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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成帝继续问道:“丞相有没有过喜欢的人呢?”
“这个嘛……”闻守绎仔细回忆了一下,“臣小时候还在学堂里念书那会,曾经有个少年玩伴,长得高挑英俊,谈吐不俗,更重要的是,待人很和善,是位谦谦如玉的君子,臣对他……曾有所憧憬。”
“后来呢?”
“后来,他长到十七岁,也就是跟皇上现在这般大的时候,恋慕上了一位温婉美丽的大家闺秀,便央着自己的父亲上门提亲。双方家里互相了解了一下,觉得挺门当户对的,便结下了这门亲事。”
“然后呢?”
“然后,我那位友人等到年满十八岁时,没能考取理想的功名,便与那小姐成了亲,自立门户经商去了。”
成帝傻眼:“就……就这样?”
“是啊,还能怎么样?”
“那他知不知道,丞相你对他……”
闻守绎苦笑了一下:“臣那时对他也不过是朦胧的憧憬罢了,但臣知道,他只喜欢女人,对男子没有兴趣,所以臣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成亲的时候,送了一份大礼。”
“再后来呢?”
“没有什么后来了,自从他经商之后,便经常带着妻儿跟着商队四处游历,很少回到京城来。刚开始我们还会偶尔互通书信,他每次都会在书信中催促臣早些成家,他好回一份贺礼。到后来,渐渐的连书信也断了,我走我的官道,他走他的商道,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
成帝似乎被他惆怅的情绪所感染,沉默了半晌,才道:“丞相,教朕尝尝与男子一起的滋味吧。”
闻守绎吓了一跳,站起身道:“皇上,您说什么胡话?”
“朕没有在说胡话,”成帝抬着头,像是鼓起了勇气一般,“你知道,昨晚上朕与皇后为了什么事争吵么?”
闻守绎皱了皱眉:“为了什么?”
“朕对着皇后的时候,居然不举……”
闻守绎瞬间囧了,心想你就算一时不举那也应该找大夫吃药,而不是自己把自己掰弯了一头扎进这条不归路啊皇上!
只听成帝继续道:“那时候,朕心里一直在想丞相的事情,想着如果是丞相的话,朕是不是就能……”
闻守绎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声音有些艰涩:“皇上,请三思。”
“朕已经思考很久了,所以才会……找丞相过来验证。”成帝说着,抬起头来,求助般地望向闻守绎,“丞相,你一直是朕的老师,朕每当有疑难困惑的时候,你都会帮朕解答。这件事,你也一定会帮朕的,对吧?”
闻守绎垂手站着,哑然无语,皇上这是逼他犯上的节奏啊。
成帝见闻守绎站着不动,用一双委屈的眼睛盯着他看:“丞相,算朕求你了,还不行么?”
闻守绎被逼得无路可退,闭了闭眼,妥协地叹了口气,问道:“皇上……希望臣怎么做?”
“朕就想尝尝,男人的滋味,丞相,你能满足朕吗?”
闻守绎静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走到龙榻前,单膝跪了下来,伸手为成帝宽衣解带。
成帝低头俯视着他,渐渐屏住了呼吸。这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臣子,是他一直以来仰望着的男人,但是此刻,他屈身跪在自己面前,帮自己褪去了亵裤。
胯下之物已经渐渐有了欲望,闻守绎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成帝光是看着自己,也能如此亢奋。
他默默叹息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了那东西。这虽是少年的身体,但成帝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身下之物一遇到口中湿漉的温度,立即变得更加肿胀,亢奋。
随着闻守绎的吞吐拨弄,他体内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闻守绎小心翼翼的缓慢节奏已经无法满足他,他喘息着,猛地扣住了闻守绎的后脑勺,然后挺起腰杆猛地一顶。
闻守绎没有想到他竟如此不知轻重,一时没有防备,只觉那一下几乎要将他咽喉刺穿,顿时呕得眼冒金星。
然而他还未缓过气来,口中的欲望一阵战栗,已经激射而出,溅了他满口。
成帝一阵高潮过后,渐渐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闻守绎嘴角溢下的白浊,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般的快感。
他伸出手,托着闻守绎的下颚,用不容违抗的命令语气道:“咽下去,丞相,把朕的龙子龙孙们,全部咽下去。”
—完—
番外:《启蒙教育》(万木×鸣鹤)
万木情绪很低落,因为最近鸣鹤都不跟他说话了。
万木知道鸣鹤不理他的原因,因为上次他撞破了少爷和伶舟的好事,被鸣鹤逮着当场训斥了一顿。
虽然万木对男男之事依然无法接受,但鸣鹤训斥他的那番话,他觉得还是在理的。
不管怎么样,主子毕竟是主子,做奴才的,得给主子留点颜面,否则就失了奴才的本分。万木自认为跟着少爷的这么多年,他一直挺守本分的,但那天晚上他实在是气昏了头,才会冲撞了少爷。
但是事后少爷也没有生他的气,而是好言好语地跟他解释,希望他能理解。反倒是鸣鹤,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这让他心里有点郁闷。
这一日,万木干完手头的活之后,便磨磨蹭蹭往鸣鹤屋里走去。
此时鸣鹤正在桌案旁擦拭他的剑,剑光程亮,闪得万木有点胆虚。
“鸣鹤。”万木蹭到门旁,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鸣鹤充耳未闻。
“小师傅。”万木改变称呼,又唤了一声。
鸣鹤这才掀了眼皮瞄他一眼,一脸“有屁快放”的不耐烦表情。
“小师傅,”万木蹭到鸣鹤身旁,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做了很好吃的饼,你要不要吃?”
