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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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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心里一喜,面上却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就这么着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明天早晨过来接你,记得穿戴简便些,把马喂好。” 

    遗玉口里应着,起身送她出了亭子,才叫侍女代送出门,扭头招了管事过来吩咐: 

    “门前那群客人,再过半个时辰,让徐春告诉她们王爷谢客,请她们回去,还送不走的,只管把门关上就好。” 

    “是。” 

    遗玉走到花廊拐角坐下,从侍女递上来的鱼食盘子里捏了一把洒进小湖里,想通之后,一扫先前郁闷。 

    守住家里这一个,还用得着管那外面几十几百么。 

    正好李泰来洛阳头几日也有些事务要处理,听说高阳约了遗玉出去玩,交待两句,便由她去了。 

    第二天,遗玉被丫鬟叫了早起,她起床时,李泰还在床上躺着。 

    洗漱罢,更衣,天气渐暖,自扬州一行回来,她就让府里裁缝准备了不少半臂衫换穿。 

    一条深色的靛青荷裙束在里面,葱绿的窄袖,外搭一件浅蓝的半臂,梳上乐游髻,随意簪两支点翠,挂一条蓝珊瑚串子,衬她一身雪肌,便是同这春日里的暖阳一般,怡人,又稍带几分明艳,她眉眼一年随一年长开,从初时的俏丽,一点点多添了明媚。 

    “坐马车出门么?” 

    正摆弄着一只扭了金丝的镯子,遗玉抬起头,对着镜里头映出披散着头发的李泰人影,倩然一笑: 

    “骑马呀。” 

    李泰在遗玉身后坐下,边上几个伺候梳妆的丫鬟便识相地放下珠珠串串,退出去。 

    遗玉被他从身后一臂搂住腰,肩膀一沉,就听他低低的嗓音自耳边响起: 

    “坐车去。” 

    瞧了一眼窗外清爽的天气,遗玉伸手从肩上拢了他一掬长发,拿梳子理顺,道: 

    “今日天气好,不晒晒太阳未免可惜,这次出来不就是游玩么,京里有的人认得我,常出门麻烦,这洛阳城我总能一身轻松地到处走一走,再去坐马车,那我还不如待在家里呢。” 

    李泰也瞟了一眼窗外天气,手掌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按了按,道:“今日会下雨。” 

    遗玉撇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昨晚天边那么大一块云彩,咱们在院子里坐那会儿我还指给你看了,你从哪看出来会下雨。” 

    “我说下雨,就会下雨。” 

    “哈哈,”遗玉轻笑出声,“你又不是雷公。” 

    说罢,趁着他不留神,拉开他圈在腰上的手掌,一哧溜从他怀里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朝门外面走。 

    “站着。” 

    遗玉听话顿足,扶着门框回头冲他眨眨眼: 

    “我吃了早点到前庭去遛马,您再回床上躺会儿,不必惦记着我。也就是骑马会多给人瞧几眼,殿下该不至于这样小气吧。” 

    话落,就见李泰微眯了他那双宝石珠子一样的眼睛,真怕搓了他火气,逮着不让她出门,遗玉暗吐了舌头,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儿跑出去。 

    哼,昨日那么一大群女人找上门,连句解释都没,活该叫你也不爽快。 

    李泰见她跑没了影,犹豫了一下,便没追上去把她拎回来,就想着晚上怎么教训她,好让她明白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小气。 

    吃罢早点,高阳就上门来接人,今日出去不摆排场,遗玉就带了性格沉稳的一华一人,和高阳并着两个随从,出了门。 

    乌云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被骑上一回,今日不但没耍脾气,十分配合。 

    几乎是遗玉捏着缰绳的手指刚刚动弹,就晓得要转要停,要快要慢,这股乖巧劲儿让遗玉御起马来得心应手,竟没有久未出马的生疏,直叫走在她一旁的高阳眼羡十分。 

    “这种混血的马种,一百匹也少见能有一匹出彩的,养出这么一匹黑骑来,更不知耗费多少人力,哼,我就知道四哥有门道,同他讨了几回都不理我,却送给你这不懂马的,真叫浪费。” 

    虽然两人和好,又口口叫着“四嫂”,但高阳的本性还是没变多大点儿,时而有一两句不照脸的话冒出来,遗玉只当是耳旁风,懒得同她较劲。 

    “六玩街”离王府有段距离,高阳带了一个领路的护院骑马走在前头,挑些行人少的大路,穿街走巷,约莫是有两刻钟,才到了地方。 

    路上行人渐多,人声也热闹起来,经过一道挂红绸镶彩漆的高大牌坊,听高阳说,前头便是六玩街了。 

    虽街上不乏女子穿行,也有骑马而过的年轻女子,但遗玉和高阳两人,论姿论貌,当是胜于常人一截,一个是橘中娇,一个是蓝里俏,既成一道风景,想当然是争引了路人侧目,酒馆茶楼上有的视线清楚的客人,摇着纸扇,转着酒杯,“啧啧”一两声叹响,当夸一句洛阳春好。 

