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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去小镇外面守候,顺便探查一下小镇周围的情况。
闲聊中,马车很快就来到了任婷婷的故乡,也就是电影中那座小镇。镇门口唐石走下马车,看着门口牌楼上写着漆黑的三个大字龙湾镇。
就在唐石打量牌楼的时候,任婷婷却急匆匆的拉着唐石往小镇里走去,“唐大哥,快走了。爹还不知道我回来,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唐石笑着任由任婷婷拉着他朝任家走去。当两人前脚离开,后脚门楼出现两个男人。只见其中一个青年人兴奋的走在前头,眼睛左看看右瞅瞅,走了没几步觉得身边空荡荡的,诧异的转头,“师父,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在他身后,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蹙眉站在门楼下,听到年轻人的话也并不理睬,反而是右手掐算起来。年轻人诧异的走到跟前,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半晌之后,中年人疑惑的抬起头,“难道我弄错了?”
“师父,你在说什么?弄错什么了?”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中年人面色一正,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门楼,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哦”年轻人满头雾水的跟着中年人走去,没走几步,他忽然有些羞赧的问道“师父,你为什么想到给我做衣裳呀?”
中年人扭头看着他,说道“你也有几年没添置新衣了,正好我之前接了活赚了点,就顺便给你做一套。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不想要?”
年轻人闻言连忙摇头,说道“想要想要,只不过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呢?”
中年人大惑不解,诧异的问道“其他原因?没有啊,做身衣服还要什么原因?”
年轻人听到这话,脸色立即垮了下来,悻悻然得说道“秋生说,你是给我说了一房媳妇,所以才带我做新衣。”
中年人或者说九叔,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你师父我都是孑然一身,你还想娶媳妇,你想啥呢?”
“师父,我可不要和你一样。”文才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小时候你答应过我,要给我讨媳妇的。”
九叔一个爆栗敲在文才脑袋上,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一天到晚就想着女人,就你这样一个看义庄的,你说谁会嫁给你?”
文才捂着头,哭丧着说道“我说我不看,你非让我看!”
九叔听着他的话眉毛都气歪了,“作死呢!还敢犟嘴!”说罢,一脚踹了过去,文才自知失言,生生受了这一脚,“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
九叔看着他长叹一声,说道“行了,走吧,再晚点裁缝该关门了。”
……
另一边,任婷婷拉着唐石也终于来到了一处大宅面前。唐石看着高高挂着的任府二字不做声,任婷婷倒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咚咚咚的敲起门来。
过了一会,从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敲得这么急,投胎啊!”
大门打开,从中露出一个男人的脑袋,看着任婷婷的脸,他却愣住了,“小姐?”
任婷婷得意洋洋的挺直身子,说道“没错,是我。快去告诉我爹,我来了。”
谁知道这句话说完,那下人却好似受到巨大惊吓一般,惊恐万状的掉头就跑,口中更是高呼,“小,小姐,小姐回来啦!”
任婷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家伙是怎么了?见到鬼了?
还在惊讶中,宅院中走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远远的看见任婷婷,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小跑的来到门口,“小姐?!真的是你吗?”
任婷婷看着他,大惑不解,“良叔,是我啊,你怎么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良叔顿时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说道,“小姐,你没死,我就知道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死?良叔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就死了?”任婷婷有些生气的问道。
“小姐,你不知道,前段日子警察局来信,说是你在南京出事了,尸骨无存。老爷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病倒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良叔擦干眼泪,哽咽的说道。
“我爹病了?!什么病?”任婷婷一听顿时急了,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朝着宅子里冲去。没走几步,反应过来,扭头说道“良叔,那是唐大哥,我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怠慢他。我先去看我爹,你带唐大哥去大厅休息一下吧。”
说完,又冲着唐石说道“唐大哥,我先去看我爹,一会再来陪你。”
“快去吧,伯父身子要紧。他若是见到你那病也就好了一半了。”唐石宽慰的说道。
“嗯!”任婷婷重重的点点头,转身跑开。
64 任府
跟着管家良叔走进别墅,唐石打量着这个颇有西式风格的别墅,一旁的良叔说道“还未请教先生贵姓?”