“不饿。”鸣鹤硬邦邦吐出两个字。
万木又道:“这是少爷最爱吃的饼,你不想尝尝看吗?”
鸣鹤默默翻了个白眼,韶宁和爱不爱吃,跟他有什么关系?
万木见献殷勤没用,只好老老实实央求:“鸣鹤,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去跟少爷赔礼道歉就是了。”
鸣鹤忍无可忍:“你跟你主子道歉,用得着来跟我汇报?”
“可是……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我气的吗?”万木迷糊了。
鸣鹤一个头两个大,万木根本没搞清楚状况,他生气不是因为万木冲撞了韶宁和,而是因为万木对伶舟的态度太恶劣了,后来伶舟数次放下姿态跟他求和,他还老给伶舟摆脸色看,那嚣张的模样看得鸣鹤好几次想揍他。
但他明里是丞相大人派来监视他们的,又不能立场鲜明地跳出来维护自家主子,这才是他心情不好的根源。
一抬眼,见万木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一旁,鸣鹤突然有点硬不下心肠了。
他冷着脸道:“要我不生气也可以。”
“怎么?”万木顿时两眼晶晶亮地望着鸣鹤,巴巴地等他下文。
这一脸讨好的表情配上他那五大三粗的块头,看起来实在太喜感。鸣鹤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只好板着脸移开了视线:“你去跟伶舟道个歉,保证以后不会再干涉他和韶公子之间的私事了,我就原谅你。”
“不成,”万木立即变脸,一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他还是非常地坚定自己的立场,“我答应过已经过世的老爷夫人,会好好照顾少爷,伺候他长大,一直到少爷成亲、生娃,我也不能离开少爷。如果少爷真为了伶舟不再娶妻生子,我万木就是个食言的小人,不仅对不起少爷,更对不起老爷和夫人。”
鸣鹤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万木吃痛,委委屈屈地道:“小师傅,你打我做什么?”
“这是韶公子自己的选择,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连这种事情也要你来负责?”
万木瘪了瘪嘴巴道:“可是……可是我亲口答应了老爷夫人的,我不能言而无信……”说着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一边拿厚肥的棉袄袖子抹眼泪。
鸣鹤有点看不下去了,这才多大点事儿,居然就当着他面掉眼泪,真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头了。
不过将心比心地想一想,若是他的主子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保护的责任而内疚,虽然不是相同的事情,但心情却是相似的。
如此一想,他突然觉得万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于是放柔了声音道:“过来。”
万木吸了吸鼻子,往鸣鹤身边靠过去。
鸣鹤道:“你不要只想着自己没有完成老爷夫人交托的任务,你要想一想,什么才是你家少爷最想要的,如何才能让他生活得开心、幸福。这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万木认真想了想,回忆起当时他在窗户外面,看到少爷亲吻伶舟时,脸上那种甜蜜幸福的表情,不禁又沮丧了起来:“少爷……喜欢伶舟。”
鸣鹤摊了摊手:“那不就行了,难道你忍心拆散韶公子和伶舟,然后看着韶公子伤心难过吗?”
万木摇了摇头,却又纠结了起来:“但是天下女子这么多,少爷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一个男人呢?虽然……虽然伶舟长得是挺好看的,但他毕竟是男子,男子抱起来没有女子舒服,也不能生儿育女,喜欢男子有什么好呢?”
