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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沉沉楚天阔-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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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埋在暮霭肩颈处煽情的某人哑然,抬起头,楚天阔深吸了口气,以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说这些,而且声情并茂,句句都是肺腑,难道这小东西就不能表现出一点感动么。还是,她根本不在乎他,昨晚所说的话都是假的。
    忽然的安静让暮霭有些不知所措,她正准备抬头看看楚天阔的情况的时候,下巴就被人捏住,整张脸都向上抬起。
    凤眸中光线深暗,如千年的古潭,让人看不见底。楚天阔表情严肃,专注的盯着暮霭的眼睛,似要看进她的心里。
    对上楚天阔的眼眸,暮霭一阵心惊。那种如猎豹般的眼神,是她从未曾见过的。他的眼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但是,那里蕴藏的危险,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不由得,暮霭一阵战栗。
    感觉到怀中单薄瘦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楚天阔放柔了目光,薄唇贴在暮霭的耳边,声音嘶哑语气无奈,“暮儿,我说过的,你怎么样都好,别怕我。”这世界上害怕的他的人太多了,但是不应该有她。他可以让任何低下头,匍匐在他的脚边,但是她不可以。只因为她是暮霭,他的暮儿。她双眼中,那抹平静背后所隐藏的忧伤,是他曾经遗失,追寻了几世才找到的熟悉。
    和怀中的人拉开一点距离,却依旧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楚天阔温柔的看着暮霭略失血色的小脸儿,“暮儿,把你昨夜说过的话再对我说一遍好么。”低沉性感的声音含着几分期待,几分乞求,更多的,却是害怕。
    暮霭怔愣,她昨晚说什么了?他要她和他再把什么说一遍?
    事实上,暮霭在没睡好觉,或者睡眠不足的情况下,大脑都会出现半死机状态。而今天,她是严重的睡眠不足,再加上受到楚天阔的刺激,整个思维可以说是呈现了全死机状态。所以,楚天阔刚才所说的话,她没进入思考,楚天阔的内心感情,她没准确的分析。就算是楚天阔刚才的要求,她依旧没经过大脑的处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最要人命的是,暮霭大小姐竟然把她大脑死机时的疑惑,在不经意间顺嘴说了出来而不自知。
    凤眸眯起,楚天阔脸色阴鹜。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楚天阔将暮霭从怀中拉出,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让暮霭不得不和他对视。“丫头,你的意思是,你作晚说过的你承认我的话,都是骗我的是不是。”灼热的目光盯在暮霭的脸上,楚天阔的表情几近狰狞,似乎如果暮霭下一秒说出一个是字,就会将她撕碎。
    一瞬间,暮霭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来他……想不到堂堂平亲王,竟然一大清早就和她一个小女人纠缠这种问题。看着楚天阔此刻实在有些影响市容的面孔,暮霭忽然有了另一种打算。
    清丽的面孔沉了下来,杏目中尽是冰冷,暮霭毫不畏惧的直视他充满怒气的双眼,淡定的吐出一个字,“是。”
    放在暮霭手臂上的双手离开了她,楚天阔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双凤目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好的很。他果然是太纵容她了,既然她敢欺骗他,那么他会让她知道后果。
    看着楚天阔几度变色的俊脸,暮霭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太有意思了,谁说平亲王是万年不变的笑面虎来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比变色龙还经典。
    看着自己对面,笑倒在床上的小女人,楚天阔忽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满脸的阴云瞬间雨过天晴,随后,薄唇边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楚天阔长臂一伸,将床另一边的人揽进自己的怀里。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儿,楚天阔眼中尽是得意,“小东西,学会算计我了,恩?昨天帐,我可还没找你算呢。”说着,温热柔软的唇,覆在了暮霭诱人的立体红唇上。
    灵活的舌,迅速的撬开贝齿,肆意的追逐着暮霭的小舌,与之嬉戏。炽热的手掌滑入薄薄的衣物下,开始不安分在完美洁白的胴体上游走。
    许久,楚天阔艰难的结束了这个法式深吻。用力的攥着旁边的锦被,楚天阔拼命的压抑着自己。身下的人面色桃红,媚眼如丝,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挑开暮霭额头上的发丝,楚天阔深深的叹了口气,“暮儿,以后再这么吓我,看我怎么罚你。”说着,他又象征性的在暮霭的腰间捏了一下。
    看着楚天阔一脸得意的样子,暮霭撅起了嘴,“你那么凶,我还是离远你点儿好了。”说着,暮霭推开他,做势要走。
    刚刚起身,暮霭就被身后的人拽到了怀里。楚天阔将她环在胸前,下巴抵在了暮霭的头顶上,满足的呼了口气,灿烂的笑挂在了他的唇边。原来,只这样抱着她,就可以如此的幸福。“丫头,别离开我。”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异常的鼓惑人心。
    “我不离开,”停顿了一下,暮霭从他的怀里仰起头,笑意盈盈的对上他深情的双眸,“你会让我离开么。”
    “不会。”线条优美的薄唇中,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她。
正文 宁静
    经过近半个时辰的努力,司徒锦桦在眼部肌肉接近萎缩的情况下,也依旧没有用他的超级眼神波把出楚天阔请出房间。反而,站在正替司徒锦桦施针的暮霭身后的某人,却一脸的闲适。时不时的,他还挑衅的看床上的司徒锦桦一眼,意思是,我偏不出去,就不让你俩独处,怎么着吧!