“免贵姓唐,良叔叫我唐石就行了。”
“唐先生,您这边坐,我去吩咐下人给您上茶。”良叔客气的说道,接着作了一个揖,转身走出了大厅。刚走出门,却看见门旁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阿福,你还不滚过来!”良叔没好气的说道。
阿福诚惶诚恐的连忙跑过来,“良叔,小姐上去了?”
“废话,你说你,小姐回家好似见了鬼,你这下人怎么当的?还想不想干了?!”良叔怒斥道。
“良叔,这不怪我啊。之前明明说小姐死了,这突然又出现,我这一时没反应过来……”阿福怯懦的说道。
良叔闻言更怒,“小姐,大难不死这是幸事,你这么说的什么混账话!”
阿福紧忙给自己扇了一个嘴巴,哭丧着说,“良叔,我这不是一时糊涂嘛,您向小姐求求情,可不能赶我走啊。”
良叔瞪了他一眼,“哼,小姐天性善良,她岂会与你计较。不过你这次做错事,门房是不能做了,去后厨帮工吧。”
阿福顿时如丧考妣,想要告饶但是看着良叔的眼神,最终只能把求饶的话咽到肚子里。
良叔看他模样,这才满意的说道,“先惩戒你几天,让你长长记性。好了,去吧,吩咐后面,给客人上茶。”
阿福点点头,偷偷的看了看坐在大厅中一身黑袍的唐石,好奇的问道,“良叔,小姐这带回来的是什么人?怎么打扮这么古怪?”
良叔顺着他的目光也打量着唐石,口中说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瞎打听,没听小姐说吗?这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许慢待,更不许嚼舌根!”
阿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一溜小跑不见了踪影。良叔看着大厅内优哉游哉的唐石,眼神有些戒备。
……
当唐石坐了一刻钟的时候,任婷婷搀扶着任发出现在楼梯上,唐石紧忙起身,任婷婷笑颜如花的看着唐石,说道“爹,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唐大哥。唐大哥,这是我爹。”
“伯父”唐石客气的打着招呼。
只见任发穿着一身睡衣,脸上有些病态,微微点头示意。接着在任婷婷的搀扶下走下楼梯,坐定之后咳嗽两声,说道“不好意思让唐先生久等了”
“伯父客气了,叫我唐石就好了,不知道伯父身体怎么样了?”唐石关切的问道。
“老毛病了,现在婷婷回来,我这病也就好了”任发笑着说,语气依旧很客套的,“听婷婷说,唐先生救了小女两次,如此大恩我任发感激不尽,请受我一拜。”
说着就要起身跪拜,唐石连忙阻拦,“万万不敢,我怎敢受伯父大礼。搭救婷婷本就是分内之事,伯父不用如此。”
任发有些感慨,看着身边的婷婷说道,“我就这么一个独女,自幼疼爱娇惯,当初拗不过她才送她出去读书,谁知道就出了这种事,要不是唐先生,我就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到这他眼泪含在眼眶中,“婷婷,这次回来就留下吧,这书咱不读了。”
任婷婷顿时急了,说道“爹,你胡说什么呢,当初你答应我让我读书,现在怎么又让我留下?我才不要!”
“你这丫头,外面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次说什么都不让你出去了!”任发气呼呼的说道。
“你!”任婷婷气急想要辩驳却见唐石微微摇头,任发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的意见,老怀大慰,复而看着唐石,“听唐先生的口音似乎是直隶人士?”
“嗯,我自幼在直隶长大。”唐石点点头,他也发现了,这任发一口一个唐先生,看起来客气实际上却生疏的很,显然是不想自己和任婷婷有太多瓜葛,对此唐石无所谓,在他看来,和一个死人计较实在太没品了。
“直隶地方好啊,唐先生这一身驱魔人的本事也是在那边学的吗?”任发意味深长的问道。
唐石笑着说道,“算是吧”
“我早年在外做生意倒是见过一些道士,驱魔人,也算有些了解,不知道唐先生是师承何处?”任发盯着唐石问道。
“小门小户,伯父恐怕没听过。”唐石颇为坦荡的说道。
见唐石不愿意透露来历,任发眼中更是戒备,只是口上却很客气,“说了这么久,都忘了,唐先生一路陪小女而来,舟车劳顿。还没好好休息。婷婷你带着唐先生去客房休息一下,今晚我设宴款待唐先生。”
任婷婷嘟着嘴巴,理都不理任发,“唐大哥,我陪你去客房。”
唐石轻笑起身,告罪之后跟着任婷婷朝着客房走去。看着两人不见踪影,任发冲着门外喊道,“阿良!”