鸣鹤却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万木。
万木一转头,接触到鸣鹤的视线,突然觉得那眼神幽暗得让人有些慎得慌:“鸣鹤,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鸣鹤微微俯身,凑到万木耳边,低声道:“你尝过男子的滋味?”
万木老老实实摇头:“不曾。”
“你既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如何知道男子不如女子?”
万木怔住,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吗,鸣鹤这句话问得实在奇怪。
只听鸣鹤又道:“想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
万木果断拒绝:“不想!我才不要当断袖!”
鸣鹤嗤笑:“那你敢不敢试?”
万木梗着脖子道:“试就试!”
鸣鹤于是对他招了招手:“去床上躺着。”
万木心里头还堵着一口气,于是大踏步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鸣鹤又道:“把衣服脱了。”
万木怔了怔,立即将自己的裤腰带死死勒住:“你想干啥?”
鸣鹤一头黑线:“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罢心里补了一句,我才不稀罕对你做什么。
万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衣服脱了,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鸣鹤:“然……然后呢?”
鸣鹤不答他,默默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然后坐上床去,跪坐在万木大腿上,低眉看着他:“抱我。”
万木哆哆嗦嗦地伸手抱住了他。
鸣鹤皱眉:“你抖什么?”
“我……我冷。”
“抬起头,看着我。”鸣鹤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万木下意识抬头看他,此时的鸣鹤早已解开了发带,黑色的长发覆盖住小麦色的肩膀,身形纤瘦,却很结实,小腹上的几块腹肌排列均称却不显突兀,看上去有一种力量随时会爆发的美感。
“鸣鹤,”万木渐渐地看得有些痴了,喃喃道,“你跟平常……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鸣鹤目光直率地注视着他:“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就觉得……特别漂亮。”
鸣鹤依然低眉看着他:“想不想抱我?”
万木老实地点了点头。
“想不想吻我?”
万木又点了点头。
鸣鹤不再说话,转身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万木还在床上呆呆坐着,不明所以地看着鸣鹤的背影。
待鸣鹤把衣服穿好了,万木才有些慌张起来:“鸣鹤,你……你就这样走啦?”
鸣鹤回眸看他一眼,眼角带出一丝讥诮:“低头,看看你的兄弟。”
万木低下头,发现自己胯间之物早已高高昂起头来,透出一丝欲求不满的肿胀感。
只听鸣鹤冷冷嘲道:“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断袖?“
万木如被人当头棒喝,坐在床上呆滞不能动。
—完—
番外:《合欢散》(鸣鹤×闻守绎)
【本文时间回溯到闻守绎二十岁出头的时候】
鸣鹤蹲在风月楼顶,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
那一轮弯月已经从天空的正中央渐渐往西偏移了,但是他家主子还未从风月楼里走出来。
这样的情况有些反常,鸣鹤想,主子自从升任丞相长史之后,虽然经常被丞相姜如海带着出入风月之地,但他十分自律,从未夜不归宿,如今……
他越想越感到担忧,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于是也顾不得影卫的身份,翻身下了屋顶,贴伏在包厢外的长廊之内,透过窗户一间间探寻闻守绎的下落。
终于,他找到了醉倒在地的闻守绎。
同一间包厢内,丞相姜如海与另一名官员,早已搂着美姬各自欢爱,只有闻守绎,虽有美姬在旁撩拨,他却满脸厌恶地一再将美姬推开。
鸣鹤看了一眼那两位旁若无人欲仙欲死的官员,估摸着他们也已经醉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于是便大大方方走了进去,一出手便先点了缠着闻守绎的那位美姬的睡穴,然后蹲下身扶起闻守绎,低声道:“主子,您怎么样?”
闻守绎睁开双眼,见是鸣鹤,便用力拽着他的胳膊道:“他们……偷偷在我的酒里撒了合欢散,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快带我离开。”
鸣鹤这才发现,闻守绎两颊上的红晕十分不正常,虽然仍保持了一定程度的神智清醒,但全身酸软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主子,我背您离开。”鸣鹤说着,将闻守绎背上肩,便从窗外跃了出去。
他在月色下一路狂奔,背上闻守绎的体温越来越炙热,呼出的气息萦绕在他耳边,烫得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主子,再忍忍,我带您去找大夫……”
“别找大夫,”闻守绎立即阻止,“带我回家。”
“可是……”
“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他们为什么给您下药?”
闻守绎沉默了片刻,苦笑道:“丞相大人跟我开玩笑,说我跟着他数次出入风月楼,却从未见我沾染女色,便故意在酒中放了合欢散,想让我破戒。”
鸣鹤咬牙:“真是无聊的狗官!”