    司徒锦桦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切齿,“楚天阔,你出去!”
    “我偏不!”某位王爷嘴角一弯,眉毛一挑,一脸得意。
    “你……”桃花眼又瞪大了一圈,随即鄙视的看向楚天阔,“平王殿下,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这样赖在这儿不走,别人会误会我和你有什么的。我司徒锦桦堂堂七尺男儿,可不想被人误认为有什么特殊癖好。”不缓不急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楚天阔满不在乎,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浑身是针,堪比刺猬的某人,“你的房间?司徒公子,这里好象是本王的别院才对。况且,本王身为皇室尚且不在意,你又何必故做清高呢。要不是我家暮儿在这儿,你当本王愿意面对你这张老脸。”说着,楚天阔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折扇来,在手中轻轻摇着。
    老脸!?司徒锦桦气结,他哪里老了。他明明比某个败家王爷美多了,妒忌他一定是妒忌。深深的吸了口气,司徒锦桦微笑着看向楚天阔,一脸奸诈。“平王殿下,没记错的话,我今年才二十有三,您老人家比我还大两三岁来着。虽然说,这男人是三十而立,可是,你比我家暮大了整整十岁,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呢。”床上某人边说,边故做叹息。
    楚天阔面色冷峻,手里的折扇攥的“咯吱咯吱”响。“司徒锦桦,别以为你是暮儿的师兄……”
    “王爷还知道我是暮的师兄啊。”司徒锦桦满面微笑的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言语中不乏火药味儿,“别忘了,长兄如父,好歹我也是暮的兄长。你未经过我的同意,就勾引我师妹,还如此理直气壮。别说你们两个还没成亲,就算现在拜过堂了,你也要叫我一声大舅子。堂堂亲王,竟然如此教养,怎么连尊卑都不分么。”
    “司徒锦桦,你别太过分!”
    “过分又怎么样!”
    “……”
    “……”
    “都给我闭嘴!”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屋子里顿时归于安静。暮霭转过头,无奈的看着身后的楚天阔,“司徒是病人,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儿么。”
    楚天阔满脸委屈……讨好的看向脸色不悦的佳人,“暮儿,你看看他那样,哪里像个病人。”说着,他狠狠的瞪了司徒锦桦一眼。
    后者一脸得意,回了他一个胜利的微笑。“暮,你看着他欺负我,也不管管。”桃花眼中波光粼粼,闪动着可怜的光芒。
    暮霭不为所动,淡淡的扫了床上的人一眼,然后丢出一句很爆炸性的话。“司徒,你刚才说话时太激动了,身体动了一下,我一失手,扎错了四个穴位,你很有可能下半身瘫痪。”
    “噗,哈哈哈……”楚天阔口水横飞的喷笑出来,一边前仰后合,一边还不忘给司徒锦桦一个“你活该”的眼神。
    床上某人面部抽搐了一下,然后一脸幽怨的看向表情平静的暮霭,“暮,怎么办。”
    “凉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暮霭看向楚天阔,“我有一个墨绿色的药瓶在房间里,现在要用,帮我拿过来一下。你亲自去。”在楚天阔刚要开口叫人的时候,暮霭及时补上了一句。
    凤眸中过一道危险的光芒,他的小猫分明是要把他支开,究竟有什么事非要瞒着他不可。但是,暮霭的下一句话,让他所有的火气,在一瞬间,统统烟消云散。
    甜甜的冲他一笑,暮霭略带娇嗔道,“我不想让外人动我的东西。”
    甜蜜的笑容立刻在俊美的脸庞上绽放,楚天阔说了声好,便屁颠儿屁颠儿的出了房间。不想让外人动她的东西,这么说,他已经算是自己人了。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暮霭抬手将司徒锦桦身上的银针全部取出。“千毒引,你到底还是用了。”叹了口气,暮霭将视线看向窗外。
    “他对我用蛊,我就不可以下毒么。”缓慢的起身,司徒锦桦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直的手臂。长时间的仰卧,四肢已经有些麻木。
    皱了皱眉,暮霭显然很不赞成,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握拳的双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担忧。千毒引是以下毒者的本身做为药引,来对特定目标施毒的一种功夫。下毒者的内力越深厚,毒性就强,但与此同时,对自己的反噬也越厉害。
    “你和楚天阔,是怎么回事。”凭他对暮霭的了解,她对楚天阔的态度,分明是接受了他。
    “如你所见。”暮霭平静的回视着他的目光。
