须无怨无悔了,谁让当初是他自己跳上去求斩的呢。
如此想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正要给自己做充分的心理建设,忽觉胯下一热,随即一股暖流逆袭而上,直冲脑门,激得他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啊……”他忍不住低吟出声,定睛一看,发现韶宁和竟俯身跪在他双腿之间,低头含住了他的分身。
在最初的激荡过后,伶舟才真正意识到,韶宁和的技术的确不怎么样,动作笨拙不说,还经常冷不丁会磕到他,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也许是禁欲得太久,虽然韶宁和口技不佳,但伶舟只要看着韶宁和低头抚慰自己的专注模样,便已情动不能自持,要不了多久,便已释放出来,溅了韶宁和一身。
“少爷……”伶舟低喘着,歉然望着韶宁和。
他正要礼尚往来地回报一下对方,却见韶宁和已经侧身下了床。
“少爷?”伶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这是……打算走人了?
韶宁和握了握伶舟的手心,然后俯下身来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我还不太会做,怕弄伤你,今晚……就先到这里吧。”
伶舟看了看韶宁和胯下依然没能得到释放的坚挺之物,担忧道:“可是你……”
“无妨。”韶宁和披上外袍,掩住了下身,“你早点睡吧,乖。”他揉了揉伶舟额前的发丝,便转身走出门去。
伶舟独自在床上呆坐半晌,然后趴倒在被褥上愤懑捶床:“要不要这么能忍啊,韶宁和你好样的!”
第二日早晨,伶舟起来洗漱时,正瞧见韶宁和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少爷,这么早就起来看书了?”伶舟笑着与他打了个招呼,然后眯起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怎么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啊。”
韶宁和怎会听不出伶舟言语中调侃之意,面色镇定地道:“是啊,昨晚上被一只调皮的猫尿了一身,扰了清梦。”
伶舟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你怎么不以牙还牙也尿它一身呢?”
韶宁和面不改色:“我是君子,不与一只猫斤斤计较。”
万木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猫?哪里来的猫?捉到没有?”
伶舟只是望着韶宁和笑:“是啊,少爷,最后那只调皮的猫,捉到了吗?”
“没有,放生了。”韶宁和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端起碗开始喝粥。
万木却是对这只猫上了心:“到底是哪里来的野猫,我怎么都没瞧见?少爷,下回若再见到那只猫,记得叫上我,我一定将它捉住。”
韶宁和奇怪地看向万木:“你捉那只猫做什么?”
“留下来养着,好帮我们家抓老鼠啊。”
韶宁和忍不住笑了,瞥了伶舟一眼:“那只猫只能娇养,抓不了老鼠。”
伶舟却不理会韶宁和的调侃,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万木的肩膀:“万木,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下回若要捉猫,我与少爷两个人就够了,你就别瞎参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