    高阳还好,她是经常出来玩儿的,自恃比这群平民百姓身份高贵,一路扬着下巴睥睨过去,遗玉就是有些不习惯这洛阳城里人的热情,也很快便被街边的新鲜事物吸引去目光,不去在意旁人视线。 

    “到了,下马,咱们进去。” 

    鼻间刚有一股酒香薰来,停在一座两层高,修建气派的紫扶楼前,高阳喊了遗玉下马,将缰绳交给一名看马的侍从,拉了遗玉衣袖,就往门里面走。 

    她脚步快,遗玉也只来得及瞄一眼那门头上的招牌,上头横直写着四个大字——“金满楼”。 

    一进门,就听见小二一声脆喊: 

    “客官里面请,这两位客人看着眼生,是头一回来咱们金满楼吧,要不要小的给您二位介绍一下咱们这儿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 

    “不用,本小姐来过。” 

    “那怪小的失礼,没认出二位熟客,不知今儿您是来赌玩的,还是来喝酒的?” 

    遗玉一听这话,暗暗皱眉,道这里是赌坊不成?但打眼往楼里瞧了,地上铺摆的是整整齐齐的青案绿毯,三五成群的客人坐席间喝酒吃菜,男客文质彬彬,女客衣着干净,也不像是赌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啊? 

    “自是来玩儿的,带到二楼去,上两份单子,再拉一席招牌酒菜。”高阳随手丢了一小块银子出去,脸上带点儿跃跃欲试的神色。 

    那小二稳稳地接住银子,当即捧出一脸笑,就引着她们往楼上走。

第251章 阎小姐

   (日更+粉红103) 

    上了二楼,并未直接通行,先是在门口被客气地拦下,待高阳摘下腰间佩环递过去,那坐在门口桌后的一名青衫客在白日灯下细看了,才起身,笑吟吟地两手递还玉佩,看着高阳重新挂在腰上,让侍从开门请了她们入内。 

    二楼别有洞天,非是寻常酒楼的雅间,而是一片开阔的大厅,两面开窗,四周坐人,呈围合之势,并无包间,座次座次之间,用左右两扇屏风和前后两片竹帘隔断,各成一局,外面各立着一名样貌清秀的少年或是少女,从外面看不着里面客人,这样的小号帷幕,足有三四十个。 

    这同魁星楼一楼大厅香廊的布置,倒有几分相似,精工细布,摆设雅致。只是大厅中间的空场没有搭台子,摆坐席,相反是仅有一张加长的酒案,旁边少说落有二三十只大小相似的酒坛,一名酒翁在座,两名小童抱壶。 

    遗玉同高阳上来时候,这一局刚刚开赌。 

    那五旬过上的酒翁敲响酒案上的小铜钟,两名小童抱着酒壶依次去到客座上斟酒,一阵窃窃私语之后,一道道竹帘后头便送出托盘,上面都放了一锭银,看是有五两之多,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标有房间记号的硬签,多是墨迹未干,上头写有几样酒名,正是猜测方才所尝,酒翁混调的那两壶酒酿。 

    “瞧见没有,这猜中酒名的,就能分得旁人下注的银钱,若是这一轮没一个人猜中,那彩头就累积到下一轮去,直到有人猜中得彩为止。这下注的银钱是一轮比一轮要高,若是没有把握,弃局也可,但若是能够率先赢满十局,就可以向在座任何一间的客人讨要一件随身的物件,至于是破烂还是宝贝,就全看运气了。” 

    她们避开其他客人们的视线,从后头绕进一间围屏后坐下,高阳便向遗玉讲解了这里的规矩。 

    原来是赌酒,这倒是头一回见,想起方才在门口高阳取玉给人鉴定,遗玉方明白过来: 

    “那将才在门口,便是确认你随身带了贵重物件?” 

    若不然,来这里的只管穿一身破烂不就好了。看来能入场来玩,还是有点要求的。 

    遗玉拿起酒案上摆的一叠硬签,看着上头清楚一个“壹拾柒”号。 

    “不笨嘛,敢来这里玩的,图的就是这里酒香,还个刺激,你等着看,待会儿有上百两一局的,有人不敢下赌,那可得凭人嘲笑,哈哈。” 

    听外面有人低语,高阳说了一声“进”,两人身后那层竹帘便被掀开。 

    “客官,这是今日的酒单,您请过目。” 