“嘘,小声点。”闻守绎虽然让鸣鹤小声,自己却笑得很大声。
鸣鹤背着闻守绎回了自家宅院,将他放在床榻上,然后打了一盆冷水,拧了毛巾敷在他脸上,为他降温。
闻守绎却搁开了他的手:“我又不是发烧,区区一条毛巾,根本没有用。你去放一桶冷水,我将身子泡在冷水中,或许会有效。”
“不行,”鸣鹤断然拒绝,“现在天气这么冷,您若是泡在冷水里,肯定会生病。”
他想了想,凑近闻守绎,低声道:“主子,如果您嫌风月楼的女子不干净,我便去找个干净的女子来,帮您解了这药性,总好过您自己一个人忍着,好不好?”
“找女子……没有用。”闻守绎苦笑了一下,“我并不是嫌风月楼的女子不干净,我只是……不喜欢女子。”
“不喜欢?”鸣鹤一脸困惑,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闻守绎只好将话挑明:“我不喜欢女子,只喜欢……男子。”
鸣鹤呆了一下,突然道:“主子您怎么不早说?”
“嗯?”这会轮到闻守绎困惑了,鸣鹤这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只见鸣鹤道:“您若只喜欢男子,我便是男子,我可以帮您。”说着便要褪下闻守绎身上的衣衫。
闻守绎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眼眸深沉:“鸣鹤,你可想仔细了。”
“主子,相信我,我可以帮您。我以前在杀手组织培训的时候,师傅为了让我们顺利执行各种暗杀任务,曾经教过我们取悦男人的技巧,如今正好派上用场了。”
闻守绎听了哭笑不得:“你这话,我怎么听得慎得慌?”
“您放心,您是我的主子,我只会取悦您,不会害您性命。”鸣鹤将闻守绎身上的衣衫褪至一半,突然动作一停:“主子,我刚才忘了问,您是喜欢在上,还是在下?”
闻守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晌,才道:“在……下。”
鸣鹤也感到有些为难:“主子您若是在上,属下甘愿为主子献身,毫无怨言。但若主子在下,属下不敢犯上,所以只好……”
他说着,一口含住了小闻守绎,卖力吞吐起来。
闻守绎虽说一早便知道自己性向不同于常人,但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取悦,再加上合欢散催情功效,刺激感令他一时难以消受,不消片刻便已泄了出来。
但仅仅是这一次,合欢散药效根本退不下去,鸣鹤便一次次帮他舒缓、发泄,直到最后,闻守绎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鸣鹤帮闻守绎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体温已渐渐退下,这才放下心来。他望着闻守绎的睡颜,低声道:“主子,您放心,您千方百计想要保守的秘密,以后,我会帮您一起守。”
—完—
番外:《不可亵渎》(鸣鹤×闻守绎)
闻守绎身着一袭清雅便服,背着双手从小倌馆中出来。
他的脸上蒙着一张五官平凡的人皮面具,没有人认得出,他就是当朝丞相闻守绎。
但是此刻,闻守绎却神色抑郁,即便是人皮面具也遮掩不住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
鸣鹤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持三步距离,不敢有半分逾越。
突然,闻守绎停下了脚步,转身叱问鸣鹤:“你老实说,为何坏我好事?”
“主子……”鸣鹤低下头去,欲言又止。
“我让你说。”
“主子,他们不配……”
“什么配不配的,你搞清楚,是我去嫖小倌,不是被小倌嫖!”
鸣鹤抬眸看了闻守绎一眼,心里咕哝着,自己送进小倌馆让人压,还说不是被嫖。
却听闻守绎继续道:“要在小倌馆里找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多不容易,我好歹相中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居然就被你搅黄了,你说,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鸣鹤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道:“主子,如果你真想……真想找个人,不如就让属下……”
“又让你用嘴么?”闻守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嘴上功夫好,但每次让你用嘴,跟我自己用手有什么区别?”
鸣鹤脸上汗涔涔下,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上了闻守绎,但是一面对自家主子,他那兄弟就不争气地萎了下来,实在不敢对主子做出丝毫逾越亵渎之举。
他还在兀自做着思想斗争,闻守绎轻飘飘丢下一句:“晚上戌时来我房里,如果还做不到,以后就别再搅合我的好事了。”
这日晚上,鸣鹤饭后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又做了一百个引体向上,然后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进了闻守绎的房中。
闻守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主子,我准备好了。”鸣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跪下身欲替他宽衣解带。
闻守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