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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曜权臣-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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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我准备好了。”鸣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跪下身欲替他宽衣解带。

闻守绎推了推他,有点嫌弃地道:“先去洗澡。”

鸣鹤仰起头看着他,一脸委屈。

“卖萌没有用,”闻守绎冷着脸道,“我不喜欢跟满身汗味的人滚成一团。”

鸣鹤内心泪流不止,他好不容易让自己激情澎湃起来,若是让凉水一冲头脑冷静下来,只怕他那兄弟也要跟着萎下来了。

但是主子有洁癖,主子命令他去洗澡,他不得不从。

当他洗刷刷完了之后再度回到闻守绎房中,闻守绎已经在床上等着他了,身上只盖了半身的薄被。

“主……主子。”鸣鹤低垂着脑袋走进去,根本不敢往闻守绎身上瞄。

“上来。”闻守绎掀开薄被,朝他勾了勾手指。

鸣鹤极力压抑着自己习惯性想要下跪的冲动,战战兢兢爬上了床。

闻守绎热情地张开大腿:“来。”

鸣鹤:“……”

闻守绎:“……?”

鸣鹤对着闻守绎两腿间的小闻守绎行注目礼片刻,然后果断跪了下来,一脸虔诚地用嘴含住了它。

“滚!”闻守绎大怒,一脚将鸣鹤踢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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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网〃√

—完—

番外:《拜师学艺》(鸣鹤×伶舟)

最近鸣鹤很烦恼,因为他家主子伶舟,突然失忆了。

更让他烦恼的是,他家主子自从失忆之后就转了性,不再成天缠着韶宁和了,而是缠着他,原因是——他要拜师学艺。

“鸣鹤,快收我为徒吧!”伶舟拉扯着他的衣袖。

“主子,属下不敢。”鸣鹤低着脑袋拒绝。

“为什么不敢?”伶舟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问。

“您是主子,我是影卫。影卫收主子为徒,不合礼数。”

“鸣鹤,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有人不知道了吗。”伶舟即便失忆了也还是聪明的伶舟。

“那也不合礼数。”鸣鹤继续低垂着脑袋拒绝到底。

“如果你不肯收我为徒的话,”伶舟不太高兴地鼓起了腮帮子,“那我要跟谁拜师学艺去啊。”

鸣鹤终于对他口口声声叫着的“拜师学艺”产生了好奇。“主子究竟想学什么?”

“我想学怎么诱惑男人。”伶舟直言不讳。

鸣鹤脑门上垂下三条黑线:“主子为何想学这个?”

“因为我看中了一个英俊帅气的官老爷,但是他看上去很高大上,不太好泡到手的样子。”

“请问那位官老爷姓甚名谁?”

“韶宁和。”

“……”那个男人用不着你泡……不对,那个男人早已经被你泡到手了啊主子!鸣鹤内牛满面。

“鸣鹤,教教我吧。”伶舟摇晃着鸣鹤的肩膀,继续采用可爱加可怜的柔情攻势。

“可是,你是怎么想到要跟我学啊?”鸣鹤又产生了第二个疑问,凭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严肃刻板的形象,照理说应该不会被选为“诱惑男人”的学习对象啊。

结果就听伶舟继续直言不讳:“我听万木说,有一次你只要脱脱衣服,就让他的小弟弟站起来了。”

万!木!这!个!大!嘴!巴!!!鸣鹤在内心疯狂地咆哮。

“鸣鹤,教教我吧,”伶舟不依不饶地拉扯他的袖子,“怎么样才能脱了衣服就能让韶宁和的小弟弟站起来。”

“……主子,请随我来。”鸣鹤满头黑线地转身离开。

主仆二人进入一间屋子,鸣鹤私下里查探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然后才放心地关上了门。

转过身时,发现伶舟已经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鸣鹤大惊,忙跟着下跪:“主子,您这是做什么?”

“拜师啊。”伶舟一脸自然地道,随即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我之前忘记准备束脩了。”

……这种事情要什么束脩啊!鸣鹤内心万分纠结:“主子,这拜师就免了吧,您快请起。”

“我怕不拜得认真一点,你不愿意倾囊相授。”

“属下一定倾囊相授。”鸣鹤指天发誓。

“那就好。”伶舟痛痛快快地起了身。

“……”主子您这是在诓我呢?鸣鹤后知后觉地发现,不论伶舟有没有失忆,都能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于是,要怎么做?”伶舟一副我已经做好充分准备了的模样。

鸣鹤酝酿了一番,说道:“勾引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同的对象,要用不同的方法。”

“那就拿韶宁和做例子好了,”伶舟道,“如果要勾引韶宁和,我该怎么做?”