    两份写满了酒名的单子被递到手里,遗玉扫了一眼,名字多是听说过,可真尝过的,也就那么三五样,她不爱喝酒,今日就当是陪高阳凑个瞎胡热闹吧。 

    “咦,竟是添了三样新酒,”高阳嘀咕,指着单子,单点了那三样酒水出来品味道,遗玉见她价也不问,但料定这里东西不会便宜,若不然都让他们这些客人赌去彩头,酒楼里拿什么开销。 

    就在遗玉和高阳落座不久,又陆续来了几波客人,不乏女客,其中就有一对模样周正的年轻姊妹花坐在她们对面的“贰拾贰”号间。 

    “萍萍,我们还是回去吧,到这里来玩,爹爹和叔父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高兴,不如我们到城南去踏青,赏赏花草。” 

    两人方坐下,当中那位绿衫的小姐便低声去劝那红衫的。 

    “婉儿姐,你不懂,能到这里来玩的,多是洛阳城的权贵,这里可不比别处,我带你来见见世面,放心,爹就算知道也不会骂人。” 

    “。。。我不想见这个世面。” 

    见她一路好话说不通,那红衫小姐来了脾气,冷哼一声,道: 

    “那你想做什么,整日闷在家里头,留着脑子,数着日子什么时候能嫁到魏王府里去吗?你是有盼头了,听说魏王泰是长安城有名的美男子,兼修文武,你爹又同魏王府长史杜大人是知交好友,眼看升迁有望,早订了你今年要到魏王府去做侧妃,可我却要取给高家那个不成器的庶子,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叫你陪我出来散心,你还推三阻四,你不愿意,就回家去好了,只是以后,别想我再理你半句。” 

    “你、你这又是在乱说什么,我那婚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好好好,我陪你就是,求你切莫要再乱说,落进旁人耳中,无端被人嘲笑我们姐妹不知羞。” 

    “啐,你们京里的女子,就是胆小。”红衫小姐轻斥了一句,到底是没再提方才的话。 

    绿衫小姐松了一口气,却因她方才的话,蹙起了一双柳眉。 

    高阳果然谙于酒中之道,赌了半个时辰,竟是赢多输少,眼见着被放在托盘中送进来的钱两从银锭变成盖有朱砂戳子的贵票,遗玉大概数了,刨去她填进去的银两,竟是赢有百两之多。 

    于是取笑:“真照这么下去,你还食俸做什么,每天待在这金满楼里,同人赌酒,三个月下来,就能存上万贯家财。” 

    高阳先是得意,轻舔了一下唇上酒渍,兴奋道: 

    “你不知,这先头几把不过是试试手,待会儿添的酒种多了,才考验本事,酒池里能堆上万贯也未尝没有过,一把赚进,那才叫畅快,哈哈。” 

    只有嫌钱少,没有嫌钱多的,不愁吃穿,并不代表不爱财,权钱不分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遗玉深知这个道理,因此见高阳对这赌酒如此热衷,并没有劝说,只准备等她玩的大了,再告诫不迟。 

    “娆春、光忠、杏花、官郎清,壹拾叁、壹拾柒两家客中” 

    “哈哈,又赢了” 

    兴许是运气,接下来的赌酒,高阳更是一路顺风顺水,在连赢三局之后,将近正午,竟是率先赢满了十局,门帘上悬挂够十块明晃晃的红字牌,可以索在场任意一位客人随身物件。 

    “二位客官好高的酒品,小的先恭贺,这是各座客人的签牌,您请挑选一支。” 

    一男一女撩了帘子进来,一个手里捧着满满一盘子签牌,一个拿着纸笔帛册记录。 

    高阳红光满面,捡了签,扭头同遗玉道:“我最喜欢双数,今日讨个吉利,就挑这支了。” 

    遗玉看了一眼那硬签上标的“贰拾贰”号,见她兴奋过了头,便一盆冷水泼下去: 

    “先别高兴早了,没准是挑了件破烂。” 

    高阳不满地撅嘴道:“不会,我今日运气好的很,”接着就扭头去问那手捧帛册的男子,“这贰拾贰间里坐几个人?” 

    “二位。” 

    “唔,那我就挑女客。” 

    “客官,那间里两位都是女客。” 

    高阳想了想,道:“那你就去取个儿高的那位贴身带的荷囊给我。” 

    “好的,您请稍等。”对方记下,拿了签牌,便躬身退出去。 

    帘子放下,遗玉便好奇问道:“还能这么个挑拣法子?那你怎么不选玉佩首饰,要荷囊做什么?” 

    高阳神秘一笑,“我且问,你贴身的荷囊里装有什么?” 