    司徒锦桦心中一窒,随后嘴角边出现一抹苦涩的浅笑。“你,爱他吗?”司徒锦桦犹豫了下,还是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不爱。”清冷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波动。暮霭垂下眼帘,轻轻吸了口气。她不爱他,这一点她很确定。至多,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楚天阔而已。因为她会喜欢他温暖的怀抱,会为他深情的亲吻而感到心动。至于爱,她早就已经不会了,因为她的暮曦离她而去了。正像人们常说的,有些人是指甲,剪掉了还可以再长出来。而有些人,却是牙齿,失去了就再也不会有。她失去了暮曦,便失去了咀嚼爱的能力。
    “那你为什么……”
    “我累了。”暮霭平静的抬起头,看着司徒锦桦。“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无奈的叹了口气,司徒锦桦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为什么那个可以让她依靠的人,不是自己。“楚天阔性情难测,万一他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无所谓,我从来没指望我过会有什么永恒。”所谓的永恒,都只是因为人的寿命太短而已。地球都是有寿命的,天长地久,又怎么会是永恒。撇撇嘴,暮霭给了司徒锦桦一个微笑。只是,那个笑容在他的眼里是那样让人心疼。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司徒锦桦不再说话。因为,他已不知如何开口。
    门外,楚天阔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们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无奈的闭了闭眼,楚天阔心中五味陈杂。
    他心疼,心疼暮霭。坚强的她,脆弱的她,理智的她,都让他心疼。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这样一个女孩儿。要用厚厚的壳,严严的将自己包裹起来。
    幸好,在她心里,他是那个可以依靠的人。至少,他不是连机会都没有。既然她不爱他,那么就让他去爱她好了。只要她肯接受,那么,即使将天下捧在她的面前又有何妨。
    夜风徐徐吹过,温柔的抚摩着暮霭娇嫩的脸颊。暮霭双臂环膝静静的坐在屋顶上,一双杏目呆呆的看着某个方向。
    身后瓦片声微响,暮霭下意识的回过头。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一双眸子,正深深的望着她。
    转瞬即逝的怔愣,暮霭又低下头,愣愣的盯着地面。刚才那一瞬间,暮霭错将楚天阔当成了司徒锦桦。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在医仙鬼谷的那些日子。
    楚天阔眯起凤眸,目光中闪过不悦,但更多的却是痛苦。将眼底的情绪抹掉,薄唇边挂上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轻挑起暮霭的下巴,深不见底的双眸盯着她的小脸儿,光线灼灼。“暮儿,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荡漾,充满魅惑。
    “没什么。”被他盯的一阵心悸,暮霭红着脸,将头转到一边。只是,杏目中闪过的慌乱,没有逃过楚天阔凌厉的双眸。
    楚天阔心绪微动,她不是对他全无感觉。“暮儿,别总把事情憋在心里。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说着,楚天阔长臂一伸,将柔软瘦弱的人儿揽入怀中。
    暮霭僵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身体,倚靠在楚天阔坚实的胸膛上。“真的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在医仙鬼谷,夜晚的时候,我经常和司徒坐在屋顶上。”
    凤眸中光线一暗,楚天阔心中滋味莫名。他后悔了,后悔当初让医仙人就那么带走她。秦府初见之时,对于她不过是游戏的心态。她的聪颖、冷静和倔强,让他产生了兴趣。放她离开,不过是以为她会有全新的面貌展示给他。只是,再次重逢,她眼底的忧伤深深的触动了他。心,就那样遗失了。暮霭在医仙鬼谷的五年里没有他,而和她朝夕相伴的,却是另一个人。如果当初,他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么现在,即使她的心中没有他,却也不会同另一个男人有着让他妒忌的发疯的默契。
    深深的叹口气,楚天阔低下头,轻轻吸吮着暮霭的耳垂。怀中的人战栗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常态。没有迎合,却也未曾闪躲。暮霭的表现,似乎让楚天阔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变得热烈,温热柔软的薄唇沿着美好的轮廓一路移动,最终探寻至红润的小口,然后,急切却温柔的吻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暮霭四肢开始变得绵软无力,一阵阵触电般的麻酥感席卷着她的全身。再也支持不住,纤弱的身体向屋檐滑去。
    楚天阔手臂一带,便换了个姿势让暮霭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依偎在他的怀里。神志依旧有些清醒的暮霭在心里大呼不公平,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激素分泌不同的结果么。为什么,处于弱势的,只有她而已。