管家良叔忙不迭的跑进了,“老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阿威叫来,告诉他,今晚设宴款待婷婷的救命恩人。让他作陪。”
良叔闻言,有些不解,问道“老爷,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还要请他来?”
任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我是让他探探这个唐石的底细。”
……
却说任婷婷带着走进客房,唐石还没说什么,她反而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唐石见状无奈的笑了,“怎么了?”
任婷婷很是不满的盯着唐石,“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爹他出尔反尔不让我去读书了。”
唐石闻言笑着说道“就因为这个?伯父身体还没痊愈,你这顶嘴要是气坏了怎么办,就让着他,读书的事情以后再说。”
“哼!什么以后,我爹那人我最了解,他就是个老顽固!”任婷婷气呼呼的说道。
“老人就是这样子,你就顺着他就好了。至于以后有我帮你呢”唐石故意眨巴着眼睛说道。
任婷婷闻言顿时一喜,“唐大哥最好了!”
唐石笑着摸摸她的头,说道“快去休息会吧,一路都累了。”
“那好,唐大哥你好好休息,咱们晚上见。”说着好像小鹿一般欢快的跑走,临出门前俏皮的回头道“拜拜~”
唐石摆摆手送别任婷婷,关上房门原本笑意盈盈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张秀”
只听噗嗤一声,唐石身上泛起一阵青烟,一个鬼影出现在空中,口中谦卑的说道,“主人,小的在呢”
“等入夜你出去找王章从,告诉他子夜时分在镇门口等我。”
“小的明白”
“还有,这城中有一个女鬼,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踪迹。”唐石目光冷峻的说道。
65 旧闻
傍晚时分,任府准备着晚宴,唐石也被任婷婷一早叫了出来,漫步在花园中,任婷婷就像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唐石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唐大哥,我其实挺羡慕你的。”任婷婷忽然说道。
“嗯?你羡慕我?为什么?你衣食无忧怎么还羡慕我?”唐石笑着问道。
“因为你自由啊,我从小母亲去世,父亲虽然对我宠爱有加,但是却约束很紧,我小时候都没有什么朋友。”任婷婷委屈的说道。
唐石看着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大小姐,摇头笑着说,“你这可有点无病呻吟了,我虽然自由,可是我却连饭都吃不饱,更何况自由和朋友没有任何关系啊,我小时候别说朋友,连亲人都没有一个呢。”
任婷婷闻言连忙说道,“对不起,唐大哥,我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唐石微微摇头,“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啊”说完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挂着一个风铃,唐石有些好奇的说道,“那个风铃倒是精致。”
任婷婷顺着唐石的目光看去,接口道“那是白先生留下的。说是可以旺宅的。”
“白先生?”唐石疑惑的问道。
“就是给我爷爷点穴的白先生。”说完任婷婷脸色一变,“唐大哥你之前说过这个白先生心怀叵测,那这个风铃也一定有问题,我现在就去把这个风铃扔了去。”
说着任婷婷便吩咐下人将风铃取下,唐石抢先拿了过来,仔细端详着这个风铃,入手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装进兜里,唐石说道,“先不急着丢,回头我研究研究。你和我说说那个白先生的事儿吧。”
任婷婷不觉有异,说道“那个白先生据说是爷爷的旧时,爷爷好像挺信任他的。当初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未出生。我爹说当时从丧事到下葬都是白先生一手主持的。后来爷爷去世一年多以后,我出生了,没多久我娘因为生我身子虚弱也过世了。我娘去世的时候,白先生又来了,这个风铃也就是那个时候挂上的。”
“那这个白先生你见过吗?”
“没有,自从我娘去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爹说他应该是死了,因为他的岁数好像比我爷爷还大呢。”
“老而不死是为贼”唐石喃喃自语着,任婷婷诧异的问道,“唐大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对了,除了这个风铃还有什么东西是那个白先生留下来的?”唐石想了想问道。
任婷婷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了,不过具体的还是要问我爹才知道。”
唐石微微颔首正准备说话,这时从远处一个惊喜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婷婷表妹!”