    遗玉迟疑一下,想起来她贴身的荷囊里都有什么物件,暗吸一口凉气,伸手按住腰侧,瞪她一眼: 

    “差点被你害了,真要是输掉,让别人挑到我头上,就是我饶你,你四哥也饶不了你,不行,这把完了咱们就走。” 

    她荷囊里,最宝贝的不是银钱,不是药粉,而是一枚李泰亲手刻的印章,一开始她不明白这章子有什么用,后来有一次问起李泰,才惊知,就那么一枚小小的玉印,虽本身价值不高,竟是能任意差使魏王府精心培养的几百死士,这要是被人得去了,还了得 

    “嘶,让我瞧瞧,你到底装了什么好东西?”高阳闻言,两眼一冒光,就去扒拉遗玉身上。 

    “去去,别闹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份精明,晓得贴身的荷囊里多装人珍爱之物。” 

    “那是,这一招还是我跟人学来的。” 

    遗玉推开她,随口问道:“是谁?” 

    “是——” 

    “不行” 

    高阳话没说完,大厅里却忽起了一阵骚动,两人寻着声音瞅过去,就见对面不远处的一道竹帘后头,人影晃动,似是正在争执。 

    遗玉稍一作想,便有眉目,道是为何,拉了高阳戏谑道: 

    “还真是叫你挑了件好东西,人家都不肯给。” 

    高阳皱眉,“看来今天是碰上不懂规矩的了。” 

    又搁了一会儿,那“贰拾贰”号间弱了动静,随着满厅的议论纷纷,遗玉同高阳身后的帘外有人请见: 

    “两位,我们是贰拾贰间的客人,有几句话,想借一步说。” 

    听见这温温若若的女声,换是男客,想必会有几分谦让之心,可高阳却不乐意了,冷了脸,酒杯往案上重重一搁—— 

    “嘭” 

    “你们这金满楼还讲不讲规矩,把人领到我这里来,是不想认赌还是怎地?” 

    外头说话的立马换成了楼内管事,小心翼翼答道:“客人息怒,非是我们楼里不懂规矩,只是遇上不愿认赌的客人,却是有一条新规矩,能给个余地让双方当面商量,讨个人情,或可拿别的东西对换。” 

    高阳冷笑:“对换?那好,就让她们掏一万两银子赎吧。” 

    帘外面的人吸了一口凉气,另外一道尖锐的女声气愤道:“一万两,你这不是讹人吗?” 

    高阳是什么脾气,若能忍火,那就不是京城里第一蛮横的女主儿,搁着一道帘子便骂道: 

    “没钱你们到这儿来玩什么,早早把东西留下,滚回家去” 

    遗玉暗叹这帘外的两人倒霉,遇上高阳这吃软不吃硬的,还怎么冲,明明是求人还不肯拉下脸,这不是活该吃呛药么。 

    “你、你敢骂人?”一样是那尖锐的女声。 

    遗玉抚额,真想劝她们赶紧走人,待久了,别说挨骂,就是挨打也不无可能。 

    “萍萍,别这样,”先头那道温和的女声低劝了一句,冲着帘里鞠了一下身,客气道: 

    “请二位见谅,被抽中的是我随身带的荷囊,实话说,这里面并无金银,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只有一样东西,却是我不能丢舍的,万望二位见谅,行个方便,一万两银子,我们的确是拿不出来,可不可以少要一些?” 

    遗玉见有懂事的开口,本就不想高阳太过为难人家两个小姑娘,便顺势凑到她耳边轻声哄道: 

    “算了吧,这里坐的说不定有熟人,事情闹大,落在别人耳里,又成你高阳仗势欺人,还嫌你名声不够‘响么,就要她一百两银子是那么个意思,放过她们这一回,回去我让你四哥给你寻匹好马当做补偿,嗯?” 

    高阳是真想发火,可碍着遗玉在这儿,怕太过强硬,惹她不喜,往后又不搭理她,于是强忍下来,绷着脸道: 

    “她们输的,要四嫂你补偿什么,算了算了,就当是我今日倒霉,不过,这东西我不要了,可是她得让我瞧瞧,是什么好玩意儿,这般舍不得。” 

    遗玉拍拍她手,转头对外面道: 

    “你们也听见了,这东西我们不要了,拿来让我们看一看,你们便走吧。” 

    外面似是商量了几句,那文弱的女声为难道:“二位海涵,此乃私物,却是不方便给外人瞧。” 

    尖锐的女声紧随其后:“婉儿姐姐同她们多说什么,我看她们就是不安好心,真瞧了东西,指不定就不归还了,走走,咱们不在这里玩了,换别处去,就不信谁还真敢强留我们不成。” 

    高阳好不容易被遗玉说下的火气一窜三丈高,也不管这金满楼如何处理,“啪”地一拍桌响,怒道: 

    “今**们谁敢走开半步,我就卸了你们腿脚来人,给我把她身上的荷囊摘下来” 

    此处背光,遗玉转过身,也只瞧见外面一红一绿两道人影,而帘外高阳随行那两名女卫上前一步,三两下就从当中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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