    有些微怒,暮霭使出最后一丝力气,趁其不备,狠狠的在楚天阔的腰间掐了一把。
    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楚天阔猛的离开暮霭诱人的小口。勾魂的凤眸微眯,里面情欲未退。楚天阔低低喘息着,不满的看着怀中的人。“妖精,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平复许久,楚天阔低头俯在暮霭的耳边,声音嘶哑的咬着牙道。
    “没事,我困了,现在想睡。”暮霭完全不理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略显狼狈的某人,她将头埋在楚天阔的胸前,死活不肯抬起。开玩笑,她可不想让楚天阔看见她面红耳赤的丢人样子。
    无奈的浅笑,楚天阔将暮霭打横抱起向房间飞去。
    房间里,暮霭杏目圆瞪和惬意的坐在床边的楚天阔对视许久。
    “暮儿,你不是累了么。怎么还不睡。”楚天阔挑了挑眉,开始替自己宽衣。
    见他如此举动,暮霭微红了脸。“楚天阔你要做什么?”盯着床上的人,暮霭满脸警惕之色。
    “自然是睡觉。”楚某人面不改色,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干吗睡在我房间里。”
    楚天阔失笑,然后一脸无辜的看向她,“暮儿,这里是我的房间。”
    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暮霭气鼓鼓的看着他,那模样,在楚天阔眼里,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那我去我的房间。”嘟着嘴,暮向门口走去。
    笑意盈盈的拉住她,楚天阔眸光戏谑。“暮儿,这别院我不常来,所以屋子空的时间较久。你的房间又没让准备,现在这个时辰叫人打扫。恐怕……”
    “那你去睡外面。”说着,暮霭双手用力拽住楚天阔强壮的手臂,企图将他扯到房外。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楚天阔不由低笑出声,“暮儿,你这是做什么。夜深了,你舍得让我睡外面?”
    “舍得舍得,你一个大男人,今晚先找个地方糊弄一宿”
    “那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
    “我不怕黑。”
    “那我怕黑。”某人充分发挥了无赖的潜质。
    “那让莫云陪你睡。”
    “丫头。”低沉的声音里有些许无奈。让莫云陪他睡!愧这小丫头想的出,这话也只有她敢说。传出去,别人还只不定以为他平亲王有什么不良嗜好呢。
    宽厚的手掌握住暮霭纤细的手腕,楚天阔将她轻轻拽入怀中,然后,抱着她顺势侧躺在了床上,“乖乖睡,我不会吃了你的。”手臂移动到暮霭的腰间,楚天阔唇角带笑,闭上了眼睛。
    身体僵硬的呆在楚天阔的怀里,暮霭心里惴惴不安了许久。
    后来,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透过楚天阔的胸膛传过来的阵阵暖意,有安定人心的作用。迷迷糊糊的,暮霭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隐约听见,耳边有人呢喃。
正文 信物
    看着熟睡在怀中的小女人,楚天阔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笑得甜蜜幸福。
    暮霭的睡姿,真真的像只小猫一样。瘦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安安静静的窝在那里,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怜爱。小心翼翼的变换了姿势,楚天阔让暮霭更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
    温热的大掌搭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楚天阔皱了皱眉。他的小猫实在太瘦了,柔弱的骨骼,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掉。看来,他要尽快将她养胖一些才好。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莫青压低了嗓音战战兢兢开了口。为什么他那么倒霉,打赌输给他哥哥。要知道他家王爷的起床气,绝对不是一般的大。宁可让他去拔老虎须,他也不愿意在他家王爷未起身的时候去禀报消息。可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有话快说!”还未等莫青哀悼完自己悲惨的命运,楚天阔便寒着一张脸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凤眸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狰狞的眼神,明确的传递出一个信息要是事情不够重要,那你就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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