“首先,你要了解韶公子喜欢何种类型的男人。”

“这个嘛……”伶舟想了想,“我去问问他?”

“那就不灵验了,”鸣鹤道,“这个要靠自己去揣摩,揣摩透了,再模仿着做出来,便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一早就去问了,势必会引起对方的警觉,这样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可是我现在又不在他面前,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伶舟愁眉苦脸地喃喃自语,然后他摆了摆手道,“算了,他的话,还是等以后再说吧。”他说着,看向鸣鹤,“不如先拿你做例子好了。”

“我?”

“是啊,让我揣摩一下,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伶舟说着,凑近来盯着鸣鹤的脸仔细瞧。

“……”鸣鹤被他盯得一阵紧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主子,其……其实,我不喜欢男人。”

“啊?”伶舟显得十分意外,“难道你喜欢女人?”

“属下也不喜欢女人。”鸣鹤低下了头。

“那你喜欢什么?”

“属下……不应该有七情六欲。”

“是不应该,还是不想?”伶舟问得很犀利。

“不应该,也不想。”

“撒谎。”伶舟盯着他的眼睛,“我看得到,你的视线在躲闪,这说明你没有说实话。”

……主子你不是失忆了吗不是失忆了吗?!既然失忆了你还玩这么精明的推理游戏是闹哪样!

“鸣鹤,看着我,”伶舟捧着他的脑袋,让他正视自己,“跟我说实话,你究竟喜不喜欢男人?不准说谎哦。”

“我……”鸣鹤内心纠结良久,终于闭了闭眼,“我只喜欢一个男人。”

“谁?”

“我不能说。”

“我命令你说。”

鸣鹤紧紧闭上了嘴巴,表示沉默的反抗。

“鸣鹤,”伶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不说实话,我就要亲你咯。”

“别!”鸣鹤大惊失色,仓皇向后退了两步。

“这么害怕我亲你?”伶舟眼中的危险气息更甚,“原来你这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鸣鹤话说一半,突然一顿。

“是什么?”伶舟敏锐地捕捉到他欲言又止的下文。

“……没什么。”鸣鹤说完这句,再度闭上了嘴巴。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唇瓣传来一丝温润柔软的触感。他惊愕抬眼,发现伶舟的面容近在咫尺,而他的视线一旦撞入对方的双眸,便犹如跌入两汪幽黯深邃的湖水,再也挣扎不出。

伶舟见他放弃了挣扎,像是得到了鼓励,悄悄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鸣鹤的唇齿。

鸣鹤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伶舟扶着鸣鹤的肩膀,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舌尖推了进去。随即,他感到一股更加炙热的温度将自己的舌尖包裹住,同时有一双手臂环住了他的后腰,紧紧将他拥住。于是局势很快被扭转,鸣鹤夺过了主动权。

两人深吻了片刻,直到呼吸变得紊乱,才渐渐放开彼此。

逐渐恢复理智的鸣鹤,仓皇下跪:“属下冒犯,请主子责罚。”

伶舟却低头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微笑:“鸣鹤,我终于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了。”

—完—

番外:《漏网之鱼》(闻守绎×伶舟)

伶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这……什么情况?伶舟瞪大了眼睛,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之前的记忆。

然后,他慢慢回想起来——

今日是闻守绎三十一岁生辰,他跟着韶宁和来丞相府祝寿。

寿宴中场,他悄悄离席,跑到外头来透气,然后,他就偶遇了闻守绎。

事后想来,如果他做事能够再谨慎一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场不幸的偶遇了。但“如果”这种东西,往往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当时他怔怔看着闻守绎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站着的这个地方,正是闻守绎最喜欢一人独处的地方。可眼下他魂穿到了伶舟的身体里,在闻守绎看来,就是一个侵犯他私人领地的外来者。

“你是什么人?”闻守绎眯起眼打量他片刻,然后缓步朝他走来。

“呃,我……”

“你脸上易过容吧?”闻守绎压根没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只是盯着他的脸瞧了瞧,很快就识破了他的易容伎俩:“别以为往自己脸上贴一张人皮面具,我就看不出来了,易容这种东西,外行人看不懂,但是内行人可是一眼就能看穿。”

他说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伶舟:“你是要自己把面具摘下来,还是等我亲自动手?”