唐石和任婷婷听到这个声音皆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戴眼镜的男子一副欣喜的模样朝任婷婷这边走来。
任婷婷有些惊讶的说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阿威走到任婷婷身边,说道“我是专门来探望你的,你知不知道当初我听到他们告诉我你的噩耗我是多么伤心,多么心痛。好在现在你大难不死平安归来,我自然要来看看你了。”
“谢谢表哥关心,我没什么事了。”任婷婷有些客套的额说道。
“婷婷表妹,这一次回来就别走了吧,外面兵荒马乱的太危险了。”说着阿威情绪激动,便准备去牵任婷婷的手。
任婷婷秀眉微蹙,颇有些不满的躲开,“这些就不劳表哥操心了,来,我给表哥介绍一下,这位是唐石唐大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阿威好似才发现唐石一般,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唐……石?你从哪来?做什么的?”
任婷婷见状终于按捺不住火气,“这是我的救命恩人,表哥你怎么这么和唐大哥说话?”
阿威连忙把任婷婷拉倒一边,“婷婷表妹,这个人衣着怪异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说他救了你,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为了接近你设下的圈套,这种事情我见得多了。你先等等,让我将他带回保安队好好询问。”
“你胡说什么呢!”一下子将阿威推开,任婷婷走到唐石身边,“唐大哥我们走,不要理他!”说罢带着唐石朝别墅走去。
……
龙湾镇外,义庄内
餐桌前九叔端着紫砂壶一言不发,在他身边秋生对着文才眨巴着眼睛,文才不解,偏身附耳过去,却听见秋生说道“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文才摇摇头,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做了衣裳回来,师父就这样了。”
“那你去问问,该吃饭了”秋生用眼神朝九叔方向瞟了瞟,说道。
文才连忙摇头,“为什么你不去?”
“我是师兄,所以你去!”说罢秋生瞪了文才一眼,文才不甘的朝着九叔走去,“师父”
看到九叔依旧没有反应,文才大声喊道“师父!”
九叔吓了一跳,猛地抬头,一巴掌打在文才脑袋上,“鬼叫什么?!”
文才委屈的揉揉脑袋,说道“师父,该吃饭了。”
九叔瞪了他一眼,“一天就知道吃吃吃,其他事情不见你这么积极。”正在骂骂咧咧的时候,忽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只黄色的纸鹤,九叔眼疾手快,一把将纸鹤抓在手中。
看了一眼,说道“文才你去,再做两个菜,你们师叔来了。秋生,你去把义庄大门打开。”
文才和秋生对视一眼,颇有些苦恼,这肚子都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呀。不过师命难违,两人只能照办。二人出去没多久,就听见一阵铃铛声传来。
半晌后铃铛声停,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道袍的戴眼镜的道士。这正是原著中的四目道长,只见四目大大咧咧的走到九叔身边,一把抓起桌上的紫砂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九叔看得直皱眉,“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不讲究。”
四目哈哈笑着,一抹嘴说道“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更不用讲究。”说完看着一桌子饭菜,伸手就抓去“我果然赶上了饭点,嘿嘿。”
九叔用筷子一拍他的手背,“洗手去,一身晦气也敢吃饭。”
四目哂笑一声,走出房间洗了手片刻之后回来,坐到九叔身边,打趣的说道“听你徒弟说你有心事?咋了?遇见老相好了?”
九叔瞪了他一眼,说道“瞎说什么,今天我去镇上,在镇门口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煞气,这龙湾镇恐怕不太平了。”
“煞气?怎么个不同寻常?”夹着吃了一口菜,四目问道。
“说不上来”九叔眉头紧锁,“那煞气转瞬即逝,我甚至没能辨别出它来自何方。”
四目闻言有些惊讶,想了想说道,“我看你多半是老眼昏花认错了,好了,吃饭吃饭,别瞎想这些。”
66 僵尸
吃过饭,九叔陪着四目走出义庄散步。义庄附近虽然人迹罕见,但是风景还是不错的。皎洁的月色映照在山路上,旁边泉水涓涓。四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