伶舟无奈,只能乖乖把面具撕下来。

下一刻,闻守绎望着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没想到,居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什么漏网之鱼?”伶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看来,我真是小瞧了殷太尉啊,”闻守绎扬起嘴角冷笑,“明着不行,就来暗的了吗?”

他说着,伸手勾住伶舟的下巴:“一个男人长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能颠倒众生了?”

伶舟抬起下巴摆脱他的桎梏,眉心不悦地蹙了蹙,心中大致猜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但此刻解释有用吗,恐怕只会越描越黑了。

“呵,脾气还不小。这算是欲擒故纵吗?”闻守绎将他的皱眉理解成了反抗,嘴角冷意更深,“那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伶舟还想说什么,忽觉后脑一阵钝痛,他便失去了知觉。

——回忆结束。

伶舟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横亘在床榻之上,以极快的速度默哀完自己的背运,然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脱身之计。

但思考模式尚未完全开启,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醒了?”耳边传来闻守绎的声音。

他撇了撇脸,看见闻守绎在床边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一双眼眸半含笑意,却莫名让人觉得寒冷。

伶舟没有答话,只是有点出戏地想,原来同样是一个人的声音,自己听和别人听,效果居然能相差这么多。

以前他还在闻守绎的身体里时,觉得自己的声音虽称不上清越动听,但至少听起来还算过得去,但是此刻,他以第三者的角度去听,却怎么听怎么觉着刺耳,难怪殷峰老在背后骂他是奸臣,这会连他自己都快要点头认同了。

闻守绎见他不答话,冷不丁拨开了他的衣襟:“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最好不要撒谎;二是你可以什么都不答,躺在床上乖乖让我为所欲为。”

伶舟一听这话就笑了,一脸挑衅地朝闻守绎勾了勾眼神:“我倒想看看,你打算如何对我‘为所欲为’呢?”

他就不信,闻守绎对着他这副小弱受的身子,居然还能硬得起来。

岂料闻守绎脸色变了变,随即站起身,慢条斯理将烛台移到伶舟胯下,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那你可看好了,别眨眼……”

伶舟顿时笑不出来了,闻守绎什么时候有爱死爱慕的癖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眼看着渐渐化身为恶魔的闻守绎越靠越近,他突然开口大叫:“作者你逻辑死了吗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地犯规啊我摔!”

黑暗中,他猛然坐了起来,睁着双眼恍惚了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原来……只是个噩梦吗?

身旁的韶宁和半睡半醒地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伶舟你每次做完都不老实,不要动来动去地骚扰我啦。”

—完—

番外:《邂逅》(周长风×杜思危)

“所以说,弄破了麻袋偷走大米的犯人,就是那只仓鼠。”

周长风站在一群小伙伴中央,头头是道地分析完自己的推理之后,伸手指向了粮仓的某个角落。

孩子们一脸崇拜地循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然而他们看到的不是什么仓鼠,而是一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孩子。

这个孩子皮肤白净,身形单薄,看起来比同龄人要瘦小一些,此刻他正背对着众人,蹲在角落里,聚精会神地不知在做什么。

周长风是这一带的孩子王,却从来不曾见过这个孩子,当下便摆出老大哥的架势,带领着一群小跟班们围拢过去。

“喂,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周长风居高临下地问。

那孩子蹲着不动,只是略掀了掀眼皮,瞟了周长风一眼。

周长风感到自己被严重怠慢了,很下不来台,刚要开口问第二遍,忽听身后一个小女孩低声惊呼:“啊,好恶心!”

随即好几个孩子陆续背过脸去,脸上皆是厌恶的表情。

周长风低头仔细一看,发现那孩子竟将一只小仓鼠仰面绑在木桩子上,用细细的绳子拴住它的四肢,然后拿一只小木棍戳它的肚子,扎得小仓鼠的腹部血迹斑斑。

这小仓鼠也不知被他折磨了多久,现在只剩下偶尔抽搐的份,连吱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长风皱了皱眉,故作镇定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它?”

孩子又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是在逼供。”

“逼供?”周长风觉得不可思议,“你这叫逼供?”

“与其花时间做那种没有依据的推理,不如让犯人自己和盘托出比较快。”孩子道,“所以我直接绑了它,让它自己交代作案事实。”

“……”周长风无语了片刻,觉得这孩子一定是疯了,“它不过是一只仓鼠而已,你能逼它供出啥?”

“它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它的身体不会说谎。”孩子面无表情地道,“所以我只要戳破它的肚子,就能看清楚它究竟有没有偷吃大米了。”

众孩子听他说要解剖仓鼠,吓得一哄而散,瞬间只剩下了周长风和那个孩子。

周长风仔细打量了那孩子一眼,发现他的模样出人意料的白净可爱,但这更让人难以接受他目前的所作所为,他甚至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此时,忽听那孩子喃喃自语:“这木棍太钝了,破不开……”然后站起身,四下里搜寻更加尖锐的刑具。

周长风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劝道:“你别再折磨它了,不就是一只仓鼠么,偷吃了点大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何必这样与它过不去?”

“那你又何必一定要查出犯人是谁呢?”孩子歪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知道了犯人的身份,却不想办法让犯人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这样的查案还有什么意义?如果知道了犯人却依然纵容,只会让犯罪之人大行其道,犯罪事件越来越多,你这样,是在纵容犯罪。”

周长风被驳得哑口无言,他明知道这孩子想法偏执、强词夺理,却愣是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说辞来反驳对方。

于是那一天,他与那个孩子不欢而散。

但是这个孩子以及他那套歪门邪道的逼供理论,却像梦魇一样滞留在他心底,怎么也无法抹去。

直到很多年以后,当他进入了廷尉,成了一位负责查案的廷尉正之后,才发现他的同僚——廷尉丞杜思危,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坚持要严刑逼供的变态孩子。

虽然时隔多年,杜思危的模样却没有太大变化,依然像小时候那样白净漂亮,而杜思危对于逼供的执念也丝毫没有改变,其逼供手法甚至比以前更变本加厉。

每每听着刑房里传出犯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周长风都会默默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一脸怨念地跟上司顾子修控诉:“为什么要把这变态放进来?整日把刑房搞得像人间地狱似的,简直让人没法活了!”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顾子修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把杜思危放刑房里,难道放你家里?”

周长风立即捂住嘴巴不再吭声。

—完—

番外:《逼供》(周长风×杜思危)

周长风领着几个证人,意气风发地回到了廷尉府。

“哟,周大人回来了?”左监领唐泰一脸狗腿地迎了上来,“案子查出来了?”

“自然是查得水落石出!”周长风指了指身后几名证人,又取出自己在案发现场得到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在,我就不信犯人不肯认罪。”

唐泰脸上笑容僵了一僵,讪讪道:“那个,周大人,其实……早在一个时辰之前,犯人就已经招供了。”

“什么?”周长风一惊,“他怎么就招了?”

“有杜大人严刑伺候,他不得不招啊。”

“杜!思!危!”周长风咆哮着往刑房冲了过去。

此时的刑房,犯人和行刑者已经散去,只留下杜思危一人留在房内,像对待情人一般,细心擦拭着那些挂了一整面墙的刑具。

“杜思危!”周长风一脚踹开刑房虚掩的铁门,怒气冲冲地奔了进来。

“小点声。”杜思危不悦地皱了皱眉,“别吓着了我的宝贝们。”

“宝贝?你整日拿着刑具当宝贝,恶不恶心啊?”

“嫌我恶心,你别老往我这儿凑啊。”杜思危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别人私下里说你什么吗?”

周长风一怔:“说我什么?”

“说你周长风,一定是看上我杜思危了。”

“放狗屁!”周长风破口大骂。

“老实说,我一开始也是不信的,但是你每天都往我这儿跑,渐渐的,我也就信了。”

周长风哆嗦得指着杜思危的鼻子:“你有病吧,我若是喜欢你这个变态,母猪都能上树了!”

“其实,从理论上看,母猪也是能上树的。”杜思危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条倒钩鞭,“只要用这鞭子的一端拴住母猪的四只蹄子,另一端以枝桠为支撑点用力一拉,这母猪,不就上树了么?”

“……”周长风哑口无言地看着他。

“等等,”周长风突然醒悟过来,他是找杜思危说理来的,不是跟他讨论母猪能不能上树这种无聊问题的,“刚才我听唐泰说,犯人已经招供了?”

“是啊。”杜思危淡淡道,“这犯人天生软骨,我根本还没怎么用刑,他就已经吓得屁股尿流,该招的不该招的,全招了。”

“你就不怕他撒谎骗你?我不相信,你给我看他的供词。”

杜思危不疾不徐地从审讯桌上取来记录,递给周长风。周长风接过来细细一看,气得咬牙切齿,居然和他查出来的情况一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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